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陈最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泥姜南陈最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安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南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镇子上。她高中那年夏天,镇上突然回了批生面孔,浩浩荡荡一行人,排面颇大。原是陈姓的大户人家的老太爷病危,临终遗愿是想落地生根,下葬祖坟。于是,陈家一路迁回祖宅,只等老太爷百年身后,能荣归故里得以安息。姜南想不知道都难。她妈是镇上的哭丧人,常年为了生计奔波,带着她几乎跪遍了大小灵堂。陈家特意派了人来请。但姜南这一次不是很想去。她才刚一进门,就瞧见坐在藤椅上的男人目光很是黏腻的打量着自己。听人介绍,来人是陈家年轻一辈的长子,名叫陈昊,人称一句陈大少。正值炎夏,姜南身上套了件薄短袖,发育着的胸前鼓了起来很是显眼。陈昊顶着寸头,看人眯着眼睛笑的发邪,“姜妹妹是吧,人真漂亮。”姜南被他这股子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的犯怵,嘴上寡...
《云泥姜南陈最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姜南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镇子上。
她高中那年夏天,镇上突然回了批生面孔,浩浩荡荡一行人,排面颇大。
原是陈姓的大户人家的老太爷病危,临终遗愿是想落地生根,下葬祖坟。
于是,陈家一路迁回祖宅,只等老太爷百年身后,能荣归故里得以安息。
姜南想不知道都难。
她妈是镇上的哭丧人,常年为了生计奔波,带着她几乎跪遍了大小灵堂。
陈家特意派了人来请。
但姜南这一次不是很想去。
她才刚一进门,就瞧见坐在藤椅上的男人目光很是黏腻的打量着自己。
听人介绍,来人是陈家年轻一辈的长子,名叫陈昊,人称一句陈大少。
正值炎夏,姜南身上套了件薄短袖,发育着的胸前鼓了起来很是显眼。
陈昊顶着寸头,看人眯着眼睛笑的发邪,“姜妹妹是吧,人真漂亮。”
姜南被他这股子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的犯怵,嘴上寡淡的“嗯”了声答应。
待陈家人走后,她寻了个理由不想去,但王霞一手捏着钞票吊着嗓子骂。
“你不干,难道指望你早死的爹,指望你弟弟去吗?”
那会父亲因病去世,弟弟仍在襁褓中,家中日子艰难,这活只能她来帮。
不过初秋的功夫,老太爷就咽了气,正逢百岁,陈家上下一片热闹。
喜丧,好事。
陈家前来吊唁的人很多,王霞在前厅哭丧,姜南跪在后院的棺材旁烧纸。
正值下午,天色灰蒙蒙的不亮堂,风一刮,吹的火盆里的烧纸掀起来。
姜南看的眼皮子一跳,生怕飘出去的火舌燃起来,立刻要去寻物件灭火。
后院往来人少,姜南才拐了个弯,就被人突然从后捂了嘴朝偏房里拖。
她被丢在地上,只听门一关,陈昊扑了上来,一手扯她的裤子。
陈昊怕她喊,死命捂着她的嘴,喘着粗气贴近,“好妹妹,你真白。”
姜南吓得从一旁摸了个物件,看也没看的朝陈昊脸上砸,人趁机朝外跑。
但偏被人给碰见了。
来干活的大娘眼尖,“怎么啦,你裤子怎么烂了?”
紧接着,扬起陈昊的骂声,大家循声看去,正好看他提着裤子朝外跑。
于是,陈家操办的喜丧变祸事,街里邻坊将这一幕亲眼堵了个正着。
不过一夜,姜南失贞的事就传了个遍。
王霞气的脸都歪了,说姜南是个赔钱货,可任凭她如何解释都没人信。
王霞又不知从哪寻了个办法,找了群记者,拉着横幅跪在陈家门口闹。
哭天呛地的要陈家负责。
但出了事才得知,陈家专程带了陈昊回来,原是他在外闯祸回来避风头。
他玷污了公司女员工,那家人报了警,陈家前后花了好多钱才将摆平。
本以为他会改过,没成想他骨子里是个混不吝的惯犯!
全是陈老爷子偏袒又骄纵的结果。
陈老爷子大骂家门不幸,派人去喊陈昊,发现这人连夜收拾东西跑了。
了无音讯。
陈昊再三连累家族声誉,害的陈氏股票一路猛跌,陈老爷子几乎遭不住。
他想拿钱了事,但王霞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偏要陈家娶人进门。
这年头,蝇头小利可不够。
姜南自杀过一次。
但没成。
人刚吊在横梁上,突然从窗户翻进来个人,直接将她给拦腰抱了下去。
姜南几乎背过气,来人却对她做起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陈最,你男人。”
她吓得不轻,人朝门外跑,刚好撞见喜滋滋的王霞与登门的陈家人。
陈家带着彩礼来提亲了。
但订婚的不是陈昊,是刚被接回来的少年陈最。
陈老爷子美名其约,陈昊年长,陈最与姜南年龄相仿,培养感情最合适。
姜南觉得荒唐,咬准自己可以去做妇检,但被王霞拎着裤子当众质问。
“那你告诉我,你没来月经,内裤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姜南解释不清。
这事儿被草草定了下来。
可平息这场舆论的代价是,姜南被王霞逼着对外承认是自己勾引陈昊。
而王霞则抱着儿子如愿住进了陈家老宅,过着被人伺候的日子。
从那天起,镇上的那些人看姜南的目光就变了。
提及陈昊,姜南脸色煞白,下意识的反驳,“他碰没碰我你不知道吗?”
闻言,陈最习惯性挑眉,偏头斜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所以呢。”
姜南怔了下,看着陈最不屑的神色,一颗心都沉了下去。
仿佛再说,这年头补个膜又不难。
姜南心堵的厉害。
她不吭声,敛眉看向那枚贴纸,似是在张牙舞爪般的提醒着温暖的存在。
直到车停下,姜南才突然笑了下。
出趟门回来,他竟连声岳母都不肯叫了。
......陈最做人很有时间观念。
上午十点,他准时的出现在病房,与前一日的冷漠不同,绅士的不像话。
“您怎么样?”
陈最说着,将手中名贵的补品放在一旁的桌上,似是有些热的挽了挽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从一旁拖了个椅子过来,很稳当的坐在了王霞的病床旁。
见人来,王霞很高兴,硬撑着枯瘦的身体坐了起来,提了口气的讲话。
“我就说,小陈忙完肯定会来看我的,死丫头偏说你忙的没时间。”
王霞说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姜南一眼,又将目光落在陈最的脸上。
她讨好的试探,“小陈,一直不见你来,是不是很忙啊?”
陈最瞥了眼姜南,见她沉默,人前嘴甜道,“我就是再忙也要过来看您。”
姜南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觉得虚伪。
反倒是王霞听的眉开眼笑起来,二人表面母子,陈最更是变得一副孝顺的好脾气,对人几乎有问必答的痛快,哄得王霞生病郁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是姜南平日里做不到的。
她在一旁充当看客,连句话都搭不上腔,落在王霞眼里更是个榆木疙瘩。
见她低眉耷拉眼,王霞一撇嘴,不耐的数落道,“瞧瞧,这闷兮兮的性子,真是从小到大都不讨喜,要不是小陈你心善,她呀,真就老死没人要。”
说着,她更是老脸一垮的叹气,“不如她弟弟啊,她弟要是还活着......”但提及旧事,姜南面色一白,她最不愿的就是当着陈最的面被戳脊梁骨。
她几乎求饶般的涩然开口,“妈,您别......”想起自己的儿子,王霞伤心欲绝,眼睛一瞪道,“当初要不是你......岳母。”
陈最蹙了下眉头,恰到好处的开了口,“说了半天话,您该渴了吧?”
他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压迫感,压得王霞一怔,人清醒过来,立刻闭嘴不提。
她颤巍巍的从陈最的手中接过保温瓶,但也不忘恶狠狠的剜了姜南一眼。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滞。
还是陈最率先打破冷寂。
他敛眉坐着,修长的手指握着刀柄,手法娴熟的削着苹果,“最近连收了几家海外公司,估计市值又要上涨不少,陈家可以过个不亏损的好年了。”
说着,他将苹果切分后放进碗里,“等您身体好了,带您去国外购物。”
陈家资产遍布海外,可惜前两年家里起了内讧,败的名下产业接连失利。
有那么一阵,陈家几乎要宣布破产,还是陈最出面力挽狂澜的有了今天。
王霞知道陈最是个人物,她不懂市值股票,但知道是个赚钱的好消息。
她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涩又嘲讽,“我哪有那个好命啊,要不行啦。”
顿了下,她又话锋一转,“小陈,我这辈子到头了,就担心我这个女儿。”
陈最听出她话里有话,也没给王霞机会,直接将话截了过去,“您放心。”
他拉着王霞枯瘦的手,沉声安抚道,“吉人自有天相,您一定没事儿的。”
事实上,陈家已经托人来预备后续丧事了。
陈最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压根不给王霞机会,只字不提与姜南的婚事。
不为所动。
最后,陈最寻了个理由要走,王霞没了挽留的借口,只好让姜南去送他。
姜南心里憋屈,但也挨不住王霞的催促,只能默然的跟在陈最的身后。
然而,一出病房门不久,拐了个弯的功夫,陈最突然脚步一顿,“姜南。”
他很少会连名带姓的叫她,如今却敛眉轻吐,淡然道,“就到这儿吧。”
姜南怔了下,以为是让自己送到这儿就可以,“好,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可陈最却嗤了一声,扬眉寸寸的盯着她,话里带刺道,“逼婚最没劲了。”
姜南面色一白,她是个聪明人,瞬间了然于他的意思,“你要悔婚?”
“不然呢?”
陈最的目光泛着冷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娶个我大哥玩过的女人?”
姜南安静的看着他们。
她来之前额头带伤,刚才又被撞了个结实,却像是空气一般被忽视。
姜南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缓了下,觉得痛意少了些,才拿手机报了警。
她脸色有些难看,忍着痛,有条不紊的与交警确定着事发过程与地点。
夜色里,姜南一手撑着力气,淡声道,“对,老城区32号,辛苦你们了。”
她清楚,是自己一时失神闯了祸。
全责。
她认。
在姜南与交警通话的功夫,她一开口,陈最的目光才适时的递了过来。
并不是担心。
透过倒车镜,陈最的语气没什么温度,“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带温温去医院做检查。”
全然不管姜南的死活。
闻言,姜南没吭声,默然的掀起眼皮子,与后视镜里毫无温度的目光相对。
半晌。
姜南挂了电话,瞥了眼车上依然贴着的贴纸,心底突然窜起一股冷静。
“不能走。”
她说这话时,目光扫过毫发无伤的温暖,突然很想逼陈最做出个选择。
姜南沉了口气,再开口,语气有着难掩的迫切,“陈最,我没带驾驶证。”
她确实没带,包落在自己的车上,陈最临时换了辆车,她来不及去取。
她报了警,意味着会被查到无证驾驶,或许要面临被拘留处罚的责任。
那可是十五天。
姜南希望陈最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为自己想一次。
他如今在这座城里的能耐颇大,只要他想,动动手指就有的是人将她的驾驶证取来。
姜南害怕。
她上大学时出了些事,至今仍然心有阴影,不想在冰冷的拘留室里待着。
然而,陈最的面容隐匿在夜色里,看人的眼色很淡,却让人看不穿情绪。
他知道无证驾驶要面对的后果,也知道姜南心有障碍受不了这个结果。
以姜南简单的人际关系,没有他的帮忙,怕是要被关上个十天半个月。
陈最蹙了下眉头。
见二人相视,温暖心一紧,抓着陈最的手也借机松了几分力气,“小六。”
她一开口,恰到好处的打断了陈最看人的思绪。
与姜南不同,温暖眼尾勾人,红唇半启,正是当下流行的御姐那一款。
可性子温柔如水,自内而外的反差,对男人来讲简直是视觉上的绝杀。
姜南清楚,这对陈最也不例外,所以温暖一开口,她的一颗心就凉了。
“我没事的。”
温暖推开陈最,仰着脸看人却有种恰好的无辜感,“你先帮姜学妹吧。”
陈最回眸看向她。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温暖勉强笑了下,伸手推开车门,“我到了,就先走了。”
见人走,陈最眼色一沉,长腿一跨的下车去拦,沉声道,“我送你。”
姜南将二人无形中的拉扯看在眼底,她抿唇,心一下子落底。
“陈最。”
她默然地下了车,只身站在夜色里,不甘心的问,“那我呢?”
她呢?
她又算什么?
陈最似乎才想起身后还有个人,脚步一顿回望去,就见姜南在风中红了眼。
说不上来的可怜。
他蹙了下眉头,看向她的目光里掺杂了几分冷然,“姜南。”
陈最嗓音清冷如水,“你真以为,我陈最就活该一辈子给你兜底吗?”
姜南心里堵得慌。
她接连几天没休息好,来之前没吃晚饭,只等接了陈最后一并回老宅。
如今却要横跨半个城的距离去送温暖回家。
姜南想要拒绝,陈最却直接将车钥匙扔了过来。
她愣了下,就听陈最说,“开我的车走吧,温温的行李还在后备箱放着。”
姜南手上攥紧了车钥匙,涩然道,“陈最,不早了,爷爷还在等我们。”
闻言,陈最斜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行,那你先回去,我送她。”
姜南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她看向陈最的侧脸,咬了咬唇,喉咙发紧的温吞道,“好,我送。”
见状,温暖羞郝的看了眼陈最,对着姜南似是歉意道,“那就辛苦你啦,姜学妹。”
她咬文嚼字,可 语气里满是理所应当。
温暖家住在老城区。
这一片偏远又破败,周围环境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前些日子政府刚下了批文,老城区纳入拆迁重建的新项目中,连带着地皮价值都翻了数倍。
而这笔生意刚好落在了陈最的手上,温暖又恰好闻风得讯,突然回来。
估计是来签字拿补贴的。
一路上二人坐在后排有说有笑,全把她当司机。
姜南很难不去怀疑他们早就有了联系。
不然,以陈最睚眦必报的性子,不会心有芥蒂,还如此包容温暖的出现。
姜南记得清楚,陈最被温暖断崖式分手的那天,场面一度闹得很难看。
他不死心,亲自飞去国外,还来不及找人就被陈老爷子给绑了回来。
那夜,在陈家老宅里,在灯火幽暗的祠堂内,陈家人几乎全都赶了回来。
阵仗颇大。
当着全家人的面,陈老爷子身居高位,对着丢在地上的陈最不怒而威。
“陈二!”
陈老爷子中气十足,将拐杖敲得叮当响,“你个混账,你对得起姜南吗!”
他们那时早已订了婚,任凭陈最不愿,这事儿也是板上钉钉没得商量。
陈最被揍了一顿,脸上带着淤青,听了这话,他看向姜南的眼里藏火。
姜南身子一僵,看出陈最眼里直白的恨意,料到他误会是自己告了密。
陈最被打的嘴角渗血,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呸”了口血水的龇着牙笑。
他被捆着,却扬起下巴,看人的眼色仿若淬了毒,“爷爷,你搞错了吧?”
陈最斜睨了姜南一眼,勾唇嗤声道,“对不起姜南的是我大哥,不是我!”
是的,陈家长子陈昊,是个犯错出逃在外,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存在。
可偏偏陈老爷子一如既往的溺爱他。
突然提及这个人,姜南的脸色唰的白了几分,连陈家人也一并噤了声。
在他们的眼里,陈昊曾毁了姜南的清白。
但这是一桩旧事,陈老爷子是一家之主,直接下了死令,谁也不许再提。
可陈最偏要当众戳破。
以至于大家看向姜南的眼神里面,或多或少掺杂了些意味不明的笑话。
姜南知道,他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自己不痛快,哪管别人难堪。
此刻,她被所有人盯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也随着陈最一并跪下去。
“爷爷。”
姜南垂着头,敛着眼底的泪意,讲话温吞却有力,“是我让陈最去的。”
她没勇气抬头,为了陈最几乎要坠入尘埃里,“温学姐是我的朋友......”她话还没说完,祠堂里传来低声窃笑,“哎呦,竟然有人主动拉皮条的。”
拉皮条可是个脏词。
陈家人嚼舌根的声音不大,但很刺耳,扎的姜南的头几乎要贴在地上。
陈最听的额头青筋直起,骂道,“用你假好心,你当陈家人都是傻子吗!”
顿了下,他恶狠狠道,“都怪你,你个扫把星,来了陈家就没一件好事!”
姜南听的眼泪直流。
她本意是不愿陈最吃苦受难,没想到主动揽责,依然遭到陈最的白眼。
好在陈老爷子是个明事理的。
他气得不轻,又是个火爆脾气,亲自动了家法,差点给陈最打没半条命。
全是为了温暖。
回想过去,姜南有些失神,听到导航提示,神色一晃,猛地踩了急刹车。
车轮划出尖锐的摩擦声,姜南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栽在了方向盘上。
头磕得不轻。
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
她一阵吃痛,冷不丁抬起眼,通过倒车镜看到后座的两人。
车子撞上路障的这一刻,清贵逼人的男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紧张,下意识将受了惊吓的温暖护在怀中。
他蹙着眉,模样关切,“温温,你没事吧?”
极其刺目。
姜南从车里出来时,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陈最给折腾散了。
初秋了,山上的晚风有些凉,她为了迎合陈最的审美喜好,来之前特意挑了件包臀的白裙子,这会儿冷的止不住打哆嗦,更是脚步发软的站不住。
姜南快速扯了扯翻起的裙边,身上遍布着零星咬痕。
印子不多但有些重,混在深浅不一的吻痕里,更是显得刺眼的难堪。
她疼的有些气,觉得陈最这人真是骨子里属狗的,说不清哪门子的烂癖好,每次逮住她都往死里磋磨,身上这印子得好几天堪堪能消。
这就意味着,她接下来这几天是不能出门见人了。
姜南清楚,陈最是故意的,只要她不往医院跑,就不会被长辈催着结婚。
她不乐意在母亲生病的节骨眼上折腾,又没资格对陈最的要求说不。
毕竟临出门前,她妈还提了口气拼了命的叮嘱,“囡囡,陈家有钱有势,陈二少可是你这辈子最好的选择,你就是死,也要死进陈家的坟里。”
再说下去,就是死不瞑目的威胁了。
夜色里,姜南脸上绯红未退,眉目氤了些雾气,想到来这儿的目的,深吸了口气,弯着眼睛商量,“陈最,我妈情况不太好,你陪我去看看她吧。”
她性子有些艮,学人耍娇有些可笑。
可这次不一样。
她妈要死了,肺癌扩散,已经没几天活路了。
只有一个要求,要见陈最。
姜南闭着眼都能猜到是为了什么事。
只听夜色里传来“啪嗒”的落锁声,男人长腿一迈的衣冠楚楚的下了车。
与姜南浑身的狼狈不同。
他套了件浅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的懒散,顶了头利落的碎发,挺鼻梁高眉弓,看人时没什么表情,背离身后的繁华光影,衬得一张脸有些刻薄。
姜南眼眸微闪。
她必须承认,陈最天生长了副好皮囊,哪怕随意地站那儿都很惹人注意。
更何况,他本来也是有钱人家的阔少,天生的好命,难免性子傲慢了些。
哄得陈最高兴了,什么都好商量。
姜南软声商量道,“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她知道陈最忙,可话说到这里,想起母亲的病容,觉得鼻尖发酸的厉害。
陈最听了这话,人倚靠在车旁,似是无事发生般的从兜里摸了根烟的点燃,末了,他娴熟的吸了口,继而敛眉轻吐,漠然道,“一回来就说这个?”
言语之间满是扫兴。
姜南气的想骂人。
又是这样。
她曾以为他们是年少定下来的婚约,时间长了自然有情,这些年大家一起过日子,虽差了张纸,但二人的关系人尽皆知,与夫妻没什么两样。
但陈最向来绝情,只要一结束,就是情也没了,义也一并散了。
绝情到姜南恍惚觉得自己是陈最招来的女伴,而非他亲自求娶的未婚妻。
她心里很不舒服。
一旁,陈最瞧着指间的香烟燃烧殆尽。
见人又不吭声了,他抬了抬眼,刚好迎上姜南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人在风里瑟瑟发抖,正红了双眼的无助。
他承认,姜南身材好还有料,浑身上下,都是一手握着正好的舒服。
她甚至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放得很开,情到浓时,二人的身体非常契合。
她模样好,性子温柔乖顺,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不过......陈最蹙了下眉头,将烟头碾灭后丢在垃圾桶里,“怎么,这就不高兴了?”
被问着,姜南耐着性子忍着,轻摇了下头,垂眸温声道,“没有。”
不是没有,是不能。
陈最对她的反应已经预料中的习惯,他“嗯”了声,“不早了,回去吧。”
摆明了,不想接话。
姜南呼吸一窒,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颗心都沉了下去。
她知道陈最的性子,说回去就绝不会继续浪费时间。
姜南默然走到副驾位置,余光突然瞥见倒车镜边缘贴了个黄色的贴纸。
是个Q版的小熊维尼。
很可爱。
但不是她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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