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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荷不遇夏全文+番茄

青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脸上挂着嘲讽,哪还有小白花的样子。我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最后看向她手里的报告。唇角勾起。“还怀不上啊?”这句话直接将季月点燃。“你个贱人怎么不直接去死!”“你能怀上又怎样,有了孩子又怎样!”“淮川又不爱你,非占着沈太太的位置干嘛?”我淡淡道:“你想要就来拿啊。”“就怕你没那个本事。”季月杏眼圆睁,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她怒极反笑,纤手搭在我的轮椅上。“姐姐,我有的是手段。”“你死去的孩子,就是我的第一步~”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臂。“你说什么?”“我说,你的孩子,是我杀的。”“怎样?”季月挑起细眉,双手还模拟着撞车的场景。与那天的记忆完全重叠,车祸是她安排的。我的指甲嵌进掌心,那点疼痛全然比不上失去孩子的万分之一。“季月,你才该死!”我...

主角:沈淮川白月光   更新:2024-12-27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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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川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残荷不遇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青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脸上挂着嘲讽,哪还有小白花的样子。我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最后看向她手里的报告。唇角勾起。“还怀不上啊?”这句话直接将季月点燃。“你个贱人怎么不直接去死!”“你能怀上又怎样,有了孩子又怎样!”“淮川又不爱你,非占着沈太太的位置干嘛?”我淡淡道:“你想要就来拿啊。”“就怕你没那个本事。”季月杏眼圆睁,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她怒极反笑,纤手搭在我的轮椅上。“姐姐,我有的是手段。”“你死去的孩子,就是我的第一步~”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臂。“你说什么?”“我说,你的孩子,是我杀的。”“怎样?”季月挑起细眉,双手还模拟着撞车的场景。与那天的记忆完全重叠,车祸是她安排的。我的指甲嵌进掌心,那点疼痛全然比不上失去孩子的万分之一。“季月,你才该死!”我...

《残荷不遇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脸上挂着嘲讽,哪还有小白花的样子。

我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最后看向她手里的报告。

唇角勾起。

“还怀不上啊?”

这句话直接将季月点燃。

“你个贱人怎么不直接去死!”

“你能怀上又怎样,有了孩子又怎样!”

“淮川又不爱你,非占着沈太太的位置干嘛?”

我淡淡道:“你想要就来拿啊。”

“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季月杏眼圆睁,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

她怒极反笑,纤手搭在我的轮椅上。

“姐姐,我有的是手段。”

“你死去的孩子,就是我的第一步~”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臂。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孩子,是我杀的。”

“怎样?”

季月挑起细眉,双手还模拟着撞车的场景。

与那天的记忆完全重叠,车祸是她安排的。

我的指甲嵌进掌心,那点疼痛全然比不上失去孩子的万分之一。

“季月,你才该死!”

我扯住她的头发,巴掌重重落下。

可这一幕正好被沈淮川看见。

至此,才彻底达到了季月的目的。

她就是要激怒我,要让沈淮川彻底厌恶我。

我的耳朵只剩嗡鸣,对男人的辱骂和训斥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杀了我的孩子。”

“沈淮川,她杀了我们的孩子。”

沈淮川揪起我的领子,最后我只看清了他的嘴型。

“你疯了。”

“我们离婚。”

签下离婚协议书的那刻,我得到了解脱。

可在面对孩子的时候,才感觉到无措。

“妈妈,这是我自己做的棉花糖。”

沈子轩将云朵似的棉花糖塞进我嘴里。

“甜吗?”

我笑着点头。

“甜。”

甜得将我想说的那些话全都黏在了喉头。

回到家,我和沈淮川依旧扮演着夫妻,哄得小孩开心不已。

“乖,让爸爸带你去睡觉。”

“妈妈去给你热牛奶。”

沈子轩牵着沈淮川开心地跑进房间。

热好牛奶路过客厅时,我看见他的书洒了一地。

“这孩子,又不收拾......”地上的日记本敞开,我看见了一句话。

“为什么季月阿姨还没来我家。”

歪歪扭扭的字,有些用着拼音代替。

我捡起日记开始翻阅。

从第一页,沈子轩早就认识了季月,还将她画在了笔记本里。

“季月阿姨最漂亮。”

紧接着,是他们三个人出去玩。

“我真开心,要是能永远和爸爸还有季月阿姨在一起就好了。”

“爸爸说不能告诉妈妈,不然妈妈就不会做好吃的饭给我了。”

“季月阿姨的名字反过来是月季,所以我送了月季给妈妈,希望季月阿姨也能成为我的妈妈。”

母亲节那天,别的孩子都送母亲康乃馨,只有沈子轩主动给我送了束月季。

原来是这个原因......“爸爸让我装可怜,那样妈妈就永远跑不掉。”

“我装的好累啊,季月阿姨快来我家救我吧。”

泪水模糊视线,落在笔记本上打湿纸页。


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哭声。

“哇,妈妈,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妈妈......”天边惊雷闪过,颗颗小圆点在地上绽开。

夏季的雨最为无常,几个呼吸间便由点成线,砸得我生疼。

雨声将沈子轩的哭声盖过,却遮不住我心里的悲鸣。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将身体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膝上哭泣。

过路人都有着目的地,或是去避雨,或是往家里赶。

只有我不知从何而去。

突然一把伞替我遮去了雨。

“回家吧。”

沈淮川是跑着来的,全身都被飘着雨淋个透彻。

“我和儿子不能没有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舒婷,再给我次机会吧。”

“就当是为了子轩,他才五岁,他不能失去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心里开始动摇。

许久的沉默,最后是一个字。

“好。”

为了给孩子一个美满的家庭,我妥协了。

只要沈淮川不把季月带到我面前,我就装作看不见。

将轮胎缝缝补补重新装回名为家庭的车上,朝着未知的路驶去。

“妈妈,别忘了周三给我准备好吃的。”

沈子轩依依不舍地松开我,朝幼儿园走去。

“好,妈妈记着呢。”

每周三是我们固定的亲子时间,我会做一大堆孩子爱吃的饭菜送去幼儿园。

如往常那般采购好食材,回家我就拿出砂锅开始炖汤。

厨房的热气熏得我满脸涨红,那只鸡足足炖了五个小时才出锅。

将饭菜装进保温盒,我打车去了幼儿园。

从下午等到傍晚,也不见沈子轩出来。

“你好,沈子轩怎么还没出来?”

我主动去问保安。

“他中午就被一个年轻女人接走了。”

我像道惊雷击中,久久缓不过神。

什么年轻女人,子轩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我急忙拨出沈淮川的号码,却被挂断。

保安见我一脸慌乱,心里顿觉不妙,赶紧找了警察。

“女士,请问他是您的孩子吗?”

警察将我带到餐厅门口。

隔着玻璃,我看见了沈子轩幸福的笑容,还有坐在他对面的沈淮川和季月。

他们说说笑笑,活像是一家三口。

监控显示是季月接走了沈子轩。

可他们明明没见过,我也教过沈子轩不能跟陌生人走,为何今天......我不敢再往下想。

警察离开,独留我在马路边站着。

后背早就被浸湿,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落在脖子上将头发粘住。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再次拨打沈淮川的电话,又亲眼看见他蹙眉挂断。

“呵......”将精心做好的饭菜全都扔进垃圾桶,我落寞地回了家。

将近凌晨,我还坐在沙发上没有丝毫睡意。

我开始思考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是否该为了孩子而放弃自我,蹉跎完这一生。

情感告诉我要,可理智却让我快逃离。

“妈妈,我该怎么办......”
沈淮川也没打算留,迅速去找他的白月光了。

临近出院那天,我去找医生想要回那个胚胎。

可医生说早就被沈淮川拿走了。

我急匆匆赶回家,却发现他根本就没回来过。

餐桌上仍摆着车祸那天做的饭,被温度一闷还有些发臭。

“喂,我的孩子呢?”

对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像是在穿衣服。

半晌,沈淮川才开口。

“我拿走了,怎么了?”

电话里讲不清楚,我逼着他必须马上回家。

沈淮川挂断电话匆匆赶回。

“我的孩子呢?”

我双目猩红地拽住他。

沈淮川拂开我的手,理顺被扯皱的衬衣。

“做成送子符了。”

我几近站不住脚,大脑变得空白。

送字符三个字在脑子里打转,搅成一团浆糊。

“什么......”沈淮川没看出我的异常,自顾自拉开椅子想坐下来。

“我问你那是什么!”

我踹翻他的椅子,情绪濒临崩溃。

沈淮川打开手机翻找起来,最后将那个符咒的功效和制作过程找出来。

我不敢往下看,每一眼都是对我的凌迟。

那个在我肚子里活跃了五个多月的小生命,却被自己的父亲用这种残忍手段做成送子符。

“季月一直没怀上孩子。”

“刚好你不是意外流产了吗,我想让孩子发挥出最后的作用......啪!”

他的话被我一巴掌扇回去。

我大口喘着气,胸口似撕裂般疼痛。

“你这头畜生!”

“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沈淮川被打懵,他不知道我怎么就生气了。

在他看来那个胚胎是死物,能发挥些作用也算有价值了。

“虞舒婷,你疯了吧......”我尖叫着将桌上的东西全都砸向他。

沈淮川闪躲不及时,被玻璃杯砸到脑门,瞬间裂了个大口。

他顾不得疼痛,将失控的我抱住。

“舒婷,我错了,你冷静点。”

“我马上把送子符拿回来,你别生气了。”

我咬在他的胳膊上,硬生生拽下来口肉。

“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滚!”

临近下雨,空气又热又闷,裹着近饱和的水蒸气往人脸上扑,堵在气管里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坐在公园长凳上,望着灯下那团飞虫出神。

不知从何时起,我和沈淮川的感情开始从内部腐烂。

而季月就是那场酸雨,烧毁了我们光鲜亮丽的外层,彻底露出不堪。

只有结束才是最好的答案。

“叮——”手机响起。

是沈子轩的儿童手表打来的。

“喂,妈妈。”

“我今天被老师表扬了,他说我表现得很棒。”

我紧咬着嘴唇,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自己的呜咽吓到孩子。

沈子轩如数家珍般跟我分享着学校里的趣事。

他还小,天真烂漫,用童心描绘着他眼里的世界。

我实在不忍让他知道大人之间的事情。

“子轩,如果......如果说,让你在爸爸妈妈中间选一个,你选谁?”

沈子轩说话的声音停了。


当我因流产昏迷不醒时,沈淮川在给他的白月光过生日。

孩子没保住,反被他拿去做成了求子符送给白月光。

情绪濒临崩溃,所幸还有儿子的爱和安慰。

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向沈淮川妥协。

直到某天,我在房门外听见他们父子的对话。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能走,我好想要季月阿姨住进来。”

“妈妈不会走,爸爸可以带你去阿姨家玩。”

“但你要乖,别被妈妈发现了。”

我将热牛奶倒进垃圾桶,只拿了手机就离开了。

父子俩笃定天亮前我会回家,可那扇门没有被推开。

我如他们所愿,再也不会回来了。

当我醒来时,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没有了。

沈子轩就坐在小板凳上哭,一直在喊妈妈快醒过来。

“子轩......”我声音微弱,轻声唤着儿子。

他见我醒来,直接趴在病床上大哭。

“妈妈,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子轩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安慰着他,自己却也忍不住眼泪。

下午的车祸场景还历历在目,要不是我护住沈子轩,怕他这副小身板就要命丧当场了。

可拯救了一个,却没护住另一个。

“妈妈别哭,妈妈要坚强。”

沈子轩踮着脚替我擦掉泪水,“我永远爱你,别哭了妈妈。”

护士拿着病历进来。

“已经通知你老公了,他马上就来。”

“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注意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

我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今天下午本该是沈淮川去接孩子的。

可他去给白月光过生日,独留沈子轩在幼儿园,还是老师打电话来我才知道的。

本来小孩上的是寄宿学校,两周才能回来一次,要是被他知道父亲这般忽视该多伤心。

于是我就去了,没想到竟会出车祸。

“虞舒婷,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沈淮川人还没出现,声音到先传进来了。

他冲走进病房,满额头都是汗。

看到我眼中的氤氲雾气,沈淮川的火气顿时被浇灭。

“人没事就好,孩子以后可以再有。”

他想牵我,却被我抽手躲开。

“别碰我!”

我满脸嫌恶。

“......你还病着,我不想跟你争执。”

沈淮川眉头紧皱道。

“蛋糕好吃吗?”

“叙旧叙得连孩子都忘了,沈淮川,你是人吗?”

“那狐狸精给你下了什么药......”沈淮川最在意那个白月光,一听到我骂她狐狸精,登时整张脸都黑了。

“虞舒婷,能不能好好讲话。”

我撇开脑袋,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淌。

沈淮川哄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就这么杵在原地。

直到季月打来电话,哭着说家里停电了她害怕。

“沈淮川,我也害怕。”

我盯着他,心里对他还有着一丝希冀。

“这里有最好的医生照顾你......”此话一出,我心里便有了答案。

“你走吧。”


如果母亲还活着,肯定会雷厉风行地让我斩断这段感情。

就像她当初放弃我和父亲时。

哭累了,我就直接在沙发上睡觉,迷糊间却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紧接着是女人的娇嗔。

“淮川,姐姐不让我进你家。”

“没事,她睡着了。”

两人都没看见躺在沙发上的我。

“我们去书房。”

我坐起身来。

“去哪儿?”

“要不来我面前做?”

沈淮川表情变了,下意识将季月护在身后。

我们早就定下了规矩,我只有一条,就是不让季月出现在我眼前。

可为什么,就这一条也不能满足?

我都已经忍让至此,到底是他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笃定我为了孩子不会离开。

“淮川,我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季月紧攥着他的衣角,像只受惊小兔,红着眼眶不敢出来。

“对!”

我逼近他们。

“既然知道那就快滚!”

季月吓得浑身一颤,眼泪成串的往下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狐狸精,我不要脸,姐姐,这都怪我,求你不要迁怒淮川哥哥......”她拉住沈淮川,一副脆弱却坚强的模样。

“虞舒婷,你别太过分!”

“季月没惹你,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冲我来!”

沈淮川足足高我一个脑袋,他步步紧逼,想吓退我。

可他没料到我会直接揪住他的耳朵。

“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我拾起柜子上的酒瓶朝两人身上打,沈淮川额头见血,季月的上衣被扯得稀烂。

现场一片混乱。

“够了!”

沈淮川用尽全身力气将我推开。

力度之大,我像个破棉布娃娃似的飞了出去。

“虞舒婷,你别以为我不会动手!”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沈淮川将泣不成声的季月搂进怀里。

“乖,月月别怕......”声音温柔,与方才判若两人。

我脑袋先着地,痛得险些昏厥。

心脏处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闷得慌,还有些过速。

“沈淮川......我难受......快,快叫救护车......”可沈淮川全身心都在季月身上,根本就听不见我的呼救。

两人搀扶着往门口走去,昏迷前,我看见了季月挑衅的笑容。

家政一大早来就看见地上睡了个人。

她面色惨白,整个人姿势扭曲,吓得他都要跳起来了。

“喂,喂!”

没有反应。

直到微弱呼吸传来,家政悬着的心才放下。

他急忙叫了救护车。

再次醒来,我已经在医院里了。

“你身体还没痊愈,注意情绪别太波动。”

护士将注意事项贴在我的床头。

“先观察一天,没事就可以走了。”

可能是母亲病重的那段时间给我带来了心理阴影,消毒水气味会让我内心不安。

身边又没人看护,我干脆自己坐着轮椅出去转转。

绕到妇产科时,却见到了季月。

“哟,一晚上没见就坐上轮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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