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庭洲秦娇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言晚棠不逢春:顾庭洲秦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苏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姨娘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咒你爹爹?”我回头看她:“那要问宋姨娘呀。你是做妾的又做不得妻,爹爹如果不再娶,那不是鳏夫是什么?”“还是说宋姨娘想要升为嫡妻?要是东窗事发,你们俩可是要先服刑,再离异。得不偿失啊宋姨娘!”“你你你!”宋姨娘指着我鼻子半天骂不出口。父亲不欲争辩,将我关进厢房。次日,顾家来问名。父亲先将我的生辰八字给了过去,等那边占卜完凶吉,顾庭洲将我的名字换成了秦娇。半月后,我把给祖母写的信交给人送出,就见顾家送来聘礼。一箱箱地堆满了整个前厅。华丽的盒子里装满了金丝绸缎,珍贵珠宝,透着令人心颤的沉甸甸的份量。就在这时,父亲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上没有一丝喜色。“晚棠啊,母亲留给你的那些嫁妆,拿些出来给秦娇吧。”“顾家这次...
《谁言晚棠不逢春:顾庭洲秦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宋姨娘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咒你爹爹?”
我回头看她:“那要问宋姨娘呀。
你是做妾的又做不得妻,爹爹如果不再娶,那不是鳏夫是什么?”
“还是说宋姨娘想要升为嫡妻?
要是东窗事发,你们俩可是要先服刑,再离异。
得不偿失啊宋姨娘!”
“你你你!”
宋姨娘指着我鼻子半天骂不出口。
父亲不欲争辩,将我关进厢房。
次日,顾家来问名。
父亲先将我的生辰八字给了过去,等那边占卜完凶吉,顾庭洲将我的名字换成了秦娇。
半月后,我把给祖母写的信交给人送出,就见顾家送来聘礼。
一箱箱地堆满了整个前厅。
华丽的盒子里装满了金丝绸缎,珍贵珠宝,透着令人心颤的沉甸甸的份量。
就在这时,父亲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上没有一丝喜色。
“晚棠啊,母亲留给你的那些嫁妆,拿些出来给秦娇吧。”
“顾家这次给的聘礼,真的是太多了,实在没办法回礼……”他低着头,语气不自觉变得柔软。
我低头,脑中浮现出母亲当年临终时的叮嘱。
那时母亲说:“晚棠,无论未来如何,都要为自己活。”
那我,便为自己活一次。
“我知道了,爹爹。”
我冷静道。
我把母亲的嫁妆取出,在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一枚玉佩。
我和父亲到里屋谈话,秦娇在这时候悄悄进了屋。
我余光瞅着那抹身影。
她先是停在桌旁,手伸向那盒华丽的脂粉。
再打开那些妆匣,拿出来一枚玉佩。
手在袖口停留一瞬,又轻手轻脚走出门去。
不多时,府中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我将成为顾家未来的儿媳,纷纷赶来祝贺。
我面无表情地想。
再忍忍,等圣旨到,一切就结束了。
顾庭洲明知道婚前不该频繁出入家中,却偏偏我行我素。
日日与秦娇纠缠不清,还偏要在我眼前。
这个曾经承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竟然能如此轻易地抛下我。
那日,我正整理他写给我的那些信件,被顾庭洲撞了个正着。
可能想起那些从前,顾庭洲竟有了一丝愧疚:“晚棠,如果你肯听话,也可以给我做妾。”
我愣住。
要我做妾?
怎么说得出口?
我只觉一阵恶心。
就在这时,秦娇突然冲了进来,几乎失控。
她没有冲我来,居然是朝着顾庭洲声泪俱下地控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然就娶了姐姐做嫡妻,要做妾,也只能是我这个庶女来做!”
我听着不对劲。
果然,父亲和宋姨娘出现在门口。
他脸色阴沉,目光灼热地扫过我和秦娇。
片刻后,他猛地走了进来,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
“秦晚棠你真是厉害了,你怎么有脸跟妹妹争这男人?
身为嫡女却不自重,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爹爹啊?
你是不是忘了这顾庭洲他本就是与我指腹为婚,又与我相恋三年?
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
更鼓刚敲过四更,院子里哭喊起来。
胡乱披上外衫,房门“嘭”一声被用力踢开。
冷空气和宋姨娘的咆哮一并扑进来。
她头发散乱,在下人拢着的烛光里活像一尊夜叉。
我腿上挨了几下,这才看清,她手里竟然提着戒尺。
身后跟父亲,和衣衫尚且乱着的顾庭洲。
倒是真不避讳,刚从秦娇床榻上下来吧?
宋姨娘冲过来剥开我的外衫,戒尺重重往我身上招呼。
“秦晚棠,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爹爹如此待你都捂不热?”
“我们娇娇到底做错什么,你怎么就是要置她于死地?”
我一把夺过她的戒尺,还没打着她,她便扑到父亲怀里。
“我们娇娇肌肤娇弱,明知道她对某些香料过敏,却故意将那脂粉给她用。”
“这是要毁了她的容貌啊!”
“顾公子等着我们娇娇入府,这可怎么办?”
我拿戒尺挑起宋姨娘的手臂,“啪!”
一声用力打下去。
“怎么?
我说我脂粉哪里去了,秦娇偷东西这恶习是谁教的,是我?”
“偷男人偷脂粉,早晚要闯大祸!”
顾庭洲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戒尺:“秦晚棠,够了!”
“我知你不能嫁给我有委屈……”我疑惑地看向他,一时觉得好笑。
父亲还在柔声安慰宋姨娘。
再抬头,一脸怒容:“秦晚棠,你实在是,让为父很失望。”
“现在,你便搬出府去吧。”
“一切等娇娇成完婚,再谈。”
宋姨娘抽泣停了,一声没压住的轻笑转着弯逸出来。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曾几何时,他们都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一个,曾对我百般疼爱,将我视作掌上明珠。
一个,曾对我山盟海誓,说将来非我不娶。
可如今……起初我也委屈,但现在,情分尽了。
天没亮,父亲便急着送我出府。
怕家丁看到,他甚至带我走的小门。
他说:“等娇娇出嫁了,为父再接你回府。
到时候,还可以住回你原来的房间去。”
回来?
回哪里?
谁的家?
我不稀罕。
烈焰冲天。
火星噼里啪啦飞起来,映红面前一湾江水。
我将这些年来,与顾庭洲的书信,和父亲的赠物。
统统烧毁殆尽。
最后,我取出三年前就在亲手缝制的嫁衣。
那是顾庭洲向我许诺婚约后,我满怀期待一针一线缝制的。
它红得那样热烈。
我曾无数次幻想穿上它的模样。
如今,被我付之一炬。
变成了一团灰烬。
太子的圣旨应是快到了,到时,便是你跪下来求,我也不会回头。
“晚棠,去看看你妹妹。”
父亲见两人去了半晌还没出来,有点着急。
说是赏花宴,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替秦娇物色夫君。
这么多人看着,被一个男子抱走,秦娇这还怎么嫁给更好的人家?
宋姨娘赔着笑:“你是姐姐,多照顾照顾她。”
我拢了拢衣裳,朝内院走去。
凌乱脚步声从我房间穿出来。
我走近了,正想推门。
“嘭!”
那两人撞在门后。
我愣住。
听到炽热的呼吸从那门缝传出来。
“哥……”一个女声压抑着,娇嗔,“轻点……”是秦娇……我捂住嘴,阻挡脱口而出的呜咽。
我到底不是铁做的。
这两人在我身后,一门之隔,在我从小住到大的屋子里缠绵。
我忽然觉得好笑。
顾庭洲说他很珍惜我。
我们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
我以为那是珍惜。
可三年相恋,十年青梅,还是抵不过更年轻娇嫩的皮囊。
说到底,是我不解风情。
宋姨娘和父亲追过来,见我跌坐在门口,连忙让下人散开。
父亲一脚踢开我背后的那道门。
屋子里凌乱不堪,衣服叠着衣服,一只弓鞋落在屋子正中。
而我睡了十几年的那张床榻,正发出规律的,刺耳声响。
那上头的两人拥抱、亲吻、人影相叠。
宋姨娘不知在哭还是笑,奔过去大声喊:“作孽啊……”我木然走到床边,在床脚发现一对边碎掉的瓷娃娃。
是顾庭洲送我的定情信物。
我蹲下身捡起那碎片。
父亲用力扇了我一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捡你这娃娃!”
我忽然被父亲打醒了。
是啊,都什么时候了。
该醒了。
我被撵出房间,片刻之后,两人牵手走了出来。
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挂红绸,祭拜花神。
顾庭洲的狐朋狗友们凑上前来,笑着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他温柔地笑:“希望今年能得皇上赐婚。”
“恭喜啊,要娶嫂子了!”
有人起着哄,将目光转向我。
不怪他们,毕竟我与顾庭洲相恋三年。
秦娇局促不安,委屈得就要哭。
顾庭洲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都看清楚了,未来嫂子在这里,再认错罚酒。”
他低头看秦娇:“你要是答应,我这就去求皇上赐婚。”
秦娇羞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众人鼓掌。
顾庭洲终于对秦娇履行了承诺。
上一次他喝醉,在茶花树下亲吻了“碰巧”出现的秦娇。
他说他要对她负责。
可顾庭洲你是不是忘了。
十四岁时,你也说要娶我的。
别家的媒婆把门槛都踏破了,也不见顾家人上门。
我秦晚棠如今已经十七了。
韶华易逝,谁又替我负责?
花朝节仍在继续,外头热热闹闹,大约是在做花糕。
顾庭洲的母亲林姨却来了。
她见着我,拉着手问我疼不疼,又转头去骂顾庭洲。
“你母亲虽然走得早,但林姨和你娘亲定的娃娃亲我还是认的。”
父亲低眉顺眼:“口头的,做不得数。”
林姨无话可说,停了半天,才无奈道:“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顾庭洲被揪着耳朵带走了。
大门一关,秦娇就满脸泪痕跪在父亲面前。
“娇儿也不想这样做。”
“是顾庭洲喝醉了,他又亲,还……还怎么?”
父亲眉心一跳。
“还……还与女儿有了肌肤之亲。
若不嫁给他,女儿这辈子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宋姨娘也跪着前行好几步,抱上我小腿。
“小姐,小姐你救救秦娇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姨娘的错,不要和妹妹一般见识。”
我冷眼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父亲会怎么做呢?
他一个六品通判,哪敢跟顾家四品同知正面较量。
他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父亲果然把肩膀塌下来:“顾家明天就要来问名帖!”
宋姨娘眼珠一转:“不如,将错就错?
名帖的事,顾公子一定会帮忙。”
三个人齐齐转头来看我。
父亲走上前,蹲在我身边,竟然摸了我的头发。
“晚棠。
你是姐姐,让了那么多次了,就这最后一次,再让让妹妹吧?
啊?”
我真的想不明白,竟然就问出了口。
“爹爹,我也姓秦啊。
我也是你的骨血,能不能,不要这样欺负我?”
“就因为我没有娘亲,所以就由着人欺负吗?”
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
宋姨娘阴阳怪气:“我的嫡小姐,你爹爹吃穿哪样亏待你了,你这么争气将来一定会有更好的婆家。”
“不像我们秦娇,这身子被人破了,如果不嫁给顾公子,那可怎么办啊?”
母女两抱头痛哭。
我看笑话一样看这屋内的情形,也看我神色冷漠的父亲。
是啊,我的亲生父亲。
纵容他的小女儿从我手里一样一样往外拿。
可是父亲,我手里,再没别的什么了。
我止住眼泪,抬头看他:“她该怎么办是她的事?
跟我有什么相干?”
“是我让她抢我恋人,还是我让她去跟人鬼混?”
父亲抬手要打我,我笑起来。
“让夫君?
可以。
那本就是我不要的东西!
但是你们今天谁要动我,我就去告诉林姨,你们要换名帖!”
哪三人都傻了眼,不知一向好说话的我为何突然发难。
他们不知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脸上一片温热,我胡乱擦着脸,咸湿的泪水刺得掌心生疼。
旁人问我:“晚棠,你怎么了?”
我笑着:“没事,手有些疼。”
顾庭洲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的手。
刚想张口说什么。
秦娇却忽然哭了起来:“都是娇儿的错,真的不是姐姐推的。”
我心里冷笑,没完没了了是吧?
顾庭洲低头,温柔抚她的发丝。
再抬起眼看我时,眼里多了些冷意:“给秦娇道歉。”
“不是我。”
我冷声道。
“你的意思是小娇说谎?”
他冷眼看我。
围观的人多起来,我不欲再与他们争执。
于是低声道:“我没有推秦娇,可若是要我一声道歉,我这就道歉。”
“生在秦家,我很抱歉。”
“做你姐姐,我也很抱歉。”
“曾与顾公子相恋,我更加抱歉。”
顾庭洲捏住我的受伤的手,似是要将那腕骨捏碎:“你什么意思?
是要告诉世人娇儿抢了你的人?”
“这世上唯独情爱不分先来后到。”
“你不如想想自己的问题。”
他见我浑身颤抖,大发慈悲。
“这次先放过你,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看娇儿的面子放过你。”
秦娇的面子?
我本以为再不会因为他的话难过。
但再开口时,也忍不住发抖。
“顾庭洲,是你让我嫁给你的,要了我发丝做锦囊的人也是你……你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了。
为什么还要当众羞辱我……”他竟愣了神,疑惑地看向我:“什么锦囊?”
我甩开他的手回了屋。
屋子早被两个人糟蹋得乱七八糟,我从枕头下翻出装着两人头发的锦囊。
扔进火盆。
“晚棠啊。”
父亲巴巴地凑到我跟前来,“你妹妹身子骨弱,今天又受寒,这屋子,先给她住住?”
父亲如此和颜悦色,生怕我不答应。
我转身,往里屋走。
宋姨娘一边摇着裙摆跟上,东摸西摸:“哎呀,我们娇儿那住得上这向阳的好房间,不必麻烦小姐……”秦娇也委屈:“爹爹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为难姐姐。”
父亲慈爱地看着她。
再转头来看我,眼里都是嫌恶。
“姐姐的东西给妹妹用,有何不妥?”
平日里在宋姨娘面前低眉顺眼的爹爹,在我面前却总有一家之主的脾气。
父亲拧眉严肃:“姐姐长了几岁,就该懂事些。”
我淡淡盯着他。
十年前母亲去世,我以为我的泪早在那一刻就流干了。
我捂住眼,不让泪滴下来。
冷静看着身前名为“父亲”的东西,勾唇笑了。
无所谓了,既然所有的退让都换不来疼爱,你们要就拿去吧。
我低头:“行。
住吧。”
“姐姐,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啊。”
秦娇挽着我的手臂亲昵地笑,“衣服让给我,屋子也让给我。”
“相爱了三年的男人,也让给我。”
见我不说话。
她又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姐姐不会恨我吧?”
“不恨。”
我恨你做什么?
我恨我自己,对亲情还有幻想。
对爱情又抱着莫名其妙的希望。
只不过,我就要走了。
衣服也好,屋子也罢,早就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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