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砚了然于色:“需要我做什么?”沐青婼勾唇一笑:“连环计!先是无中生有,接着抛砖引玉,最后,借刀杀人!至于你,配合我演这出戏罢!”蓝砚点头,俊脸隐隐浮起一抹忧色:“若是这般,你的名誉也会受损。女子,不都在意自己的名节么?”沐青婼一脸果绝:“名节和自由,我当然选择后者。尤其,若是真的嫁给那个楚云璃,我宁愿去死!”蓝砚眉间略松,他自然不希望沐青婼嫁给别人!这时,沐青婼忽然想起了什么:“倒是我那个好姐姐沐青妧,今夜格外的反常。我平素与她鲜有交集,不知道她今天为何要帮我?”蓝砚犹豫一下,缓缓开口:“瑶山行宫之时,我曾救过她一次性命。想必,方才在窗外,她便看到了我!”沐青婼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红唇勾起大大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蓝砚了然于色:“需要我做什么?”
沐青婼勾唇一笑:“连环计!先是无中生有,接着抛砖引玉,最后,借刀杀人!至于你,配合我演这出戏罢!”
蓝砚点头,俊脸隐隐浮起一抹忧色:“若是这般,你的名誉也会受损。女子,不都在意自己的名节么?”
沐青婼一脸果绝:“名节和自由,我当然选择后者。尤其,若是真的嫁给那个楚云璃,我宁愿去死!”
蓝砚眉间略松,他自然不希望沐青婼嫁给别人!
这时,沐青婼忽然想起了什么:
“倒是我那个好姐姐沐青妧,今夜格外的反常。我平素与她鲜有交集,不知道她今天为何要帮我?”
蓝砚犹豫一下,缓缓开口:
“瑶山行宫之时,我曾救过她一次性命。想必,方才在窗外,她便看到了我!”
沐青婼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红唇勾起大大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看来,我的好姐姐,是相中你了呢!”
蓝砚一愣。
沐青婼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转片刻,语带促狭:
“怪不得,自瑶山行宫回来后,我总觉得她整日魂不守舍。原来,是你把她的魂勾了去。可也是呵!我的阿砚生得这般英俊,哪家小姐看了不心如鹿撞。想不到,就连我那素来清冷的姐姐,竟也动了凡心!”
蓝砚脸上浮起一丝愠色:“宫主,休得妄言!我对她并无半点非分之想,仅仅因为,她毕竟是你的长姐,我不能袖手旁观!”
沐青婼见他有些不悦,笑意微微收敛了一些:
“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不过,今晚她的举动确实可疑。虽说她可能是念着你的救命之恩,但她毕竟是梁紫茵的女儿。这沐府之中,暗流涌动,我也不得不防啊!”
随即,沐青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好了,天就要亮了,你赶紧离开!我想,以后我们可能会愈加举步维艰,行事更要小心一些!”
蓝砚也知道自己不便久留:“好!若有急事,便飞鸽传书给我!”
沐青婼点头。
蓝砚推开后窗,左右打量,见四下无人,便飘身离去。
沐青婼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长长吁了一口气。
此刻,她也顾不上许多,实在是累极,困极,只想着尽快沐浴一番,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好好睡上一觉。
白芷和汀兰早已准备好热水,只不过方才屋中混乱,她们始终没敢进来。
这会,眼见一切归于平静,她们这才抬着木桶,进了房间。
……………………
辰王府。
三皇子楚云珩,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慵懒地靠在浴桶之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躯,可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半点惬意。
此刻,他只觉得体力有股邪火在肆意地燃烧着,自从那破庙中回来,这股邪火便怎么也灭不下去。
那股燥热之感,如附骨之疽,紧紧纠缠着他,让他不禁有些烦躁。
“加点冷水!”
侍从听见三殿下吩咐,不敢有丝毫懈怠,急忙舀了几瓢冷水,缓缓倒入浴桶之中。
随着冷水的注入,浴桶中升腾起的热气,似乎稍稍淡了些。
叶长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那双迷离的桃花眼,贼溜溜地往桶里瞄。
他心里好奇,主子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打他从外面回来,便在这浴桶里泡着,始终不见出来,不过,看他那一脸亢奋的模样,唇边还有可疑的咬伤痕迹。莫不是,他--情了?
这一念头,让他险些笑出声来,赶紧咬住舌尖,一掐大腿,把那股笑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沐青婼偷瞄了一眼,心中暗叹:蓝砚那包药剂,效果真是奇好!
在场众人见状,纷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用衣衫掩住口鼻,眼中满是忌惮。
倒是沐青婼和白芷见到她,一脸惊喜地唤了声:“汀兰!”
汀兰看到沐青婼,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嘶哑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小姐……”
沐青婼心疼地看向汀兰,刚要上前,却被楚云璃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
楚云璃倒退了几步,与汀兰拉开距离,从怀中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一脸嫌恶地问道:
“你就是汀兰?二小姐身边的丫头?”
白芷小声提醒:“汀兰,问你话的便是瑞王殿下!还不赶紧磕头!”
汀兰本就一脸惊慌,一听眼前的人便是四皇子,她起忙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回殿下的话,奴婢正是汀兰,专门服侍二小姐的!”
“本王且问你,你是如何被关在那禅房的衣柜之中?细细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王剐了你!”
汀兰的身子又是一抖,她咽了口唾沫,似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详细讲述:
“奴婢这几日在静云庵养病,今日傍晚时分,奴婢正在庵堂的院子里晾晒衣物,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奴婢挣扎不得,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禅房的衣柜里,嘴巴也被堵上了,呜呜……”
说着说着,汀兰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楚云璃盯着汀兰:“可见贼人的相貌?”
汀兰摇了摇头:“并未看到,他出手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晕了过去!”
沐青婼也抹了一把眼泪,开始神助攻:
“殿下,您看,汀兰她也是受害者呀,她便可以作证,臣女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还望殿下明察!”
楚云璃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目如一道寒光般,射向汀兰:
“你好大的狗胆,二小姐明日将要大婚,你是知晓的!却为何今夜还要给她飞鸽传书,引她前来看你!”
汀兰一惊,眼中满是惊恐与无辜,她连连摇头:
“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会那般不知分寸,今夜断不会为小姐飞鸽传书。三日前,奴婢确是传过书信,原本今日到了白芷为奴婢送药的日子,但后来考虑到小姐的婚期,我们便临时取消了这次见面。奴婢特意又传给白芷一张字条,让她不要来庵堂!”
楚云璃再度扫了一眼方才白芷给他的那张字条,与汀兰所说一字不差。
楚云璃眉心微蹙:
“汀兰,你确定,今夜并未飞鸽传书?”
“回禀王爷,奴婢傍晚时分,便被人锁到了衣柜之中!”
楚云璃冷哼一声:“还敢狡辩?有书信为证!”
说罢,他将沐青婼先前给他的那张,让她今晚务必赴约的字条,猛地摔向汀兰。
字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汀兰的面前。她颤着双手捡起字条,细细地端详,却渐渐地瞪大了眼睛:
“啊!殿下,这并非是奴婢的字迹!”
楚云璃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笔迹?”
“殿下,一定是有人故意模仿奴婢的笔迹,想要陷害奴婢和小姐。”汀兰说着,目光转向沐青婼,眼中满是委屈:
“小姐,若非是汀兰生这该死的疹子,也不会连累您被那……”她似是不忍再说去,小声地抽泣。
沐青婼见楚云璃半信半疑,急忙哭诉:
“小姐,妆已卸毕,浴桶已备好,您沐浴完,便早点休息吧。”
白芷在她的耳边,柔声提醒。
“嗯!”
沐青婼昏昏欲睡,听到白芷的呼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半晌过后,意识逐渐找回,她这才抬眸,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张仿若被老天眷顾过的容颜:
一头青丝如瀑,散落胸前,映衬着一张娇娇芙蓉面,宛如被最细腻的画笔精心勾勒,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
那白晳的肌肤,宛如冬日初雪,细腻得不见丝毫瑕疵,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似是羊脂玉般温润。
光洁的额头下,眉如远黛,细长而弯,映衬着那双犹如璀璨繁星镶嵌的杏眸,眼波流转间,仿佛一汪清泉,能洗净世间所有的尘埃。
挺直而小巧的琼鼻,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面部的立体感,樱唇不点而朱,颜色如盛开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微微开启间,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贝齿。
此刻,她身上那袭宽大的内监服饰已被褪去,紧紧裹在胸前的白布条,也被层层撤掉。
刹那间,那原本被束缚的美景,如同春花绽放般明媚。
她的腰肢,纤细得如同弱柳扶风,仅在盈盈一握之间。
两条纤长笔直的双腿,与周身的线条,共同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每一处都透着极致的诱惑。
沐青婼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一朵盛开在人间的娇艳之花,红唇不由得微微勾起。
望着身前的浴桶,她站起身来,抬起美腿,缓缓地踏进浴桶之中。
蒸腾的水汽,如轻柔的薄纱,萦绕在她的周围。
她伸出如玉般的手臂,轻轻拨开眼前的水汽,微微倾身,将自己沉入浴桶之中。
紧绷一晚的情绪,瞬间舒缓下来,她忍不住舒适的哼的一声。
随着她的身体没入水中,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在拥抱着这位绝代佳人。
水花轻溅在她的肌肤上,从她的肩头滑落,沿着那起伏的曲线流淌,最终融于水中。
她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沐浴的惬意。
片刻之后,似是想起了什么:
“把我方才穿的那些衣物,尽数处理掉,莫要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是!”
……
霜林苑内。
三皇子楚云珩,已然穿戴整齐。
此刻,他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那姿态仿佛一只高贵又闲适的猎豹。
那健硕颀长的身体线条,在宽松的月白色长袍下,若隐若现。
上佳的丝质棉绸,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昏暗的烛光中,如水波荡漾。
一头墨发,以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束起,几缕发丝垂落于额前,为他本就出众的面容,增添了三分魅惑。
此时,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悠闲地摆弄着,那棵从沐青婼怀中顺来的灵虚草。
他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撩拨着灵虚草的叶片,千年奇草,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世间最珍贵的玩物,翠绿得如同要滴出水来。
他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榻前并排而立的叶长风和萧白羽,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怎么?就这么让他跑了?名震四海的幽冥护法魑和魅,竟然抓不住一个平庸无奇的小太监?”
他的音调不高,话语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刃,在空气中划过,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叶长风和萧白羽尴尬地互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
“属下无能!”
“一群废物!”楚云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叶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还说我废物,你不是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白白让那个小太监,看了个精光!
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憋了回去。
奈何人家既是辰王殿下,又是幽冥阁主,小胳膊拧不过大长腿,他能有啥办法?
他叶长风与萧白羽、楼芳景和顾兰舟,实为幽冥阁魑魅魍魉四大护法,可是,名义上,却是辰王为了掩人耳目,豢养的几个男宠。
眼前这位三皇子,整日皮笑肉不笑,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黑手狠、杀人如麻。
谁也猜不透他心中想些什么。
但唯一他能明白的,便是辰王所做的一切,皆为了入主东宫!
当今皇帝有四位皇子,大皇子楚云瑾、二皇子楚云珏、三皇子楚云珩,皆是已故的顾皇后所生。
唯有小儿子楚云璃,乃是继后安锦婳所生。
天楚之所以迟迟未立太子,只因,皇帝与皇后之间有分歧。
这分歧犹如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宫廷和朝野的复杂之网中。
皇帝楚天阔,对皇长子楚云瑾寄予厚望。
楚云瑾,人如其名,沉稳而内敛,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领导才能,他熟读经史,对治国之道有着独特的见解,深得老皇帝的器重。
可是,皇后安锦婳,当然是想要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楚云璃,推上太子之位。
这样,她才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后,乃至未来的太后娘娘。
在这立储之事上,帝后各执一词。
皇帝楚天阔,并不想与皇后闹翻。
绝非他多么深爱安皇后,只因,安皇后的娘家,便是镇国大将军-当今的祈亲王安伯彦,当年的东宫之乱,若没有他的支持,楚天阔不可能登上太子之位。
所以,他也承诺,若是登基之后,一定将原本为侧妃的安锦婳,扶上皇后娘娘的宝座。
他的发妻顾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气之下,抑郁成病,撒手人寰。
立储一事,有着错综复杂的局势和权衡。
安伯彦手握重兵,朝野内党羽甚多,楚天阔不想得罪安氏,可那四皇子楚云璃……
所以,至今东宫之位尚缺。
沐青妧秀眉微蹙。
其实,早在前几日,母亲便已经告诫过她,最近将要在盛宴上表演,早已让她私下紧锣密鼓的练习歌艺。只因,她有一副宛若黄莺的好嗓子。
原本,她对成为妃子一事,并无抵触。
如今,她已年方一十八岁,在她这个年纪,有许多女子早已出嫁,甚至有些已经生儿育女。她终究也要嫁人,嫁予谁,于她都无所谓,但凭父母双亲作主。她是他们的长女,从小倍受疼爱,定不会委屈了她。
可是,就在昨日,她的心中,忽然住进一人……
昨日午后,她与闺中密友顾浅柠相约,在瑶山行宫后山踏青,因着风景如画,阳光正好,一时贪恋湖光山色,竟不知不觉行到了偏僻的小径上。
可是,没想到,突然间从密林中,窜出来一只凶猛的吊睛白额狼,血盆大口里,尖锐的獠牙外露,对着她们两个弱女子,便要发动攻击。
两人吓得魂不附体,求生的本能驱使她们转身拼命奔跑,慌乱之中,她不小心被脚下一颗石子绊倒,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蓝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他伸出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抱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子近身接触。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让她原本慌乱无措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他扶住她后,迅速地将她拉至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几个利落的拼杀,那恶狼便被他迅速解决掉。
随即,他收起长剑,转身要走。
她才反应过来,小跑着追上去,想要问清他的姓名,以便重金感谢。
可是那男子墨色的双眸,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道了一句“不必”,便飘然离开。
仅仅是这惊鸿一瞥,他那清俊冷傲的模样,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的心陡然一颤。她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如小鹿乱撞,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开来。
忽地,眼尖的她,瞥见男子离去的地方,有一物在阳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上前几步一看,那竟是一方玉佩。
她急忙捡起,托在手中仔细观看。但见那玉佩温润剔透,仿若凝脂,玉佩上刻有一个“砚”字。想必是方才那名男子在与恶狼争斗中,不慎落下。
那玉佩上,似乎还留有男子的体温。她的心头猛地一跳,将它紧紧握在手中。
回到清风别苑,她沐浴更衣,可是这一夜,却再无睡意。
翻来覆去,脑海中皆是白日之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而男子那温热的怀抱和冷峻的眉眼,终是扰乱了她的一夜清梦。
今日一早,母亲进得她的卧房,叮嘱她要精心打扮一番,午膳过后,便要出发,前往锦云殿参加皇家盛宴。
开始她并不想去,可是,忽地,她的目光轻触到床头那枚玉佩。心中生起一丝希冀:那名男子,能够在瑶山行宫之内出现,或许,他是朝内哪位大员的公子。万一,他也会参宴呢?
可是,终是空欢喜一场。
整晚,她偷眼将殿内扫量得仔细,却并未发现那蓝衫男子的身影,陡然间,心下涌起一股怅然之意。
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心中有些释然。
也许,这只是一场短暂的邂逅。她与他,原本就萍水相逢,她又在期盼和指望着什么?
此刻,母亲小声催促她尽快上场。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想罢,她缓缓起身,走向大殿中央,在方才云梦月弹奏的那架古琴后,缓缓落座。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弦,那清澈的琴音,便在大殿中,徐徐飘散开来。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朱唇轻启,美妙的歌声,便与那自弹的琴音,交织在了一起。
她演唱的,是一曲《醉花阴》:
昨夜花市灯如昼, 紫薇开依旧。
谷天又夏满,寒来暑往,暮雨声声叩。
云开却在端午后。
暗香添红袖。
拾步青阶上,恨锁金楼,愁红消绿瘦。
这曲词是她偶然间所得,只听一遍便铭记于心,仿佛那旋律,本就是为她心中情思所谱写。
琴音袅袅,如潺潺流水般,在指尖流淌。
每一次拨弦,都倾注了她满心的情感;而那歌声,更是空灵婉转,仿若从遥远的云端,飘散开来。
她的容颜不算绝色,却有着一种孤傲的清冷之美。
在场众人,皆是悄悄打量这位沐家长女,除了楚云珩眼皮不抬,就连那几位皇子,似乎也被她的歌声琴音吸引了去。
楚云璃不由得摸了一把下巴,一脸孟浪:“沐时安这个老东西,生的两个女儿,倒皆是极品。”
片刻之后,叶长风急忙从殿外进来,一脸疑惑:
“怎么了这是?”
他实在不明白,主子明明想-,怎么一会的功夫,就把人赶出去了?
难不成,业务不熟练?
“把她处理掉!以后,本王的寝宫之内,不想再见到女人!”
楚云珩一脸不耐,盯着叶长风的脸,就像看一只扰人的苍蝇。
似乎,今晚这些不愉快,皆是叶长风为他招来的一般。
叶长风嘶了一声,心中郁闷至极,忍不住小声嘀咕:
“不是你让我找的么?”
“看来你很闲,再去马厩待上三天罢!”
身后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幽幽传来。
“……”
!!!
轰走了碍眼的叶长风,楚云珩心中的烦躁并未随之消减多少。
这时,顾兰舟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施了一礼:
“殿下,唤兰舟何事?”
楚云珩半眯着眸子,眼中划过一丝锐利:
“魅宫似乎有个叫蓝砚的家伙,查查他的底细!记住,从十五年前紫金山百丈崖查起!”
“是,殿下!”
顾兰舟领命,刚要转身,楚云珩再度开口:
“你安排人,盯住沐家二小姐,她的一举一动,尽数汇报于本王!”
顾兰舟眸光一黯,低低道了一声:“是!”
遂转身离开。
这会,楚云珩突然想起,方才那女人曾触摸了他的身体,不由得浮起一阵厌恶:
“来人,把水全部倒掉,换新!”
时光如梭,大半个月匆匆过去。
这几日,沐青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致志地在府内养伤。
她的伤势逐渐好转,但身体仍有些虚弱。
沐府上下,倒是一片忙碌景象,人人皆喜气洋洋。
只因,再有几日,二小姐与瑞王府的大婚将近。
大红的绸缎,挂满了庭院。
瑞王府也送来不少的礼品,一箱箱,一件件,皆是精挑细选之物,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后院,每一件都彰显着皇家对这门婚事的重视。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四皇子命工匠精心打造的一支金钗。
那是一支双凤纹点翠銮金钗,钗身雕刻着吉祥如意的双凤图案,还有寓意着花开富贵的牡丹雕花,尽显奢华与尊贵。
沐青婼盯着手中的金钗,那璀璨夺目的无价之宝,在她眼中却仿佛只是一件俗物。
她抬手,毫不犹豫地将她扔进梳妆匣内,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楚云璃,就算你送出金山银山,我沐青婼也决不嫁你!十日后的大婚,定会叫你空欢喜一场!”
……
沐夫人梁紫茵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她轻抿了一口热茶,将贴身婢女小月唤至跟前:
“你且仔细说说,这几日,二小姐都在做些什么?”
小月不敢有丝毫怠慢,如实回禀:
“回夫人的话,这几日二小姐一直呆在房中,鲜少外出。只不过……”
小月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出接下来的话。
沐夫人眉心一皱:“但说无妨,莫要吞吞吐吐!”
“夫人,这几日奴婢见二姐,似乎每隔两日便飞鸽传书,不知道是与何人互通消息。”
沐夫人听闻,眸中划过一丝狠戾:
“就知道这个小贱人,不会安分!那日李贵密告,他说明明见到一个男人进了她的卧房,并未再见他出来!怎么会搜不到!那妧儿也不知吃错什么药,为她辩解!她和她那狐媚娘亲一般,只会下作的勾引男人!”
小月眼珠转了转,言语再三斟酌:
“夫人,前些日子,奴婢在后花园曾偷听到白芷和汀兰她们二人聊天,原来二小姐并不喜欢四皇子。不过,如果不嫁四皇子,日后就做不成太子妃。所以,就算二小姐有心上人,也是有缘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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