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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途金兰后续

璞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无语。我去锅屋快速做了一碗面条端给姑娘。她笑眼盈盈地跟我道了谢,并问我哪里可以洗手。我带她洗了手回屋时,我妈在那里,一脸假笑。接着跟查户口似的,叽里呱啦问了一大堆。据那姑娘说,她叫兰清,是个孤儿,今年25岁,跟着导师来山里调研时,不小心走错了路,脱离了队伍。在山里转了两天也没转出去,终于在今天发现了我们村。她话里的有些词,什么导师啦,调研的,我听不大懂。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咱牛头村虽说坐落在大山中,可顺着山道朝下走,再怎么走也很快就能找到出口。为什么她转了两圈也出不去呢?难不成碰到鬼打墙了?说着,却见姑娘一头栽在了桌上。啊,这,鬼上身了?我妈见状却急忙喊我哥过来:阿福,快!今晚给你找了个更漂亮的媳妇儿!我哥傻呵呵地把姑娘朝他屋里背...

主角:王麻子小桃   更新:2024-12-26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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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麻子小桃的女频言情小说《茧途金兰后续》,由网络作家“璞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无语。我去锅屋快速做了一碗面条端给姑娘。她笑眼盈盈地跟我道了谢,并问我哪里可以洗手。我带她洗了手回屋时,我妈在那里,一脸假笑。接着跟查户口似的,叽里呱啦问了一大堆。据那姑娘说,她叫兰清,是个孤儿,今年25岁,跟着导师来山里调研时,不小心走错了路,脱离了队伍。在山里转了两天也没转出去,终于在今天发现了我们村。她话里的有些词,什么导师啦,调研的,我听不大懂。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咱牛头村虽说坐落在大山中,可顺着山道朝下走,再怎么走也很快就能找到出口。为什么她转了两圈也出不去呢?难不成碰到鬼打墙了?说着,却见姑娘一头栽在了桌上。啊,这,鬼上身了?我妈见状却急忙喊我哥过来:阿福,快!今晚给你找了个更漂亮的媳妇儿!我哥傻呵呵地把姑娘朝他屋里背...

《茧途金兰后续》精彩片段

我无语。

我去锅屋快速做了一碗面条端给姑娘。

她笑眼盈盈地跟我道了谢,并问我哪里可以洗手。

我带她洗了手回屋时,我妈在那里,一脸假笑。

接着跟查户口似的,叽里呱啦问了一大堆。

据那姑娘说,她叫兰清,是个孤儿,今年25岁,跟着导师来山里调研时,不小心走错了路,脱离了队伍。

在山里转了两天也没转出去,终于在今天发现了我们村。

她话里的有些词,什么导师啦,调研的,我听不大懂。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咱牛头村虽说坐落在大山中,可顺着山道朝下走,再怎么走也很快就能找到出口。

为什么她转了两圈也出不去呢?

难不成碰到鬼打墙了?

说着,却见姑娘一头栽在了桌上。

啊,这,鬼上身了?

我妈见状却急忙喊我哥过来:阿福,快!

今晚给你找了个更漂亮的媳妇儿!

我哥傻呵呵地把姑娘朝他屋里背。

我明白了,我妈趁着我带那姑娘去洗手的空档,在面里下迷药了。

我赶忙上前去跟我哥抢人,却被我妈一脚踹开。

她恶狠狠地骂道:小贱蹄子,别坏了你哥的好事!

我本想去帮忙,可回头一想,这好像跟村里外地来的那些女人也差不了多少。

村里几乎每年都会有陌生面孔的年轻女人出现。

然后有些又消失不见。

看着我哥屋里灯光微跳,我不忍细想。

我自觉没趣,低头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咦,这碗面条好像没吃多少,几乎没动。

那姑娘怎么一下就倒了。

此时,我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可下了药的面条,我可不敢吃。

算了,回我的小杂屋里睡觉,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

迷迷糊糊正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号叫。

——好像是我哥的声音!

等我赶到时,我妈已经在屋里了。

那姑娘好端端地站在床头,而我哥却蜷在床角,鼻涕眼泪一大把。

我妈怒吼: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兰清姑娘双手抱臂,一脸嫌弃:你儿子这也太短了,我给他抻一抻。

我妈一听,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扑过去。

我赶忙抱住她:等一下妈,先看看哥有没有事。

同时冲兰清使眼色让她快走。

我妈扯着嗓子大声喊叫:你别想走!

我儿子下面要是坏了,我准跟你没完!

吵闹声引来不少村里人聚集过来。

哟,他婶子什么时候给阿福找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啊。

傻阿福享艳福咯!

享什么福!

我妈一屁股坐地上,指着兰清,开始哭闹。

这没良心的小妮子,我好心收留她,她却欺负我家阿福。

阿福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这个贱蹄子!

我没欺负他。

兰清姑娘一口咬定,他没事!

那你不是说阿福下面短,要给他抻抻吗?

话一出口,众人哄堂。


农忙时我妈还把我带到地里学着种地。

我学不会,她就打我。

其实我装作学不会。

我怕我妈知道我会了之后,种地的活儿也都丢给我。

我干了这么多活,可没落下她一句好话,还一个不小心就被打骂。

我曾怀疑我是不是我妈亲生的,哪有亲妈这样对待孩子的。

果不其然,昨天她终于承认了。

——我不是她亲生的。

话说回来,这也让我多少感到有些释然。

这些年的无辜打骂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揉了揉发胀的眼睛。

兰清姐摸摸我的鸡窝头,安慰道:我让她不敢不喜欢!

我撇撇嘴,小声切了一声。

她却认真地看着我说:丫头,有我在,我不会让她再欺负你。

我的妹妹,谁都不准欺负!

我听了,猛地一抬头。

兰清姐留下来不会因为我吧?

可我何德何能呢?

兰清姐真会安慰人。

好啦,这个给你。

兰清姐笑着从箩筐里拿出来一个花环。

用各种颜色的花花草草编出来的。

哇,真好看!

我兴奋地接过去左看右看。

来,姐给你戴上!

就在她拿着花环越过眼前的瞬间,我突然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像之前在哪里经历过类似场景。

想不起来了。

我心里苦笑,这种场景在遇到兰清姐之前哪里会有过。

我甩甩头,不可能的。

呀,小鬼头真好看!

谢谢姐!

我很开心。

谢谢姐。

有姐姐真好。

兰清姐去村里王麻子的澡堂子当搓澡工了。

她说她答应干妈的,要出去赚钱,坚决不做赔钱货。

一开始我妈对她出去干活有些不放心,一路偷偷跟着。

经过一段时间,看她确实本本分分做事,赚的钱还拿出一大半出来给我妈,慢慢地我妈就随她去了。

我妈每次拿到钱,心情很不错,连带着对我也不那么苛刻。

澡堂生意很好,我姐的搓澡生意也不错。

不仅如此,她给人搓澡,还免费赠送专业按摩。

被她搓过的老太太都直竖大拇指。

夸赞我姐不仅给人搓得干净,按摩手法更是一绝。

轻重有度,每一处都精准地按在穴位上,一下子就驱散了身上的酸痛和疲累。

我妈听说后心动得很,决定去澡堂子试试。

但不到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拉着个长脸。

丫头,你姐让你也过去搓个澡。

原来我妈到澡堂子直接冲进女浴室不给钱,衣服脱到一半,被王麻子老婆揪了出来。

还是我姐出来解了围,付了钱。

然后她又让我妈回来把我也喊上。

拿人手短,她虽不乐意还是照做了。

于是这样,我跟着一起洗了一次痛痛快快的澡。

我妈被兰清姐服务地舒舒心心,刻薄如她,也忍不住夸她的手艺好。

澡堂生意太好了,每次兰清姐到家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妈想让兰清姐也给我哥搓个澡,按摩一下。

看兰清姐累成那样,我主动上前:我来给阿福哥洗吧。


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挺野啊。

小心别给咱阿福抻个断子绝孙哈哈。

兰清面不改色:我说的是他的左腿比右腿短了不少,我给他抻一抻,正个骨而已。

听到这,我很有眼色地过去把我哥从床上拽下来,让他站直。

众人围着看了一圈,两只腿确实一般长了。

我让我哥试着走了一下。

嘿,还真不瘸了。

我妈还是不服:那为啥阿福哭成那样?

村长出来说:我年轻时正过骨,接那一下子是疼得很哟,但值得!

你儿子以后就不会再瘸啦。

没想动这姑娘年纪轻轻倒是个有手艺活的。

村长对兰清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转身对我妈说:他婶子,你今后有福咯,找个这么有本事的儿媳妇!

兰清皱着眉头说:我可不是她什么儿媳妇,今个借宿一晚,明天我就下山。

村长一愣,看向我妈。

我妈冲村长挤挤她的三角眼,佯装同意:是是,多谢兰清姑娘给我阿福正了骨,我明天亲自送你下山。

村长在一旁呵呵地笑着,心领神会。

此时我妈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真为兰清姐姐揪心。

今晚这么一闹,暂时安宁。

兰清姐跟着我来杂物房里睡。

我随意在地上捡了根麻绳头子,把乱糟糟的头发扎起来。

兰清姐突然拉住我,看着我的耳后方。

你耳朵后面这个是胎记吗?

胎记?

哦,对,我问过我妈,她说我一出生就有了。

我不以为意地说着:之前她没跟我说过,我自己也看不到,我还是听小桃说的,她说像个蝴蝶是不是?

没听到回应,我下意识一转头。

却看见兰清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那胎记。

别动,转回去,我再看看。

她的声音温柔,却好像带着一丝颤抖。

我感受到后面那道目光的炙热,身体不禁微微紧绷起来。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与不安。

我不明白兰清姐为何这样。

就像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对她好像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一样。

兰清姐开口问我: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

你的大名叫什么?

啥叫大名?

我妈和村里人一直管叫我丫头。

你没上学?

没,我之前跟着小桃去过学校,但没交学费不准进教室。

我吸了吸鼻子,有点不甘心地说道。

我就在窗外偷听,有次被我妈逮到一顿好揍。

就知道偷懒!

看我不打死你!

我没偷懒,我来学认字!

你都让傻阿福上学,为啥不让我上!

我梗着脖子反驳。

不准讲你哥傻!

我妈气急败坏。

是,我哥虽傻但有学上,还不是因为他是男孩儿。

我为啥不是个男孩儿呢!

我摇摇头,不愿再纠结这个,转而好奇地问道:兰清姐,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道:那碗面我压根没动。

你带我洗手回来后,刚端起碗我就觉得气味不对了。


我也埋怨过:刘夫子家的小桃,为啥能天天穿得漂漂亮亮的?

还戴蝴蝶头花呢。

我妈一把揪住我,往鸡棚那边甩,骂骂咧咧:刘夫子家里什么条件?

俺们家里又是什么条件?

有这功夫,去把鸡给喂了!

我不服:那凭啥人家小桃能上桌吃饭,我不能。

我妈不耐烦道:你不一样,家里能给你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有啥不一样?

再逼逼赖赖,今晚就不准吃饭了!

怎么说呢,这种日子过久了,我居然也认命了。

我按照我妈的吩咐,吭哧吭哧烧了一大锅热水。

泡在热水桶里时,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

刚刚我妈还给我拿了一套干净的新衣服过来。

真好,我妈终于知道对我好了。

我的好日子是不是要来了。

正当我心猿意马的时候,听到她在外面喊道:洗完澡来你哥屋里!

洗完澡出来,我穿着大了两圈的新衣服去我哥那屋。

听到我妈说:阿福,你记得一定是上面那个啊,别插错了。

我哥坐在床边,捏着他的宝贝手帕,嘿嘿傻笑。

我妈上下打量着我,嘀咕着:洗了澡总算还能看出一点人样出来,就是跟瘦猴一样。

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丫头,妈跟你说实话吧,你是妈捡回来的,养你到这么大就是为了给你哥当媳妇的。

你也这么大了,时机成熟。

今晚你好好伺候你哥,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吧。

这一连串的话,给我炸懵了。

啥意思?

我不是亲生的?

还有,让我哥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村里人讲话向来荤素不忌,我隐隐约约好像能听懂几分。

可,她是我妈呀!

我哥再傻,也是我哥呀!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我脑子乱哄哄的。

却提着长长的裤腿,拔腿就朝门口跑。

我妈起身一把薅住我乱糟糟的头毛,往屋里拖。

我抱着头,疼得龇牙咧嘴。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有人吗?

清丽的女声划过漆黑的夜。

我妈瞪了我一眼,轻声喝道:别出声!

她一开院门,顿时表情都变了。

——居然是一个白净大姑娘哎。

婶子你好,我是来山里调研的大学生,天黑摸错了路,能否借宿一晚?

这大学生咋跑俺们这旮旯儿来了?

我妈脸上出现的错愕一闪而过,又回头瞟了一眼面黄肌瘦的我,眼珠子轱辘一转,随即堆起笑来,热情地招呼姑娘进屋。

我妈撇了一眼蹲在屋门口抱着头的我:去给这位姑娘搞点吃的来。

妹妹,怎么哭啦?

姑娘一脸诧异和关心,把我搀扶起来。

白净的手轻轻地握着我细细的手腕,暖暖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这位姐姐长得真好看,脸蛋儿白白净净的,尤其眼睛,亮亮的,好像透着光。

我妈堆着笑对那姑娘说:没事儿,她自个绊倒了疼的。


我家半夜来了个白净姑娘。

我是来山里调研的大学生,天黑摸错了路,能否借宿一晚?

好好好!

我妈瞟了眼面黄肌瘦的我,眼珠子轱辘一转,笑靥如花,满口答应。

姑娘被迷晕了送进我哥的屋里,半夜却听到他杀猪般的号叫声。

这一声号叫,便是我命运改变的开始。

我拿着一个玉米面窝窝头,快速蘸着铁锅里的残剩油汁,狠狠扫荡一番。

忙塞嘴里。

嗯~那叫一个香!

香得我觉得窝窝头也不剌嗓子了。

难怪我妈平时一炒完菜就赶忙蘸了去,生怕坐锅门前烧火的我眼巴巴地看着跟她抢。

平时这种捞油水的活儿是我妈的专属。

今个我哥生辰,她乐得高兴,杀了家里一只鸡红烧。

那煮熟的鸡肉香从傍晚到现在一直盘旋在我的鼻子前,引得我馋得要命。

口水咽了又咽,咽到后面都没了口水。

可我妈不准我上桌吃饭,天天让我窝在锅屋啃黄面就咸菜帮子。

你个讨吃鬼!

话音还没落,一根筷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脑门上。

哎呦~窝窝头我还没舍得完全咽下去,这突如其来的一记,呛得我差点没被噎死。

我妈看见我这没出息的模样,骂了句:吃快点,把碗刷了!

她撂下这话准备抬腿走人时,皱皱鼻子,顿了顿。

突然态度放软了下来:丫头,一会儿烧锅热水,把自己洗洗。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在平时根本不可能。

我要是敢偷偷多用柴火,她非追着我打不可。

我讨好地跟她说:妈,这天气也冷了,能不能给我点钱?

我想去村里新开的澡堂子里洗。

王麻子家开了澡堂子,听小桃说里面又暖和又快活。

少蹬鼻子上脸!

我妈又恢复成往常那副嘴脸,就搁家里洗!

给我搓干净了!

免得碍你哥的眼。

是是,你说啥就是啥。

但我洗澡跟我哥有啥关系。

搞不懂。

管他的,我居然也能洗澡了,嘿嘿!

平时只有我哥阿福才有这个特权。

你别看他脑子不太聪敏的样子,可爱干净得很。

村里的教书先生刘夫子说他是什么,对,有洁癖。

一个口水涟涟的傻子居然有洁癖,真是稀奇对吧。

我哥平时走哪都带着一块洗得发白的手帕,每次口水要掉下来时,他就赶忙一顿擦。

还有,我哥两只腿不一般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因为他的傻和瘸,从小到大,受了不少欺负。

有时候被欺负时,他不躲也不跑,而是第一时间拿出他的宝贝帕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我妈每次看到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我哥是她的命根子,她舍不得教训自己儿子,有火便朝我里发。

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明明都是她的孩子,为什么我哪哪都比不上我哥。

难道就是因为我哥是男孩儿?

可我见过有别的女孩儿过得也比我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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