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彦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顾彦江心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依然还是没能死掉,顾彦反应太快了。身上磕碰了几下,有一些破皮和淤青,顾彦如临大敌叫来医生。好像我是多么金贵一样。可是我好的时候他对我不屑一顾,我现在成了碎布娃娃,他又表现得好像多在意我似的。有什么用呢?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管。从那天开始,我不说话了。我整日整日躺在床上,靠一些营养液和流食维持生命体征。本来就因为生病削瘦的身子,现在更是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偶尔有一次起床去厕所,我甚至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知道顾彦为什么还管我。有一天晚上他到了很晚都还没有离开,一直在沙发上用电脑工作。快到十一点,我困得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终于合上电脑起身。灯关了。片刻后,我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突然被拉开,身后挤进来一具温热...
《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顾彦江心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依然还是没能死掉,顾彦反应太快了。
身上磕碰了几下,有一些破皮和淤青,顾彦如临大敌叫来医生。
好像我是多么金贵一样。
可是我好的时候他对我不屑一顾,我现在成了碎布娃娃,他又表现得好像多在意我似的。
有什么用呢?
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管。
从那天开始,我不说话了。
我整日整日躺在床上,靠一些营养液和流食维持生命体征。
本来就因为生病削瘦的身子,现在更是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
偶尔有一次起床去厕所,我甚至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不知道顾彦为什么还管我。
有一天晚上他到了很晚都还没有离开,一直在沙发上用电脑工作。
快到十一点,我困得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终于合上电脑起身。
灯关了。
片刻后,我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突然被拉开,身后挤进来一具温热的身子。
我在黑暗里睁开眼睛,顾彦在身后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很温柔,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依旧没有理他,自顾自往外挪了一些。
很快他又贴了过来。
我这次没有再躲,我闭上眼睛想,顾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感到厌倦?
他或许还在想报复我,或许是因为愧疚。
可是又能坚持多久?
等江心月再来找他,等他这股新鲜劲儿过去,他又会转身离开。
就像从那么多次一样,毫不留恋的放弃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天来的早一点,我实在太累了。
隔天又是柳医生来查房,我听见顾彦在门外大声的质问他:
“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点不见好转?你有没有看见她都成什么样子了?”
“你的治疗方案到底有没有效?没有效就赶紧给我换,花再多钱我都不在乎!”
“顾先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先冷静一下,”
柳医生发愁道:“按理来说,在沈小姐这个阶段,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治疗,癌细胞不应该恶化这么快的。”
“但是……”柳医生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沈小姐的情况不容乐观,外力始终都是辅助,更重要的是病人怎么想。”
“如果她再这么郁郁寡欢下去……”
后面的话没听见,二人似乎走远了。
过了近一个多小时,顾彦才红着眼睛进来。
他看见我,艰难地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样子却比哭还难看。
“今天想出去走走吗?”他边拉窗帘边问我,“已经阴了一个多星期了,难得今天出了太阳,我推你下楼走走吧?”
我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他也不生气,重新说起另一个话题。
“你还记得咱们家的安阿姨吗?听她说上次你晕倒还是她帮你打的急救电话。”
“她说她儿子要回老家结婚了,她也要回去,怕耽误了工作,就来找我辞职。”
“我没同意,给她放了一个很长的假期,等你好了我们回家,还找她来当阿姨。”
“你放心,我知道你挺满意这个阿姨的,我给了她很多钱,阿姨也答应我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然后又提起一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小事。
诸如某个朋友家的金毛生了孩子,又说谁谁家新养了一只小猫,问我想不想养一只,最后不知怎么的,话题又转到旅游上,他说我们没去度蜜月,问我等我好了想去哪里……
我侧过身,用被子裹住自己,不想再听。
可顾彦就像没看见一样,还在我身后不停说话。
如果是从前的我看见这种场景,一定会幸福的晕过去。
我从前为了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话题聊,他喜欢游戏,我就在家里苦练游戏技术,他喜欢赛车,我就去学习赛车知识,他喜欢露营,我就一个人去了好多次……
终于有一次朋友攒局,我们一起去了某个露营基地。
他一个人在搭帐篷,我加速做完手里的活儿,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
还没张口,坐在远处吃烧烤的江心月一个招手,顾彦立刻把手里的东西都递给我。
“帮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可直到我搭完一个整个帐篷,他都没有再回来。
就算后来我俩结婚了,也总是我在找话题。
费尽心思说了一通,他随意应付一两句,要么就是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你会死?”
絮絮叨叨的声音忽然停了,片刻后,身后传来一声痛苦地呜咽.
顾彦怔怔看着我的背影,泪水陷入床单里,近乎失神地呢喃:
“你理理我好不好?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
我住进医院快两个月了,这期间除了顾彦和医生,我没见过其他人。
我不知道是因为顾彦没有告诉他们,还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想来。
其实不来也好。
倘若平日对我漠不关心的人,知道我病了后,特意来我病床边哭哭啼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要我说,大家也没必要知道我病了就对我另眼相待。
该怎么样就怎么,就算我病了,我还是他们曾经讨厌那个人,继续无视我就好了。
像顾彦这样,除了让我倍感压力,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
但事与愿违,我大哥还是找到医院里来了。
他也带了一些人来,外面的保镖没拦住他,他直接闯进来,一拳砸在顾彦的脸上。
顾彦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要不是保镖及时进来拉架,还不知道要打成什么样子。
沈景川狠戾地看着顾彦:“转院,现在立刻马上转!”
“你以后再也别想见到我妹妹!”
顾彦闻言,也突然发了狠:“凭什么?!她是我的妻子,谁也别想把她带走。”
沈景川冷笑道:“就凭她是我妹妹!你都把她逼成什么样了?”
“妹妹?”顾彦像听到什么极为可笑的话,“哪个哥哥会不出席自己妹妹的婚礼?”
“哪个哥哥会对自己的妹妹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是有错,可是我告诉你沈景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景川显然被戳到痛处,神色紧绷,眼神森然:
“那又如何?”
“如果当初她听我的话没有嫁给你,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的话让顾彦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中闪烁着滔天的愤怒:
“借口!全是你们一家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的借口!”
“口口声声说着妹妹,说着家人,实际上从来不为她考虑,什么都不为她做。”
“你们一家人这几年除了指责她,还对她说过别的话吗?”
沈景川表情一僵,目光瞥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我,一时怔住。
这一幕何其荒诞。
两个伤害过我的人,在互相指责谁伤害我更深。
沈景川眼神微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门外又快步进来几个人。
母亲几乎才看见我,就立刻哭着扑到病床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已然泣不成声。
父亲跟在他身后,表情依然严肃,垂在腿边的手不停地颤抖。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对视的那一瞬,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他那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滚出这个家。
他嘴唇翕动,眼睛瞬间红了,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刚才还激烈争吵的二人也安静下来,整个病房只听母亲一个人哀恸的哭声。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难过。
我不像弟弟会撒娇讨人喜欢,也不如哥哥能力出众,从小就是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我只是我们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孩子。
也许没有我还更好,因为这几年我总是让他们不开心。
包括现在。
母亲哭了很久,断断续续和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我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什么反应都没有。
母亲又哭着问:“你是不是在怪我们?妈对不起你……”
其实没有,我只是在想他们到底什么时候离开。
他们的到来让我无比疲惫。
在我还对顾彦还心存幻想的时候,我的确用过这些招数。
无一例外都被识破,被无视。
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招数还不够高明,所以才不奏效。
直到有一天半夜,我和顾彦已经睡下了,江心月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
“阿彦,我和我老公吵架了,我现在不想呆在家里,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顾彦二话不说,穿起衣服就走。
可当时江心月的老公分明在外地出差。
就算真的在电话里吵架,也不至于要半夜逃离空无一人的房子。
但顾彦还是信了,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那时起我就清楚,江心月能骗得了顾彦不是因为她的招数有多高明。
只是因为顾彦心里有她。
我无声地笑了笑,不知道是笑我自己,还是笑顾彦。
他还在听筒那边催促:“你在哪儿?赶紧说,我让人来接你!”
我深吸一口气,想到自己要说的话,愈发觉得自己可怜。
“顾彦,你为什么要找我回去?”
“我刚才都白说了?我手表找不到了!”
“你的手表我从来没碰过,如果不在保险柜,那就说明被人偷了,但哪个小偷看见保险柜那么多东西,会只偷一支手表?”
我的手不知不觉攥紧,连骨节都发白:
“顾彦,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找我回去?”
他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地慌乱: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现在在哪儿?”
一败涂地。
我惨淡地笑了一下,直接挂了电话。
我名下的房产并不算少,再以顾彦这么多年对我漠不关心地情况来看,他也根本不知道我有那些房产。
一时半会儿他根本找不到我。
更何况,顾彦本来也不会想找我。
离婚协议书前几天已经找律师拟好了,因为我什么都不要,所以过程异常顺利。
可我拿到手之后却迟迟没有寄出去。
我再次找出文件,仔仔细细翻看了许久,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再没什么可留恋的。
心脏像被人硬生生挖了一块,痛苦、折磨都已经过去,现在只剩下空洞与麻木。
我机械性地签下自己的姓名,当天就联系快递员寄了出去。
第二天醒来时,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顾彦打来的。
我滑了一下手机,微信里也跳出几条消息。
顾彦:沈南意你胆子肥了,现在都敢用离婚威胁我了?
好啊,你想离就离!
你最好别后悔。
离婚之后就算是你求爷爷告奶奶我都不可能和你再婚!
想当顾太太的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
都是这种话,我连回他的欲望都没有。
拉黑他之前,我想了想,还是返回聊天界面回了一条给他:
签好离婚协议书加我工作微信联系我,谢谢。
然后拉黑了顾彦所有联系方式。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爱我的父母,无所不能的大哥,会和我撒娇、讨我开心的弟弟。
我依旧和顾彦结婚了,但这次是他真的爱我才向我求婚的。
我们很快有了孩子,一家人偶尔会磕磕绊绊,但就算是吵架,余韵也是幸福的……
这个梦实在是太温暖、太美好,以至于我根本不愿意醒来……
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留下,我睁开眼睛,视线里一阵强烈的过曝。
“醒了,你终于醒了!”
先听见顾彦激动到发狂的声音,然后很多人都围了过来。
缓了很久之后,梦里出现过的一张张脸,真切的出现在我眼前。
关切的、悲伤的、喜悦的……
顾彦擦干眼泪俯身亲了我的额头,颤抖的声音里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醒来……”
母亲也在父亲怀里掩面哭泣:“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
我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之久,医生说再醒不过来,可能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病房里的人哭做一团,顾彦紧握着我的手,一秒也不愿意松开。
我没有力气说话,微微偏头看向窗外。
依旧是个天朗气清的好天气。
窗外不知道是什么树,已簌簌开了满枝芽的花。
风一吹,漫天的花瓣在空中发飞舞,我似乎闻到一股暗香,昭示着严寒的冬日已经过去,以后的日子处处是春光……
顾彦塞了一个平安符在我手里。
“我去寺庙为你和孩子求的,都在这里面。”
“以后就算你不愿意待在我身边,他也会替我陪着你,直到永远。”
眼泪再次落下来,我的指尖微微蜷缩,却怎么也握不住那个平安符。
顾彦用他的手包住我的手,我红着眼睛笑了。
我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开始好转了起来。
柳医生来宣布检查结果时再也不是愁容满面,“挺好的,再有几天我看可以出院了。”
顾彦很高兴,那天做饭的时候多做了好几个菜。
我其实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但他总不放心,连吃饭也要亲自喂我。
我有时候吃的多,他就奖励似的碰一下我的鼻尖,我吃的少,他就很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又不舒服,饭菜是不是不合胃口……
我说他把我当小孩子养,他说我现在还是病人,怎么关心都不为过。
柳医生最后一次来查房,他告诉我了一个准确的日期,说到了那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我和顾彦都很激动。
可越临近那一天,顾彦就变得越焦躁不安起来。
我都看在眼里,我也知道他在烦躁什么,可我什么都没说。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顾彦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坐起来看着他,问他怎么了。
顾彦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以后……以后是这么打算的?”
我说了个国家的名字,告诉他我想去那里生活。
顾彦脑袋木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不尴不尬地开口:“不算远,坐飞机过去也不过二十多个小时。”
我笑了一下,重新躺回床上。
跨越大半个地球还不算远,那到底还有哪里算远?
出院那天来了很多人,热闹了一阵,顾彦驱车把我送回自己家。
还没出电梯就看见我家门口的纸箱,是我上次给顾彦寄回去的婴儿用品,他又退回来了。
他神色略显尴尬地挡在箱子前,“我一会儿就搬走。”
我笑了笑,下了逐客令:“好了,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他慢吞吞地应了一句,不很愿意走,但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快进电梯时,顾彦忽然折返回来:
“你去了国外我能去找你吗?”
“你不想见我,那我就远远看一眼,我保证不打扰你的生活,我只是想知道你生活在哪里,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你、你别让我找不到你……”
我沉默了许久,眼睁睁地看着顾彦眼中的关一点一点熄灭,终究于心不忍。
我深吸一口气,笑着道:“好,你可以来找我。”
“但也没必要隔那么远,我请你来我家花园喝茶。”
我还没下出租车,就看见了顾彦的黑色迈巴赫。
他不耐烦地从车上走下来:“怎么这么久?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一愣,犹豫着要不要今天去医院的事告诉他,他却已经迈开脚步。
“走吧,就等你了。”
我失望地收回视线,跟了上去。
虽然结婚三年了,但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
顾彦说的对,他只是需要一个妻子当幌子,需要一个妻子气江心月。
至于这个妻子是我还是其他人,对顾彦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少爷您回来了?”开门的阿姨笑容可掬。
视线移动到我身上,笑容一下子淡了下来,“少夫人也回来了。”
江心月和她母亲在客厅里聊天。
我和顾彦各叫了一声妈,江母喜笑颜开,故作亲切地拉着顾彦问东问西,却故意把我晾在旁边。
顾彦回答着江母的问题,视线却一直往江心月身上看。
我就像是个隐形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眼看着还有一两个小时就到晚饭时间了,江母突然对我道:
“南意,干坐着挺无聊的吧?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忙能帮上。”
我家境不差,在嫁给顾彦之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但只要我一来老宅,江心月的母亲势必就要找一些佣人的工作让我做。
我默默应了一声,脱下外套往厨房走去。
“站住。”
顾彦突然出声,我转过头看他。
他脸色阴沉,大约又是我哪里没做好惹他生气了。
“我有件白衬衫找不到了,你去楼上看看在不在衣柜里。”
“可是……”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
顾彦有很多白衬衫,放在老宅的都是不常穿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只好把衣柜里的白衬衫一件件挑出来。
其中有一件大概是没洗过混进去了,衣袖处有明显的污渍。
我拿下楼想找阿姨去洗一下,却见顾彦坐在地上陪江心月的儿子玩玩具。
江母不见踪影,江心月坐在沙发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暖黄色的夕阳洒在他们身上,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心脏一阵刺痛,眼见顾彦听见动静往我这边看过来,我低着头飞快离开。
“阿姨,这件衬衫衣袖脏了,麻烦你洗一下吧。”
两个阿姨没什么事情可做,正在一处角落聊天,乍一听见我的话,其中一个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装作没听见。
我又说了一遍。
“就一件你自己随便手洗一下不就好了?”
“我俩要忙了,没空管你的事。”
毕竟是在顾彦父母家,若是平常我说不定就真的自己拿回去洗了,但今天我的心情无比糟糕,偏不想息事宁人。
我直接扔给他们。
“这是顾彦过会儿要穿的,洗不洗随你们。”
一转身走出来,发现顾彦就站在拐角,不知道听了多少。
我一怔:“你……”
“你平常就让他们这样欺负你?”顾彦面色铁青,还不待我接话,他又接着道,“活该!”
我眼中才泛起的些微光亮瞬间熄灭。
顾彦是多么讨厌我,我怎么敢以为他会关心我的?
再回到的客厅,发现江心月的儿子踩在我的外套上跳来跳去。
远远看过去,已经有好几个清晰的鞋印了。
江心月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南意,小孩子调皮,我一时没注意——”
“有什么好道歉的?都怪她自己不收好。”
我看着顾彦冷漠的背影,惨淡地笑了笑,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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