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傅昀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事秋风悲画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昀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别墅外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醒了云舒。“你敢说你没有出轨?那个女人是谁?”邻居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云舒睁开眼,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给一切都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你有完没完?大清早就发疯!”男人不耐烦地吼道。又是“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酒店开放!你还想狡辩?”“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偷腥的!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云舒静静地听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傅昀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将她搂进怀里。“别听这些。”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有些人,生来就配不上被爱。”云舒抬头,看见他认真的眼神。“但你不一样,”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我这辈子只...
《何事秋风悲画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清晨,别墅外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醒了云舒。
“你敢说你没有出轨?那个女人是谁?”邻居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云舒睁开眼,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给一切都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你有完没完?大清早就发疯!”男人不耐烦地吼道。
又是“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酒店开放!你还想狡辩?”
“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偷腥的!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
云舒静静地听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
傅昀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将她搂进怀里。
“别听这些。”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有些人,生来就配不上被爱。”
云舒抬头,看见他认真的眼神。
“但你不一样,”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要是敢背叛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这时,门外传来陈琳琳清脆的声音:“嫂子,起床了吗?”
她推门进来,穿着粉色蕾丝边睡裙,头发还有些凌乱。
“我们公司今天有个联谊会,”她笑眯眯地说,“我要去物色物色男朋友了。”
傅昀淮的表情骤然一变。
“琳琳,”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陈琳琳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对不起嫂子,”她低下头,“我下次注意。”
“嫂子今天有什么安排啊?”她又问。
“我母亲身体抱恙,”傅昀淮说,“我们今天回家一趟。”
豪华轿车停在老宅门口。
傅母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到云舒进来,连个眼神都没给。
“妈。”傅昀淮喊了一声。
“哦,回来了。”傅母冷淡地应道。
云舒规规矩矩地站着:“妈,听说您身体不舒服,好些了吗?”
“托你的福,”傅母冷笑,“要不是你把昀淮迷得神魂颠倒,他也不会这么久不回家。”
“一年多了连个孩子影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生。”
婚检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云舒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生孩子会有生命危险。
奈何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傅昀淮是傅家独生子,偌大的家族产业,不能后继无人。
云舒看出傅昀淮的难过,曾经说想试一试要个孩子,那是傅昀淮唯一一次对她生气,说她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妈!”傅昀淮赶忙将云舒护在身后,“您要是再这样说话,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你看看你,”傅母更生气了,“为了个不下蛋的母鸡,连亲妈都不要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碰了傅昀淮哪根神经,他一掌拍在红木茶几上,“够了!”
茶杯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
“云舒是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您要是不能接受,那就别怪我不孝顺,。您要是觉得我不孝顺,尽管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你....”傅母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孩子的事,你们总得上点心。”坐在一旁的傅父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就是!”傅母接话,“你看你表哥家都两个了,大的都会叫人了。你都这个年纪了,总不能一直没有后。”
傅昀淮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为难:“这种事,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傅母打断他,“你都三十了!”
云舒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打断:“你们不用担心,半个月后,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傅昀淮神色微微一顿,握住她的手:“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不要孩子了吗?你身体不好,生孩子多危险,我不同意。”
云舒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她生,半个月后,她都已经出国了,按照傅昀淮和陈琳琳夜夜笙歌的频率,不出半个月,准能怀上。
傅昀淮察觉到她神色不对,转头看她:“老婆,你...”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琳琳发来的消息。
云舒余光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傅哥,联谊会上有个老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联系方式...”
一、二、三。
云舒在心里默数。
果然,傅昀淮猛地站起来:“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得走了。”
“这么急?”傅母问。
“嗯,项目出了问题。”他快步往外走,“老婆,你在家里等我。”
云舒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傅昀淮一走,傅父傅母立刻变了脸色。
从下午到傍晚,整整五个小时的谩骂。
直到傅昀淮来接她。
他看起来很疲惫,领带都松了。
云舒靠在车窗上,假装看着窗外。
余光却瞥见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后座的真皮坐垫上,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不起眼的角落里,塞着一双黑色丝袜。
即使早就知道两人的苟且,也没想到两人如此不分场合,居然在车里....
“怎么了?”傅昀淮察觉到她表情不太好,伸手想摸她的脸,“是不是我妈又说什么了?”
云舒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没事,就是有点累。”
傅昀淮还想说什么,她却闭上眼睛假寐。
巴黎歌剧院金碧辉煌的观众席里。
云舒正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身边的朋友却凑过来小声说:“听说国内的事了吗?”
“嗯?”云舒目光依然停留在舞台上。
朋友压低声音,“现在国内都知道傅昀淮出轨的事情,傅家股价暴跌,市值缩水好几百亿。现在傅家在京市的地位大不如前。”
云舒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面无表情。
“还有呢,”她继续说,“陈琳琳那边流产了,前两天又想给傅昀淮下药。结果被傅昀淮直接送进监狱了,判了三年。”
云舒轻轻“嗯”了一声,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你...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云舒的声音平静,“那些事都与我无关了。”
中场休息时,观众席的灯光亮起。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生走到她面前。
他穿着考究的定制西装,手里捧着一束粉色玫瑰。
“Mademoiselle,”他用标准的法语鞠躬,“能请你共进晚餐吗?”
云舒礼貌地摇头:“抱歉,我对晚餐没兴趣。”
“那咖啡呢?”男生不死心,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期待,“或者只是聊聊天?”
“不了,谢谢。”云舒起身准备离开。
“云舒!”朋友拉住她,“你也太狠心了吧?那可是艺术学院最受欢迎的男生,多少女生想约他都约不到。”
“我对这些没兴趣。”云舒打断她。
“你该不会还在想傅昀淮吧?”朋友试探地问。
“不是。”云舒摇头,“我只是不再相信爱情了,也没那个心思了。”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会为爱情流泪的云舒了。
那个天真的、相信承诺的云舒,已经死在了以前。
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生活。
不再爱,不再恨,不再期待什么。
就这样平静地过完余生。
音乐剧散场后,云舒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叔叔打来的电话。
“小云啊,”叔叔的声音有些着急,“你婶婶病了。”
云舒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怎么回事?”
“你婶婶看到网上那些新闻,气得直接晕过去了。现在整天躺在床上,说想见你。”
云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叔叔婶婶从小把她当亲生女儿疼,比她亲生父母还要疼她。
当年傅昀淮来提亲时,家里都担心门不当户不对,云舒嫁过去会受委屈,还是婶婶力排众议,说傅昀淮是个可靠的人。
“我这就订机票回去。”她说。
十几个小时后,云舒站在熟悉的村子前。
空气里飘着稻花香,一切都没变。
只是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
推开院子的木门,叔叔正在院子里抽烟,一脸愁容。
看到云舒,叔叔愣了一下,手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
“云舒...”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云舒快步上前抱住叔叔:“叔,我回来了。”
叔叔拍拍她的背,眼圈有些发红。
“快进去看看你婶婶。”
婶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听到脚步声,她勉强睁开眼。
“云舒...”婶婶伸出手,声音虚弱。
云舒握住婶婶的手,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婶婶,我在这。”
“都怪我,”婶婶红着眼睛说,“当初不该让你嫁给傅昀淮。”
“我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
“婶婶,”云舒打断她,“不怪你。”
她擦掉眼泪,声音坚定:“这事最该骂的是傅昀淮。如果他真的爱我,不管陈琳琳怎么勾引,他都不会背叛我。是他自己经受不住诱惑,怪不得别人。”
婶婶看着云舒坚强的样子,心疼得直掉泪。
“你受苦了。”她抚摸着云舒的脸。
“没事的,婶婶。”云舒露出一个笑容,“我现在过得很好,在国外有自己的画室。每天画画、看展览,特别充实。”
婶婶却看出她眼底的疲惫。
那个曾经爱笑的姑娘,现在笑容里都带着苦涩。
“你啊,”婶婶叹了口气,“从小就爱逞强。明明心里难过,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
云舒低下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是啊,在婶婶面前,她不用伪装。
不用假装坚强,不用假装无所谓。
她可以像个孩子一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婶婶,”她趴在床边,“我是很难过。但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差不多走出来了。”
婶婶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
“傻孩子,”婶婶柔声说,“哭出来就好了。”
“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
云舒摇摇头:“我不想再爱了。我怕了。”
婶婶看着她,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阴沉的天空下,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偏僻的乡间小路。
车停在一座破旧的老宅前,两个保镖架着陈琳琳走了进去。
傅昀淮冷着脸跟在后面,眼神阴鸷得可怕。
老宅里阴冷潮湿,墙角爬满了蜘蛛网。
陈琳琳被推进屋里,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傅总,求求你......”她哭得妆容尽花。
傅昀淮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个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此刻狼狈得像条丧家犬。
“求我什么?”傅昀淮冷笑一声。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把我们的事告诉云舒...”陈琳琳爬到他脚边。
傅昀淮厌恶地后退一步:“别碰我。”
陈琳琳跪在地上痛哭:“傅总,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傅昀淮眼神阴冷,“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陈琳琳浑身一颤,转头看向一同前来的傅母:“阿姨,阿姨求你,我不想被关在乡下,求求你了....”
傅母站在一旁,看着儿子如此绝情的样子。
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原本还想着,两人能重归于好,能给傅家延续香火。
现在看来,儿子是恨透了这个女人,她心里那点小心思也就放下了。
她已经不求有孙子,只希望儿子能恢复正常。
傅母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陈琳琳,转身先行回到车上。
云舒的婶婶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终于康复出院。
云舒定了回美国的机票,临行前,她约了几个高中和大学的同学一起聚一聚。
餐厅定在当地有名的粤菜馆。
包厢里,朋友们说起高中和大学的趣事八卦,笑声此起彼伏。
云舒心情不错,喝了几杯酒,短暂地从几个月的沉寂里剥离出来。
酒过三巡,小王起身去洗手间。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你他妈说谁呢?”醉汉的声音格外刺耳。
云舒放下酒杯,皱眉看向门口。
“走路不长眼啊?”小王明显也喝多了,声音带着火气。
“你说什么?”醉汉瞪着通红的眼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包厢门被推开,露出走廊里剑拔弩张的场面。
小王被几个醉汉围在中间,梗着脖子不肯认怂。
“就说你们不懂规矩,怎么了?”
云舒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
“砰!”醉汉抄起桌上的酒杯就砸。
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你他妈找死!”醉汉大吼一声,摇摇晃晃地提着碎了一半的酒瓶劈过来。
云舒眼疾手快,正要出手格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西装笔挺的身影突然从人群中冲出。
“啪!”酒瓶另一半在傅昀淮额角碎开。
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流下来,染红了白衬衫的领口。
“舒舒,你没事吧?”傅昀淮转身查看她。
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半拥着云舒退出人群,身后的保镖将几名醉汉团团围住。
场面控制下来,云舒冷冷地后退一步,离傅昀淮更远一些。
“谢谢傅总。”
她的语气淡漠,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转身就要离开,傅昀淮慌忙追上去。
“舒舒!”他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云舒的几个同学是认识傅昀淮的,看到他出现都没有好脸色,此刻都默契地挡在傅昀淮身前,不让他去追云舒。
云舒走到大门口,打了辆出租车离开。
身后傅昀淮捂着额头,踉跄地追出来。
他刚才听那些人说她又要出国。
出国了,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不行,不行....
傅昀淮不顾一切地追着那辆出租车。
车子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路口。
就在这时,一辆车子从拐角处冲出来。
刺目的车灯照亮了傅昀淮苍白的脸。
“砰!”的一声巨响。
傅昀淮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鲜血在地面蔓延,他却仍死死盯着云舒的方向。
“舒舒......”他艰难地伸出手。
路灯下,傅昀淮躺在血泊里。
他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夜色渐深,别墅区的灯光一盏盏亮起。
云舒推开门,玄关处的水晶灯映照着她疲惫的脸庞,傅昀淮和以往一样去给云舒放洗澡水。
客厅里,陈琳琳窝在价值百万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看电视,一副主人般的姿态。
她穿着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裙,长发随意披散,青春靓丽得刺眼。
“嫂子回来啦,”看见云舒走过来,她笑眯眯地说,“今天在傅爷爷家还好吗?”
她伸了个懒腰,吊带滑落,露出纤细的脖颈。
那里有一片暧昧的红痕,可见当时有多激烈。
“其实今天我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才去联谊气他的。”她撩了撩头发,露出更多痕迹。
“谁知道他醋劲这么大,直接杀到舞会来了。”
云舒的手顿了一下,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
“三个月前啊,”陈琳琳歪着头,眼神闪烁,“就是我刚来海市工作的时候。”
三个月前。
云舒突然想起来,那时傅昀淮的好兄弟打电话来,说妹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傅昀淮不习惯家里多个人,本打算拒绝,还是云舒答应下来,说小姑娘在陌生城市不容易。
原来,他们早在那时候就...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心口像被人狠狠掐住。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老婆,”傅昀淮的声音低沉温柔,“我放好水了,去洗个澡吧。”
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带着熟悉的古龙水香。
云舒点点头,快步走进浴室,仿佛要逃离什么。
浴室里弥漫着玫瑰精油的香气。
这是傅昀淮特意为她准备的,说是能让她心情放松。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却觉得冷。
直到水变凉,她才意识到忘了拿衣服。
裹着浴巾,她轻轻推开门。
走廊尽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循声望去,却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让她心碎的一幕。
傅昀淮将陈琳琳抵在墙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
两人缠绵亲吻,呼吸交织。
陈琳琳睁开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
云舒无声地退回浴室,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想起去年在马尔代夫度假。
阳光明媚的海滩上,她多看了服务生一眼。
傅昀淮把她压在床上一整天。
“你是我的,”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谁都不能觊觎。”
那时的占有欲让她又甜蜜又无奈。
可现在,他却对着另一个女人做着同样的事。
这一夜,傅昀淮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里,云舒站在机场,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拖着行李箱,背影决绝。
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保安拦住他,登机口的门缓缓关闭。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人海中。
“老婆!”他猛地坐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
看到身边熟睡的云舒,他才松了口气,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怎么了?”云舒被他吓醒。
“做了个噩梦,”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梦见你离开我了。”
他不敢说,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第二天早上,他坚持要带云舒去公司。
“今天陪我工作好不好?”他像个撒娇的大男孩,“我开会的时候你就在办公室等我。”
云舒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想起昨晚的事,心里一阵厌恶。
“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
傅昀淮皱了皱眉,梦中的场景又在脑海里回放,那种什么东西渐渐流失的感觉愈发明显。
他抓着云舒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你不开心了?”
云舒直视着傅昀淮的眼睛,良久还是叹了口气:“我陪你去。”
她知道,如果一再拒绝,他一定会起疑心。
总裁办公室里。
落地窗外是整个海市的天际线,阳光明媚。
傅昀淮搂着云舒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时不时低头亲亲她的发顶,玩玩她的手指。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云小姐,您的移民文件还差一个签字...”
话音未落,傅昀淮已经看过来,“什么移民?”
几天后。
帝豪酒店最顶层的宴会厅流光溢彩。
整个五十八层都被傅昀淮包下,只为给云舒一个完美的生日。
巨大的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像散落的星辰,与天上的繁星相映成辉。
七层高的法式蛋糕被摆在正中央,每一层都由不同的鲜花装饰,从最底层的白玫瑰到最顶层的蓝色妖姬,层层递进,美得惊心动魄。
四周的墙壁被布置成花海,数万朵玫瑰从荷兰空运而来,将整个空间变成童话般的花园。
香槟塔上流淌的是限量版的粉红香槟,每一瓶都价值连城。
就连空气中飘散的香氛都是特制的,混合了云舒最爱的茉莉与玫瑰。
“老婆,生日快乐。”傅昀淮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声音温柔。
他今天穿了一身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衬得身材愈发挺拔。
云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袭香奈儿白色长裙,优雅动人。
这是傅昀淮特意让卡尔拉格斐为她设计的,连最细微的褶皱都恰到好处。
“这条裙子设计了整整三个月,”他轻声说,“就像你一样独一无二。”
宾客陆续到场,觥筹交错间都在赞叹这场盛宴。
“傅总对太太真是太宠爱了。”
“每年都这样,他自己的生日也不见这么奢侈。”
“傅总还真是舍得给太太花钱,一个生日会就花费上亿。”
水晶灯光下,傅昀淮牵着她的手走向蛋糕。
“老婆,许个愿望吧。”他站在她身边,眉眼舒展,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云舒抬头看他:“我有三个愿望。”
“好,”他笑着说,“都依你。”
“第一个愿望,”云舒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白纸,“我要你在这上面签字,按手印。”
现场静了片刻。
在白纸上签字,对方可以拿去随便打印上面的内容。
普通人尚且忌讳,更别说傅昀淮这种身价上千亿的人,有心人拿去写个欠条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傅昀淮眼睛都没眨,对着秘书说:“去拿纸笔来。”
“傅总”,秘书面露犹豫,“这....”
“老婆要什么我都给。”他笑着说,“我的一切本来就是她的。”
最后,秘书拿来纸笔,傅昀淮签上名字,再按上手印。
云舒将纸小心收好。
“第二个愿望,”她继续说,“我要你名下所有的股份。”
现场彻底喧哗了。
傅太太这是真是狮子大开口。
这可是价值千亿的资产,是傅昀淮十几年打拼的心血。
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掏出手机。
“喂,王律师,准备股权转让书,把我名下的股份都转给我太太。”
“全部,现在就办。”
云舒看着他的侧脸,心里一阵刺痛。
他总是这样,毫无保留地给她一切。
可惜,她要的不是这些。
傅昀淮心情很好,凝视着云舒:“你愿意花我的钱,我很开心。”
就在她要说第三个愿望时,人群中突然传来骚动。
不知是谁叫了声,“傅总,陈小姐晕倒了!”
傅昀淮的脸色瞬间变了。
“老婆,”他急切地看着云舒,“我...”
“去吧。”云舒淡淡地说。
“第三个愿望,你回来再告诉我。”他快步离去,“发短信给我。”
云舒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轻轻一笑。
第三个愿望啊...
就是要永远离开你。
还有三天。
这个愿望就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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