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意方隐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程意方隐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车车她不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奶奶,还是听少爷的吩咐吧,他的脾气您知道的。”如此长的一句话,也算是容战给她的好心提醒了。程意只是回眸瞪了他一眼,并没有放弃挣扎。是,那个男人的脾气她太清楚,可是就算清楚,她也不想理会那个疯男人,不想看见他神经病一般的脸。没办法,容战只能把人一把拽过,然后塞进自家总裁的房间里。以至于,方隐年抬眸就看到程意那张极其不情愿的脸。砰——方隐年抓起手边的杯子就朝着她狠狠的摔了过去。杯子被摔的粉碎,蹦起来的碎片打在程意的身上,她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脸。程意抬头看了看身上缠着纱布的野蛮男人,忍住了心里的痛,她一双手紧攥成拳,惨白的脸上带着倔强,“方隐年,你就只会这点办法吗?”除了暴力就是暴力,程意忽然觉得他很没有意思。...
《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程意方隐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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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还是听少爷的吩咐吧,他的脾气您知道的。”
如此长的一句话,也算是容战给她的好心提醒了。
程意只是回眸瞪了他一眼,并没有放弃挣扎。
是,那个男人的脾气她太清楚,可是就算清楚,她也不想理会那个疯男人,不想看见他神经病一般的脸。
没办法,容战只能把人一把拽过,然后塞进自家总裁的房间里。
以至于,方隐年抬眸就看到程意那张极其不情愿的脸。
砰——
方隐年抓起手边的杯子就朝着她狠狠的摔了过去。
杯子被摔的粉碎,蹦起来的碎片打在程意的身上,她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脸。
程意抬头看了看身上缠着纱布的野蛮男人,忍住了心里的痛,她一双手紧攥成拳,惨白的脸上带着倔强,“方隐年,你就只会这点办法吗?”
除了暴力就是暴力,程意忽然觉得他很没有意思。
“滚过来,换药!”
方隐年一声怒吼,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冰冻了起来。
“换药是吧?”程意嘲讽着扬了扬嘴角,“好啊,我给你换。”
她缓缓走近,身上的气场却逐渐变得冰冷。
走到方隐年的身前,方隐年将人一把扯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警告你程意,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样。”
程意淡漠一笑,“不是换药吗?怎么?怕了?”
“......”
方隐年没有说话,带有危险意味的眸子紧紧的盯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
“躺好。”
程意的语气很淡很平静,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你不会扶我躺下?你没长手?”
方隐年黑着一张脸,对她的态度很明显的不悦。
程意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很不情愿的扶着他躺在了床上。
“你......”
方隐年怒视着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她。
“我要开始换药了。”
程意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暴躁,直接将他身上的绷带一扯,让他的伤口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方隐年咬着牙,忍着心里的愤怒,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感染的伤口呈现在程意的眼前,秀眉微蹙。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内心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明明前几天都处理过了,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程意想多嘴问一句,可是话到嘴边又立刻提醒自己收了回去。
不能心软!
这是程意在心底给自己的警告。
拿出镊子,夹着酒精棉,程意直接就朝伤口上按了下去。
“嘶......”
方隐年忽然发出痛呼,身体下意识的起身,直接把程意推出了很远。
“嗯!”
程意被推倒在地上,嘴里也因为痛发出了闷哼。
方隐年刀锋一样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程意,我看你他妈是活够了!”他直接朝着地上的人吼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故意整自己!
程意没有起身,只是神情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的看着他,“我说了,是你硬要求我给你换药的。”
言外之意就是,这算你自讨苦吃。
方隐年捂着胸口上的伤,不顾疼痛的撑着床起身,怒视着程意冷声质问,“到底是谁给你勇气,竟然敢对我做这种事情,程意,我看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他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瞪了她一眼,直接一把将人给拽了起来。
“你放开我,放开,方隐年,你还打算对我干什么?”
程意一边拍打他,一边胡乱的挣扎着。
“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
“方隐年,你就是个变态,你就是个神经病。”
程意也不屈服,他越是折磨她,她越是咬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骂他。
他就不信,他能一直忍下去,一直不把她丢出去。
要么死,要么离开这,从她醒来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必须的准备。
程意以为他会再次把自己丢在那个保姆间,可是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一扇厚重的铁门被打开,方隐年狠狠的将人往里面一甩。
瞬间感受到极其寒冷的空气,程意环绕四周才意识到,方隐年这是把她给扔到了冰窖里。
“给我去死!”
方隐年重重的呐喊,随手就重重的关上了冰窖的门。
里面——
只剩下一片漆黑。
除了冰块,这里什么都没有。
程意就这样在地上跌坐着,感受这寒冷刺骨的气息,她满脸悲伤的呢喃了句,“看来这一次,方隐年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弄死自己了。”
想到这,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悲还是喜。
再也不用受到方隐年的折磨,可是她却同样的,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面对如此的黑暗,新婚之夜的恐惧感又浮现在眼前。
一幕一幕......
极度悲伤的程意紧紧的把自己蜷缩起来,靠在唯一不是冰块的门上,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一颗一颗的不断掉落。
“不许给她吃,也不许给她水,把温度给我开到最低!”
刚刚摔门而出的方隐年直接在门口命令。
“是,少爷......”
两个佣人的回答有些颤抖。
虽然知道自家少爷脾气不好,但是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对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两个守门的人皆是同情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这个“少奶奶”到底是怎么把少爷得罪成了这样......
三个小时过去了,冰窖里的程意一次次的晕厥过去,却又一次次的被冻醒。
她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额头在这寒冷的境况下竟然开始发烫。
不行,自己还不能死......
她忽然后悔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了,晕厥中,程真那张刚刚出生的可爱小脸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忽然怕了,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有人吗?有人吗?”
程意强撑着自己的意识,不断的拍打着铁门,希望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呼喊。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听到里面不断拍打的声音,同时将视线看向了铁门。
“你有什么事?”
两个人开口的语气几乎和容战如出一辙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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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照片上的女人当然是她。
看到她那不再为自己辩解的模样,方隐年心里没有由来的愤怒。
他竟然还在隐隐的期待她能给自己点什么别的解释。
可惜,她那个表情,明显就是默认了。
“你真是让我恶心至极!”方隐年朝门口怒吼了一声,容战立刻进来,“把她给我扔到地下室去,别让她在这脏了我的房间!”
“是。”
程意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尽是失望和恨意!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让容战动手,自己主动走了出去!
......
一连三天,程意都被快以为自己被遗忘了。
结果她才刚刚想要入睡,门就被容战急匆匆的推开,神色慌张。
“少爷受伤了,请您跟我过去!”
“......”
方隐年受伤了?
程意没有动,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他亲手送我去死,现在又开始软禁我,你想带我去,是准备让我救人,还是想给我机会杀人?”
容战蹙了蹙眉,脸上也有些无奈,“这是少爷的意思......”
“......”
程意现在算是看清楚了,在方家,不管方隐年想做什么,根本没有自己能拒绝的余地。
半个小时,程意被带到了一个秘密别墅。
“他怎么伤的?”
“少爷被仇家追杀,中枪了!”
程意一愣,脚步突然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中枪了不送医院,在这等着叫我来?”
“少爷受伤的事情,不能被别人知道!”
再往里走,房间里血腥的味道让程意不由的蹙起了秀眉。
还好,他只是手臂上中了枪。
这是她做过的最煎熬的一次手术。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给方隐年做手术,回想起自己这三年受过的苦,再看着自己手上握着的手术刀,没想到他的生杀大权现在居然握在自己的手里。
从消毒水擦到他伤口,到他痛的脸色惨白,程意的心里都在犹豫,这一刻要不要......直接一起结束了,再也不要受彼此的任何折磨。
“方隐年,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直到落刀前,她的手都还在不断的颤抖,但是刀尖触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她还是恢复了自己一个医生还有的意识。
“想杀就快点,不杀就立刻手术!”
方隐年一双黑眸怒视着她,咬着牙,即使面无血色,他也依旧让人畏惧。
手术持续了五个多小时,当缝上最后一针的时候,程意的衣襟已经湿透了。
她想去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刚刚迈步,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再有意识,耳边迷迷糊糊响起的是容战和方隐年的声音。
“少爷,暗杀您的人是......您的大哥!他在暗中操控方家外围的股份,也在收买这次股东大会的人,意图......让您下台!”
方熠臣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恨不得生生将它捏碎。
“放话出去,说我危在旦夕!”
“是!”
容战出去,方隐年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打算装晕多久?”
程意一僵。
自己已经醒了原来他知道......
“可以放我走了吗?”
手术也做了!不该软禁的也软禁了。
“你觉得可能吗?”
方隐年拿起高脚杯,薄唇抿了一口。
程意立刻蹙眉,“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喝酒!”
“闭嘴!用不着你来干涉!”
方隐年咬着牙,将酒杯放在一边,起身站了起来。
程意顾不得自己的虚弱,赶紧起身过去扶住他,“你疯了吧?你乱动是不利于伤口愈合的!”
男人却一把将她推开,“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
“那你还让我给你做手术?”
方隐年看了她一眼,还以为从监狱里被折磨了三年,她再也不会发火了呢。
“程意,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不想让我再继续干涉你的事情,就放我走!”
方隐年忽然攥住她的衣服,忍着痛,直接将她向后压了下去......
“隐年!”
一道甜美的声音忽然而入,一道纤细的身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从身后抱着男人的腰,焦急的问他,“你没事吧!”
男人身体一僵,掰开捆住自己腰间的手,起身转身,看着眼前女人,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
“我没事,不用担心!”
女人再次冲进男人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听说你受伤了,真的是担心死我了!”
语气哽咽,几滴眼泪更是瞬间落下。
程意坐在床上看着这讽刺的一幕,这抱着自己老公不松手的人,不是自己的妹妹程书语又是谁。
“既然你已经有人照顾了,我就走了!”
一直在观看表演的程意故作轻松不在意的跳下床,看了两个人一眼。
程书语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姐?”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缩了一下,目光里有些恐惧,好像很害怕程意的模样。
方隐年知道,这是程意伤害他们孩子时给她留下的阴影,他伸出宽厚的手臂,将程书语拽到身后,还低头安慰了她一句,“没事,别怕!”
语气轻柔到让程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宠溺。
只可惜,给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程书语站在方隐年的身后,在方隐年看不见的地方,直视着程意露出了一抹恨意。
“呵......”
程意讽刺又无奈的笑了,事到如今,她还需要在自己面前上演这种把戏,自己这么大的人,她就不相信程书语冲进来的时候真的没看见。
这么刻意,是觉得当初对自己做的还不够狠?
“知道我是你姐,就应该知道你拽着的是你法律上的姐夫,冲进姐夫的房间,直接对姐夫投怀送抱,是不是太下贱了些!”
再她也不是三年前的傻子,再也不会再他们面前让自己受任何的委屈。
“我......”
程书语被怼的委屈起来,她抬眸不舍的看着方隐年,然后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对不起......”
她弱弱的说了句。
方隐年看到程意这么仗势欺人的样子,目光瞬间就黑沉了下来,他拽回程书语的手,朝着程意怒吼,“全世界最贱的人就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程意,你欠书语的,我一定会让你双倍奉还。”
“......”
心,再一次被狠狠的刺痛,程意强忍着眼底的泪光,在两个人身上扫视了一下,然后故作淡然的开口,“那好啊,放我走,省着我碍你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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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向后一推,他转身夺门而出。
“放我出去......我要见林贺飞。”程意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整个人倒在床上,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
方隐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眼里满是怒火。
“还不死心!”他怒皱着眉,一拳挥在地下室的墙上,厉斥,“做梦!”
程意强撑起身子,从床上冲到门边,不断地敲打着门,“林贺飞......我要见林贺飞,放我出去......”
门外,一个能回应她的人都没有。
她顺着门滑落在地上,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放声哭了出来。
而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方隐年还能听到她那间屋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意只知道自己哭累了便直接昏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是漆黑一片,她还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还有干涸了很久的泪痕。
程意平复了下情绪,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没有死,就不能放弃,就要想办法逃出去,她必须找到林贺飞,“他”还在等着自己。
摸索着站起身,程意胡乱摸着墙面上的开关,“啪嗒”灯开了——
她看着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床很小,周围也堆满了杂物,但是至少也比她被丢在狗洞的时候好多了。
程意昂起头,尽量不让自己眼底的泪花掉出来。
......
酒窖。
从程意的房门口离开,方隐年就径直走到了地下室另一处尽头的酒窖。
看到程意,他就是心烦意乱,听到她的哭声,心里更是蹿出无名的怒火。
酒窖四面都是实木柜子,上千瓶红酒,那都是方隐年的收藏。
方隐年只是随手够了一瓶,打开,就昂起头,猛的灌了下去,全然不顾前几天身上还受的伤。
半夜。
容战找不到方隐年,调了家里的监控,才发现他去了酒窖,看到他那么长时间都没出来,他很是担心的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方隐年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
“少爷,少爷!”
他蹲在他身边,握着他的肩膀,不停的呼喊,而是方隐年却完全像听不见一般,没有一丝的回应。
容战握住方隐年的手,刚要把他拽起来搀扶到肩上,就发现他身上热的异常。
“怎么这么烫?”
容战眉头紧蹙,担忧的低头看了他一眼。
此刻的方隐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神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容战赶紧把人背上楼,放到卧室的床上,让管家秘密安排了个医生过来。
半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出现。
“少爷怎么样?”容战一脸严肃的问向还俯身在方隐年面前检查的男人。
医生收回手,直起身,看着容战的神情有些严肃,“总裁喝了太多的酒,导致之前的伤口发炎了,现在烧的温度很高,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但是很可能会出现反复发烧的现象......”
容战望向医生,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担忧,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给你一晚的时间,少爷明早必须醒过来,退下烧。”
医生点点头,“我今晚会在这守着。”
“好。”
容战点点头,让其他的佣人都离开了房间,然后带好门,不想让任何一点声音影响到方隐年的休息。
......
翌日。
暖暖的阳光已经升起,庄园里的佣人们也都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而此刻,方隐年和程意还都分别在各自的房间睡着。
主卧室的大床上。
方隐年深黑的睫毛颤了颤。
头好沉。
他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心,强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总裁,您醒了。”看到床上的人有了动作,陪伴了一夜的医生赶紧起身过来询问,“您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伤口现在疼吗?”
昨晚换药时因为刚好方隐年喝了酒,所以他也没给用点麻醉,现在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伤口有痛觉。
“我怎么了?”
看到医生在这,方隐年的冷眸下闪过一丝诧异。
“您最晚喝醉导致伤口发炎了。”医生俯身恭敬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上前一步拿到了床头的医药箱,打开,“总裁,我给您再检查一下伤口,换下药吧......”
“等下!”方隐年薄唇微动,直接开口冷言阻止了他,“让容战进来。”
“好。”
医生退了出去,容战出现在方隐年的面前。
“把那个女人给我拎过来换药!”
......
这一夜,程意睡的非常不安稳,脑海里不断闪现的都是新婚之夜方隐年疯狂撕扯的画面和他对自己厌恶痛觉的表情。
三年了,几乎每晚的梦都是这样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想到了昨天自己被丢进来的场景,她抱着双腿靠坐在床上,看着被锁住的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去。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程意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下床扶着旁边的杂货箱子缓缓的走到门口,身上还是像被碾过一样的疼。
她知道这不是方隐年,因为方隐年从来不存在这样的尊重。
“我是容战!少爷让我来接您去给他换药。”
“告诉你们少爷,我没空。”
程意垂了垂眸子,淡漠的拒绝了他的话。
容战知道她这是起来了,所以直接命人打开了房门,很官方的朝着程意点了点头,然后清冷的告诉她,“少奶奶,这是少爷的吩咐......”
话语虽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转告方隐年,要么放我出去,要么弄死我。”
程意靠在身后的箱子上,凌乱的发丝披在肩头,包裹住了她一张倔强的小脸。
反正在这里被关着,也是生不如死。
“那就对不住了,少奶奶!”
容战寒潭般的眸子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眼,便朝身后挥了手,两个保镖进来,直接把程意给架空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
程意用力的挣脱,看着几个人的眼里充满了血色。
“对不住了!”
容战也只是黑着脸又追加了一句。
原本就虚弱的程意根本不可能是几个男人的对手,挣扎没有多久,她就已经虚弱的连说话都费劲了。
直到方隐年的门口,两个保镖才把程意放开。
见状,程意转头就像楼梯口跑去,只可惜,身后一只大手很快就拽住了她的领子。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不想住女囚,非要和我们住一起!”
一道粗狂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很多男人一起欢笑的声音。
程意醒过来面对的就是这一幕:几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围着自己的几个男囚,从地上爬起来,蜷缩着身体,不断的向后退,靠坐在墙边抱着自己的双腿。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囚过来蹲下,手顺着她的小腿摸,大力揉捏之下,她的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一个身材粗狂的中年男囚走过来,蹲下顺着她的长发摸了摸。
“听说你是被你老公亲手送进来的,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啊?”
程意颤抖的向后退,可是身后根本没有退路。
“别碰我!”
为什么,自己是在男囚的囚室里。
方隐年,你就这么恨我吗!
半个小时前,她还穿着洁白的婚纱满心憧憬地嫁给了自己心爱的人。
没想到刚回家,新郎就变脸了。
“程大小姐,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被甩在地上的程意看着他异样的神情,有些畏惧的蜷缩了一下身体,“隐年,你怎么了?”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可她的新婚丈夫脸上为什么是这样的神情!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姿一步步靠近,直接拽起地上的程意狠狠甩到床上,而后欺身上去。
不一会,地上便满是婚纱的碎片,隐约沾染点点血迹。
她指甲无助地在男人背上抓出道道红印,就连脸色也染上红晕。
“难受......”
“你亲手害死我和书语刚出生的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也会难受?”
程意脑袋一蒙,他和程书语的孩子?
他什么时候还和自己的妹妹有过孩子?
“半年前,我亲眼看着你对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下手,程意,为了嫁到方家,我真的是没想到你可以这样不则手段!”
半年前?
那不就是......
她被点名给程书语做的那台接生手术?
可是,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啊,而且怎么就变成方隐年的孩子了?
这太荒唐了!
程意身体的颤抖,艰难的试图解释:“隐年,你是不是误会了?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而且那个孩子怎么会是你的呢?”
“闭嘴!”方隐年冷声喝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和书语水里的药是你下的,你还有脸问孩子为什么是我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方隐年狠狠地甩开她,朝她怒吼,“程意,你就是个杀人犯!”
程意默默地掉眼泪,一脸无措,“隐年,你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够了,程意,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能演的这么逼真,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好,那你就好好的享受方夫人这个身份吧!”
程意她被方隐年直接拉起来,手臂生疼。
方隐年踹开卧室的门,将她丢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无助地捡起地上的破碎的婚纱,试图遮掩住自己。
此时的她衣冠不整,发丝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新娘的美艳。
程意紧紧捂着胸口,心痛至极的朝着他喊,“隐年,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
方隐年在听到程意不知悔改的话语时立刻瞳孔迸发出了怒火。
他蹲下身,拉着她的衣领,声音寒冷刺骨。
“你再说一遍!”
“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那原本就是个死胎!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程意紧咬着牙,倔强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相信自己一次。
可是话落,她只是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程意感觉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方隐年浑身都是阴狠的气息,他俯视着地上狼狈的人,冷厉的命令了一声,“把她给我拖到车上!”
程意被一路拖拽,露出的皮肤在地上剐蹭的鲜血淋漓,她疼得根本没办法挣扎。
洁白的婚纱在地面上挂扯,沾染了鲜血和灰尘,好似破布麻袋。
直到被塞上车,程意还在试图解释。
可留给她的,不过是方隐年绝情的话。
“程意,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程意空洞地看着道路两旁不断后退的风景,内心百感交集。
她的脑海里闪过程书语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的画面。
“姐姐,我求你,这个孩子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相信他已经胎死腹中,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那时,她不明白,她的妹妹为什么要坚持生下一个死胎。
还有她误让自己喝下的那杯水,现在......全懂了。
轰隆一声,头顶响起了雷声,大雨更是倾盆而下。
程意穿着浑身湿透的婚纱被送进监狱里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此刻的她身体僵硬,身体的疼更是一点点在蔓延,痛入骨髓。
而刚刚进到监狱,还没看清什么东西,就只感觉到自己一阵疼痛,被警棍击晕了过去。
而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躺在一个囚室的地上。
几人充满恶趣味的笑声将程意的思绪钩回。
“这妞身材绝了,手感肯定不错!”
“接下来可有口福了!”
“没想到监狱里,还有这样的福利,搞得老子都不想出去了,这妞长得真够可以!”
眼见几人目露邪光,步步靠近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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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回眸就看到平时庄园里负责修剪花草的佣人正对她指手画脚,今天好像还特意换了装扮画了妆,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她没理会,只是又转过身,做自己的。
程意的不愿理睬在女佣人的眼中却变成了低声下气,不敢说话。
女佣的气焰瞬间更嚣张了,回手接过同伴递来的衣服,竟然直接扔进了游泳池里,然后高傲得意的朝着程意命令,“把那些衣服都捞上来洗干净!”
“你确定你是在和我说话?”
程意忽然回头,凌厉的眸子直接扫了女佣一眼,逼人的气势让女佣心里瞬间一颤。
“你......”女佣强装镇定,伸出手指指着她,“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不是在和你说话难道是在和鬼说话?”
程意忽然扔掉了手里的工具,迈步上前,“你也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凶狠的眼神让女佣心里有些更畏惧了。
可是她是受人之命,受了人好处的,她不能退缩,“你想干什么?”她的身体竟然被程意的气势吓的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干什么?”程意忽然冷漠的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
女佣忐忑的挺了挺胸脯,“你......你不就是那个根本就不受宠,刚结婚就被扔进监狱的少奶奶,我告诉你,你别看你现在还占着个少奶奶的身份,我们少爷......我们少爷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程意笑了。
知道的还挺多,听这些话,程意就不难猜出,她是谁派来的。
可下人终究是下人,就算想装腔作势也依然做不出那个架势。
“你也知道我是蹲过监狱的啊?”程意故意拉长了声调,她缓缓靠近,在女佣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监狱?”
离开女佣的耳边,她就看着女佣笑了,笑的很随意,却看的女佣心里很慌。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退缩了下,忽然觉得,这个少奶奶根本不想看上去那么好欺负。
“是因为杀人!”
程意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摆弄起自己的手指,忽然,就把手伸向了女佣,抓住她的手臂,“就是用这只手杀的人!”
她的表情有些狰狞,吓的女佣直接就大叫了出来,“啊......”
女佣立刻吓的蹲下身,捂住了自己的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程意松开了刚刚握着她的手,蹲在了她的面前,神色清冷的勾了勾唇,“回去给我转告程书语,要是再敢随便惹我,她就这辈子都别想进方家的大门!只要我一天不离婚,她就这辈子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
话语之犀利,让佣人整个人都快傻了。
此刻对着程意,她竟然有种对着自家总裁的感觉,如此冰冷强硬的气势,她畏惧了。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少奶奶!”
女佣颤颤巍巍的应着,赶紧转身就跑了回去。
目送走了女佣,程意坐在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刚刚狠戾的气势也渐渐的消散了下去。
看来程书语还是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
这天晚上。
程意收拾到差不多凌晨才结束,也正是这个时候,她在回房间的路上,看到了被管家搀扶回来的方隐年。
“管家,他这是......”
程意隐隐有种感觉,但是不敢确定。
管家看到是自家少奶奶过来,笑着说道,“哦,少爷他是喝多了,我扶他去休息。”
他是方家,唯一一个对程意特别友善的人。
程意垂了下眸,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她也同样淡笑着回应管家,“我帮您吧!”话落,也把手搭在了方隐年的手臂上。
方隐年迷迷糊糊的,仿佛看到了程意的身影,但也只是嗤笑了下,便又低下了头。
在他的意识里,程意是不可能主动搀扶他的。
程意原本因为方隐年的清醒心里一颤,手僵硬了下,看到他又闭上眼睛,她心里的忐忑才渐渐的减少了一点。
看着管家把方隐年安顿好,程意给管家端了杯水。
“陈叔,辛苦了,喝杯水吧。”
方隐年很高,被年迈的陈管家扶上楼又安顿好,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陈管家脸上有些犹豫,“这怎么好意思呢?”
怎么能让少奶奶给自己倒水呢!
“陈叔......”程意淡淡的垂了下眸子,“在这个院子里,您是对我最友善的人,您不用把我当什么少奶奶,我和方隐年之间的关系,你最知道的。”
从结婚,到入狱,到现在,陈管家,一直一直都在。
他更是看着方隐年长大的人。
“好。”管家点点头,也没再拒绝,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端着杯子对她说,“时间不早了,您也回去休息吧,我去刷刷杯子,让人给少爷煮个醒酒汤。”
“嗯。”
程意什么都没说,淡点了下头就走了。
二十分钟后,她又出现在了厨房里——
她是个医生,利用庄园里的药混合点药还是很容易的,所以刚刚陈管家喝的那杯水里有安眠的成分,现在的陈管家已经趴在厨房的理石台面上昏昏欲睡。
还好,她做了这一手准备。
程意走到管家的身边,伸手悄悄的顺下了他腰间上的后门钥匙,双手合十,在他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逃离,很可能会连累到陈管家。
可是为了自己的小程真,她真的没办法。
关了灶台上还在给方隐年熬制的醒酒汤,程意带着钥匙悄悄跑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去。
后院都是花草,中间的几条小路两旁每隔两米都会有一盏灯,程意蹲在角落里,仔细的盘查着自己能从现在的位置到后门位置的路线。
“真的吗?”
紧张中,晒凉台那边还忽然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身体一缩,赶紧低下头,不能好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机会丧失出去。
“真的,她今天自己亲口跟我说的,你们以后可千万别去惹她......”
声音有些耳熟,两个人走近,程意才看清,原来是白天帮程书语欺负她的那个女佣。
程意捂住自己的嘴鼻,尽量让自己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直到她们走远,程意才缓缓从角落里站起来,绕着漆黑的小路,走到后门,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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