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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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掉眼泪。
我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不忍再问,孩子还小,对母亲的感情很深,哪怕她妈对她再不好,她也始终把自己妈妈放在心上。
当着孩子的面我不好再说什么,想着后面等她病好了在给她慢慢做思想工作吧。
孩子在医院住了五天,陈春梅一次都没来看过。
春节前一天,我收拾东西带着女儿出院。
经过供销社我去买了两罐麦乳精,又拿了几包桃酥跟猪油糖,还有些孩子喜欢吃的小零嘴。
一到家发现家门口的大门紧闭,拍了许久都没动静。
邻居都探出头来看好戏,我强忍着怒火贴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分明是有人的。
就在我要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
陈春梅才慢悠悠的把门打开。
一进去才看到在房间的炕上摆满了饭菜,卤肉烀肉通通都有。
赵弘正拿着卷好的大拌菜往嘴里塞。
屋里的炕烧的很热,两人吃的满面红光。
赵弘见了我坐直身子:“姐夫回来啦!”
陈春梅毫不在意的看了我一眼:“正好高粱酒没了,你再去打点来,咱们一起喝,顺便好好聊聊阿弘工作的事。”
晓春躲在我的身后,怯生生的喊了句:“妈妈,赵叔叔,我回来了。”
陈春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哟!还知道有我这个妈呢?!我还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
我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拉着晓春回房间,把新买的褥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