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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在父亲身边十多年,就想着寻找机会登堂入室呢。可笑的是,母亲到死都不知道父亲早就养了外室。她不知道这对母亲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来到了平远侯府的门口。二叔现在虽然已经坐到了尚书的位置,可并没有从平远侯府分离出去。以前觉得是两家人关系好,兄弟情深,如今才明白,他们是为了一起吸母亲的血。母亲靠着一己之力,让平远侯府有了如今的繁荣。父亲占有平远侯的爵位,只想当个富贵的闲散侯爷,那母亲的帮扶对象,自然就是野心勃勃的二叔了。他们都是靠着母亲才有了今天,可母亲去世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大小姐,你回来了?老奴正要去找你呢。”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从府内走了出来。这人正是父亲最信任的管家。“人都在哪里呢?”“...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2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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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在父亲身边十多年,就想着寻找机会登堂入室呢。可笑的是,母亲到死都不知道父亲早就养了外室。她不知道这对母亲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来到了平远侯府的门口。二叔现在虽然已经坐到了尚书的位置,可并没有从平远侯府分离出去。以前觉得是两家人关系好,兄弟情深,如今才明白,他们是为了一起吸母亲的血。母亲靠着一己之力,让平远侯府有了如今的繁荣。父亲占有平远侯的爵位,只想当个富贵的闲散侯爷,那母亲的帮扶对象,自然就是野心勃勃的二叔了。他们都是靠着母亲才有了今天,可母亲去世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大小姐,你回来了?老奴正要去找你呢。”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从府内走了出来。这人正是父亲最信任的管家。“人都在哪里呢?”“...

《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精彩片段


跟在父亲身边十多年,就想着寻找机会登堂入室呢。

可笑的是,母亲到死都不知道父亲早就养了外室。

她不知道这对母亲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来到了平远侯府的门口。

二叔现在虽然已经坐到了尚书的位置,可并没有从平远侯府分离出去。

以前觉得是两家人关系好,兄弟情深,如今才明白,他们是为了一起吸母亲的血。

母亲靠着一己之力,让平远侯府有了如今的繁荣。

父亲占有平远侯的爵位,只想当个富贵的闲散侯爷,那母亲的帮扶对象,自然就是野心勃勃的二叔了。

他们都是靠着母亲才有了今天,可母亲去世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小姐,你回来了?老奴正要去找你呢。”

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从府内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父亲最信任的管家。

“人都在哪里呢?”

“在正堂。”管家笑眯眯的回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真的开心自家小姐回府呢。

正堂?这是都急着要审判她呢?

夏棠柳眉微蹙,“那就走吧。”

来到正堂,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太师椅上,对她怒目而视的父亲。

而他的侧边,则是一位柳叶眉,丹凤眼的柔美妇人,是她从未见过面的继母。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赵雪儿有些心虚的垂眸,随即想起自己如今已是这侯府正经的女主人,当即抬起头,调整了下坐姿。

而坐在下首的则是她的婶婶沈烟,还有回来告状的夏书薇。

唯一的聪明人二叔倒是不在。

“夏棠,回来了还不叫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孝恩冷声说道,这个女儿真是和他那妻子,一个德行。

不过,姚瑶他不敢管,这女儿他还能管不了吗。

“父亲,我这从战场回来后,第一次回夏家,你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

夏棠依旧没有上前请安,而是走到夏书薇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还好意思说,都已经嫁人了,还往战场上跑,哪里有为人妇的样子,不是我这做父亲的不向着你,实在是你太过分,我若是女婿,非休了你不可?”

听到这话,夏棠的脸当即冷了下来,她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从前他虽然对她没有特别亲近,可也是一副慈爱的模样,虽然早知道他都是装出来的,可第一次对着他这副样子,她心中只觉得愤恨至极。

“父亲是觉得,我不该上战场?”

“当然,都已经成了亲,还和一群男子往外面跑,成何体统。”

“既然如此,那我当晚奔赴战场的时候,你为何不阻止?”

夏棠厉声质问着,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真实面目,还期待着他能来送自己。

可没等到他的人,只等到他另娶新欢的消息。

“我…你走的那么急,我哪里有时间阻止。”

想起当时的情况,夏孝恩不免有些心虚。

“而且你都已经出嫁了,是贺家的人,我虽为你的父亲,可也不能管的太宽。”

言外之意,就是她夏棠已经不是夏家的人,也没资格管夏家的事情。

夏棠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赵雪儿,“怎么,母亲不在了,这夏家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小棠说的什么话,这夏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放心,我也会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疼爱的。”赵雪儿一脸慈爱的说着。

可她这副伪善的模样,只让夏棠觉得恶心,“将我当做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商女,外室?也配同我说这话?”

赵雪儿一早就知道她性子刚烈,可也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不给自己面子,当即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夏孝恩一拍桌子,震怒道,“夏棠,你怎么说话呢,雪儿是我名门正娶进府的,她就是这侯府的女主子,是你的继母,你不认也要认。”

“哦?那我若是偏不认呢?”

夏孝恩看着夏棠与亡妻一样锐利的双眸,心下一惊,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过了半晌才说道。

“那你就不要再回侯府了。”

赵雪儿眼波流转,当即上前拍着他的胸脯,安慰着。

“夫君,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不配做这侯府的主子,小棠看不上我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莫要为了我,在这生气争论。”

两人若是因为她,翻了脸,这京中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她呢。

她好不容易挤进这些贵夫人的圈子里,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落人口实。

沈烟接到她的暗示,眼中闪过不屑,如夏棠说的,她是什么出身,还真敢以侯夫人自居。

莫说夏棠看不上她,自己也看不上的。

不过,如今她们是一条线的,她也不会傻到去落她的面子。

她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小棠,别的事暂且不论,可你怎么能让你妹妹做妾呢,你们是亲姐妹,你怎能如此作贱她呢。”

“是你们作贱我吧,贺辞言是我的夫君,你们趁着我在边关打仗,将夏书薇嫁进贺府,还是名门正娶,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夏棠淡淡的反问道。

“当时都以为你…出事了,这婚事是皇后娘娘赐下的,我们也不能抗旨吧。”

“皇后娘娘也知道这件事有问题,所以又下旨将妹妹从妻变为妾,如今我为妻,她为妾,不是正好吗?”

夏棠嘲讽的看着夏书薇,她们不是拿皇后娘娘当挡箭牌吗,那她也拿皇后娘娘治她们。

“你…”

沈烟被她噎的说不出来话,转头看向夏孝恩,“大哥,这婚事当时你也是同意了的,你说句话啊?我家书薇不能为妾的。”

夏孝恩蹙眉,冷声训斥着,“你妹妹也没抢你的位置,你们做平妻有什么不好,你快进宫,请皇后娘娘收回懿旨。”

“父亲当懿旨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吗,我又岂能动摇皇后娘娘的决定。”

夏棠叹息一声,略带惋惜的说道,“懿旨已下,没有收回的可能,无论我是不是贺辞言的妻子,总之妹妹这辈子,是只能做妾了。”


“好,你现在是郡主了,了不起。”夏孝忠,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我看这个家,也是容不下我们二房了,大哥,今日开始,我们还是分家吧。”

“我会从侯府搬出去,不挨某些人的眼。”

“二叔,二嫂,你们分家是早就做好的打算,那城南的夏府,你们在一年前就买了,这怎么还把分家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了。”

这是想在走之前,坑她一把啊。

被当面戳穿心思,哪怕夏孝忠见惯了各种场面,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维持不下去。

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他现在是吏部尚书,掌握实权,而侯府只是一个空壳子,没了姚瑶,侯府的其他人对他来说,也没有利用价值。

他又怎么会愿意,留在侯府,被别人吸血呢。

“二弟,二弟。”

夏孝恩想要起身去追,只听夏棠又冷冷的说道,

“别劝了,父亲如今对他来说,只是累赘,他是不会愿意再留下来的。”

“你…逆女。”

夏孝恩,气的直跺脚,“你现在去祠堂,不跪满三个时辰,不准起来。”

这次夏棠倒是没有反抗,她转身离开正堂,朝着祠堂走去。

“侯爷,这夏棠的性子刚烈,这般在京城行事,怕是要惹不少麻烦的。”

赵雪儿望着她的背影,担忧的说道。

“真是不让人省心。”夏孝恩气的胸口疼,“雪儿,你是当家主母,也不用给她好脸色,她听话也就罢了,若是再这般任性妄为,就好处侯府去。”

“皇上英明神武,也不会一直偏帮她的。”

“好,妾身知道了。”赵雪儿莞尔一笑,“老爷别生气了,妾身给你捶捶肩。”

望着温柔体贴的美人,夏孝恩心中的郁结,终于消散了几分。

“还是夫人心疼我。”

那个姚瑶,只知道行军打仗,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柔情,对他也是淡漠,也莫要怪他移情别恋。

这边,夏棠来到祠堂,望着一排排落满了灰尘的牌位,叹息一声。

夏家祖上,曾也是武将出身,跟着太祖打江山,立了大功,被封为世袭侯爵,可打仗太苦太累,并不是每一代都能坚持下去。

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夏家就开始走了文官的路子,而这也是夏家没落的开始。

到了自己祖父这,侯府就只剩一个空壳子了。

也就自己的母亲,身为将军府嫡女,却愿意入这破败的侯府。

曾经,夏棠也问过自己的母亲,她为何会选择懦弱无能的父亲。

母亲告诉她,夏家没有无能之辈,父亲只是人老实木讷了些。

而且,她从小敬仰的人,就是当初夏家的开国大将军,她不想看到夏家就此没落,所以她要振兴夏家。

可母亲的良苦用心,夏家的人,似乎并不感恩,他们只觉得理所当然。

“母亲,你若在天上看到这一切,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呢。”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刻着姚氏的牌位。

这才发现,姚氏的牌位洁净如新,没有一点灰尘,心下不禁感到欣慰。

一定是弟弟,常常来祭拜母亲的。

“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

她对着牌位跪下,已经有两年没有来拜祭,刚回来就和离,她确实有愧祖宗,跪几个时辰也是应该的。

从中午一直到夜晚,她才跪满三个时辰,此时整个侯府,寂静一片,所有人的都已经进入梦乡。

“小姐,院子都已经收拾好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

桃然心疼的直掉眼泪。

“没事,耀儿呢,回来了吗?”


“自然也无此意,都说过了,你们两个都是正妻,不分大小。”

这是贺老夫人最想要的结果,夏棠怎么说都是侯府的嫡女,朝中又有姚瑶的支持者在,对贺家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而夏书薇,她的父亲如今是吏部尚书,这次贺辞言能不能升为礼部侍郎,两年连升三级,还要多仰仗他的帮助。

加上夏书薇如今有孕在身,怎么说都是让她受委屈的。

“母亲,在我这里从来没有平妻这个选项,要不夏书薇为妾,要不我离开贺府。”

到现在他们都只想糊弄自己,夏棠也没有和他们纠缠的心思,直接将话挑明了说。

“夏棠,你怎么和母亲说话呢,真是没有规矩。”

一身红色锦衣朝服,头戴黑色乌纱帽,刚刚下朝的贺辞言,冷脸走了进来。

刚想继续训斥,可再对上夏棠后,却愣住了。

他一直都知道夏棠长的明艳动人,可从前见她,大多都是男子的装扮,多了几分难驯的野性。

今日的她,一身鹅黄色襦裙,梳着朝云髻,脸上略施粉黛,衬的她眉目如画,勾人心魄。

他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柔美的一面。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他被夏棠吸引了心神,夏书薇连忙上前,挡住他的视线。

一双美眸,水汪汪的望着他,“夫君,姐姐性子太烈了,怎么都容不下我,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回夏府吧。”

说着,就软若无骨的依附在他的怀中,抽泣不止。

贺辞言见状,心疼的安抚着,“说什么傻话呢,你才是贺府的少奶奶,谁也不能将你赶走。”

“夏棠,你也不要太过分了,适可而止。”

望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夏棠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两年前她是眼瞎了吗,看上这个男人。

没心情陪这一家人演戏,夏棠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贺老夫人看着还抱在一起的两人,清咳一声,“言儿,夏棠虽不是你满意的妻子,可她已经进了门,你也不要太偏心,惹恼了她。”

“母亲不要怕她,我今日已经向兵部打听过了,这次升任奖赏,完全没有夏棠的份,她在边关,没建任何军功。”

贺辞言冷笑一声,“她也就是说说狠话,离开贺府,她就没有去处了。”

夏棠,没了姚瑶这个母亲,平远侯也不在乎她,一个弟弟尚且年幼,离开贺家,她根本没有依靠。

这也是他们敢如此待她的原因。

“就算她没有军功,可毕竟上了战场,又是姚瑶的女儿,你如今正是升职的重要时期,莫要被那些言官抓住了把柄。”

贺老夫人不放心的叮嘱着。

谁当这个正妻,她根本不在意,只要能对儿子有助益就行。

“母亲放心,我知道的。”

说到自己的官职,贺辞言满面春风,才二十四岁,就能做到侍郎之位,这在京城中,可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就是当初和他一起高中的状元爷,如今还只是翰林院的学士呢。

“今晚,你就去临雪院歇息,圆了房,她也就没那么多的心思了。”

贺老夫人的话,让夏书薇的身子一僵。

她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夫君和夏棠圆房,可如今她有身孕,又不能伺候贺辞言,若是阻止,怕是会惹贺老夫人还有夫君不悦。

她眼波流转,柔声说道,“夫君,母亲说的是,你今晚就去姐姐房里歇息吧。”

“还是薇儿懂事,你放心,谁都不能动摇你正妻的位置。”

贺辞言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想到夏棠那如雪的肌肤,不禁期待起晚上的来临。

夏棠这边,离开贺老夫人的院子后,就吩咐桃然。

“你拿着我的嫁妆单子,去库房清点一遍。”

想到刚刚夏书薇头上戴的簪子,还有手上戴的玉镯,脸色又沉了几分,但愿不是她想的那般,否则这贺家也太过无耻了。

可她还是小看了贺家的无耻程度。

看到少了几乎一半的嫁妆,她都要被气笑了。

母亲临死之前,就为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不夸张的说,那嫁妆不亚于受宠的公主出嫁。

本来她也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想着嫁入了贺家,那就要一心一意的待贺家。

她知道贺家没落,早就剩一个空壳子了,因此,在去边关之前,她特意将库房的钥匙,给了贺老夫人,让她代为管理。

也表明可以贴补家用,可她怎么都没料到,这贺老夫人,完全将她的嫁妆当成所有物了。

连夏书薇的聘礼,都是用她的嫁妆出的。

短短两年,就用去了她一半的嫁妆。

“小姐,这贺老夫人也太过分了。”桃然都要被气哭了,那些东西可都是夫人留下的,他们怎么能如此做。

夏棠的神色微微变冷,“怎么吃进去的,他们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真当她是无依无靠的软柿子了,任由他们拿捏。

经过今日,她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和离的,那么嫁妆,她也要一分不少的全部都带走。

“看贺家这意思,就是要让小姐和薇小姐共侍一夫的,他们肯定不愿意和离的。”

桃然眉头紧锁,这贺家无耻至极,不将小姐啃食殆尽,他们肯定不会放手的。

加之侯爷也不会同意,这和离怕是不好办。

这女子就是不如男子方便,想休妻就休妻,若是女子也能休夫就好了。

“夏书薇不是说,他们的婚事是皇后娘娘赐下的吗,既然如此,那这摊子,也就该她收拾的。”

想起皇后娘娘,她的神色暗了暗,在不确定自己是否战死的情况下,就给自己的夫君赐婚,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她可不相信,聪慧的皇后娘娘,是无意间犯了错。

“明日,我们进宫一趟。”

“还有,你将这嫁妆单子整理一份,送到贺老夫人的面前,限她三日内,将所有嫁妆补齐。”

这算是自己给他们的最后机会,若是他们仍旧不懂的珍惜,那三日之后,她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他们不总觉得她是粗野女子吗,那她就用粗鲁的方式,对待他们好了。


“这是你母亲替你选的夫君,难不成你连你母亲的意思,也要违背吗?”

皇后娘娘其实也想看夏棠被抛弃,姚瑶的女儿,被人休弃,于她来说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只是,还不是现在。

现在贺辞言的地位还不稳,两人若是和离,依照皇上对夏棠的照顾,肯定会处罚贺家的。

贺家倒台事小,可如此会让太子少一个助力,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让夏棠如愿。

夏棠想要离开贺家,那她偏要她留在贺家,被人磋磨。

“母亲只愿我过得平安幸福,当初定下这门婚事,是母亲被人蒙蔽了,如若她现在还活着,定会让我和离的。”

夏棠也毫不退让。

“夏棠,看来你真是在边关长大,姚将军没教过你规矩,回去后,将女则,女训抄写十遍,就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了?”

见她坚持,皇后娘娘也没了好脸色,直接冷声吩咐道。

“明日,本宫会派两个嬷嬷,到贺府,好好教教你规矩的。”

“多谢皇后娘娘。”贺老夫人,心中一喜,这宫里的嬷嬷,可都是硬茬,落到她们手中,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她倒要看看,夏棠这次老不老实。

夏书薇也面露喜色,她就不信,夏棠还敢反抗皇后娘娘。

正在她等着夏棠认命,领旨谢恩的时候。

却听到门外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皇后一怔,连忙起身行礼,“给皇上请安。”

“皇上吉祥。”

明黄的身影,穿过众人,走到高位上坐下,“都起来吧。”

“谢皇上。”

“贺家的事,朕也都知道了。”皇上沉声说道,“这件事,是夏棠行事鲁莽,江滨有错,朕已经惩罚过了。”

“皇上圣明,臣妾也训斥过夏棠了。”皇后娘娘听到皇上的话,松了一口气。

只要皇上不是一味的偏帮夏棠,她就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可下一句,她又听到皇上说,“夏棠和贺辞言,确实不合适,两人再如此折腾下去,怕是都受折磨。”

“贺爱卿也承认,他心仪之人是夏书薇,因此,朕就做主,让你们两人和离,夏棠,你可有异议?”

“多谢陛下,臣女无异议。”

“皇上,这…不合适吧。”皇后脸上的表情一僵,“这和离对女子也太过残忍,夏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多谢娘娘关心,好不好过,都是臣女自己的选择,臣女愿意承担。”

夏棠连忙回道,马上就走到和离这一步了,岂能让皇后阻止。

皇后暗暗瞪了她一眼,又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这事怎么也要问问平远侯和贺伯爷的意思。”

“贺伯爷不在京城,至于平远侯,不问也罢。”

皇上抬眸看着皇后,冷声问道,“怎么?这事朕做不了主?”

“皇上息怒。”皇后连忙跪下,“皇上自然什么主都能做。”

“既然如此,无需多言,明日旨意就会被送到贺府。”

“皇上…娘娘…”

贺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下旨和离了。

她有些迷茫的望着皇后。

可皇后也不敢再说什么,为了贺家,惹怒皇上,不值当。

“多谢皇上。”

在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夏棠了,她终于要离开贺家了。

从凤仪宫出来后,夏棠没有理会身后气愤的两人,快步往皇宫外走去。

来到外面,果然看到江滨在等着她,同时还有贺辞言。

贺辞言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夏棠懒得搭理他,直接走到江滨的面前,“江大哥,今日高兴,我请你去居仙楼吃饭。”

“好。”

江滨宠溺的看着她。

“夏棠,你知不知羞耻呀,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正式和离呢。”

贺辞言忍无可忍,怒声斥责着。

“你们两个分明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还故作无辜的将罪名推到我的身上,真是无耻至极,连皇上都被你们蒙蔽了。”

“贺郎中,慎言。”

听到他这般污蔑夏棠,江滨自然忍不了,“是你自己辜负将军的信任,欺负小棠在先,又想恶人告状,找皇上做主。”

“幸好皇上明察秋毫,才做主让你们和离,你若是不满,尽管去找皇上说。”

江滨长的魁梧,又双目锐利,同他面对面的站着,贺辞言的气场瞬间弱了几分。

他不服气的说道,“皇上是明察秋毫,江大将军,好不容易靠着军功升为一品将军,如今因为帮着夏棠,硬生生被降为二品,不知道江大将军还有没有心情吃饭。”

“这就不劳贺郎中费心了,若是你再敢欺负小棠,我就是拼了这一身的军功,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

贺辞言一噎,从江滨的眼神中,他看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相比夏棠,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权利。

可是怎么可能,男儿志在四方,有了权利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还有,以后你会慢慢的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别人不知道贺辞言怎么走到今天的,江滨一清二楚。

两人和离之后,贺辞言欠夏棠的,都要一点点的还回来。

说完,江滨就带着夏棠离开了,不再给贺辞言任何说话的机会。

“言儿。”

“夫君。”

等贺老夫人和夏书薇出来,就看到贺辞言一人站在那里。

“言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皇上怎么会突然让你们和离?”

贺老夫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急于在贺辞言这找到答案。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贺辞言去殿前状告江滨,她们去凤仪宫让皇后处罚夏棠。

怎么就突然到了和离这一步,他们从来都不想和离的。

贺辞言脸色阴沉,“上马车再说吧。”

在皇宫门前,可不敢随意议论。

马车上

贺辞言看着自己的母亲,叹息一声,“或许我们想错了。”

“什么想错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听到他模棱两可的话,贺老夫人更急了。


京城之中,有这么大的权力,又能瞒过皇上和大师兄调查的,似乎也只有她了。

“可能是她,但现在没有证据。”

崔之彦叹息一声,“想要找到证据,也很难。”

皇后自知杀了姚将军,会落得什么下场,她自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怪不得,随母亲出征的亲卫,全部身亡,而那些土匪,也全都自尽,参与这件事的,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夏棠只觉得浑身冰冷,她的母亲在战场拼杀,可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却为了自己的利益,杀害她的母亲。

多么的讽刺,怪不得母亲不喜欢这繁华的京城呢。

处处藏着比刀剑还伤人的险恶心机,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皇后!若真是她做的,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她。”

她母亲的仇,她势必要报的。

“胡说,下地狱,也只会是她下,不会是你的。”

崔之彦呵斥着,“这京城毕竟是她的地盘,一举一动都难逃她的眼线,她万不可冲动,知不知道?”

“大师兄,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小心的。”

虽然她现在都恨不得冲进皇宫质问她,可她也知道,现在的她,还不是皇后和太子的对手。

更何况,太子的身后还有一个丞相府。

在掌握到确切的证据之前,她不会打草惊蛇的。

“我也会在京城待一些日子,这件事我会继续帮你调查的,你等我们消息就好。”

“大师兄要留在京城,待多久?要不然你随我回侯府住?”

夏棠惊喜的说道。

“不必了,我自有别的安排,等有空我会找你的。”

“好吧。”

夏棠也只是随口一说,她知道大师兄一向来无影去无踪,没人知道他的住处,他去做什么也没人知道。

就是连他面具下的真容,夏棠都没有见过。

她有时候都怀疑,崔之彦这个名字是不是也是假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只要知道他是她的大师兄,永远都不会害她就行。

而且大师兄,是武朝最厉害的情报机构,鹰殇楼的主子,自己要隐藏身份的。

崔之彦来的快,去的也快,交代完一切,他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贺府。

夏棠望着地上已经鼻青脸肿的贺辞言,又好心的送了他两脚,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回到临雪院,桃然已经烧好水等着她了。

“是要洗洗晦气。”

想到自己躺了贺辞言的床,她就浑身难受。

“还以为他们会耍什么手段呢,没想到这么不入流,真是浪费了我的演技。”

夏棠叹息一声,早知道这般没意思,就不陪他们玩了。

“手段虽然拙劣,可这心思却真是歹毒。”

桃然一边给夏棠擦身子,一边吐槽着,“他们就是想要断小姐所有的后路。”

想要让小姐丢了清白,再离开贺府,若是贺辞言成功了,估计明日他们就会将这件事宣望的人尽皆知。

到时候,小姐哪里还有脸,在京城待下去。

“你说的对,这般恶毒的心思,只是打一顿,实在太轻了。”

夏棠轻捻着手中的花瓣,“贺辞言既然这么想要女人,那就送她一个吧。”

“是,奴婢这就去办。”

洗漱完之后,夏棠就安心的睡下了。

一夜过后

贺老夫人自认为,一切都照计划进行着,想到马上要看到夏棠绝望的神色,她就神清气爽。

想着待会,若是夏棠跪地求饶,愿意将所有的嫁妆都给她,那她就勉强让她继续留在贺府吧。

她走出院门,正好看到夏书薇也正朝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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