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薇秦绝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妾千娇百媚,只求复仇上位! 番外》,由网络作家“火火大肥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上,萧厉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他看似闭着眼睛,但是耳朵却在捕捉着阮媚的动静。那人一直都缩在大氅里,抱上来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如今还是什么姿势。偶尔还听到几声低低的啜泣声,听的人心里莫名的烦躁。本想直接回府的,最后,萧厉改变了主意,他拍了拍车辕,“去医馆。”“是,世子。”马车很快到了安康堂,萧厉亲自抱着阮媚下了马车。看到这位煞星又来了,安康堂的人都是一脸的菜相,却还不敢得罪。陈老爷子亲自过来同萧厉见礼,“世子!”他的视线落在萧厉怀里的人身上。萧厉抱着阮媚到了隔间,“将那女大夫叫来。”陈老爷子闻言一脸的惶恐,“世子,今日老夫的女弟子休息,不坐诊,并没有在。”萧厉下意识的蹙了蹙眉,“那还有其他女大夫吗?”陈老爷子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学医...
《小妾千娇百媚,只求复仇上位! 番外》精彩片段
马车上,萧厉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他看似闭着眼睛,但是耳朵却在捕捉着阮媚的动静。
那人一直都缩在大氅里,抱上来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如今还是什么姿势。
偶尔还听到几声低低的啜泣声,听的人心里莫名的烦躁。
本想直接回府的,最后,萧厉改变了主意,他拍了拍车辕,
“去医馆。”
“是,世子。”
马车很快到了安康堂,萧厉亲自抱着阮媚下了马车。
看到这位煞星又来了,安康堂的人都是一脸的菜相,却还不敢得罪。
陈老爷子亲自过来同萧厉见礼,
“世子!”
他的视线落在萧厉怀里的人身上。
萧厉抱着阮媚到了隔间,
“将那女大夫叫来。”
陈老爷子闻言一脸的惶恐,
“世子,今日老夫的女弟子休息,不坐诊,并没有在。”
萧厉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那还有其他女大夫吗?”
陈老爷子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学医的女子微乎其微,老夫也是想着收个女弟子,有时候看病的时候会方便一些。”
萧厉闻言上下看了陈老爷子好几眼,这才说道:
“那就你来。”
说着,他将阮媚放在了软榻上,
“你给她看看伤哪儿了,一路上吭吭唧唧的,烦死了。”
话音一落,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本来还在抽泣的阮媚也不敢发出声音了,萧厉心中愈发的心烦。
他扫了陈老爷子一眼,
“还在等什么?还不给她看?”
陈老爷子闻言连忙搭手给阮媚诊脉,他的神色有些微妙。
萧厉是什么样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怎么了?”
陈老爷子摇头,
“脉象上并无不妥。”
“只是这姑娘从小被药物养着,日后子嗣怕是有碍。”
他一诊脉就知道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是谁了。
是那日中了蛊毒的那个姑娘。
他心中有些惊讶,这蛊毒似乎有些松动。
听到这话,萧厉并不意外。
瘦马本身就是养来取悦人的,他虽不了解,但是却也听说每一个瘦马的身上都花费了大量的银子,这也是瘦马稀少而又珍贵的原因。
被选中后,从小就要泡各种的药物来保持肌肤的润滑,还有骨骼的娇小,身体的柔软。
“其他呢?身上的伤?”
萧厉说完就看到陈老爷子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他这才发现自己将阮媚裹的严严实实的,连个眼睛都没有露出来,更别说身上的伤了。
想了想,他开口道,
“你出去。”
陈老爷子出去后,他这才解开了大氅。
阮媚皮肤嫩,一点红痕便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此时又过了一会儿,她身上看起来更加糟糕了,尤其是两只手腕,因为被人牢牢的禁锢过,手腕一圈全都紫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还有她的腰上也有手掌印,那是之前那人捏住她的腰时留下的。
其他地方倒是还好,他去的及时,那些人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
可是,即便如此,萧厉的眼中还是升起了怒意。
他黑沉着脸朝着外面吩咐了一声,让人拿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来,又让跟着的侍卫去买一身衣裳。
“自己涂!”
他将药酒扔到阮媚身边。
阮媚闻言拿过随便抹了抹,最后萧厉看不下去了,直接将药酒拿了过来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不揉散,药效进不去,明日起来,你这手怕是要废了。”
阮媚低声道:
“谢世子殿下。”
说着,她小心抬头看了萧厉一眼,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萧厉眼眸瞬间沉了下来,
“不勾人,你是不是会死?”
灭门
凤仪宫,一身正红凤袍的女子趴伏在地上,头上的凤凰步摇摇摇欲坠,那凤凰的翅膀仿佛要被折断一般,半垂着。
真气溃散,全身的筋脉破裂,殷红的血顺着嘴角缓缓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比那身正红凤袍更加鲜艳。
“你,给我吃了什么?”
阮薇艰难抬头,眼中带着震惊和悲戚,她想看那人的脸,却只能看到明黄的靴子和绣着龙纹的衣袍。
她微微闭了闭眼。
浑身内力尽散,修习十数年的内功一夕之间化为须有,而这都源于她的夫君,当今圣上亲手做的那碗寿面。
本以为等不到回答,半晌之后,才听到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阿薇,这不能怪朕。”
“朕虽贵为天子,但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
“你父兄通敌叛国,朕不能包庇。”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仿佛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
阮薇笑了,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笑的凄凉哀绝:
“好一个通敌叛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绝,事到如今,你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你不过忌惮我父兄手中兵权!”
可笑的是自己父亲一生忠君为国,若不是因为她,父兄也不会牵扯进皇位之争。
如今,他不过才登上皇位一年,便已经迫不及待要除掉父兄。
“秦绝,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娶我之时所发誓言?”
三载过去,她依然记得当日还未及冠的秦绝当着她父兄的面前所发誓言:
‘我会一生一世对阿薇好,若是有负于她,生生世世永无安宁之日。’
如今不过三年,一切皆无,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艰难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终于看到了秦绝的眼睛。
对方的眼里全是冷漠和厌恶,她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这就是你三年不碰我的原因?”
“哈!说什么根基不稳,怕有了孩子会被害!”
“都是谎言!你不过是从一开始便想好了我阮家的结局而已!”
阮薇笑的凄凉,成亲三年,他们还不曾圆房。
秦绝说时机未到,若是她有孕,恐被人算计。
她信了!
还觉得他处事谨慎,如今看来,自己真的是蠢的可以!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接下来,是什么?废后?”
“将我一并打入天牢?”
迎着那双满是恨意的凤目,秦绝别开视线,淡淡开口:
“朕说不负你,便不负你。”
“以后,你还是皇后,只是你身体不好 ,日后还是少操劳,就在这凤仪宫休养吧!”
果然,只有至亲至爱之人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最痛。
秦绝明知道她最不喜欢的便是约束,在这后宫已是勉强,她生来爱自由,喜舞刀弄枪。
他却亲手折断了她飞翔的翅膀,废她武艺,将她囚于这三尺之地。
她冷冷的看着秦绝,还想说什么,而就在此刻,秦绝的贴身太监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
“皇上!”
“镇国大将军满门六十八口人已经尽数斩首示众,镇国大将军同少将军的首级正在此处。”
他说着掀开了盘子上的黑布,阮薇一眼便看到自己父兄的首级。
“啊!”
她双目刺红,踉跄的朝着父兄首级扑去,却被秦绝抓住了手腕。
“他们乃乱臣贼子,当诛!”
“你贵为皇后,不要脏了你的手。”
秦绝声音里带着冷漠和压抑许久的畅快,
“来人,将这等污秽之物丢至乱葬岗,让那些野猫野狗食之,也不枉他们来世间一遭!”
“秦绝,你敢?!”
阮薇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眼中的晶莹不知何时已然变为血泪,一张脸苍白的吓人,如同鬼魅。
秦绝,你好狠!
她用溢满血的双眼狠狠的盯着秦绝,恨不能将其剥皮抽筋。
秦绝却一点也不害怕,他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血泪,如同以往一般温柔,
“朕永远记得自己所发誓言。”
“你将是朕这一生唯一的皇后。”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们开心些。”
“一众大臣都在等着给你庆祝生辰,别让他们等急了。”
阮薇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良人,朝着他吐了一口血沫,
“滚!”
她的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秦绝面无表情的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沫,冷冰冰说道:
“你母亲,嫂子的尸首还在那里。”
“你是想让她们陪着你父亲和兄长一道喂野狗吗?”
“可怜你那侄儿,连路都还走不利索,那些野狗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美食。”
“啊!”
阮薇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世上怎会有如此绝情狠辣的人?
看着眼睛都溢血,悲痛不能自已的阮薇,秦绝缓缓开口道:
“来人,替皇后娘娘沐浴更衣。”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个嬷嬷上前如同拖死狗一样将阮薇拖进了内间。
世子妃
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阮薇艰涩的坐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被人丢在了柴房里。
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情,她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低头看到那双细嫩纤白的手,她才彻底接受事实。
世上再没有皇后阮薇了,只有一个扬州瘦马,阮薇!
这样的她连走出这个府邸都难,要如何才能杀死秦绝?
正在她绝望之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了进来。
看到阮薇居然还活着,那婆子扬了扬细眉,一口浓痰差点吐到阮薇的身上。
“呸!”
“小贱蹄子,命真大,居然还没有死。”
“你也是走了大运了,正好遇上皇上要为皇后积福!”
“走吧,世子妃要见你!”
世子妃?苏清荷?
阮薇眼睛微亮,苏清荷是她的手帕交。
若是能拿到路引,她便能离开京城,找到她的旧部。
拿到兵符,她便能带着阮家军杀上金銮殿!
只是,重生到这具身体身上太过匪夷所思,清荷会相信吗?
阮薇想的出神,忽然头皮一痛,原来是那婆子见她一直不说话,过来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
“你个小贱蹄子......”
婆子又想大骂,却一下对上了阮薇的眼睛。
黑沉沉的眼睛,没有一点的害怕和恐慌,倒是杀意十足。
那婆子吓了一跳,她何时见过这样锐利的眼神,反射性的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被吓到了,婆子脸上闪过恼怒,她抬着下巴,仿佛给自己壮胆一般,声音愈发大了:
“看什么?”
“还不赶紧跟上!”
“呸!不要脸的娼妇!”
阮薇撑着身体缓缓站了起来。
清荷是她的一个机会,她要试试。
一路上,那婆子的谩骂便没有停过,阮薇眉头紧皱。
这个婆子对她有敌意,而且是恨不得她死的那种。
进门时,她便注意到了。
看到她还活着的时候,婆子的眼里分明是遗憾。
可是这具身体的记忆里,她并没有得罪这个婆子。
压下心中的疑惑,她跟着婆子到了苏清荷的院子。
苏清荷院子里有人,两人等在外面。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出来了。
阮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随即瞳孔猛地一缩。
是她?
泰安楼的老板,袁梦?
旁人不知道袁梦,可是,阮薇却知道。
袁梦表面上是京中最大酒楼泰安楼的老板,实际上她却是秦绝的亲信。
秦绝的许多消息都是靠她打听而来。
为什么袁梦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或许她的视线太过的灼热,袁梦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瞧了一眼她的穿着打扮,还有那身段,她心里便有数了,不在意的收回了目光。
阮薇还在思索袁梦和苏清荷之间的关系,就被婆子推了一把,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贵人也是你能冲撞的?”
“还不给滚进去!”
阮薇没有和那婆子计较,跟着她进了厅房。
“世子妃,这小贱人奴婢带来了。”
“还不快见过世子妃!”
那婆子说着一脚踢在了阮薇的膝盖上。
这具身体本来就废,又被折腾了一晚,此时被踢了一脚,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抬起头来。”
苏清荷的声音响起。
阮薇下意识的抬头,却看到有些陌生的苏清荷,对方的脸上没有平时的温婉,倒是有些刻薄。
她盯着阮薇看了一会儿,淡淡说道:
“你倒是命大!”
这话已经不止她一人说过了,阮薇却从中听出了怪异之处。
她本想说什么,可是,当看到她手上的手帕时,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是秦绝的手帕!
她第一次学习女红绣的一方手帕,最后送给了秦绝。
而如今却在苏清荷的手中!
果然!
果然瞒不过萧厉!
他已经察觉到了。
也幸好阮媚心中早有准备,所以并没有露出异样。
她一脸的欣喜,同时又有些委屈,
“奴婢不知道。”
“之前下药也不是奴婢做的,请世子明察。”
她说的半真半假。
即便她已经对萧厉改观,却仍旧不可能同他坦诚自己体内中的是蛊。
而且,这蛊和萧厉脱不了关系。
她不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萧厉会怎么样。
不过,即便知道, 她也不会告诉对方。
若是只能选一个人活,那么,必然是她活。
她还有大仇未报,她不能死。
至于萧厉,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不了等她报了仇,自己赔他一条命,全当是感激头七那一日他为自己家人烧的纸钱了。
萧厉闻言也没有说话,他就那么看着阮媚,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的话。
屋里四处都是甜腻的味道,但是气氛却有些冷冽,两相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的诡异。
就在这时,一声轻轻的叩门声打破了这份诡异。
“说!”
萧厉头也不回,依旧盯着阮媚。
门外的沉鱼小声的说道:
“世子,府中死了个下人。”
“刚刚被人发现死在了荷花池里。”
阮媚闻言呼吸陡然轻了一下。
虽然变化很快,却仍旧被萧厉察觉,他眉心一蹙,
“死的是谁?”
“正是后院的洒扫婆子,王婆子。”
沉鱼的声音传来。
萧厉的记性很好,他一下就想起这王婆子是什么人了,那个针对阮媚的人。
这么巧,那人突然便死了!
本来只是死了一个洒扫婆子,不是大事。
若不是此时正在国丧期间,这件事怕是都不会传到萧厉的耳中。
但是萧厉身边的人都知道王婆子同阮媚不对付,如今阮媚又‘入了主子的眼’,他们不敢松懈,自然是要禀告的。
萧厉依旧没有回头,他还盯着床上的阮媚。
对方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这个姿势有臣服的意味在里面,看起来格外的乖顺。
尤其是她那一头黑发散落在布满痕迹的身躯上,更显得惑人。
可是,这个姿势同样能掩藏情绪,至少他如今便不能很好的捕捉到她脸上的情绪。
“查清楚死因了吗?”
萧厉问道。
“府中大夫查探了一下,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据说昨夜她同人饮了不少的酒。”
“昨晚又下了雪,怕是不小心跌落到荷花池中溺死的。”
“哦?”
萧厉声音扬了扬,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阮媚一直垂着头,她能感觉到萧厉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半晌之后,他终于再次发话:
“下去吧。”
“是!”
阮媚心中微微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了一劫。
她忍着身上的黏腻穿好了衣服快速退下,她不知道的是萧厉一直盯着她 ,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这才收回视线。
“带路!”
他换好衣服披上了大氅,显然要亲自去看王婆子的尸首。
沉鱼知道他的脾气,并没有劝,而是在前面领路,然后说着自己这边的查探。
“管家已经去荷花池边查探过了,昨夜下了雪,地上看不出有什么痕迹。”
萧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到了柴房,王婆子的尸首还在那里,周山和府中的大夫侯在那里,见他过来,行了一礼。
“主子。”
“王婆子的钱袋还在她身上,她身上没有伤痕。”
不过少没有少银子,他们便不知道了。
萧厉点了点头,然后蹲下身开始仔细查看王婆子的尸首。
确实如同周山他们说的那般,王婆子的尸首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真的只是溺死的?
若是换一个人,他或许真的会这么想,但是偏偏这人之前想要置阮媚于死地,现在死的人却变成了她,他不得不多想。
看了半晌并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他正准备起身。
忽然看到什么,他一把抬起了王婆子的头,只见她脖颈的位置有一个很好的针孔。
萧厉眼神微眯,眼里划过一抹锐利。
阮媚忍着一身的不适回去用帕子擦拭了一下身体。
即便这样,身上的那种黏腻感一点也没有消失。
想着她便觉得恶心。
小草见她清晨才回来,眼里带着一丝羡慕。
“看样子,你应该不久就能升为侍妾了。”
到时候,她就不会再和她们挤在这狭小的低等丫鬟的房子里了。
“不会!”
阮媚可不觉得萧厉那么好对付。
忽然想到什么,她看了小草一眼,正要开口,这时候沉鱼忽然过来了。
她将院子里所有的婆子丫鬟都叫到了一起,扫了众人一眼这才开口道:
“王婆子死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哗然了。
王婆子这些年没有少克扣她们的银钱,听到她突然死了,没有人觉得悲伤,神情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阮媚没有什么表情,她早已经在之前‘听说’了这个事情,所以不会表现的惊讶。
“昨夜有没有人歇息后出去过?”
沉鱼忽然问道。
丫鬟婆子们纷纷摇头,阮媚看似低着头,但是她却一直都在注意小草。
她明显的感觉小草顿了一下,然后才随着众人一般摇头。
“当真没有?”
沉鱼又问了一遍,所有人都摇头。
这时候小草忽然站了出来,
“沉鱼姐姐,我想起一个人。”
阮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沉鱼的脸色也微微变了,
“是谁?”
“是阮媚!”
小草开口道。
阮媚心里一沉正想说些什么,却又听小草说道:
“昨夜她出去了,沉鱼姐姐你来叫她的。”
“她出去后一直没有回来,早上才回来的。”
阮媚悬着的心缓缓的落了下去,沉鱼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她瞪了小草一眼,
“这个不用说了,我知道。”
小草看样子有些委屈,也没有敢再说话了。
沉鱼又盘问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在这时,苏清荷带着身边的大丫鬟过来了。
见沉鱼召集着一群丫鬟婆子在那里,她蹙眉道:
“听说院子里死了人?”
沉鱼行了一礼,
“是的,世子妃,有个洒扫的婆子死了,奴婢正在询问。”
“不过是一个洒扫的婆子,早早处置了吧,别让消息传出去,如今正在国丧,让人知晓少不得做些文章。”
苏清荷吩咐着。
沉鱼闻言动了动嘴唇,
“是,世子妃。”
“如今还在国丧,你们都警醒着一些。”
苏清荷敲打了几句,这才带着丫鬟要离开。
临走的时候,阮媚注意到苏清荷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阮媚心里划过一抹异样,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这蛊毒莫不是和苏清荷脱不了关系?
想到王婆子说的,再想到这蛊毒的奇异之处,又想到苏清荷同秦绝之间的苟且。
阮媚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她想的出神,并没有听到沉鱼说的话,直到小草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服,她这才回过神来,只见沉鱼正皱眉看着她,
“你收拾一下东西,搬去世子隔间吧。”
“世子让你日后都在他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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