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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小说

醉酒寒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这话就见外了,女孩子么,骄纵一点才是正常的,我就喜欢这种不做作的性子。”厉辞舟冷眼看着他们来回热情地交流,心里的厌恶几乎要从嗓子里吐出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是第一次瞧见一个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女儿给“嫁”出去。答应求婚的话不过是玩笑,就算阮尽欢不要求,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阮天南跟王建民又一通交流,甚至连彩礼都已经敲定了,完全没有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好像一切都这么尘埃落定下来。厉辞舟抬眸,阮天南的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不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应该是早上敲门的人,阮尽欢提过,叫阮茵茵,从年龄上来讲,是她的妹妹。阮茵茵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也没了早上那副鸡叫的模样。这里的所有人都仿佛对他的存在不在意,就像...

主角:阮尽欢厉辞舟   更新:2024-12-25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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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尽欢厉辞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小说》,由网络作家“醉酒寒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这话就见外了,女孩子么,骄纵一点才是正常的,我就喜欢这种不做作的性子。”厉辞舟冷眼看着他们来回热情地交流,心里的厌恶几乎要从嗓子里吐出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是第一次瞧见一个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女儿给“嫁”出去。答应求婚的话不过是玩笑,就算阮尽欢不要求,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阮天南跟王建民又一通交流,甚至连彩礼都已经敲定了,完全没有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好像一切都这么尘埃落定下来。厉辞舟抬眸,阮天南的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不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应该是早上敲门的人,阮尽欢提过,叫阮茵茵,从年龄上来讲,是她的妹妹。阮茵茵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也没了早上那副鸡叫的模样。这里的所有人都仿佛对他的存在不在意,就像...

《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小说》精彩片段


“说这话就见外了,女孩子么,骄纵一点才是正常的,我就喜欢这种不做作的性子。”

厉辞舟冷眼看着他们来回热情地交流,心里的厌恶几乎要从嗓子里吐出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是第一次瞧见一个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女儿给“嫁”出去。

答应求婚的话不过是玩笑,就算阮尽欢不要求,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阮天南跟王建民又一通交流,甚至连彩礼都已经敲定了,完全没有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好像一切都这么尘埃落定下来。

厉辞舟抬眸,阮天南的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不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应该是早上敲门的人,阮尽欢提过,叫阮茵茵,从年龄上来讲,是她的妹妹。

阮茵茵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也没了早上那副鸡叫的模样。

这里的所有人都仿佛对他的存在不在意,就像是什么地底的尘埃,任由别人扫来扫去。

厉辞舟转头看到架子上放着的花瓶,他站起身在一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走过去,细长的手握着了花瓶的瓶颈,观察了一下。

竟然还是个假货。

他抬手颠了颠,测试了一下重量,转身地刹那将花瓶砸了过去。

目标,王建民的脑袋。

花瓶没有真的砸中,而是擦着他的脑袋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瓷器渣子落了一地。

厉辞舟啧了一声,有些遗憾:“没砸中。”

转头又看向另一边的架子,那里也有个白玉瓷瓶,看不出真假。

众人被这一举动给整懵了,平静了几秒后,客厅里一瞬间炸开了锅。

阮天南:“阮尽欢,你在干什么,我的青花瓷瓶。”

王建民:“谋杀,你这是谋杀,我差点就被砸到了。”

楚玉琴:“啊啊啊啊啊……有病吗?”

阮茵茵:“阮尽欢,这是我最喜欢的瓶子。”

大家还在跳脚,厉辞舟手里已经拿上了另一个花瓶,再次颠了颠,动作熟练到让人心惊。

不过两三秒的功夫,那白玉瓷瓶已经朝着王建民的脑袋飞过来。

王建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瓷瓶又擦着他的脑袋落地,就在他的脚边,摔成了一地的碎渣。

“你们……你们这是谋杀,我……我不谈了,什么投资彩礼,想都别想。”

说着,在厉辞舟的手伸向下一个玻璃瓶的时候,麻利地往外跑。

要女人还是要命,他还是分的清的。

阮天南跟着后面追:“王总,王总你别走啊,我们还没谈完呢。”

说完又心疼地看向地面:“我的花瓶,阮尽欢,你是不是疯了。”

阮茵茵也是一声尖叫,被吓得跟楚玉琴抱在一起:“妈,她疯了。”

厉辞舟并没有停手,又甩手摔了一个瓶子后,这才站直了身体。

女孩的脸上带着以往都未曾有过的狠厉和寒意,看向人的目光像是淬着毒。

她薄唇轻启:“别再来烦我,不然这花瓶下一个砸的就是你们的脑袋。”

阮天南显然也被吓到了,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楼。

客厅里一片狼藉。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阮尽欢又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阮天南:“你上哪儿去?”

他好不容易将人接了回来,养了两个月,什么都还没做成呢,哪儿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她离开。

厉辞舟扫过他一眼,随手拿过架子上的装饰品。

阮天南一顿:“你走就走,将我的东西放下。”


阮尽欢知道他说的二伯三姑,看过照片,但要是这些人真的都来的话,加上小辈,林林总总,得有三四十个人。

阮尽欢有些打退堂鼓,她矜持地问道:“你说我现在出国还来得及吗?”

厉辞舟并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回来,早晚都是要见的,提前了解一下,总比什么时候意外撞见,手忙脚乱来的好。”

他向来习惯未雨绸缪。

阮尽欢叹气。

家宴如期而至,是在老宅里进行的。

作为厉老爷子老来得子的厉辞舟,向来是家里人的重点。

除了他病弱的身体颇为受人关注外,还因为他手里握着的资产。

厉辞舟是厉家最有经商天赋一个,能力强不说,手段也狠,平常看着风一吹就倒,可谁都不敢小瞧他。

阮尽欢一进门,就收到了无比热情的招待。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这一刻,所有人都是捧着他的。

她环顾一周,将这些亲戚的脸跟那些资料一一对上号,心里却是冷笑一声。

除了少数真心的,谁不在盼着厉辞舟早点死呢?

“小叔叔。”

“辞舟回来了,快来坐。”

“最近天凉了,要多注意保暖啊。”

众人纷纷打招呼。

阮尽欢其实不需要怎么说话,在场的长辈除了厉辞舟的爸爸,就是二叔和三姑,剩下的都是同辈,礼貌性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虽然辈分不高,但是他有钱啊。

厉辞舟又是一贯的冷脸,也不爱与人过多的交流,这个家里,除了老爷子能跟他多交流几句,别的人大多数都是聊不下去的。

因为人多,分了两个大圆桌,一个桌子十七八个人,小辈们一桌,那些大多数都是孩子。

阮尽欢的位置一直很固定,就坐在老爷子旁边,哪怕他上面还有哥哥姐姐,但他的位置从来都是不可取代的。

直到她入座,老爷子这才发话,走菜。

吃饭的氛围还是挺轻松的,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只是厉辞舟向来不怎么爱说话,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阮尽欢记着人的交代,只吃菜,不说话,安静的自己就像个背景板。

聊着聊着,不知道谁扯到了工作上的事情。

“要论工作,咱们家还是辞舟最有出息。”

开口说话的是二叔,老爷子的弟弟,一把年纪了,什么事儿都爱管。

“这还用说么,辞舟这些年就差住在公司里了。”

“你们这些做哥哥姐姐但凡能多学一学,也就不用我们这些老骨头操心了。”

“也不是谁都有这个天赋。”

“工作这种事情,不都是熟能生巧。”

“那你二十岁的时候,怎么没能谈个十几亿的项目。”

大家七嘴八舌,明争暗讽,不管说什么,总要往厉辞舟身上扯两句。

等这个话题聊到炙热阶段的时候,二叔又开口了。

老人家转身,对着小辈那一桌招了招手:“琳琳,过来。”

阮尽欢已经吃不下去了,家宴确实很美味,能上桌的菜,没有一道是粗制滥造的,要是放到别的时候,她可能早就大快朵颐,吃撑了。

但这会儿也就象征性地吃了几口,主要被这帮人给恶心的。

那些话什么意思,她还没有蠢到听不懂的地步。

那个叫琳琳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说是小姑娘,因为穿的实在太嫩,粉色的A字裙,顶着一个可爱的丸子头,脖子里的珍珠项链颇为闪眼,脸上妆容精致。


确实,很幸运。

司机送完阮尽欢去公司,又按照昨天的轨迹将厉辞舟送去了学校。

学校离家有些远,下午要陪阮尽欢去医院,厉辞舟便让赵铭就在学校附近等他,等下了课一起回去。

老赵满口应下,将车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窝在车里,拿出手机玩起了消消乐。

这小游戏简单易上手,用来打发时间最好了。

今天的课程倒是谁也没撞上,厉辞舟一只耳朵听课,并且帮忙记下了重点,另一只耳朵里却塞着耳机,连着的是阮尽欢的手机,两个人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有个合作项目是一早定好的,今天签署。

他已经给小姑娘看过资料,合作所有的注意事项也提前标了出来,有宋准在,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操心的。

但阮尽欢懒得操心,非要厉辞舟自己听,她乐的当个不用脑子的笨蛋。

厉辞舟也不拒绝,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合同签的很顺利,除了签字的时候,原本龙飞凤舞的签名,这次写的却是极慢,一笔一划,跟练字似得,看的宋准一头雾水。

阮尽欢已经在尽量的模仿厉辞舟的字迹了,但两个人的字相差太远了。

她自认为没别的缺点,唯有一个,那就是字写的太烂。

小的时候,别人练字,她画符,别人跳舞,她练剑,反正就没有一个项目是循规蹈矩来的。

上学的时候,老师给的期末评语里永远都要加一句,要是能将字写好,就更优秀了。

这话她从小看到大,都已经没感觉了。

直到看到厉辞舟写的字。

这男人写的字跟他人看起来不一样,铁画银钩,一笔一划都带着扑面而来的锐利,非常好看,甚至可以说是赏心悦目。

她还在厉辞舟的书房看到他写的毛笔字,那是拿出去比赛就可以直接获奖的程度。

就这么一对比,自己那狗爬字就显得不堪入目了。

回到办公室,没人了,阮尽欢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软骨头似得抱怨道:“你的字也太难模仿了,就不能刻个印章什么的,到时候直接印上去?”

厉辞舟坐在最后排,侧过脸,在老师看不见的角度回道:“办公室左边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个私印,抽屉密码是8642。”

那是他的个人印章,上面有特殊的标记,盖章效果等同于本人签名。

阮尽欢眼神一亮,打开抽屉前还假惺惺地问了一句:“没什么不能看的东西吧?”

毕竟是隐私,还上了锁的。

厉辞舟:“还有什么是你没看过的。”

他们俩现在这个状况,跟互相彼此裸/奔有什么区别?

阮尽欢挂了电话,乐滋滋地打开了抽屉,一眼就看到了装着私印的盒子。

她拿过盒子,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个不大的印章,章下面刻着的是他的名字,看着龙飞凤舞的字迹,应该就是他本人写的。

“有这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

就在她打算将东西放回去的时候,抽屉里有个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看着像是个日记本。

这东西应该比较私人吧,可厉辞舟也没说不能看啊。

她刚才可是问过的,没什么不能看的。

阮尽欢用这样的理由劝说自己,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打开了那个本子。

于此同时,正在上课的厉辞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小猫也是一脸懵,看了看厉辞舟,又看了看阮尽欢,大概有些分不清楚,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呆萌的样子太可爱,看的阮尽欢实在忍不住,低头猛吸了一口。

“她叫什么名字。”

厉辞舟:“小白。”

可真的是简单明了,不用费脑子。

小白感觉两个人都有点熟悉,也阻止不了阮尽欢蹂躏的行为,只能被人抱着躺在椅子上,然后一猫一人一起昏睡。

厉辞舟看了许久,拿出了他的私人手机,选了几个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

哪怕是睡着了,也能感受到跟自己不一样。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没等到阮尽欢醒过来,厉辞舟的手机响了,是白璐。

“阮尽欢,你在哪儿呢,要我接你一起去吗?”

厉辞舟站在阳台上,看着前厅来来往往的人,声音放轻了:“不用,我自己去,晚宴不是还早。”

白璐:“你到晚上才去啊,可以早点过去玩一玩。”

厉辞舟:“有些私事,不急。”

白璐:“那好吧,等你到了记得联系我,省的阮茵茵又找人针对你。”

“是白璐吗?这小姑娘对你倒是挺热情的,厉总,人家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阮尽欢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抱着小白一下一下地撸着毛,就这么躺着,也不想动。

厉辞舟:“你确定?”

阮尽欢:“开个玩笑,万一她真的看上了你独特的灵魂呢?”

厉辞舟懒得理她这种玩笑,弯腰将小白抢走,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阮尽欢:“哎,你把猫给我留下。”

主宅里岁月静好,前厅却是热闹的很。

谢泉是今天的主角,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同龄人,他是特意装扮过的,高定西服,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很精致。

能在青舟山庄举行生日宴,这大概是他们年轻一辈唯一的一个,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不管是谁,进了庄园都忍不住赞叹。

这可是厉辞舟的地盘,海城谁不想跟厉家扯上点关系,哪怕只是借用一个名头,在商场上都好使的很。

厉朝煊百无聊赖地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在等什么一样。

谢泉兴致勃勃地跑过来:“阿煊,这庄园也太大了,光是前面那个人工湖,我都没走完,还是让人开车接我回来的。”

厉朝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提不起兴趣,只是看着手机。

谢泉拉着人站起身:“坐在这里无不无聊,你不是说有个跑马场,我们一起去骑一会儿。”

说到跑马场,厉朝煊想起刚收到的消息,叹气:“跑马场去不了,我刚收到的消息,那边不让去。”

谢泉:“不是说可以去的,我还跟我不少朋友都提了这事儿,怎么就不让去了。”

听这口气,还有几分埋怨。

厉朝煊皱眉:“是我小叔不让去,这又不是我自己决定的,要不你自己去找他。”

提到厉辞舟,谢泉一下子就萎了,讪讪地:“我这不是有点遗憾么,本来还挺期待的,要是跑马场去不了,那我们去花园那边打会儿牌也行啊。”

厉朝煊抽回胳膊:“不去,你要去你自己去吧,不过一定记得提醒你那些朋友,主宅那边不能去,一步都不可以啊。”

这可是小叔特意交代过的,要是犯了忌,下次可别指望还能再来。

谢泉:“我知道了,茵茵来了,我去接她。”

厉朝煊嗤笑一声,也不知道阮茵茵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那种小白莲,也就他喜欢。

阮茵茵是跟着几个平日里处的好的朋友一起来的,还没踏进庄园,她就被庄园门口那个人工湖给吸引了目光。


厉辞舟拿过手机,下意识地想给助理发消息,让对方订饭,但手心里那粉嫩的手机壳提醒他,这事儿现在他干不了。

这种习惯性的行为在今天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

他揉了揉眉心:“你给宋特助发消息,让他送。”

阮尽欢:“都已经这么晚了,宋特助刚走,这也太麻烦了。”

她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

厉辞舟:“我开工资的,这是他的工作。”

阮尽欢:“说的有道理,不过等他订餐再送过来,我大概就要腿脚无力不能行走了,毕竟你这副身子太虚了。”

厉辞舟:……

男人不能说虚。

但这事儿他无法反驳。

阮尽欢站起身随手解开了身上的纽扣,将西装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环顾一周,看到了厨房。

“冰箱里有什么食材吗,我自己做就行了。”

厉辞舟抬眸:“你会做饭?”

转念一想,也是,阮尽欢是被他父亲从乡下接回来的,那样的环境下,不会做饭大概会将自己饿死吧。

阮尽欢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打开了冰箱。

这地方厉辞舟不常来,虽然平时有人按时打扫,但显然不会有什么预备好的菜。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鸡蛋和牛奶。

她又找了几个柜子,找到了一盒面条,还有一袋面粉,东西简直少的可怜。

值得庆幸的是,调料都是全的。

厨具也都是全的。

阮尽欢觉得这身体交换过来,最大的优势就是这厮个子高,打开柜门的时候,用不着垫脚。

她又找了一圈:“没有围裙吗?”

厉辞舟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觉得呢?

得了,问了也是白问。

她在厨房忙活了一通,很快下了两碗简单的阳春面,上面还有两个金黄的煎蛋。

“你们家食材太少了,将就着吃吧。”

厉辞舟姿态慵懒:“我不饿。”

下一秒,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声。

怎么说呢,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多了。

阮尽欢一点没留情,扑哧笑了一声:“你这身体已经够破的了,你可别将我的也给弄坏了。”

说完这话,她自己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也没有细想。

厉辞舟没再坚持,认命地坐在了餐桌前。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吃面的声音。

这阳春面看着简单,吃起来味道却挺不错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下咽。

厉辞舟有些意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的身世,这样的手艺难道是这么多年练出来的?

如果真的跟他了解到的一样,这二十多年,阮尽欢都生活在乡下……

他垂下眸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阮尽欢吃饱喝足实在是太困了,碗筷丢在了桌子上,原本打算跟厉辞舟再聊会,还没等到人过来,她就倚着沙发睡着了。

明明是个大男人的身材,但却蜷缩在一起,像是没有安全感一样。

厉辞舟将碗筷顺手洗了,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再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陷入沉睡的阮尽欢。

是他的身体,可又不是他。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哪怕是睡着了,阮尽欢也还是忍不住想要咳嗽两声。

厉辞舟微微皱起眉头,三两步走过去,原本想着将人抱到床上去,可弯下腰伸出手,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陷入了沉默。

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头,那必然是,抱不动的。

阮尽欢这一觉睡的挺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到了熟悉的地方,所以连个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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