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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芷兰厉毅的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免费阅读

壹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进眼尖,把丁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他肃着一张脸,走到丁树的面前质问:“刚才我看到你拿着石头对准这位老同志的后脑勺。所以,你想干什么?当众行凶,害人性命?”哪怕在接到他爸的电话后,王进已经了解到,红河村这次的事件或许会是恶性事件。但是,听的,哪有直面来得刺激。要不是他鸣枪示警,王进相信,现在哪怕没有出人命案,也肯定有人受了重伤。那么一块坚硬的石头加上砸的力度,不死也残。想到这儿,王进的眉锋皱得死紧,看着丁树的目光里满是审视。在红河村,丁树说的话可能还有人听,谁让孙伟国快要是他的女婿了呢?可王进是红河村外的人,面对王进这个外人,丁树的底气马上泄了一半儿:“你、你是谁?”“我叫王进,是县城里派出所的公安。”王进毫不避讳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主角:丁芷兰厉毅   更新:2024-12-26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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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芷兰厉毅的其他类型小说《丁芷兰厉毅的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壹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进眼尖,把丁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他肃着一张脸,走到丁树的面前质问:“刚才我看到你拿着石头对准这位老同志的后脑勺。所以,你想干什么?当众行凶,害人性命?”哪怕在接到他爸的电话后,王进已经了解到,红河村这次的事件或许会是恶性事件。但是,听的,哪有直面来得刺激。要不是他鸣枪示警,王进相信,现在哪怕没有出人命案,也肯定有人受了重伤。那么一块坚硬的石头加上砸的力度,不死也残。想到这儿,王进的眉锋皱得死紧,看着丁树的目光里满是审视。在红河村,丁树说的话可能还有人听,谁让孙伟国快要是他的女婿了呢?可王进是红河村外的人,面对王进这个外人,丁树的底气马上泄了一半儿:“你、你是谁?”“我叫王进,是县城里派出所的公安。”王进毫不避讳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丁芷兰厉毅的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王进眼尖,把丁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他肃着一张脸,走到丁树的面前质问:“刚才我看到你拿着石头对准这位老同志的后脑勺。所以,你想干什么?当众行凶,害人性命?”

哪怕在接到他爸的电话后,王进已经了解到,红河村这次的事件或许会是恶性事件。

但是,听的,哪有直面来得刺激。

要不是他鸣枪示警,王进相信,现在哪怕没有出人命案,也肯定有人受了重伤。

那么一块坚硬的石头加上砸的力度,不死也残。

想到这儿,王进的眉锋皱得死紧,看着丁树的目光里满是审视。

在红河村,丁树说的话可能还有人听,谁让孙伟国快要是他的女婿了呢?

可王进是红河村外的人,面对王进这个外人,丁树的底气马上泄了一半儿:“你、你是谁?”

“我叫王进,是县城里派出所的公安。”王进毫不避讳地暴露自己的身份,“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拿石头是想砸这位老同志?”

“没有,绝对没有。”王进公安的身份吓得丁树的眼皮子狠狠跳了跳。

公安,怎么可能会是公安呢?

“你……真的是公安?”丁树不肯死心,“俺们红河村太平得很,又没有什么事情,更没有人报案,王公安你来俺们村,是有什么事情吗?”

“太平?”王进被丁树的睁眼说瞎话给气笑了,“鉴于你刚刚的危险行为,麻烦你跟我回一趟派出所,接受调查。你的行为严重影响到人民安全!”

丁树看拿石头砸人的这个话题怎么都绕不过去,唯有示弱一般说道:“王同志,误会,都是误会。俺没想伤人,更不可能伤俺们村的村长。俺就是看这么多人在闹村长一家子,想帮村长的忙,所以拿石头当武器。只是吓唬人,俺肯定不能拿它砸人。”

丁木三能被丁树这话给骗了?

他指向腿软的丁老三道:“王公安,这事儿是不是误会,你可以把这个叫丁老三的一起带走问问。他刚说的和丁树说的,完全不一样。”

果然,最近他们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丁树没少下黑手。

“不,俺不去派出所,俺又没干啥坏事儿。所有的事情都是丁树干的,是丁树出的主意,是丁树指使俺干的。”仰视着王进的丁老三清楚地看到他身上带着的“银镯子”,吓得瞳孔猛缩,倒豆子似地坦白着。

怕丁木三不相信,丁老三爬到丁木三的脚边,拉着丁木三的裤子道:“村长,俺错了,俺不该听丁树的话,说你家兰丫头的坏话,逼得她跳河。俺不是坏人,俺都是听……唉哟……”

丁老三的话还没有说完,被气急败坏的丁树一脚给踹倒了:“好啊,俺是奇怪,兰丫头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突然就在村里被坏了名声,原来都是你干的!现在看到公安同志来了,你才知道害怕,竟然还敢把脏水都泼俺身上,丁老三,你怎么能这么蔫坏呢!

丁树的胸膛起伏得厉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村长,丁老三这是怕被公安同志抓,才这么诬赖我的。你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信了他的鬼话。”

“村长,你再想想,兰丫头自从出事之后,俺可从来没有闹过你们家。刚这么多人围在这儿,俺不顾一切,拿着石头来帮你家。你再看看,全村就俺一个站出来力挺你。你觉得,这样的俺能害你家,丁老三说的话,能是真的吗?”


没成想,丁芷兰气性大,没想着赶紧找个男人嫁了,竟然气得去跳河。

丁芷兰真死了,那还好,他想怎么往村长家泼脏水就怎么泼。

他未来二女婿可是部队里的副连,是大官儿。

他们红河村的村长,怎么都该轮他丁树当当了吧?

可惜,丁树算计的再好,所有的事情在丁芷兰跳河没死成之后,发生了极大的偏差。

丁树扯着嗓子以盖过心虚:“好的对象是那么容易找的吗?更何况,老子为了你的事情,出钱又出力,你还敢说老子?丁迎娣,你这是觉得自己找了个好对象,翅膀硬了,都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是吧?”

“俺可告诉你,别说你还没嫁给孙伟国,哪怕你最后嫁一个比孙伟国更厉害的,俺都是你老子,是你亲爹,你一辈子都得听俺得话。不然……”

丁迎娣连忙捂住了话筒,深怕她爹说的话被人给听到了,她怕丢人:“爹,我怎么会呢?兰兰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我会想办法的。”

挂了电话,丁迎娣拉下来的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一路亲切地跟人打招呼,直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丁芷兰竟然一个人跑出来了,也不知道会怎么闹?

一直以来,丁芷兰的脾气挺好的,特别听自己的话。

所以,只要趁着丁芷兰没有把事情闹开,自己应该还是有机会把丁芷兰劝回去的。

大不了……她在伟国手底下给丁芷兰挑一个好一点的兵,介绍给丁芷兰,这样,她就没欠丁芷兰,丁芷兰也不好意思再怪她了吧。

“哈欠……”被丁迎娣这个毒闺蜜念叨着的丁芷兰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妹子,咋的了,病了?”丁芷兰的动静引起了大姐的注意,“现在天儿没那么凉,车厢里又没风,你咋得不舒服了?”

丁芷兰捂了捂鼻子,与其说感冒,她更相信自己会打喷嚏是因为车厢里这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大姐,我没事,鼻子痒了一下而已。”

“那就好。”大姐露出一放心的表情,“在火车上,不管是医生还是药,都不好找,真病了,也只能忍着。不过妹子,你要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跟大姐说。俺看你就觉得亲切,真跟自家妹子似的。”

丁芷兰对大姐笑着点头:“谢谢大姐。”

看到丁芷兰的笑容,大姐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甭跟大姐客气,吃个桔子,清个口,人也能舒服一点。”

丁芷兰的眼部线条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大姐,你人真好。”

“这有啥呀,快拿着。”大姐手里的桔子都快凑到丁芷兰的嘴边了,就差没剥开,喂进丁芷兰的嘴里。

丁芷兰心里一阵感叹,真“热情”,挡都挡不住。

她还以为,自己好端端地穿到这本年代重生文里是老天爷看她不顺眼,想要收拾她,才让她成为丁芷兰的。

可在看到眼前这个千里送人头的大姐之后,丁芷兰这些“消极”的想法通通都不见了。

要知道,丁迎娣用从原主那儿学来的本事,救了部队里一位长官的爱人。

那位长官又是一个耙耳朵,正宗的宠妻人设。

对救了自己爱人一命的丁迎娣,那是相当看重和感激,连带着对跟马上要和丁迎娣扯证的孙伟国都另眼相看,多有提拔。

一个是自家的救命恩人,另一个又是自己看重的得力部下。

她还不怕死地要搞这两个人,刚坐上火车的那一刻,她都还在发愁,自己一个小小村姑说的话,能在部队里引起多少重视,万一那个长官要保孙伟国和丁迎娣这对渣男贱女,那自己该怎么办?


政审从来不是一锤子、一时间的事情。

所有的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郑军会堵丁芷兰,丁芷兰的嘴功也不可能输给郑军啊。

厉毅比郑军会抓重点:“王副所病了?”

难怪丁同志胆子那么大,跟他一样喝止徐清。

徐清也明白过来,刚那会儿丁芷兰让自己闭嘴不是胆大包天,是怕他把王副所给刺激坏了。

“你放屁!”郑军看厉毅和徐清真信了丁芷兰的鬼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丁芷兰,为达目的,你还真无所不用其极。老领导的身体好得很,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老领导要知道你为了报复孙伟国,这么咒他,才要被你气死了吧!”

“看什么看!”郑军吼厉毅和徐清,“她是医生吗?她说老领导有很严重的病,就有很严重的病?厉毅,你跟徐清都脑子进水了?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就你这样的,凭什么次次都压在我的头上!”

郑军的吼声让丁芷兰的耳朵“嗡嗡”作响:“……”厉、厉毅?还有,徐清?

丁芷兰突然仰头,看看越发刺目的太阳:是那个在部队里表现极好,被称为最强兵王,却在一次任务中被叛徒出卖与战友一起牺牲后被孙伟国取代的那个厉毅???

那么和厉毅一起牺牲的战友,也就是这位徐清了。

在招待所的时候,听王副所喊“徐清”,丁芷兰就觉得有点耳熟。

现在徐清和厉毅组合在一起,关于两人的描述,丁芷兰终于回想起来:原来大家是“炮”友啊。

为了安抚自己受惊吓的小心脏,丁芷兰开始发力:“郑团长,最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失眠、睡不好,嘴巴干还牙疼?”

郑军:“……你怎么知道?瞎猜的吧?”

厉毅、徐清:“……”还真说对了?

丁芷兰笑笑:“多喝点菊花茶,下下火。虽然便秘不是大毛病,让你长长痔疮,但最好还是多注意一点。下不通,则上涌。这口气冲的,太为难跟你说话的人了。”

在场三个大男人齐齐失声,尤其是郑军这个当事人,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你你你,你一个女同志,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当着三个男同志的面,说什么乱七八糟,不害臊。”

徐清点头,什么便秘、痔疮的,他听得挺不好意思的。

看到徐清认同自己的话,郑军还要训斥丁芷兰,却听徐清先一步说道:“郑团长,你真的有口臭!”说完,徐清还往旁边退了一步,拉开自己跟郑军的距离,免得被郑军的口气冲到。

随时顾着厉毅这个好友,徐清自己躲开一点的时候,半点没有忘记要拉上厉毅这个好友一起。

郑军:“……”

他磨着牙,看看丁芷兰,再看看离自己一米多远的徐清和厉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不再等徐清和厉毅,郑军先跑了。

直到跑远,回头没有看到厉毅和徐清的身影,郑军才停下脚步,往自己的手里呵一口气,用力一闻,脸绿了…… 徐清嘻嘻一笑,特别想跟丁芷兰再聊几句,厉毅手一伸,拎住了徐清后衣领:“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

厉毅对丁芷兰点点头,接着就拖着不情不愿地徐清离开。

丁芷兰转身离开的背影比徐清果断多了,看着丁芷兰的倩影消失于招待所的门口,徐清碰碰厉毅的肩膀:“厉毅,你说,这么漂亮的女同志,孙伟国是怎么肯退婚的?”

丁芷兰那娇美的模样,拿到大院里去比,都是数一数二的。


丁木三冷笑:“把兰兰叫回来?她上火车估摸着都已经有一天一夜了,怎么把她叫回来,你给俺出个主意,俺听着,照做,怎么样?还是说,你们谁能让那辆火车停下来,往回开,把兰兰带回来。来来来,你说,俺听着。”

先开口的村民:“……”他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

丁木三的目光扫过躲在人群后面的丁树,也就是丁迎娣的爹,接着说道:“你们前几天不还吵吵嚷嚷,说兰兰坏了咱红河村的名声,闹得村里的小伙、姑娘以后不好找对象。兰兰都敢去部队找孙伟国说清楚,讨个清白,你们还不乐意了?”

“兰兰这孩子也是你们大家伙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子,村外的人不知道,咱村里的人还不清楚?别说那个男人还不知道是谁,就算真扯出那么一个人,俺也信自己的闺女。俺更相信,部队里那些当兵的,一准会还俺们家一个清白和公道,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

相信老丁家的人站出来说话了:“村长说得不错,反正俺肯定是相信兰兰的。俺还相信,牛鬼蛇神都不敢去部队闹,兰兰这孩子肯定没干过昧良心的事情。”

“是这个理儿。”

“大家都是一个村儿的,你们谁没被兰兰喊过一声叔叔、伯伯的。咋的,兰兰要证明,自己不是坏胚子,俺怎么感觉你们好些人不乐意呢?”

有些事情过犹不及,起初闹,大家的确是不乐意出了丁芷兰的事情,坏了村里的名声,影响自家孩子的婚事。

但现在,丁芷兰的行为是把红河村的情况导往一个好的方向,还有人上窜下跳,那就很不正常了。

丁树的眉心一跳,暗示了带头人一下,先一步离开了。

接收到讯息,领头的那一个再次不甘心地开口道:“俺哪是不乐意兰兰证明清白,俺就是担心这桩丑事,最后闹到部队,让部队里的人都看了俺们红河村的笑话,以为俺们红河村没有好人。俺都是为了俺们村好。”

丁木三不给其他人动摇的机会,张口接上话:“俺家兰兰要是能有这没理也闹三分的魄力,前些天能想不开到跳河寻死吗?她死之前,怎么都得拉几个害她的人当垫被的才对。丁老三,你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丁老三身子僵了僵,回避着丁木三的眼神:“这……俺哪儿知道。”

想想,丁老三有点不服气:“村长,俺怎么觉得你在耍赖皮啊?”

丁木三被气笑了:“俺怎么耍赖皮了?就因为俺没办法把兰兰喊回来?行,你意见这么大,俺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俺现在就给你开介绍信,你去坐火车追兰兰。大不了,就是比兰兰晚一天、两天到部队。怎么样,要不要俺现在给你开介绍信?”

丁木三这话一出来,丁老三是彻底没话了:“俺,俺不跟你说了。俺回家吃饭了。”

“呵,真怂。还什么大老爷们儿,都不及俺家兰兰一个女娃子。”说这话的时候,丁木三的表情既得意又骄傲,“看到没有,都不敢一个人出门坐火车,哪像俺家兰兰,孬种一个。”

姜秀美把丁木三往家里拉:“别得瑟了,俺现在啥也不想,只希望兰兰平平安安。”

“啥情况?”看到找来的丁老三,丁树小心地先把门关上,免得被人看到听到。

丁老三把后面的事情跟丁树说了一遍:“哥,现在俺们该怎么办?兰兰那个死丫头去部队闹了,俺们之前做的事情,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孙伟国,你跟我提丁迎娣是故意恶心我,对付我吗?yue……”

王副所担心地看着丁芷兰:“丁同志,你这是生病了吗?要不然,先去医院看一看,什么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这件事情,我会替你做主,肯定还你一个公道。”

丁芷兰喝了一口水,勉强把恶心的感觉压了下去,她这次来部队,不是为了讨公道,是为了“母”道:“三位领导,我想你们弄错一件事情,我来部队,不是为了挽回跟孙伟国这么一个品性有问题的人渣的婚约。事实上,我非常庆幸,能及早从孙伟国这个火坑里跳出来,只不过……”

“第一,我要对孙伟国提出赔偿。我爷爷是老革命,在战场牺牲的。我爹又是我爷爷唯一的儿子,所以当年部队给了一个当兵的名额给我家。而孙伟国,他是拿着我家的这个名额,才进的部队。”

郑军眼睛一瞪:“???”

蒋政委嘴巴一张:“好家伙……”

王副所愤愤:“!!!”听到没有,孙伟国的问题哪止是没有处理好退婚的事!

郑军皱起眉毛,看向孙伟国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孙伟国,是不是这样?”

孙伟国微微低下了脑袋:“……”他倒是想否认,但这种事情,部队查起来特别方便,根本就骗不了人。

像是不够刺激,丁芷兰具体展开了一下:“也是因为这样,孙伟国成了我的未婚夫。确切来说,老丁家的这个名额是给女婿的。”

蒋政委比孙伟国还不想说话:“……”这个烂摊子,他不想收拾了。

郑军气得手握成拳头,捶了一下桌子:“混账东西!”

这解释一出来,不论早之前郑军因为种种原因,对孙伟国各种喜欢和维护,这一秒,也通通消失不见。

“呵。”反倒是王副所冷静了下来,冷笑一声之外,没有更多的表情。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希望郑军和蒋建成听完后面发生的事情,还能在丁同志的面前抬得起头来。

一直被表扬的孙伟国得了“混账东西”的称呼后,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次慌张:“团长、政委,你们听我解释。是,当兵的这个名额的确是老丁家给我的,但是,丁芷兰上面有三个哥哥,他们没一个想当兵的。”

他不用这个名额,那不浪费了吗?

他又没用抢的。

郑军拍桌子:“这是重点吗?人家儿子都不想当兵,所以丁同志不是说了,是专门留给女婿的!”

然后孙伟国这个臭不要脸的,拿了人家留给女婿的名额,又跟人家女儿退婚了?

人干事?!

这是郑军绝没办法接受的事!

蒋政委没骂孙伟国,他知道,骂也是白骂,他终于理解并且认同丁芷兰对孙伟国的评价:品性有问题!

孙伟国跟丁芷兰这婚退的,本就已经有很大的问题了,现在还夹杂了孙伟国前途的由来,这不是品性有问题,这是品性低劣!

说句拿起碗来吃饭,放下碗来骂娘,老郑反驳不了吧?

“既然孙伟国承认有这个情况,老郑,这事儿要是再不严肃处理,我们五团还有什么纪律可讲?我们当兵的不能拿老百姓一粒米,孙伟国倒好,直接拿了人家一个当兵的名额!”

郑军直接回了一句:“处分,必须处分,记过!”

孙伟国惊得抬头:“团、团长?”竟然要记过这么严重?要是真的记过入档,那么以后他想晋升,肯定会难上加难。

事情闹大了,结果又是接受不了的那一种,孙伟国再对丁芷兰说话,感情多了一些:“丁同志,对我家退婚的鲁莽行为,我十分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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