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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有约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外天空都是充满魅力的。我走走停停,吃吃喝喝,自由呼吸,从思想到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可意外突生,我眼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就要撞上不远处那送了我一串糖葫芦的孩子。我顾不上多想,狂奔而去,一把抱住小男孩就地一滚。后背与地上尖锐的石子狠狠摩擦,我痛吸了一口气。怀里的小男孩尖叫着大哭,我浑身都疼,勉强拉着他站起来。我眯起了眼睛,“京城主街纵马,好大的胆子。”“给他们银子,别耽误时间。”车里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分明。马车窗帘被风带起,我看到了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只是此时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轻视与不屑,破坏了她柔弱无依的妆容。我脑海里闪出一个词,高级白莲。“哐当”,车夫朝我们扔了十两银子,直直砸在脚边。眼看刚停下的马车要走,我站到了前面,“下来道歉...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9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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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有约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天空都是充满魅力的。我走走停停,吃吃喝喝,自由呼吸,从思想到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可意外突生,我眼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就要撞上不远处那送了我一串糖葫芦的孩子。我顾不上多想,狂奔而去,一把抱住小男孩就地一滚。后背与地上尖锐的石子狠狠摩擦,我痛吸了一口气。怀里的小男孩尖叫着大哭,我浑身都疼,勉强拉着他站起来。我眯起了眼睛,“京城主街纵马,好大的胆子。”“给他们银子,别耽误时间。”车里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分明。马车窗帘被风带起,我看到了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只是此时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轻视与不屑,破坏了她柔弱无依的妆容。我脑海里闪出一个词,高级白莲。“哐当”,车夫朝我们扔了十两银子,直直砸在脚边。眼看刚停下的马车要走,我站到了前面,“下来道歉...

《与君有约 番外》精彩片段

门外天空都是充满魅力的。

我走走停停,吃吃喝喝,自由呼吸,从思想到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

可意外突生,我眼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就要撞上不远处那送了我一串糖葫芦的孩子。

我顾不上多想,狂奔而去,一把抱住小男孩就地一滚。

后背与地上尖锐的石子狠狠摩擦,我痛吸了一口气。

怀里的小男孩尖叫着大哭,我浑身都疼,勉强拉着他站起来。

我眯起了眼睛,“京城主街纵马,好大的胆子。”

“给他们银子,别耽误时间。”

车里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分明。

马车窗帘被风带起,我看到了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只是此时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轻视与不屑,破坏了她柔弱无依的妆容。

我脑海里闪出一个词,高级白莲。

“哐当”,车夫朝我们扔了十两银子,直直砸在脚边。

眼看刚停下的马车要走,我站到了前面,“下来道歉。”

轻声细语再次传出,“十两银子够你们一年开销了,姑娘还是不要贪得无厌的好。”

“道歉。”

我拔高了声音。

“姑娘若是觉得不够,这些银子也给你。”

马车里那女人竟又朝着我扔银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拿银子侮辱人?

本姑娘是谁,王朝首富的闺女,镇北王妃,我会缺钱?

我掏出一张银票,捡起一枚石子裹住,狠狠砸了过去,“一百两,给我道歉。”

我清楚的看见这女子眼底闪过的阴冷,紧接着他那一脸横肉的车夫抬手挥了一下马鞭,旋即假兮兮的喊,“哎呦,姑娘快闪开,马受惊了。”

就见这头大马直直的向我撞来!

就在此时,我的身体突然腾空,紧接着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为什么独自出门?”

莫名的我听出了几分怒气,镇北王来了。

马车被王府侍卫逼停,女人也被迫下了车,马车夫更是被狠狠踹倒在地。

我指着女人,“我哪儿知道会遇见一个疯女人。”

疯女人望着我,哦不,我身边的男人,柔情似水,满是泪光,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委屈的不行。

我恍然,话脱口而出,“王爷也有老相好?”

我看着他的脸色立刻就黑了。

他抱着我的手突然收力,我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气头上都忘了后背那一身伤了。

我猛地抓紧了他的手,“哎呦,疼呀!”

镇北王多敏锐啊,立马就发现了我后背的伤。

他眸中有风暴在酝酿,我心想他这是怒了?

我有些狐疑,但不远处突然传来两声惊呼,那疯女人不知何时竟然晕倒在地。

我哼了一声,却被镇北王抱着快步离开。

他将我抱回屋子,寻了金疮药就要亲自为我上药。

我有些别扭,却寻不到理由拒绝。

只能强迫自己放平心态,想镇北王是君子。

我并不知道我原本雪白一片的后背鲜血淋漓,更没看到身后男人的手在微微颤抖,眸子尽是冷意。

金疮药洒在身上,浑身酥麻疼痛,我打算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王爷。”

“叫我夫君!”

“呃……”我话堵在喉咙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要想忘记你的老相好,先从称呼开始。”

我听着镇北王的话,脑袋又糊了。

但话题得继续,我必须开口,只得咬着牙喊,“夫,君!”

“夫人,请说。”

我微微张口,他怎么叫的这么自然?

我甚至听到了他的轻笑声,好羞耻。

我真想当个鸵鸟,但喊都喊了,不说话多亏,“那个女人不管跟王爷有什么旧情,她都要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我被绑架了,手脚被缚,嘴里也塞了布团。

然后我眼瞅着自己被覆上宽大嫁衣,塞入了八抬大轿,那时我满脑子都是懵的。

吹笛,奏乐,拜堂,成亲。

随着一声,“礼成,送入洞房……”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玩脱了。

盖头被掀起,不出意料的是镇北王的脸。

他看着我,眸间神色不明,只是淡淡开口,“本王如你所愿了,可还满意?”

我有一堆话要出口,却只能呜呜——嗯嗯——“看来是兴奋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我听着他此时的声音明显带上了揶揄。

天可怜见,我要哭了。

情绪还未酝酿,我的下巴就被捏住了,这位镇北王的手实在是有些粗糙。

我被逼无奈的对上了他的眼,立即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神色,甚至心底想着无数凄凄惨惨的事情,只为了挤出一些眼泪来。

奈何我这颗大心脏,自穿越而来,有吃有喝有玩的,没啥伤悲的事情啊。

所以此时此刻我能想象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曲折离奇。

果然,镇北王大发慈悲点了点我的脑袋,“你正常点。”

于是,我的嘴终于解放了。

“王爷!”

我泪光朦胧的望他,柔柔弱弱的就要往他身上倒,心里想着杀伐果断镇北王应当是不喜欢菟丝花的。

他眉头有些抽搐,虽然很微妙,但是我看到了,“好好说话!”

“民女天生如此,就是在好好说话啊。”

我捏着嗓子,要多嗲有多嗲。

可是,出乎我预料的,我竟听到了一声冷笑,“那就不要说话了。”

紧接着天旋地主,我被扑到了,唇被狠狠压住,两辈子,我的初吻啊!

我瞪大眼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攻城略地。

直到我气喘吁吁,他才给了我一点空间。

“能好好说话了么?”

听得他问话,我怂怂的连连点头。

发丝被撩开,咫尺之距,那张放大的俊脸直击我的心脏。

这颜长在了我的心尖尖上啊。

不知不觉间,我竟鼻血横流。

尴尬,我听到了他在笑我。

我恼怒的呸了一声,“登徒子。”

“叫我夫君!”

他突然正色,又朝着我欺近。

我吓了一跳,“夫君。”

话一出口,我惊了,他笑了。

我心底糊成一团,他伸出了衣袖柔柔擦拭了我鼻头的血。

硬汉也有柔情啊!

我感叹。

我正晃神,却突觉胸前异动,这男人竟在解我衣服。

我这才想起,虽然自己是被绑着成婚的,但是三媒六礼,父母坐堂可一样不少,所以见证下的新婚之日,洞房花烛,我跑不掉啊。

怎么办?

我脑细胞狂飙,终于灵光乍现,“王爷,我有一老相好。”

话刚出口,我发现他眼神突然凶猛了起来。

我咳嗽两声,硬着头皮道,“但是他死了。”

他挑眉看我。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说,“王爷与他神似,我这才执着多年。”

我看他神色不变,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心有所属,王爷当不会强迫我吧?”

他目光深邃了起来,直直盯我,那眸中深意我有些不懂。

我故作愤然,“我拿王爷当替身,实在是可恶至极,不然王爷,您休了我吧!”


我望着疯女人,她眸子里生出丝丝缕缕的憎恨。

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身边的男人突然踏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你兴起的这抹杀意足以让本王杀了你。”

疯女人哭哭啼啼的,扰的我耳根子都难受。

“快带走带走。”

我连连摆手。

“你故去兄长的情用尽了!”

我看着身边的男人挥了挥手,有人将女子带了下去,而他欺近我的耳际,轻声道,“日后,我的身边再没有一个女人。”

从这日之后,整个王府的奴婢都被遣散了,世人皆知镇北王为王妃安心,散尽府内一应女子。

我呆呆的看着一个个侍女收拾着东西离开了王府,又看向坐在我对面品茶的男人,我脑海里乱作一团。

“你……”我刚开口,就被他的言语打断,“若想要忘记你的老相好,或许咱们需要出去走走!”

我也觉得我需要出去换换气。

于是,说走就走,这是属于镇北王的雷厉风行。

当我二人下了江南,我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

这江南之行,他连个侍卫都没带,只我二人,凡事亲力亲为,包括我的事儿,他事无巨细。

暧昧在滋生,初心已叛逃。

这夜,画舫床榻之上,我二人和衣而睡,他转头看我,“可还记得那位老相好?”

我定定望着他,未答。

他不言,只是将我抱入怀里,轻拍后背,“睡吧。”

夜很漫长,漫长到我无眠良久。

直到一抹火光冲天而起,他抱着我冲出画舫。

漫天的黑衣人伴着星光扑面而来。

我知道这位威名赫赫的镇北王被人盯上了。

我的夫君,被人盯上了!

“我跳河,你自保。”

我几乎没有犹豫的开口。

他拧紧了眉头。

“我生于湖海,长于湖海,死不了。”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这是我穿越前的生活。

但此时无论是他还是我,都顾不上多言。

他拔剑四顾,一剑挑落箭雨缤纷,伸手来拉我时,我已退至船舱边缘。

我看到了他骤然起怒的脸,我只是轻轻地笑,“从前我没有老相好,与你成亲后,我就有了。”

月光在黑影下逐渐凌乱,而我的心早就乱了。

我跃下画舫时,他的每一剑都带着决绝,让人心肝俱颤。

冰凉的河水裹着我的身躯,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我沉浮于湖面之间,寻了一个破碎的木板,抬头望向了天空。

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这世间的星月之光,我的视线落在那火光冲天的画舫之上,忧愁与苦涩塞满了心扉。

那个杀伐果断的男人是镇北王,那个目光时不时落下湖面寻觅我的男人是——我的夫君。

有鲜血飘落,我眯着眼睛,已看不清是谁的。

火光越来越大了,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朝着一个方向迅速移动。

我心头大惊,顺着方向我看到了一根丝线,那丝线缠在了我的腰上。

是什么人?

我想呼救,却已离着画舫极远。

丝线牵扯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呛了无数口水,胸腔呼吸已经艰难,脑袋更是处于昏沉之间。


王朝律例可还有一条,若被休妻,可终身不嫁。

我这算盘打的叮当响。

我看他突然笑了,但那笑容却有些意味深长,只听他道,“本王选中的人,只有丧偶,没有休妻!”

我听言,不由浑身抖了抖,算了,算了,小命重要。

“不过……”我竖起耳朵听他的转折,“本王可以给你时间。”

他拉着我起身,之后我看着他泡了一夜冷水澡。

明明是我放出消息,非君不嫁,三年又三年,结果事到临头,又这般行事。

“哎!”

我叹息着生出了一点愧疚。

这一夜,我睡的不大好。

但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他拖起来带出了门。

他牵着我,走遍了整个京城街道。

整整一天啊。

直到打更的都以惊奇的目光看着我们的时候,我终于是撑不住了。

“不行了,王爷,我真的走不了了。”

我整个人歪歪倒倒,腰都弯了下来,算是半扯着他了。

月光太弱,我没看到他眼底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本王以为,公之于众你会开心。”

我心中一动,他竟是有此想法?

我是商女,当初撂下狠语非镇北王不嫁时,出门就被骂贱人,还有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总之难听的话一箩筐。

他一朝王爷娶商女为正妻,想必也是费了心思的,如今更是以言行明态度,我若是一般女子,我必然感动不已。

但我不是啊!

我有目的的。

我再次叹息。

“不开心?”

我听着耳边温软言语,呼出一口气,我一弱女子,走一天啊,一整天啊,怎么会开心?

我干脆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开心,但我很累!”

我说着就要放开一直扯着他的手,却被他再次牢牢抓住。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抱起,“本王的女人不用逞强。”

他话音有些清冷,我无奈,是我要逞能的嘛?

无力吐槽的我,懒懒的由他抱着,虽然不自在,但是免费的抬夫不用白不用。

昏昏欲睡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一天时间已过,够你忘记那老相好了么?”

我惊的差点从他怀里掉下去,腰间的大手突然收紧,勒的我一愣。

下意识抬头看他,但夜太深了,我根本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

我转开视线抬头望天,“不够。”

这一路都很沉默,我如烈火烹油,都是折磨。

回到王府,我看着他将床榻铺好,然后默默的和衣躺在了软榻上。

我更愧疚了是怎么回事!

我辗转反侧,看着那隔开我二人的屏风,想象着他无言的俊脸,心中的信念竟有些动摇。

翻来覆去也不知道多久,终于是没撑住这一日疲劳,睡了过去。

我丝毫不知,在我深眠时,这位镇北王就坐在我的床边,低低呢喃,“你跑不掉的。”

阳光将我唤醒时,屋子里就我一人了。

丫鬟说镇北王去上朝了,我赶紧换了男装,跑出了门。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双手被吊着,浑身悬立。

昏暗的屋子里坐着一个人,那人脸上尽是恨意。

“咳咳……”我咳嗽两声,认出了那阴影之中的人,“原来是你。”

我心底生出寒意,绑了我的人赫然是那疯女人。

“王妃之位是我的。”

疯女人似乎更疯了,她看着我仿佛要吃肉喝血。

“呵!”

我冷笑着闭上了眼睛。

却听她继续道,“王爷那般杀伐果断之人都没在我露出杀意后杀了我,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么?”

我闭目不言,对于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挑拨离间?

太小儿科了。

“一个商女都能成为镇北王妃,我当然也能做上王府的女主人。”

她依旧癫狂的笑着,笑声传到我的耳里,我不由皱眉。

“哦,对了,多谢你的一千两。”

“这一千两,买你的命。”

我听她尖锐的笑,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死一般。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朝着门口走去,“接下来,你会生不如死。”

她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破空声传来,门口瞬间燃起了大火。

我看着她尖叫着后退,“不,不,你们答应我的,你们答应让我成为镇北王妃的。”

浓烟翻卷而来,呛得我鼻涕横流。

她现在就如同一只仓皇失措的野犬,咆哮着,嘶吼着。

大门依旧关的极紧。

我四周环顾,这破败的地方必定人烟稀少,突来大火死两个女人可太正常了。

“替我解开。”

我厉呵。

我看她眉间阴郁一片,“你想和本王妃一起死?”

这一句似乎是唤醒了她的求生欲,她扑到了我的跟前,用尖锐的匕首狠狠的隔断绑着我的绳索。

或许是为了泄愤,那匕首割断绳索的同时也割裂了我的肌肤。

我翻了个白眼,生死之间还这么执着,这女人有多恨我?

我刚一落地,松了松手腕,活动了一下膝关节,都还好。

我猛地抬手,夺过了疯女人手中的匕首。

她惊恐的看着我,我冷哼一声,“怕了?”

可我却只是朝着她挥了挥,便往里屋走。

门和窗户都被封死了,如今唯一的活路就在屋子里。

“外面都被封死了,火越来越大了,我们往屋子里走,只会将自己困在里面……”疯女人不想死,她跟了上来,可是她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我难受不已,“闭嘴。”

她望着我,原先的癫狂已经退去,“镇北王不会来的,他被人引走了。”

“咳咳咳……”我咳嗽了几声,“白痴。”

“对,我是白痴,你聪明,你聪明你带我出去啊,你聪明你带我去找镇北王,让他杀了我啊!”

我懒得理会她此时的喋喋不休,我在屋子里不停的走动着。

终于走到了西南角一处地板上停了下来。

“说你是白痴,你就是白痴,别反驳!”

我说着狠狠跺了跺地板,突然地板下陷了一块,紧接着有一处通道浮现而出。

“你抓我来这里之前,都不先调查调查,老娘的房产有哪些!”

这可是本姑娘的宅子,当年我穿越而来可是在不少屋子里都挖了地道与密室。

在本姑娘的宅子里杀人放火,杀的还是主人,真是一件格外有趣的事情啊!

我一步迈入了暗道之中,身后的暗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疯女人也跑了进来。

通道敞亮,墙壁之上挂满了夜明珠。

我随手抓了一颗,“瞅瞅,本姑娘有的是钱,你给我甩银子,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脸。”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疯女人的脸色一寸寸的龟裂,心头大快。

接下来的路上,她很安静,我很满意。

当我们终于走出通道的时候,疯女人完全震惊了。

这是王府在江南别院的后庭,“你……你竟然早早就与王爷暗通曲款?”

“啪”的一巴掌,我狠狠打在了疯女人的嘴上,“注意你的言辞。”

她瞪着眼睛,似乎被我打蒙了。

我呼出一口气,其实我所有宅子的暗道都通向王府别院,或是京城别院,或是江南别院。

因为我曾经想过,若是有朝一日没有躲过指派成婚的官命,我就顺着道儿去王府别院,运气好遇上镇北王就与他做一场交易,遇不到那就躲着,躲一辈子。

却没想到竟成了救命之路。

我走出了后院,来到了前厅,这江南别院里果然有镇北王的心腹侍卫。

我望向他,“我以镇北王妃的身份下令封城,王爷路遇刺杀,如今生死不明,全城戒备,搜。”

侍卫和疯女人呆呆的看着我,因为我下的是封城之令!

“去!”

我走向心腹侍卫,拔出了他的长剑,“现在,立刻,执行本王妃的命令。”

“遵命!”

一声大吼,我看他跃起离开,终于是松了口气。

手腕上的伤还在流血,我却满不在意。

随便寻了一间屋子,打水,洗漱,换衣,我利索完成。

我静不下心,我直奔商号,以我江南王家商号之名查民间异样。

疯女人一直跟着我,我懒得理会,但在走出商会的那一刻,我将她抵到了墙角,“若你敢对外传递一句消息,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是弑杀之人,我自然不会处决这个疯女人,当然我也没打算轻易的放过她,只是如今镇北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将她拖回了别院,今日之后我便在府里等待着商会和侍卫的消息。

顺便,看着她!

我目光扫过疯女人,她在院子里呆坐着似乎失去了争斗的心思。

我皱了皱眉,她却突然开口了,“凭什么你可以摆脱官府指派成婚的命运,凭什么我兄长为国为民付出性命,我却依旧要被官府指派成婚。”

“其实,我还有个姐姐,我姐姐本应该与我一同享受镇北王的荫蔽,可是她及笄了,她成婚了,她过得很惨很惨,惨到我去看她时,她已经死了。”

“可是那官府竟还要将我指给那人,吃人的一家啊!”

“我要做镇北王妃,我要为姐姐报仇,我要他死!”

“我乔装去青楼,我去学那些伶人妓子的手段,我要勾引镇北王。”

“可是,你出现了,你为何要断了我的希望!”

“我早认出了你,我在街上就想让马车碾死你,这般我就还有希望入王府。”

她声声泣血,我猛地看她,她抬起的眼中流出了血泪。

竟然……是这样?

这世上的女子皆苦啊!

官府指派的婚姻,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苦!

没有人会管你地位身份合不合适,只需要你诞下麟儿。

你的夫君是好是坏无人知晓,只看你命运如何。

我初来之时,便觉得这样的婚姻荒唐至极,但我父亲与母亲却说,我们无法改变。

我利用镇北王却只想着自己自由,疯女人想要坐镇北王妃也只想要为她姐姐报仇。

我们何其自私,如此自私,如何改变这个世界!

我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但,我需要我的夫君安全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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