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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继室候爷他疯魔了后续

李承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香目露震惊,想到夫人和身边那个一脸笑容的暗卫都不在了,心里如被生剜一般疼。她都这样难受,小姐不知会比她难过多少倍。谢杳僵硬地转过头,拍了拍床边,九笙没有多想,依言坐在床边。“你说,王家没了,是什么意思?”谢杳目前看起来很平静,但连九笙都觉察出了这平静下波涛汹涌。“太子薨于清河,有人诬陷是王家的手笔,报于圣前,聂修远亲自带人诛杀,连三岁幼子都没放过,夫人听了,便支开八金,悬梁自尽了。”九笙尽量叙述完整,他平时很少说话,能说这么多,当真是难为他了。谢杳的眼泪无声滑落,怎么也流不干似的,她想到了他爹逼迫她嫁入侯府那一年,外祖因心疼她们娘俩,除了添妆,还送了八金和九笙。八金天生一副笑脸,任谁也不能将他与暗卫联系在一起,他比母亲小了五岁,为...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28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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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当继室候爷他疯魔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李承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香目露震惊,想到夫人和身边那个一脸笑容的暗卫都不在了,心里如被生剜一般疼。她都这样难受,小姐不知会比她难过多少倍。谢杳僵硬地转过头,拍了拍床边,九笙没有多想,依言坐在床边。“你说,王家没了,是什么意思?”谢杳目前看起来很平静,但连九笙都觉察出了这平静下波涛汹涌。“太子薨于清河,有人诬陷是王家的手笔,报于圣前,聂修远亲自带人诛杀,连三岁幼子都没放过,夫人听了,便支开八金,悬梁自尽了。”九笙尽量叙述完整,他平时很少说话,能说这么多,当真是难为他了。谢杳的眼泪无声滑落,怎么也流不干似的,她想到了他爹逼迫她嫁入侯府那一年,外祖因心疼她们娘俩,除了添妆,还送了八金和九笙。八金天生一副笑脸,任谁也不能将他与暗卫联系在一起,他比母亲小了五岁,为...

《拒当继室候爷他疯魔了后续》精彩片段



闻香目露震惊,想到夫人和身边那个一脸笑容的暗卫都不在了,心里如被生剜一般疼。

她都这样难受,小姐不知会比她难过多少倍。

谢杳僵硬地转过头,拍了拍床边,九笙没有多想,依言坐在床边。

“你说,王家没了,是什么意思?”谢杳目前看起来很平静,但连九笙都觉察出了这平静下波涛汹涌。

“太子薨于清河,有人诬陷是王家的手笔,报于圣前,聂修远亲自带人诛杀,连三岁幼子都没放过,夫人听了,便支开八金,悬梁自尽了。”九笙尽量叙述完整,他平时很少说话,能说这么多,当真是难为他了。

谢杳的眼泪无声滑落,怎么也流不干似的,她想到了他爹逼迫她嫁入侯府那一年,外祖因心疼她们娘俩,除了添妆,还送了八金和九笙。

八金天生一副笑脸,任谁也不能将他与暗卫联系在一起,他比母亲小了五岁,为母亲挡了不少次小妾的暗算,每次听九笙说起都胆战心惊。

而她的母亲,这辈子尝够了继室的苦,不想她重蹈覆辙,却因此落下了病根,外祖家的覆灭,就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娘,外祖父,外祖母,大舅,二舅,舅母,表哥,表姐……迎香,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我会亲手为你们报仇的!”

翌日,侯府中热闹了起来。

再有一月便是老夫人的六十寿辰。

人生六十古来稀。

所以,六十寿辰是要大办的。

早早的府中就准备起来了。

而子桐院的围墙仿佛将侯府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院外花团锦簇一片热闹生机勃勃的景象,而院内如一潭死水,古井无波。

没人关心一个落了孩子的母亲难不难过,有没有人伺候,有没有吃食,所有人都忘了侯府里还有一位这样的当家主母。

谢杳也并不在意,相反,无人来打扰,方便她办很多事。

手上的田产庄子店铺都要出手,她宁愿扔掉,毁了,都不会便宜这一家豺狼。

九笙拿着谢杳的身份符牌及契书,他避开人群,在一处不起眼的二进院子找到了星云楼的暗线。

很快,一名劲装的黑衣男子出来,诧异地看着他:“九笙?”

九笙是星云楼这么多年培养出的***值最强的人,至今没有人超越,楼主时常感叹,若他不是王家送来的人,他定要收拢他当下一任楼主,所以,让人印象颇深。

九笙点了点头,随他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劲装男子叹了一口气:“你可能不认得我了,当初你在星月楼时,管我叫冬生哥。”

九笙看了他片刻,抬拳与他碰撞了一下,那时太小,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见过他?

如今九笙已离开星月楼十年了,模糊的印象还是有的,只不记得名字了。

冬生笑出了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不苟言笑的样子还是没变,说吧,什么事?”

九笙也不拐弯抹角:“冬生哥,我家小姐要处理这些资产,星月楼有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处理干净?”

冬生看着他拿出的一匣子的田产庄子商铺的契书,眉心一跳,“你家小姐是准备离开盛京了?”

九笙点点头,虽然小姐并未明说,但所有蛛丝马迹都可以肯定小姐不愿再待在这里。

“你给个准话,最短期限是多久?”

九笙想了想,“一个月内可行?”

冬生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田产倒不难处理,只是这庄子商铺麻烦一些,一个月虽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办不成。”

九笙点了点头:“那便麻烦冬生哥了,我家小姐说,处理的银钱一半给星月楼,她只有一个要求,星月楼需保谢恒一生平安。”

冬生闻言被震惊得不轻,这些资产少说要值百万两银子,一半也有五十万两,这么多都够星月楼的所有兄弟安稳地过一辈子了。

“你确定,花这么多钱只为护一人安危?”

“我家小姐的意思,哪怕将来他犯了杀头大罪,你们也得劫法场救下他!”九笙一开始听到也不可思议,他知道星月楼的规矩,有时接一个暗杀单子才十两银子。

因为星月楼属江湖门派,这些年所杀之人也不全然无辜,所以朝廷并未针对他们,甚至默许他们在暗中行事。

冬生正色道:“这件事我得飞鸽传书与楼主知晓,有了回复我便去寻你!这些资产我先处理着。”

九笙道了声谢便也不再多待,绕了几个圈子便从一处视线死角飞进了侯府。

谢杳正在等他。

九笙与她说起处理商铺的结果,最多一月便好。

谢杳点点头,这时闻香将准备好的膳食端了进来,九笙自觉准备隐于暗处。

“一起用吧,横竖这院子也没有旁人,你也无需再躲躲藏藏。”谢杳不由想起,九笙自来到她身边,这样躲躲藏藏地过了十年,她不由得有些愧疚,余下的日子,便好好补偿他吧!

九笙也没客气,谢杳吃了半碗便再也吃不下,九笙默默地将剩下的饭菜扫光,难得地说了一句温情的话:“你还有我!”

说罢可能觉得这话有歧义,瞬间染红了耳根,变得不知所措,急急地飞上房梁,不见了踪影。

闻香不由得噗嗤一声,迅速收拾了碗筷离去。

“九笙,九笙……”谢杳喊了好几声,九笙才别扭地来到她床边,眼晴却不敢如往常一般看她。

“你刚才还有话没对我说完。”九笙与谢杳相伴的这十年,谢杳多少还是摸清了他的些脾性。

九笙顾不上害羞,转而用脸严肃地表情点点头。

“说吧!再坏的消息如今我也能接受!”

“谢大人对外密不发丧,只说夫人以后常居普济寺,以赎己身罪孽,私下让人将夫人遗体送回淮阳老家安葬,我答应过八金,他让我将他安葬在夫人墓地不远处,这样死了也能继续保护夫人。”

九笙有些许明白八金的想法,换作是他,他也想要死后葬在离小姐最近的地方。




这时一名深蓝衣裙的妇人上前挡住谢杳,谢杳认出这是大理寺卿的夫人姚氏。

吴寺卿最是公正严明,他的夫人也不遑多让。

姚夫人这些天听到最多的八卦便是关于定国侯府的。

谢氏十年无子几乎无人不知,今年好不容易怀上了,那自是一件大喜事,前一阵却传出落了胎的消息。

起初是说谢氏的陪嫁丫鬟因嫉恨主母偷偷下了落胎药,逃跑被抓后投井***。

最近却传出是侯老夫人唆使孙女将安胎药换成堕胎药。

起初她是不信的,再恶毒的婆母也不可能残害自己的孙子。

侯老夫人办寿宴,原本她是不想来的,但老爷说定国侯目前圣眷正浓,不宜交恶,再加她想弄清事情的真相。

当年谢杳的母亲王氏于老爷有一饭之恩,如今王氏全族已灭,在她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肯定会拉谢氏一把。

谢杳自知坚持不了多久,聂修远的几名近侍***都不弱,九笙能拖延这么久已经为她争取了大量时间。

她羸弱的身子此刻萧瑟地站在那里,整个人似乎风一吹便会倒,但发出的声音缓慢又坚定,力求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姚夫人,我怀疑太子的死因另有隐情,我受困于侯府无法面圣,这里是我仅剩的所有嫁妆,今日当着所有夫人小姐的面将它捐给国库,还望姚夫人与众位夫人代我向太后及陛下陈情!”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谢氏的心胸非常人所能及,她能在王家覆灭之后被困于内宅之中,还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属不易!

老夫人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只一个劲地叫嚷,“来人,快来人,将谢氏关起来!她已经疯了,大家不要相信她的话!”

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嘲讽和不耻,齐齐离她远了一些。

聂修远已挣脱星月楼两人的控制,大步朝着谢杳而来,他的后面跟着赶来的几名近侍。

谢杳一口黑血喷出,眼眶发红,身子顿时软倒在地。

离她最近的姚夫人顾不得其它,立即伸手去扶,却被聂修远一把截过了人,身后近侍将其余人隔绝在外。

姚夫人对身边的嬷嬷打了个眼色,其余夫人小姐有意或无意为嬷嬷的离开提供了方便。

聂修远看着谢杳的神情满是痛心疾首,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双目赤红,咆哮出声:“为什么?这些年我待你不好吗?”

谢杳听得这话又生生吐出一口血,顾不得被攥疼的手腕,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了出来,“聂修远!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难道我们的姻缘不是你与我姐姐强求来的吗?”

以前她想不通,父亲为何被嫡姐哭诉几句就非要让她进侯府做续弦,不顾母亲以死相逼,也不顾念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明明父亲也是疼爱她的!

直到最近她才想明白,若没有侯府的以权压人,没有聂修远在幕后推波助澜,此事绝不可能那么顺利!

既然这样,她谢杳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侯府不得善终!

她不是没想过将侯府的人全杀光以泄愤,可那样不但陷星月楼于危险之中,也会太便宜了定国侯府,而她要用她自己的命,来搏一个圣上为太子翻案的恩典,她要让定国侯府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再也翻不了身!

更要让王家的冤屈得以洗涮!

让聂修远及老夫人等人不得善终!

聂修远无比震惊地看着谢杳,她的话无疑戳破了这些年聂修为自己编织的谎言,粉饰的梦境。

如果谢杳不说这些话,聂修远还会自欺欺人地认为谢杳是爱着他的,不然她怎么会十年如一日地喝她并不喜欢的苦药,只为了怀一个他与她之间的孩子!

也不会尽心尽力地打理侯府上下,不惜贴补嫁妆来支撑侯府这许多年!

从在谢府见到她的第一眼,聂修远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可那时她尚未及笄,侯府又急需主母来撑门面。

原本母亲给他定的是光禄大夫的孙女,而聂修还却执意要娶谢杳的嫡姐谢莹,不为其他,就为能有与谢杳亲近的机会,等她长大,再抬她做平妻!

妇人生产危险重重,所以他宁愿不要子嗣也不愿她受罪,况且他已有了两个孩子,不再生也没什么!

他将二人的未来规划的***又美好,可如今这镜花水月般的美好却一戳就破。

不!他聂修远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图谋,不过只是为了让谢杳依附于自己,完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而已,她怎么能不理解自己,还对自己报有如此大的怨恨与敌意?

他绝不允许!

她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她谢杳生是聂家的人,死也只能是聂家的鬼!

“杳杳,你怎能这样想我?这些年你嫁于我,我敬你重你,将你呵护得盛京人人称羡,我自问对你的心意苍天可鉴!”聂修远颤抖地用手抹去她嘴角的血。

“我不会让你死的,杳杳!我求求你,别死!”带着颤音的祈求,“你吃了什么?告诉我,快告诉我!”

谢杳的瞳孔早已涣散,她看着子桐院冲天的火光下,九笙一身血迹飞奔而来!

他满是惊惶的脸上透露出无边的绝望,谢杳想抬起手抚平他眉峰,最终无力地落了下来!!

聂修远痛哭的怒吼声惊得所有人吓了一跳。

九笙转瞬即至,腥红的双眸怒瞪着他:“放开谢杳!你不配碰她!”

“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吾妻之名?来人!将此人拿下!”聂修远打横将谢杳抱起,身后的近侍拦着九笙,不让他靠近分毫。

九笙根本没将这几人放在眼里,没一会儿就将人踹翻在地,“将谢杳给我!”

那眼神如地狱而来的索命的阎罗,看得聂修远心底发寒,他将谢杳抱得更紧了一些,“你是谁?”

九笙根本不给他啰嗦的机会,出招凌厉狠辣,很快将聂修远逼得没有还手之力,谢杳落到了九笙的怀里。

库房被烧,下人们忙着救火。

老夫人早已被吓晕过去。

宾客走的走,散的散,整个将军府一片狼藉。

很快,京兆府尹带兵前来,只看到九笙跃上房顶的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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