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变卖了公司,捐出去了一半,我们拿着剩下的一半找了一个四季都很温暖的国度生活。
登上飞机之前,妈妈问我:真的不告诉沈然吗?
我看他对你是真心的,咱们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我摇摇头:我并不是害怕再谈恋爱,也不讨厌沈然,还很感激这段时间他对我的陪伴,但我更想多陪陪你和爸爸。
父亲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去运送行李。
我还有些诧异,但是这份诧异在我下机之后就荡然无存了。
我看着一队猫猫队伍像我走来,手里举着大牌子:恭喜主人重获新生。
一声哨想,队伍分散开,露出沈然那张欠揍的脸。
好好好,我知道你骚包,但是万万没想到你这么骚。
我和母亲同时回头看向低着头作鹌鹑模样的父亲。
母亲转手就放开了我,扭着父亲的耳朵就走。
竟然敢瞒着我是吧?
疼,疼,疼,老婆大人手下留情啊,这么多人在呢。
我严重怀疑他们是想开溜,徒留我一人面对这社死的场面。
于是我行李也不要了,撒腿就跑,反正只要跑过我爸就行。
万万没想到,随手打一辆车都是沈然安排好的。
看着全部按我的装修喜好装成的房屋,我扭头问沈然:公司不要了?
我有弟弟,我揍了他三顿,他同意继承家业了。
你爸妈不要了?
我妈妈说这九年没有李姨陪着她,她都快疯了,现在估计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来的路上了。
我是妈宝女,我要和我爸妈住在一起。
乐乐,以后你叫我苏然吧!
我入赘。
于是,我卒。
那就勉为其难给你个机会吧。
后来我又听到了孟甜甜的消息,是听沈然研究院的朋友说有个小孩一直说他是从未来回来的,我们请他回来谈了谈话。
我大惊,这么刑?
这是能说的吗?
那朋友喝了口水淡定的吐掉茶叶,后来我们发现那孩子是被他母亲卖掉的,他母亲因为拐卖人口进去了,他父亲还是个精神病,那小孩啊惨啊,也疯了,和他父亲住一起去了。
听完,我唏嘘不已,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又能养出什么样的好孩子,二人终是自食恶果。
不过也没有时间让我伤春悲秋,吃完母亲做的饭,早就有人拿着小皮鞭等了很久了,我得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