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佤邦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佤邦姜柠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压根没注意一道人影忽地从旁边窜了出来,站到了她身边。“姜小姐。”骤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柠初不由一怔,倏地抬眸看过去,只见阿索缩着脖子站在那里,冲着她一脸痞里痞气的笑着。女孩看见他便想起了上次被他和耶律两人绑到陈西延基地的事情,虽然这事说起来也不怪他,但是她心里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这样想着,柠初默默地转过头垂下脑袋,当作没看见,没有理他。阿索靠在石柱上歪头瞧了眼,看那鼓起的脸颊,就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之前的不愉快了。他笑了下,压根不在意她的无视。“找姜帛生的吧?在里面呢,我可以带你进去。”阿索一边说,一边去兜里摸烟,没摸到。听见这话,柠初骤然僵住身体,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劲。在这里看见阿索,也就意味着陈西延也在。想着这里,她几乎是弹跳着从椅...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佤邦姜柠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压根没注意一道人影忽地从旁边窜了出来,站到了她身边。
“姜小姐。”
骤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柠初不由一怔,倏地抬眸看过去,只见阿索缩着脖子站在那里,冲着她一脸痞里痞气的笑着。
女孩看见他便想起了上次被他和耶律两人绑到陈西延基地的事情,虽然这事说起来也不怪他,但是她心里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样想着,柠初默默地转过头垂下脑袋,当作没看见,没有理他。
阿索靠在石柱上歪头瞧了眼,看那鼓起的脸颊,就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之前的不愉快了。
他笑了下,压根不在意她的无视。
“找姜帛生的吧?在里面呢,我可以带你进去。”阿索一边说,一边去兜里摸烟,没摸到。
听见这话,柠初骤然僵住身体,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劲。
在这里看见阿索,也就意味着陈西延也在。
想着这里,她几乎是弹跳着从椅子上起来,那模样像是被狗撵了一样,失魂落魄的,掉头就往旁边走了,吓的连放在旁边的包都忘拿了。
“嗳?”阿索皱了皱眉,瞧了一眼椅子上书包,又瞧了一眼前面跑的飞快的女孩,一头雾水。
自己也没说什么鬼话啊,怎么吓成这样。
竟然一溜烟人就跑不见了。
阿索啧了一声,随即收回视线,低头看了一眼消息,又给延哥发了个消息。
延哥让他出去办点事,正好赌场有点事需要去处理,耶律便顺路跟着一起去了。
到现在那男人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还没回来。
还能半路被哪个美女迷的走错道了嘛。
这样想着,阿索又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烟,结果摸了半天,掏出个空烟盒来。
他皱了皱眉,随手就扔了。
然后给耶律打电话。
耶律正在开车返回酒店的路上,接到他的电话,以为是有什么急事,便按了接听,“干嘛?”
阿索讪讪地笑了下,语气明显有些讨好,“关心你一下,到哪里了?”
耶律一听这话就没好事,他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有事说事。”
阿索立马清了清嗓子,“哥,待会走超市给我买包烟。”
耶律一听这话,顿时无语,“不顺路。”
“什么不顺路,就在你回来的那条路上,你就从门口经过。”
刚才他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就是当时车速有点快,一时没刹住,哧溜过了。
又正好遇上绿灯,就懒得等了。
耶律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一样,嗤了一声,“我还路过银行了,要不要给你抢点钱?”
一句话就能把人直接噎死。
但对方是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阿索,那脸机关枪都打不透,他贱兮兮地回了句,还有些兴奋,“那感情好啊,你就用抢来的钱,顺便给我买包烟吧,正好一举两得。”
“剩下的钱就……”
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挂了。
耶律哪有那耐心在那听他说废话。
阿索盯着屏幕皱眉,“没礼貌,人家话还没说完呢,就挂了。”
柠初一股脑跑了出去,直到看不见阿索的身影才缓缓停下,结果刚喘了口气,便接到安叔的电话了。
女孩眸色一亮,顿时有了安全感,她立马按了接听。
“柠柠,你在哪里?”
闻言,女孩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后面有片湖,两边的高楼灯火照在上面,湖面波光闪烁,绚烂多彩。
这里的路灯小巧又精致,但是没那么明亮,她看着一时有些分不清方向,只能大概说了一句,“这里有一片湖,我就在湖边。”
听见这话,李文钦依旧一声不吭,冷淡淡的脸看不出一丝波澜。
他只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后座的耶律听着不由撇撇嘴。
“滚刀肉剁的都没你话这么密。”
“你懂什么,社会险恶,我这是为阿钦好。”阿索据理力争。
听见这话,耶律都不想搭理他第二句,环着胳膊就迈头看向窗外了。
看这乌漆嘛黑的树木,都比听他说话有意思。
阿索瞧了瞧后面,又瞧了瞧旁边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年,一个两个的都不想搭理他。
“没趣。”说着,他昂着头就瘫在后面的座椅上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黑色的越野车在道路尽头拐弯,强烈的车灯照亮了前方的大门,门口一左一右两个身着军装的人正抱着枪在站岗。
两人瞧见那辆熟悉的车子过来,立马端着枪侧身站好,行注目礼。
李文钦径直将车开到主楼前稳稳停下,然后看了一眼后视镜,“延哥,到了。”
“嗯。”男人按了按眉心,应了声,“都回去休息吧。”
说完,陈西延便推开门下去,插着兜径直往屋里走去。
“延哥,你不吃晚饭了?”耶律问。
男人单手插兜自顾自地往前走,听见这话,懒懒地冲着后面摆摆手。
后面三个男人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都不由皱眉。
阿索环着胳膊靠在车上,一脸八卦的摇头,“不对劲啊,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耶律看了他一眼问。
“延哥。”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延哥。”耶律有些无语。
“我问的是哪里不对劲?”和他说个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就是和路边的流浪狗聊两句也不至于如此。
阿索眯起眼,打量着快要消失在尽头的清隽身影,轻飘飘地说:“这男人好像有心事了。”
“……”耶律再次无语。
“延哥要是听见你这样说他,估计能把你嘴给撕烂了,然后牙打掉了,让你咽进肚子里,还不给你水顺下去。”
延哥还有心事了,延哥有没有心都不知道。
阿索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撇撇嘴,“你以为延哥都像你一样小肚鸡肠?”
“谁小肚鸡肠?”
“说清楚!”
耶律的头发都快被气的炸起来了,竖着眉,横着眼,往前一支棱,像是要把对方直接瞪死一样。
那一瞬间,两人的脸就快贴在一起了。
“我先回去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即将发生的嚣张跋扈。
两人不由顿了下,各自往后退一步,随即目光都纷纷转向旁边人。
“嗳,阿钦,你也不吃饭了?”耶律怔了下,疑惑地问。
李文钦点头表示回应,随即一刻也没有多停留,立马就离开了。
耶律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怎么今晚大家都不饿?
他看了一眼阿索,又再次看向前面已经走了很远的少年,盯了好一会,才愣愣地来一句,“他也有心事了?”
阿索耸耸肩,“谁知道。”
“孩子大了,也说不定。”
耶律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也说不定。”
“毕竟长夜漫漫的,也到了该想女人的时候了。”
“是。”阿索不能再同意了,“这事我有经验。”
“那确实,毕竟你15岁就睡过女人了。”
“有发言权。”
听见这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贬低的话,阿索眉头一挑,就当是夸他厉害了,照数全收。
他仰头回忆着,“准确来说,是14岁。”
耶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14岁,恐怕那小鸡鸡还没变成大呢。
……
柠初陪着父亲过完生日之后,父女俩又在佛堂坐着喝茶闲聊了一会,那里摆着母亲的牌位。
他们经常在那里说说话,柠初每次看着妈妈的照片都会有种恍惚,好像她还在,他们一家三口还是整整齐齐的在一起呢。
一直差不多到十二点,两人才各自回房准备休息。
柠初简单洗漱一下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了,明天还有事情,她需要早点起来。
一张乳白色的纱网从上面垂了下来,罩住了整张床。
女孩穿着丝质的白色睡裙闭着眼躺在里面,身上盖着一条粉色的薄毯。
旁边柜子上还亮着的夜灯,投下微弱的光亮,映出她清淡静谧的面孔。
随着均匀的呼吸,女孩浓密卷翘的睫毛一翕一翕的,像只扑闪的蝴蝶。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敲打在竹子上,发出清脆又有些沉闷的声响。
柠初平时最爱听雨打竹子声睡觉了。
可是今天,她闭着眼听着外面的轻灵声,却越发觉得困意全无,甚至心绪还稍稍有些烦乱。
女孩时不时地翻动着身体,墙上的影子一会被拉的很长,一会又缩了起来。
反反复复的。
她越是不想去想起傍晚的事情,越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一个男人的轮廓在脑海里显得更加的清晰。
柠初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他的脸,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总是喜欢带着浅笑。
让人看上去很温和的,但那深邃的眸子却冷漠又阴厉,看不出一分柔和。
一阵风过来,吹得木质的窗户往上掀了掀,屋里的空气中瞬间荡漾着丝丝缕缕微风。
那么一瞬间,柠初似乎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清冽、简约,却又好似带着钩子一样,直直地往她的鼻息里钻,让她躲都躲不掉。
柠初倏地一下伸手拉过腰上的被子,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将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这男人,简直像是阴魂不散。
一直熬到后半夜,几乎天明,女孩才有些疲倦的沉睡过去。
差不多七点,柠初便被闹钟吵醒了。
她收拾打扮好,便背着包下楼去了。
经过了昨晚的一场大雨,院子里的花草都看着鲜活了不少。
姜帛生依旧如往常一样,在那里练着太极。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今天安叔来的很早。
“安叔早,爸爸早。”柠初乖乖地走过去打招呼。
“柠柠早。”安林站在那里,冲着她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明显。
和姜帛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在心里早已将柠初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
“当时爸爸只是想着,怕自己老了以后,没有人可以保护你。”
他年轻时,得罪人的事情没少干,所以现在才会顾虑太多。
“现在看来,还是考虑的不够周全。”
“那小子太阴晴不定了。”
“哪有那心去疼爱你。”
“是爸爸的选择错了。”
“……”听见这话,柠初微微顿住,心里漾起微微涟漪。
此刻,她才算知道,为什么爸爸一开始莫名其妙的想要自己嫁给陈西延。
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现在都开始为自己的以后着想了,给自己铺路。
在佤邦,若是有了陈西延的庇护,绝不会受到一点的委屈。
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要他的庇护。
女孩捏着勺子的柄,垂着头没有说话。
姜帛生手里的扇子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微风抚过女孩白皙的脸庞,带起两边的碎发轻轻飞了起来。
她顿了顿,还是开口。
“爸爸,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陈西延确实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她说的委婉。
她甚至觉得那男人不会是一个轻易对女人上心的人。
“所以,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依旧过我们的安稳生活,好不好?”
姜帛生盯着女儿坚定的眸子,顿了下,随即还是缓缓点头了。
“只要你能忘记这些不愉快,爸爸就别无所求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等后面再说吧。”
柠初唇角带笑,甜甜的,“嗯,没事的,爸爸,睡一觉之后,现在我都已经忘了。”
姜帛生笑了笑,知道她这样说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那就好。”
女孩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馄饨了。
正值暑假的末尾,柠初剩下的十来天时间里,除了去上了一次舞蹈课,基本没有出过门,一直都待在家里。
陪着爸爸在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爸爸要是出门谈生意去了,她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看书打发时间,要么就是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浇水。
过得还算惬意。
她也渐渐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好像又回到了没有和那个男人遇见前的日子了。
安稳,踏实。
开学那天,姜帛生在矿场临时处理急事没有赶回来,便让安叔送她去学校。
仰光大学位于仰光市甘马育,是缅甸最古老,也是最好的大学。
当初柠初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去国外读大学,但是为了留在爸爸的身边,最后还是选择就在国内。
这样她每个周末都可以回去一趟。
仰光是前首都,也是第一大城市,临近海边,是国内著名的旅游城市。
柠初就读于仰光大学的缅语系,开学二年级。
最近正值百年校庆活动的准备时期,学校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柠初让安叔将车停在门口就好,她东西不多,完全可以自己走路到宿舍。
安叔却不放心,“柠柠,我送你到宿舍。”
自从上次被陈西延撸了去,现在姜帛生对女儿的安全十分的上心,还安排了保镖暗中保护她,让她可以在学校安心学习。
柠初冲着他调皮地笑了笑,“安叔,我们女生宿舍可不让进哦,绅士也不行。”
安叔被她逗笑了,知道她是在拒绝,也没再多坚持,“那好,那你在学校自己照顾好自己。”
“周末,我再来接你。”
每个周末她都会回家陪爸爸两天,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在家,但是晚上总会回来吃饭。
“嗯,好的。”女孩温柔应声,随即背着包往大门口走去,“安叔再见,回去的路上慢点开车。”
这点罪名恐怕还不值得他火急火燎的。
“但是我还意外又发现了一个惊喜……”
阿索说着不由兴奋起来,感觉这玩意才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
“姜帛生这老狐狸实在是太能装了,谁都要骗。”
陈西延将烟塞进嘴里叼着,薄雾虚掩男人的俊颜,他接过文件袋打开抖了几下,里面簌簌地掉了几张照片下来。
男人捏着底部,迎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看。
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女人年轻又漂亮,笑的很灿烂。
陈西延皱了皱眉,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熟悉。
他抬眸看了一眼阿索,后者立马会意,伸手给他指了指,男人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字。
他瞧了瞧,随即眉头微敛,笑了下,满眼的嘲弄,还有一丝同情。
陈西延随手将东西塞回阿索的手里,随即转身看向前面。
阿索将东西重新收好,然后看了他一眼,“那延哥……我进去了?”
事情已经办好,外面那么多妹子,他也不能白来一趟。
该干活的时候干活,该享受的时候也不能少。
男人撑着手,懒懒地出声,“嗯。”
话音刚落,阿索兴冲冲地搓了搓手,便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去了。
湖面飘着几个金碧辉煌的游船,灯光闪烁,男人没什么兴致,瞧了几眼便懒懒地收回视线。
就在这时,他瞧见了湖边路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孩,正垂着脑袋,浓密的头发几乎要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陈西延皱了皱眉,瞧着那规规矩矩的样子,倒是和那个又怂性子又烈的女人有几分相像。
下一秒,目光中的人忽然抬起头来了。
那张小巧精致的脸一下就和他脑海里冒出的那张脸重合了。
啧……
还真是巧。
在这里都能遇上。
但仔细一想,她在这里,倒也不觉得奇怪。
就是没想到,姜帛生来这里,竟然也给女儿带着。
男人不由嗤了一声,还真是个好父亲。
陈西延叼着烟又冲着下面认真的瞧了几眼,女孩正抱着书包乖巧巧的坐在路灯下的椅子上,原本白天盘起的头发此刻已经放了下来,乌黑头发有些微卷,垂落在胸前,看上去乖巧又娴静。
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那认真的翻着。
那发梢随着翻书的动作一扫一扫的,看的人心痒痒的。
男人嗤了一声,看不出来,还挺爱学习。
白天笑容灿烂的在那给一群男人做什么糯米饭,忙的不可开交,晚上倒是在这装模作样的看书装好学生呢。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皱眉,脸色倏地有些阴郁。
随即伸手捻了烟,转身朝着屋里走去了。
里面的音乐声依旧吵得翻天,昏暗的灯光下,这场宴会已经进入今天最精彩的环节了。
男人抬眼瞧了瞧,嘴角轻蔑,还是那老掉牙的把戏。
那边吴腾正将这次安排的顶级嫩模全数叫人带了出来进行拍卖,总共4个雏,价高者先得,到时候所有的钱都会以个人的名义捐赠到仰光大学。
这种活动是高官们最喜欢的,既能极大的满足自己的私欲,又能获得名利,简直是一举两得的盛事。
几个模特穿着清凉的内衣,外面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从前面走向那些坐在两边的人,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就足以让那些坐在前排的男人像是掉了魂一样。
她可以不加,反正以后碰见的几率也不大,就算真的又碰见了,他要是提起,自己也可以说忘记了,或者纸条不小心丢了。
总之,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可以了。
实在不行,到时候也可以直接和他说实话。
但是现在要是留了自己的号码给他,那就算自己对他的好友请求忽略不见,日后也免不了有电话打过来。
这事,柠初之前就碰见过,现在也算是有一点处理的经验了。
听见她主动要自己的号码,彭声眸色一亮,满眼的悦色,“那行。”
他将笔和纸都接过来,捧在手里认真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号码,然后又递了过去。
柠初拿回自己的本子,看了一眼,随即塞进包里,抬头看他,带着点礼貌的笑容,“好的。”
“那我先走了,再见。”说完,她也不等回应,便准备离开。
结果刚转身,便瞧见从不远处走过来的几个人。
她骤然一怔,下意识地捏紧书包带,脸色微微泛白。
怎么会这么倒霉,就这短短的几分钟,也能遇上他。
柠初抿抿唇,简直比那阴魂不散的鬼还要可怕。
阿索站在男人身后,瞧见他顿住脚步,也不由偷偷冲着前面瞄了几眼。
下一秒,不由眼前一黑。
得嘞,又撞见了。
阿索不由叹了口气,延哥和这姑娘到底是什么孽缘啊。
刚才他在楼下碰见她,瞧那姑娘看见自己像是丢了魂一样的害怕,都没敢告诉延哥自己看见她了。
结果现在还是好巧不巧的又碰见了。
这次旁边还多了个十分碍眼的男的。
这半大不大的男生吧,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好像是彭家的人,但阿索又不是很确定。
不过这稚嫩嫩的脸,看着和那姑娘差不多大年纪。
那两人要么是同学,要么是朋友,就是不知道这朋友是普通的……还是藕断丝连的那种。
反正看着不太像刚认识的。
不过要真是藕断丝连的那种,那就有好戏看了。
想到这里,阿索不由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感觉……情绪不太对劲。
说是吃醋吧,好像又不太像。
说是占有欲吧,好像又不止。
阿索想着不由皱了皱眉,有点辨认不清。
总之,很复杂。
陈西延刚才从电梯里出来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杵在那里,有说有笑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热恋中的小情侣呢。
真是好样的,这女人不光是对那些爱吃什么糯米饭的男人笑的很灿烂,现在是见到一个男人都很热情。
唯独对他,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别说露出这种迷死人的笑容了,连个笑脸都看不见。
还张牙舞爪的一副想要杀了他的模样。
想到这里,陈西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微微抬眸睨了一眼女孩,又瞧了瞧她旁边的男人,不由嗤了声。
柠初瞧着那男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不由开始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目光,随即转身就要往大门口走。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瞧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男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好啊,刚才还和某个野男人有说有笑的,现在看见自己,就好像是看见什么索命鬼一样,脸色说变就变。
越是这样,他越不让她如愿。
男人嗤了一声,顿时出声叫住。
“姜柠初。”
意料之中的凉薄声音,听上去就不是太好,柠初倏地顿了下,随即缓了缓心绪,就当没听见一样,直直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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