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明明是我的婚礼,但是新郎却是我的亲生刘晨,江城的人们一齐来庆贺他们的婚礼,而我被父母软禁在老屋里,听着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无声落泪。
他们却这样说:“你身体还病着,没法参加婚礼,你哥哥又是那样喜欢你嫂子,成全他们两个,也算是补偿了他八年的流离失所。
等你好了,会娶到更好的人的。”
但是我没好,也没等到那个人,我差点死在他们手上。
当我逃到婚礼现场时,正听见新娘朗诵书信,而新郎的脸色正越来越难看,他丝毫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信件内容。
我看着她正注视着新郎,关切地询问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轻声喊了她的名字,丁灵。
她像有感应般看向人群中,喊出了我的名字,阿旭。
新郎低头默不作声,脸色变了又变。
父母发现了婚礼现场的我,他们大惊失色,生怕露馅,我被他们强制带回了老屋。
父母对我说:“你既然不肯本分,那也别怪我们无情了。”
自此以后我成了他们口中的疯子。
可是这天,丁灵却找上了门。
“你来看这个小疯子干什么,他得了传染病,脏得很。”
我的亲哥哥刘晨这样颠倒黑白地解释道。
“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样说!”
丁灵有些生气道。
当她看见我,眼里充满了心疼。
我别过脸,我不想让我的爱人看到狼狈不堪的情景,我的亲哥哥早就将我的尊严践踏的一文不值。
“你怎么这样了,我是你的嫂子,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不好,我好帮你医治。”
我说不出话,只好挥舞着双手向丁灵求救。
刘晨却说:“他从小疯癫,不肯吃药,之前就走丢了一次。
这好不容易找回来,结果还把自己弄哑巴了,我怕他伤着自己。”
刘晨又慌忙狡辩道:“他现在还是得的传染病,若不那群乞丐女孩让我来处理,以后我会多来看看他。”
说完丁灵就离开了。
刘晨慌张地在她身后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