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父亲分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头的民警,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板,对着婶婶就是一顿审问。“你为什么拿人家车里的东西?”“不问自取,就是偷,知道吗?”我见缝插针夸一句严格执法。婶婶试图用与我有亲戚关系糊弄过去。我故作为难道:“婶婶,不是我不想给你求情,只是人家警察是社会公平正义的榜样,自古包青天就有铁面无私的盛赞美称,我怎么好意思,为了你去求警察徇私枉法呢,我张不开这个嘴啊。”刚才还有些犹豫的警察,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时,用实际行动表态了,什么叫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甚至还气愤的斥责婶婶:“同样是一家人,人家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明理遵纪守法,你怎么就这么混。我告诉你,我们办案,从不讲什么情面,该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农村里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不一会就能传遍整个村子。早在...
《我和父亲分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带头的民警,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板,对着婶婶就是一顿审问。
“你为什么拿人家车里的东西?”
“不问自取,就是偷,知道吗?”
我见缝插针夸一句严格执法。
婶婶试图用与我有亲戚关系糊弄过去。
我故作为难道:“婶婶,不是我不想给你求情,只是人家警察是社会公平正义的榜样,自古包青天就有铁面无私的盛赞美称,我怎么好意思,为了你去求警察徇私枉法呢,我张不开这个嘴啊。”
刚才还有些犹豫的警察,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时,用实际行动表态了,什么叫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
甚至还气愤的斥责婶婶:“同样是一家人,人家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明理遵纪守法,你怎么就这么混。
我告诉你,我们办案,从不讲什么情面,该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农村里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不一会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早在警察进院不久后,婶婶家院子外就围满了人。
朴实无华的村民们,听见了警察义正言辞的话,就像是见了活着的包青天,那掌声震耳欲聋此起彼伏。
几个警察脸上有光,无不挺直腰背,愈发严格起来。
本来罚款和批评教育就能了事,生生在众目睽睽下,把婶婶带走了,说要再细细审一番,好好教育教育,避免给社会留下危害风险。
这一举动,又是赢得一片掌声。
看来,婶婶在村里的人缘,真是差到可以了。
回家后,我用了两天时间整理我妈的遗物。
期间,公司的电话,频率不断增加。
我揉揉眉心,有些茫然的站在客厅。
我走了,以姜大志的不要脸程度,一定会趁我不在打这个房子的主意。
可我若不走,千里之外一手创业做大的公司,又无法维稳运行。
最让我苦恼无助的是,我和姜大志,根本无法从法律层面,断绝关系。
偌大的世界,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的脆弱,只留在了这个房子里。
一出门,我又变成了那个坚强能干的女孩。
只不过,今天出门扔垃圾时,楼下凉亭里的两个帐篷格外扎眼,引得我多看了几眼。
物业保洁阿姨离老远看见我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似得跑过来。
阿姨如此突如其来的热情,令我十分意外。
她气喘吁吁平复了好一会儿还张口:“姑娘,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到你这,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阿姨这话,没头没尾,我露出疑问表情。
阿姨指着凉亭里的两个帐篷气愤道:“你们家里怎么闹,跟阿姨都没关系,阿姨一句多嘴的话都不会说的。
可,可这在小区里面搭帐篷,还随时制造生活垃圾,到处扔,因为这我今天都被业主投诉三次了,你说我冤屈不冤屈。”
“我去找物业经理说理,经理说这帐篷里的人就是无赖,谁也没招,只让我勤盯着,多收拾,可姑娘我一个月就挣这两千多块钱,要负责前后十来栋的卫生呢,哪能二十四小时盯着这帐篷啊,别的活还干不干了,不干月底就罚我钱,我……”阿姨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有所了然试探道:“帐篷里是?”
阿姨语气带了几分埋怨:“还能是谁,是你爸,和你叔叔婶婶呗!”
我只知道,不闹大了,活着我愧为她的女儿,死了我也无颜再见她。
小区炸开了锅,我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女人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却被堵在门里根本跑不出去,我从小在这出生,在这长大,邻里邻居情感深厚。
义愤填膺的人们纷纷出头指责。
“老姜,你这办的什么事儿,淑萍刚走,你就是急着再找,也不能这时候找啊,更不该伤了孩子的心。”
“这女的,你别往出挤,跑什么啊!
你是哪个家政公司的保姆?
你是正规保姆吗?”
“我家小儿子是律师,你们这要是PC,可就是犯罪,我这就给我小儿子打个电话问问。”
……我爸这边解释完,那边解释,忙得焦头烂额汗如雨下,仍旧堵不住悠悠众口。
气急败坏下,他索性往地上一坐,指着我鼻子大骂:“畜生!
你就这么害你老子!
我要跟你分家!
你没权利管我!”
我二话不说请在场所有人做个见证,当场写了分家承诺率先签了名。
事已至此,我爸看都没看内容喘着粗气签了字。
收好文件后,我平静开口:“现在,滚出去!
带着你的保姆,睡大街也好,睡桥洞也罢,从现在起,我绝对不会再管你,如你所愿了,我的……爸爸!”
姜大志一愣,像是我说的外星文,他完全理解不了一样。
那自称保姆的女人,到底是比姜大志年轻10多岁,脑子比他反应快,尖声道:“怎么回事老姜,这房子不是你的吗?
你不是跟我说,你有房有车,跟了你衣食无忧还有零花吗!”
我爸被女人一连串的问题,问醒了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有邻居见我爸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女人的追问,“好心”道:“什么姜大志的?
哪有姜大志的,这房子最初就是淑萍的嫁妆,几年前因为姜大志不务正业被人骗了好多钱,连这房子都被抵押了,眼看就要收走了,是人家柚清有出息,还没大学毕业就赶鸭子上架,一天打好几份工,从摆地摊做起一步一步创业,才把这房子赎回来,房本也是那时候改得柚清名字。”
“还有那车,那是柚清心疼淑萍一阴天下雨腰酸腿疼行动不便送给她妈的生日礼物,也是人家柚清的名。”
焦黄头发的保姆,一听这个可不干了,扑到姜大志身上又锤又打。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骗我,你毛都没有在这跟老娘空手套白狼呢!”
“不行,老娘凭什么让你白睡,你给钱,你给钱!”
“你当初答应的一个月8000,不给我,我跟你没完!”
在听到8000时,我瞳孔骤然锁紧,那是我妈生前一个月的退休工资。
这笔钱也是她和姜大志每个月的生活费。
我妈死后,为了不让姜大志为余生担忧,我打下保票。
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他8000,不仅如此,还会额外再加2000,就是想让他生活得更更安心更有底气。
没想到,他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给那女人8000。
我语气冰冷难掩怒气:“自己走?
还是我给你推出去?!”
我气血翻涌直上,紧绷唇线,视线定在凉亭里十分突兀的帐篷上。
身边的保洁阿姨还在哭泣,我忍下怒气,耐着性子好一番安慰,方才将她安抚了下来。
她非要我承诺,现在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
几天来的身心疲惫,留下还是离开的迷茫,一下子瞬间无限放大,让我有些失去了耐心,不禁挑眉笑着反问:“阿姨,你想我怎么解决,杀了他吗?
可以啊,把你包里铲小广告的铲刀给我,我现在就去。”
保洁阿姨打了个哆嗦,猛地抬头,这才看清我脸色铁青,眉眼间全是阴霾。
她像是想到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一下子软了态度,收起眼泪急声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可没这个意思,你能管就管,不能管我也不能逼着你干嘛,我还有活,我得先走了。”
保洁阿姨按紧布兜子防贼一样逃似的疾步走了,生怕走慢一步,被我撵上,拿她的铲刀发了癫狂喊打喊杀。
她走了,聒噪恢复了宁静,我终于得到了喘息。
虽然,我没应承保洁阿姨解决问题,但我也确实做不到,放任着不管。
这里的人,我妈善交了一辈子,我不能让姜大志和我,成为她死后在这里的污点。
我缓步到凉亭,踢了踢帐篷,冷声道:“出来!”
两个帐篷门拉链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三张如出一辙的得意嘴脸。
最先开口的是我叔叔,相比于愚蠢的婶婶,我这个叔叔明显更难对付。
“柚清啊,是这样,你婶婶因为进了一次局里,在村里没法做人了,我们俩口子呢,也在村里住不下去了,只能跟着大哥进城。
大哥在这小区住了大半辈子,住惯了,哪里都不去,说哪怕睡楼道也要回这个小区住,没招了,我这才在楼下凉亭里支了两个帐篷,你不会连这也不允许吧,那可太说不过去了!”
虽然小区里的人,对他们这样都有意见。
可围上来听见这番说词后,却都反驳不了什么,好像多说一句,都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恶人。
我在叔叔精明算计的眼神中,恍然明白了这是他做的局。
他们不要脸,无所谓小区里的非议与指摘。
却清楚的知道,我要脸,我更在乎我妈在这的脸面。
只等着我扛不住小区众人的压力,打开家门,让他们住进来。
而我,一个产业于千里之外的人,在她们心里,终究是要离开的,到时候,我妈的嫁妆房子,我累死累活赎回来的房子,就彻底是这三个人的了。
这一手算盘,打得还真是响亮。
也确实捏到我的七寸,打到我措手不及之处了。
一时间,我进退两难,管了就要被三个无赖占了房子,不管就要任由我妈死后还被人非议编排。
我该怎么破局,才能走出两难的选择,拼出一条通天大道。
一时间,我脑袋混乱,头痛欲裂。
顾不上三个无赖志在必得的逼迫,也无力堵住周遭人各种非议的嘴。
按住眉心,两步并两步,脚步虚浮尽量控制身体不摇晃,直直往家的方向走。
一露面,姜大志就哭倒在地,泣不成声。
“淑萍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就走了,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淑萍你快回来,给我带走吧,我不能没有你啊!”
“老天爷啊,你把我的淑萍还回来,我……宁愿一命换一命,让我死了,让淑萍活啊!”
祭奠的地点我选在了墓园,来的都是我妈的朋友和亲人,并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
看见姜大志哭的几次昏死过去,无比被感动,上前又掺又扶,跟着垂泪。
我爸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我的叔叔婶婶。
婶婶看我冷眼黑脸,眼珠子一转,收了泪拍起大腿。
“姜柚清,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你妈走了你伤心大家都能理解,但你不能连你爹都不顾吧,难道要等你爹也百年之后,你再后悔,来得及吗?”
这一嗓子,无疑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一向跟我妈要好的同事周阿姨,忙上前维护我小心翼翼跟我婶婶赔不是。
“孩子她婶儿,柚清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我了解,她绝对没这个意思,就是……就是淑萍走的太突然,给孩子闪了一下,孩子一时间还不过来神,咱们当长辈的,得理解孩子,给孩子点时间。”
说到后面,周阿姨已经泣不成声。
想必是想起了和我妈一起为伴的那些日子。
周阿姨出声后,其他人也附和着说起场面话,打圆场。
婶婶一看,这边人态度如此卑微小心,傲了起来,扬着脖子道:“姜柚清伤心,我大伯哥就不伤心了吗?
他都多大岁数了,我和他弟弟都不放心他一个人生活,决定搬过来跟大伯哥一起生活,照顾照顾大伯哥。”
这一番话,引来了一片盛赞。
在场无不夸,这兄弟和兄弟媳妇真好,愿意照顾大伯哥。
我却看透了叔叔婶婶的心思。
拨开将我护在身后的周阿姨,一步一步走到婶婶面前,一字一句:“我就是要和姜大志断绝关系,别说你们要搬过来,就是他姜大志,我也再不会让踏进家门一步!”
这可在人群中投了个炸弹,瞬间引发了众怒。
饶是护着我的周阿姨,也面露不悦变了语气。
“柚清!
说的什么混账话,那是你爸!”
“是啊,姜柚清也太六亲不认了,妈刚死,就能跟亲爸争家产,为了一套房子,把亲爸撵出去。”
“要不说生孩子是孽呢,你看姜大志,快六十了,土都埋到脖子了,临了临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可让他怎么活啊!”
……
姜大志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拔高音量:“姜柚清,你就是这么对你老子的?!”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眼神环顾寻找趁手的家伙事儿。
到底一起生活过多年,姜大志一下就明白过来我是要干嘛。
他矛盾纠结了片刻,实在是不想被我拿东西赶出去丢个大面子,愤愤收拾了几样东西就要走。
“等一下!”
我出口叫住了姜大志,他急急回头眼里闪过一丝侥幸的期盼。
看样子,是在幻想我一心软大事化了给他台阶留下。
“诶,闺女,爸不走,爸就知道,父女间哪有隔夜仇。”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小行李箱打开检查起来。
姜大志脸色瞬间难看极了,像是受到什么奇耻大辱。
“你什么意思姜柚清!”
我将几样东西从行李箱中拿出来,小心翼翼用衣角擦拭,一样一样恭恭敬敬安放在我妈梳妆台上,头都不回面无表情道:“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参加表亲家小姨的婚礼,她满眼羡慕的看着小姨金光闪闪的三金,我好奇问她,妈妈你的三金呢?
怎么没见你带过,她眼神一暗揉了揉我的头发尴尬的小声说,妈妈……妈妈没有。
那一刻我心脏抽搐得疼,我迫不及待的长大,用亲手攒下的第一笔钱,给她买了这套三金。”
“我妈知书达理,不好吃不好穿,就是喜欢看书,喜欢集邮。
她有一套珍藏的邮票,每隔几天都会拿出来摸摸看看,那年你赔光了家财欠下巨债,讨债的把你跟狗一起关进了狗笼子里,是我妈拿出了这套邮票,扯下了你脖子上的狗链子,把你从狗笼子里带回了家。
直到她退休那年,我才几经辗转周折找到这套邮票高价买了回来送给她。”
“这两年,我妈身体愈发不好,经年累月的毛病时常折磨得她睡不着觉,听说玛瑙是佛教七宝,具有改善睡眠的疗效,我给她定制了这个玛瑙枕,骗她里面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却没瞒着你,这小小一块枕头的价值。”
我无比眷恋的看着这些东西,轻声诉说它们背后的故事。
引得街坊邻里红了眼眶,低声抽泣。
仿佛在哭我妈嫁给这么一个人的不值,也仿佛在哭我妈生了我多么值。
又看了一眼这些东西,我转过身,语气骤然变得凛然:“姜大志,这些,你有什么脸带走!”
陡然间,众人心中的悲切,转化为愤怒。
面对万夫所指,姜大志一下子蔫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灰溜溜关了行李箱在一片骂声中走了。
身后还跟着个管他要钱的黄毛女人。
众人安慰了我几句,也三三两两散去。
一室寂静后,我终于敢捂着脸放声哭泣。
我妈的百日祭,我办的低调,却不简朴。
一应用品,我不在意价格,只要最好的。
招待宾客的烟酒、水果、小食,也是最贵最好。
每一个到场祭奠的人,不管是上了柱香,还是烧了一张纸钱,我都奉上一盒贵礼还礼。
祭奠过半临近中午时,姜大志来了,带着他拙劣的演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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