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顾铭州拉出去了。
我突然也觉得不对,其他的不说,为什么原本还算正常的绑匪,突然会对我施暴,划破我的脸。
如果是为了简曦的文件,他不敢如此对我。
或打或骂,怎么也会是正常的手段……
他那样对我,反倒像是怨恨我的人要从根里毁了我!
我想得头疼。
去拿杯子喝水,手上没劲没拿稳,水杯摔碎了一地。
声音刚发出,简曦就立刻冲了进来,她一脸紧张:“怎么了?!”
我扶着额头,指着地。
她忽地松了一口气,重新将我捧起,“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我转过身去不看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顾铭州会来打扰你,我会让人看好病房门,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突然发声:“他说得对,你不是喜欢他吗?”
“为什么要纠缠我?”
“你觉得,我是纠缠你?”一脸的她不可置信。
“不然呢,难道是爱我?可是很抱歉,我现在不稀罕。”
说完,我下了逐客令。
既然怎么和她说都不听,索性我也不想和她说了。
既然选择过了,就没有后悔药了。
她又是好几天没来,再见是在医院的走廊上了。
绑匪在看守所被人打得半死不活,被送来了医院抢救。
那时候,我正推着轮椅在医院走廊散心。
简曦和警察架着往绑匪房间去,看见我,她眼神闪了闪又灭了。
回来我才知道,她查出了问题。
那时候,她白天去查绑架案,晚上来我房间门口守着我。
精神压力太大,再一次看见绑匪吊儿郎当态度后,她没忍住,找人动手了。
我坐在不远的地方,听着里面的声音。
然后,简曦出来了。
“你被放了?”
她落寞地垂下头,“你希望我被抓起来吗?”
我眨了眨眼睛,“我希望你还我一个公平。”
她勉力笑了笑:“好。”
第二天,她信守承诺抓着顾铭州和助理来见我了。
助理一脸自暴自弃,跟着简曦进来了。
而顾铭州一直在叫简曦,让她叫保镖松手。
他见到我和助理的一瞬间,表情立刻僵硬了。
“干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见他们两个?!”
简曦让保镖把他往前一搡放手,他跌坐在地上。
“你自己说,还是我来帮你?!”
简曦言辞严厉,掷地有声,吓得顾铭州趴在地上一抖。
他缄口不言,我也不急,转向助理:“那你呢,为什么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