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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爸的宠溺全局

蒲山21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下山回家那天,千万身家的“豪门老爸”趾高气昂:我已经安排了你的未来老公,不过你既然马上就要嫁入高门大户,那就必须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毛病和习惯,还有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所谓的客户,以后就都不要联系了,省的连累我们郁家被上流圈子嘲笑。我望着满脸鄙夷的豪门老爸,冰山老妈,顿时懵了。好家伙,我那些百亿、千亿的豪门客户,都是三教九流?他们找我看下风水,都要千万起步的好吗?阿蕴,此去山高路远,咱们师徒不知何年何远才能再见,你可不能忘了为师啊!破败的小院前,留着山羊胡的师父,装模作样按了按眼角。我抱臂看着空有一颗影帝心,演技却实在捉急的老头儿。师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山上到山下的车程也就两个小时吧?老头直接尬住。沉默,是此时的康桥。师父将一个...

主角:郁淑涵郁蕴   更新:2024-12-29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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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淑涵郁蕴的女频言情小说《豪门老爸的宠溺全局》,由网络作家“蒲山2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下山回家那天,千万身家的“豪门老爸”趾高气昂:我已经安排了你的未来老公,不过你既然马上就要嫁入高门大户,那就必须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毛病和习惯,还有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所谓的客户,以后就都不要联系了,省的连累我们郁家被上流圈子嘲笑。我望着满脸鄙夷的豪门老爸,冰山老妈,顿时懵了。好家伙,我那些百亿、千亿的豪门客户,都是三教九流?他们找我看下风水,都要千万起步的好吗?阿蕴,此去山高路远,咱们师徒不知何年何远才能再见,你可不能忘了为师啊!破败的小院前,留着山羊胡的师父,装模作样按了按眼角。我抱臂看着空有一颗影帝心,演技却实在捉急的老头儿。师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山上到山下的车程也就两个小时吧?老头直接尬住。沉默,是此时的康桥。师父将一个...

《豪门老爸的宠溺全局》精彩片段

我下山回家那天,千万身家的“豪门老爸”趾高气昂:我已经安排了你的未来老公,不过你既然马上就要嫁入高门大户,那就必须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毛病和习惯,还有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所谓的客户,以后就都不要联系了,省的连累我们郁家被上流圈子嘲笑。

我望着满脸鄙夷的豪门老爸,冰山老妈,顿时懵了。

好家伙,我那些百亿、千亿的豪门客户,都是三教九流?

他们找我看下风水,都要千万起步的好吗?

阿蕴,此去山高路远,咱们师徒不知何年何远才能再见,你可不能忘了为师啊!

破败的小院前,留着山羊胡的师父,装模作样按了按眼角。

我抱臂看着空有一颗影帝心,演技却实在捉急的老头儿。

师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山上到山下的车程也就两个小时吧?

老头直接尬住。

沉默,是此时的康桥。

师父将一个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帆布包塞我怀里:好阿蕴,山下人大多人心叵测,你此去千里万里,务必保重自己啊!

劳斯莱斯在郁宅外面稳稳停下,司机头也没回,语气不善:下车吧,先生太太还有大少也都等着呢。

我挑眉看了眼司机,就见他后脖颈上,有一大片铺开的灰雾。

为人尖酸刻薄,出口成脏。

不仅爱贪小便宜,还时常仗势欺人。

像这种功德成负数的人,都不用我出手,迟早一天也要遭报应。

啧,听不懂人话吗?

赶紧的下车啊!

见我好一会儿没懂,司机不耐烦地开始逼逼赖赖。

我冲他笑了下,就是那种阴测测的,让人大太阳底下都能遍体生凉的笑。

转过头来的司机,嚣张的表情僵在脸上,紧接着就不自在地回过头去。

我打开车门,暖融融地阳光登时倾泻下来。

天庭扁狭,印堂发青,尖嘴猴腮,好一个短命倒霉鬼的长相。

我艹!

你他妈胡咧咧——我干脆利落地下车,将司机的污言秽语挡在了车厢里。

郁家夫妻正等在家门口。

见我走进院门,立马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虽然距离还远,但我仍旧被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晦气熏得几乎睁不开眼。

我拎着帆布包走上前去,站在了神情冷淡的一家三口面前。

回来了?

一张脸生得跟扑克似的爸爸,居高临下地扫了我一眼,眉头拧得死紧,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妈妈夸张地拿手在鼻子前挥了挥手,嫌恶道:先去好好洗个澡,女孩子家家的,居然这么脏,郁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哥哥的态度更直接,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家门。

我:……我只是没像他们那样把自己打扮成个闪亮的灯球,居然就要被骂脏?

不愧是能在女儿出生当天,因为骗子一句这孩子命中带煞,就把女儿连夜送上山的人。

这一家子,果然都有点儿那个大病。

郁宅内部,装修得金碧辉煌,悬在天花板上的吊灯,活像个闪亮的灯球。

麦艾斯!

麦艾斯!

见我捂眼,冰山大哥发出冷笑。

果然是没见识的乡下人,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家了吗?

你最好一直都保持这样的自知之明。

啊对对对。

我这样的正常人,确实不配跟你们这群闪亮灯球为伍。

冰山大哥冷笑着转身离开。

他耳朵后面一团五彩斑斓的黑,正蓄势待发要破土而出,眨眼间就蔓延到了他的左脸。

我忍不住挑了下眉,看来这冰山大哥身上事儿不小啊。

我伸出食指,朝着大哥的方向虚点一下。

见那团黑屋好像受到什么惊吓,又重新缩回到他耳朵后面,我抻了个懒腰,在女佣的带领下往楼上卧室走去。

晚饭时,从我进家门起,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的郁家夫妻,又光鲜亮丽地闪亮登场了。

不懂就问。

他们非得在家这么打扮吗?

饭桌上安静得让我误以为自己进了坟场,我抬起头来,朝左看看郁家夫妻,又朝右看看冰山大哥。

啊,窒息。

看什么?

扑克爸爸冷不丁开口,将汤匙铛一声摔进碗里:没规矩的东西。

假笑妈妈和冰山大哥停下手中的动作,面无表情看向了我。

滚回你的房间,什么时候学会了餐桌礼仪,什么时候再上桌吃饭!

啧,没有最窒息,只有更窒息。

我放下筷子,在六道如炬目的光中,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您各位吃好。

刚走出两步,我的手机叮呤当啷响了起来。

屏蔽掉身后六道如影随形的视线,我泰然自若接起了电话。

郁大师,您上个月不是说,让我这个月6号再联系您吗?

您看今天已经6号了,我是不是还得再做点儿什么?

电话刚一接通,我的第108号客户就迫不及待的嘚啵了一长串。

我停住脚步,稍稍回想了下。

你明天早上七点零七分的时候,包一小包你家院子里的土,用我上次给你的符纸,盖在你家客厅东北角,放置七天七夜,然后扔掉就可以了。

好好好!

谢谢郁大师啊,尾款还是支付宝对吧?

我听黄大师说您今天下山了,我在A市还算能说得上话,您往后要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照呼我啊!

108号的声音热情洋溢。

行。

我挂上电话的同时,支付宝到账提示音响起。

您的支付宝到账:八百万元人民币整。

察觉那六道死亡视线还牢牢钉在我后背上,我回头冲他们晃了晃手机。

真不好意思,我这客户太缠人了。

扑克爸爸扔了筷子,假笑妈妈落下嘴角,冰山大哥面沉如水。

很好。

他们不痛快,那就我痛快了。

我估算了下,我现在的账户余额七七八八加起来,就剩八位数了,干这行虽然挣得多,但我这个人爱买房子,光是A市,就已经在东南西北四个角各买了一套。

当然,市中心肯定是不能落下的。

也不止A市,现在我的房产已经遍布全国各地,提前完成了处处是我家的小目标。

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呢!

订婚宴在即,假笑妈妈打算狠抓一波我的礼仪规范。

凌晨5点,她就带着呼啦啦一群人,擅自开门进了我卧室。

身为郁家人,最基本的规矩就是不能赖床,假笑妈妈趾高气昂站在我床头,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立刻起床,从今天起,你必须接受严格的礼仪教导!

我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勉强睁开一只眼看向她,真怕她被自己削尖的下巴在胸口戳个窟窿出来。

我抬起一只手,比出三根手指。

假笑妈妈发出鄙意冷笑:三分钟?

告诉你,一秒钟都不——三小时。

我沙哑着声音开口:我要再睡三小时,立马带着你的人滚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三小时?!

假笑妈妈发出石破天惊地尖叫,好像我刚刚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我烦躁地揉了下耳朵,轻轻吹了声口哨。

一张薄薄的符纸从我的帆布包里面钻出来,像是也没睡醒似的,摇摇晃晃飘到了我面前,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指。

我掀起眼皮扫了眼,嘲弄地看着假笑妈妈:妈妈这是想试试我的手段?

假笑妈妈眼角狠狠抽了两下,她脸色沉得一片漆黑,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深呼吸好几次,才在符纸的恫吓下,勉强撑起个咬牙切齿的笑。

好,那淑涵就在睡一会儿,妈妈待会儿带来喊你。

上午10点,我打着哈欠走进礼仪教室。

豪门之所以被称为豪门,正是因为我们有着比普通人更加严格的教养和规矩。

我可以不计较你之前十八年,都过得像乡野村妇,但你既然马上就要嫁入高门大户,那就必须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毛病和习惯。

呔!

哪儿的封建欲孽?

还高门大户。

还上不得台面!

醒醒吧,封建王朝都灭亡了!

还有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所谓的客户,以后就都不要联系了,免得被那些人带坏了,连累我们郁家被上流圈子嘲笑。

我知道,对于像她这种平时买个包都要花几百万的人来说,我那八百万确实不算什么。

话说到这儿,假笑妈妈止住话头,矫揉造作地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朝站在门口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我顺势看了过去,正对上其中一个人的皮笑肉不笑。

郁小姐,梳着高高盘发的女人,吊着个丧病脸走到我面前:从今天开始,就有我来负责你的礼仪规范。

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去看假笑妈妈,轻飘飘地放下三个字。

我不学。

什么坐下的时候,屁股只能占座位的三分之一。

什么放茶杯的时候不能发出声响。

什么走路时每一步都必须控制在30厘米。

什么每次说话时,每三句就要有一句能引经据典发人深省。

这哪儿是豪门教养和规矩。

分明就是闲得!

假笑妈妈忍住怒火,声线绷得极紧:郁淑涵,你以为你在跟谁——别,我现在的名字叫郁蕴。

我打断假笑妈妈的话,纠正了她的一个错误。

假笑妈妈在绷不住的边缘:随你爱叫什么,这次的订婚是你父亲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来的,你不要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们好心把你接回来,你现在恐怕还是个山里的野丫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回之以微笑: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郁淑涵!

郁蕴。

我耐心地再次纠正她。

10回怼假笑妈妈的结果,就是扑克爸爸和冰山大哥齐上阵。

这个孩子我是教不了了,真不知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个这么目无长辈,粗鄙野蛮的讨债鬼女儿!

假笑妈妈没了假笑,坐在沙发上呜呜呜假哭个不停。

扑克爸爸看了她一眼,转头朝我看来。

我站在客厅中央,不闪不避地跟他对视,看着他的表情一点点阴沉下来。

可最先发起进攻的居然换成了冰山大哥。

郁蕴,这里是郁家,你既然回来了,就该守郁家的规矩!

冰山大哥自顾自道:否则,无论我们给过你什么,也全部都能收回来!

嗯嗯嗯,好好好,对对对。

你过去结交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我们现在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也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得寸进尺。

冰山大哥说完,扑克爸爸接棒,他目光幽深望向我,眼中是浓到化不开的厌恶和怒气。

他用打量商品的眼神扫视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出:你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别不识好歹。

不愧是我不厌其烦纠正过的,现在这一家三口都能正确喊出我名字了。

郁蕴!

可能是看我心不在焉,冰山大哥忽然爆喝一声。

我回过神来,眼神天真的不解看向他。

大喊大叫?

这就是你们豪门的规矩和教养?

11冰山大哥被我噎得说不出来话,铁青着脸沉默下来。

都说完了?

轮到我了吧?

我勾了勾嘴角,挑了个离他们一家三口最远的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

那我就有话直说了,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你们自说自话,这婚是你们要订的,姻也是你们要联的,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既然大家互相看不上,你们也不用在我这儿劳心费力了,趁着大家还不识郁小姐真面目,咱们不妨一拍两散,我不耽误你们找愿意嫁进那高门大户的女孩,你们也别耽误我继续当乡野村妇。

我幽幽扫过不远处的一家三口,双手塞进口袋。

当然,你们不愿意就算了,我这个人呢,从小在山里长大,早就野惯了,以后如果真闹出什么乱子,那丢得也还是你们郁家的脸,我脸皮厚,不在乎。

打小师父就告诉我,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要坦诚以待。

可惜,我面前的一家三口似乎不太喜欢。

放肆!

扑克爸爸大喝一声,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朝我走来。

他气了个脸红脖子粗,眼看着就要朝我挥巴掌。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薄薄一张黄色符纸,啪一声稳稳贴在了他脑门上。

封建余孽,退!

12我的动作,彻底激怒了这一家三口。

反了反了!

真是反了!

假笑妈妈急了,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迈着小碎步冲到扑克爸爸面前,小心翼翼摘下了那张迎风摇曳的符纸。

冰山大哥紧随其后,大步掠至我面前,准备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把我甩到一边。

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符纸。

去!

薄薄的符纸在这一刻有了生命,瞄准目标直飞而去,直接黏在了那母子俩的后脑勺上。

下一秒。

这俩人就不受控制的原地手舞足蹈起来。

来吧,继续奏乐,继续舞!

来,来人!

暴怒的扑克爸爸捂着脑门大喊大叫。

几秒钟后,十来个黑西装从门外直冲进来,凶神恶煞地把我团团围住。

13我冷笑:你要是想让你老婆儿子,就这么跳到死,就尽管来抽我。

闻言,扑克爸爸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放下了手。

我轻飘飘地笑了声,上了二楼,揉了揉胳膊和肩膀,吹了声口哨。

没过几秒,那两张薄薄的符纸,从门缝飘了进来。

软绵绵地落在了我掌心。

14显然,郁家人依旧没放弃让我联姻的打算。

即便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不识好歹又粗俗无礼地野丫头。

郁蕴,你就算不替这个家着想,也该想想你师父,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别总让他替你操心,你应该也不想让他知道,你在这里过得不好吧?

扑克爸爸隔着房门,说出再明显不过的威胁。

我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翘起脚尖在半空一晃一晃。

几秒钟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这几天就在房间冷静冷静,三天后的订婚宴,我希望你能够老老实实参加。

话音落下,房外响起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我侧着耳朵听了听,卧室门口还有另外几道气息,应该是之前把我送回房间的黑衣人。

扑克爸爸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我不老实配合的话,郁家人就要开始找师父的麻烦了。

我望着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出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算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我翻了个身,脑袋陷进枕头里:睡觉睡觉。

15三天后。

就想看看郁家人到底在噼里啪啦打什么如意算盘的我,穿着假笑妈妈挑选的高定礼服,前往了举办订婚宴的酒店。

该说不说,这一字肩破礼服穿着实在不舒服。

这家酒店是A的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富丽堂皇就不必说了,平时来的人全都非富即贵。

没准儿还能遇着几个熟人……我边往进走边嘀咕。

走在我前面的冰山大哥,忽然回头看向我:这不是在家,别在外面胡言乱语,要是因为你丢了郁家的脸,看回家怎么收拾你!

我微微一笑:大哥,想跳舞了?

冰山大哥一哽,转过头去不搭理我了。

我冷笑着翻了个白眼,自然也是懒得理会这神经病。

六层宴会厅。

珠光宝气,相依鬓影。

我刚走进门,就听一道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郁总!

我循声看去,就见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挺着个身怀六甲似的啤酒肚的男人,谄笑着走了过来。

16恭喜郁总啊,郁家千金和王家二少联姻,可算得上是咱们A市天大的喜事了!

眉心聚着一团黑气,眼尾下垂,眼珠小而浑浊,鹰钩鼻几乎钩到了人中,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对这种都转世投胎了,还带着上辈子造的孽的垃圾实在没什么兴趣,草草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诶呀,这位就是郁小姐吧?

果然是大美人啊!

男人的目光充斥着邪欲,这种视线实在让我非常不爽。

郁家那一家三口,却非常享受对方的恭维,表情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眼中却泄露了他们此时的志得意满。

冰山爸爸: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张总实在客气了。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们没聊几句,就有一阵骚动从远处传来。

我百无聊赖地看了过去,就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正被众星拱月着朝这边走来。

对方很快又靠近了几步,我不由眉梢一挑。

哟,这不是我的108号客户吗?

四目相对,108号眼中迸发出显而易见的惊喜,我冲他点了下头,下一秒,他就面露喜色,大步流星地朝着我走了过来。

郁家三口同样注意到了对方,冰山爸爸率先迈开腿迎了上去。

王董,您——可惜他刚开了个口,108号就径直掠过他,停在了我的面前。

108号有些激动的深吸一口气,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毕恭毕敬冲我弯了弯腰,声线有些颤抖地开口。

我就说今天早起怎么有喜鹊在家门口叫唤,原来是有贵客临门!

郁大师,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17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宴会厅,倏地陷入一片寂静。

108号恭敬异常的样子,显然是惊到了在场所有豪门中人。

我牵了下嘴角:你叫什么来着?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周围传来响亮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好像我不记得108号的名字,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108号却不在意,忙不迭送上了自己的名字:郁大师贵人多忘事,我是王中川啊,两个月前找您卜卦的那个。

这我记得,就是没记住你名字。

我轻描淡写道。

每天找我卜卦的人实在太多,我怎么可能每个人的名字都记得住?

能记住他们的编号,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这108号居然姓王……结合刚刚郁家三口主动上前的行为,我总算回过味儿来,这108号估摸着就是我的准公公了。

王董,您认识小女?

不讨人喜欢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我抬眸看去,就见冰山爸爸的冰山脸上,出现了好像吞了苍蝇似的复杂表情。

18108号似乎才发现冰山爸爸的存在,乐呵呵跟他攀谈。

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

两个月前我跟夫人上山进香的时候,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吗?

郁大师就是那位高人啊!

108号说得起劲儿,停下话头之后反应了下,总算发现了什么。

郁大师,他瑟瑟看向我,难以置信地问道:您、您就是郁家那位千金?

我微笑着点点头。

我今天,应该是来跟你的二儿子订婚的。

108号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后歪了歪。

郁大师,我那逆子怎么配得上您这样的人物?

您可千万别折我的寿了!

是吗?

我意味深长的目光,在郁家三口表情精彩绝伦的脸上一一划过:可我爸妈还有大哥都警告我,说我如果不老老实实跟你儿子订婚,就要去找我师父麻烦了。

冰山爸爸的脸,瞬间变得沉黑如墨,第一反应就是开口训斥我:闭嘴!

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108号直接急了:郁总!

你怎么能这么跟郁大师说话,还有,郁大师的师父是位老神仙,你可不能胡来,否则就别怪不讲情面了!

19宴会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滞。

冰山爸爸的脸色难看得可怕,活像是被人兜头甩了一闷棍。

108号都视若无睹,转而冲我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郁大师,您今天来得实在巧,我刚好又有点事情想请教您,您这边请。

郁家三口早就傻在了原地,别说阻止我的动作,就连声音都再发不出来。

我乐得见他们出丑,没忍住又加了一把火。

这恐怕不行,之前我妈警告过我,让我跟你们这些三教九流的客户断了联系,我现在人在屋檐下,不能不听家里人的话。

一听我这话,108号的表情当即就变得异常难看。

不等他再说什么,人群外又有声音响起: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我和老王现在也成三教九流了。

我扭头看去,就见一位保养得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士,正徐徐朝我走来。

这难道也是我客户?

虽然有些眼熟,但我对她的印象,还没108号深。

对方很快走到我面前,冲我格外恭敬地弯了下腰:郁大师好久不见,我是去年冬至那天去找您卜卦的乔芳云。

20原来是她!

我的第51号客户!

难怪我没认出来,当初她来的时候,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精神也萎靡得不得了,跟现在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仔细端详了下她的面向,眉心萦绕着紫气,两侧的太阳穴也变得饱满许多,整个人通体散发着祥和蓬勃的生命力,显然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不错,只要你往后继续按照我交代的事情去做,最后一点麻烦也会在两个月后迎刃而解。

每次见到这些,因为我的卜卦而扭转了命数的人,我的心情就会变得格外好。

51号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多谢郁大师提点!

从现场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声听来,51号的身份地位应该不比108号差,甚至可能比让郁家想方设法都要高攀的108号更加厉害。

旁边的108号忽然拈酸吃醋:乔董刚来就让郁大师给你批了一挂,实在是好运气啊。

51号抚了抚有些凌乱的鬓边,得意的扬了扬下颚: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吧。

哼!

108号重重哼了声,又问我:郁大师,您这边请?

我没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假笑妈妈:妈,我可以去吗?

假笑妈妈的脸都僵硬了,好不容易才重新调整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既,既然王董有请,那你就快,快去吧。

后来的51号,状似无意地扫了眼郁家三口,却没有说话。

21我跟着108号来到酒店7层的休息室。

51号借口累了要休息,无论108号怎么拒绝,都没能拦住她,只能丧眉耷眼的被迫同意了51号同去。

刚在休息室坐下,108号就迫不及待地问了两个问题。

看在他出手够大方的份儿上,我耐心地回答了他这两个问题,还附赠了一句提点。

多谢郁大师,多谢郁大师!

我这就让秘书给您打钱!

108号拿起手机刚要打电话。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了,一个浑身酒气的年轻人摇摇晃晃走了进来,看也不看休息室有几个人,一屁股歪在沙发上就开始逼逼赖赖。

爸,我不订婚!

我可听外面的人说了,郁家这次硬扒着咱家要联姻,其实是公司出了大问题,得十几个亿才能补上他们那大窟窿!

这不纯拿咱家当大冤种吗!

再说了,我听说他家那个所谓的女儿,来路也不干净,说什么是从小在山上长大,谁知道里头怎么回事儿呢,没准儿啊,是他们家给郁家那个老大准备的童养媳,现在出了事儿了,才挂着女儿的名头要跟咱们家联姻,谁知道那女的是不是早就让郁家那两父子给——闭嘴!

108号一个暴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抡圆了胳膊就给了自己儿子俩大耳刮。

啪!

啪!

啧,光听这声儿都疼啊!

22酒醉的败家子儿被108号硬生生打清醒了。

他捂着红肿的脸,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家亲爹:爸?

你疯了!

108号怒上加怒:兔崽子!

你再在这儿给老子胡咧咧,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败家子儿再不敢说话,随后才发现,这休息室里远不止他们父子俩。

含峰,你现在脾气不少啊。

51号阴阳怪气地开口。

败家子儿傻了眼,窝窝囊囊地跟51号问好:乔姨,我、我刚刚没、没看见您……51号不冷不热地笑了声,没再说话。

这败家子,也就是108号的好大儿王含峰,我仔细看了下他的面向。

人倒是不坏,可惜不太聪明,耳根子还软,经常听风就是雨,脾气还一点就爆,是个十足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些年要不是王家还有个老大像回事儿,怕是早就走上下坡路了。

这些狗屁不通的话,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108号怒问。

王含峰缩着脖子,嗫嚅着:圈子里都传开了,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108号气了个脸红脖子粗,教训完儿子才又来跟我道歉。

实在对不起啊郁大师,我这个儿子打小就不成器,他……唉!

说着,108号又狠狠瞪了眼自己的好大儿:没脑子的废物篓子!

王含峰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委屈地所在沙发角落,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听到他爸喊我郁大师,才小心翼翼抬头瞄了我一眼。

我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跟他对视,露出个阴气森森的笑容:你好啊,我叫郁蕴。

郁郁郁郁蕴?!

王含峰直接吓得一哆嗦,头埋得更低了。

23看着他那没骨气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108号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我劝他:再等几年吧,如果他几年能抓住一个机缘,会开窍的。

一听我这话,108号的眼睛都亮了,感激涕零:郁大师,多谢谢您了啊!

不过,王含峰口中的,他们那个圈子都知道了又是怎么回事?

郁家三口应该不会选择,在我即将跟王家订婚的档口,去外面败坏我的名声,况且,那些传言对郁家其他人也不见得有多友好。

可是,会是谁呢?

我与世隔绝似地在山上生活了18年。

直至一个月前才回来。

到底是谁这么恨我,甚至不惜拖郁家下水,也要让我在A是上流圈子里,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郁大师,这个传言如果处理不好,对您和郁家的影响都会不可估量。

趁着108号气成河豚的空档,51号突然对我说。

我转头看向她。

确实不能放任自流,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

24我的目光又落在了王含峰身上,笑得阳光灿烂。

108号和51号都一头雾水地看向我。

我站起身,在王含峰惊恐的目光中,朝着他走了过去。

王二少,看在你我差点儿成了夫妻的份儿上,帮我个忙呗?

你你你你你说…王含峰结结巴巴道。

我在他身边坐下:你在你们圈子里应该也混得很开吧?

有劳你帮我打听打听,这话到底是从哪个嘴里传出来的。

啊?

王含峰呆愣愣地看着我。

108号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巴掌拍在自家儿子后脑勺上:啊屁啊!

郁大师托你办事,那是咱们老王家祖上积德了!

还不赶紧答应下来!

王含峰委屈地揉着后脑勺,怂巴巴地点了点头:好…郁大师,这种事儿您自己卜一卦不就行了?

为什么还要兜这么一圈?

108号不解问我。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事关自己,这卦卜不准的。

108号发出了然的声音。

25在休息室待了会儿,我和另外那三个人又回到了宴会厅。

半个小时前还热热闹闹的宴会厅。

现在处处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郁家三口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没有一个人凑上去听他们闲聊。

看到我出来,沉不住气的冰山大哥立刻凶神恶煞地冲我使眼色,命令我赶紧过去。

我撇撇嘴,跟另外几人交代了一声,走向了那三个大奇葩。

今天的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刚走过去,扑克爸爸就开始质问我:你跟王董和乔董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提前跟家里说!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怪我让他们丢脸了。

我抱臂站在璀璨的灯光下,跟冰山爸爸四目相对:王董不是都说了?

我只是给他算了一卦。

就你?

冰山大哥不屑开口,眼中满是讥讽嘲弄:别以为跟你那骗子师父说几神神叨叨的话,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师了吧?

简直就是个笑话!

立刻去跟王董还有乔董道歉,不然等以后事情闹大了,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是就是!

郁家三口你一句我一嘴,直接给我定下了骗子的罪名。

26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怎么就能蠢到这种地步?

且不说我不是骗子,就算我是,他们可不像某些人,会随随便便把骗子的话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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