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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宋锦书江欲行

荷叶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夫人既然出此下策,不管是她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嫂诞下子嗣,差别都不大。况且,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江欲行会加倍疼爱。月上枝头,宋锦书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遥想起来,她为江欲行生下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爹爹的疼爱,江欲行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念及本该有的儿女,宋锦书心口有些堵。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男子咆哮声,“大嫂!你怎么样?来人!传御医!”宋锦书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秦知燕。江欲行抱起秦知燕,仓皇地往外跑,原本俊白的脸似能挤出血。他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秦知燕还是安慰他自己,“大嫂,没事的,放心,一定没事的!”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宋锦书一头雾水地抓住了秋荷,“发生了何事?”秋荷急得直掉...

主角:宋锦书江欲行   更新:2024-12-28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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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女频言情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宋锦书江欲行》,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既然出此下策,不管是她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嫂诞下子嗣,差别都不大。况且,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江欲行会加倍疼爱。月上枝头,宋锦书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遥想起来,她为江欲行生下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爹爹的疼爱,江欲行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念及本该有的儿女,宋锦书心口有些堵。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男子咆哮声,“大嫂!你怎么样?来人!传御医!”宋锦书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秦知燕。江欲行抱起秦知燕,仓皇地往外跑,原本俊白的脸似能挤出血。他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秦知燕还是安慰他自己,“大嫂,没事的,放心,一定没事的!”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宋锦书一头雾水地抓住了秋荷,“发生了何事?”秋荷急得直掉...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宋锦书江欲行》精彩片段




老夫人既然出此下策,不管是她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嫂诞下子嗣, 差别都不大。

况且, 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江欲行会加倍疼爱。

月上枝头,宋锦书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

遥想起来,她为江欲行生下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爹爹的疼爱,江欲行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

念及本该有的儿女,宋锦书心口有些堵。

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男子咆哮声,“大嫂!你怎么样?来人!传御医!”

宋锦书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秦知燕。

江欲行抱起秦知燕,仓皇地往外跑,原本俊白的脸似能挤出血。

他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秦知燕还是安慰他自己,“大嫂,没事的,放心,一定没事的!”

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宋锦书一头雾水地抓住了秋荷,“发生了何事?”

秋荷急得直掉眼泪,“小姐,奴婢也不知怎地, 按照您的吩咐请来长夫人,膳食过半,她突然......突然就吐了血......”

宋锦书心凉了半截。

定定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疏忽了秦知燕身子骨孱弱,那媚药,性烈,这下弄巧成拙了。

宋锦书后知后觉撵出院子,饶是江欲行步履蹒跚,但始终抱着秦知燕紧紧的。

郎中来得快,在前庭安置了淌着鼻血的秦知燕,江欲行松手时,她攥住了江欲行的袖口,“小侯爷,莫要怪弟妹......”

宋锦书就在他们身后,这事,确实怪不到她身上,饭菜乃是老夫人安排。

可江欲行扭过头,冰寒的眼刀子,似要剜了她一般,“夫人这是存何居心?”

宋锦书张了张嘴,正欲言说,江欲行腹中燥热难耐,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克制不住躁动的兽性。

他踉跄出门,推开了宋锦书,一头扎进了前院水潭中。

深秋了,可想而知潭水有多冷。

小厮吓坏了,“小侯爷,您这是何故啊! 冻着了,如何是好!”

宋锦书注视着浑身湿透的江欲行,抿了抿唇角,口齿间皆是苦味。

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秋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小姐,长夫人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宋锦书睡不着,她在等,等江欲行找她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江欲行约莫是照顾了秦知燕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宋锦书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宋锦书,“你想害死她?”

宋锦书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她一心想促成江欲行和秦知燕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嫂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欲行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

凌厉的气息如泰山,压在宋锦书头顶。

她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她死,相公不如休了我。”

“宋锦书!”

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秋荷问她是否要出远门。

宋锦书不做回答,她缄默着,看着院子里挂着枯叶的玉兰花,有些还是刚种下不久,看样子是江欲行的手笔。

和离书她早就拟好了。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长夫人在府中有特权,以前都宽容接受的......”

秋荷收拾着行李,宋锦书苦笑,“我现在难道不宽容吗?”

她还要如何宽容?

秦知燕要府中的地位,她给。

秦知燕要江欲行的独宠,她也给。

“小姐往昔不会拈酸吃醋的,更不会想离家出走。”秋荷细声嘀咕。

宋锦书无可奈何地摩挲着指尖,她上一世,傻了一辈子,难道还要搭一个甲子的岁月进去?

她这算及时止损。

昼夜交替,秋荷打着哈欠陪宋锦书到天亮,本想去打洗脸水的,出门后就见着江欲行身边的小厮,提着宫灯穿行在雾中。

她仓皇回屋子禀报,“小姐,侯爷来了。”

宋锦书连日熬夜,面色不大好看,“ 换件衣裳,梳妆。”

她是出生商贾之家,礼仪方面,却是请宫廷御娘教的。

既然要走,那也是体面的走。

铜镜前,她着了身钴蓝色的衣裳,上了薄薄的一层胭脂,进来的却只有小厮一人。

“小侯爷呢?”问话的秋荷往小厮身后张望了张望。

小厮俯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长夫那边要打包东西去乡下,老夫人的意思,说是长夫人若再留在府中会惹闲话。”

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

上回夜宴之事,府中关于江欲行和秦知燕的污言秽语只增不减,触及到她老人家的逆鳞。

小厮偷偷瞟了宋锦书一眼,叽叽咕咕的,声音放得很轻,“小侯爷还说,有他在,谁也别想逼走长夫人,包括......您。”

宋锦书的心,蓦然碎裂了般,疼到难以呼吸。

“小侯爷怎么这样!小姐什么时候逼长夫人了?”

“小姐,咱不受这委屈,咱们找小侯爷说理去!”

秋荷气急败坏,宋锦书却拦住了她,“他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计划着来一场正式的告别,看样子是没这个必要了。

在秦知燕要被送走的前提下,她的离开,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她心如止水地对小厮说道,“你转告侯爷,是我错了。”

待小厮诚惶诚恐去复命,宋锦书回到寝卧,将珠玉发簪压在和离书之上,带上行李,带上秋荷,从邑柏侯府的偏门离开。

静悄悄的,无人察觉,无人知晓。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宋锦书洗漱打扮好,坐在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儿粉面桃腮,正值芳华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似那剥壳的荔枝。

秋荷梳着她如瀑的发,从头到尾,“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家中没个男子主事,还是隐患颇多, 亏得是在侯府,若是百姓家中,梦中丧命也不是新鲜事。”

宋锦书眸光一怔,“大嫂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小侯爷就带着人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秋荷说得无心,宋锦书听着,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宋锦书一眼看到了江欲行。

他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江欲行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他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为了给心爱的女子献殷情,她的相公恐怕比上阵杀敌还要拼吧?

“弟妹,你怎来了?”秦知燕在房门口捕捉到了宋锦书的身影,小碎步近前,拉起她的手,“这一场雨,天气又凉了些,快进屋暖和暖和。”

秦知燕身披着狐裘大氅,雪白柔软,系带上绣着鸳鸯图。

这可是新婚之时, 宋锦书怕江欲行在外受冻,一针一线给他缝的。

春草堂的屋子里格外素净,除了一些木质家具,一眼看去就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秦知燕拉着宋锦书坐在轩台旁,丝娟掩着嘴角咳嗽,女婢娴熟地送上温水。

她顺了口气,缓了缓才笑道,“弟妹见笑了,我这副身子不争气,光是吃药,就费了府上不少银子,真是累赘。”

“嫂子别这么说,朝廷封赏时,斗胆问陛下讨些珍稀药材,慢慢治,总能痊愈如初的。”宋锦书体贴的安慰,想起扶苏阁,江欲行的书架,堆满了医书。

自家相公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学医方面还下足了功夫。

“我一个遗孀,生死无所谓的。”秦知燕瞥了眼窗外的江欲行,笑问宋锦书,“这次小侯爷回府就不走了,你啊,得抓紧时间,跟侯爷生下个一儿半女,江家的香火,就全看你们夫妻俩了。”

宋锦书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软垫的边儿,“嫂子可不兴这么说自己,至于延续香火,有情有爱生的孩子,那才是家门之幸。”

她上辈子跟江欲行圆房 ,有了夫妻之实,还是老夫人下药促成的。

若非那般,江欲行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碰她吧?

“我看侯爷对你很是上心,都怪边陲挑事的蛮夷,否则你们的孩子,都能唤我声婶婶听了。”秦知燕笑起来,明眸善睐,温婉清雅。

她像是种在温室里的玉兰花,在冬日里独具柔弱的美。

宋锦书有一丝丝嫉妒,可惜她不是秦知燕,也永远取缔不了。




宋锦书道了谢,转身又去接婢女送来的饭菜,事无巨细的摆放。

这团圆饭也是有讲究的,长辈坐主位,自然好菜放跟前,也不能薄待了来客,站着夹菜就不像话了。

天色将晚,旁系叔伯都到了场。

老夫人落座上首,宋锦书和江欲行坐在一起,旁侧便是大嫂。

“这次小侯爷南夷一战,又给侯府增光,朝廷的封赏,怕是不日就要送府上来。”

“如此喜事,今儿不醉不休!”

八仙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

宋锦书倒是没喝多少,反倒是秦知燕被偏房的婶子连番灌酒——

“你啊,本是许配给小侯爷的,就因老祖宗定的规矩,长子不娶,次子不可成家,让你嫁给了长公子,哪晓得天意弄人哟,这长子无福,剿匪送了命。”

秦知燕手边搁置个空位,那是亡夫之位。

婶子出此一言,饭桌上的气氛凝滞。

江欲行探出修长玉白的手,夺过了秦知燕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杯子杵在桌案。

宋锦书瞥了眼那杯沿上,秦知燕残留下的绛红胭脂。

她默不作声往嘴里扒饭。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渊源。

家宴结束,送走了叔伯们,宋锦书收拾完残局,就见月影星疏下,男子着束口的藏蓝锦衣,一声不响站在院门前,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宋锦书神色终是淡淡的,无喜无悲。

“夫人是何不快?莫不是他们多嘴......”

不等江欲行说完,宋锦书牵了牵唇角打断,“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嫂今日饮醉,恐是身体吃不消。”

后半场,江欲行挡下了秦知燕所有的酒,这会儿,他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往昔能和江欲行闲庭信步,宋锦书定是童心未眠般,脚步轻快,一步一跳的。

但月下,她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秋荷掌了灯,宋锦书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他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还为秦知燕守身如玉,也真算是痴情种。

话音方落,男子突然扼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嫂的婚事作罢,并非全是门规所致......”

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




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

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

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

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

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

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

眼下,她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

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

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

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的。

大抵是嫂子的吧?

宋锦书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相公不必管我。”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天色渐晚时,老夫人身侧的老嬷嬷来了一趟。

在扶苏阁摆上一桌子的美食。

牡丹酱鱼,百鸟朝凤,海参杂烩......

这些食材,哪怕是在隆恩正盛的邑柏侯府,也算得上珍稀。

老嬷嬷千叮万嘱,让宋锦书等着小侯爷一起用膳。

宋锦书深谙,这是母亲等不及了,不得不用非常手段,着急抱孙子。

上辈子宋锦书就是这夜,怀上了侯府的骨肉,和江欲行,互相蹉跎了五十年。

宋锦书面上答应,转瞬就吩咐秋荷,“去将大嫂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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