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宫钺谢卿芜的女频言情小说《元妻为奴南宫钺谢卿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景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经苦苦追求少年成了敌国将军。路过关斩将,麾下的千万铁骑直抵长安。我站上城楼,他却突然叫停了攻势。袭铠甲勃然英姿,如潭深水直淹没得让人无处喘息。「若你肯嫁我,我便可放你的百姓条生路。」可我,不爱你啊。1兵临城下。皇宫内横尸遍野,帝后被逼绝境,早已悬梁。我手握佛珠站上高台。皇族,只我人了。南宫钺袭铠甲勃然英姿,如潭深水直淹没得让人无处喘息。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目光炯炯地看向我。「阿芜,若你肯嫁我,我便可放你的百姓条生路。」我咧开唇,笑得凄厉。可我,不爱你啊,怎么嫁你!南宫钺握紧了剑柄,眸色渐渐加深。「宁可我屠城,浮尸百万,你也不肯嫁我?」他落下滴清泪,「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我轻轻扯断了他赠与我的佛珠。珠子顺着墙沿滚落,路滚到南宫钺的...
《元妻为奴南宫钺谢卿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曾经苦苦追求少年成了敌国将军。
路过关斩将,麾下的千万铁骑直抵长安。
我站上城楼,他却突然叫停了攻势。
袭铠甲勃然英姿,如潭深水直淹没得让人无处喘息。
「若你肯嫁我,我便可放你的百姓条生路。」
可我,不爱你啊。
1
兵临城下。
皇宫内横尸遍野,帝后被逼绝境,早已悬梁。
我手握佛珠站上高台。
皇族,只我人了。
南宫钺袭铠甲勃然英姿,如潭深水直淹没得让人无处喘息。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目光炯炯地看向我。
「阿芜,若你肯嫁我,我便可放你的百姓条生路。」
我咧开唇,笑得凄厉。
可我,不爱你啊,怎么嫁你!
南宫钺握紧了剑柄,眸色渐渐加深。
「宁可我屠城,浮尸百万,你也不肯嫁我?」他落下滴清泪,「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
我轻轻扯断了他赠与我的佛珠。
珠子顺着墙沿滚落,路滚到南宫钺的马蹄边。
「你不会的......
「谢卿芜,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
不知何时,南宫钺已经飞身跃上高台,揽住我的腰肢,指着皇城脚下奔走流窜的百姓。
他附在我耳畔,讽刺笑。
「你还当我是昔日的南宫钺吗?」
捕捉到我错愕的眸子,南宫钺大手挥,高声令下:
「传我军令,屠城!个不留!」
2
那日的浔阳城横尸遍野。
以至于我再见南宫钺,都不敢去看他沾满血腥肃杀的眼睛。
「跳呀,卿芜娘子!」
妈妈见我久不动作,在我腰上推了把。
琴声再起,我翩然而舞。
身段轻盈曼妙,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眉眼间是诉说不尽的高贵绝俗。
南宫钺那冰凉的视线直紧盯着我的眸,不曾逾矩半分。
似屈辱,更似他对我的惩罚。
他没再护我,任由新帝下令将我送进青楼。
但他从不让旁人窥见我半分。
除了他,我未再接过旁的客。
「斟酒。」南宫钺沉声,眸中隐含逼视。
我来不及披上薄纱,赤脚上前,手腕上的银镯叮当作响。
「谁干的?」
南宫钺攥着我被烙伤的手臂,淡漠的眸子蓦地沉了下来,转向邀月楼的主事妈妈。
妈妈拜倒:「是卿芜娘子不听话,死活不肯迎接贵客,按邀月楼的规矩......只能罚。」
「谁准你们罚她!」
南宫钺掀翻了桌案,怒不可竭。
「都杀了!」
我淡淡溢出声笑。
大魏的大长公主,如今得用最为不屑的屈媚承欢做砝码,才能讨得分寸栖息,替自己报仇了吗?
南宫钺眼眶发红。
他好像看透了我是故意露出伤疤惹他怜惜。
他把按住我的后颈。
「谢卿芜,你总是在算计我!
「既要求我庇护,那时何不应了我呢?」
我自有我的份骄傲。
向敌军告饶,岂非给谢氏皇族蒙羞?
所以,我那时只能赌。
赌他心中尚存分善念。
可不曾想,物是人非,南宫钺早就不同于从前了。
而现在,我想做的,只有报仇。
我红唇欲张,泪珠轻点羽睫,「奴,好疼。」
南宫钺眼神涨红,攥着我的掌心也愈发用力。
我生得副天生媚骨,身姿婀娜,玉肌似雪,连那双微蜷的莲足都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纱帐层层落下,烛影孱孱。
我死死地掐着掌心,攥着玉钗的指尖又缓缓落下。
南宫钺俯向我的耳畔。
「我娶你,可好?」
3
他是疯了吗?
「我已是奴籍。」
南宫钺的眸中情愫翻涌。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若是去了南宫府中,我还如何再见沈谢辞,如何报仇!
「你不愿?」
南宫钺的眼底划过一抹受伤。
「是了,你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怎会愿意嫁给我呢?可他已是新帝,不会再回头看你了。」
我裹上被褥,酥胸半掩。
「那又如何?我甘之如饴。」
他蓦地从我身上逃离,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那你还与我......」
我赤身裸体走下床,身上红痕遍布。
「将军,我已是贱奴,和谁不是榻上承欢。」
室内一片沉默。
南宫钺气势迫人,声线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谢卿芜,是你先招惹的我啊!」
4
三年前,我初见南宫钺。
他还是高门公子,打了场胜仗,班师回朝。
庆功宴上,我作为陛下最宠爱的大长公主出席,一眼就陷了进去。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我指着南宫钺,对着父兄扬言:「本公主要定他了!」
彼时的南宫钺心比天高,自不愿意做皇族驸马。
「南宫钺,你骑射技艺精湛,比我哥哥还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呀?
「南宫钺,别总是板着一张脸,快去帮我把兔子抓来,可别弄伤它了!」
我日日缠着南宫钺。
冰山都能融化了。
御花园中,我径直拦下了南宫钺。
「南宫钺,父皇说了,月底要为我择婿,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南宫钺俊脸微红,迎上我期待的眸子,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想。」
下一秒,我飞跳上他的身子。
「太好啦!我谢卿芜要做南宫夫人咯!」
时隔半月,南宫钺入宫向皇帝提赐婚。
我却不愿了。
因为,我找到了沈谢辞。
那是我毕生唯一所爱,而南宫钺,只是一介替身罢了。
赐婚圣旨下于我和沈谢辞的那日起,南宫钺顶着暴雨寒雪在公主府前站了足足三日。
直到他身子耐不住,高烧倒地。
京中皆道他是个痴男儿,怒骂公主无情。
那又如何?
我有沈谢辞就够了。
他眉眼清隽,举止体贴,会亲手为我煮粥煲汤,哄我入睡。
天底下,没有比这再好的男儿了。
当时满脑子都是沈谢辞的我,从未想过招惹了他,日后我得付出多惨痛的代价。
成亲那日,南宫钺闯进喜堂,还试图挣扎。
我眉眼疏离。
「我从未爱过你,一切都是为了追寻谢辞的影子罢了。」
这时,他才发觉。
喜堂两侧站着的公主府的男宠们,与沈谢辞都有七八分的相似。
南宫钺仰天大笑。
「好,好,好!」
5
现在的沈谢辞登上帝位。
而南宫钺与他乃兄弟,也成了位高权重,手握重兵的护国将军。
而这,几乎都是我一手促成。
那时候的沈谢辞乃一介平头百姓,是我拥护他入主朝堂。
渐渐的,他竟将朝堂玩弄于鼓掌,游刃有余地干掉了一切阻碍。
最后联合南宫钺,夺取了谢家的天下。
帝后宠爱我,自然信任他,在此期间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实在可笑,也可悲。
「公主殿下!」
是曾经拥护我皇兄的文臣赵斌,现在已得了新帝器重。
「赵叔还肯称我一声公主。」
赵斌恭敬拜倒。
「先太子对臣之恩,臣不敢忘,臣只恨无能为力解救公主于水火。」
「赵叔,我只求您帮我完成最后一件事,往后,再不联系。」
赵斌错愕。
「公主?」
6
南宫钺每日都来,像是以折磨我为乐。
他要看我跳舞,一舞就要舞上四个时辰。
最后,我都要瘫软在地上,动都动弹不得。
任他摆布,可又总不进行到最后。
他隐忍克制,不知道在和谁较劲。
反正我被折腾得不轻。
「明日,你别来了。」
我被他轻轻放在榻上,细细喘着。
南宫钺双眸微敛,「为何?」
我毫不犹豫地掀开我的衣袍。
小腿上满是淤青,是被竹鞭抽出来的。
还有那双玉足,血泡生了破,破了又生,早就血肉模糊。
邀月楼的妈妈为了用我留住南宫钺,巴不得让我练就合德飞燕的翩翩舞姿。
「还不够吗?」
南宫钺戾气涌起。
「我去杀了她!」
「你杀的人还不够多吗?
「让我清净清净吧,南宫钺,我真的要疯了。」
南宫钺的眼底丝丝缕缕满是失望。
「我只是想见你。」
「可我,不想见你。」
我将手一点点从他的大掌中抽出,目光坚毅。
南宫钺掀袍而去。
「谢卿芜,你会爱上我的。」
7
我不怕自己爱上他。
我只担心,自己下手下得不够狠。
杀了我全族的男人,拿什么跟我谈情说爱?
我的指尖死死抠进掌心,甚至滴出血来。
他们怎么好意思?
「卿芜娘子,明日的衣裳给您备下了。」
「劳烦。」
明日是我筹划了多日的大局,南宫钺不能出现。
瑰色轻纱薄裹腰身,婀娜腰肢若隐若现,鬓发低垂落于肩上,斜插的芙蓉钗在烛光的散射下熠熠生辉。
「您来了。」
我的眼眸仿佛能勾魂摄魄。
整个人斜倚在贵妃榻上,指尖勾着青瓷酒壶。
沈谢辞连来青楼都一派大方。
「谢卿芜,你找朕所为何事?」
「陛下,坐下喝杯清酒?」
沈谢辞皱着眉,「你戏耍朕?」
我让赵斌帮的忙,便是向沈谢辞递个口信,言我手中有前朝秘辛,关乎社稷。
以我曾经荣宠,不怕他不信。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秘辛,取决于皇上信与不信,可你偏偏来了,不想瞧瞧卿芜吗?」
沈谢辞甩袖,神情淡漠。
「荒谬!」
我蓦地摔倒在地,以匍匐之姿仰头看向他,睫毛轻颤,拽住了他的衣袍。
「谢辞,这便要走吗?」
我沦落至此,还是自有一番清雅高华,周身潋滟,扰人心头躁动。
沈谢辞疯了。
他双目涨红,那眼神凶猛,似乎要将我吃拆入腹。
我整个人腾空而起。
「谢卿芜,你要不是谢家人多好。」
我仰着头,被迫承欢。
一滴清泪滑落,灼伤了沈谢辞的手背。
我父皇灭了沈谢辞一族,只留下他与南宫钺两兄弟。
所以他们蛰伏多年,报仇雪恨,其实是两不相欠。
可我不甘。
蓦地,门被撞开。
南宫钺的身影立在帘帐外,那声音是隐忍的痛楚。
「谢卿芜,这便是你的清净?」
沈谢辞错愕,「阿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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