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 番外全局》,由网络作家“罗梦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是她也曾经表现出不喜欢陈行绝总是黏着自己,他依旧是一如既往。陈行绝又爱缠着她,每次出街都要给她带回来无数的小玩意讨她欢心。但凡只要自己对某样礼物多看几眼,笑一笑,他就好像得到了全天下似得那般开心。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多年不见,二人见面竟然是如此局面。他竟然是如同闷葫芦似得,多说一个字都要死的样子。慕容雪叹口气,心中莫名的不舒服。面色也恢复那冷漠高洁:“我此番刚好和你同一方向,你不如和我共乘一骑!”她示意陈行绝上身后马车。陈行绝微微后退一步,还没说话,慕容雪却不容拒绝道:“男人能屈能伸不是什么坏事。你不顾惜自身,也要想想疼爱你的老太君!”那语气是何其的高高在上。只怕陈行绝再不识趣,她就要发怒了。陈行绝想到自己在王府十三年来,老太君...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 番外全局》精彩片段
但是她也曾经表现出不喜欢陈行绝总是黏着自己,他依旧是一如既往。
陈行绝又爱缠着她,每次出街都要给她带回来无数的小玩意讨她欢心。
但凡只要自己对某样礼物多看几眼,笑一笑,他就好像得到了全天下似得那般开心。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多年不见,二人见面竟然是如此局面。
他竟然是如同闷葫芦似得,多说一个字都要死的样子。
慕容雪叹口气,心中莫名的不舒服。
面色也恢复那冷漠高洁:“我此番刚好和你同一方向,你不如和我共乘一骑!”
她示意陈行绝上身后马车。
陈行绝微微后退一步,还没说话,慕容雪却不容拒绝道:“男人能屈能伸不是什么坏事。你不顾惜自身,也要想想疼爱你的老太君!”
那语气是何其的高高在上。
只怕陈行绝再不识趣,她就要发怒了。
陈行绝想到自己在王府十三年来,老太君对自己的宠爱。
想到离开御马监,或许和老太君病重有关,若不是她想要见自己,只怕靖南王府的人根本就忘记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如果自己这番模样回去,被老太君见着了,只怕真的会让她提前驾鹤归西。
他自嘲一声,或许是他想多了也不可知。
眼看慕容雪越来越不耐,他干脆也没有惩罚自己。
“奴才叩谢将军相护。”
他拖着僵硬青紫的双腿,慢慢地走到了那马车前面。
感受到身边曾经的少年,竟然如此高大,慕容雪心头发堵。
七年前,他尚且和自己一样高,如今他虽然瘦削,可是身高竟然比她高出两个头。
陈行绝亦是觉得她变化很大。
当年的慕容雪尚且稚嫩,如今却大乾征战四方、屡立战功战无不胜,是北皇最锋利的剑,指哪儿打哪儿。
只是经过便能感受她浑身的气息凛冽,如同寒风,再也撩拨不动陈行绝那颗心了。
虽然他七年前是如何的喜欢这样高傲纯洁的女子,她又是如何的看不上自己,也不曾对他的讨好追求有任何的表示。
但是,他依旧像个小太阳,从来都不会熄灭自己的火焰,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够让她爱上自己!
可是等到罗风回府,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慕容雪不是不会笑,也不是清高自洁,她是不喜欢陈行绝。
他那时候明白了,感情的事不可勉强,强扭的瓜不甜。
即使他拥有那样的身份,也比不上天生就是令人瞩目的主角罗风。
他有着所有人的宠爱,只要他一出现,无数人都会喜欢上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
七年前,他就看明白了,在慕容雪守着罗风,用最厌恶狠厉的眼神盯着他,警告他不许伤害罗风之时,他的心便死了。
本来,他是想要分辩,让慕容雪相信自己,可是她和那一家子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他们都知道是罗风害死了殿下的汗血宝马。
他们却全部围起来,指责他,逼迫他、道德绑架他去做罗风的替罪羊。
其实罗梦芸讲得没错。
他无缘无故白白享受了十几年的荣华富贵,这七年不过是还回去给他们而已。
可是世上的东西若是这么容易分得清,那就好了。
他是人,不是物件,他没错!
可是为什么人人都认为是他错了呢?
为何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他是委屈。
可是他不会再祈求他们的任何亲情。
马背上的马鞍好冷。
等进了马车,里面却温暖如春。
靠在慕容雪的身边,他的身体却紧绷着,即使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冷香,陈行绝依旧难受不已。
只因那马车内的狐狸大袄正是罗风喜欢的。
慕容雪可不喜欢这些浮华残忍的物件。
可是经不住罗风喜欢啊。
他也还记得,当初,罗风相认之后,王妃就找到自己,让真正的少爷和慕容小姐成婚,自己既然不是真少爷,这婚约自然那也不作数。
当时陈行绝怎么会答应。
可是王妃一家施压,陈行绝只能低头。
难道说,七年了,他们还没办喜事?
陈行绝却释然了。
就算他们没成婚,他也不会在意了,于是面色更加淡漠。
很快马车停在了靖南王府前。
他甩开了马夫过来搀扶的手,自己下了马车。
“行绝!”
一道柔美的声线传来,陈行绝抬眸。
那是他喊了十三年的母亲,靖南王妃。
王妃见着他,顿时热泪盈眶,她快步走来,身后的罗梦芸以及罗风急忙跟上。
王妃激动地摸着陈行绝的袖子,看到他薄薄的衣衫,顿时就想替他暖暖。
可是还没靠近,陈行绝就跪地行礼:“奴才陈行绝拜见靖南王妃!”
靖南王妃呆楞住了。
没想到梦芸回来和自己说的是真的。
陈行绝知道,罗家人和慕容雪都下意识喊他之前的名字,罗行绝。
可是他清楚,当年他被塞入御马监的时候,就有无数奚落他的人告诉他,他已经不再是罗行绝,甚至就连陛下过问此事,王爷和王妃都否认他的身份,更是说他姓陈,和罗家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
他改回陈姓,早就七年了。
靖南王妃怎么会不清楚?
她握住陈行绝的手,将他带起来。
眼里包含热泪和愧疚之色:“好孩子,你受苦了,穿得这样单薄,冬日里怎么扛得住?”
她摸着陈行绝的臂弯,心中难受。
太瘦了,身体碰一下就跟冰块似得。
没想到她精心养育了十几年的尊贵儿子,竟然成了这副鬼样了!
她连忙拉着他进去:“进去:“走,母亲给你做了好吃的,给你好好补补。”
一旁被忽略的罗风却温和说道:“母亲只心疼行绝哥哥,儿子这些日子在外奔波,也冻得不行呢,母亲也不心疼心疼儿子。”
罗风还是一副温柔如玉的模样,看起来更有世家贵公子的风范。
七年不见,他比之前也长高了,此时看着陈行绝眼神有些愧疚。
只是在陈行绝眼里,就多了几分虚伪。
王妃笑骂道:“你吃的哪门子的醋呢,赶紧的,你哥哥今日回来,便是好事,倒是你日日在跟前调皮捣蛋,母妃看你头疼!”
看着这娘两个嬉笑怒骂都是亲昵。
他依旧是那副漠然疏离的模样:“靖南王妃是罗风少爷的母亲,奴才不敢逾越。”
赐?
陈行绝心里冷笑。
罗梦芸见他没动,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微微弯腰。
“小弟,跟阿姐回去吧。”
陈行绝眼睫一颤,回去?
这么多年,他等了这么久,都曾经希望姐姐能够出现在御马监带他走。
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直到听见她是如何宠爱真的王府少爷之时就已经心如死灰。
于是陈行绝冷漠地看着她,随即低头后退:“奴才低人一等,不敢污了小姐尊贵一体,也谢谢陛下宽宏大量。”
虽然眼前人还是一样的人,说的话也似乎是非常的诚挚。
可是罗梦芸就是听见了,心口发堵。
罗梦芸很是不耐,却又强行压制了怒火,“你犯错了,大家也只是小惩大诫,你只是在这里喂了七年马而已,又没人说你不再是王府的少爷,你何必自称奴才!”
这可是她娇惯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喂马的奴才呢?
可是陈行绝只觉得眼前的人虚伪无比。
七年的喂马生涯,寒冬腊月剁马料,剁到手出血,炎炎夏日忍着恶臭擦洗马身,落地凤凰不如鸡,同僚对他的欺负尤为狠毒。
王府少爷?
去他们的!
“走吧,”罗梦芸受不了他身上的气味以及御马监的恶臭,急忙后退一步,忍着怒气:“你先坐马车回去,这里都不必管,那些奴才我自会惩治他们。管家,带他走!”
说完她匆匆地出了御马监大门。
陈行绝就这么坠在后面,就好像跟在一个陌生人后面一样,罗梦芸心中怒意翻腾,只怕是一点就要着。
眼看马车来到面前,罗梦芸被下人扶着上了马车。
她转头催促陈行绝:“快点的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上来啊,你愣着做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那年罗风诬陷他,害得他的手废了,现在不是很利索,就算是扶着马车也很难用得上力,尤其是现在还长了冻疮,更是疼得直发抖。
他只能用左手扶着车辕,慢慢地坐在车夫的位置。
车夫犯了难。
“少爷不如您还是坐进去吧?”
“不必了,我身上异味大。”
“啪!”
里头的罗梦芸再也忍不住了,一鞭子甩了出来。
陈行绝反应迅速,直接翻身摔下了马车。
那鞭子打了马嘶鸣一声,高高翘起前蹄子。
罗梦芸一扯那车帘子,执着鞭子怒斥:“老娘给你好声好气地说话,你一见面不是阴阳怪气就是甩脸子,你要这么厌弃王府,那就滚回去做你的马奴!”
陈行绝浑身都疼得颤抖,冬日里本身就冻僵了身体,这么一摔,他再度吐血,冷汗被风一吹更是难受,唇色惨白如同死人一般,只可惜,罗梦芸根本看不到。
她尤为盛怒: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要不是因为我,你以为你能当上这王府的主子?你委屈吗?你不过是喂了七年的马,罗风却足足当了十几年的下人,你抢了他的宠爱和福气足足十三年,现在不过是让你替他喂了七年马而已,你摆这个死脸色给谁看?”
“我告诉你,别想着拿乔引起本郡主的注意,本郡主不吃这一套!”
“你不愿意坐是吧,行,那你走回去!正好你也清醒清醒,思考一下你本身是从何而来,你有没有底气给我摆脸色!哼,若不是祖父让你回去,我可不会来看你这死样。我警告你,若是你回府之后还一脸晦气,气着了祖母,我定不饶你!”
“走!不用理他,我们走!”
罗梦芸说完就放下了车帘车帘子,催着马夫驾车离开。
马夫很是无奈地看了一眼陈行绝,在催促下只能驾马离开。
车轮滚滚,卷起一地雪花。
陈行绝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脸上毫无波澜。
他已经没有家人,那个所谓的王府也不是他的家。
那个地方,他当然要回去。
不过不是回去摇尾乞怜,让他们高高在上地践踏。
他要回去,是为了让他们一个个,都百倍千倍地尝一尝,他这七年来的痛苦!
他松开手,从地上慢慢起来。
那冻裂的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却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风吹过,几片雪花落在他的鼻尖。
陈行绝抬头一看,一看,发现远处竟有一队骑兵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为首那人一身银色铠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气势汹汹。
仔细一看,那人竟是个女子。
女子面容清冷,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不怒自威。
竟是大乾唯一的女神将——慕容雪!
慕容雪一勒缰绳,停在陈行绝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马。
陈行绝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微微一颤。
身形就这么顿住了。
本以为他们不会再见,他也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见。
缓缓抬头,一张欺霜赛雪的脸庞映入眼帘。
慕容雪少年天才,一把银枪舞得出神入化,年少时,他也曾喜欢这个女子,甚至两家也定下婚约。
昔日的未婚妻,竟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形如乞丐的自己,陈行绝不禁自嘲一笑。
突然,慕容雪伸出右手钳住陈行绝的下巴,冷冷地开口:“真的是你?罗行绝?”
陈行绝还没说话,旁边的士兵一脚将其踹倒。
“废物,见了将军也不晓得行礼吗?”
陈行绝下意识地爬起来:“奴才见过慕容将军!”
慕容雪眼睛一瞪,那士兵就惶恐地跪下了。
她眉头皱得死紧。
视线在陈行绝身上看了许久,半晌才问:“陛下已经准许你离开御马监,你这是孤身回家屈?”
家?
陈行绝面色冷然:“回将军的话,没错。”
二人之间的气氛尴尬而凝滞。
慕容雪再也受不了,她觉得陈行绝七年已经变得她不认识了。以往,他见着自己,就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热情奔放,甚至有分享不完的开心事儿。
她性子清冷,不喜和外男说话,也因为世家至交的原因会给他一分好脸色。
大乾,立冬时节。
寒风呼嚎,御马监里北风狂卷。
茅草不挡风,四面漏风,这样的天气,马都冻的直打响鼻。
可陈行绝身上却穿着单薄的衣衫,赤着双脚,站在冰天雪地里喂马。
双脚冻得通红,甚至青紫,麻木。
他刚倒下一大桶马料,手上的冻疮就裂开来,鲜血淋漓。
旁边的同伴看不过去,递给他一盒冻疮膏:“省着点用,这东西可金贵着呢,是我好不容易从家里带来的,总能够让你舒缓一些。”
陈行绝道:“谢谢。”
他接过来,打开盒子看了看,又扔了回去同伴怀里。
“驴粪蛋子表面光,这东西不顶用。没事,就这点小伤,我还撑得住。”
他不在意地扯下衣襟,将手一包,继续干活。
同伴看着不忍心,叹口气道:“其实,你又是何必?如果你服个软,认个错,以你的能力,怎么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
陈行绝没说话。
恰好此时,御马监总管匆匆而来,站在门口喊道:“陈行绝!”
同伴用同情的眼神看他:“又是来找你的,这大半年来,靖南王没少找你。”
陈行绝面无表情,把手在身上擦了擦,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有人要见你!”
“还请马总管回绝了,我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见的,让他们都回去吧。”
旁边几个养马“同僚”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行绝那清高模样,不时地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王府少爷吗?如今怎么落得给我们喂马了?”
“呵,人不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吗?怎么到了他这就变驴马了?”
“哈哈,那可不,瞧他那爹妈都是人上人,就他是个畜生......这假的就是假的,怎么能充真龙呢?哈哈哈。。”
几人看着陈行绝拳头紧攥,却强忍着的模样,不禁大笑出声。
凛冬寒风如刀割,却不及小人心狠。
靖南王是陈行绝父亲的爵位,他曾经在靖南王府过了养尊处优的十三年,却在七年前,被所有人告知他不过是个赝品。
当年是王府老太君轻贱下人,导致下人怀恨在心,将刚出生的真少爷和自己的孩子狸猫换太子,直到七年前下人病重,临死前这番话才被人听见,迅速禀告王爷。
瞬间就让陈行绝从天堂坠落到地狱。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过不去的坎。
七年了,他脑海中一直萦绕着真少爷和王爷他们相认的时候,家人他们奔走相告,喜极而泣的画面。
而他这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金尊玉贵的少爷却茫然得看着这一大家子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就成为了一个外人,叫了多年的姐姐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叫了多年的爹娘,也不是自己的爹娘了。
或许是怜悯之心作祟,又或者是看出这个假少爷的处境,靖南王拍拍他的肩膀,许诺他仍然是自己的爱子,就连刚认回来的真少爷也拉着他的手,说以后一定尊他为哥哥,敬他爱他。
王妃也是抹着眼泪说绝对不会放弃他这个儿子,他依旧自己是的亲生骨肉。
陈行绝本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有一日,太子殿下最喜欢的汗血宝马死了,那明明是真少爷罗风做得,可是他却联合小厮栽赃嫁祸给陈行绝。
无论他是如何的辩解,却依旧得不到他们的信任。
最后全家人就护着罗风,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将陈行绝发配到了皇宫的御马监来,当一个最低贱的喂马奴才!
扫马厩、倒马粪、喂马......所有的活都故意丢给他,想把他累死。
陈行绝虽然疲惫不堪,但依旧强撑着干活。
从那以后陈行绝就明白了。
可是奴才就是奴才,奴才的儿子也不过是奴才。
他们不再会是自己的家人。
“喂,傻子,你怎么不说话了?老子跟你说话,你竟然敢不听?给我跪下!”
那些喂马的奴才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更是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咳咳咳。.”
陈行绝看着自己吐出的血块,面无表情,擦了擦嘴,强撑着站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王府管家衣服的老头匆匆而来。
他看见陈行绝如此模样,立刻鼻头发酸,却强忍着喊道:
“少爷!”
陈行绝将手中最后一捧马料倒入槽中,拍拍手站起身来。
一双眼眸冷似寒霜:
“我不是什么少爷,我只是个马奴?你认错人了。”
管家看着陈行绝破衣烂衫,满身脏污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少爷,您受苦了......您不要这么说,我们是来接您回去的。您永远是我们王府的少爷。”
陈行绝眼神一厉:“我是不是,难道你不知道吗?”
管家顿时噤声,只是看陈行绝的眼神中,却带着心疼。
陈行绝顺着管家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一抹倩影立在御马监门口,一身红衣,似乎要驱散冬日的寒凉。
她姣好的容貌经过七年愈发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陈行绝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张脸实在是熟悉,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了。
那人,是他叫了多年的姐姐,罗梦芸。
曾几何时,她疼他入骨,不顾自己郡主身份,三跪九叩一路拜到灵安寺,只为给生病的他求一道平安福。
他喊了她十多年的姐姐,也曾经日夜无休给他做衣裳荷包纳鞋底,笑意盈盈地说‘我弟弟就是值得最好的’。
可她也曾为了罗风,打的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古井无波的七年,如今见到了熟人,他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可是很快他就不在意了,而是直接走过去,对着罗梦芸跪地行礼,声音清淡,神色更是冷漠:“奴才见过罗郡主。”
罗梦芸皱眉看着眼前的弟弟,她本以为对方会和以前一样,撒娇卖痴,告诉自己他所受的委屈。
亦或者是根本不会理会自己,直接扭头就走。
可是如今,他竟然和陌生人一样,对着自己的行礼,全然好像十多年的感情不曾存在。
她是看着弟弟长大的,等于说她是除了母亲之外,带他的时间最多。
她如姐如母,可以说,陈行绝养尊处优骄傲跋扈飞扬的性子都是由罗梦芸造就。
但是没想到他们有一日,竟然会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罗梦芸指甲插入掌心,死死的攥紧了双手。
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团抹布似的,不知道多久她才缓缓开口。
“祖父想见你,这么多年,他很想你,祖母更是生病了,陛下也训斥了太子殿下,说七年的刑罚足够了,赐你离开御马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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