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失措,“娘娘,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着他身上的飞鱼服,“崔盈,你不是回家照顾你娘去了吗?”
我病愈后,身边好多人都不见了。
不论我问宋青衍还是稚槐,她们都统一口径说这些人各有各的去处。
崔盈的母亲病了,他请辞回乡照看他娘了。
桑绮出府嫁人了。小蝶儿另谋高就了,铁头跟一个江湖人走了。
我当时还纳闷我才在病中昏迷了十几日,这些人就都等不到我醒来吗。
但我想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叹息一声后也没有细究。
如今看来,原来是她们联合起来把我蒙在鼓里。
但到底是为什么呢?
崔盈结结巴巴地想找借口,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让他带我去见宋青衍,崔盈不肯,我快速起身抢过一个侍卫的佩剑。
我把剑横在脖子上,重申道,“带我去见宋青衍。”
我一用力,脖子上的鲜血就顺着佩剑流了下来。
崔盈不敢再忤逆我,我被他带到保和殿,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躲着。
宋青衍身穿龙袍坐在大殿中央,左右两边坐着几位宫妃,其中两人都抱着孩子。
宋青衍说完祝词后,众人都举杯高呼万岁。我突然看见了桑绮,她穿着宫服坐在妃嫔的末位。
好好好,原来她嫁的人竟然是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