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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骗我嫁妆?一纸和离书你就签吧 番外

西风斜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价格,连时价的三成都不到。潘珄是生意人,此次赴约本就是为了铺子而来。但是像这般几乎等同于白送的好处,他本能的感觉,收着有些烫手。消息传出去之后,温氏那边也不好交待。他略一沉吟,问道:“这是你的嫁妆,是你后半生在伯府赖以生存的保障。你就这样卖了,袁伯爷那边,只怕说不过去。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承恩伯府靠着妻子的嫁妆度日,京城中人谁人不知?这种没落的勋贵之家,京城比比皆是。大多都是像袁府这样,娶一门身份地位都不高、家资却极为丰厚的正妻,用妻子的嫁妆装点门面。而妻子和妻子母族,则借着没落勋贵的爵位,使自己和家族的社会地位提上一个台阶。此事除却世俗偏见,也算是一种双赢。可承恩伯和廖氏却不同。廖氏乃鹤州有名的世家大族,廖氏一族先后出过三位状...

主角:廖华裳袁诤   更新:2024-12-27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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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华裳袁诤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骗我嫁妆?一纸和离书你就签吧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风斜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价格,连时价的三成都不到。潘珄是生意人,此次赴约本就是为了铺子而来。但是像这般几乎等同于白送的好处,他本能的感觉,收着有些烫手。消息传出去之后,温氏那边也不好交待。他略一沉吟,问道:“这是你的嫁妆,是你后半生在伯府赖以生存的保障。你就这样卖了,袁伯爷那边,只怕说不过去。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承恩伯府靠着妻子的嫁妆度日,京城中人谁人不知?这种没落的勋贵之家,京城比比皆是。大多都是像袁府这样,娶一门身份地位都不高、家资却极为丰厚的正妻,用妻子的嫁妆装点门面。而妻子和妻子母族,则借着没落勋贵的爵位,使自己和家族的社会地位提上一个台阶。此事除却世俗偏见,也算是一种双赢。可承恩伯和廖氏却不同。廖氏乃鹤州有名的世家大族,廖氏一族先后出过三位状...

《渣夫骗我嫁妆?一纸和离书你就签吧 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价格,连时价的三成都不到。

潘珄是生意人,此次赴约本就是为了铺子而来。

但是像这般几乎等同于白送的好处,他本能的感觉,收着有些烫手。

消息传出去之后,温氏那边也不好交待。

他略一沉吟,问道:“这是你的嫁妆,是你后半生在伯府赖以生存的保障。你就这样卖了,袁伯爷那边,只怕说不过去。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承恩伯府靠着妻子的嫁妆度日,京城中人谁人不知?

这种没落的勋贵之家,京城比比皆是。

大多都是像袁府这样,娶一门身份地位都不高、家资却极为丰厚的正妻,用妻子的嫁妆装点门面。

而妻子和妻子母族,则借着没落勋贵的爵位,使自己和家族的社会地位提上一个台阶。

此事除却世俗偏见,也算是一种双赢。

可承恩伯和廖氏却不同。

廖氏乃鹤州有名的世家大族,廖氏一族先后出过三位状元、两位探花,十几个进士,举人、秀才若干。

单说太子詹事府詹事大人,便是大梁自建朝以来唯一的父子双状元。

真正的书香门第、诗礼传家。

廖华裳的祖父虽是庶出,其父廖魁却是十三年的进士,在翰林院三年庶吉士期满,便外放清远县知县。

巫蛊案之前,廖魁连年考评全优。

若无意外,今年年底考评之后,明年定能得以升迁。

廖华裳嫁入伯府,看似高嫁,实则是袁诤高攀。

还有傅家女之事,袁诤虽做得隐秘,却瞒不过潘珄的眼睛。

潘珄眼中飞快闪过一抹鄙夷,心中颇为廖华裳感到不值。

但是看不起归看不起,廖华裳只要还是袁门媳,就得在人家地盘上求存。

家族本就遭遇大难,廖华裳孤身一人在京城,便没了任何倚仗。

若再没了嫁妆,就连活路也没了。

廖华裳笑道:“不需要他知道。因为,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跟着爹娘,一同前往流放之地。”

潘珄一怔,接着说道:“你也要……”

他心下了然,顿了顿又道:“你可知,流放之路,诸多不易。”

廖华裳点点头,“正因为知道流放之路不易,侄女才更应该一同前往。”

她的神色冷肃坚定,轻声说道:“华裳生于廖氏,承廖氏庇佑恩荫,自幼得以衣食无忧、习文学礼。”

“如今家族蒙难,正是需要华裳反哺报恩之时。便是倾尽华裳所有,也在所不惜。”

前世,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只可惜,所托非人。

潘珄微微失神之后,大为动容,“侄女至孝笃亲,潘某感佩之至!”

他感慨万千叹息一声道:“既然如此,潘某若当真留下侄女这些店铺,便是趁人之危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他潘珄一向信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不能什么财都要赚。

廖华裳笑道:“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纵是千金万金,守得住才叫财富。叔父肯仗义相助,还得算侄女承叔父恩惠才是。”

潘珄自是明白廖华裳的意思。

这些铺子卖给牙行,也不过多卖一两万银子。

可寻护卫之事,单凭廖华裳一个后院妇人还做不到。

另外托人去寻,未必能寻得到忠心可靠之人。

潘珄肯帮忙寻找可靠的护卫。那些护卫畏于潘珄手段,必定会安分守己,保护廖氏族人安危。

更重要的是:袁诤出身勋贵,又是朝廷命官,在京中经营多年,权势根深蒂固。京城的牙行,敢收廖华裳铺子的不多。


去云清院之前,她也以为自己会难受的。

然而并没有。

春燕眼圈瞬间红了,“夫人……”

廖华裳淡声说道:“有这哭的工夫,你还不如抓紧时间查一查,这些年我的嫁妆出去了多少,也好心里有个数。”

春燕哭声一滞,“夫人是想?”

“以前我掌家,老夫人说谁掌家谁负责府中一应支出。如今我不掌家了,花出去的银子、送出去的首饰收不回来,可那些拿出去的玉器摆件,总不能也还摆在外头。”

春燕破啼为笑,“夫人说得是。”

廖华裳拍拍春燕的手,“那些宝贝能收回多少,全看你了。”

春燕立刻摩拳擦掌,“夫人放心,到时婢子照着嫁妆册子,一样一样收回来。”

廖华裳轻轻摇了摇头,“你若拿着嫁妆册子,让他们一看,以为我是生了什么心思,哪里还肯让你碰?”

春燕连忙说道:“那婢子就将册子记到脑子里。”

廖华裳“嗯”了声,“明日我要出府一趟,你留在院子里,准备一下。”

春燕神情一肃,小声应是。

回去的路上春燕一声不吭,只是那坚定的步伐、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像是即将冲锋陷阵的将士。

嗯,人还是得有目标。

有目标,才有精气神!

回到月华院,廖华裳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隔间由夏蝉值夜。

廖华裳听着夏蝉的呼吸渐渐变得舒缓幽长,这才闪身进了空间。

仅仅一天两夜的时间,空间的小麦已经抽了穗。

白菜也长了一尺高,白菜梗洁白如玉,绿油油的菜叶如同上好的翡翠,看上去就像用两色玉石精心雕刻而成。

本是普普通通的菜,硬是长成了吃不起的样子。

草莓更是惊喜。

每株草莓株上,都挂着四五颗红灯笼一样的心型草莓。

廖华裳摘了一个,在盛满井水的木桶里随意涮了涮,放到嘴里。牙齿轻轻一碰,酸甜可口的汁水立刻充盈了整个口腔。

她长这么大,从未吃过如此美味可口的水果!

廖华裳一口气摘了十几个,用水瓢舀了水,将草莓扔在里面过了遍水,坐到地头美滋滋吃了起来。

一个接一个,简直停不下来!

她将最后一个草莓丢进嘴里,眼巴巴看着铺在田畦上那排红彤彤的小灯笼,咂了咂舌,心道:有了这个,流放路上她就可以拿出来,哄小弟小妹和侄儿们了。

但是现在,她最重要的任务,还是升级空间。

与其扶他凌云志,不如自挣万两金。

男人与银子,还是银子更可靠。

不管是以后应对流放生涯,还是自己和离后的生活,这个空间,一定会成为她最大的助力!

这个空间还有一个神奇之处,就是种在灵田的农作物上方,都有个成熟进度条。

如果不懂农作物是否成熟,只要看进度条便可。

满格即为成熟。

进度条旁边还有收获方式。

比如白菜的收获方式是“可收取”,而草莓的则是“可采摘”。

浇水施肥也都有提示。

肥料可以用积分兑换。

今日种植草莓时,廖华裳将白菜间了苗,间下来的白菜苗居然还是鲜活的。

她将成熟的白菜拔出,堆放在地头,又将之前间下来的白菜苗栽上。

白菜上方的进度条重新回到起点。

采摘草莓没有工具。

廖华裳想起隔间短榻上,春燕用来放针线的笸箩,便随手将笸箩收进空间。

将里面的针钱衣裳丢在一旁,廖华裳拿着笸箩,小心翼翼采摘草莓。


廖华裳好奇地看着上面的字:上面这幅字,好像是一篇集注。

详细注解了那个空间的名称、用处和使用方法。

那个空间叫“星云谷”,是个集种田、储藏、藏身的神奇所在。

廖华裳之前开垦的土地叫“灵田”,基础面积二分,也就是纵横各三丈左右。

以后可以根据种植物积累的积分,升级空间、优化灵田属性、扩大灵田大小。

灵田内可以种植各种粮食、蔬菜、水果和名贵药草等等。

空间经过积分积累升级,功能也会变多。

一至三级为新手任务,如何升级都有指示说明。

升至二级时,就会有基础储蓄功能,可以存放除了活物之外的任何东西。

当然,存储面积也会随着空间升级而增大。

四级以上可以饲养空间出品的活物。

这块琉璃叫做“功能面板”。

空间里出品的东西可以拿出空间售卖,所得积分可以从“功能面板”兑换相应的物品。

本空间只有“星云谷”的主人、也就是激活本空间的人才能自由出入。

可以整个人进入,就像方才廖华裳那样。

也可以用意念探察、取物。

方法:只要在脑海中想做什么、如何做,或者取哪样东西便可。

作为星云谷的新手,廖华裳得到三包种子:一包小麦种、一包草莓种、一包白菜种。

新手期有升级指南,升级难度一颗星。

廖华裳不在乎升不升级,她拿到种子,就迫不及待进了空间。

这个“功能面板”当真极好,还可以教她如何种植这些东西。

在羯羚关时,她就种过小麦,种植非常的简单。

只要拿铁耙将田畦荡平,划出三道三指深的沟壑,将小麦种均匀地撒在里面,盖上一层土。

白菜种植跟小麦差不多。

廖华裳很快就将两畦种子全部种好,又从井中汲了水,将种好的土地浇了一遍。

剩下的草莓种,廖华裳从未见过此类水果种子,自然也不会种。

她看着面板上的种植指南,将草莓种子泡进水里。

等种子泡到膨胀,她再来种草莓。

面板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三包种子需要都得种植完成之后,才算任务完成。

出了空间,廖华裳还沉浸在种田的快乐之中,又经历过一番体力劳动,在极度疲乏之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廖华裳耳边又传来小妹凄厉的哭喊声,“姐,长姐救我!我好疼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啊!”

“长姐!”

“好疼……救我!”

廖华裳心痛如绞,扑到紧闭的门板上,用力拍打着房门,“畜生!开门!小妹,小妹!”

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小妹的惨呼声瞬间变得清晰。

两个身高体壮的男子笑眯眯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廖华裳心里怦怦直跳,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后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有人用力拽住她的胳膊,要将她往屋里拖。

廖华裳胡乱挥动着手臂,大声哭喊道:“放开我!畜生,放开我!爹,大哥,救命!”

“裳儿!”

“裳儿醒醒!”

男子还在撕扯着她的手臂,眼见离房门越来越近,上一世的不堪遭遇重新回到廖华裳脑海之中。

她凄厉地哭嚎惨叫着,闭着眼伸出手,不管不顾乱扑乱打。

有人朝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随着疼痛传来,羯羚关的那间小屋突然消失不见了,小妹的惨呼也消失了……

廖华裳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袁诤站在榻前,正神情凝重地看着她。

看见袁诤,廖华裳顿时恨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

她一下子跳起来,抡圆了手臂,照准袁诤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巴掌。

直接将袁诤打懵了。

他看着状似癫狂的廖华裳,顾不上自己生疼的脸,赶紧扶住她问道:“裳儿,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

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就是嫁给袁诤这个畜生!

春燕从旁边挤过来,用力抱住廖华裳,哭道:“夫人没事了,别怕!那是噩梦,是噩梦。”

她轻轻抚着廖华裳的背,哄孩子般温柔地哄着廖华裳,“别怕啊,醒来就没事了。”

廖华裳听着春燕温柔的声音、看着周围熟悉而富贵华丽的一切,身子一软,闭上眼睛靠在春燕怀里。

灵魂深处的恐惧仍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不停地重复滚过。

使得她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

是了,她已经重生了。

方才梦里的一切,还没有发生。

她的小妹还在清远县,她的爹娘兄弟妹妹们,都还好好活着!

这辈子,她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护家人安危。

谁都不能伤害他们!

袁诤却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伸手一把扯起春燕,用力往后一甩,“滚出去!”

春燕吃惊地看了看袁诤,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又看看卧在床边、狼狈不堪的小姐。

见两人都没说话,春燕只好屈膝一礼,慢慢退了出去。

出去之后打发了外间服侍的丫头,关上内室门,守在门口处。

伯爷方才的脸色,看起来好吓人。

小姐梦里一直在喊“畜生,放开我”。

小姐她……

是不是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廖华裳趴在床边,头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铺在脸上。

手臂蓦地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就被袁诤使力提了起来。

袁诤眼底暗红,抬手死死捏住廖华裳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光,“裳儿,你方才,是梦到什么了吗?!”

廖华裳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情知自己在梦中大声喊出来的话,已经被袁诤听去。

他这是怀疑自己被人玷污过。

廖华裳看着看着,突然嗤的一声笑了起来,讥笑着望向袁诤,“妾身梦到,夫君假借要替我爹娘疏通关系,将妾身的嫁妆全都过到自己名下。”

袁诤捏着廖华裳下巴的手一松,脸色顿时变得一言难尽,“你在胡说些什么?!”


说不定还会给东家惹麻烦。

如今廖家遭逢大难……

希望好人能有个好结果吧。

廖华裳离开茶楼,去了西市车马市。

巫蛊案在权势中心掀起了腥风血雨,却没有影响到普通百姓的生活。

西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人声鼎沸、笑语盈天。

车马市在西市的最西面。

隔着西护城河,在一片绿树荫荫之间,隐隐有马嘶驴叫声传来。

廖华裳的马车穿过河边的柳树林,初一现身,便吸引了诸多车马牙人和商贩的视线。

这里不止有卖马、驴、牛车的商家,也有外地来商暂时停放的自家牛马车,更有各家车马行的东家,开在这里的铺子。

可买卖、可租赁。

廖华裳戴上帷帽,扶着夏蝉的手下了马车。

一路走来,不停有人招呼她,“贵客看看咱家的马?”

“买驴车吗?全新的。”

“贵客想要什么?小的是福安车马行的,贵客可以过去看看?”

“……”

流放之刑是仅次于死刑的重刑。

原因在于流放之刑路途遥远,流放的犯人多承受不住长途跋涉的艰难,大多都病死在半路上。

上一世,廖氏一族也不例外。

廖华裳现在手里有银子,多少辆马车都买的。

但终归是流放,若是一大家子全都乘坐马车前往,只怕不等到半路,就已经被人一道折子递上去,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最后廖华裳挑挑拣拣,只订了两辆驴车。

普通百姓也买得起驴车,驴子好伺弄,力气大、耐力足,不像马儿那样娇贵。

到了流放地,也不会太过让人惦记。

只要足够祖母、几位叔伯祖母和廖氏女眷、幼子乘坐就可以了。

订好驴车,约定其三日后送至别院。廖华裳看看时辰尚早,便带着夏蝉在西市逛了一圈。

廖氏一族抵达流放地后,面临的第一个考验,便是羯羚关的极寒天气。

鹤州温度偏暖,冬季从未见过雪。

一群养尊处优的人,从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突然来到雪虐风饕的极寒地带,第一个冬季,会格外难熬。

上一世没有潘珄相助,他们一家被赶进赤羚山山中。

寒冬腊月、大雪封山。

一大家子连个敝身之所都没有,只能临时用荒草搭个草窝,一家子挤在一起取暖。

不等天亮,族里几个年幼的孩子,就已经没了声息。

廖华裳定制了十几只铜炉,五百斤上好的银霜炭、五百斤果木炭和一千斤普通木炭。

还有锅碗瓢盆,油灯蜡烛,以及各种菜刀、砍刀,防身用的刀剑枪棍等等。

又去了油坊,订了一百罐菜油。

最后买盐。

盐不可缺。

官盐限量,且需要兑换盐票才能购买。

但廖华裳外家温氏,是大梁最大的盐商。

廖华裳去了相熟的盐司,订了一百斤盐。

送货时间同样为三日后。

地址与订购其他货物留的地址一样,都是廖华裳在京城的那处别院。

如果她没记错,皇上处置廖氏的圣旨,会在傅老夫人寿辰五日后下发。

寿辰那日她若能成功与袁诤和离,或者拿到休书离府,她就还有五日时间,去完成剩下的准备事宜。

若不能,仅是这两日采购的东西,也足够让族人安然度过流放之地的第一个冬季。

回府的时候,经过西市坊街,看到街边地摊上摆着几只没有卖完的野兔、山鸡时,廖华裳心里一动,轻轻敲了敲厢壁,“停车。”


严嬷嬷恭声应是,拿着钥匙去内室,开柜子取了一串钥匙出来。

廖华裳顿时眉开眼笑,双手去接。

傅老夫人手里的钥匙转了个弯,递到旁边服侍的迎香手里,“迎香,你跟夫人去一趟,将钥匙交给表小姐。让她帮衬着,重新布置一下几个院子。”

迎香连忙接过钥匙,屈膝应是。

廖华裳也笑吟吟向几人告了退。

人一走,傅老夫人立刻捏着帕子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叹息着说道:“让你们见笑了。那件事一出,诤儿媳妇一夜之间就像是变了个人。”

“以前多懂事明理的孩子,贤惠能干,又贴心又孝顺。不知怎的,这几日老是疑神疑鬼,闹得阖府都不安生。”

“皇上圣旨未定,便非要拿着银子去买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等等消息再操办,就大吵大闹。这不,昨儿早晨连诤儿都挨了她的巴掌……”

一听这话,堂下顿时一片唏嘘之声。

袁诤二婶小心翼翼问道:“这,没请大夫进府给她看看吗?”

傅老夫人叹道:“这几日,疯了似的往外跑,府里根本见不着人。也不敢提请大夫的事,就怕她闹起来让人看了笑话。”

她再次长叹一声,道:“这不实在没办法,又不好说不让她掌家,才请了灵蕊进府帮衬着些,好歹过了这个生辰再说。”

袁氏别支人口再简单,这些女眷也都是对后宅阴私“见多识广”的主儿。

听话听音,傅老夫人掩饰的再好,在坐几人也都知道她说这番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借她们之口,坐实廖氏“疯病”的传闻。

虽然内心很不齿,到底还得借着伯府的势谋生。几人听了傅老夫人的话,也纷纷应和着,半真半假出谋划策一番。

甚至还提供了几位看“疯病”比较拿手的大夫住址。

傅老夫人又道:“如今这个情况,生辰宴便不适合太过张扬。诤儿早跟我商量了,派出去的帖子,也都上门道了扰。明日,只咱们一家子和几家亲戚聚一聚,吃顿饭便罢。”

闻言堂下几人顿时有些失望,也都表示理解。

简单商量了几句,议定了明日的流程和该请的客人名单,傅老夫人便端了茶。

另一边,廖华裳让迎香去给傅灵蕊送钥匙,自己则回了月华院。

她摒退屋里其他服侍的丫头,将林嬷嬷和春燕、夏蝉留下,肃然说道:“嬷嬷,一会您带着夏蝉想办法出府,去找潘家绸缎铺子的掌柜。”

“前些日子我已经拜托潘叔父帮忙,将你们的奴籍全都换成良籍,还为你们准备了路引。您请他们在西坊车马市附近帮您租一个小院,最好出门便是街市。”

林嬷嬷吓得脸色煞白,一边听一边点头。

“出府的借口就说:我让您去绸缎铺子,看看我前些日子订得东西进展如何,再去庄子上催一下中秋节礼。”

往年也都是这个时候派人去庄子上,嬷嬷的儿子又是庄子上的管事。这般说,也算合情合理。

夏蝉捏着衣角,战战兢兢靠在林嬷嬷身边,一句话不敢说。

廖华裳笑笑,“你们别这么紧张。这些都是我们离府之前必须要提前准备好的,事不宜迟,府里又忙,我这才拜托您老人家。”

林嬷嬷讷讷应了声是。

“拿到户籍文书和路引,嬷嬷便和夏蝉直接出城去田庄。这段时日就帮着家富哥他们,将庄子上的事务理顺,交给下面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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