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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渡余生全文乔云锦乔玉安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父乔母决定好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乔云锦甚至没有来得及再见他们一面,就被送出了乔家。苏府很大,只是因为长久没有打理显得有几分破败,那年那些家眷几乎将苏家分食殆尽,唯有苏府和几处商铺被乔家保下,这座府邸放到了乔云锦名下,其他都由乔家暂为保管。而其中一处茶楼,就在乔府附近不远处。索性无事,她便干脆去了茶楼,让掌柜的随意为她安排了一个差事。本朝律法前两年刚刚颁布,女子可从商亦可为官,但凡敢当街调戏女子,一旦发现为真,立刻关入大牢。这些律法在京城最先推行,如今京城之中处处都可见到女子支起的摊子,各大茶楼酒楼亦随处可见女小厮。茶楼离乔府极近,乔玉安很快发现了在这里的乔云锦。距离乔云锦被送走已经半月有余,乔玉安的气也慢慢消了,他派了个嬷嬷去到苏...

主角:乔云锦乔玉安   更新:2024-12-27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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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云锦乔玉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何以渡余生全文乔云锦乔玉安》,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父乔母决定好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乔云锦甚至没有来得及再见他们一面,就被送出了乔家。苏府很大,只是因为长久没有打理显得有几分破败,那年那些家眷几乎将苏家分食殆尽,唯有苏府和几处商铺被乔家保下,这座府邸放到了乔云锦名下,其他都由乔家暂为保管。而其中一处茶楼,就在乔府附近不远处。索性无事,她便干脆去了茶楼,让掌柜的随意为她安排了一个差事。本朝律法前两年刚刚颁布,女子可从商亦可为官,但凡敢当街调戏女子,一旦发现为真,立刻关入大牢。这些律法在京城最先推行,如今京城之中处处都可见到女子支起的摊子,各大茶楼酒楼亦随处可见女小厮。茶楼离乔府极近,乔玉安很快发现了在这里的乔云锦。距离乔云锦被送走已经半月有余,乔玉安的气也慢慢消了,他派了个嬷嬷去到苏...

《何以渡余生全文乔云锦乔玉安》精彩片段




乔父乔母决定好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乔云锦甚至没有来得及再见他们一面,就被送出了乔家。

苏府很大,只是因为长久没有打理显得有几分破败,那年那些家眷几乎将苏家分食殆尽,唯有苏府和几处商铺被乔家保下,这座府邸放到了乔云锦名下,其他都由乔家暂为保管。

而其中一处茶楼,就在乔府附近不远处。

索性无事,她便干脆去了茶楼,让掌柜的随意为她安排了一个差事。

本朝律法前两年刚刚颁布,女子可从商亦可为官,但凡敢当街调戏女子,一旦发现为真,立刻关入大牢。这些律法在京城最先推行,如今京城之中处处都可见到女子支起的摊子,各大茶楼酒楼亦随处可见女小厮。

茶楼离乔府极近,乔玉安很快发现了在这里的乔云锦。

距离乔云锦被送走已经半月有余,乔玉安的气也慢慢消了,他派了个嬷嬷去到苏府,将一小叠银票送给乔云锦。

言外之意便是,虽然她被送出了乔府,但也不需要自己去茶楼那边帮忙,乔家还能养得起她。

乔云锦只是摇了摇头,眼眶微红。

她已经不小了,不能再要他们的银两了。

而且,在这茶楼之中做活,是唯一可以正大光明看到乔玉安的方式了。

这间茶楼糕点素来做的不错,乔家今日又定了一些糕点和茶水,今日订的有些多,派来拿取糕点的人拿不下,掌柜想起乔云锦也是乔家人,便差使她去送一趟。

只是乔府门刚打开,乔云锦便怔住了。

是薛湘云。

她瞧见乔云锦回来,脸色微变,但又很快扬起笑意,亲热的上前伸手拉她进去。

她下意识的跟着薛湘云,可下一瞬,面前的薛湘云面色一变,惊叫着摔倒,拉着她的力道有些大,她手上的食盒被薛湘云推翻,尽数泼洒到她的身上。

茶水滚烫,她被烫的浑身哆嗦,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乔云锦!乔家教导你的礼仪都让你喂狗了吗?你就这么见不得你嫂嫂好?非要推她吗?”

疼的半句话都说不来的乔云锦被赶来的乔玉安一把推到,坐到了地上那一片狼藉上。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所有人都围在薛湘云身边关心她,却又在看向自己时眼里都是嫌恶。

可是,这里明明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家啊。

“不是我……”她声音颤抖,所有的委屈再此刻倾泻而出,“明明是她拉着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被乔玉安扶起的薛湘云打断:“怪我不好,拉着她进府,可能妹妹不喜我拉着她所以才……玉安,若要怪,你便怪我吧。”

见她这边善解人意,再看向倔强着不肯道歉的乔云锦,乔玉安越发怒不可遏:“你既不肯道歉,便留在这里将地上清理干净!”说罢,他抱起泼脏了裙角的薛湘云大步离去。

手上和身上还火辣辣的疼,周围的众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都害怕被乔玉安迁怒,纷纷跑的远远的,只留乔云锦强忍着疼痛,一点一点将地面擦拭干净。

待回到茶楼,掌柜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却只是冷着脸让她今后别再来了,只说是乔小将军的意思。

想到今天的一切,还有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茶楼,而如今自己想在这做个小厮都不可以时,她再没忍住捂住脸,泣不成声。




乔云锦直到天色变暗才走到家中。

她一进前厅,就看见乔家三口和梁湘云坐在饭桌前,气氛欢快的讨论着家常。

她站在阴影处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景,心中满是酸涩。

还是前来送菜的侍女发现了她,让她快些上桌,小声说其实他们都在等着她呢。

看着桌上不同类型的海鲜,她沉默着没有动筷子。

剃光了鱼刺白嫩鲜香的鱼肉被乔玉安放进了薛湘云的碗里,她便从碗里夹了一块去壳虾肉喂给了乔玉安。

乔云锦看着对面的薛湘云羞涩一笑,拿起餐巾细致地给乔玉安擦手,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贴在一起说着小话。而乔母脸上更是浮现出慈爱的笑意,忙说乔玉安最爱吃虾,夸薛湘云贴心。

骤然听见这句话,乔云锦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这么些年,因为她过敏的缘由,府中已经很久没有买过这些吃食了。

这顿晚膳接近尾声,乔云锦还是什么也没吃。

乔玉安的视线一直放在薛湘云身上,对此毫无察觉。

只是薛湘云却很快发现了乔云锦干干净净的碗,她夹起已经冷掉的鱼肉,送到乔云锦碗中,语调关切。

“都怪我一开心了话就很多,害得妹妹都没吃东西,你试试这块鱼,滋味确实不错。”

乔云锦没有打算吃这块鱼肉的意思,她低下头,试图掩住眼里的黯然。

场面一下就冷了下来,薛湘云满脸委屈。

“玉安,妹妹是不是嫌弃我呀?可是我用的并不是自己的筷子。“

乔玉安面色沉了下去。





那日之后,她去了一趟乔府,再三恳求下终于见到了乔父乔母。

她跪倒二人面前,感谢了他们这么多年以来的养育之恩,最后才说明了来意。

“伯父伯母,我想改回苏姓。”

看见乖巧跪在他们面前,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他们露出生疏感的苏云锦,他们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动作。

“云锦,你还小,你可能还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以为玉安对你的照顾就是喜欢,让你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错把依赖当成了喜欢。”

见她还是跪着,乔母继续开口。

“不论你是否将姓改回苏,我们乔家都只会将你当做乔家的二小姐,而非乔家的儿媳。只不过为了防止你做出什么,云锦,这个姓,待到玉安和湘云成婚后,再让你改回去,你看可好。”

她抬起头,正欲辩解,但看到乔父乔母不耐的神色,就知道这一次肯定无法如她所愿。

“我知道了。”

苏云锦应下,借口有东西没拿,回了趟曾经自己的房间,见到房中程设同她走时没什么区别,她在原地呆楞了一瞬,还是将手中的信放到了桌上。

然后没有同他们告别,沉默着从后门离开了。

自那日从爹娘坟前回来后,她的夜里再也没有梦见过宋府后山的事,只是频繁梦到爹爹和娘亲。

他们在梦中陪伴她,听她诉说最近的不开心,一字一句同她讲着道理,渐渐让她对乔府生出的那股怒意消散了。

或许近些日子,他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到底是从小将自己养大,从未让自己缺少过什么,连前些日子她拒绝过的那叠银票,后来又塞进木匣放到了她家门口。若不是有他们,别说如今开的红红火火的那几家铺子,就连这苏府府邸怕是也落不到她手中。

而如今,那些铺子就当买断了这么些年他们对她的照顾,她有这处府邸便已经足够了。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至于乔府这边如何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五日后,她拍了拍马车上鼓鼓囊囊的行囊,静静在马车上等待着宋诗怡的到来。

她要去梧州开设女子学堂的事只告诉了宋诗怡。

那日她同宋诗怡说完后,原本以为她会阻拦自己,可是宋诗怡只是沉默着,转身在梳妆的后面拿出一个香囊。

她将香囊塞到苏云锦手里,扯出了一抹笑容,眼眶中却溢出泪来。

“云锦,我生在宋家,这辈子无法同你一般自由勇敢,我只能将我存下的银两给你,让你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放心去做吧,自幼我便知道,你同我是不一样的。”

她想拒绝,宋诗怡却只是牢牢的,牢牢的握着她的手。

“云锦,让我也做些什么吧。”

马车被轻轻敲响,打断了苏云锦的回忆。

她掀开帘子,却只在马车外看见了宋诗怡的侍女。

“苏小姐,我家小姐今日不便前来,特地派我来为你送行。”

那侍女恭恭敬敬递上了一个平安符。

“这是前两日我家小姐特意求来的平安符,愿苏小姐此行得偿所愿,一帆风顺。”

她接过,轻轻点了点头。

马车帘子再度被放下,这次的马车缓缓驶离京城,再没停下。




“湘云是个很好的人,她的表兄也必定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决定不在计较你打伤他的事,你也莫要再拿莫须有的罪名扣给他来为自己开脱。”

乔玉安皱起眉,声音都染上了一丝怒意。

可她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看着他,眼里没有难过和生气,只有疑惑不解。

真奇怪啊,他好像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亦或者说,她好似从未真正认识他。

见她毫无反应,乔玉安跪倒地上,对着墓碑叩头道歉。

“伯父伯母对不起,这么些年是我的失职,才让云锦对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是我这个兄长做的不对,辜负了您二老的期望,将她教养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一下又一下,他没有收着力道,每一下都极重,很快额头上便沁出血来。

“你起来吧乔玉安。”她望向他的神色第一次染上了冷漠,“我永远不会将你当做兄长。”

闻言,乔玉安终于停了下来,他抬起头,面色如同寒冬里的冰雪,冷冽而无情。

“苏云锦,你爹爹当年将我死死护住的时候,我便同他发誓,这辈子一定会将你当成亲妹妹,照顾你一辈子,让你这辈子都衣食无忧,如有违背不得好死,如今你执意要同我在一起,是想让我不得好死吗?”

听到这个名字,她怔愣了一瞬。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了。

她突然想起娘亲为她煮的排骨汤,想起父亲教导她看书时认真地神色。

“锦儿,若有朝一日我们不在你身边,我也只希望如今我让看的书籍、让你学的知识能够在将来为你所用。女子从不是附属品,不该生来被埋没,更不该只是娇养在家中,你也应该成为顶天立地的女娘子才对。你姓苏,为父希望将来你永远姓苏,而不是被冠上夫姓后被称为谁家的夫人。”

那些恳请女子也可上学堂,女子亦可为官的所有律法,也是十多年前她的爹爹一次又一次跪在皇帝面前求来的,直到他死他也没见到实行。

可后来,律法实行,她却改姓了乔。

她怎么可以改姓?

她的爹爹和娘亲都姓苏,当年她学习苏这个字时,她爹爹握着她的手教她一笔一划的写下这个字,然后告诉她。

“锦儿,你要记得,这个苏,是你娘亲的苏,而不是我的。”

大段大段曾经早已忘却的回忆涌上心头,她痛苦的蹲下身,跪倒在墓碑前,捂着心口,嚎啕出声。

乔玉安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没有逼她,只是沉默地看了一会,在这震天的哭声中,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止住了哭声。

“对不起娘亲,对不起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忘记你们曾经对我的教导,我不应该,我不应该是如今这副模样……”

“如今律法已经推行,爹爹娘亲,原谅女儿现在才想起来同你们说这个好消息。”

“今日回去后我便会将名字改回苏云锦,我会去你们曾经最爱的梧州开设女子学堂,我会将你们对我的教导一一传授。”

“娘亲,我……我好想你给我炖的排骨汤……”




接下来几日,乔云锦总是梦到那晚的事情。

她不敢熄灭蜡烛,每晚都在噩梦中反复惊醒。

还有乔玉安冷漠的神情。

以及他的那句。

“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她其实已经不太记得父亲和母亲对她的教导了,只记得自幼时她便备受宠爱,母亲慈爱,父亲虽然会严厉教导她让她好好读书,但在其他事上永远顺着她。

直到那件事发生,她被接回乔家。

他们也很疼爱她,事事顺着她的意,连书也不用她好好去读,只说将来她好好在家中就好,乔玉安会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人,疼爱她一辈子。

她学习礼仪,女工,熟读各种诗书,却从不让她碰武器和兵法。

只说女子该贤良淑德,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

乔玉安太细心了,也总是护着她,见不得她掉一滴眼泪,永远对她温柔宠溺。

她自然而然对他心生爱意,在及笄那一年偷偷塞给了他一个自己亲手制作的柱上了鸳鸯的香囊。

那次,他脸色大变,自此之后便将她视作洪水猛兽,一心想要纠正她的想法,让她承认两人只是兄妹。

回忆和噩梦轮番折磨着乔云锦,在苏父苏母祭日那天,她的脑子才清明了几分,买了点好酒好菜还有苏母爱吃的糕点,去了埋葬他们的地方。

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除了偶尔有鸟鸣在,寂静无声。

她向着苏父苏母坟边走去,靠的近了,才隐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不自觉放慢脚步,探头向墓碑前看去。

一席黑衣的乔玉安笔直的跪在她父母坟前,声音沙哑。

“伯父伯母,是玉安不好,我近些日子总是会梦见当年马车出事的场景,是您二老得知了近几年的事,在九泉之下感觉不安了吗?是我没有教好云锦,是我……辜负了你们的救命之恩。”

乔云锦沉默地看着,见他脸上的痛苦不似作假,才缓步走上前,声音轻飘飘的:“你们当年的事不过是一场意外,怪不得你,你不必如此介怀。”

乔玉安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僵,只是冷漠起身,将祭品一样一样端正的摆好。

摆完后,他回过头看着乖乖站在原地的乔云锦,难得没有横眉冷对。

她眨眨眼,只觉眼中有几分酸涩。

他们今日着正常平淡的交流,恍惚间让她以为自己和乔玉安回到了她及笄之前的日子。

但紧接着,乔玉安的话就如同一记重锤将她拉回了现实。

“云锦,我不久后便会和湘云成婚,今日你便当着你爹娘的面同我发誓,你这辈子都只会把我当哥哥。”

他很快就要和薛湘云成婚了?

乔云锦眼眶瞬间就红了,眉头微微敛起,声音也颤抖起来。

“乔玉安,你当真要同薛湘云成婚?”

见她红了眼,乔玉安沉声答道:“是。”

见他这副坚定的模样,乔云锦这段时间以来积压的情绪彻底崩溃,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嘶吼着出声。

“你可知那日在宋府,薛湘云的好表兄差点让我失去清白!你如今同我说你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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