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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全章节小说

打错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啊?不会吧?你他妈叫我跳脱衣舞?”方志和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一脸的不可思议。“对,就是你,赶紧的!”王大力两眼怒视方志和,语气不容商量。方志和冷笑一下,“王大力是吧?你刚来东莞,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叫我给你跳脱衣舞?你他妈活腻了吧?”王大力上前,啪啪给了方志和两个大耳光,鲜血立即顺着他的口鼻流了下来。“我不是叫你给我跳脱衣舞,是叫你给所有人跳脱衣舞,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观众!赶紧的!”方志和还在犹豫,可他还没犹豫到两秒钟,王大力就飞起一脚把他踢到餐桌旁边,倒在地上。王大力慢慢走过去,抬起脚对准方志和的裆部,“跳不跳?不跳老子立马叫你成太监!”方志和惊恐的做了手挡,“我跳,我跳!”开玩笑,王大力这一脚下去,可能不单是让他变太监,还有可能...

主角:王奎王大力   更新:2024-12-24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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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奎王大力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打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不会吧?你他妈叫我跳脱衣舞?”方志和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一脸的不可思议。“对,就是你,赶紧的!”王大力两眼怒视方志和,语气不容商量。方志和冷笑一下,“王大力是吧?你刚来东莞,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叫我给你跳脱衣舞?你他妈活腻了吧?”王大力上前,啪啪给了方志和两个大耳光,鲜血立即顺着他的口鼻流了下来。“我不是叫你给我跳脱衣舞,是叫你给所有人跳脱衣舞,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观众!赶紧的!”方志和还在犹豫,可他还没犹豫到两秒钟,王大力就飞起一脚把他踢到餐桌旁边,倒在地上。王大力慢慢走过去,抬起脚对准方志和的裆部,“跳不跳?不跳老子立马叫你成太监!”方志和惊恐的做了手挡,“我跳,我跳!”开玩笑,王大力这一脚下去,可能不单是让他变太监,还有可能...

《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啊?不会吧?你他妈叫我跳脱衣舞?”

方志和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对,就是你,赶紧的!”王大力两眼怒视方志和,语气不容商量。

方志和冷笑一下,“王大力是吧?你刚来东莞,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叫我给你跳脱衣舞?你他妈活腻了吧?”

王大力上前,啪啪给了方志和两个大耳光,鲜血立即顺着他的口鼻流了下来。

“我不是叫你给我跳脱衣舞,是叫你给所有人跳脱衣舞,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观众!赶紧的!”

方志和还在犹豫,可他还没犹豫到两秒钟,王大力就飞起一脚把他踢到餐桌旁边,倒在地上。

王大力慢慢走过去,抬起脚对准方志和的裆部,“跳不跳?不跳老子立马叫你成太监!”

方志和惊恐的做了手挡,“我跳,我跳!”

开玩笑,王大力这一脚下去,可能不单是让他变太监,还有可能让他半身不遂,坐几十年轮椅。

方志和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已经没有了爬到餐桌上去的能力了。

王大力以为他磨叽,伸手抓住他的后腰和鼻子,整个人提了起来,啪的一下扔到餐桌上去。

那样子,跟大力士扔个死猪似的。

随即,王大力抬手指向还趴在地上的那群男人,“你们都起来,不是喜欢看脱衣舞吗?刚才看了女版的,现在看男版的!”

这些家伙已经看出王大力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子,哪个还敢违抗?

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坐回原位。

王大力对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服务员喊道:“去,放刚才那首音乐!”

服务员早已经吓坏了,哪敢不听,应了一声后开门离去。

很快,音乐声响起。

方志和已经慢慢站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屁股。

他毕竟是经常蹦迪,又是经常看女人跳这种舞蹈的人,跳起舞来虽然没有阿玲那么妖媚,但也有模有样。

“脱!”王大力喊道!

和少的衣服一件件被他自己剥离......

男人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看着餐桌上的和少跳舞,目瞪口呆,有两个的嘴角还露出了笑意。

看阿玲跳脱衣舞难得,看和少跳脱衣舞更难得啊!

王大力担心王芹看不下去,扭头对她说道:“姐,你去外面等我们吧,我这边很快就结束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王芹还能说什么呢?

她倒是不觉得观看方志和跳舞很难堪,只是心中已经失望透顶。

前两年王大力就要来东莞了,是她一直压着,觉得他那样的性格,来到这边肯定会惹大祸。

如今,她觉得大力应该懂事了,性格不会像原来那样冲动了,既然他要来就来吧,多一个能打的弟弟在身边,有安全感,也可以在事业方面帮一下自己。

没想到居然搞成这样!

她站起身来,没有搭理王大力,径直向门外走去。

张华见状,赶紧跟上她。

音乐还在响,动感十足,魅惑无比,和少还在跳舞,人已经一丝不挂了。

一曲终了,王大力也没再为难他,他自己却突然瘫坐在餐桌上,大哭起来。

从小飞扬跋扈、欺男霸女惯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欺负过。

没想到,第一次被人欺负,就欺负成这个样子。

悲哀啊,莫大的悲哀!

“我们走!”

王大力对紧挨着他的阿玲说了一句,然后大步向门口走去。

阿玲回过神来,赶紧跟上王大力。

两人走出酒楼,王芹的宝马车已经不在,显然,她和张华一起走了。

阿玲挽住王大力的手臂,担心的问道:“大力,这下怎么办呢?”

“你别挽着我!”王大力毫不客气的甩开她。

“干嘛,我很让你讨厌吗?我刚才那样都是被逼的。还有,我平时只陪酒,不出台的!”

说给鬼听吧!

王大力白了她一眼。

“做什么不好,做小姐!”王大力没好气的说道,掏出香烟点上一支。

阿玲又挽起王大力,“大力,我以后不做了,谢谢你救了我,刚才那一刻,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决定不做了,以后我就做你一个人的女人,好不好?”

王大力叼着烟,斜眼看了她一眼。

说实话,阿玲的长相真的让他很心动,但她的职业毁掉了她这美好的形象。

当然,这样的女人,哪怕做过小姐,也会有男人要,但他是不会要的。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你是做这个的,免得我心里有这么大的落差!”

“我早点跟你说?我哪有机会跟你说?我们一见面就在夜总会包房里,以前我们不认识啊!”

“在火车上的时候,你干嘛不说你是小姐?还说你是东莞人,装作一副大小姐的模样,虚伪!”

阿玲皱起眉头,“火车上,什么时候?”

王大力正要说话,一阵警笛声响起,接着两辆警车朝酒楼这边开了过来。

“赶紧走吧,方志和他们报警了!”

王大力拉着阿玲大步离开酒楼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去哪里呀?”司机问。

去哪里?王大力突然感觉没地方可去。

现在自己闯下大祸,夜总会肯定不能去,去了等于自投罗网。

姐姐的住处也不能去,方志和是区长的儿子,要找到姐姐的住处易如反掌,去了也等于是自投罗网。

当务之急是离开东莞,去深圳或者广州。

方家再厉害,也只能在东莞一带横行霸道,离开了这个区域,应该就没事了。

再说了,自己虽然打了方志和,也羞辱了他,但并没有把他打死打残。

要是按照法律法规,自己最多就是被拘留几天,赔点医药费而已。

可是这狗日的有背景啊,能跟普通老百姓比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逃离东莞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自己给姐姐惹下了麻烦,恐怕自己走了,这个烂摊子够她处理一阵子的了。

王大力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阿玲也在考虑自己该何去何从。

虽然她没有直接跟方志和发生冲突,但事情因她而起,恐怕以后她在东莞这个地方,很难再混出名堂来了。

可是,离开东莞后做什么呢?自己文凭不高,又什么技术都不会,做底层打工人有什么意思?

打工肯定是不可能打工的,只有做小姐来钱快,又不会那么辛苦。

但要说老本行,还有比东莞适合自己的地方吗?

这边市场大氛围好,有钱人又多,好好干几年攒点钱,三十岁退休,提前享受人生,多好!

“你们要去哪里?”司机不耐烦了。

“往前开吧师傅,到了我会叫你!”王大力说。

他想去汽车站,但又不想让阿玲知道,先离开这一带再说。

“还是先去我那儿吧,裕华小区!”阿玲对出租司机说。

出租车启动,向裕华小区驶去。


王大力纳闷起来,这谁呀?

陌生手机号码,但是对方又说得出他的名字。

既然对方认识他,他又怎么没存人家的手机号码呢?

你谁呀?他回复了短信。

对方立马回复:火车上,你换了下铺给我,不记得了?

哦,王大力明白了,这不就是阿玲吗?

这个臭女人,居然一边陪客人一边给自己发短信。

在火车上的时候,他把手机说给了阿玲,阿玲当时记下了,但没给他打过来。

既然是阿玲,那就别理她。

王大力把手机揣进裤兜,又想到姐姐今天早上说阿玲这些天都在夜总会,不可能去到桂林那么远的地方。

难道,火车上的那个女孩不是阿玲?

不可能,王大力相信自己的眼力,再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仔细一想,姐姐是酒店的经理,不可能完全了解一个小姐的生活状态。

人家突然有事去趟桂林,办完事又马上回来,只耽误了一个晚上,她怎么会知道?

再说了,小姐们不属于夜总会的员工,都是由妈咪管理,阿玲要是请个假什么的,也不会经过夜总会人事部门。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耳机里响起张华的声音:“阿明,大力,你们赶紧来八号包房!”

主管命令,肯定刻不容缓,王大力就和站在不远处的阿明一起往八号包房跑去。

包房里一片狼藉,果盘、酒水洒了一地,到处是玻璃渣子。

张华已经到了,正在对着一个满脸怒容的男人点头赔不是。

男人比较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副公子哥派头。

公子哥身边坐着两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人,看样子也属于他那一类人。

三个陪酒小姐并排站在旁边,战战兢兢,有一个吓的快要哭了。

“别他妈废话,赶紧去把阿玲给我叫来,要不然老子点火把你们夜总会烧了你信不信?!”

公子哥叫喧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和少,阿玲她今天有客人,走不开!”张华满脸堆笑,点头哈腰。

和少?

王大力心想,这肯定是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

“有客人?什么客人这么牛逼?连老子来了都不陪,去陪别的客人?赶紧的,去把她叫来!”

和少大概是口渴了,拿起酒瓶要倒酒,他旁边的一个男的赶紧接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态度很谄媚,像个小弟。

“阿玲她确实走不开,今天也真是巧了,刚好......唉,和少,你应该提前打个电话来的!”张华苦着脸说。

和少一听这个话更不高兴了,噗的一下把喝进嘴里的酒喷在张华脸上。

“我丢,这还怪我喽?”

随即,他放下酒杯,拉着张华的手,可怜巴巴的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应该打个电话给你们的,对不起,我该死,该死!”

王大力心想,这他妈什么人嘛,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可谁想到,他才刚这么一想,和少瞬间变了脸色,可怜巴巴的脸立即狰狞起来,起身给了张华一个大耳刮子!

随即,他又抬起脚,猛踹了张华一脚,把张华踹退了好几步。

“敢责怪老子?老子走到哪里都不跟人打招呼,玩的都是最漂亮的女人!”

张华不愧是混迹这种场合好几年的人,处变不惊,即便是被和少喷酒扇耳光又踹脚,也能沉得住气。

王大力却看不下去了,但他想到姐姐的教诲,也只好咬牙忍住。他虽然没跟张华交过手,但感觉得出张华的功夫应该不一般,张华要是出手,这三个公子哥肯定不够他玩的。

都到这份上了,张华还选择忍让,可见对方确实不好惹。

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有时候你越忍让,对方越嚣张,会无限度的欺负你。

张华抬手抹了一下湿漉漉的脸,笑了笑,“和少,你看,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要不,我去给你叫一个比她们漂亮的妞过来陪你?”

和少坐了下来,端起那半杯酒一口喝完,“不行,老子今天必须见到阿玲,赶紧给我把她叫来!”

张华实在没辙了,只好干笑,一言不发。

王大力走到张华身边,轻声问道:“阿玲在陪谁呀?要不我去叫她?”

张华斜眼瞪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事。

和少看到他们在交头接耳,怒道:“你们他妈说什么呢?赶紧叫阿玲去!”

“对不起,和少,阿玲今晚不能陪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做不到!”

和少闹了半天,估计也累了,但他又不想就这么算了。

他垂目看了一下自己的皮鞋,皮鞋上沾了一些酒液。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给你们一点面子......”

张华的神情立即放松了几分。

没想到和少抬手招了一下他,“过来,帮我把皮鞋上的酒舔干净,这事就算了。”

舔皮鞋?

泥马,这伤害性不大,可侮辱性极强啊!

这跟胯下之辱有什么区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华要是给这王八蛋舔皮鞋了,他以后还有脸在夜总会里混吗?

这个和少,也真够狠的。

除了和少和张华,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有人替张华担忧,也有人想看好戏。

张华屏住气息,神色凝重,紧咬牙关,腮帮子立即鼓了起来。

王大力知道,张华也忍不住了,正是他咬牙关的这个动作,鼓励了王大力。

“怎么样?赶紧的,要不然老子叫你们夜总会开不下去!”

王大力冷笑一下,上前一步,“和少,我来帮你舔,好不好?”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王大力,和少也斜着眼睛看着他,“你他妈谁呀?”

“我是你爹!!”

王大力话音未落,脚已经飞到和少的脸上去了。

只见和少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王大力已经把和少拎了起来,一拳揍去,这一拳把人揍到包房角落里去了。

和少身边的两个男人赶紧起身,其中一个抡起茶几上的酒瓶子向王大力猛砸过来。

王大力抬手轻轻一挡,随即一拳打在那家伙的鼻子上。

“嘭”的一声闷响。

那家伙的鼻血立即流了出来,估计鼻梁骨也断了。

另一个男的见王大力厉害,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出手,赶紧转身把和少从地上扶起来。

“和少,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走,回头再找他们算账!”

三个男人狼狈的向门口走去,王大力还要追上去打,被张华从后面拉住了。

“你们等着,明天老子荡平你们夜总会!”和少扭头叫嚷道。

看着三个男人离去后,张华叹了口气,“唉,这下麻烦了!”

“这王八蛋谁呀?”王大力问。

“他是区长的儿子,咱们根本惹不起!”张华苦着脸说。


说到秋老板,梅姐多了个心眼,“那是秋老板没见过你,要是见了你,肯定让她王芹下台!”

见阿玲不说话,梅姐又问道:“话说秋老板见过你没有?”

阿玲不知梅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气鼓鼓的说道:“没有,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见得到秋老板!”

随即,她扭头看向梅姐:“要不梅姐,你帮我引荐一下?事成了我会感谢你的!”

梅姐笑了,“唉,阿玲啊,你想得太简单了。首先,我总共也才见过秋老板两次,连话都没说过呢。

“还有就是,人家王芹跟秋总在一起之前,是店里的员工,不是做咱们这个的!”

阿玲明白了,自己虽然比王芹漂亮,但身子没她干净,秋老板肯定是看不上的。

“那我也要找王芹说说理,凭什么不让我干,我哪里没做好?就连方志和这样的客人,我都弄得他没话说......梅姐,你是不知道我昨晚上有多难!”阿玲愤然道,眼里含着泪。

梅姐拍拍她的手背,“我知道我知道,别较真了阿玲,你走吧,凭你这长相这身材,到哪里都是红牌,何必非要在他们金色年华干呢?”

阿玲突然意识到梅姐也不是好东西,可能是她让自己走的,只不过拿王芹当挡箭牌而已。

自己跟梅姐之间的关系早就貌合神离,走到这一步或许也是必然的。

当然,王芹也看不惯自己,两个人合起来整自己的话,简直易如反掌。

她眼神怨毒的看了梅姐一眼之后,冷冷说道:“那好,把我的钱给我,我走!”

梅姐拍拍自己的手提包,“都给你准备好了!”

随即,梅姐从包里拿出两沓钱来,跟阿玲清了账,两个人之间就再没瓜葛了......

又是一天要结束了。

这一天下来,王大力一半时间在公司,一半时间陪秋国荣外出办事。

他发现,秋国荣还真的尽量不染指黑道上的事了,遇到那些脖子上戴金链子手臂上有纹身的,都是客套的打个招呼,并不跟人家多说什么。

倒是喜欢玩女人的毛病还是没有改,见到漂亮女人立马来了精神,跟人聊的滔滔不绝,眼睛总往人家身上那些好看的地方瞅。

而且,今天下午,秋国荣去了一个高档小区,汽车进入小区后,他叫司机带王大力去练练车,自己一个人上了楼。

去那个小区之前,王大力在车上听到一个女的跟他打电话,两人说的话很暧昧。

据此,他判断秋国荣就是去找那个女的。

司机把车开出小区,去了一段车比较少路比较宽的地方,指导王大力练车。

作为一个大老板的贴身保镖,不会开车可不行。

在老家的时候,王大力开过几次拖拉机,基本上能驾驭一辆盘式拖拉机。

但要从驾驶拖拉机转变为驾驶宾利雅致,恐怕得先好好适应适应,虽然两者都是一个方向盘四个轱辘,但开起来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好在王大力人比较机灵,才十多分钟,就能基本驾驭住这辆性能优越的豪车了,又练了一会儿之后,已经像个实习司机了。

他们在外面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秋国荣那边的好事也干完了,一个电话把他们招了回去。

王大力看到,秋国荣的脸色有些疲倦。

毕竟年纪大了,跟小妖精一纠缠,元气大伤啊。

快到公司的时候,王大力跟秋国荣请了个假,说要去姐姐那儿拿点东西,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回来。


晚风徐徐,月影绰绰。

一对男女像做贼似的,猫腰走进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他们的衣服摩挲着玉米叶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种地方有啥子好的嘛?我家里又没得人,你怕哪样嘛!”

“你懂个锤子,要啷个才刺激,你看人家电视上,都喜欢在外面搞,又刺激又安全!”

“主要是没得垫的,地上硌人得很......哟,你不要急嘛,找个平点的地方噻......”

月光照着茂密的玉米林子,女人的喘哼声渐渐响起,伴着蛐蛐儿的叫声,回响在玉米林中......

与此同时,王大力正在家里看电视。

说来也巧,电视剧中,一对男女也在车上激烈的拥抱、热吻,接着便是车震,银白色的宝马越野车摇晃着。

女主实在太漂亮,虽然此时看不到她的脸,但脑补的画面足以让王大力心猿意马,下面也有了反应。

他们家原本有四口人,他和他爹妈,还有一个姐姐。

两年前,他妈生病去世,姐姐也去东莞打工了。

现在,家里就只剩爷儿俩,一老一少两个光棍汉。

今天村里二娃结婚,晚间父子两个去吃了酒席。

吃完席后,他和几个朋友去闹了一会儿新房,要回家的时候,到处都没找着他爹。

回到家里,老头子也不在。

王大力没有多想,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视独自一人观看起来。

电视上的车震只有那么几秒钟就换了镜头,索然无味。

“嘁!妈的,好看的时候短,不好看的时候又臭又长!”

王大力正抱怨,房门被敲响,他以为是老爹回来了。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却是村长,还有一个是村长的侄儿。

他还没问啥子事,村长就着急的说:“大力,走,跟我们捉奸去!”

“捉奸?”

“王奎家婆娘被人带进苞谷林子里去了,王奎打电话叫我去捉拿奸夫淫妇!”

王奎是本村村民,常年在外打工,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婆和两个娃娃在家里。

要说他那个老婆,长的还真是不赖。

虽是农村人,但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身段也不错。

特别是那一对高耸的胸脯和微翘的屁股,肥美多汁,惹的很多男人眼里冒绿光。

就连作为晚辈的王大力,虽然嘴上秦孃秦孃的叫着,但也总会把目光投向那不该看的地方。

而王大力,是村里最威猛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从小习武,练得一身好武艺,别说这个小小的王家村,就是方圆百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

所以,每到需要打架闹事的时候,村里人总爱叫上他。

有他在,就没有打不赢的架,没有拿不下的人。

也正因为这样,村长今晚替王奎捉奸,除了叫上自己的侄儿,还前来把他也叫上。

王大力纳闷,“王奎在深圳打工,他咋晓得他婆娘跟人钻苞谷林子呢?”

村长说:“有人看见了打电话给王奎,王奎又跟我打电话噻!大力,赶紧走,去晚了就抓不到了!”

王大力也没多想,把门带上,跟着村长叔侄俩就走。

快步走进那片玉米地之后,王大力傻眼了。

把王奎家婆娘带进玉米地的,居然是他爹王德发!

月光下的玉米地里一片狼藉,十几棵玉米杆子被折断,两人的衣裤铺在地上,旁边还有几个纸巾团子。

他们三人进来得太急,王德发正在慌慌张张穿内裤。

王奎家婆娘未着片缕,埋头蹲在地上,双手严实的捂住脸,秀发散落。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王德发的脸上,使得他的表情更加惊恐。

“德发?是你呀!”

村长很是意外,王德发在村里虽然算不上德高望重,但也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勾搭人家婆娘,带到玉米地里干事,快五十的人了,也太无耻了吧?

村长原以为是哪个年轻男人,平日里跟王奎家婆娘勾搭,趁着今晚月色正好,就把人带出来搞野战。

毕竟村里馋王奎家婆娘身子的男人不少,但几乎都是二十多到三十多岁的。

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年近五十的王德发。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王大力叫上。

儿子把老子捉奸在地,这是多么难堪的事情!

王大力也是一脸惊讶,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此情此景,他能说什么呢?

王德发也看见自己的儿子了,惊慌、难堪、羞愧全都写在一张老脸上。

“误会,误会!这是误会!”王德发边穿裤子边狡辩。

都这样了,还误会?

随即,他意识到这样的辩解是无力的废话,讪笑道:“今晚在酒席上喝多了,喝多了!”

平日里,村长跟王德发父子俩关系还不错,比跟王奎的关系好多了。

此时,正是拼关系讲人情的时候。

村长不是包青天,在这种情况下,谁跟他关系好,自然就会护着谁。

他带头转过身,背对王德发和王奎家婆娘。

“赶紧把衣服穿好!”

一分钟后,三个捉奸之人转过身,奸夫淫妇已经穿着妥当。

村长看看王德发,又看看王奎家婆娘,无奈的说道:

“你看你们这干的叫啥子卵事嘛!我想了一下,这事不要传出去,就我们几个人晓得就行了,以后不能再这样干了哈!”

王德发和王奎家婆娘忙不迭点头答应,这无疑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这时,村长的手机响起,他掏出接了电话:

“喂,王奎啊!......没得事没得事!是你家婆娘一个人进苞谷地里撒尿。

“我跟你说,好好在外头打工,不要疑神疑鬼的,也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

回到家里,父子两个相对无言。

但是王德发的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王大力明白,他爹要拿他撒气了。

想想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还被人捉奸在玉米地里。

而且,自己儿子还参与了捉奸,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狼狈相。

虽然事情被村长英明的控制在最小范围内,但也丢人啊!

“你龟儿长本事了,居然跟着村长去捉拿你爹!

“你妈去世两年多了,我一直守身如玉,我容易吗?

“老子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快活几年?好不容易开个洋荤,被你们这些狗日的搅和了!”

王德发咬牙切齿,骂了一通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抬手指向王大力:

“我问你,给王奎打电话报信的人是不是你?”

王大力苦着脸,一脸无辜的说道:

“咋会可能嘛!我要晓得是你,咋还会跟着村长去?我脑壳子没那么傻哦!”

王德发想想也是,但他心里依然愤愤不平,外加几分难堪。

有了这事,以后爷儿俩相处就尴尬了。

“你跟老子滚!不要待着家里,反正你也不是老子亲生的,从明天起,跟老子滚远点,去东莞找你亲爹亲妈去!”


王大力愕然,他没想到因为这事,老爸会赶自己出家门。

关于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而且每次都出自老爸王德发的口中。

老妈还在世的时候,有一次自己在外面跟人打架,对方伤的太重,老爸老妈被迫赔了人家不少钱。

老爸气愤,喝了不少酒,说他不是亲生的,是他们夫妻两个当年在东莞打工时捡来的。

王大力以为是气话,可后来每次他给家里闯了祸,老爸都会这么说。

渐渐的,他也发现,自己长的跟老爸老妈确实一点都不像,也不像姐姐,他就有点相信这是事实了。

不过,老爸老妈对自己还不错,跟别的父母没多大区别,他也就没有多想。

后来他看过一些书,书上说长相这个东西虽然会遗传,但也不是绝对的,很多孩子长得不像父母,人家确实也是亲生的。

现在,老爸又说这事,还要撵自己滚蛋,王大力的心里便又难受起来。

“爸,你是想撵我走,然后你好带秦孃来家里睡,是吧?”

王德发听了这话,更加来气了,上前给了王大力的肩膀重重一拳。

但这一拳对于身强力壮的王大力来说,如同挠痒痒。

“都说了,我今天是在酒席上喝多了,是那婆娘她故意勾引我!”

王大力不想再跟老爸说这个,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有那方面需要是正常的。

但他还是觉得,睡别人的老婆不地道,给别人戴绿帽子,比打人家一顿还残忍。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讨厌老爸了。

“行,你既然赶我走,那我就走噻,明天早上我就走!”

其实,王大力早就想出门了,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去过最远的地方只是一百多公里外的省城。

作为一个武艺高强的男人,他也曾梦想仗剑走天涯,会一会天下武林人士。

哪怕如今这个时代已经不崇尚武术了,但他依然相信高手在民间。

还有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不能长时间窝在家里,得出去闯闯。

其实,之所以二十三岁了还没出过远门,是因为远在东莞的姐姐。

她总是在电话里说,外面的世界很复杂,像他这样爱闯祸的,出去不被人弄死才怪。

还有,自从老妈去世、姐姐出门之后,家里的农活就主要靠他来干。

老爸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他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既然老头子还能跟人滚玉米地,那说明身体还是杠杠的嘛。

加上姐姐最近经常大把大把的寄钱回来,家里那些农活就算不干了,也不愁吃喝。

关于姐姐在东莞到底干什么,王大力一直没搞清楚。

刚去的那一年,总是听她在电话里说打工好辛苦,天天加班,钱又挣的不多。

后来这种抱怨没了,说话的语气也硬朗了很多,还大把大把的往家里寄钱。

王大力问其原因,她就说也没啥,慢慢的就找着挣钱的门道了噻。

王大力自然怀疑过姐姐在外面干见不得人的事,但姐姐否认了,说大力你啥子意思哦,老姐我是那样的人吗?

眼下,既然要出门,理所当然要去东莞投靠老姐。

加上老爸说自己是他们二十多年前从东莞捡回来的,他也挺好奇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他扔下。

说是捡回来的,其实也不是。

老爸那次喝醉了说过,是一个女的把自己送给了他们夫妻俩。

还说那个女的手背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

东莞,手背上有豆大的黑痣,这就是王大力掌握自己身世的一丁点线索。

第二天,他简单收拾了一个旅行包,告别了还在郁闷中的老爸,踏上了去往东莞的征程。

......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下来,星星点点的灯火向车后飞驰着。

火车轮子冲击铁轨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咔嗒作响。

车厢连接处,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倚靠着车厢,歪头看向车外的世界。

王大力站在她对面,也像她那样倚靠着车厢。

这女孩睡在他的下铺。

女孩是中途上车的,大约在一个小时前,那时候火车已经进入广西。

那一站叫桂林,王大力清楚的记得。

女孩上车后,因为买的是中铺票,所以有些害羞的要跟下铺的他换。

他爽快的答应了。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过话。

此时,相对站立在车厢连接处,都有些害羞。

“妹子,在哪里下车?”

女孩温柔的一笑,美丽的容颜更加焕发光彩,“东莞。”

“我也在东莞下车!”王大力有点小激动。

“是吗?”

女孩又是一笑,跟刚才一样笑的很温柔,像是在感谢他慷慨的换了下铺给她。

“是,我是第一次去东莞,你呢?”

“我?我去过很多次了。”

接下来便是沉默,沉默得让气氛有些尴尬。

王大力想问女孩在东莞做什么,但又觉得不好,初次见面就问这问那的,不礼貌。

一想到“初次见面”这个词,王大力又觉得有点好笑。

大家只是同车而行,天下之大,难道还会有再见面的可能性吗?

沉默中,他又端详起女孩来。

车外的光芒不时的映照着女孩的脸庞,影影绰绰中,她显得更加美丽。

她的身材也是很好的,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不像王奎的老婆那样丰腴,但该有的地方都有,该细的地方很细,腿也很长。

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王大力就掏出香烟点上一支。

烟雾立即弥漫在车厢连接处,女孩有些反感,微微蹙眉,并用手扇了扇。

“不好意思!”

王大力这才意识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当着一个美女的面抽烟很不礼貌。

要知道,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烟味。

他正准备灭烟,女孩说:“没事,你抽吧,我回去了。”

女孩说完,向车厢里走去。

她走路的样子很优雅,也很有气质,跟电视上的大家闺秀差不多。

王大力再次懊悔,但还是没有舍得灭掉烟,憋半天了,烟瘾正发作呢。

再说女孩已经走了,这下可以恣意的抽了。

抽完烟后,王大力也走进车厢,女孩并没有躺到铺位上去,而是坐在过道边的椅子上。

他索性就在她对面坐下,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坐下来欣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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