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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替我代嫁的假嫡女京兆尹苏瑾

苏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面颊火辣辣地疼,从小到大,爹娘都未曾碰过我一下,如今却被个骗子打了?白玉气得眼眶通红:“你可知你打的是谁!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她紧逼上前,压低声音道:“好大的口气,我现在即便是让你开不了口,你又能如何?”我赶紧避开,高声道:“你是假冒的苏瑾,我才是苏家的小姐,我要去衙门告你!”众人一片哗然。沈墨寒原本不曾插手,听到我的话,神色骤变,把沈夫人拉住。我趁机挣脱护院的手,退后几步:“沈公子,你与苏家有婚约在先,可你却在三月前与这位姑娘成亲,娶她做沈家正室。”“我问你,你们成亲时,婚书上写的可是苏瑾的名字!”沈墨寒面色惨白,又退后一步。沈夫人上前挡在身前:“我与夫君从小一起长大,这事与你何干?”我冷笑一声,掏出官府文书。上面不仅有我的...

主角:京兆尹苏瑾   更新:2024-12-20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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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兆尹苏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惩罚替我代嫁的假嫡女京兆尹苏瑾》,由网络作家“苏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面颊火辣辣地疼,从小到大,爹娘都未曾碰过我一下,如今却被个骗子打了?白玉气得眼眶通红:“你可知你打的是谁!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她紧逼上前,压低声音道:“好大的口气,我现在即便是让你开不了口,你又能如何?”我赶紧避开,高声道:“你是假冒的苏瑾,我才是苏家的小姐,我要去衙门告你!”众人一片哗然。沈墨寒原本不曾插手,听到我的话,神色骤变,把沈夫人拉住。我趁机挣脱护院的手,退后几步:“沈公子,你与苏家有婚约在先,可你却在三月前与这位姑娘成亲,娶她做沈家正室。”“我问你,你们成亲时,婚书上写的可是苏瑾的名字!”沈墨寒面色惨白,又退后一步。沈夫人上前挡在身前:“我与夫君从小一起长大,这事与你何干?”我冷笑一声,掏出官府文书。上面不仅有我的...

《惩罚替我代嫁的假嫡女京兆尹苏瑾》精彩片段

我的面颊火辣辣地疼,从小到大,爹娘都未曾碰过我一下,如今却被个骗子打了?
白玉气得眼眶通红:“你可知你打的是谁!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紧逼上前,压低声音道:
“好大的口气,我现在即便是让你开不了口,你又能如何?”
我赶紧避开,高声道:
“你是假冒的苏瑾,我才是苏家的小姐,我要去衙门告你!”
众人一片哗然。
沈墨寒原本不曾插手,听到我的话,神色骤变,把沈夫人拉住。
我趁机挣脱护院的手,退后几步:
“沈公子,你与苏家有婚约在先,可你却在三月前与这位姑娘成亲,娶她做沈家正室。”
“我问你,你们成亲时,婚书上写的可是苏瑾的名字!”
沈墨寒面色惨白,又退后一步。
沈夫人上前挡在身前:“我与夫君从小一起长大,这事与你何干?”
我冷笑一声,掏出官府文书。
上面不仅有我的画像,最关键的是,上面清楚写着苏瑾二字。
“我要告你冒名顶替,用我的身份攀附权贵,嫁入豪门。”
围观的人炸了锅:
“难怪那位沈夫人写的字那般丑陋!我还说堂堂京兆尹的千金,怎会不通文墨?”
“而且他们成亲时,苏府竟是无人到场,当时便觉蹊跷。”
“那日喜宴冷清得很。听说除了几个故交,谁都未请……我还纳闷,沈家长子大婚,怎会如此寒酸!”
沈夫人用帕子拭泪,泪如雨下:
“我们傅苏两家联姻,我不愿太过张扬,怕影响爹爹的名声,没想到,如今却成了你们非议我的把柄......”
“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你们只信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女子的话。”
“莫非,你暗慕我夫君,想毁我清誉,让我被休弃?”
“姑娘,你可知名声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
“如今我百口莫辩,不如一死了之。”
说完,她往旁边的石柱上撞去,众人惊呼出声。
5.
“娘子,你怎能为个不知从何处来的野丫头寻死!”
沈墨寒将她揽入怀中,沈夫人依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沈墨寒怒火中烧,大喝道:
“来人!把这造谣生事的女子给我拿下,看她还敢如何放肆!”
白玉拼命挣脱了护院的钳制,挺身护在我身前,却被两个魁梧的护院一掌击倒。
另一个人将她按在地上,不住掌掴她的面颊:
“哪来的贱婢!还敢在沈府闹事!”
另外两个护院要来抓我,我拿出一支簪子抵在颈上:
“谁敢近前,我是苏家的嫡小姐,今日我若有事,等我爹回京,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护院想上前抓我,又见我手中利器,怕出人命,只望向沈墨寒请示。
沈墨寒怒极:
“今日若不给你个教训,旁人还当我沈墨寒好欺!竟敢诋毁我夫人清白!”
“还不动手,把她拿下,出了事我担着。”
护院们一拥而上,将我制住,簪子划破我的脖子,有血渗了出来。
护院边钳制我的手边骂:“你一个乡野丫头也敢在我们沈府门前放肆。”
“当啷”一声手中的簪子掉在地上,我的手都快被他们的蛮力拧断。
我拼命挣扎着:
“沈墨寒,你若伤我分毫,我爹来京后必让你后悔!我没有污蔑她,是她冒充了我。”
沈墨寒眼中寒光闪动:“那就看你爹来不来得及救你。”
“掌嘴,让她长长记性!”
“天啊,太过分了,一个闺阁女子,怎能如此对待。”
“快记下来,让人知道沈家是如何目无法纪的!”
“还不快去报官!”
“这姑娘看着娇贵,这下可要受罪了。”
我拼命想挣脱却无济于事,被两个护院牢牢制住,“给我打。”
“啪,啪”几记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的面颊立即高肿起来。
白玉在一旁脸色惨白,高声喊道:“不许打我家小姐。”
我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沈墨寒目光如刀:“今天非得让你长长记性,继续打!”
6.
两个护院举起手掌要朝我脸上打来。
我咬紧牙关准备承受之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住手,谁敢动我女儿!”
我回头望去,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爹!”
爹娘终于赶到了京城,他身边的侍卫立即上前推开了钳制我的人。
我立刻扑入娘亲怀中,呜咽不止,她看到我脸上的伤痕,怒火中烧:“这是谁下的毒手!”
我爹还穿着朝服,身后跟着侍卫和京城的几位官员,众人纷纷退避让路。
爹走到沈墨寒面前,沉声道:
“沈公子好大的威风,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良家女子动用私刑,打骂辱人。”
沈墨寒面色惨白,在我爹的威压下双腿发软。
我爹目光如电,转向他身后的沈夫人。
“听闻沈公子三月前已成亲,娶了我的女儿?”
“我竟不知,我居然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
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起哄:
“苏大人,那个躲在沈公子身后的,就是他夫人,自称是您的女儿。”
娘亲上前一步指着后面的沈夫人:
“这位沈夫人,我且问你,你说你是苏瑾?”
“京兆尹之女,如今你爹娘来了,为何不敢上前相认?”
围观的人群:
“冒充京兆尹千金行骗,还骗了这许多银两,这罪过可不小。”
“这沈墨寒也太胆大包天了。”
“如今还有人敢冒充官家小姐嫁人,真是闻所未闻。”
沈夫人双腿颤抖不止:“苏大人,苏夫人……”
我娘步步紧逼:
“沈夫人,你到底是苏瑾?还是说你是有人瞒着我在外生的女儿?”
说完还瞪了爹一眼。
爹一听这话,顿时脸色铁青,大步上前怒斥沈夫人:
“放肆!竟敢玷污我清名。”
“来人,把她拿下,送去衙门好好审问!”
沈墨寒和沈夫人面如死灰:“苏大人,事情另有隐情......”
爹冷哼一声:
“隐情?我不过晚到京城一步,我女儿就被人欺辱至此。”
“我还不知情,这所谓隐情从何说起。”
我冷笑道:
“这京城谁人不知,沈公子娶了京兆尹的女儿苏瑾。”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闺阁女子,莫名其妙就成了有夫之妇。我人还未到京城,清誉已毁。”
7.
沈夫人跪在地上,只缩在沈墨寒身后小声啜泣:
“夫君,呜呜,我不要去大牢,现在该怎么办?这事与我无关。”
爹勃然大怒:
“我苏景阳的女儿,就这般任你们污蔑。沈墨寒,做下这等事,还想抵赖不成!”
沈墨寒闻言慌乱,一把将沈夫人推开。
她重重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痛呼。
“苏大人,不!苏伯父,我也是受了蒙骗,我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沈墨寒连忙认错:
“苏伯父,我真是被人欺瞒了,我实在不知情!”
“是她拿着身份文书上门,说她与家中闹翻无处可去。”
“我年少轻狂不懂事,见那文书模样也像是真的,就信以为真。”
“她把定亲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我就遵守诺言,认下了这门亲事,与她完婚……”
我涨红着脸,啐了一口:
“真是不要脸!哪家成亲,随便拿着个文书就能认定。”
“族谱呢?这是伪造一纸文书就能蒙混过关的事吗?”
沈墨寒转向我,故作深情:
“实在是我日夜思念着苏小姐。”
“她找上门来,泪眼婆娑。我一直对苏小姐魂牵梦萦,哪里还会多想?还望苏小姐宽恕。”
恶心得我几乎要将隔夜的饭都吐出来。
沈夫人听到他这般说,从地上爬起来,哭喊着扑上去:
“夫君,你说什么?你怎能说是我骗了你?”
沈墨寒站在一边看着我爹,满脸愧疚:
“苏伯父你要相信我,这绝非我本意。”
“这贱人不过是个骗婚的,令我沈家蒙受此奇耻大辱,定要严惩不贷!”
沈夫人还不知事态严重,只顾哭着撒娇:
“夫君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休了我另娶苏小姐?”
沈墨寒一把推开她:
“婚约本就在苏小姐!你这冒牌货,既非苏瑾小姐,你我的婚事自然作废。”
沈夫人扯着他的衣袖摇晃:
“夫君,你曾说要与梅霜白首偕老,如今怎能出尔反尔?”
沈墨寒狠狠掴了她一记耳光:“不知羞耻,休要胡言乱语。”
秦梅霜瘫坐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一下就天翻地覆。
明明是他亲口允诺的婚事,如今却要作废,一切美好都要化为泡影。
8.
爹一挥手:“来人,把这贱妇押去大牢!”
“我要查清楚,究竟是何人竟敢假冒我女儿,还假称成亲!”
侍卫一拥而上,秦梅霜被带走了。
沈墨寒立在堂中,只看着我爹说:
“伯父,都是因为我被那女子蒙骗,才仓促成亲。是我辜负了瑾儿!”
白玉啐了一口。
“方才你与那女子一同欺负我家小姐时的嘴脸我还记得清楚。”
“什么伯父,什么瑾儿?你这般人也配与我家小姐说话!”
娘牵着我的手,抬头看向他:
“好一个沈墨寒,沈家这般门风家教,与我女儿实在不般配。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我已遣人去信给你母亲。都是她长居江南,不问世事才闹出这等荒唐事。待她来了,我自有话与她说。”
沈墨寒慌忙道:“伯母,都是我的过错,是我辜负了瑾儿!恳请您宽恕,我今后定会好好待她!”
爹冷眼看着他,满脸不屑:
“不必多言,沈公子,此事到此为止!”
“你一个已有妻室的人,竟敢觊觎我女儿,真是可笑!”
这一场闹剧,声势浩大。
不过半日功夫,沈家大公子沈墨寒娶了一个假夫人的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虽然官府压下了流言,但茶楼酒肆基本都在议论这件事。
我跟着爹娘在京城的宅院暂住。
几日后清晨,便在院中看到了热闹。
从江南赶来的沈墨寒的母亲,携着厚礼,押着沈墨寒进了府。
我从楼上下来时,正好看到沈墨寒跪在大堂中央。
沈老夫人沉着脸训斥他:
“从小我就教你要明事理、懂进退。”
“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等事来,私自娶了个假媳妇回府!”
“你这般行径,让沈家颜面何存?”
“苏家要如何处置你,我都无话可说!都是我疏于管教,才让你犯下大错。”
“自你父亲去后,我便一直在江南调养,从不过问你的事。”
“原以为你已长成,没想到你竟生出这等歪心思!”
“我有愧于先祖,有愧于你父亲,你就跪在这里,好好想想你的过错。”
沈老夫人身子一向不好,我见她气得面色发白,连忙上前行礼。
9.
“伯母安好。我断不会嫁给沈墨寒这样的人,还请伯母作主,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我娘抹着泪道:“姐姐有所不知,瑾儿受了多大的委屈……”
“她刚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准备婚事,却不想遇到这等事。”
“如今闹得人尽皆知,你叫瑾儿如何自处啊。”
沈老夫人递过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份庄子地契。
“这原是我给瑾儿准备的聘礼,如今就当作我给她的一点心意,她往后就与我亲生女儿一般。”
沈墨寒一听,立时变了脸色,上前道:
“母亲,这门亲事可是父亲生前定下的,怎能轻易废弃!”
沈老夫人厉声喝道:
“你做出这等事,还敢提你父亲?!我还没问你,那贱妇究竟是何来历!”
沈墨寒支支吾吾。
“不必他说,我已经看过秦梅霜的供词。”
我爹刚从朝堂回来,还身着官服。
原来秦梅霜是沈墨寒在江南游历时认识的旧人,本就是露水姻缘。
可一年前她突然来投奔沈墨寒,说是欠了高利,还被地痞盯上。
她走投无路,这才寻到了沈墨寒。
两人在沈府暗度陈仓。
三个月前,秦梅霜有了身孕,非要沈墨寒给她一个名分。
他这才想出这个计策,办了场假婚礼。
秦梅霜泪眼婆娑,说若是沈墨寒不娶她,她就要去青楼唱曲,揭露他的所作所为。
沈墨寒虽有婚约在身,但他素来放荡,觉得不过是办个婚礼罢了。
便假借娃娃亲之名,谎称娶了苏家女儿,以此遮掩。
说不定等孩子生下来,苏家看在世交的情分上,会收秦梅霜做义女。
他带着梅霜出入各处,又请人为她题字作画,打造才女名声。
外人更不敢多疑,于是两人成了亲,外人只道苏小姐先回了京城,选了良辰吉日完婚。
沈墨寒借着京兆尹女婿的身份,谋得诸多便利。
日子过得顺遂,自然忘记了纸包不住火的道理。
不料我爹突然来京城巡查,我提前回京,揭穿了他的诡计,打碎了他的美梦。
在两家长辈的震怒之下,双方解除了婚约。
10.
沈老夫人失望地看着沈墨寒:
“那个贱妇,你打算如何处置?”
“沈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我们家的儿媳,绝不能是这等身份的人!”
“对外就说她是你远房表妹,来府上走动的,另寻一处院落安置便是。”
沈家这桩丑事闹得沸沸扬扬,连带着沈家的生意都受了影响。
几个大掌柜对他颇有微词,扬言若是平息不了风波,便另请他人执掌。
沈老夫人亲自登门拜访几位老掌柜,好言相劝,才勉强稳住了局面。
因着沈家这等丑事,京城权贵人家纷纷避而远之,生怕惹上麻烦。
秦梅霜被官府释放,本该判罪,但沈墨寒托人疏通,才让她免于牢狱之灾。
可秦梅霜回到沈府后,却不肯安分。
整日哭闹不休,非要沈墨寒重新操办婚事,明媒正娶。
沈老夫人说了,看在腹中骨肉的份上,可以给她安排住处。
但想要进沈家的门,除非她死了。
秦梅霜眼看自己从沈家少奶奶沦为见不得光的外室,如何甘心,日日在府中大闹。
她捂着肚子在沈墨寒面前哭诉: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你怎能不认?”
“你若不立刻与我去衙门补办婚书,我就去青楼唱曲,把你的丑事都说给天下人听!”
“你觉得我照顾得你舒心称意,又听说苏小姐性子刚烈,不好相处,便起了歪心思。”
“你既想攀附苏家,又不愿娶苏家女儿,想要两全其美,把旁人都当傻子耍弄。天下的好处都让你占尽了不成!”
“风光都是你的,出了事就让我担着?沈墨寒,你想得太美了。”
沈墨寒此时却另有打算。
他日日让人往苏府送礼,名贵的绫罗绸缎,精美的首饰珠宝,珍稀的瓷器字画,络绎不绝地送到苏家。
直到白玉看不过去,气呼呼地回来拍着桌子说:
“沈家真是不要脸,那个沈墨寒天天给小姐送礼。”
“还在外头说,与小姐是青梅竹马,是那贱妇用计骗他。”
“他知错,要与小姐重修旧好,要办一场盛大的婚事。”
“外头的人还夸他是性情中人,呸!真是不要脸。”
我已让人将所有礼物装车送回沈府,移交给沈老夫人,并传话道:
“既然婚约已解,两家从今往后,也不必来往了。”
11.
秦梅霜望着这些礼物,眼中满是妒火。
这日,秦梅霜大着肚子将我堵在了我常去的茶楼。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求苏小姐开恩,墨寒说此事因我而起,若不能得苏小姐原谅,便不许我再入沈府半步。”
我退后一步,打断她的话:
“姑娘,说话要当心!我与沈墨寒已经解除婚约,我们再无瓜葛,你求我作甚?”
她泣不成声:
“墨寒说他心中始终只有苏小姐一人,都是我拿着假的身份文书骗他。”
“若是苏小姐不原谅他,不愿意嫁他,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说罢双膝跪地。
白玉挡在我身前: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假冒我家小姐与沈墨寒成了亲,现在又要来逼我家小姐嫁给沈墨寒?!你们不要脸,别人还要脸呢。”
“你以为跪在这里就能威胁我家小姐不成?”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出了雅间。
刚下楼,只听秦梅霜在后面凄声哭道:
“苏小姐,你就不能看在墨寒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谅他一次吗?”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错呢?”
她这一番话,惹得茶楼里的客人纷纷侧目。
我急得面红耳赤,白玉伶牙俐齿地反驳:
“秦姑娘!苏家与沈家的婚约早就作废了。”
“你怀着身孕,不想着早日让孩子认祖归宗,堵在这里污蔑我家小姐作甚?”
“莫不是沈公子授意你来此纠缠我家小姐?”
我脸色惨白,语带哭声:
“这世上怎会有沈墨寒这般不要脸的人,毁了我的名声还不够,还要我一辈子都不得安生。”话音未落,我便软倒在白玉身上。
白玉尖叫:“快去请大夫啊,我家小姐气得心口疼了!”
一时间,沈墨寒派外室在茶楼逼迫苏家小姐,还将苏家小姐气得晕倒的事,传遍了京城权贵圈子。
父亲直接闯入沈家商号,不管他们正在议事,当着众位掌柜的面,将我的委屈一一道来。
拍案而起告诉沈墨寒,从今以后,两家再无瓜葛。
听说沈老夫人连夜找来京城各家闺秀的画像,商议给沈墨寒说亲。
12.
两月后,沈家与华家定下了亲事。
华家小姐生得明艳动人,性子泼辣,秦梅霜在她面前只能低眉顺眼。
我再遇秦梅霜与沈墨寒,是在一处茶楼。
沈墨寒陪她选购首饰,想必是华小姐还未过门,无人管束这个外室。
秦梅霜柔弱地倚着沈墨寒,正央求着要买那匣子里的珠钗。
瞧见我走进来,扬起嘴角道:
“这不是苏小姐吗?年岁不小了吧!听闻至今还未说亲事,可是后悔当初的决定?”
“可惜墨寒已经定亲了,苏小姐若想进沈家门也不成了,只能做个外室。到时候岂不是要唤我一声姐姐?”
我目光凌厉:
“你最好记住。只要我不饶你,冒充我的罪名足以让你牢狱终身。”
她脸色瞬间煞白,不敢再言语。
我领着白玉去了对面的绸缎铺子,恰巧遇见正在挑选衣料的华小姐。
我轻笑着坐下,装作不认得她,只与白玉说话:
“偏偏在茶楼遇到沈墨寒,真是晦气。”
“那贱妇也太放肆了,沈公子这般纵容她,真替他未来的正室担忧。”
“毕竟,哪个女子能容忍夫君在外养着外室呢?”
“腹中还有个骨肉,怕是要闹出许多事端。”
华小姐闻言僵在原地,我暗暗期望这番话能让她重新考虑这门亲事。
我替白玉挑了一匹绸缎,付了银子,转身离去。
未走多远,便见华小姐冲进对面的首饰铺子。
须臾之间,几人扭打着冲出来。
华小姐指向秦梅霜,唤来家丁:
“给我打烂这贱人的嘴,让她长长记性,我可是未来的沈家正室,她竟敢出言不逊!”
“给我狠狠教训她,看她还敢猖狂。”
秦梅霜惊慌失措地躲闪:“华小姐,你还未过门,怎能随意打人?”
“堂堂千金,却如此粗鄙,墨寒最厌恶这般行径!”
“我腹中可是沈家长子,你岂敢伤我?”
华小姐登时暴怒,一个眼色递过去,几个家丁立即围上前去。
混乱中,只闻秦梅霜凄厉的喊声:
“夫君救命!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
13.
沈墨寒欲上前阻拦,却无从插手。
待沈家下人将众人分开,秦梅霜已倒在地上,面如金纸,捂着腹部哀嚎。
秦梅霜的丫鬟尖声惊呼:“地上有血迹!”
众人大惊,沈墨寒忙将秦梅霜抱起:“速请大夫!”
秦梅霜小产了,因遭推搡撞伤腹部,胎儿未能保住。
她在院中哭得昏天黑地。
华家虽知理亏,但女儿尚未过门,外室却先有身孕也不妥当。
便送来一份生意契约向沈家赔罪,沈家也只得作罢。
毕竟如今沈墨寒能与世家联姻已属不易。
华小姐虽受宠任性,但有华家撑腰,难道要为个外室废除婚约?
沈墨寒只得让秦梅霜忍气吞声,她终究身份低微。
华小姐得知秦梅霜仍住在沈府,又在闺房中摔碎了一屋子瓷器。
我听闻此事,不禁暗笑。
华家嫡女华清雨向来蛮横,岂能容忍夫君有外室,定会有一场好戏。
沈墨寒大婚之日,刚与华清雨入了洞房,便有人叩门:
“少爷,梅霜姑娘腹痛难忍,一直哭着要见您。”
沈墨寒闻言,立即放开怀中的华清雨,未及解释便匆匆奔向秦梅霜的院落。
只留下华清雨在房中,神色阴鸷。
华清雨咬牙问身旁嬷嬷:“那贱人还留在府中?”
嬷嬷吞吞吐吐,说不出个缘由。
她命人引路,直奔秦梅霜住处。
刚进后院小院,便听屋内传来娇笑:
“相公只许亲近我一人,我要为你生一堆孩子。在我有孕之前,不许碰那个女人。”
“不许与她同房,不许看她,这些时日,你只能陪着我。”
烛影摇曳中,窗上映出秦梅霜着艳装坐于沈墨寒身上撒娇的身影。
沈墨寒轻声哄道:“好,我的心尖儿,我只疼你。”
“那华清雨,京城谁不知她说不成亲事,能嫁入沈家已是造化,还敢轻贱于我。”
“我的骨肉,只许你来生,可好?”二人在屋内缠绵。
14.
秦梅霜娇笑着说:“夫君可是答应了,若我生下孩子,便休了华清雨娶我过门。”
沈墨寒含笑点头:“正是这般。”
华清雨气得眼眶通红,高声道:“给我撞开这门!”
几个家丁立即上前,将门踹开。
房中,秦梅霜正用杯中美酒喂着沈墨寒,见人闯入,惊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沈墨寒来秦梅霜房前饮了不少酒,此时已是醉意朦胧,浑身无力,只拍着桌子喝道:“尔等好大的胆子!”
华清雨步入房中,冷眼看着二人:
“夫君,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那贱人谎称腹痛把相公骗来。”
“我特意命人熬了一碗药,来人,给秦梅霜灌下去。”
秦梅霜连连后退:“什么药,我不喝!”
华清雨早有准备,岂容她不从。
几个家丁一拥而上将秦梅霜按住,把那碗药强行灌入她口中,一滴不剩。
又捂住她的嘴,逼她吞下。
沈墨寒见此情形大为震惊,厉声道:
“华清雨,你这是何意?”
华清雨看着他道:
“你娶我为妻,却在府中养着这贱人,当真以为我好欺?这碗药,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
“你不愿与我生子,却要娶我进门,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
“今日我便告诉你,要么即刻和离,要么她这辈子都休想生育!”
华清雨望向秦梅霜,目光冰冷:
“你太贪心了,方才那碗药,能让你此生再无子嗣,这是我给你的教训。”
“一个外室,也敢与我争宠?”
沈墨寒又惊又怒,秦梅霜想将药吐出,却因被家丁压制得紧,药已入腹,无法吐出。
华清雨不惧沈墨寒报复,如今沈家声名已毁,就算新婚即和离,影响的也不是华家的生意。
她转身离开小院,回了正房,这场恩怨尚未结束。
沈墨寒宿在她房中,因醉酒未醒,直到天明才发觉自己躺在血泊之中。
秦梅霜浑身是血,他吓得魂不附体,至今仍未回神。
原来秦梅霜刚刚小产,华清雨下的药量太重,导致她未愈的身子大出血,沈家便请了大夫前来为秦梅霜诊治时她已是命在旦夕。
15.
管事去寻沈老夫人,不料沈老夫人在新婚宴后便乘马车去了江南。
还留下一封书信,言明此后将在江南定居,永不回府,也不必去寻她。
待衙门的人来时,众人皆将矛头指向沈墨寒,华清雨也被牵连其中。
两人卷入命案,一时间,沈、华两家的生意都受到影响。
华家尚有能人掌事,只想着如何营救华清雨。
沈家却不同了,族中立即召开议事,夺去了沈墨寒的一切权柄,另立新的当家人。
沈墨寒从此一落千丈,再无昔日风光。
秦梅霜从大夫那里出来后,虽保住性命,却落下了病根。
她如何甘心?遣人诓骗沈墨寒前来,拉着他跃入湖中。
坊间议论纷纷,我正好坐上去江南游历的马车。
白玉来送行时,还感叹了几句。
谁能想到?一桩从小定下的婚约,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
(全文完)
祖母去世后,我从乡下回到京城履行婚约。
谁知刚回京城就发现,自幼定下婚约的夫君另娶了他人。
三月前,京城首富沈家的长公子沈墨寒,迎娶京兆尹之女苏瑾。
我站在沈府大门前蹙眉。
可是,我才是京兆尹的女儿苏瑾啊。
1.
沈府的管事将我拦在门口:
“我家大少爷说了,任何人都休想假冒我家大少奶奶,大少奶奶与大少爷自幼一起长大,大少爷岂会认错?”
侍女白玉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说您是假冒的?”
“小姐与沈公子不是自幼便有婚约,这次回京不就是为了完婚吗......”
我“嘘”地让她住口。
此番回京筹备婚事,本该等父亲母亲一同前来,可他们公务繁忙,抽不开身,我便先行一步,想着先来操办婚事的诸多琐事。
可刚到喜铺,掌柜的看到我拿出那幅沈公子的画像,脸色顿时大变。
“苏小姐,这位不就是沈家长公子吗?”
“正是,他是我未来夫婿。”
掌柜的脸皱成一团,眉头紧锁:
“可是沈公子三月前就成亲了啊,喜事还是我们铺子操办的呢......”
自从祖母身子不好,我便回到老家侍奉了她五年,从未回过京城。
直到祖母仙逝,娘亲才唤我回来,让我好生准备,与沈家完婚。
这门亲事拖得太久,我俩都快过适婚年龄了。
得知真相后,我立即去沈府问个明白,却不想遭此羞辱。
沈家人的趾高气扬,沈墨寒的不屑一顾让我冷笑,说不会认错?
但愿你真没认错人。
我带着白玉逛遍了京城各大绸缎庄、首饰铺,把账单统统送到了沈府。
毕竟账单上写的可是京兆尹之女苏瑾的名字啊。
未到午时,沈府门前已是人满为患,京城各大商铺掌柜前来讨账,挤得水泄不通:
“沈公子,这可是沈夫人的名字,您可不能赖账。”
“这名讳谁敢冒用?定是真的沈夫人无疑。”
“沈公子,您夫人在我们铺子买了价值千两的首饰,还请结算。”
“沈公子,若是您手头紧,不如让夫人下月再来?把那颗南珠项链先退给我们,另有贵人看中了,那可值六百两雪花银呢。”
“就是,您若是拿不出银子,就别让夫人到处挥霍,买了东西不给钱算什么道理。”
“可不是,我们是信得过沈长公子您的名声,才让夫人赊账,您可别寒了我们的心。”
我坐在茶楼里看热闹,远远望着沈墨寒额上沁出薄汗,看着门前拥挤的人群,眉头紧锁。
我品着香茗,微微一笑。
既然已娶了苏瑾,这名字带来的一切自然该由你承担。
正闹得欢,沈府里走出一个女子,穿着华贵,却娇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眼角泛红看着沈墨寒:“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2.
出来的正是如今沈府的当家主母,那个府中下人口中的苏瑾。
她看着各家铺子掌柜手中的账单上的字迹,摇了摇头:
“此字迹并非出自我手,定是有人冒名顶替。”
掌柜们不依了:“你说不是你写的就不是你写的?”
她神色从容:“我家中要求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只会念些诗文,却不会写字,这字迹绝非我所书。”
沈墨寒还未来得及阻止,众人已是一片哗然:“堂堂京兆尹的千金,不会写字?”
“前些日子不是还传她写了一幅墨宝在善堂拍卖嘛,怎会不会写字。”
“沈夫人为了赖账当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
沈墨寒出面解释:
“内子心急口快说错了话,只是近日手伤未愈,暂时写不得字。”
“她自小在苏府长大,一手簪花小楷,怎会不会写。”
“不如请沈夫人提笔写上一个名字,让我等瞧瞧是否与账单上字迹相符。”我缓步走至众人前,含笑看向沈墨寒:“也好让夫人自证清白。”
“京兆尹夫人是有名的书法家,苏大人更是书香门第,他们的女儿,三岁识字,五岁便在京城书法大会上夺魁,谁人不知。”
众人点头:“正是,让沈夫人写个名字,我等看看便是。”
沈墨寒目光如刀地瞪向我:
“你是谁?此事与外人何干,这是我沈府家事。”
我退后一步:
“不过是为诸位说句公道话罢了,难道这也不成?”
那沈夫人躲在沈墨寒身后,低语道:“夫君,我不会写。”
她面露难处,想到沈墨寒的话,犹豫着,对众人开了口:
“我,我右手受伤了,写不得字。”
我轻声一笑:
“苏家小姐自幼便能双手执笔,右手有恙,左手一样能写。”
“沈夫人不必推辞,左手所书,我等自能辨认。”
“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方才还见你拿荷包呢。”大家起着哄。
沈夫人眼中泪光闪烁,我上前一步:“白玉,把笔墨纸砚拿来,请沈夫人动笔。”
“我曾在一场雅集上见过苏瑾小姐的墨宝,这是沈夫人的笔迹,待会莫要认错了。”
3.
我从袖中取出一幅字,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正好派上用场。
这笔迹,与各位掌柜账单上的字迹可是一模一样。
众人传看过后,齐齐望向沈夫人:“沈夫人,请。”
沈墨寒面色阴沉,转向我道:
“不知阁下是谁,竟敢擅闯府门滋事,此事与你无关,速速离去。”
白玉挡在前面大声道:
“你做什么!沈墨寒,我家小姐不过是看不过眼为大家说句公道话。”
“沈公子是想赖账,故意为难我家小姐吗?”
“这世道还讲不讲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家一拥而上,把我护在身后:
“对啊!给钱,想寻借口赖账?那就衙门见。”
沈夫人大声道:“别吵了,我写就是了。”
掌柜拿出笔墨,她歪歪扭扭写下了苏瑾两个字,字迹丑陋不堪。
众人对照两处字迹,面露疑惑:
“这字迹相去甚远,怎会是出自一人之手?”
我冷笑:
“沈夫人为了赖账,竟做出如此拙劣之态,莫非沈夫人根本就不是苏瑾?”
沈夫人脸色大变,连退数步,高声叫道:
“休得胡言,我就是苏瑾!我可是京兆尹的女儿,沈墨寒的正室夫人!”
“你是什么人,敢来府门口胡言乱语。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莫要脏了我府上的地!”
护院如狼似虎地冲出来要赶我。
白玉挡在我身前,被人狠狠推倒。
沈墨寒在一旁怒道:“无故带人来府上闹事,我倒要看看你有何居心。”
沈夫人带着护院冲来,一把扯下我的面纱,见我容貌,眸中妒火顿生。
白玉被几个护院制住,大声叫道:
“你们放开我家小姐,你们可知我家小姐是谁,等我家老爷到京城,定不会放过你们。”
沈夫人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白玉脸上:
“你这个贱婢,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想护住白玉,却被人拦住。
我怒气上涌:
“沈夫人,苏府不是一向以礼待人吗?苏小姐知书达理,原来这是蛮不讲理,动辄打骂下人?”
沈夫人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夹杂着得意:
“我可是沈墨寒的正室夫人,你又是谁?到时候倒要和你爹娘说道说道,是如何教导你的,可有半点规矩。”
4.
“我现在就要替你爹娘好好管教你。”
说完,她上前一步,我想躲开,却被护院挡在身后。
下一刻,她扬手朝我脸上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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