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我跟在凌漫初身后,听着乎乎的风声,心都安静了下来。
凌漫初突然转身,我低头瞧见她眼中的喜欢。
“书宇,我们见过的。”
“嗯?”她凑近我,语气略带无奈:“五年前,你去参加学校安排的学术交流,我作为你的指导教授,与你见过一面。”
我想起来了。
五年前,我就读a市帝高,九月份参加学术交流,不过我却对凌漫初毫无印象。
想来,微信便是那时候加上的。
我有些尴尬,不敢正视她。
“不好意思啊凌教授,我这人记性不好,所以,所以没想起来。”
其实我压根就没记忆。
那时她也才二十三岁,竟已经是大学的教授了,我不由感叹,这女人也太牛了。
“没关系,现在也不晚。”
在这边度过了段舒服的日子,却在某一天迎来了不速之客。
我倚靠门边,双手环胸,像看苍蝇一般,审视着来人。
不知方雨泽如何寻到我的住处,我却感叹他脸如此之厚。
他没有第一次见到我的那般张扬,而是憔悴了不少。
我心想,他要是逍遥快活,那可对不起广大网友的键盘。
大概僵持了五分钟,方雨泽才开口,声音一改往常的冷淡:“秦书宇,我愿意把小潼让给你,以后,我只是小潼的哥哥,你回a市吧!”
我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惊得我简直要笑掉大牙。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实在忍不住我“噗嗤”一声,绕有趣味的说:“方先生说笑了,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你凭什么认为,我秦书宇要捡破烂?”这下轮到方雨泽惊讶了:“你!”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和小潼两年的感情,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生气,才会取消订婚,小潼如今在a市都抬不起头,我妈也撤掉了她的实权,只有你才能帮她。”
哟,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论感情,我可比不上你们二人,”我凑近方雨泽,略带玩笑嘲讽道,“方先生才是施知潼背后的男人,毕竟都帮到床上去了。”
这两年,我和施知潼好似挂名情侣。
唯一的一次亲吻,还是我告白那天,后来我们的关系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至于施知潼和方雨泽的苟且之事,在订婚前夕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我便已经猜到。
我突然庆幸,还好我没动施知潼毫分,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书宇,你别给脸不要脸,小潼给你一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方雨泽怒了,眼珠子似要喷火,丑恶的嘴脸简直叫人看了作呕。
“此言差矣。”
电梯门开了,凌漫初人未到声音却先传来。
她怀里抱着一只机器猫走了过来,越过方雨泽站在我身侧。
她面上平淡,出口的声音却冷的像冰块:“垃圾应该丢在垃圾桶里,方先生自便回收,我书宇是月光宝盒,只装我一个。”
我两眼微眯,打量着今日带了金框眼镜的凌漫初,简直就是禁欲女霸总。
这波反杀满意极了,我的嘴角简直要咧到脑门上,温文尔雅的女人,连骂人都这般别具一格。
“再者,书宇爱美人,没有理由放着我这样的白富美不要去收破烂吧。”
方雨泽被怼的满脸黑线,但碍于对面是凌漫初敢怒不敢言。
“慢走不送。”
凌漫初下了逐客令,我还补了一句:“方先生,那货色留给你自己吧,毕竟,狗看了都摇头。”
凌漫初揽着我开门进屋,嘭的一声关门闭狗。
朋友圈是个好东西,昨晚牢骚没有机器猫睡不着,今日霸总便抱来一只。
怎么回事,凌漫初好像越来越深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