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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全局

钟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他的不忠,早已露出端倪。甚至,不止夏梨一个。西装外套上残留的腻人香气,衬衫领子上鲜嫩的口红印,深夜突然响起的短信提示音……早就在我心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可二十八年的陪伴,早就让我们彼此融入对方骨血,成为生命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我一次次选择自欺欺人,一遍遍为他找理由和借口。哪怕在求婚前夜,亲眼看到他手机里来自夏梨发的双人露骨照片。我依旧在他求婚的那一刻,毫不犹豫伸出手戴上戒指。我爱他,不想离开他,更没办法放手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可是,在亲耳听到他说的那两句话后,所有的伪装顷刻破防。鲜血淋漓。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爱我是事实,可背叛也是事实听到我的话,钟榆没办法再保持冷静。他紧紧攥着我的袖子,苍白的唇颤抖着,满目血红:“别...

主角:钟榆钟柠   更新:2024-12-29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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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榆钟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全局》,由网络作家“钟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他的不忠,早已露出端倪。甚至,不止夏梨一个。西装外套上残留的腻人香气,衬衫领子上鲜嫩的口红印,深夜突然响起的短信提示音……早就在我心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可二十八年的陪伴,早就让我们彼此融入对方骨血,成为生命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我一次次选择自欺欺人,一遍遍为他找理由和借口。哪怕在求婚前夜,亲眼看到他手机里来自夏梨发的双人露骨照片。我依旧在他求婚的那一刻,毫不犹豫伸出手戴上戒指。我爱他,不想离开他,更没办法放手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可是,在亲耳听到他说的那两句话后,所有的伪装顷刻破防。鲜血淋漓。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爱我是事实,可背叛也是事实听到我的话,钟榆没办法再保持冷静。他紧紧攥着我的袖子,苍白的唇颤抖着,满目血红:“别...

《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全局》精彩片段

其实,他的不忠,早已露出端倪。

甚至,不止夏梨一个。

西装外套上残留的腻人香气,衬衫领子上鲜嫩的口红印,深夜突然响起的短信提示音……早就在我心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可二十八年的陪伴,早就让我们彼此融入对方骨血,成为生命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我一次次选择自欺欺人,一遍遍为他找理由和借口。

哪怕在求婚前夜,亲眼看到他手机里来自夏梨发的双人露骨照片。

我依旧在他求婚的那一刻,毫不犹豫伸出手戴上戒指。

我爱他,不想离开他,更没办法放手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可是,在亲耳听到他说的那两句话后,所有的伪装顷刻破防。

鲜血淋漓。

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爱我是事实,可背叛也是事实听到我的话,钟榆没办法再保持冷静。

他紧紧攥着我的袖子,苍白的唇颤抖着,满目血红:“别说了,阿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你没错,是我错了。”

我擦掉眼泪打断他。

我不该把他当作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不放,也不该跨过兄妹那道界限向他告白。

如果只是哥哥,停留在亲情,那我们之间或许永远不会到这样的境地。

我永远都能以妹妹的名义,和他永不分离。

他也只是可怜我,没办法拒绝我才会和我在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

“我爱你,我爱你的阿柠,不是妹妹,不是。”

“我和那些女人,不过时逢场作戏而已,只有你……钟榆。”

我轻轻开口唤他。

他抬起头注视着我,眼里满是悔意和痛苦。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努力笑的洒脱:“无论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相爱,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怀孕了。”

此话一出,客厅的空气陷入寂静,落针可闻。

钟榆捏着我手腕的五指,逐渐用力,久久没有说话。

孩子。

我对这个词既陌生,又渴望。

但我却永远无法拥有。

因为那晚,我失去的不止是清白,还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

尽管钟榆无数次在我耳边承诺,他讨厌小孩,就算我能生,他也不想再多一个人分走我的爱。

可我依旧会患得患失,每天胆战心惊害怕他丢下我。

急切的用各种手段,验证他的真心。

他没办法,只能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做了手术,并发誓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

可是,在我们认识的第二十八年,这个誓言破碎了。

我忍住眼泪,从包里抽出夏梨寄给我的孕检报告放在桌上,平静而缓慢道:“钟榆,我们分开吧。”

他眼眶瞬间红了,脸色白的不像话,嘴唇微微发颤。

下一秒,我快速起身甩开他的手,大步朝卧室走去。

我怕再和他对视下去,所有勇气便会消失殆尽。

可刚抬脚走了两步,他就猛地抱起我,大步走进卧室欺身而上。

温热的泪水落在我的唇上,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和阴鸷:“想分开,你做梦!”

“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

话音刚落,急切又汹涌的吻落下。

布料清脆的撕碎声,夹杂着压抑又痛苦的哭声,在卧室回荡。

那天后,我失去了自由。

别墅被保镖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他切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断绝我所有能离开的路。

宛如无事发生一般,时时刻刻陪着我,对我比以前还要好。

唯独不能说分开。

说一次,他就往死里弄我一次。

“钟柠,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我养大你,供你读书,守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想着逃跑?”

“是不是非要我打断你的腿,你才能学会听话?”

“说话。”

他边威胁,边凶猛地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呜咽声被撞的粉碎,但我依旧缄口不言。

下一秒,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夏梨满是哭腔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耳朵。

“阿榆,我肚子好痛。”

“宝宝,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保不住了……”钟榆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躲闪。

我瞥过头,懒得再看他。

片刻后,门锁响起被打开的声音,身侧的温度渐渐消散。

这样的戏码,自从两个月前开始,每隔几天就会上演。

她总能在最合适的时机,以孩子为借口一次次打断我和钟榆。

而钟榆,也从一开始的漠视,渐渐变得心软。

甚至还以照顾夏梨为由,将人带了回来。

次日早晨,我刚打开房门,就被身着清凉的夏梨堵住去路。

她有意无意的露出脖颈上的红痕,一脸得意:“未婚妻又怎么样?

相识相伴二十多年又如何?

到头来,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我劝你识点相,自己乖乖离开,否则等我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当上钟太太,我玩死你!”

我看着她五月有余的孕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可还未碰到,她突然握住我的手,笑的诡异又疯狂:“我后悔了,我现在就想玩死你!”


每当回想我和钟榆的过去,我都需要鼓起巨大的勇气。

因为那些过往实在过于痛苦和不堪。

一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丢弃在寒冷的冬天。

五岁的钟榆,把我捡回了家。

家里有我,有他,还有奶奶。

日子很苦,但有家就没那么苦。

六岁那年,奶奶死了。

家没了。

我和钟榆成了孤儿。

我们互相陪伴,彼此依靠,在狭小的孤儿院努力长大。

十岁那年,我被人领养离开,我们短暂分离。

可领养不过两年,我的养父母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自此,我成了小保姆和出气筒,受尽打骂和欺辱。

日子最艰难的时候,我偷偷给钟榆打过电话求他带我离开。

他来了,可他们却以拐卖儿童把钟榆送进了警局。

尽管最后他被无罪释放,但我再也不敢逃跑。

真正获得自由那天,是我拿到大学录取书那天。

因为考的不错,我的养父母罕见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庆祝。

可等待我的,却是养父的毒手。

所幸在最后关头,钟榆砸破窗子救了我,带我坐上了去北方的火车。

那年,我十八,钟榆二十二。

因为没读过书,钟榆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供我读大学。

可再辛苦,他都从未想过丢下我。

我以为,只要我们足够努力,总有一天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老天依旧没有善待我们。

因为室友喜欢的学长向我告白,她便设计诬赖我偷了她的名牌包。

我要么赔她二十万,要么只能坐牢。

钟榆为了我,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偷了老板的手表。

可还没走出那道门,他就被发现了。

我赶到时,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提出要我陪他一晚,才肯放过钟榆。

在那样的困境下,我别无选择。

那晚的一切,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怎么当着钟榆的面把我压在身下,说了哪些污言秽语,又是怎么把我们丢出门……倾盆大雨砸在恶臭的垃圾堆上,钟榆满头鲜血,把我死死抱在怀里:“阿柠不怕,哥哥在。”

尽管后来钟榆功成名就,让他们都付出了残酷的代价。

但那些欺辱和痛苦,依旧如影随形。

寂静无人的深夜,我时常会被噩梦惊醒。

每每这个时候,钟榆都会抱着我轻声安慰。

“阿柠不怕哥哥在哥哥会保护阿柠一辈子”……靠着他这些话,我才能一步步走到阳光下。

可如今,带我逃离深渊的人,却又亲手毁了我所有希望。

等我浑身湿透打开家门时,钟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阴冷森寒的眸子显得更加可怖。

可奇怪的是,我不仅不害怕,还有些想笑。

在我面前,他一直都是温柔贴心的形象,从未对我冷过脸。

但看过刚才包厢那一幕幕和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一言不发。

随着时间流逝,我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压下愤怒,戴上温柔假面。

他宛如无事发生一般,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朝我走来,边说边替我擦头发:“小祖宗,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怎么又玩消失?”

“就算玩消失,你也该照顾好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是想心疼死我吗?”

听着他无奈又宠溺的语气,我的心仿佛被一股郁气堵住。

不上不下。

直到他身上沾染的香水味侵入鼻尖,那些难堪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我猛地推开他:“别碰我!”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怔楞片刻后,他将姿态放的更低,语气更加温柔:“阿柠别生气了,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你别……钟榆。”

我开口打断他。

在他慌乱的目光中,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我听到了,也看到了。”

“听到你在包厢说的那些话,也看到你是怎么和你夏梨调情的。”


我被他的话气红了眼,抬起手就是一巴掌:“钟榆,你真恶心!”

他被我扇懵了。

愣怔片刻后,他握起拳头用力砸向车门:“全都给我滚下去!”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扼住手腕塞进了副驾驶。

等我回神时,车子已经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驰。

巨大的轰鸣声伴随着刺骨的海风,让我彻底慌了神,颤抖的嗓音里满是恐惧:“钟榆,你是不是疯了?”

他扭头看我,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疯狂:“是啊,我是疯了。”

“与其让我眼睁睁看着你离开,还不如一起去死!”

听到这句话,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细细密密的疼痛扎得我喘不过气来。

其实,当初先突破兄妹界限的人不是我,而是钟榆。

经历那件事后,我对他的占有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只要他脱离我的视线超过五分钟,我就会失去理智,不停伤害自己。

看着我痛苦不已的模样,他想要复仇的心更加强烈。

诸多打听后,他搭上了一个官员的女儿。

在对方父亲庞大的权势下,他吞噬了男人的所有,让其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作为回报,他必须娶那个女人。

可那个女人容不下我。

为了独占钟榆的心,她找人绑架了我逼他二选一。

那时我才知道,钟榆是喜欢我的。

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而是爱人。

但因为哥哥的身份,他不敢,也不可以迈过那道界限。

后来的画面我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只有钟榆的吻。

以及那句:“你如果不肯放过她,那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回忆与现实交织,我哭的泣不成声。

钟榆也哭了。

车子停稳时,滚烫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肩膀。

黑暗中,他说:“钟柠,我这辈子栽你手里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在海风的怀抱中,他吻上了我的眼睛。

时间仿佛静止。

霎时,刺眼的白光笼罩全身,货车势不可挡地朝我们冲来。

心跳骤停。

下一瞬,双眸坠入黑暗,我再次落入熟悉的怀抱。

最后一刻,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钟柠,要永远记得我。”

无尽的黑暗中,我如同溺水者,无力地挣扎。

慢慢下沉。

下一瞬,希望的光芒透过水面照亮绝望的心。

那个人,奋不顾身朝我奔来。

“钟小姐,钟小姐……”我猛的睁开眼睛,捂着胸口大口呼吸。

护士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替我拨了拨额头上汗湿的发:“别怕,肇事司机已经被抓了,没人会再伤害您。”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窗外。

距离那晚的车祸,已经过了三个月。

钟榆比我伤的重,却比我更早出院。

可他着急出院的理由,却是不想错过他和夏梨的婚礼。

一周前,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中,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而我,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可我却没有预想中的如释重负,反而一夜一夜的做梦。

梦里全是那场车祸,全是钟榆,全是我们的过往。

心脏总是隐隐的疼,空落落的。

怔楞间,门被敲响。

江邢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眉眼间满是笑意:“猜猜今天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敛了敛情绪,勾起唇角冲他笑了笑。

从我醒来,陪在我身边的就只有江邢。

钟榆从未露过面。

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车祸时的片刻温柔,只是我的臆想。

吃饭时,江邢看着我欲言又止:“钟柠,你还记得宴会那晚我说过的话吗”我愣了愣,疑惑的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猛地握住我的手:“我说过,我可以帮你离开他。”

沉默片刻后,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

“他这么对你,你为什么还不肯离开他?”

“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捏住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我忍着疼解释:“你冷静一点,我跟他之间……”没等我说完,他突然丢下一记惊雷。

“如果我说,你不是他捡的,而是他偷走的呢。”


话音刚落,她猛地往后退去,侧身倒在地上。

下一秒,钟榆出现在视线里。

夏梨立马一脸痛苦地捂住肚子,抓着他的裤脚哭的梨花带雨:“阿榆,我只是想跟姐姐打个招呼,但她居然伸手推我。”

“我的肚子好痛啊,宝宝,我们的宝宝会不会没了……”我愣了愣,随即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冷眼看着这出愚蠢的戏码。

钟榆没搭理她,而是冷冰冰的盯着我脸:“钟柠,我有没有说过,别对孩子下手。”

我勾起唇角,笑的一脸不以为意:“我就是要弄死这个野种,你能拿我怎么样?”

钟榆不是什么好人,我一直都知道。

否则,他也不会在没有任何仰仗的背景下,达到现在的成就。

我以为,他能轻易看出这场蹩脚的陷害戏码。

但可笑的是,他信了。

夏梨代替我成了新娘,而我,也从笼中雀变成了钟榆的情人。

他高调的带着我出席各种宴会,任由别人羞辱我。

对比,夏梨比我表现的要大度很多。

在那些人奚落、欺辱我时,还会以正宫太太的身份,偶尔为我说几句话。

反观钟榆,却只会冷眼旁观。

真是够讽刺的。

愣神间,一阵刺耳的嘲笑声传入耳畔。

身着华丽的一男一女,将我围在中间,脸上满是恶劣的笑容。

“这不是我们钟太太嘛,怎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躲在这里?”

“什么钟太太,明明是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

此话一出,他俩大声哄笑起来。

我看着说话的两人,抿了抿唇。

我认得他们。

一个是曾经脱光衣服勾引钟榆,被他连人带被子丢出房间的股东女儿。

一个是给我下过药,被钟榆打断两根肋骨的合作伙伴儿子。

见我不说话,两人更加得意。

男人慢慢靠近我,油腻猥琐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早就说过,钟榆早晚有一天会抛弃你,当初还跟老子拿乔,害我被他打个半死。”

“钟小姐,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在我腰间不断动作。

我没动。

而是透过人群,和钟榆对上视线。

他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笑容玩味。

没动。

我苦涩一笑,收回视线一把扯住男人的领带,扯着他靠近我。

在他兴奋又期待的目光中,我弯曲着腿,用力往上一顶。

“啊!”

男人闷哼一声,痛苦的跪下去。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顿时被我吸引,看着男人疼的一脸扭曲的模样,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臭婊子!

你活腻歪了敢打我?”

男人踉跄着起身,想伸手拽我。

我抬起腿就是一脚,“啪啪”又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这下,男人彻底被我惹怒。

他一把抄起桌上的红酒,朝我脑袋挥下。

我浑身冰凉,下意识抬手护住头。

清脆的玻璃炸裂声瞬间在耳边响起,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

有人替我挡住了酒瓶,但不是钟榆。

不过也算熟人。

江邢,那个曾经向我表白的学长。

他抽了抽气,低头笑着看我:“小学妹,怎么每次我见你,你都在跟人打架?”

我:“……”见我不说话,他也不在意。

随意抖了抖身上的玻璃渣子,转身快准狠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

“我们江家的宴会,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

话音刚落,遍布在宴会厅各个角落的保镖,迅速将晕倒的男人抬走。

随后,他微微弯腰,笑盈盈的看着我:“小学妹,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不谢谢我?”

我刚想开口,腰就被人扣住,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隐隐的怒气:“当然要谢,小江总仗义相助,钟某感激不尽。”

江邢嗤笑一声:“我替我学妹出头,轮得到你道谢?”

钟榆怒了,一把揪住江邢的衣领:“姓江的,你惦记我的人上瘾了是吧?”

“你的人?

你也配!”

眼看两人即将扭打在一起,围观的宾客纷纷开口劝和。

因为这出闹剧,宴会不得不提前结束。

我还没来得及和江邢道谢,就被钟榆塞进车里。

车子准备启动时,江邢突然扒住车窗,一脸认真:“钟柠,我可以帮你离开他。”

钟榆脸色顿时黑的像锅底:“去你妈的!”

眼看两人又要打作一团,司机有眼色地踩下油门。

车子疾驰在暗夜里,钟榆气得一把扣住我的下巴,恶狠狠道:“怎么?

感动了?”

“那么多年不见,一重逢就替你出头,要不是我在,你今晚就躺他床上了吧?”


嗡嗡的耳鸣声中,我的心陡然下沉。

这么多年,我不是没有想过寻找我的亲生父母。

也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不是被丢掉的小孩。

可每次只要想起钟榆诉说捡到我那天的画面,所有的期待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随之翻涌而起的,便是对钟榆的感激,以及巨大的喜悦。

如果没有他,我或许早就死在了那个寒冷的冬天。

可现在,他却说我是被钟榆偷走的。

在他断断续续的诉说中,我逐渐拼凑出了完整的真相。

悲剧开始于我那滥情的父亲,终结于我的失踪。

他见色起意,看上了钟榆的母亲。

隐瞒已婚的事实,哄骗女人成了他的情人。

谎言被揭露后,他又毫不犹豫抛弃了她。

她无法接受欺骗,选择在两人的定情之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钟榆恨他害死自己的母亲,却因为太过弱小无法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但很快,他就找到了报复的机会。

因为保姆的疏忽,我被遗漏在院子,钟榆趁机抱走了我。

“钟榆,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努力撑死摇摇欲坠的身体,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视线相交,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冰冷。

“是。”

“那你为什么不丢掉我,要把我带回家?”

他直视我痛苦的目光,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比起丢掉你,不如养大你,就像他当初对我母亲那样,让你无法自拔的爱上我,再一点一点摧毁你所有希望,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恶劣的笑容绽放在他脸上,勾勒出无尽的恨。

“可惜他死的太早了,没能亲手看我毁掉你,真是太可惜了。”

这一刻,浑身的血液彻底冻结。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张曾经熟悉无比,如今却又陌生到极致的脸。

曾经的爱意,化作锋利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我的心窝。

我疯了似的咬住他的胳膊,恨不得剜下一块肉来。

鲜血顿时溢出,顺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流下,可他依旧眼都不眨一下。

浓烈的血腥味中,他半跪在地上,抵住我的额头:“钟柠,恨我吧……恨比爱,更长久。”

那天后,我高烧不断,在清醒和梦魇中不断穿梭,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很多时候,我以为自己挺不下去了。

但最后一刻,总是会被江刑从阎王殿拉回来。

每天彻夜不眠的守着我,哪怕我没有任何回应,他依旧不肯放弃。

直到有一天,我在医院遇到了一个人。

那块手表的主人,钟榆曾经的老板。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而狰狞,眼里满是恨意。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初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双腿尽断,容貌尽毁,像条狗一样被江刑的保镖按在地上。

可哪怕如此,他依旧奋力挣扎想朝我扑来。

“贱人!”

“都是你!

都是因为你我才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闭嘴!”

江刑抬起脚重重一踹,打断他的咒骂,眼神示意保镖把人拉下去。

在即将消失在我视线的那一刻,男人突然大笑起来,嘴里吐出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当初我本来只打算打断钟榆一条腿惩罚他的,可是,他说他女朋友很漂亮。”

“他说只要我肯放过他,就让我随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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