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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全局

娇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念已经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侧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一片冰凉。勉强站起来,全身酸痛,她准备洗个澡,她还在担心自己医院里的哥哥。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看到自己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的痕迹。凌乱的头发,嘴角干涸的血迹,布满全身的吻痕。看到这幅摸样的自己,司念眼眶红了红,为了哥哥的治疗,她忍。在心里暗自发了誓,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司念洗完澡,给自己换了身遮住脖领的高领连衣裙,套上了羽绒服。身体在不断的变差,她现在越来越怕冷了。司念打起精神给自己画了淡妆,有了腮红和唇膏的点缀,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她不想母亲和哥哥担心自己。到了医院,司念把给哥哥买的水果放在了床头坐下。“哥哥。你感觉好点了吗?”她看着病床上的哥哥,不禁心疼起来皱着...

主角:司念祁墨寒   更新:2024-12-23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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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念祁墨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全局》,由网络作家“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念已经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侧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一片冰凉。勉强站起来,全身酸痛,她准备洗个澡,她还在担心自己医院里的哥哥。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看到自己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的痕迹。凌乱的头发,嘴角干涸的血迹,布满全身的吻痕。看到这幅摸样的自己,司念眼眶红了红,为了哥哥的治疗,她忍。在心里暗自发了誓,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司念洗完澡,给自己换了身遮住脖领的高领连衣裙,套上了羽绒服。身体在不断的变差,她现在越来越怕冷了。司念打起精神给自己画了淡妆,有了腮红和唇膏的点缀,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她不想母亲和哥哥担心自己。到了医院,司念把给哥哥买的水果放在了床头坐下。“哥哥。你感觉好点了吗?”她看着病床上的哥哥,不禁心疼起来皱着...

《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全局》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念已经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侧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一片冰凉。

勉强站起来,全身酸痛,她准备洗个澡,她还在担心自己医院里的哥哥。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看到自己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的痕迹。

凌乱的头发,嘴角干涸的血迹,布满全身的吻痕。

看到这幅摸样的自己,司念眼眶红了红,为了哥哥的治疗,她忍。

在心里暗自发了誓,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

司念洗完澡,给自己换了身遮住脖领的高领连衣裙,套上了羽绒服。

身体在不断的变差,她现在越来越怕冷了。

司念打起精神给自己画了淡妆,有了腮红和唇膏的点缀,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她不想母亲和哥哥担心自己。

到了医院,司念把给哥哥买的水果放在了床头坐下。

“哥哥。你感觉好点了吗?”她看着病床上的哥哥,不禁心疼起来皱着眉头。

床上的人,看着已经比先前好了不少,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病弱。

这三刀对身体的损伤太大,就算脱离了危险期,也必须要好好疗养才能恢复。

司恒淡淡的对着自己的妹妹笑着:“念念,哥哥好多了。”

“念念最近都瘦了,让哥哥好好看看。一定要好好吃饭,现在哥哥照顾不了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了吗?”

“都是哥哥没用。”

司念一双小手冰凉,小心翼翼的捂住哥哥的嘴。

不是的,哥哥才不是。

司恒一遍遍轻抚着自己妹妹有些瘦弱的清丽脸庞,心里万分痛但也只能勉强笑着。

“我知道了哥哥,我会照顾好自己,你要快点好起来。”司念强忍着眼泪,她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终究还是湿润了眼眶。

这是从小疼爱她的哥哥,如果知道自己受得那些伤害,不知道会多么心疼......

司恒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一定是受尽了委屈。

他知道现在家里一切都是自己这个从小娇惯的妹妹扛着,再加上他清楚的知道祁墨寒是个做事不留余地心狠手辣的人,不禁眼眶有些湿润。

“哥哥,你好好养病,我还有点事,先不陪你了。”司念和哥哥告别后,出门蹲在门口捂住了腹部。

痛感越来越明显了,看来她需要去看医生了。

一个人扶着墙,勉强强撑着去挂号。

检查结果表示她怀孕了。

“小姑娘,你怀孕了不能做剧烈运动知道吗,你这样是很危险的呀!小姑娘一定要爱惜自己!”医生看着面前的姑娘,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不禁有些着急。

“我给你开一点安胎的药,一定要按时吃,好好休息。你先在这里坐着等一下。”说完医生看她一个人一副经不起折腾的柔弱模样,吩咐助理去帮她取药。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司念谢过医生后,呆坐在椅子上。

吃过药后,已经好了很多。

此刻她在想她到底该怎么办......

太可笑了,她竟然怀了祁墨寒的孩子。

那个曾经自己深爱却伤害自己万分的男人,她有些哭笑不得。

内心百感交集,却十分坚定一个想法:这个孩子她不会要。

这个念头出来后,她哭了,她不忍心打掉,因为这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但是她别无选择......因为孩子的父亲是那个男人!那个她曾经心爱此刻却痛恨的男人!

这种感觉,让她痛苦万分。

绝望的时刻她想到了自己的闺蜜柳若琳,此刻能够依靠的恐怕只有她了吧。她此刻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联系到柳若琳。

但是她接不到电话,司念只能给她留言自己在哪家医院,希望她能够来。

“司念!”

司念猛地抬头,看到了阔别已久的熟悉的面孔。

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决堤般的涌现出来。

“你......你怎么来这么快啊。”司念抱着自己昔日的闺蜜,放声大哭。

“我想着你一定是需要特别的事了,才会让我过来。”柳若琳眼眶也红了,一身白色大褂工作服还没换下,任由司念在上面蹭着眼泪。

“对......对不起......”

“都怪我,当初,没有听你的话,还和你断绝关系。”司念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说着。

“没关系的,我现在不是来了吗。”柳若琳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司念的后背。

“以后,我们做永远的好朋友好不好。”司念抱着柳若琳,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嗯,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的,我已经原谅你了。”

她本就不怪她,当初和她吵也是为了她好,决绝后,自己也总是想起她,担心她过得好不好。看到她站在这个样子,更是满眼只剩下了心疼。

“嗯......”司念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样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感觉好了很多。

“来的着急,我还没有换衣服,跟我回趟家,我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柳若琳看着哭的乱糟糟的司念,想着给她洗个澡,再带她吃顿饭,她看着实在是太瘦了。

“好。”司念哭累了,久违的有了饥饿感。

柳若琳开车来的,把人带回家又哄着洗了个澡,两个人身材差不多,给她换上了自己平时的休闲装。

吃饭的地点选在了她们过去常去的那家火锅店。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司念终于有了食欲,点了很多自己爱吃的菜,她们俩口味差不多。

饭桌上司念话不多,柳若琳也只是陪她吃饭,夹菜,并不多问。

只是觉得司念一定是受了天大的打击,曾经活蹦乱跳的小姑娘,此刻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让她还有点不习惯,又很心疼。

“你还记得当时我们来这里吃火锅吗?我们一点就是好多菜,但是几乎每次都剩下一堆,但是下次还是照点不误。”司念想起了从前,说着嘴角终于带了点笑意。

“当然记得了,我们再点一些吧。像过去那样,每个都吃一遍。”说完两个人又在研究一些吃火锅的新花样。

出事以来,司念第一次吃了一顿正经的饭。终于从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今晚去我家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去医院看哥哥。”

看吃的差不多了,柳若琳开口道。

“好。”吃饱的司念有些困了,她也想偶尔暂时逃避一下这个糟糕的世界。

柳若琳去结了账,带着司念去了自己家。

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谈恋爱,专心科研,一个人住在工作地点的附近。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

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和司念到处去吃吃吃,自从她们绝交,她更是埋头科研,一心为科技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柳若琳让司念睡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去睡了客房。

夜色越来越浓,这是司念这么久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回到楼上,司念躺在客卧的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必须想到办法先出去再说。祁墨寒应该不会有空亲自来监视自己,她掀开窗帘一看,果然楼下站着几个身穿西装的保镖。

司念在屋里踱步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下楼,客厅不在,她推开书房门,果然在这。

“敲门会不会?”看着面前不敲门就进来的司念,正在专心处理文件的祁墨寒有些不满,他想起之前这个女人从不敢不敲门就进来,现在是越来越任性了。

“你放我出去,这样随便关人属于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样是知法犯法,祁律师。”司念没接话,有些愤怒的对着男人吼。

“哦?是吗?你有证据?”男人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作为一名律师,当然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家里没有一处摄像头可以拍到。甚至所有的佣人都不会出来作证,他们只会听从他的指挥。

至于她,司念,他完全可以以照顾妻子的名字把她留在家中。

“你这样关着我有什么意思,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陪陪南音音。”

“你再说一遍?”男人摘下助听器,上前把女人抵在了书架边。

司念这才闭嘴,心想还真是无耻。不过她也不敢再惹怒他,现在还怀着孕,如果再被折腾下来,恐怕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在他的手里。

她又恨又有些畏惧的看着他,倔强的抿了抿嘴。

“我现在不想碰你,如果你非要这么上赶着找罪受,我可以成全你。”说着咬了咬柔软白嫩的耳垂,轻轻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司念觉得呼吸都停滞了,那副尖牙忽而又停在自己白嫩的脖领上,男人发了狠,重重的咬了上去,留下两个有些刺眼的红牙印。

其实祁墨寒笑起来不总是那么阴暗的,他有虎牙,心情好的时候,那两颗虎牙也会给笑容增加些阳光般的灿烂。而此时,却像毒舌的獠牙般,让人痛苦和战栗。

只是咬了两口,祁墨寒并没有过多的停留,拿起了文件夹走了出去。他看到那日.她晕倒的瞬间,才知道这人原来这么弱不禁风。打起横抱就把人给抱上了车,留下了愤怒的脸都有些扭曲的南音音。

溪云涧此时只有司念和那些紧盯着她的那些下人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怎样才能逃出这个地方。也想着为何自己今天早上醒来会出现在溪云涧的卧室大床上。

翻出了手里,找到联系人柳若琳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拨通键,不出意料的没有人接听。她又留言。

司:111,情况特殊,我被祁墨寒关在了家里。你能不能想办法来帮我出去?

信息发出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柳:你没事吧?安全吗?

司:放心,没事,只是不许我出去。

柳:那就好。我现在在国外,项目走不开,但是还有几天就休假了,你能坚持一下吗?

司:你忙。放心,我还有其他办法。

柳:嗯,先不说了。

司念看着对话框,思索了一下,翻着联系人。

突然她看到一个名字:陆枭

陆枭的头像是一只鸟,微信名字就是陆枭二字,简洁明了。

她点开对话框,最终还是甩了一个电话过去。

“陆枭,我现在在家里出不去,你能不能来带我出去?”

“凭什么?”

“我还欠着你钱呀!你不带我出去我怎么出去赚钱还给你呢?”

司念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听到陆枭在跟别人说话,好像在跟手下交代什么,听着乱乱的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司念只能无奈的放下手机,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准备一会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趁着那些保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她在这溜了一圈,从一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卧室,都没有适合出去的出口。窗户都订的比较死,为了安全性,没有一个人足够一个成年人能够进出的。

只有顶楼,是半开放的,司念在这里种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些以前哥哥和父亲送给自己的名贵景观盆栽。司念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但是这些植物还是生长的很好,郁郁葱葱的,有一些品种的玫瑰已经开了,白色的花瓣挤满了枝头,地面上也洒了一些零星的白色。

再旁边走去,是一个琴房,琴房四面包括顶层都是透明玻璃拼接,头顶的玻璃可以打开。

冬天的下雪的时候,打开它是最浪漫的。雪花大朵大朵的飘落,落在娇艳的玫瑰上,也落在黑白琴键上。

司念回忆起曾经那时的自己,她嫁给祁墨寒的时候不过21岁。

再次摸着琴键,她弹了一首诀别书。

“人在诀别的时候,最先想起的是美好的过往。”

“每一个降调都是我诀别的前兆”

“每一个升调都是我不舍的回眸”

司念弹得投入,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一道倾长的身影正立在自己的身后。

等到弹完,身后突然响起掌声,司念一惊回头看去。

陆枭倚靠在一边,随意慵懒,嘴角含着笑意正看着自己鼓掌。

“你怎么来的?”她有些惊喜,一张脸上挂着几分明媚。

“翻墙啊。”

“可这是三楼。”

“废话。肯定是先从一楼翻进来的。”陆枭说着拉着人下了楼,轻松的避开了下人的视线,来到了一间保姆房。

果然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暗藏着惊喜,司念在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这个房间狭小,屋内只有一张床,一扇窗。那窗正好通向溪云涧的外面。由于这边是保姆房,所以那些保镖也就忽视了这个地方。

陆枭一跳轻轻松松就翻了出去,到了司念却卡在那里了,陆枭只好又再次翻了进去,直接把人给扔了出来,外面是草.地,泥土松软,司念不可避免的摔了一跤,倒是也没有多疼。

一辆越野车就停在车窗不远的林子里。

“谢谢你啊,陆枭。”司念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泥土,一边快步的跟着,陆枭腿长她几乎要跑起来才跟得上。

“我是为了要.我的债。不要想多了。”

“嗯,即便如此,还是谢谢你。”司念明白,但是思索了一下还是想谢过,毕竟这一番折腾也是够呛的。

接到人,两人直接往金苑去了。




那一瞬间,司念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愣在当场。

尤其是当她看到南音音细白的手指,抓着祁莫寒一截衣袖时,整个人更是如遭雷击。

司念纤细的身形晃了晃,心里有什么念头,呼之欲出。

她有些慌,又有些害怕,再次揪住祁莫寒的衣角,语气变得小心翼翼,甚至可以说是卑微。

“你为什么,会和嫂子在一起?”她刻意咬重了嫂子这个称呼,好像这样,就能明确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样。

可男人依旧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好像从昨晚开始,他就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巨大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司念慌得不行,她顾不上纠结祁莫寒和南音音到底有什么关系,现在把爸爸救出来,安排好哥哥的手术才最重要。

司念用力扯着祁莫寒的袖子,语气焦急的道,“你不想说,那我不问了。但是你现在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我爸爸救出来?他年纪大了,看守所又冷又饿,他受不了的!”

她扯着祁墨寒想往外走,嘴里还在不断道,“我知道,这中间肯定有误会,等爸爸出来,你们再好好解释。”

南音音拧眉,看着两人纠缠的动作,垂眸盖住眼底的暗流,只剩一脸焦急的想要伸手把两人分开。

“司小姐,司家偷税漏税,证据确凿,你让墨寒怎么帮?”

语气虽是无奈,可抓着司念的手腕,将她扯开的动作却称得上是粗暴。

名贵的布料从手里脱落,像是最后的希望被剥离,司念应激般回身,反手重重将南音音推开。

“你胡说!”她音调猛地拔高。

南音音不知是没站稳,还是怎么的,整个人踉跄跌在地上,蹙眉捂着脚踝,满脸都是痛色。

祁墨寒蹙眉看了司念一眼,走到南音音面前蹲下,“没事吧?”

南音音抿唇隐忍般摇了摇头,“应该只是扭了一下,没事。”

“还能走吗?”

南音音撑着地面想试着站起来,但是刚一用力,便痛呼一声又跌了回去。

祁莫寒皱了皱眉,伸手抄了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

见他连话都懒得跟自己说一句,却对南音音关怀备至,司念一颗心被搅得粉碎,剧痛让她眼眶泛红。

“祁莫寒!”第一次,她大声喊男人的名字,“我才是你的妻子!司家出事,你不闻不问,却对一个外人,体贴入微......”

“你说够了没有!”

一直没有开过口的祁莫寒,对她说出了两天以来的第一句话,却是没有半点温柔的呵斥。

语气冷漠,不耐,连陌生人都不如!

司念看着男人那张矜冷俊美的脸,一瞬间,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

她张了张口,“祁莫寒......”

“司家罪有应得,你再闹,只会让司家更加万劫不复!”最后四个字,男人咬得很重。

带着怨念的威胁,让司念踉跄的后退两步,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只不过是推了南音音一把,他就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要拿司家开刀。

南音音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

那她算什么?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意算什么?爸爸对他的倚重,哥哥对他的信任又算什么?!

怒气在司念心里翻涌,她猩红了一双眼睛,“祁莫寒,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然而,撕心裂肺的控诉,换来的只是男人一记冷漠没有温度的眼神。

然后,祁莫寒便懒得再看她一眼,抱着南音音转身大步离去。

司念下意识追上去,她今天一定要让祁莫寒给她一个解释!

然而追到门口,却被护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这里是vip病房,没有家属允许,不能随便进。”

司念想硬闯,被两个护士抓住胳膊拖走。

“请你离开,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哥哥还在住院,司念不想闹得太难看,影响哥哥后续的治疗,只能无奈离开。

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护士低声的议论。

“刚刚那帅哥,就是南音音的神秘男友吗?”

“肯定没错,你看他长得多帅,和南音音简直配一脸。”

“我看着那帅哥挺眼熟,话说,南音音可真沉得住气啊,我要是有这么帅的男朋友,早就迫不及待拿出来炫耀了。”

南音音身为国际名模,受到的瞩目不比明星少。

外界都知道,她有一个神秘男友,但是这个男友具体是谁,却一直都没有答案。

听到护士的议论,司念狠狠掐了掌心,扭头想要反驳:不是的,祁莫寒是她的丈夫,她哥哥司恒才是南音音的神秘男友。

可不等她开口,就听其中一个护士又道,“其实人家早炫耀过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最近不是有个营销号扒出南音音有个微博小号吗?上面全是跟男朋友秀恩爱的微博。我看到去年十月,他们俩还去北极看极光了,简直不要太恩爱。”

司念如遭雷击。

去年十月,那个时间,哥哥在国外出差。

她当时还缠了哥哥好几天,让他从国外找大师手工定制一块手表,给祁莫寒当生日礼物。

设计图是她亲手画的,前前后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可是最后,那块表她从来没有看见祁墨寒戴过。

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自以为是的做着那些自我感动的事情。

司念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靠在墙上,掏出手机搜索南音音的微博小号,然后点进去。

这一看,才发现,那些曾经被祁莫寒遗忘、错过的各种纪念日、节日,包括她的生日,男人都和南音音在一起。

真相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呈现在司念面前。

哪怕她再怎么承认,在证据面前,她都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和未来嫂子,真的双双出.轨了。

是他们联合在一起,设局搞垮了司家。

而她,从始至终,就像个小丑一样。

司念想要放声痛哭,可呜咽声又被接踵而至的现实堵住。

哥哥手术费还没有着落,她必须尽快解决。




傍晚,溪云涧。

袅袅悦耳的钢琴声在客厅流淌。

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搂住司念的腰,吓了她一跳。

如果不是熟悉的清冷木质香,她大概已经失声叫了出来。

司念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露出软软笑容,“你回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突然吻住她的唇瓣。

“墨寒,你怎么了?”作为枕边人,司念轻易察觉到祁莫寒的状态不太对。

男人的吻很粗暴,掐着她腰身的手仿佛要将她这段。

一惯清冷的眉眼染着戾色,仿佛在宣泄某种情绪,让那张恍若神作俊美如俦的脸,看上去平添几分冷骇。

祁莫寒没说话,埋首在她颈间,大力啃咬。

刺痛酥麻的感觉让司念有些清醒,视线错落,看向祁莫寒耳朵。

她以为他不说话,是因为没听见。

可助听器稳稳挂在他耳上。

所以,他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司念有些心疼的攀着他的肩膀,祁莫寒是个骄傲的人,可因为听力障碍的关系,他经常会接受到许多异样的目光,这些目光就像是刺,扎在他心上,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回来找她,在她身上发泄。

而她也总是会由着他发泄,哪怕最后自己或许会遍体鳞伤。

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这个男人是她第一眼就爱上的!

她尽力让自己放松,不露出异样,只是抓着祁莫寒肩膀的手指有些用力。

男人偏头将目光落在她脸上。

司念几乎是下意识扬起一抹明艳笑容,小心翼翼来看我演出吗?”

司念有一双纯黑无杂质的大眼睛,浓密卷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会像一把小刷子,扇得人心头痒痒。

那是被过度保护,还没被这个世间的邪恶不堪沾染过的一双眼。

祁莫寒深深看着她,依旧没有说话,深黑的眸子里藏着一抹不为人知的复杂情绪。

不知为何,男人的眼神让司念心里生出一股不安。

可不等她仔细分辨,骤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偏头想要去拿手机,然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比她更快一步,抄起手机干脆利落的挂断关机。

司念愣了一下,“墨寒......”

剩下的话,被男人堵在口中!

“墨寒......”

她想拒绝,可男人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抬手摘掉助听器!

冷隽的眉眼凝着一股司念看不懂,却让她心底不安浮动的情绪。

祁莫寒,他到底怎么了?

......

翌日。

司念一睁眼,身侧早已凉透的床铺表示,祁莫寒早已经离开。

心底划过一抹失落,结婚三年,每一次事后,祁莫寒都不在。

明明是祁莫寒主动将求婚戒指套在她手上,可婚后,她却丝毫感受不到自己有多被珍视。

浑身酸痛的厉害,司念缓了一口气才勉强起身,正想开机看看昨晚是谁打的电话,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道身影迅速从外面冲进来,扬手朝着她脸就狠狠扇了下来。

火辣辣的痛意袭来,司念捂着脸不敢置信的偏头。

“妈,你干什么?”

司念是被娇养着长大的,不管是司父还是她哥哥,都把她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掌心。别说对她动手了,就算是她不小心磕破点皮,家里人都会心疼半天。

可现在,她妈妈却不问缘由的给了她一巴掌!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素来衿傲的吴清莲神色有些扭曲,连豪门太太的优雅风度都顾不上了,指着司念的鼻子骂,“要不是你当初执意要嫁给祁莫寒,司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司念一脸疑惑,“妈,你在说什么?!”

见她还是一副天真模样,吴清莲简直气不打一出来,“都怪你这个引狼入室的丧门星,要不是你,你爸和你哥怎么会那么信任祁莫寒,他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设套,做空了家里的公司!

现在你爸爸被你害得进了监狱,你哥哥被要债的人连捅三刀躺在医院不知死活,你满意了?!”

无数个字眼,如同钢珠般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明明都听得懂,可组合在一起,司念却觉得如同听天书一般。

什么破产,什么监狱,什么哥哥被人捅刀生死不明......

怎么可能呢。

司念心口都在发颤,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祁莫寒昨晚的样子。

那些有迹可循的异样,全部化为铺天盖地的嘲讽,将司念笼罩,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为什么?祁莫寒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那么爱他,爸爸和哥哥那么信任他,他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

司念一遍遍问自己,她不信,她要问清楚。

她猛地转身朝床头柜扑过去,颤着手去摸手机。宽松的睡衣因为她的动作,领口掉下来,露出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作为过来人,吴清莲很清楚那些痕迹代表什么。

这无疑成为了压垮吴清莲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疯了一样扑过去,抓着司念的衣服就疯狂撕扯起来。

莹白的肌肤上,暧昧的红痕暴露在空气中,吴清莲目眦欲裂,冲着司念劈头盖脸就是几个巴掌。

“贱.人,你怎么这么下贱,你爸你哥都要被他害死了,你还只顾着和那白眼狼上.床,你怎么不去死!”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远远比不过吴清莲尖锐的言语。

司念脑袋嗡嗡作响,艰难的打开手机,屏幕上,八十多通未接电话,和铺天盖地的司家破产的新闻,接踵而至。

她随意点开一篇报道,上面的标题彻底击垮了司念的神智。

——司家偷税漏税证据确凿,其女婿祁墨寒实名举报。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炸的她空白一片。

不,不,这怎么可能呢。

司念无法置信,颤着手给祁墨寒打电话,




从拘留所出来,司念就打算去医院,把哥哥的手术费交了。

这十万,再加上自己这些年演出赚到的钱,凑在一起正好够手术费。

这钱是柳若琳借给她的,虽然不多,但司念心里很是感恩。

司念站在路边准备拦车,结果一辆白色面包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两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跳了下来。

司念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强行扯了上车。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将她夹在后座,控制着她的双手。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危险,让司念浑身汗毛直立。

她早有预感倒霉事还会接二连三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被绑架了。

他们是谁,想干什么,是公司要债的那些人,还是受谁指使的?

她满腔惊惧,白皙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偏偏那些人一言不发,让她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不行。

就在司念神经紧绷到极致时,车子骤然在一个会所前停下,守着她的两个人,动作粗鲁的将司念一把拽下车,一路推搡着进了个包厢。

“陆哥,人带来了。”身后的人用力,毫不怜惜将司念推倒在地上。

包厢装修的很是奢华,黑色素皮沙发,古木色桌椅,就连地上都铺着厚厚的毛茸茸地毯,司念摔下去,倒是一点都不疼。

她立刻挣扎着起身,眼神警惕的看向桌前那人。

那是个约莫二十六七的男人,长相英俊,是那种痞坏桀骜的俊。

司念在记忆里搜刮了一大圈,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人。

“你是谁?”司念问。

陆枭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把蝴蝶刀,薄薄的刀刃在指尖灵活穿梭,划出优美的弧线,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看的人胆战心惊。

他打量着司念,挑眉缓慢开口道,“司小姐,你父亲半月前在我这借了点钱,现在到了期,也该还款了,连本带利一共八百万,司小姐你准备怎么处理?”

司念瞠大眸子,什么意思,他是说,她爸爸借了高利贷?

这怎么可能?!

司念根本不信,反问道:“你说我爸爸跟你借钱,你有什么证据吗?”

陆枭心想:有意思,看来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

随后发出一声嗤笑,下巴轻抬,笑的很是邪魅,抬手示意手下将借条和印章摆到司念面前。

熟悉的印章和签字,如同一道惊雷,劈头盖脸砸在司念的脑袋上。

爸爸真的借了高利贷?

而且利滚利,现在要还八百万!

她哪儿来这么多钱?!

现在就是砸锅卖铁都还不起!!!

或许是这一天下来受的打击太多,司念此刻意外的冷静。

她神色淡淡看着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嚣张的男人,“我没钱,但祁墨寒有钱,你想要,去找他要啊!”

陆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噗嗤地笑出声,“司小姐,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呢,谁不知道祁墨寒恨你们司家,恨到亲手把岳父送进监狱?又怎么可能替你还钱?”

他说完,随手一挥。

站在旁边的黑衣男人立马上前,开始搜身。

几个人上下其手,司念皱起眉,一股难堪又厌恶的感觉涌上心头,冰霜般的眼眸染上了一层冰冷的薄雾。

“放开我!”

司念挣扎起来,又被他们强行按住,小弟搜出了手机,抓着司念的手用指纹解锁,然后递给陆枭。

他翻遍司念的所有账户,发现加起来拢共也就二十万不到。

陆枭轻“啧”一声,“穷鬼。”

颇为嫌弃的将钱尽数转走,“这么点,连零头都不够。”

他拿手机拍拍司念的脸,声线阴冷的威胁,“司小姐,快点借钱吧,否则......我就只能把你拆了卖掉,回、个、本。”

陆枭眼神如同暗夜里的豺狼,紧紧盯上了猎物。

司念浑身一凉,看了看在陆枭手里不断旋转飞舞的蝴蝶刀,觉得他还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我现在弄不到那么多钱,你宽限我一段时间,等我和祁墨寒离婚,分到钱,就能还给你。”

当初,祁墨寒为了给她家里人安心,主动签署了婚前协议,婚后过错方要净身出户。但他说法律上没有完全的净身出户,于是最终改成了八百万的金额。

那是他当时全部的身家。

也正是因此,吴清莲才会松口,同意他们结婚。

陆枭自然没那么好忽悠,司念想起手机里有当时留下的证据。

翻找出协议的照片,给他看过后,陆枭这才放过她,终于得以脱身。

出了会所,司念看着再度空空如也的账户,欲哭无泪。

哥哥明天就要手术了,这么短的时间,她到哪里凑二十万的手术费啊?!

葱白的手指攥紧了手机,猛然感觉到指间的异样。

她低下头,垂眸视线落在自己无名指上戴着的那颗闪闪发光的婚戒上。

这枚戒指是当时祁墨寒从国外定制的,造价百万。

司念心想现如今,怎么也能当个一二十万,也可解当下燃眉之急。

司念摩.挲着这枚戒指,这曾经是她最为珍视的东西,可是现在,也成了她那段荒诞可笑的婚姻的佐证。

司念闭了闭眼,忍着心底的剧痛,一把摘下戒指,打车去了附近的典当行。

既然已经决定要和祁墨寒离婚了,那再留着这东西,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有妈妈要照顾,哥哥也等着救命,还有爸爸的冤屈......每件事,都如同大山压在司念肩头,让她无暇再去思考情爱。

人的成长真的可以是一瞬间的事,唯有绝望和痛苦让人成长的最快。

她再也不是那个被父亲和亲爱的哥哥捧在手心里娇嫩如温室中的花朵了。

她只能逼着自己成长起来,不再让自己的家人再受到伤害!

值得庆幸的是,这枚戒指还算值钱,最后当了三十万。

司念拿着钱,急忙回到医院,先把哥哥的手术费交了。

吴清莲看着短短半天,就憔悴不少的女儿,满是心疼,“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司念垂着眼,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我想先跟祁墨寒离婚,然后想办法查清公司的事情,救爸爸出来。”

吴清莲久久无言,看着被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她脸颊。

他们家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被迫在这一天一下长大了。

吴清莲心里说不出的心疼,良久,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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