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喝醉了,打电话叫我去接他。
他的朋友都走光了,包厢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小然,你来了。”
他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含含糊糊地说好想我,好爱我。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我使劲把薛海塞进网约车里,他紧紧拉住我,要我陪他去出租屋。
我和薛海都是大四的学生,他在校外租了一个房子。
之前我放心不下他,亲自把他送回了家。
可他关上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扑倒在沙发上。
红着眼眶说想要我。
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乱摸。
差点我就答应他了。
网上的谣言满天飞的时候,薛海生气地和我提分手。
至今都记得他说过的话。
“谢然,怪不得你不愿意给我呢,原来是伺候老男人习惯了,怕在我面前露馅吧。”
“你真是脏得可以,我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他亮出收款码,“给我两万块钱分手费,我要去医院做检查,省得被你传染了。”
“反正你的钱是睡出来的,这点钱应该不难吧。”
他醉醺醺的脸和过去重叠。
我只觉得厌恶。
“薛海,我们分手吧。”
他的动作刹那僵硬。
明显是在装醉。
“我不喜欢你了,今天我不会帮你的酒水买单,我帮你找兄弟借了,你记得还,我们好聚好散。”
薛海躺在后座上一动不动。
仿佛没听见。
每次他叫我来,无非是想让我付账。
自己则在兄弟面前摆阔装逼。
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曾经作为恋人,我对薛海有滤镜。
现在滤镜碎了。
他什么也不是。
连薛海自己都承认,他就是图我漂亮才追我的。
在一起不到三个月,他天天拿兄弟和他女朋友滚床单给我洗脑。
明里暗里说我太保守了。
那我还他一个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