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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堇琛舒萦结局免费阅读寡妇穿书七零,闪婚军官甜蜜养娃番外

勤奋的啄木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邮寄费根据物品重量计算,两大包东西称完,曲笙肉疼地支付费用。两人一起走出邮局,舒宁踌躇地站在台阶上,“姐你现在回大队不?”曲笙看穿她意图,含笑道:“没那么快,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说着一边下台阶,把自行车脚撑踢上去,“回头见。”从告别到骑车远离整个过程丝滑无比,没有留半分余地让对方发挥。舒宁眼睁睁看着骑车人背影渐渐变成小黑点,不由恼怒跺脚。其实曲笙真没说谎,的确有其他重要事处理。她寻思自己来了公社总不能空手而归,至少得把刚刚花掉的邮寄费挣回来。把车放进空间,此次瞬移目的定在县城。与第一次交易流程差不多,区别是她不清楚县城黑市地点,就随便找了个工厂家属小区。七十年代的城里人对这方面比较敏感,看曲笙装扮,加上臂弯处挎着粗布遮盖的竹篮便知是...

主角:裴堇琛舒萦   更新:2024-12-20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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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堇琛舒萦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堇琛舒萦结局免费阅读寡妇穿书七零,闪婚军官甜蜜养娃番外》,由网络作家“勤奋的啄木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邮寄费根据物品重量计算,两大包东西称完,曲笙肉疼地支付费用。两人一起走出邮局,舒宁踌躇地站在台阶上,“姐你现在回大队不?”曲笙看穿她意图,含笑道:“没那么快,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说着一边下台阶,把自行车脚撑踢上去,“回头见。”从告别到骑车远离整个过程丝滑无比,没有留半分余地让对方发挥。舒宁眼睁睁看着骑车人背影渐渐变成小黑点,不由恼怒跺脚。其实曲笙真没说谎,的确有其他重要事处理。她寻思自己来了公社总不能空手而归,至少得把刚刚花掉的邮寄费挣回来。把车放进空间,此次瞬移目的定在县城。与第一次交易流程差不多,区别是她不清楚县城黑市地点,就随便找了个工厂家属小区。七十年代的城里人对这方面比较敏感,看曲笙装扮,加上臂弯处挎着粗布遮盖的竹篮便知是...

《裴堇琛舒萦结局免费阅读寡妇穿书七零,闪婚军官甜蜜养娃番外》精彩片段


邮寄费根据物品重量计算,两大包东西称完,曲笙肉疼地支付费用。

两人一起走出邮局,舒宁踌躇地站在台阶上,“姐你现在回大队不?”

曲笙看穿她意图,含笑道:“没那么快,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说着一边下台阶,把自行车脚撑踢上去,“回头见。”

从告别到骑车远离整个过程丝滑无比,没有留半分余地让对方发挥。

舒宁眼睁睁看着骑车人背影渐渐变成小黑点,不由恼怒跺脚。

其实曲笙真没说谎,的确有其他重要事处理。

她寻思自己来了公社总不能空手而归,至少得把刚刚花掉的邮寄费挣回来。

把车放进空间,此次瞬移目的定在县城。

与第一次交易流程差不多,区别是她不清楚县城黑市地点,就随便找了个工厂家属小区。

七十年代的城里人对这方面比较敏感,看曲笙装扮,加上臂弯处挎着粗布遮盖的竹篮便知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傻到直接进小区,那样太打眼。恰好小区旁边有个死胡同,巷子很短,左右两边是私人住宅,院门紧锁。

她就站在巷口徘徊,等待猎物上门。

家属院的居民进进出出,在曲笙现身刹那,早有人盯上她——臂弯处的竹篮。

城里生活虽然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苦楚只有城里百姓自己知道。

每天都要掐着票证过日子,月初宽裕,月尾连野菜都没得啃。

因此每到弹尽粮绝之际,黑市便是他们唯一去处。

一位白胡子老头杵着拐杖颤颤巍巍从对面过来,走近低声问:“小姑娘,竹篮里什么好东西这么香啊。”

他耸动鼻翼,兀自猜测:“梨子?”

曲笙竖起大拇指夸赞:“大爷好眼力。”她掀开粗布,露出又大又饱满的雪花梨。

“香味浓郁,脆甜多汁的雪花梨,六毛八一斤。”

大爷闻着梨香味,馋得喉结滚动,“六毛八啊。”实话实说这价钱不便宜。

大爷犹豫数秒,狠下心,“来四个。”他们家六口人,他和老伴各吃一个,剩下俩留给孙子孙女。

“好嘞。您有东西装吗?”

大爷摸摸衣兜,容度够深,“放我兜里。”

上衣两兜,裤子两兜,刚好齐活。大爷离开没多久,小区陆续出来两位大婶。

“听说你这儿有脆梨卖,给我来六个。”脑后梳髻的大婶性格爽利,一句废话没有,把自带的网兜伸过去让曲笙装梨。

网兜外裹着布,梨子装进去,旁人看不出是啥。

十五分钟,曲笙竹篮里的脆梨很快被小区居民包圆。

她遵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术,把方圆几十里的工厂和居民小区全部转悠完毕。看眼手表,时间卡在十点五十九分,空间几百斤水果总算被她清盘解决了。

晚上数钱,曲笙自己都不敢相信竟有231.9元。

结婚那天裴堇琛上交的存折以及五百块她没动过,乡下用钱的地方少,当时又没分家,每个月寄回的津贴足够她日常生活和开销。

后来怀孕,伙食方面比原先开销稍微大一点,偶尔让二哥去黑市买肉买骨头,花的都是原主攒下的六十块。

至于造新房子的钱,全靠分家时公婆给的200和丈夫寄的200。

这么一笔笔盘账,他们家的存款反增不减,已经超过5000元大关,朝5200迈进了。

10月12日,新安村大队部的婶子被电话铃声催醒,迷迷糊糊拿起话筒接听,听了两声,婶子瞪大眼诶呀一声说:“堇琛呐,你好久没打电话回来咯。”


“小叔叔!”

裴堇琛十分宠爱几个晚辈,甭管侄子侄女还是外甥女,没有亲疏之分,统一标准。

年年都会给压岁钱,哪怕去年他人在部队没空回来,心意仍会委托父母转达——每个小孩三分钱压岁红包。

今年他人在家,又喜获娇妻麟儿,出手更大方。

从原先的三分钱涨到每人五分。

孩子们接过红包欢呼跳跃,小叔叔长小叔叔短的叫着,比对自己父母还要热切。

许倩拉过儿子,“你们两个消停点,光谢谢叔叔不谢谢小婶儿啊。”

“谢谢小婶,祝小婶越来越美,生个漂亮宝宝。”

曲笙大乐,宠溺地捏捏灿灿小脸蛋,“嘴巴好甜,小婶谢谢你的祝福。”

年初二傍晚,等天彻底变黑,裴堇琛神神秘秘背着众人溜达上山。曲笙在房间看书,翻完最后章节才突然意识到丈夫不知所踪。

堂屋没有,厨房也没有,走到院门外借着天边偌大月亮投射下来的光线左右巡视,小道空无一人。

“去哪儿了?”

曲笙困惑。

回到房间把棉线拿出来继续钩织宝宝马褂,心里却始终惦记着不知去哪儿的裴堇琛。因为想的太入神,接连勾错好几针针脚。

近九点,曲笙感觉自己实在撑不下去了。刚要拉灯睡觉,就在这时,窗外响起轻盈细碎的脚步声。

裴堇琛将打到的野鸡和鸟蛋蹑手蹑脚放到厨房,顺便舀水洗净手上沾染的污渍血迹。

“你上山打猎去啦?”男人一进来,那股山间丛林的泥土味儿和腥味特别明显。

裴堇琛抬起胳膊深嗅,他是半点闻不到。

“你别过来。”曲笙闻不到这种混合着泥土及动物鲜血的味道,捂着鼻子说:“去洗澡换身衣服。”

裴堇琛垮着脸,可怜巴巴道:“至于么媳妇。”

“至于呀,你靠近我我就想吐。”曲笙嘟着嘴,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裴堇琛仰头吐气,“行,我媳妇说啥就是啥。”

大晚上烧热水要蛮久,裴堇琛嫌麻烦,干脆脱光冲凉水澡。极限五分钟,套好干净衣服带着一身冷冽水气回到房间钻入被窝。

男人故意拿手去贴她,曲笙没地方躲,小脸冰得皱成了包子。

“猜猜我今晚猎到了什么。”

“野鸡?”

裴堇琛抬起埋在女人颈部的脑袋,拉开稍许距离,神情诧异道:“一猜就中。”

曲笙得意。

“还有呢?”

“还有啊。”

“……野兔?”

“那没有,野兔太狡猾,在树上掏到六颗鸟蛋。”

“你……”曲笙表情复杂,心里在组织语言,“要被人发现你就完了。”堂堂人民子弟兵居然上山猎物,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

虽然知道裴堇琛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但他胆子忒大,思想过于“灵活”了。

灵活到曲笙有些害怕。

“不会的,我很小心。”裴堇琛安抚妻子,“猎杀动物牟取暴利才算犯法,我顶多算改善伙食。”

“明天就把那只鸡收拾了。让妈切一半炖鸡汤给你补补,另外一边做炒菜分给大家吃。”

“鸟蛋就不分了,全给你补营养,每天煮一个当早餐吃。”他掏的鸟蛋个大,依他媳妇的胃口早餐一个就能顶半饱,再喝杯麦乳精,营养也足够了。

听着丈夫仔细安排她的早餐,曲笙感到淡淡忧伤,窝在男人怀中薄唇紧贴他的喉结,“明天下午你就走了。”

“嗯。”裴堇琛低头亲她脑门,“你生产的时候我应该赶不回来。”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当眼下被切实告知时,胸腔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很闷,很委屈。鼻尖发酸,用力眨下眼睛硬生生把眼泪倒逼回眼眶。


灵泉空间既已唤醒,接下来就要开发田园空间。意识切换,睁眼便瞬移置身于田园空间。

目前的种子类别较少,经过筛选,她打算种一些外面罕见自己又喜欢吃的水果。

蔬菜暂且搁置,等到随军后再种。

水果有香蕉,柑橘,草莓等,还有一些是她不认识的,学名叫奇异果,火龙果,橄榄,莲雾之类。

曲笙思索片刻,决定把现有的都种上。

田园空间也有保鲜功能,果子长出来不会坏。

在空间捣鼓了许久,察觉门外有异动,曲笙闪神的功夫退出意识。

咚咚,“笙笙,舒知青找。”

“好,来啦。”

这么紧张吗?曲笙掂掂平安扣挑眉,唇边勾起一抹淡笑。

将平安扣还给舒知青,舒知青反复查看,见翡翠吊坠完好无损心里默默松气。

“嫂子,今天真是谢谢你。”说着递过两张钱票。

卫生棉在乡下有价无市,舒宁从小在大院长大,人情世故方面比普通人强一点。

两块钱外加半斤红糖票。

曲笙坦然收下,大大方方的模样让舒宁更为惊奇,难不成她也是知青?不知为何,一股莫名恐慌的异样情绪徘徊在心头,舒宁强颜欢笑,“那我不打扰了。”

“嗯,慢走。”

再次目送舒知青背影渐行渐远,曲笙回房把钱票收进空间。

临近中午,她撑着后腰慢慢走到厨房。因为今日饮用过灵泉水的缘故,曲笙感觉自己现在通体舒坦,四肢有力,掌厨做菜不在话下。

许倩坐在灶台下生火,抬眼看见三弟妹进来,笑着打趣:“饿啦?”

曲笙摇头,她十点才吃完一根香蕉垫肚子,怎么可能那么快饿。

“今天我来做饭吧。”

黄美慧讶然侧目。

“别吧……”

“我真能行。”

说实话,同样是儿媳妇,老三自打怀孕,肩不用挑水不用提,连下厨做饭的频率都比她们以前怀孕时要少上许多。

黄美慧早就心生不满,若不是看在曲笙大方体贴,经常投喂他们家那三个孩子,又带他们做发圈赚钱,一股子怒火绝不可能憋得住。

淘粗粮蒸菜团子的空闲,曲笙问二嫂:“明天二哥休息吗?”

火光下,许倩捉住儿子调皮的手,一边回答:“是啊。”

“我想麻烦二哥帮我去供销社买几斤白面和玉米面。”

许倩和黄美慧的目光齐齐向她射来。

“干啥子啊?”黄美慧吞咽口水问。

“我想吃包子了。”

曲笙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脸蛋红红的,“半夜睡醒特别饿,想着白菜肉包流口水。”

“堇琛去部队前,给我留的票还没用。”

许倩眼神羡慕,赞叹:“小弟对你真好。”

孕妇提出吃包子,张永梅虽然觉得不过年不过节吃肉包过于奢侈,但看着小儿媳的馋样,终究不忍说教,由着二儿子欢天喜地跑去供销社买面粉和猪肉。

包子都是一起吃,不能全让小儿媳出钱出票。

张永梅要给钱,曲笙推拒,理由是裴堇琛不在家,她平时买啥东西总是麻烦大哥和二哥。家务活方面也是大嫂二嫂干得多,她很愧疚,唯有在吃食方面弥补弥补。

小儿媳如此懂事,张永梅心中熨帖,“行,不过下不为例。大队马上要结算工分,咱家工分不少,到时分猪肉妈让他们多割点肥膘,小年包饺子吃。”

“嗯嗯。”

第二日,家里的男人们清早起来铲雪,将院子铲出一条过路道。二哥穿着厚厚的及膝大棉袄准备去公社,这件大棉袄据说来历颇为曲折。


黄美慧兜着八十个发圈,二十朵蝴蝶结带去供销社找郝芳,郝芳正在巡视各货柜盘点,抽不出功夫搭理她。

“一百二十双鞋垫,这里怎么只有九十双?”

郝芳工作时典型的女强人,售货员对上她质问,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赔笑说:“货柜被布鞋占了,我挪了部分放在别的柜子。”

售货员弯腰打开右手边第三个装货柜,“你瞧,都在呢。”

郝芳没好气说:“下次提前跟我说明。另外,和你们讲过很多遍,一定要做好分门别类,不要什么都混在一起。”

训人的声音响彻屋顶,黄美慧蹲在门外咧嘴,真够威风滴。

七点四十,盘点工作完成,郝芳过来开门。

“等很久了?”

“嗯呐,腿都蹲麻了。”

郝芳抱胸上下打量黄美慧,看见她怀里抱着的大包裹,意有所指,“啥事啊?大清早跑来找我。”

“好事。”

“切。”

鉴于每次都是求她办事,郝芳压根不信黄美慧鬼话。

“真的,比金子还真。”

黄美慧拍拍她怀里的包裹。

“啥呀?”

“你过来。”

黄美慧扯住郝芳衣袖,将她带到角落。然后从包裹里随手扒拉出一个发圈,“看看?”

郝芳原本兴致阑珊,见到发圈那刻抱胸的手立马放下,拿过发圈仔细翻看,巴掌大小,布料没啥出彩。亮点在于款式和新颖的创意,城里都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放在供销社……

“哪来的?”

黄美慧见她感兴趣,得意说:“自己做的啊。”

郝芳睨眼瞅她,心里不信,但也没有刨根问底。

“想找我销售啊。”

“嗯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目前只有我们村几个小孩戴,还没大规模流行。”这句话是曲笙教她说的,果然,郝芳笑了。

“可以。先放我这儿试试吧。”

说完便要去抓她怀里包裹。

“诶,等等。不得先谈好定价啊?”

郝芳抬手看眼时间,八点往后供销社陆陆续续会来人,“那你说。”

“发圈三分一个,蝴蝶结发夹五分一个,八分一对。至于你们供销社怎么定价,看你自己。”

郝芳迅速心算,自己在中间能赚一分利。

“你有多少?”量少就没啥赚头。

“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直到它卖不动。”

口气蛮大。郝芳也不是纠结的人,眉峰高挑,“行,把东西给我,今天试试水。”

她预设第一天试试水,八十个如果能卖掉三分之一就算有渠道,后期宣传宣传,再怎么样发笔小财还是可以。

然而,她俩万万没想到上午就买爆了!

八十个发圈二十对蝴蝶结一个没剩。

回到家告诉曲笙和婆婆她们,众人震惊,久久才回过神确认,“你没唬我们吧?”

“妈,我敢唬您么。”黄美慧翻出钱袋子,“喏,今天分的钱。”

发圈赚2块4,蝴蝶结赚1块6。

“下午和晚上得赶工,明早我再送过去,这次要多做点,不够卖。”

发圈蝴蝶结很容易复制,随便拆开一个,那些手巧的分分钟给你做出来。

“不用你说,你弟妹早就想到了。”

趁黄美慧去供销社,曲笙招呼她二嫂和婆婆马不停蹄又做出两百个。

这种可复制的发饰,赚的就是时间差。

“喝口水歇会,等下吃完中饭,赶紧把货送去供销社。”

大哥心疼媳妇来回折腾,主动请缨,“下午我去送吧。”

“没事…”

“让冠良去,下午你留家赶工。”

裴跃进看着家里几个女人为赚钱风风火火,不免有些担心。

作为大队会计,整日与数字打交道,对于生意经他怎会不感兴趣,只是特殊年代安分守己才能报平安。

现在老婆和三个儿媳开始搞“投机倒把”,虽说不反对,到底时时刻刻捏着一把汗。

知夫莫过妻,张永梅安抚丈夫,“放心,不搞长久。顶多一个礼拜,赚点小钱贴补家用。”

“一上午收入四块,算小钱啊?”

“黑市屠夫一上午几十块呢,我们跟他们比,小巫见大巫。”

“这怎么能比。”

裴跃进叹气,“现在村里谁人不知曲笙有这门手艺,万一遭人举报,当真是明晃晃的靶子都不用找。”

“哼,他们要真敢,我也举报。”

张永梅冷笑,“上回在黑市,我看到过村支书小女儿,她搁那买干货呢。还有隔壁刚子,专门捣腾口粮。”

“总之你把心放回肚子,摊子不铺大,没人上赶着找不痛快。”

如张永梅所说,他们的小作坊满打满算开工一个礼拜,一个礼拜结束,青云公社前前后后的大队妇女包括未婚小姑娘,几乎人手一个发圈。

市场有限,已经做到饱和。后面加入进来的同行,勉强喝了点汤。

“最近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尤其三弟妹。”

黄美慧看着灯光下因怀孕而变得愈发美丽的曲笙,也是奇怪,别人家孕妇一个个脸色蜡黄,长斑长妊娠纹。

他们家弟妹偏偏相反,皮肤像剥壳的鸡蛋,清润水透。凑近看毛孔堪比小孩子,细腻又紧致。

曲笙扬起嫣红的唇瓣,声音轻柔,“大嫂更辛苦。”视线左移,“还有二嫂和妈。”

这倒是真的,除了设计方面,手工基本归二嫂,偶尔婆婆也会接手帮帮忙。

张永梅摆摆手臂,“一家人不讲客套话,说重点。”

“好,重点来了。”黄美慧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示意二弟妹把账本拿出来,而她整整齐齐把毛角和分角捆成摞摆在炕上。

经过事先友好商量,三妯娌平分,外加婆婆两分利。

她们仨每人分到手上的净利润有45块3毛,婆婆15块6毛。

零头七分钱,家中五个孩子,一人一分。剩下两分交给婆婆,让她带给大姑姐的两个孩子。

“拿钱的手都在抖。”

“我也是。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黄美慧和许倩俩妯娌相视着喜极而泣。

谁懂,每年累死累活在田地里挣的工分,年尾分到他们手里根本不剩啥,就几块钱而已。

此时此刻她们手里握着的可是45块钱,厂子普通员工一个月工资都没有这多。


“白天你对大哥说的正事我挺好奇……”灯光下盈盈若秋水般的潋滟眸子直勾勾对上男人眼睛,她眉梢温婉,叫人不忍心说谎。

“行,告诉你。但你不能泄露给爸妈知道。”

裴堇琛握着女人脚踝,右手拿着毛巾擦拭,“二姐受的欺负我一直记心里呢。”

曲笙缩回双腿,随后塞入温暖的被窝。视线却没有离开丈夫,语含担忧:“你又要揍他?”

“又?”男人挑眉。他也不嫌弃媳妇用过的水,直接脱掉鞋袜把脚放进去浸泡。

曲笙推推他,“懒得你……水都不热了。”

“没事,有时候在部队直接洗冷水。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知道我以前揍过陈国荣。”

见男人直呼姐夫大名,曲笙略感诧异,原来人见人夸的裴堇琛私底下竟也有如此混不吝的一面。

她抿抿唇,吐露实情。“二姐告诉我的……说你趁着夜黑风高套麻袋搞袭击。”

裴堇琛被媳妇一本正经的小脸戳中笑点,他低头无声地勾唇,抬眸道:“对,这次我准备揍狠点。”

曲笙口唇微张,辨别不出他讲的真话假话。

“我没开玩笑。”

他把脚从变凉的水中抽离,擦干后穿上老式手工编织拖鞋,端起脚盆的瞬间俯身在媳妇脸颊亲了一口。

钻进被窝,闻着雪花膏和桂花香味将媳妇揽入怀中,手臂穿过腰间抚上隆起的肚子。

“真乖。”

曲笙乖巧地嵌在丈夫怀里,小手覆上男人手背,教他:“你跟她说说话。”

“怎么说?”

“打招呼呀。你说,宝宝,我是爸爸哟~”

裴堇琛似信非信,跟着媳妇学,“宝宝,我是爸爸,知道不?”

腹中的小人儿果真感应到来自父亲大人的呼唤,一拳打在肚脐眼旁边把肚皮高高顶起,看着怪吓人。

“媳妇儿没事吧?”曲笙一皱眉,男人紧张得不行。

“没事儿,缓缓就好了。”

裴堇琛后悔跟孩子打招呼,平白无故让妻子挨这一拳。她肚皮多薄啊,没怀孕之前小腹平坦纤薄,现在……男人满眼心疼,“小坏蛋不准欺负妈妈。”

耳边是丈夫孩子气的轻斥,曲笙笑了笑,如同平静的深潭泛起温柔涟漪。

捏捏男人耳朵,目光柔软:“你别恐吓她,小心宝宝以后不喜欢你。”

“不会,我的崽子肯定喜欢我。”

夜已深,曲笙困顿地耷拉眼皮,声音迷迷糊糊叮嘱,“姐夫那边你下手要知道轻重呀,别把自己搭进去。”

“嗯,我有分寸……”男人拉上被角,贴着媳妇唇瓣低声回应,“不用担心。乖,睡吧。”

谁也不知道裴堇琛是什么时候什么时间点出门揍人的,直到年初二文馨带着孩子回娘家拜年,身后跟着鼻青脸肿的陈国荣。

黄美慧端着茶水进屋,看清人后当即诶呀惊呼,“国荣,你这脸咋啦?”

陈国荣皮笑肉不笑,不自然地碰碰眼角的淤青,“大嫂过年好。”

“诶,过年好。”

屋子里男女老少皆望着他,陈国荣避开某处的目光,嘴角抽搐道:“地滑,傍晚的时候没看清路,摔了。”

张永梅意味深长地往小儿子方向瞥了眼,但她什么也没说,招呼外孙女上炕吃烤红薯。

“冷不冷?”

心怡捧着烤红薯撕掉外皮,一边回答姥姥的问话,“冷。”

曲笙把手中的暖袋向前伸了伸,“心怡,你和妹妹拿着暖暖手。”

心怡被文馨教育的非常懂礼貌,“谢谢小婶。”

“怎么不喊小叔?”

裴堇琛坐在媳妇身后,以一种保护领地的姿态圈着她,心怡和可可进来时只顾盯着桌上的零嘴,完美忽略了快两年没见的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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