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芬叶子辰的其他类型小说《业委会主任不让用暖气林玉芬叶子辰》,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玉芬的儿子连个皮都没破,她就哭爹喊娘恨不能杀了我。但我的儿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这个女人愣是当没看见!我攥住班主任在我身上捶打的胳膊,冷笑着用了三分力气,她气势汹汹叫骂的脸立刻就疼得扭曲起来。“啊啊啊啊啊,松手!你给我松手啊!”我的手就像个铁钳一样,让她想挣脱都不行。偏偏旁边被我拎着的林玉芬儿子还在扑腾着两条香肠腿不断地踹她。“你他妈的,赶紧让她把我放下来!”两分钟过去,儿子的班主任疼得连叫嚷的力气都没了,口水不受控地从她大张着的嘴里流出来。办公室的其余老师终于不看戏了,纷纷劝我先把人放了,有话好说,别闹出人命。我松开双手,挑了一张椅子金刀跨马地坐下。“林玉芬的儿子打了我儿子,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领教了我的力气,儿子的班主任这...
《业委会主任不让用暖气林玉芬叶子辰》精彩片段
林玉芬的儿子连个皮都没破,她就哭爹喊娘恨不能杀了我。
但我的儿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这个女人愣是当没看见!
我攥住班主任在我身上捶打的胳膊,冷笑着用了三分力气,她气势汹汹叫骂的脸立刻就疼得扭曲起来。
“啊啊啊啊啊,松手!你给我松手啊!”
我的手就像个铁钳一样,让她想挣脱都不行。
偏偏旁边被我拎着的林玉芬儿子还在扑腾着两条香肠腿不断地踹她。
“你他妈的,赶紧让她把我放下来!”
两分钟过去,儿子的班主任疼得连叫嚷的力气都没了,口水不受控地从她大张着的嘴里流出来。
办公室的其余老师终于不看戏了,纷纷劝我先把人放了,有话好说,别闹出人命。
我松开双手,挑了一张椅子金刀跨马地坐下。
“林玉芬的儿子打了我儿子,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
领教了我的力气,儿子的班主任这下虽然不敢嚣张了,但她还是没得到教训,一张嘴就是威胁我。
“你敢打人民教师,我要发上网曝光你!我要报警抓你!”
我笑了:“你纵容有背景的学生校园霸凌,收受家长的贿赂,你猜大家会骂谁?”
“还有,”我从桌上拿了一个铁勺握在手里,五分力道直接在手心揉成一个铁球,“你说,我会不会还有很多跟我一样有力气的朋友呢?”
世界上所有的恶人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欺软怕硬。
林玉芬是这样,儿子的班主任也是这样。
见到班主任闭上了嘴,林玉芬儿子顿时不乐意了。
他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我妈给你那么多钱,你是吃干饭的啊,打她啊!”
班主任挨了个窝心脚,疼得两眼发直。
但林玉芬是她的大金主,又有背景,所以哪怕挨了打她也不敢发火,只能忍着疼教育道:“子涵,你怎么可以打老师呢?对待老师要礼貌的。”
可王子涵嚣张惯了,哪里知道什么是尊重。听了她的话更生气了,对着倒在地上的班主任又是一脚。
“我尊重你妈!我告诉你,你不把这个人给我打死,我就让我妈来打死你!”
七岁小孩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架不住林玉芬儿子是个吃得比秤砣还实心的胖墩。
就他这么一脚又一脚的踢,班主任也扛不住,哎呦哎呦地叫唤。
周围看热闹的老师们都乐了。
“刚还说请咱们吃日料呢,她先被料理了一顿,哈哈哈哈。”
“活该,败坏师德的东西!”
林玉芬儿子的性格完全随了他妈,柿子就捡软的捏。
打我他是没那个胆子,索性就在班主任身上撒气。
这个班主任吃了林玉芬那么多好处,哪敢还手。一边挨打一边听同事笑话自己,涨红的脸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臊的。
“子涵别打了,你把老师打疼了。”
“子涵你这样我要告诉你妈妈了!”
“啊啊啊,我说让你别打了、别打了,你听见没!”
“艹,我他妈让你住手!”
随着一声怒骂,林玉芬的儿子撞在了办公桌尖锐的桌角上,瞬间就没了声息。
女记者哼了一声:“知道,你舅舅是吧,那就看看你的舅舅能包庇你到什么时候!”
说罢,她立即将刚刚的电话录音整理成文字,发回了报社。
“放心吧!”
女记者拍了拍我的肩膀,马不停蹄地赶回报社做报道去了。
围观的人发视频的发视频,按住林玉芬儿子的人也纷纷散去。
小胖墩虽然傻乎乎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出了事,不然周围的人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立马拿电话手表给他妈打电话。
我则拍拍裤腿上的土离开了医院,同时打电话报警,说有人私闯民宅,砸了我的家。
在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正好和匆匆赶回来的林玉芬一伙人撞上。
她家的车还被我用卷帘门夹在地下车库呢,因此一行人是打车回来的。
一看见我,林玉芬就疯了一样碾过来,边跑边骂。
“你这个****,你敢动我家车,还动我儿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寡不敌众,我想着先跑等警察来了再说。
结果刚跑进小区,就看见广场上聚集着一大堆人,全是这个小区的业主们。
他们看见林玉芬,再没了以往的畏缩,一个个攥着拳头、拿着家伙,纷纷朝林玉芬走过去。
林玉芬那伙人看见这架势也怕了,尤其是林玉芬,压根想不通平时被自己驯得像狗一样的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胆大。
她试图搬出自己的舅舅来继续狐假虎威。
“你……你们干什么?我舅舅可厉害,你们不怕死就继续往前走!”
但大家不会再吃这一套了。
为首的人拿出手机:“还舅舅呢?你跟人家屁关系都没有!”
我探头一看,见他手机上正是一篇新闻。
医院那位女记者,将今天我展示的监控视频、与林玉芬的电话录音,全都发了出来。
这则新闻的下面,紧跟着的就是那个她口中的舅舅出镜的澄清视频。
视频里说的清清楚楚,林玉芬根本不是他的亲戚,他更加不是她的舅舅。
林玉芬只是他老家的邻居,偶然见面的时候她攀附亲戚,叫了一句舅舅而已。
一想到自己被林玉芬如此低劣的手段骗了这么久,被她压迫着像旧社会的奴隶一样,小区所有人的怒火几乎能冲天。
眼见大势已去,林玉芬此刻也慌了神。
她叫来的那帮混混一听她没钱没势了,骂了几句后转身就跑。
林玉芬的老公瞬间变脸,一巴掌甩在林玉芬脸上。
“艹,你他妈骗老子,没钱你装什么大头蒜,离婚!”
说完,看着黑压压的人群,他吓得扭头就跑。
“老公!老公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救我啊老公!”
可是哀嚎的求救并不能改变她的命运,林玉芬被业主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和我同一单元,住在一楼的一位失孤老婆婆。
她走路都颤颤巍巍,但伸出的手却坚定无比,直直给了林玉芬一个耳光。
“就是你!我家水管都冻裂了,你就是不让我用暖气,还说我没两年活头了,用了也是白瞎了!”
紧跟其后的是原来的业委会主任,他44码的大脚一脚就给林玉芬踹倒了。
“你把我儿子的腿打断了,逼着我把业委会主任的位置让给你,今天我让你也尝尝挨打的滋味!”
后面的人一个挨一个,都摩拳擦掌等着给林玉芬教训。
虽说大家被林玉芬压迫了这么久,是该发泄一下。
但群情激奋,这么多人一人来一下,恐怕林玉芬等不到法庭的审判,就要直接被打死了。
看着这幅场景,我从助威呐喊变得有些担忧,害怕万一真把人打死了,到时候大家反倒要担责。
幸好,回家时我报了警,警察此刻赶到,及时制止了众人,给林玉芬扣上了一对银手镯。
“林玉芬,你涉嫌勾结社会闲散人员危害公民人身安全,勒索谋财,私闯民宅,行为恶劣,现在依法将你逮捕。”
骑在“伯利花园”小区所有业主的头上,作威作福了三年的林玉芬,就这么被法办了。
等着她的只有数十年的牢狱生活,和小区所有人的天价赔偿。
现在大家各回各家,该开空调的开空调,该用暖气的用暖气。
而我,也要收拾一下,带着老公孩子准备搬到新家啦。
还有,女人,还是要会点功夫,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哎呀,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惹那个刘玉芬,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老公焦躁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灰败。
“那个女人在咱们小区是霸王,她儿子跟咱们儿子一个学校,也是个小霸王。”
听了这话,我心下了然。
“所以,是因为我开了供暖阀门,她才让她儿子打咱们儿子的吗?”
老公重重喘了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是个屁是!”
我的怒吼一下子把他吓到了,他说话的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
“呜呜,老婆你吼我。”
我一句话就让他闭上了嘴。
“哭什么哭!哭就能不被欺负吗?哭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遇事就只知道哭!”
老公委屈地说:“我们爷俩就是这个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啊。”
老公和儿子的哭声对我左右夹击,吵得我心烦意乱。
狠狠摩挲了两下太阳穴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现在的首要问题是解决儿子在学校受欺负的事。
“儿子学校的地址、班级还有班主任的电话,发给我。”
拿到这些信息,我嘱咐老公现在请假回家来照顾儿子,自己单枪匹马杀到了学校。
到了学校后,门卫拦住我,说还在上课期间,必须得老师出来接,否则不让家长进去。
说这话的时候,门卫不善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显然觉得我这种人高马大的,不像家长,倒像不良分子。
我拨通了老公发过来的号码,对面很快就接了起来。
“喂,请问哪位?”
我言简意赅:“我是叶子辰的妈妈,他在学校被欺负了,我要见你。”
来之前老公就告诉我,林玉芬仗着后台硬,不仅做了小区的业主委员会主任,还强行当了班里的家委会长。
而儿子的班主任跟她更是蛇鼠一窝,眼见林玉芬有背景,对她的儿子百般讨好。
不管那个小霸王在学校里欺负谁,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果然,听了我自报家门后,班主任说话的语气立马变得敷衍又刻薄。
“哦,家长啊,我现在没空,等着吧。”
随即,不等我出声,她就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等着?等到什么时候去?这明摆了就是晾着我。
我冷笑一声,在门卫防范的眼神下又打了过去,但这次不是打给儿子班主任的,而是我在这所学校当体育老师的师弟。
很快,我顺利进了学校,到了儿子的班级门口。
正是课间,所有的孩子都在来回跑闹。
不用照片,我一眼就认出了哪个是林玉芬的儿子。
因为林玉芳的儿子跟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屁股比脸大。
我问他有没有打我儿子,他张口就是脏话。
“艹,你他妈谁啊!”
要不是看我块头大,他还想上脚踹我两下。
我单手握力60公斤,直接揪着这个小胖墩的后脖领,把他像小鸡似的拎起来,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儿子的班主任正在里面炫耀。
“王子涵妈妈刚给我送了购物卡,我请大家吃日料啊。”
而她转过头就看见,她口中的小太子王子涵,正被我拎在手里,两条腿腾空使劲儿扑腾呢。
“啊!你谁啊你,你怎么敢这么对学生,赶紧把他放下!”
儿子的班主任尖叫着跑过来,妄图从我手上把林玉芬的儿子抢走,对着我又打又踹。
她的拳头落到我身上跟挠痒痒一样,但的确让我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估计很快就会到小区。
我把儿子交给老公,让他俩先去我单位躲一躲,那儿每天有几十号身形彪悍的猛男,普通人看一眼都吓得腿软那种。
随后我搬了个小板凳,在我家车库的对面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来耐心等待。
果然,不到半小时的功夫,一辆五菱宏光mini就闪着灯停了进去。
除了林玉芬之外,从车上还下来个倭瓜脸的男人,看来是林玉芬的老公。
两个人气势汹汹地进了电梯,手里拿着电话不断地在摇人,嚷嚷着要让我付出代价。
两个人前脚走,后脚我联系的施工队就到了。
带队的工头扛着工具箱和材料问我:“大姐,哪个车位是你家的啊?”
我指了指停着五菱宏光的那个,他们立刻就开始动手。
这个车位不仅挨着电梯进出方便,恰好两侧都有柱子,形成了两堵无形的墙,就像一个车库似的。
地理位置极佳、空间大,当时这车位好多人都想跟我买,但我都没同意。
林玉芬不仅抢走占了,甚至连钱都没付,直接要挟物业把车位改成了她的名字。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施工队的人动作很麻利,很快就在我家车位上装了个电动卷帘门。
由于车位两侧柱子的位置是在车位的中间而不是最顶端,所以装好的卷帘门的位置,正好卡在林玉芬家这辆五菱宏光mini的车前盖上方。
施工队的人走后,我攥着手里的遥控钥匙,按动关门钮。
铝合金打造的卷帘门嗡的一声就开始往下降,缓缓展开。
直到卷帘门底端卡在车身上,我也没有松开下降的按钮。
那小mini薄薄的车身很快就被压出了一道深深的凹槽,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如此反复几次,这辆车的前盖算是彻底报废。
我再次按动下降按钮,确定他家车被我的卷帘门卡住进退不得后,打车直奔林玉芬儿子所在的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打开了家里的监控。
林玉芬这次叫了足足几十人,把我家门外的走廊挤得水泄不通。
她拍门得不到回应,骂骂咧咧了几句后,直接让人动手砸烂了我家的防盗门。
一行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破门而入,见什么砸什么。
冰箱、电视、茶几、鞋柜,我双十一辛辛苦苦凑满减买的家电全都被砸的稀巴烂,返工好几次才做好的全屋定制家居都成了碎木头。
之后他们又进了卧室,儿子珍爱的手办和模型,老公熨得笔挺的西装和衬衫,我爱不释手的丝绒四件套,全都糟了毒手。
眼瞅着我费尽心血构建起来的家瞬间变成了垃圾场,我的心在滴血。
但林玉芬还觉得不够,光是砸东西有什么用,她是来教训我的,可人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她大手一挥:“我知道她男人在哪上班,走,找到她男人单位去,我看她还敢不敢躲!”
随即,一帮人又乌泱乌泱地走了。
我没有时间为自己一片污糟的家悲痛,医院到了,林玉芬的儿子就坐在儿科外面的椅子上输液。
当着大厅来来往往的人流,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孩子,阿姨错了,阿姨不该看着你被老师打,还疼不疼啊?”
小胖墩脑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虽然见我这副模样有点懵,但本性还是让他在第一时间朝我踹了一脚。
“滚滚滚!我妈妈一会儿就来,我让她打死你!”
说话时,他又往我身上猛踹了好几脚。我也不躲,任凭他打。
我透过猫眼一看,一个不到一米五、又胖又挫的女人,正领着一帮花臂哐哐砸我家的门。
“你TMD疯了敢往我们家泼屎,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妈的你个臭傻逼,你不是有胆子得罪我吗,怎么不敢出来了!”
“赶紧给我滚出来,要不然我就闯进去了!”
原来她还知道往阀门上泼屎是很过分的行为啊,我以为她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摸屎摸尿对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呢。
我握紧门把手,趁着她抬腿踹在门上的时候,猛地把门大力推开。
那女人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飞起的腿上,被我借力打力,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让她后脑勺着地,结结实实飞了出去。
她叫来的一群混混眼见我身高一米八多,双掌宽厚,两眼如炬,羽绒服下面是鼓鼓囊囊的肌肉,一看就是练家子。
本以为是来教训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妇女的这帮人,纷纷都傻了眼。
我把挂在玄关处的双截棍拿下来放手里掂量着,一副“你要打我奉陪”的架势,震慑住了所有人。
当然,这个所有人里除了躺在地上的刘玉芬。
“他妈的,你们这么多人怕什么,老娘叫你们来是吃干饭的啊!”
刘玉芬捂着屁股和脑袋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地指挥那帮混混往前冲,但在看清我的模样后立马住了嘴。
我从三岁开始练武,二十七年里一天也没停过,这身精肉可不是脑满肠肥的小混混能比的。
我在枪林弹雨里执行过任务,直面过生死,眼里的寒芒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刘玉芬往这帮男人的身后缩了缩,没了她的叫骂,这幅场景显得过分安静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说要给我好看吗?”
我转着双截棍一脚踏出门,外面围着的人齐刷刷往后缩。
刘玉芬知道我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但她家的水阀可是被我泼了屎、上了锁,这口气不出怎么行。
“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给我等着!”
撂下这句话,一帮人像被狗撵一样,连电梯都不敢等,直接顺着楼梯一蜂窝地跑了。
我转身回家,心里觉得没意思极了。
这要是普通的泼皮无赖,我直接掰折他三根手指头,保管他跪在地上叫奶奶,我说什么是什么。
可这个刘玉芬还有后台,我最好找找关系妥善解决,否则真动起手来我也落不着好。
于是我一边准备晚上的团圆宴,一边翻着通讯录联系老朋友,看谁能说上话。
离刘玉芬那帮人落荒而逃还没过去一个小时,家里的门把手却突然转动起来。
我挂了电话走出厨房,发现刚上小学的儿子居然在上课期间回家来了,但这不是最让我惊讶的。
他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挂了两块淤青,校服上沾着两个清晰的鞋脚印,不用问都知道是被人打了。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告诉妈妈。”
我心疼地把儿子抱进怀里,气得怒火中烧,但儿子却猛地把我推开了。
“就是你,坏妈妈!坏妈妈!我不要你这样的妈妈!”
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叫着说我是坏妈妈,两只手来回挥动,不让我靠近他分毫。
然后把房门甩得震天响,躲进了卧室不出来。
无论我在外面怎么敲门,怎么哄,儿子呜咽的哭声始终没有停下来过。
我心急如焚,但也束手无策。
这三年我错过了儿子的成长,只知道他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但连他在哪所学校、老师是谁都不知道,也不怪儿子现在跟我不亲。
为了尽快弄清楚是谁欺负了儿子,我只好给正在上班的老公打去电话。
把事情跟他一说,他当下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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