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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相思不可医林知序陆招招全文

陆招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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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户口,也就是注销户籍,一般这种都是家里人给去世之人办理的手续。林知序身子骨一下有点发软,他有点使不上劲儿的踉跄着摔坐在沙发上。“下户口?”他下一瞬顷刻间怒吼出声,“谁他妈的给她办的下户口?!”“她只是离家出走,她只是生气了和我闹矛盾!她不是死了!!”“这种事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给她办?谁?!”助理得知的时候也觉得挺离谱,但是,他说,“户籍档案处的人说,是陆小姐自己办理的下户口。”愤怒在林知序的脸上凝固,显得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诞的滑稽。“她自己?”“那不是瞎搞吗?她还活着呢,还自己办什么下户口?!”得知这个消息,他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恐慌了,她能去办这个,肯定是还活着的。那这样一来就明白了,她肯定是故意气他的,或许还想吓唬吓唬他。如果是这...

主角:林知序陆招招   更新:2024-12-25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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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序陆招招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相思不可医林知序陆招招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招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户口,也就是注销户籍,一般这种都是家里人给去世之人办理的手续。林知序身子骨一下有点发软,他有点使不上劲儿的踉跄着摔坐在沙发上。“下户口?”他下一瞬顷刻间怒吼出声,“谁他妈的给她办的下户口?!”“她只是离家出走,她只是生气了和我闹矛盾!她不是死了!!”“这种事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给她办?谁?!”助理得知的时候也觉得挺离谱,但是,他说,“户籍档案处的人说,是陆小姐自己办理的下户口。”愤怒在林知序的脸上凝固,显得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诞的滑稽。“她自己?”“那不是瞎搞吗?她还活着呢,还自己办什么下户口?!”得知这个消息,他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恐慌了,她能去办这个,肯定是还活着的。那这样一来就明白了,她肯定是故意气他的,或许还想吓唬吓唬他。如果是这...

《唯有相思不可医林知序陆招招全文》精彩片段

下户口,也就是注销户籍,一般这种都是家里人给去世之人办理的手续。
林知序身子骨一下有点发软,他有点使不上劲儿的踉跄着摔坐在沙发上。
“下户口?”
他下一瞬顷刻间怒吼出声,“谁他妈的给她办的下户口?!”
“她只是离家出走,她只是生气了和我闹矛盾!她不是死了!!”
“这种事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给她办?谁?!”
助理得知的时候也觉得挺离谱,但是,他说,“户籍档案处的人说,是陆小姐自己办理的下户口。”
愤怒在林知序的脸上凝固,显得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诞的滑稽。
“她自己?”
“那不是瞎搞吗?她还活着呢,还自己办什么下户口?!”
得知这个消息,他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恐慌了,她能去办这个,肯定是还活着的。
那这样一来就明白了,她肯定是故意气他的,或许还想吓唬吓唬他。
如果是这样,她的目的百分百达到了,他真的快被她吓死了。
“她就是跟我开玩笑,在故意气我,你们接着找。”
助理犹豫片刻,和他说,“但是,先生,陆小姐是回家第二天办理的下户口。”
“听工作人员说,她那时候好像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已经知道自己要死了。”
林知序手里刚点起来的烟从手里滑落,掉在地面上,那点微弱的火光被摔的稀碎。
他失神的说,“什么,你刚说什么?”
还没等助理重复,他马上打断他,“不用说了。”
他颤抖着手重新点了一支烟,笃定的说,“假的,都是假的。”
“她肯定是故意那么和人说的,就是因为……因为我三年没回来,对,是因为这个,她肯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找,接着找,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等我带她回家。”
助理叹口气,他知道现在无论他说什么林知序都是不会相信的。
因为他现在很明显的在自欺欺人。
又找了好些天,依旧是杳无音讯的。
所有人都怨声载道,这么冷的天,找一个已经下户口的人,这不纯有病吗?
林知序整个人状态都非常不好,但是他停不下来,找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
他这个一向不信鬼神的人,三跪一叩的去珈蓝寺求那满天神佛。
他跪在蒲团上,久久没有起身。
浑厚的钟声响起,他看着悲天悯人的佛像,“显灵吧,求你了,你……你不是佛吗?你显灵啊!”
他声音哽咽嘶哑,泣不成声。
主持肩膀披着红色袈裟,手持檀木佛珠,不知在他身后看了多久。
“你求什么呢?”
听到问话,林知序猛然回头,“我……我找人。”
主持摇摇头,慈眉善目中透着一抹哀愁和忧伤,“可是,你要找的人,她早就已经去世了啊。”
林知序身子僵住,嘴里还在执拗着,“没有,她没死。”
主持看着他,静默的不言不语。
林知序手指紧紧攥着那条她唯一留下的红色手绳,主持问他,“你知道你手腕上戴的是什么东西吗?”
林知序茫然的摇头,主持告诉他,“这是祈大福用的,只有珈蓝寺能求这种手绳。”
“这种手绳只能为别人求,不能为自己求,而且需要三步一跪五步一叩的从山下求到山上。”
“看到上面的结了吗?”
“每年求一次,一次打一结,七次七年,也才能为一个人求来这一条。”
“施主,她死时,刚为你求完这最后一次。”
林知序心神震荡,他才知道,原来这条手绳这么的难得。
她原来那么早就为他求这条手绳,一个人默默的什么也不说,为他求了这么多年。
他喉咙哽咽两声,“我……我对不起她。”
他不应该那么对她的,这样浓烈的爱着他的姑娘,他竟然那么的辜负她。
他起身,“我去找她,我要带她回家。”
主持想问,你去哪儿找她呢?
林知序自己也没有答案,他只知道他要去找招招,他想见她,哪怕一面。
还没出门,他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与此同时外面广场上投放的显示屏正在播报一桩手段残忍的奸杀碎尸案。
“喂,是林知序林先生吗?”
他应声,“我是,你哪位?”
对面的话让他直接愣在门口,对面说,“我们是虞城公安局的,我们破案了一桩情节非常恶劣的奸杀碎尸事件。”
林知序迷惑不已,“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面传来非常沉痛的声音,“很抱歉,你是死者唯一有亲密关系的人,她叫陆招招,你……”
后面的话,林知序再也听不清了。
他看到不远处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内容,案发现场被技术手段还原,大片大片的血色。
主持人:“本案共七个嫌疑人,现已全部落网,根据凶手口供,我们沉痛的发现,死者属于先奸后杀。”
“死者是被活着扭断所有关节,甚至慢慢碾碎骨骼被虐杀而亡,甚至临死之前被刨开胸腔摘除了所有可用内脏。”
“据我们所知,犯案全程,他们并没有打麻药,摘除内脏时,她还清醒着。”
助理帮他把那套宋制喜服装上车,载着林知序和今天莫名安静不少的宋韶音回老宅。
老宅和林知序的住处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越往老宅走,就距离招招越远。
看着不断往后倒退的熟悉景色,林知序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捏了捏眉头,应该是这几天太累了吧。
他知道这几天招招不高兴,他其实也不快乐,但是再忍一忍,很快就都结束了。
到了林家老宅,林夫人在书房,管家叫宋韶音上去。
雍容华贵的妇人面前有厚厚一叠的文件,她指了指那些文件,对宋韶音说,“签字吧。”
宋韶音走过去一看,居然全都是婚前财产协议,她如果想拿离婚或者婚姻关系动林家的利益,一点都不可能。
甚至她离婚都只能分到林夫人允许她拿走的“皮毛”,这协议比林知序给她的还苛刻离谱。
宋韶音难掩脸上的情绪,“这种东西,我不会签的!”
林夫人穿着很古典华贵的旗袍,手上金镶玉的镯子曾在二十多年前拍卖到天价。
华阴集团独女,林家多年的掌舵人,是堆金砌玉养出来的,她的血肉里都是权利和谋算。
“宋韶音,我选你,是因为你聪明,聪明人不会做蠢事。”
“话,你想好再说。”
她眼角眉梢的妆容都精致到极点,艳色中裹着的都是沉沉权欲的威压和杀伐。
“如果你不同意,走出这个门,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林家退货的东西,你应该知道下场。”
宋韶音此时才感觉到后悔,她以为自己嫁入豪门,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
没想到,这金子铸就的枝头上全是荆棘和烈火,烫脚又锥心啊。
但是想到被迫潜规则的黑暗,还有高利贷欠下的巨额债务,她还是咬牙签下了这些文件。
签完之后,她整个已经脸色惨淡了。
林知序不必看就知道他母亲叫宋韶音上去是做什么的,他很了解林夫人了。
或许之前没有那么了解,但是自从招招十九岁生日那天,他就彻底明白了。
在林夫人心里,利益永远排第一位,为此,她甚至可以不择手段。
在林家老宅吃过了一顿所有人都食不下咽的午饭,他厌烦的起身准备回去。
“既然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夫人保养的很好的一只手托着小巧的炖盅,她喝过了后,才张口说话。
“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去吗?”
“家里到底是有谁在等着你呢?”
她慢条斯理的拿温热帕子擦了手,招呼林知序过去落地窗旁边的茶室。
“结婚以后就要忙起来了,今天就多陪陪妈妈吧。”
林知序从佣人手里拿过大衣,“改天吧,今天我还有事。”
林夫人坐在矮桌一侧,手里接过管家煮好的热茶,指示佣人摆好棋盘。
“有什么要紧的事,林知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他蹙眉,“我……”
刚说一个字,林夫人抄起手边的硕大的彩绘桐制棋奁就狠狠砸在林知序的肩膀上。
“咚”的沉闷一声,棋奁落在地板上,里面玉石质地的棋子从中摔出在地面上。
重力之下,碎玉乱溅,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宋韶音和林家所有佣人都被惊呆了,一时之间,大气不敢喘。
她从前只是听闻林夫人是个厉害女人,但是却不晓得具体怎么个厉害法儿。
但是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
她美目凌厉的横过来,冷冷的看着林知序,“你的位置坐稳了,不需要我了,是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知序!回答我。”
林夫人眼底剧烈的情绪涌动,目光如炬一样烤着他,“我让你不要再和陆招招搅和在一起,你聋了?”
“林家少夫人的位置是谁都可以,唯有她,不行!”
她几乎是泣血一样说出那句话,“她陆招招,不配入我林家门!”
看到这样的林夫人,林知序站在门口失神,他想到了三年前。
他查到一些陆招招父母死亡的蹊跷,但是林夫人却怎么不不让他继续调查下去。
直到那天,他回家的时候意外听到他父亲和母亲的争吵。
他爸爸和林夫人是众所周知的一对怨偶,林青书性格冷而内敛,而许挽婷又一贯性格强势。
他们一直处不来,林知序之前也不清楚他们当初是为什么走在一起的。
但是那天,他都明白了。
他唯一一次见他爸发那么大的脾气,声音痛苦嘶哑的质问他母亲。
“是你安排的车祸,是你杀了陆招招的父母?!”
“许挽婷,你怎么这么狠毒?!”
这两句话,当场让林知序如遭雷劈。
林夫人冷笑一声,“凭你也配肖想我的儿子?”
“小狐狸精,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我林家的门。”
“劝你识相,自己滚吧。”
陆招招被管家请出林家,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随便处理了一番伤口后她打电话给墓地负责人。
“您好,现在可以看墓地吗?”
没有时间了,还是把重要的事先做完吧。
等拿了合同回去,她把合同刚收好,突然听见林知序房间传来很大一声动静。
她叫了几声,没人回应,怕他出事还是过去看看。
冷色系的装潢和寝具和他的风格很搭,林知序躺在深灰色的被子上,像是喝醉了。
他皮肤白,在深色的被褥上显得更甚,睫毛长长的垂落在眼睑上,眼尾有一抹淡淡的红。
他闭着眼的时候,眉头也微微蹙着,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不高兴极了。
刚才的动静是他把床边的水杯碰掉了,怕他着凉,招招给他盖了盖被子。
临走被他握住手腕,天旋地转之间猛的被他拽过去,铺天盖地的都是林知序的气息。
他迎面抱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眼眸半醉半醒的迷离着,像是大型犬科动物一样在她肩颈上嗅来嗅去。
她耳朵红红的去推他的肩膀,“哥,你醉了。”
林知序说,“我没醉。”
他声音都是低哑含混的,莫名勾人,然后他倾身狠狠的吻上来,像是要让她死在他怀里的架势。
凶的很,又透着难耐的急切。
宽大的掌心从她衣襟里探进去,一手抚摸她的后背,一手猛的抬起她的后腰,让她和自己更加贴近。
“好香,宝贝,你怎么这么香啊。”
他情绪好了些,低低的笑了笑,缠绵的吻落在她的身前,被他弄疼的招招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她想问,林知序,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然后就感觉到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说,“韶音,今天怎么这么乖?”
她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推开林知序,踉跄拢着自己的衣襟离开。
他认错人了,她不是宋韶音,她是招招啊,是他认定的妹妹。
而且,她不能忘记,她已经死了。
推开房间门,她看见同样包扎着手指的宋韶音坐在她的房间里,她手里还拿着她的墓地合同。
陆招招真的很不喜欢,“你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这样真的很讨厌。”
她无辜的站起身,看她这个样子,恶意打量,“我讨厌还是你讨人厌?”
“陆招招,林夫人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不要脸,你叫林知序什么,你叫他哥,你想嫁豪门想疯了吗?”
“连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都勾引,你真是下贱到家了,他要和我结婚了,你却还扒着他不放。”
“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怪不得林知序和他妈都烦你,怪不得你爸妈死的早,要我说,你也一起死了得了,活着也是招人烦。”
陆招招死死攥着衣角,她不能惹事,她得乖,林知序让她乖,让她安分守己。
她不能再惹他不高兴了。
她硬是忍着这口气,一把将合同从她手里拽过来,“滚出去。”
宋韶音到门口,隔着一段距离,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看见里面醉倒的林知序。
她对陆招招说,“这么喜欢这块墓地啊,你信不信它最后会到我的手里呢?”
“陆招招,你不是我的对手。”
宋韶音光明正大的进了林知序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回魂第四天,林知序醉酒把招招认成了宋韶音。
推开门,他拿着礼物走进去。
往常他夜里晚回去时,招招总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然而现在客厅里却空无一人。
他想,大概是因为昨天他失约的事让她生气了吧。
从楼梯上去,走过一截廊道,他敲了敲陆招招的房门。
“招招,我回来了。”
无人应答。
外面的寒风似乎吹进家里,他莫名身子抖了抖,他又敲了敲门,依旧是无人回应。
招招睡觉从没这么沉过,他想起之前在林家老宅时那个短暂的梦境,心下竟然有些难掩的急切。
一把打开这扇门。
里面没有人,甚至都没有什么东西了,空荡荡的像个样板间。
那些他四处找来送她的东西全部消失不见,那些她一点点置办来的可爱东西也同样无影无踪。
他下意识走进去,那张床上像是从来没有人睡过,她去哪儿了?
离家出走?
这么冷的天,她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儿?
他想起,陆招招自从父母死后,所有亲眷都冷待嫌弃她,她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
那她能去哪儿呢?
“招招?”
“招招!”
“你别吓我,你在哪儿啊,出来好不好?”
他慌乱的在家里到处寻找她的踪迹,但是没有,始终没有。
甚至她的一切痕迹都从这个家里彻底抹除,像是家里从来都没有过她这个人一样。
管家和佣人被他的动静折腾醒,他们过来之后,林知序急促的问,“招招呢?”
“她去哪儿了?你们谁看见她了?”
他们都摇摇头,不知道啊,这谁知道她一个大活人去哪儿了。
平时看先生也不在意她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这么火急火燎的找人?
管家想起,“陆小姐白天回来之后做了蛋糕和您喜欢吃的菜,但是您一直没有回来。”
“我劝过她,让她先回去睡,但是她坚持在楼下等您,后来,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有佣人发现招招留下的小盒子,“这个应该是陆小姐给您的礼物吧。”
林知序拿过那个小盒子,吩咐管家去查监控找人。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漂亮的手绳,不是很名贵的东西,甚至有些普通。
他不明白她送自己这条手绳是什么想法,也不明白它有什么寓意,有多难得。
此时他只是茫然的拿着那条红色的手绳,看着监控里,招招一个人等了他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在最后,她明白彻底等不到他时,一个人出了门,再没有回来。
“报警。”
他暗哑的吐出这两个字。
管家为难,“可是,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还不能报警吧?”
林知序猛的摔碎了手边的茶壶,这动静在夜里吓得人心脏猛的一跳。
他眼睛有点红,凶神恶煞的,“我说报警!去找人!都他妈的去给我找人!”
管家和佣人在这时候都不敢惹他,赶紧的下去打电话各种联络人来帮忙。
大半夜所有能调动的人全都调动起来去找人,风雪的夜里很多人不满。
“这不是失心疯了吗?也就一晚上没在家而已就这么大动静。”
“这种天气真是冷死老子了,个死丫头到底去哪儿了?”
“看他这么着急上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丢了。”
“哎,别说了,赶紧找吧,找到了就能回去了。”
但是这一找,连续三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所有能找的地方全找了,不能找的地方也找了。
就是找不到,所有人都纳闷了,这人还真能就这么丢了不成?
虞城说小不小,说大吧,它也就这么大,怎么可能就一点踪影都没有呢?
如果说不在虞城,那怎么任何离开虞城的交通路线都查无此人的消息呢?
难不成是飞出去的?
前天原本应该是婚礼的大日子,结果林知序从开始到结束,一次面没露。
宋韶音他们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最后林夫人找到这来,当众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那天他们吵的很厉害,从来没有那么凶的针锋相对过。
林知序三天没睡过了,浑身狼狈,眉目萧索疲惫。
他声音已经很沙哑,“你现在满意了吗?”
“妈妈,你看着我,现在这样你满意没有?”
“如果不满意,那你把我的命拿走好了,你别要她的命,她的命不值钱。”
林夫人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但是情绪消沉低迷的林知序没有注意到。
她最终还是沉着脸离开了。
而宋韶音这一场已经是丢尽了脸,她押上了自己的所有赌注,那么苛刻羞辱人的文件她都签了。
结果,结婚当天他把她一个人晾在那,让人看尽了她的笑话。
她哭着问林知序,“你还跟我结婚吗?”
他沉默着抽了一支烟,然后说,“不结了,你找别人吧,算我对不起你。”
她眼里含着眼泪,她说,“我会等你娶我,不管多久。”
林知序没再管她,他现在满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陆招招到底去哪儿了?
他找人的阵仗这么大,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他在找她,那她为什么不回来?
她是不愿意再回来了,还是什么人绊住了她的脚步,不让她回来呢?
一切都不得而知,他只能一个人在这里猜,不停的猜!
他按灭了手里的烟,把头埋在一侧的臂弯里,良久后,克制不住暴怒的踹翻了面前的玻璃茶几。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就在这时,助理突然一脸惊恐的过来,“先生,有陆小姐的消息了!”
他瞬间抬头看过去,那视线吓得助理一惊,“找到人了?”
助理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的说,“先生,陆小姐她……她下户口了。”
点燃须弥香,林知序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再睁眼,已经是以魂体的形态出现在梦境里。
他亲眼看到招招是怎么被他们尾随,她害怕的所有小情绪他都一览无余。
他想让她快跑,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这些都是事实,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招招被他们抓住,撕开衣服,然后轮流侵犯,血液从她身下流出,她痛的哀叫声都几不可闻。
他们在笑着,恶意的拧断她的关节,拔掉指甲,碾碎骨骼,剖腹,掏出内脏。
他也看到她一遍遍的打电话和他求救,而他最终只给她一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这句话仿佛孽力反馈,像是那时候的自己对现在的自己说的一样。
痴心妄想,他现在何尝不是在痴心妄想呢?
他亲眼旁观着,她求主持把自己三魂七魄换给他一生顺遂,她身体破败,提着那盏灯踉跄的走了很久才到家。
回魂第一天,他凶了她一顿,夜里也没回来。
回魂第二天,她一个人去办了下户口,她说手腕疼,他说她矫情。
回魂第三天,她去给自己收尸火化,她说那些骸骨是垃圾,而他居然没有看一眼就信了。
回魂第三天,招招被撵出家门,他还纵容别人摔了她的骨灰盒。
回魂第四天,招招被他母亲羞辱,被宋韶音陷害。
她当时那么疼,那么无措的对他伸出受伤的手,但是他却没有管她。
回魂第五天,他那天其实没有喝醉,他知道是招招,但是他却不敢承认。
回魂第六天,他不仅夺走她的曲子,甚至连她的墓地都夺走。
回魂第七天,她一个人去给父母扫墓,她说不怨他,也不恨他。
她一个人等他那么久那么久,然后他还是失约了。
她最后走进风雪里,在雪松树下,渐渐随风散去。
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人世间的最后一面,他终究还是错过。
等他醒来,外面没有风也没有雪,他想到了那三年离别。
原来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做错了,错的离谱,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林夫人和宋韶音拿着饭进来,他突然笑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癫狂。
他这样把两人吓得不轻。
“儿子,你怎么了?”
“不是已经见好了吗?怎么又这样了?”
“知序,你看看,我是妈妈啊!”
“你别吓我了,我真的怕。”
林知序扯下输液针,血液飞溅到雪白的床单上,他说,“我们都是凶手。”
凶手,最后一个凶手是谁,他早就应该猜到了。
为什么他妈妈后来看见招招会是那么惊疑的眼神。
刚才他亲眼看见了那几个凶手,其中一个,他在他母亲身边见过,他是给他妈妈做事的。
那到底是谁想让陆招招死,还不明了吗?
他沉默下来,这样一惊一乍的变化,让宋韶音和林夫人都反应不及。
林知序对林夫人说,“妈,我不会再包庇你了。”
“做错事的人,就应该接受惩罚。”
他当面拨打了报警电话,林夫人疯了一般的抢夺他的手机,却没有半点作用。
“我要报警,一桩十几年的买凶杀人案,还有下毒谋杀,和最近的一桩碎尸案,都属同一人操纵。”
“她是我的母亲,我曾经包庇过她,现同样投案自首。”
等他挂了电话,她抬手要打他,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早就做错了,我的错,我认,你的错,你也得认。”
他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宋韶音,“至于你,也要接受属于你的惩罚。”
如果不是回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对招招做的那些恶心事。
助理过来,林知序吩咐他,“宋韶音不是欠了高利贷吗?让她债主过来接人。”
“还有,那些行业‘潜规则’不用再替她挡着了,告诉所有人,宋韶音现在已经是林家的弃子。”
“剩下的,他们会知道怎么做。”
她可能会被黑掉作品,被雪藏压榨最后价值,或者被送上某个变态的床,甚至一个又一个人的床。
但是,那都与他无关了。
警察来的很快,他交了大额罚款,没有要求减刑,他只提了一个条件。
“我可以陈述所有案件信息,我只要一天时间,我还有些事没有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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