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愉裴聿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那一瞬的地老天荒全文小说江知愉裴聿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柠檬柚子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烈士陵园里,一座座墓碑在阳光的照耀下庄严而肃穆。江知愉放下手里的花,看着黑白照片上的父母,眼底涌起热泪。沪城刑警大队谢队长看着战友的遗孤,脸色不似平常那么和蔼,语气冷峻而严肃。“知愉,你确定要重启警号吗?你爸妈是为国牺牲的英雄,他们死而无憾。但作为父母,他们一定不希望你也走上这条路,况且你哥哥和男朋友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同意。”“谢叔叔,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先有国家再有小家的道理,您也知道我一直以我爸妈为榜样,立志要为国家、为社会贡献一份力量,我的警校志愿还是您帮我看的,您应该最懂我吧。”说这话时,江知愉语气坚决,脸上满是不可动摇的表情。沉吟半晌,谢队长叹了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劝了。缉毒警必须隐姓埋名,你现在所有的身份都不...
《那一瞬的地老天荒全文小说江知愉裴聿然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烈士陵园里,一座座墓碑在阳光的照耀下庄严而肃穆。
江知愉放下手里的花,看着黑白照片上的父母,眼底涌起热泪。
沪城刑警大队谢队长看着战友的遗孤,脸色不似平常那么和蔼,语气冷峻而严肃。
“知愉,你确定要重启警号吗?你爸妈是为国牺牲的英雄,他们死而无憾。但作为父母,他们一定不希望你也走上这条路,况且你哥哥和男朋友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同意。”
“谢叔叔,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先有国家再有小家的道理,您也知道我一直以我爸妈为榜样,立志要为国家、为社会贡献一份力量,我的警校志愿还是您帮我看的,您应该最懂我吧。”
说这话时,江知愉语气坚决,脸上满是不可动摇的表情。
沉吟半晌,谢队长叹了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劝了。缉毒警必须隐姓埋名,你现在所有的身份都不能用了。我会抓紧安排一场假死,让江知愉这个身份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你先准备准备,随时等我通知。”
如愿以偿后,江知愉心底一块重石落地。
她向这位敬爱的长辈鞠了一个躬,缓步离开。
到家后,一向安静的客厅今天的气氛格外凝重。
她的哥哥江司屹,和她的男朋友裴聿然,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无比。
而一旁的苏之宁顶着一头鸡窝似的短发,正哭得抽抽噎噎地告着状。
“江总,裴总,你们别怪江小姐,我知道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的头发剪成这样的,都是我不好,惹她生了气,她才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到我身上。”
看着她这样一幅委屈求全的模样,裴聿然眸中郁色更浓,声音里满是怒气。
“你不用替她开脱,她的大小姐脾气,我和司屹最是清楚。”
“是我平日里把她宠得太无法无天了!放心,我们今天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江司屹跟着表态,随后冷眼看向江知愉,语气严厉。
“江知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赶紧给之宁道歉!”
看着苏之宁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江知愉沉着脸,一言未发。
她这几天从来没和苏之宁见过面,又怎么会突然把她的头发给剪了。
一看又是苏之宁自导自演的栽赃罢了。
可她没有解释,因为她知道,无论多么拙劣的栽赃,只要苏之宁说出口,她的哥哥和她的男朋友,就都会信。
果不其然,看到她一副无动无衷的样子,江司屹怒气更盛。
“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聿然,你给我扣住她!”
江知愉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裴聿然就已经将她一把钳住令她无法动弹,而江司屹则是拿起剪刀,毫不留情的将她及腰的长发咔嚓一刀剪断。
看着一缕缕飘散落地的黑丝,江知愉只觉心脏骤然一疼。
她想起小时候江司屹笨拙地用梳子给她扎马尾,总是要梳上半天。
而裴聿然最喜欢的,就是给她买各种各样可爱的发夹,亲手替她戴上。
江父江母因公牺牲后,江家就只剩下江家两兄妹。
哥哥江司屹一个人白手起家拉扯着她长大,竭尽所能的疼着她,
十五岁那年,他带她见了自己最好的兄弟裴聿然。
裴聿然对她一见钟情,忍到她成年便迫不及待跟她表白,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自此,她便有了两个无条件宠着她的男人。
他们什么都顺着她,唯独有一件,怕她重蹈父母覆辙,不准她考警校。
可她还是偷偷摸摸瞒着他们填了警校志愿,遮遮掩掩的读了四年,只想着有一天能重启父母警号。
如今她已经毕业,却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说入职的事情。
直到苏之宁的出现,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和他们道别的必要了。
苏之宁是江氏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每年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成百上千,但苏之宁是唯一一个上门感谢的,不仅如此,她还想办法进入江氏集团工作,并同江司屹和裴聿然越走越近。
在见到苏之宁的第一眼,江知愉就不喜欢她,觉得她非常有心机,而后来苏之宁的种种行为更验证了这一点。
她不仅喜欢装可怜扮柔弱,无数次栽赃自己伤害她,甚至在一年前那场大地震中,还冒领了自己的功劳。
江司屹和裴聿然都以为是苏之宁不顾安危救下了他们,所以自此才对她百般照顾。
可当时为了救他们双腿被泥块磨得血肉模糊,手指被石头压得骨折的明明是自己,只是救出他们后,她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最后被苏之宁冒领。
一次又一次被污蔑,江知愉早就心寒,所以连重启父母警号也没打算告诉他们。
却还是没想过,他们居然会为了苏之宁随口的几句控诉,就如此绝情的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长发被剪落地后,裴聿然松了手,江司屹也扔了剪刀,而后纷纷哄着苏之宁去吃饭。
从始至终,没再看过江知愉一眼。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景,江知愉整个人瘫坐在一堆碎发中,颓然一笑。
第二天醒来,江知愉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江司屹和裴聿然都等在门口,皱着眉头看着她。
“知愉,你以后不要发这种大小姐脾气了,之宁是我们江家的救命恩人,你要善待她。”
“我们最爱的人一直是你,对她好只是为了报恩而已,你不要吃这种无味的醋。”
这些话,在这一年里,江知愉已经听厌烦了,她薄唇微动,说出一个数字。
“95。”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什么95?”
江知愉静静地看着他们,声音如死水般无波无澜。
“江司屹,裴聿然,这是你们第95次,为了苏之宁伤害我。等到第100次,你们口中最爱的我,就会彻底没命!”
一瞬间,所有震惊和不解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知愉身上。
她心下一沉,抬起头正想解释,就被江司屹狠狠甩了一耳光。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你如今狂妄到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江知愉,你忘了爸妈身上的警服了吗?他们教导我们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对得起他们吗?”
啪地一声清响,她的脸变得绯红,所有没来及出口的话,都凝在了唇畔。
这是二十三年,江司屹第一次打江知愉。
为了一个外人,不由分说就动手。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心底情绪翻涌,唇齿不自觉轻颤。
裴聿然扶着苏之宁站起来,扫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失望。
“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之宁一直在担心你的情绪,劝了我许多次不然就算了,我也是争取你的同意后才办的,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你心里有火要算账,也应该往我身上发泄,而不是冲着一个身怀绝症的病人!”
面对怒不可遏的裴聿然和江司屹,江知愉只觉得喘不上气。
她张开嘴,重重舒了一口气,才将快要出走的理智拉了回来。
“第一,消防员只调查出是有人蓄意纵火,没说这把火就是我放的,你们只听了她一个人的话,就认定是我做的吗?第二,我知道我父母是警察,我江知愉顶天立地,对得起任何人,更不会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第三,我根本不在意婚礼是真是假,至于什么绝症……”
看到她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解释着,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江司屹和裴聿然,才慢慢冷静下来。
听到绝症两个字,苏之宁吓得不行,生怕他们知道了真相,身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两个人心都乱了,再顾不上听她解释,抱起人就要去医院。
临走之前,江司屹叫来了管家,声音比腊月寒霜还要冰冷。
“把小姐关到南湾别墅,只要她不给之宁道歉,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江知愉移开眼,只说了一句话。
“第99次。”
被关在别墅的五天里,江知愉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除了准点送到门口的一日三餐,没有任何人来看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她和谢队长约定好的日期。
早上,她正想着该用什么暴力的方式逃离归队,突然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是江司屹和裴聿然带着苏之宁回来了。
不多时,锁了几天的门被打开了。
依然冷着一张脸的两个人走进来,看到她脸颊还未散去的巴掌印,语气终究还是缓和了下来。
“之宁原谅你了,也答应不会追究你的过错。”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我和聿然可以体谅你的骄纵任性,但不能容忍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之后几天,两个男人都很少出现。
就算偶尔过来了,没坐一会儿,也都会找借口离开。
江知愉知道他们一直在照顾苏之宁。
毕竟她每天都能收到她发来的各种照片和视频。
江司屹会亲自下厨给她炖鸡汤喝,裴聿然会一口口吹凉喂给她,买来哄她的珠宝首饰堆满了病房一大半……
江知愉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句也没有回复过。
她没和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出院了。
刚到家门口,她还在输入密码,身后突然停下一辆面包车。
四五个蒙面大汉一把将她拉上车。
她拼命反抗着,将将要挣脱出来,就被混杂乙醚的手帕迷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知愉再睁开眼,却看到了苏之宁。
她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嚣张地看过来。
“醒了就好,我刚刚给裴总和江总都发了短信,说你和我同时被绑架,江小姐,你猜猜,他们最在意的,会是谁?”
听到这,原本还在挣扎的江知愉停下了动作。
她定定地看着苏之宁,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重复这些无聊的把戏?
可她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呜呜以外的任何声音。
身体还没恢复好,更是无法挣脱掉身上的束缚。
几分钟后,后座的几个绑匪照着她,依样把苏之宁捆上了。
车门打开后,江知愉看到了身前湍急的河流,和不远处飞速驶来的几辆跑车。
等到江司屹和裴聿然下车后,苏之宁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泪如雨下。
绑匪也适时拿出刀抵在两个人脖子间,“钱带来了吗?”
裴聿然让人把十几个箱子扔在了地上,脸色阴沉。
“你们要的三千万,一分不少,放了她们!”
绑匪们对视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我们开的条件是一人份的!三千万只能救一个人!你们选吧!”
萧瑟冷风里,江知愉看到对面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江司屹气不过,又不敢惹怒他们,只能压下怒火谈判。
“再等半个小时,剩下三千万马上送来!”
“等不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叫警察来?赶紧先选一个,另外一个我们扔去江里喂鱼!”
苏之宁哭得愈发撕心裂肺,不停挣扎着,绑匪摘下了她的封口。
“裴总,江总,救救我,我不会游泳,也不想死!”
被刺激到暴怒的裴聿然和江司屹不停谈着条件,加到了一亿。
看着这一出声泪俱下的好戏,江知愉却始终神色平静。
绑匪依然不肯答应,甚至开始了倒计时。
两个男人都满脸挣扎,眼神不停在被绑起来的苏之宁和江知愉之间游移着。
“十、九、八、七、六……”
倒数到“五”,两个女人一大半身体都被推到了江外,苏之宁发出了惊叫。
江司屹终于沉不住气了,厉声道:“先救之宁!她救过我们,我们要先报恩,知愉,你相信哥哥,我一定能救下你。”
裴聿然也一脸决然地表了态,“之宁她不会游泳,知愉,你放心,马上,我们马上就来救你。”
看到他们心虚到都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江知愉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从他们犹豫开始,她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可如今听他们亲口说出这个结果,她只觉得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斩断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含着说不尽的悲楚。
结果选出来后,苏之宁被推倒在地上,江知愉被推下了高桥。
她看着双双跑向苏之宁的两个男人,绝望地闭上眼。
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皮肤,没有流血,她却觉得好像在被凌迟一样。
密密麻麻的痛楚侵占了她身上所有角落,让她痛不欲生。
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痛失双亲时,在父母坟墓前抱着她痛哭,发誓说会永远保护她的哥哥。
表白那天,拿着一大束玫瑰和情书,说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朋友。
去年跨年时,还一起举杯,说要携手走过好多好多年的三个人。
就这样分道扬镳了。
冰冷的江水拖着江知愉往下坠落着。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上的力气慢慢耗尽……
最后,江知愉一次性抽了600cc的血。
休息很久后,她出病房时腿都是软的,需要人搀扶。
江司屹和裴聿然还不肯放她离开,一定要等到苏之宁醒来才放行。
直到第二天早上,江知愉才离开医院。
她扶着扶手慢慢下楼梯,刚到路口就收到了苏之宁的消息。
“被污蔑还没法解释的感觉怎么样?江知愉,你这辈子都赢不了我的!”
“他们都不站在你这边,你一定很难过吧?没事,我准备了一份惊喜给你,记得查收哦。”
惊喜?
想起以前她设计的各种捉弄、陷害的把戏,江知愉心里沉了沉。
她摸了摸手上的针口,正要拦车,一辆飞速驰来的汽车就直直朝她撞过来。
她没来得及躲开,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几米远,重重坠地。
鲜血流出来汇集成滩,看起来极为骇人。
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感让江知愉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一样,神志变得混沌不清。
迷蒙中,她感觉有人把她送到了手术室,周围人声嘈杂。
“那位苏小姐明明昨天就醒了,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却非说这也不舒服那也痛,结果害得江总和裴总包下医院,把所有能做手术的大夫都调过去给她检查了,如今这个江小姐突然发生车祸,连个动手术的医生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你赶紧去问问,看看能不能分一个医生来做手术?”
十分钟后,有人跑着回来了,语气里满是无奈。
“他们不答应!非要我们送伤者转院,还说费用由他们全额承担!”
“转院?!她伤得这么重,怎么能撑到转院啊!也就是那位苏小姐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吗?”
耳边是嘈杂的争论声,江知愉却觉得什么都听不清了。
眼前水汽弥漫,一恍然,她好像看到了从前。
那时,她只是感冒发个烧,江司屹就担心得不行,请来很多医生问诊。
裴聿然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不管什么药都会陪她一起喝,只为了哄她高兴。
只是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现在她在生死边缘,身边空无一人,连一个医生都没有。
眼皮像灌了铅似地变得沉重,支撑着她的意志力渐渐消散。
在彻底昏迷前,她只留下一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第,第97次……”
再醒来时,江知愉看到了两张满是愧疚的脸。
江司屹替她掖好被角,语气里带着歉意。
“知愉,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你出车祸了。”
裴聿然端来一杯热水想喂她,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被撞到?”
想起事故发生前收到的那几条消息,江知愉移开眼,嗓音艰涩。
“问苏之宁。”
言下之意,就是一切都是苏之宁做的?
江司屹和裴聿然脸上的表情都凝住了,瞬间变得阴沉。
“知愉,你怎么还要污蔑之宁?她一个大山里来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策划这种事情?”
“对啊,之宁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怎么有时间跑去害你!”
看着他们信誓旦旦的样子,江知愉不想多费口舌。
她闭上眼,声音里满是疲惫。
“我累了,求你们,出去。”
还要解释的两个人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最后还是收回了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病房。
几分钟后,江知愉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知愉,我这边已经安排好所有,大概一周后就要出发。”
“明白,我听从组织命令,随时都能离开……”
话音未落,门就被人推开了。
江司屹和裴聿然拧着眉走进来,一脸狐疑地看向她。
“什么离开?你要去哪儿?”
江知愉不慌不忙地挂断电话,“我在问出院的事,你们又回来干什么?”
裴聿然拿起落下的车钥匙,还想再问一问,就被急匆匆闯进来的护士叫走了。
“江总,裴总,苏小姐刚刚吐了……”
看着他们马不停蹄离开的背影,江知愉无声地笑了笑。
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江知愉知道自己又回到医院了。
她只觉得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强行撑开眼皮,就对上了两道满是关怀的视线。
“知愉,都是哥哥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院的,你要怪就怪哥哥,之宁她是无辜的受害者。”
“知愉,原谅我好不好,当时你掉下水后我们第一时间就跳下去了,之宁不会游泳,又对我们有过恩,我们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只能让你受苦,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这些话,江知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没有发泄不满,也没有力气质问,喃喃了一句,声音轻不可闻。
“第98次。”
休息一天后,江知愉终于平安到家了。
一推开门,她看着客厅里挂满气球的装饰,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裴聿然亲手送上蛋糕,江司屹解开围裙做了一桌子的菜,像往年那样给她庆祝。
但她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高兴的表情,只是公式化地坐在桌前,听着生日歌,吹灭了蜡烛。
刚要许愿,大门砰地一下就被推开了。
淋得浑身湿透的苏之宁红着眼看着屋里的场景,可怜兮兮的开口。
“江总,裴总,原来你们在给江小姐庆祝生日,我本来想告诉你们一件重要的事的,既然你们都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哭着跑了出去。
话音一落,两个男人纷纷毫不犹豫的起身。
心如死灰的江知愉并没有挽留,只是平静地闭上眼,继续许愿。
“愿裴聿然和江司屹,往后无灾无难,无我不欢。”
傍晚,江知愉看见了苏之宁发的朋友圈。
一张在医院的配图,两个天之骄子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守着她。
配文是: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便会抛下所有来陪我。
江知愉平静的关掉手机,转身就要上楼,下一秒,大门打开了。
江司屹和裴聿然纷纷神色黯然,一脸憔悴,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联想起苏之宁发的那条在医院的朋友圈,江知愉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司屹就朝她走了过来。
“知愉,之宁,她得了癌症。”
癌症?
听到这句话,江知愉却并不震惊。
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已经看透了苏之宁的所有把戏。
她这时候享受着两个男人的疼爱,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癌症的病,必然是有所求。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江司屹继续道:“当年那场地震,是之宁冒死救了我和聿然,我们才捡回一条命。我已经把她当成亲妹妹了,她现在得了绝症,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聿然陪她最后一程,举办一个假婚礼……”
闻言,江知愉脑海有片刻的失神。
她第一反应便是看向从一进门就沉默着不发一言的裴聿然,“你同意了?”
裴聿然嗓音艰涩,“知愉,我……”
江知愉明白了,淡淡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随意。”
看到她这么快就同意,江司屹和裴聿然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两人并未多想,只夸奖了江知愉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江知愉看着他们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婚礼,还能有假的?
不过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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