3.其实许灿阳现在是有正牌女友的。
我回国后,她经常通过共友来打探我的消息,窥伺我的社交软件,甚至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我的电话号码,频繁地给我发骚扰短信。
她总是质问我为什么经常找不到许灿阳,为什么他会戴着刻了我法文名字的手链,为什么他的房间里总是能找到与我有关的东西。
拉黑无数遍仍然无效后,我自回国后第一次主动约许灿阳见面。
我要他处理好这件事情,他却当着我的面,给那位女友打电话,跟她提分手。
做完这一切,他郑重其事地看向我,真挚地问。
“阿瑜,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我果断摇头:“你确实该重新开始,但不是跟我在一起。”
我们之间早已是过去式,这么多年,我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条微信,甚至在他向共友要到我的联系方式后频频向我骚扰时,毅然删除并拉黑他的联系方式。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女友还要骚扰我,监视我,她应该管好自己的男友,而不是来找我兴师问罪。
只是按照许灿阳这样的处理方式,恐怕我还会被他那位已经变成前女友的对象困扰一段时间。
说来就来,和许灿阳在咖啡馆约见后的第二天,我就见到了他的前女友。
她很像我,外形上几乎别无二致。
尤其是她的侧脸,乍一看上去会被误认为是我。
看着她时,我不禁有些失神。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宛宛类卿吗?胡静韵盯着我的脸,似有不甘:“姜珍瑜,你为什么非要回国?
非要缠着灿阳?
他现在为了你,要跟我分手!”
我只觉得很好笑:“这位小姐,麻烦你搞清楚,是你的男朋友缠着我。
对于你们分手的事情,我只能说感到抱歉。”
毕竟是我先找的许灿阳,才导致他们分手,这里头的确有我的一份责任。
她却认定了我回国是打算找许灿阳复合,才致使他们分手。
胡静韵当即就端起一杯咖啡,朝着我兜头淋下。
咖啡是刚点的冰美式,冰块顺着我的脸颊滚落而下,冻得我有点发愣。
她气得站起来直骂我“小三”,整个咖啡馆的人都被她吓住了,连服务员也犹豫着是否上前劝解。
我回过神来,从隔壁桌端了杯还呼呼冒着热气的黑咖啡,泼到了胡静韵身上。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怔在原地。
我将空掉的咖啡杯往她怀中轻轻一抛,笑了笑。
“我和许灿阳早就分手,我也从来没有纠缠过他。”
“你自己留不住他,是你没本事,别屁大点事就赖我身上。”
“还有,你要是敢再骚扰我,那就警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