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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全文阅读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2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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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

《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

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

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

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

“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

“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

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

“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

“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

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反复碾压,他记得刚刚就是这只手,碰到了夏棠的衣带。

夏棠见此,不禁暗暗打个冷颤,连忙起身下床。

走到男子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娇声说道,“大师兄说的对,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贪玩了。”

“你啊。”

男子眼中的怒气消散,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夏棠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招,对大师兄最有用了。

“大师兄,你怎么来京城了?”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所以就来找你了。”

男子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只是没想到,刚到京城,就听到了你一系列的丰功伟绩。”

“两年前,你成亲我没有赶上,这和离倒是让我赶上了。”

提到成亲,夏棠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那时母亲刚死,她心如死灰,只想完成母亲遗愿,嫁人过平静的日子。

因此,并没有通知师门的任何人。

“呃,我当时想着反正和这贺辞言也要和离,就没必要告诉师兄师姐,等下次,下次成亲,一定请师兄师姐们,来喝喜酒。”

“下次?我当然要出席了。”

夏棠感觉这话好似有哪里怪怪的,可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纠结,反正大师兄,一直都是个古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对了,大师兄说有了眉目,是查到了什么?”

想到正事,夏棠的神色,多了几分严肃。

她让大师兄调查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母亲的死因。

虽然皇上已经派人查清楚,是母亲中了土匪设的陷阱,意外掉落悬崖身亡,可她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她让大师兄帮她调查,当年在邳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件事,似乎是被人故意隐藏了,我查了一年,也只查到,当年姚将军,本来都已经大败匪徒,不知为何,她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撤了回来。”

“在下次作战的时候,她只带着几个亲卫,就去了狼山,这才出了事。”

夏棠眼中闪过震惊,她摇摇头,“母亲作战经验丰富,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她似乎是收到了一封密信,我查到这封信,是京城这边来的,似乎还是皇宫里。”

“皇宫?”夏棠将皇宫的人,全都想了一遍,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一个,“皇后?”

似乎是因为母亲和皇上是青梅竹马长大,皇后对母亲一直都有敌意,曾多次为难于她。

就是去邳州剿匪,也是她让母亲去的。


“是我在折腾吗?你问问你的好妻子,她对耀儿做了什么?”

“小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对耀儿一直都是掏心掏肺的好,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能这般污蔑我的。”

说着,赵雪儿就开始拭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棠冷哼一声,“掏心掏肺?亏你说的出口,那你怎么不让你的儿子去赌。”

“耀儿才十岁,你就设计让他赌博输光母亲留给他的财产,你究竟是何居心?”

“侯爷,我没有。”赵雪儿连忙摇头否认。

平远侯听到这,叹息一声,“耀儿去赌,是他自己去的,没人设计,不要冤枉雪儿。”

一句话,让夏棠的心瞬间跌到谷底,“你知道?”

平远侯有些心虚的移开眼,“那是他自己的银子,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情,赌就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父亲,他是大赌,不是小赌,你是要他将整个平远侯府输进去吗?”

夏棠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父亲都知道,他竟然默许赵雪儿这般做,果然,自己对他的期待还是太高了。

他如今眼里,根本没有他们姐弟二人。

“他手里的财产就那么多,输了赢了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至于侯府其他的银子,他动不了。”

“所以,你们惦记的只是我们姐弟俩手中的财产,父亲,耀儿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毁了他。”

夏棠失望至极,她以为他至少会疼爱从小养大的儿子。

“什么叫毁了,不考取功名,不带兵打仗就是毁了吗,耀儿就想做个纨绔,有什么不可以的。”

平远侯淡淡的说道,“你只是姐姐,对他的事,不要管那么多。”

“做个纨绔,像父亲一样懦弱无能一辈子吗?”

夏棠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寂静一片。

“我…”

“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懦弱无能,一辈子都是如此,我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耀儿这样也挺好的。”

平远侯的语气依旧平静,“夏棠,不要总觉得你什么都是对的。”

“父亲,我不是…”

夏棠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

正如父亲说的一样,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尤其从他娶了赵雪儿以后,她打从心底里恨他,看不起他,觉得他对不起母亲。

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是父亲敢做不敢当而已。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你们不管耀儿,我管,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们,若是再去蛊惑耀儿,我决不轻饶。”

说完,她就拂袖离去。

赵雪儿被吓的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怎么办?”

“随她吧,以后他们姐弟的事情,你别管了,管好天赐就行。”

“侯爷,我…”

赵雪儿还想说什么,夏孝恩摆摆手,“回去吧。”

随即,他便又走进了书房。

赵雪儿气的牙痒痒,眼看就要将夏耀手中的财产,全都哄骗到手,还能毁了他,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她哪里甘心就这么被夏棠破坏了。

可想到她的手段,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不敢轻举妄动,可夏天赐却不甘心,明明他才是夏家的长子,凭什么世子之位是夏耀的。

他要将夏耀拉入泥潭,永无翻身的可能。

眼看夏耀已经三天没有去赌坊了,他有些坐不住了。

这日在去学堂的路上,他试探道,“你终于想通了,不再去赌了,我和母亲都告诉你,不能赌的。”


夏棠不假思索的回道。

“臣女这次上战场,已经违背了母亲的遗愿,以后只想当个普通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她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想掌管兵权,否则也不会将所有的军功都隐藏起来。

听到她的回答,皇上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此甚好。”

“即便你的军功无法公开,朕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等你离开了贺家,朕会给你补偿的。”

“谢陛下隆恩。”

夏棠跪下谢恩。

等从御书房出来,迎面就看到一位身穿墨色锦袍,头戴玉冠,身姿挺拔,凤眸生威的男子,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这人,她并不认得,可莫名的却有一种熟悉感。

她微微退到一旁,俯身行礼。

那男子走到她的旁边,微微停顿一下,偏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大步走向御书房。

“刚刚那位是?”

等人走远了,夏棠才向一旁的太监打听他的身份。

“是南王。”

南王?夏棠心中一惊,怪不得她不认得。

南王祁渊,在她去边关后才回的京。

本是嫡出大皇子,太子的不二人选,可却因为母族崔家被冤枉,他和皇后一起被赶出京城,到临州守皇陵。

皇后离京三年后病逝,他独自在临州生活了十年,两年前崔家被平反,他才得以回京。

只是再回来,早已物是人非,皇宫之中已有了新皇后和太子,南王的处境,难免尴尬了些。

她记得先皇后还在时,母亲还曾带她去过临州皇陵,那时她好似才三四岁,都记不清了。

她听母亲说过,曾经她与皇后是手帕交,两人一文一武,被称为京城双珠。

只是那般美好的女子,命都太苦。

也因为这些原因,母亲才想她过普通的日子吧。

夏棠回到临雪院,就开始收拾自己在贺府的东西。

她除了金银珠宝的嫁妆,还有一些铺面和庄子,这些原本是自己的人在打理,如今竟全到了夏书薇的手中。

他们对自己的东西,还真是不客气。

“姐姐,你在吗?”

听到夏书薇的声音,她抬眸冷笑,“来的还真是巧,让她进来。”

夏书薇带着四个丫鬟,浩浩荡荡的走进了院子,见她拿着算盘在算账,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姐姐,这是在学算账吗?不过你这个年纪学,为实有些晚了。”

说着,她捂唇浅笑。

“是吗,那妹妹来的正好,看看这些账,我算的对吗?”

夏棠像是没有听懂她的嘲讽一般,将账本递了过去。

夏书薇抬起下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姐姐想学,那我便教教吧。”

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想着要好好羞辱夏棠,让她明白她一个粗野女子,根本上不了台面。

可当眼神看到账本上的内容时,脸色却变了。

想到昨日她送到贺老夫人院中的嫁妆单子,本以为她只是耍性子,没人搭理她。

可今日她竟然又算起铺面的账来。

她挤出一丝笑容,“姐姐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很明显,这些都是我的东西,你们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姐姐未免也分的太清了。”

夏书薇双手用力的搅着帕子,她也是进了贺府才知道,贺府只是一个空壳子,全靠夏棠的嫁妆撑着呢。

想到那堆成小山的金银珠宝,还有手中富得流油的铺面,到了她手中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还回去。

“一家人?不要侮辱了家人两个字。”

夏棠冷哼一声,“你也不要给我耍什么弯弯绕绕的,账本都在这里,你需要还我多少银子,一清二楚。”

“所有铺面,连同这两年的利钱,还请我的好妹妹尽快归还。”

她懒得和她们在这耍心机,她拿回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这些银子是用在贺家的,这些东西也都是属于贺家的,夏棠,你这是想要抢夺掌家权,故意的吧?”

夏书薇自动忽略这些东西,是属于夏棠的嫁妆,反正铺子的地契现在在她的手中,铺子的掌柜也都换成了她的人。

她就不放手,夏棠又能如何。

“掌家权?”

夏棠嘲讽的看着她,“夏书薇,虽然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短,可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抢我的东西,但凡我有的,你都要。”

“从小时候的玩具,长大的首饰,到如今的夫君,你以为你什么都能抢的走吗,那只不过是我不想要的,才让给了你,但凡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没人能抢的走。”

夏书薇被她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紫,她就是看不惯自己这个堂姐,从第一眼看到她,她就厌恶至极。

凭什么她活的就肆意潇洒,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过,内心深处的阴暗,她自然不会承认的。

她眼波流转,在瞥见院门口的青色身影时,当即捂住脸,坐在了地上。

声音颤抖,“姐姐,你想要掌家权,给你便是,可你怎么能动手呢?”

她话音未落,贺辞言就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柔弱的女子,心疼不已,快步上前。

“薇儿?你没事吧?”

“没事,夫君怎么来了?”夏书薇抽泣着,心虚的低下头,“我是不小心跌倒的,夫君不要误会。”

“薇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被人如此对待。”

“没事的,能嫁给夫君已经是我的福分,总归是我对不起姐姐,她…打我两下,也是应该的。”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说着,贺辞言将她扶了起来,怒瞪着夏棠。

“夏棠,你真是蛇蝎心肠,书薇可是你的妹妹,她如今还怀着身孕,你怎能对她动手?”

“你不就是想要贺家的管家权吗,告诉你,根本不可能,贺家的主母就是书薇,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哪里配当贺家的主母。”

贺辞言用着极近刻薄的话,训斥着夏棠。

若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被他如此埋汰,早就无颜见人了。

可夏棠看着两人做戏,只觉得讽刺至极。

“贺辞言,既然你觉得我没有德行,不配进你贺家的门,那你当初何必去侯府求娶呢?”

当初可是他们贺家,去求娶的她,从来不是她夏棠,死皮赖脸的要嫁进来。

“当初娶你,不过是看在姚将军的面子上,谁知道你…”

他话未说完,就被夏棠打断。

“谁知道,我们刚定下婚期,我母亲就去世了,而我又没有我母亲的能力,无法帮扶你青云直上。”

“所以,你看不上我了。”


跟在父亲身边十多年,就想着寻找机会登堂入室呢。

可笑的是,母亲到死都不知道父亲早就养了外室。

她不知道这对母亲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来到了平远侯府的门口。

二叔现在虽然已经坐到了尚书的位置,可并没有从平远侯府分离出去。

以前觉得是两家人关系好,兄弟情深,如今才明白,他们是为了一起吸母亲的血。

母亲靠着一己之力,让平远侯府有了如今的繁荣。

父亲占有平远侯的爵位,只想当个富贵的闲散侯爷,那母亲的帮扶对象,自然就是野心勃勃的二叔了。

他们都是靠着母亲才有了今天,可母亲去世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小姐,你回来了?老奴正要去找你呢。”

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从府内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父亲最信任的管家。

“人都在哪里呢?”

“在正堂。”管家笑眯眯的回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真的开心自家小姐回府呢。

正堂?这是都急着要审判她呢?

夏棠柳眉微蹙,“那就走吧。”

来到正堂,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太师椅上,对她怒目而视的父亲。

而他的侧边,则是一位柳叶眉,丹凤眼的柔美妇人,是她从未见过面的继母。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赵雪儿有些心虚的垂眸,随即想起自己如今已是这侯府正经的女主人,当即抬起头,调整了下坐姿。

而坐在下首的则是她的婶婶沈烟,还有回来告状的夏书薇。

唯一的聪明人二叔倒是不在。

“夏棠,回来了还不叫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孝恩冷声说道,这个女儿真是和他那妻子,一个德行。

不过,姚瑶他不敢管,这女儿他还能管不了吗。

“父亲,我这从战场回来后,第一次回夏家,你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

夏棠依旧没有上前请安,而是走到夏书薇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还好意思说,都已经嫁人了,还往战场上跑,哪里有为人妇的样子,不是我这做父亲的不向着你,实在是你太过分,我若是女婿,非休了你不可?”

听到这话,夏棠的脸当即冷了下来,她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从前他虽然对她没有特别亲近,可也是一副慈爱的模样,虽然早知道他都是装出来的,可第一次对着他这副样子,她心中只觉得愤恨至极。

“父亲是觉得,我不该上战场?”

“当然,都已经成了亲,还和一群男子往外面跑,成何体统。”

“既然如此,那我当晚奔赴战场的时候,你为何不阻止?”

夏棠厉声质问着,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真实面目,还期待着他能来送自己。

可没等到他的人,只等到他另娶新欢的消息。

“我…你走的那么急,我哪里有时间阻止。”

想起当时的情况,夏孝恩不免有些心虚。

“而且你都已经出嫁了,是贺家的人,我虽为你的父亲,可也不能管的太宽。”

言外之意,就是她夏棠已经不是夏家的人,也没资格管夏家的事情。

夏棠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赵雪儿,“怎么,母亲不在了,这夏家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小棠说的什么话,这夏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放心,我也会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疼爱的。”赵雪儿一脸慈爱的说着。

可她这副伪善的模样,只让夏棠觉得恶心,“将我当做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商女,外室?也配同我说这话?”

赵雪儿一早就知道她性子刚烈,可也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不给自己面子,当即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夏孝恩一拍桌子,震怒道,“夏棠,你怎么说话呢,雪儿是我名门正娶进府的,她就是这侯府的女主子,是你的继母,你不认也要认。”

“哦?那我若是偏不认呢?”

夏孝恩看着夏棠与亡妻一样锐利的双眸,心下一惊,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过了半晌才说道。

“那你就不要再回侯府了。”

赵雪儿眼波流转,当即上前拍着他的胸脯,安慰着。

“夫君,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不配做这侯府的主子,小棠看不上我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莫要为了我,在这生气争论。”

两人若是因为她,翻了脸,这京中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她呢。

她好不容易挤进这些贵夫人的圈子里,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落人口实。

沈烟接到她的暗示,眼中闪过不屑,如夏棠说的,她是什么出身,还真敢以侯夫人自居。

莫说夏棠看不上她,自己也看不上的。

不过,如今她们是一条线的,她也不会傻到去落她的面子。

她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小棠,别的事暂且不论,可你怎么能让你妹妹做妾呢,你们是亲姐妹,你怎能如此作贱她呢。”

“是你们作贱我吧,贺辞言是我的夫君,你们趁着我在边关打仗,将夏书薇嫁进贺府,还是名门正娶,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夏棠淡淡的反问道。

“当时都以为你…出事了,这婚事是皇后娘娘赐下的,我们也不能抗旨吧。”

“皇后娘娘也知道这件事有问题,所以又下旨将妹妹从妻变为妾,如今我为妻,她为妾,不是正好吗?”

夏棠嘲讽的看着夏书薇,她们不是拿皇后娘娘当挡箭牌吗,那她也拿皇后娘娘治她们。

“你…”

沈烟被她噎的说不出来话,转头看向夏孝恩,“大哥,这婚事当时你也是同意了的,你说句话啊?我家书薇不能为妾的。”

夏孝恩蹙眉,冷声训斥着,“你妹妹也没抢你的位置,你们做平妻有什么不好,你快进宫,请皇后娘娘收回懿旨。”

“父亲当懿旨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吗,我又岂能动摇皇后娘娘的决定。”

夏棠叹息一声,略带惋惜的说道,“懿旨已下,没有收回的可能,无论我是不是贺辞言的妻子,总之妹妹这辈子,是只能做妾了。”


“好,你现在是郡主了,了不起。”夏孝忠,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我看这个家,也是容不下我们二房了,大哥,今日开始,我们还是分家吧。”

“我会从侯府搬出去,不挨某些人的眼。”

“二叔,二嫂,你们分家是早就做好的打算,那城南的夏府,你们在一年前就买了,这怎么还把分家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了。”

这是想在走之前,坑她一把啊。

被当面戳穿心思,哪怕夏孝忠见惯了各种场面,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维持不下去。

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他现在是吏部尚书,掌握实权,而侯府只是一个空壳子,没了姚瑶,侯府的其他人对他来说,也没有利用价值。

他又怎么会愿意,留在侯府,被别人吸血呢。

“二弟,二弟。”

夏孝恩想要起身去追,只听夏棠又冷冷的说道,

“别劝了,父亲如今对他来说,只是累赘,他是不会愿意再留下来的。”

“你…逆女。”

夏孝恩,气的直跺脚,“你现在去祠堂,不跪满三个时辰,不准起来。”

这次夏棠倒是没有反抗,她转身离开正堂,朝着祠堂走去。

“侯爷,这夏棠的性子刚烈,这般在京城行事,怕是要惹不少麻烦的。”

赵雪儿望着她的背影,担忧的说道。

“真是不让人省心。”夏孝恩气的胸口疼,“雪儿,你是当家主母,也不用给她好脸色,她听话也就罢了,若是再这般任性妄为,就好处侯府去。”

“皇上英明神武,也不会一直偏帮她的。”

“好,妾身知道了。”赵雪儿莞尔一笑,“老爷别生气了,妾身给你捶捶肩。”

望着温柔体贴的美人,夏孝恩心中的郁结,终于消散了几分。

“还是夫人心疼我。”

那个姚瑶,只知道行军打仗,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柔情,对他也是淡漠,也莫要怪他移情别恋。

这边,夏棠来到祠堂,望着一排排落满了灰尘的牌位,叹息一声。

夏家祖上,曾也是武将出身,跟着太祖打江山,立了大功,被封为世袭侯爵,可打仗太苦太累,并不是每一代都能坚持下去。

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夏家就开始走了文官的路子,而这也是夏家没落的开始。

到了自己祖父这,侯府就只剩一个空壳子了。

也就自己的母亲,身为将军府嫡女,却愿意入这破败的侯府。

曾经,夏棠也问过自己的母亲,她为何会选择懦弱无能的父亲。

母亲告诉她,夏家没有无能之辈,父亲只是人老实木讷了些。

而且,她从小敬仰的人,就是当初夏家的开国大将军,她不想看到夏家就此没落,所以她要振兴夏家。

可母亲的良苦用心,夏家的人,似乎并不感恩,他们只觉得理所当然。

“母亲,你若在天上看到这一切,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呢。”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刻着姚氏的牌位。

这才发现,姚氏的牌位洁净如新,没有一点灰尘,心下不禁感到欣慰。

一定是弟弟,常常来祭拜母亲的。

“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

她对着牌位跪下,已经有两年没有来拜祭,刚回来就和离,她确实有愧祖宗,跪几个时辰也是应该的。

从中午一直到夜晚,她才跪满三个时辰,此时整个侯府,寂静一片,所有人的都已经进入梦乡。

“小姐,院子都已经收拾好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

桃然心疼的直掉眼泪。

“没事,耀儿呢,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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