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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人温柔,被他说成是心机女?全文

疏唯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私人会所里,一圈人搓着麻将情绪有些激烈。还是黎东那几个人,再开新局的时候有人忍不住嚷嚷了声:“今天就我们几个么,没喊别人啊。”有人调侃:“怎么,你还想谁来?”“就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太清淡了。”话一出,大家都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哟,想妞了就直说。”“唉我艹,你们不想?光逮着我一个人说。”有人打的正在兴头上,不满:“打麻将叫什么妞,扫兴。”“哎,你胡了好几局你是不想,就不能让我们几个没胡的人想想啊。”那人抬起头看了一眼,笑:“也是,你裤衩子都快输没了,是该叫个妞给你挡一下。”“我艹!”“哈哈哈哈哈!”全场一阵哄笑,黎东瞧了瞧旁边沙发上,桌底下用脚踹了一下笑最猖狂那人,“小点声,没看沈哥还在睡觉。”大家听了立马噤声,没多久有人窸窸窣窣低着...

主角:周念黎东   更新:2024-12-19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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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念黎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对人温柔,被他说成是心机女?全文》,由网络作家“疏唯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私人会所里,一圈人搓着麻将情绪有些激烈。还是黎东那几个人,再开新局的时候有人忍不住嚷嚷了声:“今天就我们几个么,没喊别人啊。”有人调侃:“怎么,你还想谁来?”“就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太清淡了。”话一出,大家都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哟,想妞了就直说。”“唉我艹,你们不想?光逮着我一个人说。”有人打的正在兴头上,不满:“打麻将叫什么妞,扫兴。”“哎,你胡了好几局你是不想,就不能让我们几个没胡的人想想啊。”那人抬起头看了一眼,笑:“也是,你裤衩子都快输没了,是该叫个妞给你挡一下。”“我艹!”“哈哈哈哈哈!”全场一阵哄笑,黎东瞧了瞧旁边沙发上,桌底下用脚踹了一下笑最猖狂那人,“小点声,没看沈哥还在睡觉。”大家听了立马噤声,没多久有人窸窸窣窣低着...

《我对人温柔,被他说成是心机女?全文》精彩片段


私人会所里,一圈人搓着麻将情绪有些激烈。

还是黎东那几个人,再开新局的时候有人忍不住嚷嚷了声:“今天就我们几个么,没喊别人啊。”

有人调侃:“怎么,你还想谁来?”

“就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太清淡了。”

话一出,大家都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哟,想妞了就直说。”

“唉我艹,你们不想?光逮着我一个人说。”

有人打的正在兴头上,不满:“打麻将叫什么妞,扫兴。”

“哎,你胡了好几局你是不想,就不能让我们几个没胡的人想想啊。”

那人抬起头看了一眼,笑:“也是,你裤衩子都快输没了,是该叫个妞给你挡一下。”

“我艹!”

“哈哈哈哈哈!”

全场一阵哄笑,黎东瞧了瞧旁边沙发上,桌底下用脚踹了一下笑最猖狂那人,“小点声,没看沈哥还在睡觉。”

大家听了立马噤声,没多久有人窸窸窣窣低着嗓音在桌上道:“你说沈哥每次跟我们出来玩除了喝酒就是睡觉,妞都不要,他这也太没意思了。”

“上次那个妞就差光了往沈哥挨着坐,沈哥还在那睡觉,我现在真有点怀疑沈哥是不是不太行啊。”

说到“不太行”这里,几个人眼珠子转到一起去了,想质疑但又觉得不太对,犹犹豫豫半天没吭声。

“难不成是对女人没兴趣?”

有人这么说好像大家一下都能理解了,这么久了没见沈裴宴碰过什么女色,和他们对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和尚。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有时候正常生理需求,不知道沈裴宴是怎么忍下来的。

有人眉头一皱,扭头说:“不对啊,那上次那个妞是怎么回事?”

“哪个?”

“就上次说要强吻沈哥的那个妞啊,你们都忘了?”

提到这里,大家脑海里的精彩画面自动放映,“哦哦,对,上次那个——”

大家不自觉把眼神往黎东身上转,果不其然,某人的脸色黑了下来。

本来那妞是黎东想要的,没想到最后跑到了沈裴宴身上。

同为男人,黎东的心理不用说大家也能感受一二,有人伸手想要拍拍黎东肩膀以示安慰,被黎东冷冷打掉了。

“拍你大爷。”

黎东叼着烟坐好,“打你们的麻将,少啰嗦。”

几个人见没了意思收回那点八卦的心思,继续打自己的麻将。

黎东抖了抖烟头,被他们这一说,他脑海里又开始冷不丁冒出那晚那妞的一双细白小腿。

心里总有什么东西按耐不住。

妈的,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旁边麻将打的热火朝天,沈裴宴却好像身处另一个世界,额头上冒着细弱的冷汗。

他咬着牙,从梦里醒过来。

睁开沉重的双眼,定定看着面前几个人在桌上烟雾缭绕气急败坏,嘴角扯了扯,起身站起来往外走。

见沈裴宴醒了,有人喊道:“沈哥,你干嘛去?”

沈裴宴单手插在兜里,走的步伐格外散漫:“出去抽根烟。”

说完,门开了,又关上了。

几个人搓麻将的兴奋劲莫名冷了一截,动作也变缓起来,连带着声音也沉闷了几分。

空气寂静了几分,有人率先开口,“我说句实话,都这么久了,我还是感觉不到能和沈裴宴玩到一起去。”

剩下几个人没有接话。

好像有些东西憋的久了,一旦撕开个口子,就让人忍不住想把口子扯的更大些。

“你们不觉得么,沈裴宴和我们不交心。”

“和我们呆一起,有几件事他跟着我们玩到底了的,什么兴致不高不感兴趣,在一起玩他也不配合,平常大家玩个游戏就他一个人看着,几个意思啊,觉得自己特清高是吧。”

“还有东子,不是我说你,上次你带的那个女伴是什么玩意儿,进门之后眼神有往你身上放吗,一个劲地盯着沈裴宴,结果你看人家鸟她吗。”

“闭嘴。”黎东皱着眉头出声打断。

那人愣了一下,呵了一声,情绪反倒被挑得更加厉害,“我说的不是实话么,这沈少爷和我们一起玩,什么都没做风头都让他出了。”

“是,他是厉害,鼎鼎有名的沈家少爷,要什么有什么,没什么他放眼里的,可既然跟着我们一起玩成天还冷着个脸一副高傲样儿,你们心里舒服吗。”

“那妞儿给他他都不要还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贴,你们脸不疼吗。”

“离了沈家,离了他哥,他还算什么东西,哥几个叫他一句沈哥是给他面子。”

见人越说越激动,黎东扭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立马朝他冷喝道:“酒都没喝呢,你就大了!”

被吼了一声,那人的气焰一下落下去,微微耸拉下头,哼了一声,“没醉,难道你们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一个个都装。”

其他几个人的脸色都不算好看,其中一人讪讪一笑想要缓和气氛,戏谑道:“别说了,你那纯嫉妒。”

被说的那人白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如果完全说不嫉妒,那也是假的。

他们几个都是家里的太子爷,平常人都捧着谁也不差谁,可是沈裴宴和他们在一起,就是让他感觉到了落差。

他甚至心里一直觉得,沈裴宴压根没把他们放眼里过。

沈裴宴干的混账事可也不少,就是不玩妞而已,凭什么大家见着他就像鸡窝里见到凤凰一样。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


他冷嗤了一声,想起刚刚巷子里和她并排走在一起的男人,没他高也没他白,眼睛还小,只能说有点秀气。

可男人要秀气有什么用,用来被女人包养么。

周念眼睛瞎了,跟着他以后要倒霉。

半晌没有等到沈裴宴的回答,周念有点着急,“你怎么不说话?”

等到全部想一遍后,沈裴宴整个人一下又冷冽起来,他没好气道:“说什么?”

周念这下是真有点生气了,她开始怀疑沈裴宴就是故意的。

她温柔客气的脸色一下也没好到哪里去,“沈裴宴,你耳朵是漏风吗?”

带着挑衅的话语从耳边穿过,沈裴宴的眸子沉郁甚至有点阴冷。

但很快,他眉毛微微耸动,漫不经心敛住神色,抬起腰站直,懒洋洋冷笑:“对啊,我耳朵漏风。”

说完,他喊了一声面条:“走,我们回去。”

见人真的抬脚就走不带一丝停留,周念有点着急,她还没得到回答呢。

她犹豫了一会儿,双手微微握紧就追了上去。

沈裴宴腿长占优势,步子迈的大,走一步就够她走两步,加上他使了点速度,走的更快了。

周念只好一口气直接跑到他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等等!”

沈裴宴不情不愿地停住脚步,双眸向下睨她。

周念微微喘着气,刚才费了点劲小脸通红,“你还,你还没和我说拆迁的事。”

拆迁的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她奶奶心脏病又该犯了。如果她提前知道真假,到时候还可以想想办法哄哄。

“我只是遛狗而已,你非要追着我?”沈裴宴一边说话一边静静看着周念,面色冷漠。

沈裴宴的冷言冷语谁听了心里都不会太舒服。

周念只当没听见,她笃定望着沈裴宴:“不可能,你没事不可能大半夜在这里遛狗。”

“还有上次,你是来这附近看房子的吧。”

“周念,你为什么这么自信,这里是你家的地盘么,我连狗都不能遛,还有,我看不看房子和你有关系么。”

沈裴宴语气夹杂不耐,隐有怒火要发作,“另外,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听你在这里和我讲一堆没意义的话。”

一旁面条瑟瑟发抖,沈裴宴要吃人了。

周念突然间被凶了一顿,眼睛僵硬有片刻的茫然,又有些委屈,鼻尖微微酸涩。

她小心翼翼抿了抿嘴唇,偏过头很快就掩盖过去情绪。

随后恢复如常平静柔和地说:“沈裴宴,我只是在问你问题而已,你可以回答是或者不是,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

她轻轻柔柔如讲客观事实般那句“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一下点住沈裴宴。

他在原地同样怔住,看到周念微红的鼻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什么,心里忽然有点烦躁。

他克制住刚刚的语气,还是一副散漫又阴冷的模样:“我有发脾气吗?”

周念想点头说“有”,但见沈裴宴那副高高在上拽拽的样子,她觉得说“有”或者“没有”都没多大意义。

反正沈大少爷是不会认的。

周念呼了一口气咽下心里那点不舒服,绷着脸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问道:“所以,拆迁的事情是真的吗?”

沈裴宴忽的被气笑了,有时候真搞不懂周念是什么犟驴思维。

“周念,你是不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走了?”沈裴宴恢复冷静,盯着周念扬起一抹微笑。

只是笑意有点瘆人。

周念往后退了一步 ,警惕道:“你想干嘛?”

“月黑风高,小巷子里,一男和一女,”沈裴宴一步一步靠上去,将被迫靠在墙上的周念单手抵住,笑意深长:“你说我要干什么,周念。”

看着沈裴宴的身子立马就要压下来,周念心里一慌,吓得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唇和胸,瓮声瓮气威胁道:“你敢!”

沈裴宴一只手挽住她的一缕头发,揉在手心里把玩,慢条斯理笑:“我有什么不敢。”

这么近的距离,恨不得两人都要贴在一起,周念受不了这种亲密,下意识用两只手去推沈裴宴。

沈裴宴早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可惜她势单力薄,他手疾眼快轻松抓住她的两只手一起放到墙上。

这下两人的姿势更加引人遐想。

周念又慌张又害怕,这种处境下可以说沈裴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那张脸贴的自己太近了,身体里的血液不断上涌,一下她头脑有些发昏。

她别回头去,“沈裴宴,放开我。”

沈裴宴看她的弱小又负隅顽抗的模样不禁挑眉,故意拿出旖旎缱绻的腔调:“一到关键时刻就喊我大名,才过去四年,连我的小名都忘了?”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气息灼热:“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叫我宴宴的么?”

听到”宴宴”两个字,周念一整个爆红,扭过头刚要大发雷霆。

结果看到沈裴宴的嘴唇就在自己的唇边,她再往前一点点,两人就会亲到。

周念一下子不敢动弹了,甚至努力想用后脑勺穿透墙壁。

她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视线稍微往上一抬,就和沈裴宴的眼直直对上,瞳孔都快要贴着瞳孔。

沈裴宴的眼神又深又欲,像是要把她看穿般让人心惊。

气温又黏又热,冷风都被隔绝在外,周念无助地移开眼神,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避开眼神对视后,沈裴宴的眼就落在周念柔和的侧脸和白嫩的耳垂上,某处似乎开始躁动起来。

他微咬着牙,冷声道:“不知道你和我现在这样,被你男朋友看到会不会生气。

男朋友?周念的思绪微微散开,什么男朋友?

她想了想,难道沈裴宴说的是周宇么。

他能做猜测的,大概就是刚刚巷子里。他如果要误会,那可能就是误会她和周宇了。

周念默默想着,沈裴宴低着头看她。

她的沉默无疑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脑袋里回想着狭路相逢的那幕,那个男人拉住她往他的身边站去,两人贴的很近,也许就像现在他和她一样,他可以抱住她。

不知道他走后那个男人有没有抱住她。

她看样子是送他离开,两人在分别的地方相互拥吻也说不准。

想到这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疯狂窜动,想要撕掉什么,想感受,想夺取,想占有。

沈裴宴偏过头靠前贴近,想要吻她。

周念被惊到了,低下头躲开。

两人的动作持续良久,僵硬在那里,气氛一点一点冷掉。

背后的冷风使劲地吹,最终还是把沈裴宴刚刚一点冲动吹散了,他微微冷笑,觉得自己刚刚大概是疯了。

他居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下就没了兴趣,松开束缚住周念的手。

周念得到解放,下意识就是远离沈裴宴。

她往旁边远远一躲开,瞪着双眼有些磕巴朝着沈裴宴:“你,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有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沈裴宴见她避自己如毒蝎,那模样要有多抗拒就有多抗拒,他轻轻扯了扯嘴角,“行了,不用说了。”

他的眼神沉下去,冷冷的,“刚刚只是给你点教训,别随便跟在陌生男人后面。”

“拆迁不拆迁,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

说完,他冷漠转过身牵着狗,离开。

回到车里,沈裴宴拽掉脖子上那条陈旧已经不能再陈旧的项链,径直丢进了垃圾箱里。

有些贱,犯一次两次就够了,还他妈的凑上去让人再扇一巴掌,那真没意思了。


大家心里一惊,心脏怦怦跳的厉害。

见几个人都瞧过来看自己,沈裴宴眉眼微挑,推门的动作没有停顿,夹着烟冷声散漫道:“我脸上有戏?”

大家略显干涩地笑了几声,有人突然兴致高昂问道:“沈哥,你刚才干嘛去了?”

听起来好像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是说了抽烟么。

沈裴宴往沙发上定定一躺,瞧着那人没话找话的样子,眼皮掀了掀:“怎么,你干什么虚心事了?”

淡淡一问,那人脸色淡淡一青,“没,没啊,我能干什么虚心事。”

沈裴宴似乎也没放在心上,抽着残余的一点烟好玩地吐出一圈白雾,“那你盯着我看什么意思。”

那人结巴了一下,很快敛住慌乱的情绪,嬉笑道:“当然是因为你好看啊沈哥。”

此话一出,和他一桌的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一脸被雷到的表情。

这借口找的,真不是一般人能找的。

沈裴宴像被烟呛到了,咳嗽了一声,躺着的姿势重新又坐起来,把烟头丢进烟灰缸捻灭了。

站起来,上挑的眉眼看着有点撩人,插着兜走过去,低头看那人,笑:“这话说的,我今晚陪你怎么样?”

略显缠绵的尾音带着一丝邀请的意味,忽然温柔含笑的嗓音让几个大男人心里忽的被什么东西拽了一拽,有些恍惚。

别说,沈裴宴这张脸真的好看。

黎东是最先回过神的,自己在内心果断抽了自己一嘴巴子,他妈的你在干什么,记住你是直男。

被沈裴宴含情脉脉注视的男人显然宕机了,原先的心慌现在更心慌了,这是怎么个事儿?

他磕磕巴巴地避开沈裴宴那双眼:“不,不好吧,沈哥。”

下一秒,沈裴宴的巴掌无情地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那你在这里说个什么胡话。”

被男人夸好看,他心里恶心。

给人拍清醒后,他插着兜又走了回去,瞧着几个人傻不愣登地望着自己,他不耐道:“看什么,你们麻将还打不打。”

“打,打的!”几个人黄粱一梦惊醒后立马红脸白脸地自动手戳麻将。

缓过神后几个人面面相觑,看样子他们刚刚说的那些话沈裴宴应该都没听见吧。

后半场的麻将打的索然无味,沈裴宴自己在手机上玩了几局游戏,先离场了。

在麻将房里都熏出了一身味道,沈裴宴不算有洁癖,但对味道有些敏感,进了酒店房间就直接去了浴室。

淅淅淋淋的水声过后,沈裴宴擦着头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忽然看到一双圆圆的,散发一股无辜味道又警惕的双眼。

沈裴宴呵了一声,擦完头发直接把镜子打碎了。

走出房间后正准备坐下看会儿电视,看到床上凸起来的部分,他嘴角微沉,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还不等对方有所动作,他冷喝一声:“滚出去!”

被子里的人似乎动了动,又好像僵住了。

半晌,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白的手臂,对他招呼了一下,接着又探出半个脑袋,对他妩媚一笑:“嗨,沈少,惊喜吗?”

长长的头发从她头顶上滑下来,散成柔软的丝带,看着比她的眼神还要勾人。

沈裴宴抱着手抵靠在墙上,冷眼瞧着女人,“谁让你来的?”

女人愣了一下,貌似沈裴宴现在心情不太好,平常说话都还不正经笑一下,这下倒是凶巴巴的,看着怪吓人。

她有点犹豫,其实她来之前也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看到他后只剩下百分之六十的把握。

她理解沈裴宴身为沈氏集团的二少爷不同寻常,一般人肯定入不了他的眼,自然也挑剔一些,可是她对自己还是抱有信心。

她轻轻撩开自己前面的头发,笑的温柔:“没有谁,我自己要来的。”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一直落在沈裴宴身上,带着一点不动声色的勾引,又纯又媚。

沈裴宴被她看了一会儿,嘴角扯了扯:“看来你很清楚你对男人的引诱点在哪里。”

“是个不错的卖家。”

女人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僵在那里。

这男人说话真毒。

她这次来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因为三言两语就被他打发了,她不甘心。

何况沈裴宴还生的这般貌美,性子还拽。

她更喜欢了。

嘴再硬也没身体来的硬,她明白男人的构造。

她对着沈裴宴挑了一下眉,缓缓扯开盖住上半身的被子。

被子从肩头滑落,下面自然一派风光霁月。

她歪着头看他,“你喜欢吗?”

绵软的声音,故意在人的痒穴挠痒。

沈裴宴依旧抵靠在墙上没动,嘴角散漫的笑意盖住眼底的冷意,“我想你大概猜错了我的口味。”

“我喜欢粗暴的,野蛮的,不喜欢你这样温柔谄媚的类型。”

“最好她在上我在下,你这一看就需要我在上,太没意思了。”

女人愣了愣,慢慢的脸染上一点燥红。

已经过去很久了,见男人眼里没有半分情欲,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嗔怪道:“哎呀,我也可以在上面的,你怎么知道我不野蛮呢,你又没试过。”

她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不行?”

一般被问到这个问题的男人都会勃然大怒,但她看着沈裴宴却没有半分怒意,好像听到了一句稀松平常的话,没有过多的情绪。

沈裴宴从旁边柜子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低头垂眸点燃,冷冷挑了一下眉,讥诮道:“没给你试过,你是不是还挺遗憾。”

女人:“……”

她原本以为沈裴宴只是个高冷不好靠近的主儿,没想到说话还这么坏。

这么年轻还这么坏,她竟然真有点动心了。

可下一秒,她就听到沈裴宴对着电话那头吩咐道:“上来个安保,把我房间这女人拖出去。”

女人瞠目结舌。

沈裴宴闲闲坐到椅子上,对她微笑:“不好意思,我直说吧,你长的太丑了,我看不上。”

女人:“!”

被安保无情拖走。

安静消停后,沈裴宴抽完烟眸子沉下来,打开手机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查查刚来我房间的这个女人。”

“少爷,是个刚刚拍了电视的小明星。”

“啧,还是明星啊。”

胆子挺大。

随后电话里响起男人无情的声音:“想办法让她滚出娱乐圈。”


脑海里一遍就过完了,她狡黠一笑:“有啊。”

***

周念去上班三天,三天都没有见到沈裴宴。

她略显愁苦看着电脑屏幕,她的项链还在沈裴宴那里,至于奶奶那事……

上次不了了之,沈裴宴大概率是要记仇的。

“休息了周念,一起下去吃饭。”

吴哲抻了抻身子,轻松向后滑动椅子起身,朝对面喊道。

他和周念是同期来的实习生,据说这次就招了他们两个人。这几天和周念熟了,每到饭点他就会准时喊周念下去吃饭。

周念应了一声,站起身和他往楼下走去。

吴哲瞧着她低着头忧郁的脸,问:“你心情不好?”

周念抬起头,略显迷茫看他:“有吗?”

吴哲挑眉笑:“你那大眼珠子不写的一清二楚嘛。”

周念:“写的什么?”

吴哲:“郁闷。”

周念被他逗笑,嘴角扬起笑容:“下去吃饱饭应该就不郁闷了。”

就在她笑的这一瞬间,她看到迎面走过来的沈裴宴,笑容戛然而止。

吴哲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们组长,虽然前几天一直没见到人,但早有耳闻。

沈家二少,几乎无人不知。

他恭敬地喊了声:“组长好。”

沈裴宴眉眼微抬,看了眼吴哲,最后视线落在周念脸上。

刚才戛止的笑容他看的一清二楚。

周念略显尴尬。

以前对他避之不及,但上次事情后又迫切想见到他,真见到了她就有点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主要这见的太猝不及防。

周念张了张嘴,想跟在吴哲后面喊声组长好,沈裴宴表情十分冷淡地擦过她的肩膀上楼了。

吴哲以为周念是被沈裴宴的冷漠的气质吓着了,安慰道:“你别怕,听说组长性格一直都是这样,被他忽视也很正常。”

周念没说什么,点点头跟着他去吃饭了。

吴哲是一个性格很热情开朗的男孩子,笑起来一脸阳光,讲话也很幽默,办公室里的女生很爱听他说话。

周念在吃饭时候也见识到了,她推荐他去上脱口秀,肯定有很多人会喜欢他买他的票。

笑着回去办公室,看到门口沈裴宴正和经理聊着项目。

沈裴宴转过身,周念看到他眼底一层阴影。

沈裴宴走过来,交给她一沓资料。

“做好了送来我办公室。”

周念看着手上这份沉甸甸的资料,微微张唇。

经理看到那厚厚的资料眼里有丝诧异,是不是多了点,扫过眼沈裴宴冷峻不容反驳的眉眼,他立即摆正姿态。

走上前拍了拍周念肩膀:“小姑娘好好干,沈组长器重你。”

带着这份器重,周念从下午两点干到晚上八点。

她看了眼对面,吴哲按时六点就下班了,现在就剩她一个人。

终于做完了,她浅浅松了一口气。

沈裴宴说做完给他送去,但这个点,他是不是也已经走了。

她站起来,抱着已经处理好的资料朝沈裴宴办公室走去。

门是开着的,里面还有灯光。

周念走到门口,看到沈裴宴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大概是和项目的合作方商谈事务。

她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想了想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沈裴宴转过身看到她,示意她进来。

周念点头,走到他身边,低头把资料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沈裴宴按住她的手腕。

周念手贴在桌上,凉凉的,她震惊看着还在打电话的沈裴宴,他一脸淡定。

沈裴宴挂了电话,脸上无波无澜:“我检查好了你再走。”


还没回复,对方又发了一条:最近下棋上面遇到了一些迷惑,想找学姐你请教请教。

看了眼时间,九点半图书馆闭馆,她也要准备走了。棋社就在图书馆下面,她去的话也很方便。

周宇是她学弟,也是棋社一员,她之前是他部长,不过今年事情太多而且面临毕业,她就没任职了,但是还是会经常去棋社下下棋。

她看得出来周宇很喜欢下棋,而且打过几场比赛拿过几次奖,如果他再沉下心来多练练就可以参加明年春天的全国大学生五子棋大赛,这个奖的含金量很高,对他和社团发展都有很大的帮助。

刚好写论文写的她头晕脑胀,下去教教棋放松一下。

她回了消息:好,你现在应该在棋社吧,我下来找你。

一般社员晚上练棋都在棋社里面。

那我等你学姐

走下去后,周念看到棋社里还灯火通明,以为大家晚上都还在,进去里面后才发现只有周宇一个人。

她放下包,看了眼棋盘,又看了眼周宇,“哪里遇到问题了?”

周宇是个大高个儿,但是皮肤白,人腼腆,说话也很温柔,见周念问他,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挠挠头,指了指棋盘,“这里我不太懂。”

“社长和我下了好几局,我怎么样都是死局,有没有突破的方法啊?”说话时,周宇抬起一双眼虔诚地看着周念。

周念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棋谱你翻过没?”

“翻了,没找到。”周宇轻声道,“社长说这是他的杀招,棋谱上没有的。”

周念眨着一双灵动又认真的眼看着几乎落满的黑白子,轻轻皱了皱眉,忽的抬起头看向周宇:“要不你重新和我下一局吧。”

这光看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周宇似乎没想到女孩会突然看向自己,眼神对视上一秒立马移开,有些不知所措,“好,好啊。”

耳根子悄然泛红。

结束后,周念松了一口气,社长这招也太难了,还好连着下了几局摸索出来了。

她抻了抻胳膊,面前出现一杯热牛奶。

周念愣了愣,看向递来牛奶的主人,“这是?”

周宇微微低着头:“学姐,晚上写论文又要教我下棋很累的,喝点热牛奶暖一下,对睡眠有帮助。”

学弟长的这么帅还这么善解人意,嗯,不错不错。

想起上次和女生说要把学弟介绍给她,周念忍不住勾唇,感觉这俩人还挺合适。

看到周念朝自己点点头,露出微笑,两只眼睛水光光的,周宇面颊微微发烫,轻轻咳嗽,稍微移开了视线。

没过几天周念给导师看了第一版初稿,导师说大体是有了,还有很多粗糙的地方要再改改。

周念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定下来了,后面再多调整调整就行。

这几天连着写她头脑都要发晕,这下总算能喘口气不用那么紧绷了。

周六睡了舒服的懒觉,起来已经已经十点多,带着已经煲好的汤准备去医院看奶奶。

经过一家水果店,周念看着又大又圆的桔子摆在面前,她站住脚,有点嘴馋。

这个时候的桔子肯定不酸,姜晓上次买的那几个桔子就挺好吃的。

“老板,这个桔子多少钱一斤?”

“五块,袋子给你你自己装。”

周念接过袋子蹲在路边开始挑桔子,一只狗突然跑过来跳在她的背上。

背上猛然踩着四只脚,周念被吓的叫了一声,手里的桔子掉落在地上。

小狗反应迅敏,瞬间从周念背上跳下来,非常兴奋地围着周念打转,甚至想扑到她身上去。

周念一看,是只很小的银色贵宾,估计只有几个月。小小一只看着很激动,但不像是要攻击她,一个劲地扒拉她的裤腿。

周念想要捡回刚刚掉出去的桔子,目光四处搜寻。

见周念没有立马理他,小贵宾“嗷嗷”叫了两声,看到周念注意力都转到自己身上,又开始疯狂摇晃他的尾巴,呼哧呼哧吐着气,急切暗示着她什么。

这狗狗好可爱,但是……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是要东西吃吗?

周念无辜地摊开自己双手,小狗,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吃的。

就是手里拎了一碗鸡汤,但是这是给奶奶带的。

见周念木讷得像个机器人,小贵宾不满地“嗷嗷”又叫了两声,挨着她小腿不断蹦哒,一个劲儿往上跳。

周念脸上有点尴尬,小狗,这鸡汤你是非喝不可吗?

她朝小狗比出一个“NO”的手势,告诉他鸡汤绝对不可以。

没想到看到手势后,小贵宾好像开启发疯模式,“嗷嗷嗷”连着奶声奶气地叫嚷,绕着她疯狂打转,跳来跳去的,惹得旁边路过的人频频回首。

周念站在原地挪不开脚,这小狗好像开启了无敌风火轮模式。周念盯着狗狗渴望的眼神半晌,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鸡汤,没想到小贵宾奇迹般看懂她的意思般果断摇摇头,愤怒又委屈地“嗷”了一声。

知道的是小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狼。

周念迟疑中慢慢蹲下身子,小贵宾捕获猎物般眼冒亮光,一下就跳到她怀里,用舌头兴奋地舔她的脸。

没想到小贵宾这么热情,热情到她招架不住,差点跌坐在地上。

“等等,等等,小家伙你先下去,我们有话好好讲。”

小贵宾正要强势索吻时,背后响起一道冰冷凌厉的声音。

“面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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