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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完结文

夷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子正中间站了一对样貌憨厚的夫妻,粗布衣衫皮肤黝黑。说完了话,就一直傻笑地望着前面端坐的周蕙,时不时眼睛滴溜溜打转,瞅着四周精致华贵的装潢。这对夫妻禀报的事情,连钰没有表态,和另外三人一样,安静等着周蕙发话。周蕙由着两名婢女为她打扇,茶香绕到鼻端,她却没心思喝,“两位的意思是,彻儿他有一个妹妹,以前和你们住在同一条巷子里?”那汉子忙不迭点头,粗声粗气道,“千真万确啊,老夫人!俺们夫妻在那巷子住了好几年,以前这个男娃子,他每天出门都和他妹子一起,两个人关系好得很啊!”小少爷既然是幼时被拐卖,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妹妹?之前周蕙问过傅彻,得知他家中无人,才更加笃定这就是自己儿子。现在突然蹦出来一个妹妹——要么是这对夫妻在说谎想骗赏银,要么就是...

主角:舒晚楼镜   更新:2024-12-28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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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晚楼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夷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子正中间站了一对样貌憨厚的夫妻,粗布衣衫皮肤黝黑。说完了话,就一直傻笑地望着前面端坐的周蕙,时不时眼睛滴溜溜打转,瞅着四周精致华贵的装潢。这对夫妻禀报的事情,连钰没有表态,和另外三人一样,安静等着周蕙发话。周蕙由着两名婢女为她打扇,茶香绕到鼻端,她却没心思喝,“两位的意思是,彻儿他有一个妹妹,以前和你们住在同一条巷子里?”那汉子忙不迭点头,粗声粗气道,“千真万确啊,老夫人!俺们夫妻在那巷子住了好几年,以前这个男娃子,他每天出门都和他妹子一起,两个人关系好得很啊!”小少爷既然是幼时被拐卖,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妹妹?之前周蕙问过傅彻,得知他家中无人,才更加笃定这就是自己儿子。现在突然蹦出来一个妹妹——要么是这对夫妻在说谎想骗赏银,要么就是...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完结文》精彩片段


屋子正中间站了一对样貌憨厚的夫妻,粗布衣衫皮肤黝黑。说完了话,就一直傻笑地望着前面端坐的周蕙,时不时眼睛滴溜溜打转,瞅着四周精致华贵的装潢。

这对夫妻禀报的事情,连钰没有表态,和另外三人一样,安静等着周蕙发话。

周蕙由着两名婢女为她打扇,茶香绕到鼻端,她却没心思喝,“两位的意思是,彻儿他有一个妹妹,以前和你们住在同一条巷子里?”

那汉子忙不迭点头,粗声粗气道,“千真万确啊,老夫人!俺们夫妻在那巷子住了好几年,以前这个男娃子,他每天出门都和他妹子一起,两个人关系好得很啊!”

小少爷既然是幼时被拐卖,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妹妹?之前周蕙问过傅彻,得知他家中无人,才更加笃定这就是自己儿子。

现在突然蹦出来一个妹妹——

要么是这对夫妻在说谎想骗赏银,要么就是傅彻的身份存有疑点。

周蕙不置可否,远远瞧着坐在下面的傅彻,“彻儿,他们所说可是真的?”

傅彻抬头,正好看见对面得意洋洋、翘着二郎腿瞪他的连祁,那表情仿佛已经准备好等着看他怎么死。

傅彻收回视线,对周蕙道,“回母亲,我的确有一个妹妹。”

周蕙脸色一沉,声音带了些疏远和冷厉,“那上回我问你话,你为何要告诉我家中没有别的亲人?”

见她动怒,连钰欲言又止,连祁则兴奋地快要笑出声来,恨不得周蕙再生气一点,立即将傅彻轰出去才好。

顶着对方的质问,傅彻并未惊慌,走上去掀袍跪在周蕙面前,郑重的磕了个头,“对母亲有所欺瞒,是我的错。只不过,儿子之前不愿意提及此事,是因为其中另有曲折,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伤了府中和气。”

他并未遮遮掩掩找什么借口,而是如此坦率地把话挑明,并指出另有隐情,这种态度让周蕙冒起来的火气降下去不少。

又听他一口一个母亲儿子,周蕙虽然脸色仍然不好,语气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什么曲折还牵扯到了府中和气?你说清楚。”

傅彻正要说话,旁边连钰用拳头抵着唇咳嗽一声,“三弟要说的事,我刚好也知道内情。母亲,三弟身陷其中,许多话不方便说,不如由我来告诉您。”

“你也知道?”周蕙问完,发觉连祁脸色不太对劲,心下更生疑窦,“那就由你来说。”

连祁奸.污傅彻妹妹,害的人家羞愤自杀,傅彻为妹妹报仇失败后,还经常被连祁的人找上门殴打。

周蕙是个精明人,这件事只要她想查,不出几天就可以查的清清楚楚,所以连钰将因果由来原原本本说了,不带丝毫含糊和隐瞒。

傅彻等他说完,才补充道,“那位妹妹与我并非亲生,只是我在流浪途中遇见的被人抛弃的孤女。我们两人都无依无靠,这才凑在一起彼此做了个依赖。事情过去多年,我已经逐渐释怀了。

后来遇见二哥,得知自己竟与逼死妹妹的仇人是同姓兄弟,我虽然心有不甘,但为着母亲大哥以及连府的安宁,只好选择只字不提,当做忘记了那段往事。

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别人主动提起,还成为在母亲面前污蔑我的罪证。”

连祁在外头胡作非为不是一天两天,每次出了事都是连府出面替他善后。


中秋之后,楼镜在府中露面的次数少了许多。

舒晚直觉不对,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沓墨迹斑驳的纸张,慢慢梳理时间线。

《腹黑皇帝的倾世宠妃》这本小说,他只当成茶余饭后一点消遣,看得要多随意有多随意,情节人物记得又杂又混。

他现在只能凭着顽强的求生意志,将那些七零八碎的内容大致记录下来梳理一遍,记起多少写多少。

舒晚趴在床上翻看笔记,隐约记得今年中秋之后,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

找了半天,好在从一堆凌乱的字眼里面翻出了这条,舒晚看完之后了然——

不是有大事要发生,而是有两个重要人物快要登场,楼镜恐怕是急着去应付他们了。

他心里有了计较,去桌上展开纸墨,笔杆抵着额头考虑半片刻,最后写下“谢灼连彻”四字。

第二天舒晚起了个早,纪初伺候他换衣梳洗。用完早饭,两人去见了宣衡一面。

楼镜的男宠每人有一座单独的院落,只不过院落的规模和风格有所差别。

宣衡的院子和他本人一样,低调小巧却很精致,看得出来用心打理过,目光所及之下三步一景五步一画。

舒晚到时,宣衡正挽着袖子临窗作画。

他虽然欣赏不来古人笔下高雅的水墨画,但美人站在窗前垂首挥墨的场景,仍然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舒晚几乎不忍心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负手等了片刻,才开口挑明来意,“宣衡,两日后,我想请你随我出一趟府。”

.

半个时辰后,舒晚从宣衡院子里出来,没走几步,看见前头一群莺莺燕燕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热火朝天讨论什么东西,时不时能听见夫人大人之类的字眼。

舒晚心下好奇,携带纪初凑近了,躲到一株老树后面,几句零零碎碎的话飘过来。

上次楼镜赏给崔若的云锦,他命人拿下去裁了身新衣,穿上身在后院中一走动,招蜂引蝶般吸引来一大批吹捧讨好的男宠。

他们都知道最近崔若很讨楼镜欢心,人人都想顺势和他交好,说不定崔若心情一好,能在楼镜面前提一提他们。

崔若是个恃宠而骄的性子,对众人天花乱坠的吹捧很是受用。远远瞧见站在树下的舒晚,脸上的笑意更加张扬,阴阳怪气说了一堆讽刺舒晚的话。

纪初气得要死,挽起袖子要过去跟人吵架。舒晚将他拦了,隔着众男宠与崔若对视片刻,带着纪初回了小院。

纪初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口头上讨伐崔若,舒晚听得脑瓜子疼,把人打发出去取云锦。

不消片刻,纪初捧着一匹黛紫色云锦迈进门槛,舒晚正好写完字条,折好了装进信函中,拍在他胸口,“你再跑一趟,和上回一样,叫府中家仆将信递给连府,这匹云锦也一并带过去。”

纪初见他不慌不忙,被崔若讥讽之后毫无怒色,也跟着沉下怨气,抓了信函和云锦转身就要走。

“对了,”

他刚走了两步,舒晚想起一件事,又在后面叫他,“让传信的家仆告诉连府管家,连绕向大哥和母亲问安。”

纪初脚下一顿,见鬼般瞅着他,然而手里的东西急着交出去,原地转了两个圈,终究还是扭头跑出去了。

舒晚在桌子边落座,剥着碟中的瓜子玩儿。

他知晓纪初为什么会惊讶,当初连绕为了嫁给楼镜,与父亲大吵一架后被逐出家门。再后来他在楼府过得并不如意,讨不到夫君欢心,甚至连回门都是自己一个人回的。

这事当时被皇都传为笑柄,连父连母深以为耻,与连绕断了父子关系,声称从此连绕的事与他们再不相干。

后来连父病逝,长兄连钰继承府中家业,对一母同胞的弟弟颇为照拂。虽然连母不乐意,但他仍然经常暗地里对连绕施以援手。

上次给楼镜的解药,以及这回的云锦,将信送到连府,其实都是舒晚承了这位大哥的情,几次三番请人家帮忙。

连钰……

舒晚从枕头底下抽出那本册子,蘸饱了墨汁的笔在“连钰”二字周围画了个圈。

这位兄长,恐怕是原著里面唯一一个,真心对连绕好的人。

只可惜,他继承了连父精于商道的头脑,也继承了连父羸弱病态的身子骨。前些年还能靠喝药硬撑着走南闯北谈生意,如今却只能缠绵病榻,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给手底下的人打理。

“连钰……”

舒晚用笔杆点着下巴,如果没记错,连钰此时已经病入膏肓,恐怕撑不了几个月了。


他用折扇指了指傅彻胸口,里衣下面靠近锁骨处,有一块小小的突起,“比如,你这块坠子是怎么来的。”

傅彻脸色一冷,手掌按在衣领处。舒晚勾了下唇,又用折扇点着自己下巴,“这东西的由来,恐怕你连谢灼都没告诉过吧?”

傅彻动了动腿,终究没有倾身过来。昏黑的阴影下,他那双落在灯影中的眼睛叠了警惕,“这不过是我以前捡到的东西,能有什么不得了的由来?”

“捡到的东西?”舒晚的目光落在他脖子底下,笑问,“这么巧,有城西连家的家纹,还写了一个连字?”

傅彻神情凝了凝,抬手按在锁骨处,隔着一层衣料,那只坠子上的确镂了一个凹陷进去的“连”字。

傅彻道,“你想怎么样?”

舒晚抖开折扇,用水墨扇面挡了口唇,“放心,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话音一转,他用扇子磕了下鼻尖,“不对啊,应该说,是我们相互帮助。”

.

苏环儿揭开脸上的面巾,她单膝跪在地上,血水从手臂滴落到地板,“大人,我不知为什么夫人会在那里……后面谢灼赶来了,是我没用,敌不过他。”

楼镜一只手攥着书卷,用书卷一端轻轻点在桌案上,“你方才说,夫人叫了一句什么?”

苏环儿仰起脸,“夫人他说,‘救你的人快要来了’,我记得很清楚。”

楼镜一手支着额角,片刻后,略微点头,“你回倚香楼吧。”

苏环儿站起身,血水落了一地。楼镜又叫住她,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只白色瓷瓶掷过去。

苏环儿稳稳接了,知晓这是楼镜给她疗伤的奇药,脸上红了红,想要大着胆子多攀谈几句,然而看见靠坐在桌案后头的人,又不敢开口多嘴,只是道了声谢就翻窗户离开了。

苏环儿对楼镜那点心思,宣衡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他看破不说破,转头问楼镜,“大人,您轻易不会叫苏环儿出手,区区一个聚仙楼杂役,值得么?”

楼镜翻开书卷,在折了角的某一页停下,沿着折痕缓缓抚平,“区区一个杂役?”

他像是自言自语,话说到这儿也就点到为止,将折痕压下去后,手指顺着书页,滑到左上角偌大的“连”字上,“我记得,在过几日,似乎是连府老夫人的大寿?”

那位老夫人,也就是连绕与连钰的母亲。

宣衡应道,“是,前些日子连府派发了很多请帖,皇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邀约,这次寿宴,连府似乎办得很隆重。”

楼镜看完指头底下那几十行连府族谱,在“连钰”二字上点了点,“你现在下去,帮我准备一件东西。”

宣衡安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楼镜合上花名册,“当了这么多年女婿,也该去看看岳母和小舅子了。”

.

连氏是高门大户,名下各行各业的商铺无数,是几代人累世经营起来的富商巨贾。

富可敌国这种字眼,用在别的姓氏身上是溢美之词,形容连氏却是实打实的毫不夸张。

连府老夫人周蕙四十大寿这天,整个皇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请了个十有八九,人人都以收到连府的请柬为荣。

香车宝马争相赶往城西,主街被堵得水泄不通,甚至惊动官府的人出来维持秩序。

舒晚不想体验一把古代版的堵车,派人去查探清楚。

等到日头高升将近中午,街上的车马都散的差不多了,他才收拾一番,带上两名侍从,一身轻巧往楼府大门走。


楼镜微微低头,笑意也化在了唇缝那点水光之间,他轻声道,“放心,送完这些东西,家里还剩了些积蓄。虽然比不上连府,可一座府邸几十个仆人,顿顿有肉有酒还是能保证的,总不会让夫人跟着我饿肚子。”

舒晚道,“我记得,你从前不愿意过来连府。这次又送东西又自称小婿,态度转得这么快,莫非又有了别的意图?”

楼镜捉了挨着手背那只折扇,稍微用力,舒晚下意识抓紧扇子,整个人被带得往前扑了些。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楼镜看着他,目光若有似无落在耳垂上,“我说过了会还你,这些贺礼,你觉得够了么?”

上次在踏云院,楼镜咬了他的耳垂,的确说过以后会还他。所以,今天这么大张旗鼓,就是为了践行那句承诺?

舒晚笑了,这笑容半真半假,“岂止是够了,算起来倒还是我赚了。大人这么慷慨,咬一次几十箱珍宝,若是让你多咬几次,是不是楼府的家底都要掏空了?”

楼镜噙了浅笑,手指捏住他的耳垂揉了揉,看到那处和上次一样泛起了粉,才低声答他,“你可以试试看。”

被揉过的地方微微发烫,这种氛围,没由来的让舒晚感到不自在。

他半真半假地调笑,楼镜也半真半假地答他,可就是这如雾笼纱的试探,让一切都变得暧昧起来。

舒晚止了笑意,抬眼看着离他极近的那张脸。

楼镜嘴唇的形状很漂亮,沾了茶水之后更莹润了。他盯着对方唇角那点水渍移不开眼,手指动了动,突然想要帮他抹掉。

他自然不敢上手去摸楼镜的脸,可动作比脑子更快,有了伸手的想法之后,等他回过神来,拇指已经贴在对方唇角,将那点湿润沾在指腹上。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舒晚整个心脏都提了起来,然而这次除了害怕,还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他想抽手,楼镜却握住了他的手腕。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舒晚心脏越跳越快,他怀疑自己脸上红了。徒劳地挣了一下,楼镜却将他抓得更紧,那双眼眸里倒映的都是他的影子。

舒晚几乎要窒息了。

好在这个时候连钰开始说话,话语间提到舒晚,不少人往他坐的位置看过来,楼镜这才松开他。

舒晚捏着手腕转了个角,默默揭开茶盏喝了口茶。刚喝完一口又想起对方嘴角那点水光,心里突然有些混乱,连带着这茶也越喝越不舒坦。

楼镜这场贺礼让众人太过震撼,震撼之余免不了有人眼红。楼镜身上没有什么可指摘的,于是火星子就点在了舒晚身上。

舒晚安静地玩着他的扇子,听见前面有人在说,楼镜作为女婿,都知道给老夫人带上贺礼,连绕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还空着手一句问安就了事。

这话纯属挑刺,然而现场人多嘴杂,随便一句有点噱头的闲言碎语掉进人群里,都会激起层层涟漪。

很快类似的议论声越来越多,连钰也听到了,他见周蕙脸色不好看,解围道,“阿绕是连府家里人,回自己家看望母亲,人到了就行,这份心意比得过任何价值千金的贺礼。”

一旁连祁非要拆他台,哼道,“心意心意,心意能当饭吃么?他哪怕准备一双玉镯子也行呢。我看他就是知道夫人不想见他,故意在今天跑过来给夫人添堵。”


晚秋花魁游街之后的演出,倚香楼内向来是一票难求,这一点看看眼下的盛况就能猜出来。

能在这种时候定下座位,并且还是二楼上便于观看的雅间,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此人非常有钱。

想到这一点,姚青阴郁的脸色缓了些,重新打量面前这个人,说话间也带了点客气,“赏脸不敢当,请问阁下是……”

连彻微微一笑,对他点了下头,“公子唤我连彻就好。”

花起钱来财大气粗,名字又刚好姓连。

姚青心里有了猜测,不由感到惊异,“敢问阁下可是城西连府的公子?”

连彻挑了下眉,缓声道,“正是。”

晚秋初冬交替的时节,正逢昱国皇帝生辰,住在皇都的百姓特许休息一日,可以去围观城外缈苍山上,陛下和太后主导,百官随行伴驾的祭天仪式。

晚上按例设起了灯会,普天同庆的氛围之下,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街道上就已经彩灯盏盏行人如流。

楼镜难得落得清闲,夜幕压下来后,他携了宣衡徒步来到主街,在喧嚷人群中走走看看,顺便听对方禀报苏环儿那边的进展。

宣衡话说到一半,余光瞥见一抹青影,声音戛然而止,随即表情复杂地看向楼镜。

楼镜正停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回头瞧了他一眼,顺着对方的目光,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几排彩色的灯笼前,身上落满从灯笼里投出来的颜色各异的光影。

那青影旁边还站着另一个人,那人从栏杆间取下一只绘了荷叶莲蓬的灯笼,青影摇了摇头,于是对方将灯笼放了回去。

那两人赫然是舒晚与连彻。

楼镜挑了下眉,手里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被他捏在指间不紧不慢地把玩。

舒晚想去哪里是他的自由,出现在此处原本并不奇怪。真正让宣衡惊讶的是,一个时辰前,楼镜曾差人去栖枫院问过,想邀请舒晚一道出来逛灯会,舒晚给出的答案是累了已经睡下了。

结果仅仅隔了一个时辰,这本该累得躺在床上入睡的人,却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街上,颇有闲情逸致地跟连彻一起逛街挑灯笼。

楼镜唇角勾了下,这一笑看得宣衡疑窦丛生,读不懂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隔着层层人潮的另外一边,舒晚与连彻之间,并没有旁人看上去那么和谐。

舒晚将人约出来,实际上是有事要谈。只不过,听说谢灼也要和连彻一起过来之后,他果断带上了沈鸣。

果不其然,那两人凑到一块没走几步路,谢灼就跟沈鸣讨论起了剑招剑式,并且屡次转移话题,试图让对方答应找个日子过上两招。

沈鸣烦不胜烦,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舒晚,捂着耳朵溜进人群里就跑,谢灼见状忙不迭去找他。两人这么你逃我追,舒晚才有时间和连彻单独说话。

连彻拨开面前一只青色灯笼,映在手指上的光让他想起今夜舒晚的衣着。他用余光朝旁边瞥去,那人正提着一只莲花形状的灯盏,放在掌心掂了掂。

连彻默然移开目光,周围闹声十分喧嚷,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舒晚耳中,“你要的人,过两日我就安排下去,将他送进楼府。”

舒晚抬头看他,笑吟吟道,“从姚青手上将人要过来,破了你不少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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