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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后续+完结

官养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番“忠心耿耿”的发言,引得枕月都抬起头,多看了面前女人一眼。直到她注意到了对方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尖,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止是单纯的工作想法啊。秦珩洲看完以后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评价很客观,“这次的想法不错,比起第一稿,多出了很多个人鲜明的风格。”“谢谢您的夸奖!”黄维璐激动得险些就要跳起来,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解释道:“我这次的想法其实主要考虑到了童大师年轻时偏爱的那种怪诞美学。”童大师?枕月莫名觉得这称谓好像有些耳熟,难道是那位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建筑学大师吗?她以前上学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那位大师的作品,简直觉得惊为天人,没想到建筑还可以那样设计,不过因为大师本人喜爱深居简出。再崇拜,她也没办法跟自己的偶像见上面。枕月将视线从自己...

主角:枕月秦珩洲   更新:2024-12-27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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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枕月秦珩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番“忠心耿耿”的发言,引得枕月都抬起头,多看了面前女人一眼。直到她注意到了对方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尖,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止是单纯的工作想法啊。秦珩洲看完以后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评价很客观,“这次的想法不错,比起第一稿,多出了很多个人鲜明的风格。”“谢谢您的夸奖!”黄维璐激动得险些就要跳起来,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解释道:“我这次的想法其实主要考虑到了童大师年轻时偏爱的那种怪诞美学。”童大师?枕月莫名觉得这称谓好像有些耳熟,难道是那位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建筑学大师吗?她以前上学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那位大师的作品,简直觉得惊为天人,没想到建筑还可以那样设计,不过因为大师本人喜爱深居简出。再崇拜,她也没办法跟自己的偶像见上面。枕月将视线从自己...

《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番“忠心耿耿”的发言,引得枕月都抬起头,多看了面前女人一眼。

直到她注意到了对方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尖,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止是单纯的工作想法啊。

秦珩洲看完以后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评价很客观,“这次的想法不错,比起第一稿,多出了很多个人鲜明的风格。”

“谢谢您的夸奖!”黄维璐激动得险些就要跳起来,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解释道:“我这次的想法其实主要考虑到了童大师年轻时偏爱的那种怪诞美学。”

童大师?

枕月莫名觉得这称谓好像有些耳熟,难道是那位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建筑学大师吗?

她以前上学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那位大师的作品,简直觉得惊为天人,没想到建筑还可以那样设计,不过因为大师本人喜爱深居简出。

再崇拜,她也没办法跟自己的偶像见上面。

枕月将视线从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收了回来,她以一种好奇加欣赏的眼神,缓缓看向秦珩洲放下的那幅设计稿。

──房子整体呈现一种古典宫殿的风格,用一种很特别的视觉效果制造出幻象,仿佛每个结构和空间都是重复交叠的,于怪异之中张扬宏伟。

秦珩洲见坐在自己身旁的这个小姑娘看得认真,还将遮住她目光的印章稍微拿远了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枕月在国外留学时,念的就是建筑系。

她大概也会喜欢看这些东西?

眼珠子盯着以后,动也不动了。

秦珩洲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好。”

“晚上我会把你的设计稿亲自交到童……”

话音未落,枕月就打断了,她面色愤然,拿起稿子说道:“这是我的设计!”

只能说,这个女人抄袭的技巧很高超。

她是将这个视觉设计运用在别墅的前院上的,想以这种风格打造出一个迷宫式的花园空间。

而对方则是沿用她的这个想法,强行加到了别墅的外观上,是可以这么做,但这哪怕不算是抄袭,至少也借鉴了吧?

她真的最恨这种“小偷”了。

枕月抿紧着嘴唇,想到自己上午画的一幅设计稿也不知道随便放哪了,她应该画完就带走的!

现在真是懊悔也来不及了。

黄维璐的脑子,有根神经猛然被接通。

怪不得当她一进办公室,见到这女人的第一眼,就觉得她眼熟──她就是上午那个出现在设计部的陌生人!

那张被遗留的稿子也是她捡走的,并从中启发到灵感。

眼下,秦总才刚夸了她的设计,她有希望能跟这个男人更进一步交流,绝不能就白白悔了这么好的机会!

“你别血口喷人!”黄维璐眼神突然变得锋利,鼻孔也微微扩张了起来,“一个设计师最注重的就是原创了,你凭什么污蔑我耗费整整一个礼拜都没睡满十个小时的心血!”

枕月才懒得搭理这种刻意卖惨的发言,她一眼就识破了这女人的计谋,不同意她把话题引转,冷声说道:“我管你睡几个小时呢?”

“你抄了就是抄了,这个设计是我从大学时就有的想法!”

黄维璐也不是吃素的,那幅设计原图已经被她揉成一团,扔进了女厕所的垃圾桶里,这会儿估计早就被打扫卫生的阿姨收走扔到楼下了。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垃圾车都已经来过一趟。


她知道现在是“死无对证”的。

“秦总,你一定要为我发声啊!”黄维璐忽然上前一步,走到了秦珩洲的面前,她潸然泪下,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就说我抄袭。”

“这……这真的是我呕心沥血画出来的作品,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秦总,请你别让这种人抢走属于你和我的孩子啊!”

枕月眼睛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竟然连“孩子”都说得出来。

她胡搅蛮缠不过这女人,也侧过身,看着面前的男人,认真问道:“秦珩洲,你到底信谁?”

是在这男人眯紧起眼眸,一寸一寸带有审视意味的眼光中,枕月才渐渐感到心灰意冷。

她像是一堆被冰水扑灭了的柴火。

也对,他凭什么就要相信她?

明明他们两个人前脚才刚吵完一架。

枕月站起了身,很沉静也很冷漠,声音里带有几分藏好的苦涩,“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是吗?”

“好,我走。”

阴沉沉的秋,光线发灰。

黄维璐唇角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笑容,她高傲地抬起了些下巴,开口说道:“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你随口污蔑了我,要向我道歉,还有你刚才在我介绍设计稿时,很用力地弄手机,发出噪声,一定也是故意的吧?”

她身体微微颤抖,放佛蒙受了天大的不公,看向秦珩洲的眼眸里都有泪珠在打转了,“秦总,我真的无法忍受任何人抹黑我的作品。”

“请你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秦珩洲有些头疼。

说实话,他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

身旁的这个小姑娘瞪圆着眼睛,一副在跟他生大气的样子,还把他的话都当耳旁风,说走就要走。

他只好问:“枕月,那你说别人抄袭你的证据呢?”

枕月也不含糊,指着图说道:“我的作品致敬的是马泰伊城堡,庭院花园的结构都是连通的,以最不起眼的材料构建出最奇妙的建筑。”

大概是大二那年,她在意大利过春假时,无意间跟着当地向导一起上山,参观了那栋令她至今都叹为观止的建筑。

“我也是啊。众所周知,童大师年轻时最喜欢的建筑师就是塞萨雷·马泰伊伯爵了,我只不过是投其所好而已。”黄维璐争辩着。

她楚楚可怜道:“我虽然可能不像你一样有钱,没有去过意大利旅游,但我也做了很多功课,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歧视,还污蔑我!”

枕月皱了皱眉。

还好她眼睛很尖,注意到了别墅图纸的一处角落上,有个不起眼的“m”符号。

这女的估计抄得时候太心急,把所有线条都照搬照套了。

“那你要怎么解释这个?”枕月脑袋转得很快,瞥了眼这个女人脖子上挂的胸牌后,说道:“不管是童鹤颜老师的名字,还是你的名字黄维璐,其中都没有m这个字母吧?”

黄维璐眼中快速闪过了一抹惊慌,她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只是单纯的喜欢m这个字母不可以吗?它是我认为的对称美学。”

她不甘示弱,又问:“那你的名字叫什么?你的名字里就有m了?”

枕月翻了个白眼。

一个小小的字母“m”,也会有美学存在?

“我会画m,是因为我当时饿了,很想吃麦当劳才随手一写。”枕月回答着。

其实她的这个理由还要牵强、抽象。

不过她那会儿纯粹只是想画着玩玩,所以想到什么就画什么,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空气寂静,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丝缕般的暧昧与旖旎融合进这一时刻里。

枕月不知不觉间,耳廓一片通红。

她屏住着自己的呼吸,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中,依然很刻意地错开与面前男人交错的视线。

这种温热窒息的感觉就好像她很小的时候,在海边溺水那次。

起起伏伏的潮水将她整个人浸透、灌满。

直到被冲到沙滩上,那粒粒分明的沙粒硌着她的肌肤,如此清晰,才让她重新有“活着”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回答。

但她知道——她自己或许已经不再单纯。

秦珩洲略微低头,鼻尖抵上了她的鼻尖。

两人呼吸交融缠绵在一起。

枕月心脏“砰砰”跳动,愈发期待即将要听到的答案。

“好。”

这个男人回答道,嗓音低沉:“你签完协议了?”

枕月刚雀跃的心瞬间熄灭。

一句“协议”,令她如梦初醒。

她已然冷静下来,推开身前的男人,坐到一旁,敛起的眼睫里闪过一丝讥讽后,语气毫无波澜地说着:“我没签早上的那份协议,我还有要求。”

“嗯,你提。”

——“我要你跟我领结婚证,我需要法律的保障。”

秦珩洲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言论。

他漫不经心道:“协议一样具有法律效力。”

“结婚证能带给你什么?离异还是二婚的保障?”

枕月眼眸冰寒,她望着秦珩洲似笑非笑的眼睛,一点一点抿紧嘴唇。

良久以后,才出声反问:“所以,你就那么断定我们结婚以后,一定会离婚?”

甚至现在根本都还没有结婚,就想到离异。

多少夫妻不也都是结了婚后,才培养出来的感情吗?

这话引得秦珩洲深笑。

他倚靠着沙发,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嗓音沙哑:“不然?”

“枕月,你打算跟我一辈子?”

“一辈子”这种话的份量好重。

枕月僵硬着,迟疑了好几秒钟。

她下意识地反应是回避这个问题。

兴许是秦珩洲唇角扬着的一抹讥笑刺激到了她,她歪过头,反问:“不可以吗?”

问题又重新推了回去。

秦珩洲轻轻挑了下眉尾,若有所思。

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枕月,“你喜欢我?”

这态度实在吊儿郎当。

枕月比他还要轻浮,否认道:“怎么可能。”

她偏过头,没有注意到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

“那我能找更年轻的。”秦珩洲抿了下唇线,姿态闲散,却又是一字一顿地开口道:“为什么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枕月已经语塞。

沉默半晌,她忽然勾起了唇角,笑容明艳而大方,不仅点头认同,还跟着一起附和:“我也可以。”

并且,她找的更年轻的,用的还是这个男人给的钱。

秦珩洲冷下了脸。

枕月也和他一起,凝立不动。

最后,还是这男人先不耐烦地开口道:“协议考虑好,你有其他条件都可以加。”

他的这个意思──领结婚证是绝无可能了。

枕月一下子觉得很没意思。

既然她的目的达不到,又何必签这种协议来束缚着自己?

只不过,当对上面前男人的视线时。

她还是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是我?”

她虽然现在还很年轻。

但,总有女人会比她更年轻,不是吗?

也有更愿意听他话的。

秦珩洲别过眼,语气寡淡:“省麻烦而已。”

他向来都是这个借口。

枕月也清楚他会这么着急的理由,一定是秦家催得急,上次在那祖宅里,她也算是亲眼目睹过了。

“我会考虑的。”

一桌子打包回来的精致餐点到底没有人动一口。

枕月去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内换好长裤以后,就拿着手机离开了。

她刚走到楼下,就有一通电话迫不及待地打了进来。

原本是不想接的。

但是看着那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备注,直到电话铃声即将自动挂断时,她还是面露着不悦,接通了。

电话那端,护士语气着急:“枕小姐,不好了。”

“您母亲在医院里头出事了,您现在快一点过来吧!”


蒸蛋略微有些烫意,他自觉吹着。

这是枕月每次吃不下饭时,最爱吃的食物。

看到勺子靠近,她就乖乖张大了嘴巴,一口全部都吃下,还未下咽之时,忽然胃里泛起了一股腻感。

差一点就全部都吐了出来。

兴许是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秦珩洲放下了手里的勺子,问道:“怎么了?”

枕月摇摇头,捋清思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抬起脸撒娇道:“没事。”

“就是想要先喝一点水。”

这种事后时刻,她无论要求什么,秦珩洲都是答应的,果不其然,他直接起身说道:“好,我去给你倒。”

趁他转过身。

枕月眼中才闪过了一丝慌乱。

再上一次,她应该没有忘记吃避孕药吧?

水壶里流出的水声,涓涓细长。

靠在床上,枕月很清楚地看见了那男人还用手贴着杯壁,试了一下温度。

以至于她有一瞬间的错觉。

──是不是和他有个孩子。

就会改变很多很多的事情?

秦珩洲端着温水走来,眉眼缱绻,“慢点喝。”

枕月点了点头。

就想现在的时间可以走得慢一点。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不需要去考虑得太多。

能够纯粹得被心所支配。

她,还是依旧。

“下午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吗?”秦珩洲出声问道。

枕月正想点头,忽然,办公室外传出了助理的说话声,语气很公式化,“秦总,客人来了。”

她想让这男人先出去见客,不用再管她。

殊不知,那位“客人”看到办公室的沙发上有只女包,直接就出声问道:“枕月现在也在这里?”

枕月一愣。

这个声音,明显就是她哥哥的!

是因为秦珩洲知道了昨天掐她的人就是枕潭,那为什么今天又要将他以客人的身份叫过来?

还是这一切纯粹只不过是一场巧合罢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秦珩洲。

男人眼眸平静,慢慢半蹲在了床边,也看着她的眼睛,忽而不明觉厉。

他摸了摸枕月的头,语气阴鸷:“你再乖一点。”

──“看我帮你,玩死他。”

墙上的时钟晃了晃。

枕月脸色苍白,不知何时,她揪紧着床单的手掌都湿了。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就要走出休息室,她焦急喊道:“不要!”

一起身,身上被子滑落,她整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只好先穿起放在床尾凳上的干净衣服。

秦珩洲一走出去,就关紧了休息室的门。

闻声,枕潭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盒烟,主动向秦珩洲递去一根,见他不接,便又讪讪收回,整体打量了办公室一眼后,笑着说道:“秦总今儿个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听说您最近要从童大师的手里接手一块黄金地皮,恭喜啊!”

没受这份虚伪的阿谀奉承。

秦珩洲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压低着声音问道:“你掐了枕月。”

他语气平静,虽然是在陈述着一桩事实,却莫名带了顾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你在说什么东西?”枕潭明知故问。

秦珩洲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道:“你掐了她。”

“医院里到处都有监控,在枕月进去之前,她的脖子还是好的。”

一听证据确凿,枕潭也懒得再装了,他唇角扬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全然不在乎道:“那又如何?枕月是我的妹……”

还有一个“妹”字未能说出口。

秦珩洲整个人直接暴戾了起来,箭步冲向前,单手掐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将他牢牢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甜品店后厨整体是奶黄与粉色的装修,干净整洁,随处都摆着可可爱爱的装饰品。

枕月站在岛台前,正拿着一把类似胡萝卜形状的小水果刀切草莓。一会儿何盼宜要在草莓中间串棉花糖,装饰成小雪人的样子。

她很心不在焉,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回她。

如果回了,她又该怎么接下去问呢?

枕月一晃神,差点儿就切到了自己的手指。

“小心!”何盼宜惊呼着,把枕月的手拉到眼前,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发现没有任何伤口时,才松了口气。

枕月也算振作了起来。

她看着台面上的七八个蛋糕胚,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做这么多蛋糕?”

何盼宜说是接了一大公司的下午茶订单,对方行政是她认识的表姐。

她戴上隔热手套,又从烤箱里拿出了一块较小的蛋糕,笑意柔和地说道:“这个无糖的是烤给阿姨吃的,一会儿你直接送去医院里?”

枕月摇了摇头,眸色黯淡,“叫个跑腿送过去吧。”

过了一会儿,她才解释:“我帮你送蛋糕去预定的公司,你一个人肯定不好拿的。”

七八个蛋糕一次性做起来不算简单。

枕月也没闲着,戴上一次性手套后,专心致志地给其中一个蛋糕胚抹奶油,她学着何盼宜的动作,在切开的草莓尖下面串了一个白色棉花糖。

一只胖乎乎的“雪人”就做好了。

等她抹完一整个蛋糕,剩下的,何盼宜都已经跟流水线似的弄完,开始装进盒子里了。

枕月则是溜达到了店门口,去拿她的手机。

竟然有7条消息未读。

她皱着眉解锁屏幕,还以为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了,结果信息都是秦珩洲一个人发的。



你发错消息还是发错人了?

??

枕月,回话

你手断了?

做。

我说我做,你人在哪里?

枕月不明所以,往上划着这些消息。

“月月,你从收银台旁边的箱子里帮我多拿些刀叉和纸盘子过来!”何盼宜又在后厨喊道。

枕月也没耽搁,放下了手机又重新去帮忙。

弄好以后,两个人是打车去的那家公司。

因为蛋糕盒又大又方,枕月很怕车子一个转弯,里面的奶油蛋糕就会翻了,所以一路上都很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护着。

她没手去拿手机,也忘了要回消息。

直到车子停下以后,她看着窗外的高层大厦,一时之间有些难言。

这里──好像是秦珩洲自己的公司?

“快别愣着了,现在已经迟到两分钟了。”何盼宜催促道,先拎着几盒蛋糕去找公司前台。

因为今天是周末的原因,前台只有一个人来值班,何盼宜和枕月也只好帮忙拿着蛋糕,一起送到楼上的会议室。

电梯上升得平稳、缓慢。

枕月低着头,心想,她应该碰不上那个男人。

否则,被他误会她是故意找机会来的。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亲密不到这么台面上。

“叮──”,电梯门慢慢向两侧打开。

枕月一抬眼,就看到了透明玻璃会议室内的秦珩洲,他背对着,斜靠在一张黑色办公椅上,气质矜贵慵懒。

而在他的身前,还站着一位梳着低马尾,身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嘴角笑容很是刺眼。

蓦地,那女人弯下腰,整张脸都被秦珩洲的后脑勺挡住,她似乎亲上了他的嘴唇。

他,也没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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