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膝盖处传来的剧痛和满心的悲愤,死死地盯着许宁川。
不过数月,他变得如此陌生恶毒。
竟然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
许宁川握着一把短剑,邪笑着一刀刀划开我华贵的外袍。
“好歹与你相识一场,我可不忍心看你误入歧途,宫里的贵人哪里是你能招惹的?”
“只有毁了你的衣裳装扮才能帮你断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这衣裳是父皇得知我答应回宫时,亲自监工的。
由宫主最顶尖的绣娘耗时数月,反复修整才完成。
父皇在来信中说,迫不及待想见我穿上这身衣裳,与他重逢。
可是如今,华丽的衣裙已然变成一块块破布,看不出原貌。
许宁川又拔下我头上的金簪,想要据为己有。
“那是我母妃唯一的遗物!
你不能拿走!”
许宁川不顾我的哭喊,不屑地说:“你倒是入戏很快,戴根不知名的凤簪就敢冒充公主?”
“我今天非得替陛下和公主狠狠罚你!”
我绝望至极。
这簪子是母妃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母妃说我幼时爱哭爱闹,可是只要她拿出这只簪子,在我面前晃一晃,我便安安静静了。
后来我被迫下乡,母妃最后一次偷偷来看我时哭红了眼,抱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母妃仔仔细细看着我良久,似乎要将我刻进脑海。
她哽咽着说爱我,走前留下了这只簪。
很快便传来母妃去世的消息。
我悲痛欲绝,却终究没能去见她最后一面。
如今,我竟连母妃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都保不住!
许宁川收起簪子,扭曲着面目朝我走来。
我拖着受伤的膝盖艰难地向后爬。
却被守卫一脚踹到许宁川身前。
守卫拿刀鞘狠狠砸在我头上,我的发髻散落下来。
许宁川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宫墙门口。
发根的剧烈疼痛让我不禁涌出泪水。
我无助地环视围观的百姓,告诉她们我就是公主。
可是毫无作用。
群众们情绪高涨,不停地大喊:“驸马公正无私,一定要狠狠惩罚她!”
许宁川将我用拴在宫墙前,大义凛然地说:“若是陛下知道,他的百姓们如此替颂安公主打抱不平,定会重重有赏!”
人群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
铺天盖地的烂菜叶臭鸡蛋砸向我。
我愤恨地望向许宁川:“让我见到父皇,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许宁川仰天大笑:“放心,我自然会将你带去陛下那里让你认罪。”
“不过在此之前,本驸马先替公主殿下好好罚你,就当是送给公主的订婚礼!”
我刚想说话,却被许宁川拿破布堵住嘴。
他向宫门守卫使了个眼神:“总归是要处以死刑的,不如先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有两个大胆的守卫上前撕扯我的衣衫。
本就只剩布条的外衫被剥落,余下内里贴身的亵衣。
守卫猥琐地扑上来,将头埋到我的脖颈暴力啃咬,露出痴迷的表情:“这身段,不愧是惯会伺候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