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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番外笔趣阁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虞苏应下,不再多言。*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虽...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5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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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虞苏应下,不再多言。*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虽...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虞苏应下,不再多言。

*

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

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

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

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

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

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

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

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

虽有些灵巧机敏,但终究沉不住气。

可惜的是,虞苏院里根本无人可用。

春华虽是最机灵的一个,但心思多,性子也不沉稳,虞苏只能暂且培养。

而另外一个小丫鬟秋实,却反应迟钝,派她做事常常差强人意。

院里唯一算得上年长的,便是那位教养嬷嬷,可李嬷嬷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

手脚慢不说,虞苏还要派秋实照看她,生怕老人家一不小心摔倒。

总而言之,她是谁也指望不上。

这也是她没有私自经商的缘故。

张氏是真的精明。

表面上给了她两个丫鬟、一个嬷嬷,衣食不缺,看似不曾亏待。

实则让她孤立无援,不让她有任何可以依靠之人。

虞苏垂眸,掩下眼中的冷意。

张氏想让她乖乖嫁给那个糟透了的何表少爷,只怕打错了算盘。

她虽无人可用,但靠自己,也不会任由旁人摆布。

见虞苏不理会自己。

春华咬了咬唇,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低声道:“奴婢也是心疼小姐,世子爷再不好,也不至于如何表少爷那般……”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虞苏。

只希望虞苏能回心转意,去挽回世子。

虞苏迈步向前,语气淡淡:“世子爷也好,何表少爷也罢,我自有打算。你放心,若不幸真要嫁去何家,我定在去之前安排好你的去处。你我主仆一场,也算全了这些年的情谊。”

春华闻言,脸色大变,俯身下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受委屈。”

虞苏摇了摇头,只叫她起身后,便径直离去。

宁远侯府今日格外热闹。

尚书府的嫡小姐与其母刘氏应侯夫人之约,前来品鉴字画。

实际上,此行是为了讨论亲事的细节。

两家已合看过八字,但婚事尚未正式订下,目前仍处于商议阶段。

王书瑶出身书香门第,与宁远侯府同为世家大族。

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皆通。

花厅中,王书瑶端坐于案几旁,身着淡雅素裙,虽不算倾国倾城,但胜在气质高雅,书卷气息浓郁。

侯夫人看着王书瑶,目光愈发满意。

只觉得这桩婚事与侯府的匹配度极高,然而她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她的嫡子心有所属,对这桩婚事并不热切。

傅怀溪神色冷峻,步入花厅时,眼底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和虞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那女子,真的断了个干净。

越想,心里越发不甘。


拿她当小玩意吗?

哄一哄就能让她当没事发生,高高兴兴做他的妾?

虞苏别过头,不动声色道:“多谢世子爷的好意,东西不必了。”

傅怀溪微微蹙眉,见虞苏一直横眉冷对,心里也开始有点不快。

他一向习惯了人前人后的顺从,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脸,可虞苏臭着脸,他偏偏还觉得有点可爱。

对虞苏的最初感情,不过是被那股大胆与不同所吸引,毕竟像虞苏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在京城的名门闺秀中可不多见。

地下恋情的刺激感也让他欲罢不能,每次偷偷见面,都让他觉得自己掌控了一切。

然而,时间久了,他才发现虞苏并不像那些容易哄骗的姑娘。

她不是那种乖顺的姑娘。

明明看着柔弱温顺,可身体里却是住着一头倔驴,固执得让他头疼。

明明是个庶女,出身低微,却从未表现出半点自卑感,倒像是天生有着与他平起平坐的底气。

她多次强调要一夫一妻,可他是侯府世子,将来定是要多妻多妾,讲究门第联姻的。

可虞苏不管,总和他争这些荒诞的东西。

傅怀溪松开手,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惯常的笑,仿佛掌控一切。

他轻飘飘道:“好吧,下回再见。”

虞苏淡淡一笑,眼底却藏着一抹冷意。

下回?

怕是再也不会有下回了。

虞苏走出山洞,就在她转身时,发簪碰到了狭窄的墙壁,发出一声脆响。

她皱了皱眉,边走边顺手理了理发髻。

陆玄昭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亭子地势略高,又有繁密树木遮挡,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假山那边的动静。

透过层层树影,虞苏那轻轻整理发髻的动作也一一映入视线中。

她那番动作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猫在事后不紧不慢舔舐着爪子。

须臾,傅怀溪也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不同方向离开。

陆玄昭的目光沉了几分。

此时,亭子中另一位年轻男子轻声一笑,话里带着几分调侃:“可怜秦小将军战死沙场不过一年,谁曾想,他心上人竟这般快就移情别恋。”

李述摇了摇头,象牙折扇在他手中“刷”地一声打开,带着几分戏谑:“啧啧,若是在漠北的秦小将军知晓,怕是要放下所有任务,拼了命也要回京夺人吧。”

听到这话,陆玄昭眉宇一冷,抬眼扫了李述一眼,语气中带着警告:“既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少搬弄是非。”

李述见他神情肃冷,收敛了几分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小女子倒是大胆之极,你说她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傅世子爷和秦小将军纷纷沦陷?”

陆玄昭眼眸阒黑渗着寒意,盯着虞苏离开的方向,唇边凝着一丝讽笑。

“不过是个随波逐流、贪图享乐的女人罢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透骨的凉意:“这等人,最擅长出卖自己,攀附权贵,毫无底线可言。”

他说完,冷冷收回目光,仿佛虞苏根本不值得再费心一提。

对于陆玄昭来说,虚伪、轻浮之人,无论再美再如何吸引人,都不过是他最厌恶的存在。

无媒无聘,私下幽会,俨然是自甘堕落的行径。

显然,这位虞小姐毫无自尊可言。

若不是因为秦之宇的嘱托,他绝不会对这种人多看一眼。

三年前,漠北战事突起,秦之宇随父亲出征。


眼下她只想着如何避开婚嫁,当然这些话她绝不会对虞洪秋说。

长公主和清隐寺的真远大师熟识。

真远大师是一位通晓命理、八字的高僧,同时有极高的声望。

京城婚嫁前贵妇圈找他的批命合八字是常有的事情。

虞苏要让真远大师给自己批一个孤星命,非寻常男子可合。

若强求婚姻,就会祸及夫君一家官运。

怎么样!

娶我,你怕了吗?

可惜出家人不打妄语,见到真远大师后如何说服他配合自己也是个问题。

这些日子,虞苏也在边收集真远大师的信息。

“今日你救卫家长孙,你母亲也有意与卫家结亲,你意下如何?”

虞苏人愣了下,实在没想到救人救出一桩姻缘。

只可惜她并无此意,却见虞洪秋一脸已有决断的神情,虞苏只能改口:“苏儿没意见,全听父亲做主。”

虞洪秋呵呵一笑,神色满意。

不多时,虞苏便被准许退下。

**

另一边,卫家的灯火通明。

东厢房内,纱帐轻垂。

卫夫人靠坐在嵌螺钿纹的雕花罗汉榻上,怀里紧紧抱着受了惊吓的小孙子。

榻边,卫宵正襟危坐在一张红木八仙桌旁。

卫夫人一边轻抚着小孙儿的背,一边对卫宵道:“宵儿,今日多亏了虞二小姐出手,改日你与我一道去登门致谢。”

卫宵点点头,“这是自然,虞二小姐救了子岳的性命,就是我卫家的救命恩人。”

卫宵想起母亲前段时间说,虞家有意联姻的事情。

思忖片刻,便开口问道:“母亲,前些日子您曾提起过虞家的联姻一事,不知如今您有何打算?”

卫夫人抬眸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声:“虞家早有意与咱们结亲,毕竟他们也想借此提升家族在京中的地位。

“本来我是有些想法的,虞家的二小姐虞娟丽,年纪适中,家世也不错。但她今日在宴上的表现实在让我有些失望。”

卫夫人叹了口气,继续道::“听说她当众挑衅虞二小姐,言辞间颇为轻浮。而且,她没有大局观,心思显得太浅薄,竟还试图在长公主面前卖弄。若是嫁进我们卫家,这样的性子恐怕难以撑起门户。”

卫宵点了点头,“虞大小姐确实看起来稍欠稳重。”

卫夫人轻叹道:“不过可今日我一看,这虞二小姐倒是不错的。”

卫夫人信奉佛道,今日虞苏救了她的孙子,让她更加坚定地相信这是一场冥冥中的缘分,于是心中有意让儿子娶虞二小姐。

“我看虞二小姐必定是子岳命中的贵人,能逢凶化吉,护他平安。将来做子岳的嫡母,再好不过。”

卫宵听着母亲的话,眼前不禁浮现那抹丽影。

在他惊慌失措时,虞苏神色冷静,毫不迟疑地从他怀中接过子岳,手法利落地施救。

这与他过去所见过的女子截然不同,她是如此美丽冷静从容胆识。

那一瞬间,卫宵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与这样的女子相伴一生,应当不错吧。

“若她能成为子岳的嫡母,实在是再好不过。”

虞洪秋收到卫家的拜帖后,就在家等候。

巳时,卫夫人携长子卫宵与他五岁的儿子卫子岳,带着精致的礼物登门致谢。

两家人在前厅寒暄,卫宵言辞得体,谈吐之间既有礼数又不失风度。

虞苏被唤来时,刚迈入前厅,就看见卫宵一身便服,整洁素雅,虽然不显华丽,却透出一种隐隐的威严与修养。


“你急什么?”张氏见他气冲冲地进来,倒不慌不忙,轻描淡写道,“姨母自然是偏向你的,只不过这议亲才刚开始,连八字都还没合上呢。她虞苏,就不可能真的嫁过去。”

何晟闻言,眉头稍展,但仍疑惑:“姨母,您的意思是……?”

张氏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几日,小院门口的护卫,我会撤掉。药也给你准备了。”

话音未落,何晟已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女眷居住的院子本有仆从守卫,男客是不得擅入的。

如今撤去护卫,便是给了他开了方便之门。

毁了虞苏清白,她只能嫁给自己。

何晟瞬间心领神会,嘴角浮现一抹淫笑。

虞苏凝神练字已有数日,案上铺着的,是一张张佛经。

她记忆力向来好,上一世奶奶信佛,收藏了很多经书。

每天用个小蜜蜂听。

连带着虞苏不知不觉也记下了不少。

这书案上的正是这个时代失传的圆华经。

她一笔一划地写着,笔锋沉稳,心神专注。

身旁的春华站着,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琢磨:“小姐这是抄写佛经?莫不是在讨好未来的婆婆?”

听闻卫夫人信佛,日日需听佛经才能入睡。

她看着虞苏专注的侧颜,心中感慨万千。

小姐的福气向来好,先有小秦将军,后有世子爷,如今更是得了卫侍郎的青睐。

虽说卫侍郎的家世不及世子,但毕竟嫁过去便是正室夫人,也不用看人的脸色,卫家也算个好去处。

想到这里,春华不禁打消了自己曾经的念头。

向小姐请求放她出去成亲。

看来如今跟在小姐身边,陪嫁去卫府也是个好去处。

夜渐深,南院的灯火已熄。

夜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

深寂的夜色中,一道黑影悄然潜入了院中。

他大摇大摆穿过院门,直奔虞苏的房间。

黑衣人猫着腰,悄悄捅破了窗户纸,点燃一缕幽幽的迷烟,缓缓吹入室内。

迷烟随着夜风飘进了房间,很快充斥在室内。

虞苏原本正酣然入睡,忽然感到一股异样的香气钻入鼻端。

她素来对气味敏感,瞬间被熏得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春华,你点的什么香?”

她皱眉轻唤,几声后依旧无人应答。

虞苏挣扎着坐起身,却感到浑身无力,头昏脑涨,仿佛四肢被巨石压住一般,无法动弹。

胸口更是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身体燥热难耐。

深吸一口气,冷汗顺着额头渗出,虞苏心中猛然警觉,只怕这香有问题。

这年头,在家里还能不安全?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门缝中一缕微光渗了进来,室内的气氛顿时阴森诡谲。

虞苏心头一紧,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朝门口大喊一声:“是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带着几分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苏苏,是我呀,你何表哥。”

虞苏心中大震。

何晟!

这里是女眷院子,他怎么可能进来?

虞苏咬紧牙关,声音又怒又惊:“你怎么进来的?”

何晟慢慢走近,眼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炙热。

榻上,虞苏静卧,身形纤细,被薄被掩映得曲线隐约可见。

肌肤莹白,眉弓如月,两颊晕染着薄薄的红霞,宛如从工笔仕女图中走出来。

“表妹,你很难受吧,表哥我今天来,是特地来帮你忙的。”

虞苏心跳如擂鼓。

望着逐渐逼近的矮胖人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虞苏微微颔首,心中暗叹,难怪张氏相中了卫宵。

对方面容俊朗,确实一表人才。

“苏儿,来见过卫伯母。”虞洪秋呼了声。

虞苏不疾不徐,向前福身行礼,“卫夫人安好,卫公子,卫小公子安好。”

卫夫人的目光早已落在虞苏身上。

只见她身形窈窕匀称,举止端庄,一身素雅衣衫,清丽脱俗。

面色白里透红,肤色细腻,一看便知气血充盈、身体康健,颇有生养之相,正合她心意。

卫夫人原本便对虞苏心生好感,这时更是越看越满意。

“果然是个知礼的孩子。”卫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随即抬手唤侍女送上一只精致的玉镯,“这只镯子乃我前些时日在佛前开过光的,祈愿平安吉祥,今日便送与你,权作谢礼。”

虞苏一怔,见那镯子通体玉润无瑕,微微泛着暖光,显而易见是难得的珍品。

当了应该能换不少钱吧?

虞苏笑眯眯轻声道:“多谢夫人厚赐,苏儿受之有愧。”

“不必谦虚。”卫夫人语气温柔,握着虞苏的手,带着几分真心实意,“你救了子岳,这份恩情,我和宵儿都铭记于心。”

“卫伯母言重了,苏儿不过是尽了微薄之力罢了。”她轻轻福了一礼,语气不卑不亢。

卫夫人更觉她言行得体,沉稳内敛,心中愈发喜爱。

“今日登门,除了致谢外,其实还有一桩心愿。”卫夫人微笑道,“不知你是否愿意与伯母做一家人,共同照顾子岳?”

虞苏听罢,低头作出一副惊讶又羞怯的模样,“婚姻大事,自当听从父母之命。”

她将问题推向虞洪秋。

“好孩子,确是贤淑,”卫夫人转向虞洪秋,笑道:“ 好,我便问问你父亲,我们卫家与虞家同在朝为官多年,交好多年,若是能结为亲家,实乃上天赐予的好缘分。”

虞洪秋满脸含笑,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两家结亲倒是极好的缘分。”

一时之间,正厅气氛融洽。

虞苏目光扫过卫宵与卫小公子。

卫宵一脸正色,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显然他是同意这门亲事的。

虞苏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暗自叹息。

她也听过卫家家风严谨,男子四十无子方能纳妾。

卫宵二十五岁丧妻至今,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样的自律令人钦佩。

可惜了,有个孩子。

虞苏虽懂得古代社会对女性的要求,但她依然保留着某种理想主义,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从不愿妥协。

她自然不想嫁给一个二婚且带孩子的男人。

她很清楚自己无法把别人的孩子当亲生那样疼爱,但如果不去亲近,别人会说她冷漠无情,亲近了,又会被认为别有所图。

古往今来,继母的角色最是难当,她可不想淌这趟浑水。

卫夫人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笑容满面,逗弄着怀中的孙子:“子岳,开心吗?马上又有嫡母了。”

话音刚落,卫子岳却突然大哭出声:“我不要继母!”他猛地扑向卫宵,泪水滚滚,声音带着恐惧,“爹爹,不要让她做我的继母……”

前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卫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惊愕不已。

她明明问过孙儿,昨夜还对虞苏这个救命恩人十分有好感,怎么今天突然就变了?

卫夫人脸色微沉,心里暗暗猜测,只怕是大人背后教唆的。

张氏眼中隐隐浮现一丝讥诮。

虞苏垂眸,淡然自若地站在一旁。

巧了,小朋友!

姐姐也不想给你当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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