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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质子你漠视,封狼居胥你后悔啥?后续+全文

柒月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将军手下留人!”随着一声惊呼,单学林疾步冲到了杨靖芸的面前!杨靖芸一时间不知来者何人,秉着不误伤他人的念头,也是硬生生停下了动作。“你是何人?”杨靖芸抬眸看向面前的单学林,下意识的开口询问。眼见着杨靖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学林也是松了一口气。“杨将军,我乃襄阳城的郡令,单学林,也是杨将军想要找的人。”杨靖芸嗯了一声。“不知杨将军到来,有失远迎!不过杨将军,这次过来,是想做什么呢?”单学林这明知故问,一时让杨靖芸不由的笑了出来。“方才本将军已经说过,况且你身为襄阳城郡令,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们襄阳城扣下我们军饷不给,究竟是想做什么!”“本将军也已经看过了,你们所谓的良民证,一个就要三百两,若是说襄阳城郡令手中无银,无人可信!”“你...

主角:秦霄秦天池   更新:2024-12-31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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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霄秦天池的现代都市小说《十年质子你漠视,封狼居胥你后悔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柒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手下留人!”随着一声惊呼,单学林疾步冲到了杨靖芸的面前!杨靖芸一时间不知来者何人,秉着不误伤他人的念头,也是硬生生停下了动作。“你是何人?”杨靖芸抬眸看向面前的单学林,下意识的开口询问。眼见着杨靖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学林也是松了一口气。“杨将军,我乃襄阳城的郡令,单学林,也是杨将军想要找的人。”杨靖芸嗯了一声。“不知杨将军到来,有失远迎!不过杨将军,这次过来,是想做什么呢?”单学林这明知故问,一时让杨靖芸不由的笑了出来。“方才本将军已经说过,况且你身为襄阳城郡令,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们襄阳城扣下我们军饷不给,究竟是想做什么!”“本将军也已经看过了,你们所谓的良民证,一个就要三百两,若是说襄阳城郡令手中无银,无人可信!”“你...

《十年质子你漠视,封狼居胥你后悔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将军手下留人!”
随着一声惊呼,单学林疾步冲到了杨靖芸的面前!
杨靖芸一时间不知来者何人,秉着不误伤他人的念头,也是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你是何人?”
杨靖芸抬眸看向面前的单学林,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眼见着杨靖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学林也是松了一口气。
“杨将军,我乃襄阳城的郡令,单学林,也是杨将军想要找的人。”
杨靖芸嗯了一声。
“不知杨将军到来,有失远迎!不过杨将军,这次过来,是想做什么呢?”
单学林这明知故问,一时让杨靖芸不由的笑了出来。
“方才本将军已经说过,况且你身为襄阳城郡令,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们襄阳城扣下我们军饷不给,究竟是想做什么!”
“本将军也已经看过了,你们所谓的良民证,一个就要三百两,若是说襄阳城郡令手中无银,无人可信!”
“你们就是单纯的不想给军饷对吗?”
“若是如此,以后再有外敌来犯,我们也不必管你们襄阳城了不是?你们就死守你们克扣下来的军饷抵御外敌如何?”
杨靖芸咄咄相逼,一时间让单学林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这个......”
“杨将军此言差矣!”
“我们襄阳城算不上有钱,却也不能说是克扣军饷!”
“毕竟这也是一个大数目,一时半会儿,我们这襄阳城也的确拿不出来。”
“城内是何种境况,想必杨将军也看得出来。”
“若是有可能的话,我们也必定不想拖欠军饷的!”
“杨将军和各位军爷都是为了保护咱们襄阳城内百姓的,此等伟绩,我们也万分感谢杨将军!”
单学林一番话说完。
杨靖芸沉默了。
正当单学林以为自己所说的话已经让杨靖芸相信了的时候。
她却忽然转头看向了自己身旁的流民!
“你们郡令说,襄阳城内没有钱,甚至连我们的军饷都给不起,你们自己信吗?”
单学林听到杨靖芸的话,顿时愣住了。
他根本不曾想到,她竟然会转移矛盾!
若是所有百姓和流民都把矛头对准自己,他又能如何应对呢?
果不其然。
随着杨靖芸的话音落下,周围所有人都在表示,绝对不可能!
没有人相信襄阳城没有钱!
就凭这所谓良民证的收入,单学林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银两!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也仍旧拖欠军饷!
“郡令,你这么做可有些不妥的,毕竟杨将军带领着将士,都是为了护我们平安的!”
“确实如此,你这样恐怕会让将士们都心寒的!”
“若是没有他们护我们,日后必定会被外族侵略的!”
“郡令,你还是快些把克扣的军饷给杨将军吧!”
“......”
随着周围质问单学林的声音越来越大。
单学林的脸色也逐渐沉了下来。
“你们有完没完!”
“看来,不给你们教训,怕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在襄阳城内,究竟谁是老大!”
单学林话音落下,转过头来看向了自己背后的城卫兵。
“都给本郡令出来!让他们看看,襄阳城究竟是谁当家做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
城门口的所有城卫兵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刀。
就连城墙上,也已经站了整整齐齐一排的弓箭手。
见状,杨靖芸的眸子不由的冷了下来。
“看来,你们这也是早就有备而来了。”
“之所以消耗了这么久才过来,是去叫人准备了吧?”
说着,杨靖芸看向了单学林。
他对上杨靖芸如此冷冽的眼神,不由的轻轻皱起了眉头。
其实单学林也知道,若是双方都有准备的话,他必定打不过杨靖芸。
但如今,杨靖芸所带人手不多,再加上自己提前准备好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
“众将士听令!”
“今日前来讨要军饷,襄阳城郡令不但不给钱,反而要对我们拔刀相向!”
“既如此,我们也不必有任何担忧,直接上,出了问题本将军担着!”
杨靖芸本就是一个暴脾气。
原本都已经忍着脾气在要自己本该得的军饷。
谁知军饷还未到手,对方竟如此大胆!
这让杨靖芸如何忍受得了?
双方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周围众多流民百姓也不由的纷纷往后退去。
没有人愿意成为他们双方之间的牺牲品!
秦霄把玩着手中的令牌,与此同时也思索着自己何时站出来要好一些。
眼见着双方一触即发,秦霄顺手把令牌交给身旁的陈铮,这才缓步走到双方中间。
“你们都住手!”
单学林和杨靖芸都没想到。
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会有人不知死活的往上凑。
杨靖芸有些诧异的看向秦霄。
尽管不知对方的身份,可秦霄身上那股风轻云淡,却也足够看得出来,对方身份,必定不一般!
“敢问公子是何人?”
杨靖芸不曾后退,只是冲着秦霄开口。
秦霄还未回答,单学林便抢先嘲讽秦霄。
“他是谁?看他这幅打扮不难猜出吧,应当也是附近一个流民罢了!”
“想要进入我襄阳城内,还要在这种时候站出来?”
“也罢,毕竟是外来流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本郡令告诉你,在这襄阳城内,无人不听本郡令的话!”
“若是你还想以后有机会进入襄阳城,便马上退开,否则连着你一起打!”
“战场之上,生死勿论!”
秦霄听着他的话,不由的微微侧身朝着他看了过去。
他倒是有想过,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必定会出现土皇帝。
但这区区一个郡令,便认为自己天大地大无所不能,岂不是有些好笑?
“大胆!”
就在这时!
护卫队长陈铮快步走上前来!
他手中还捏着秦霄的令牌!
“你们胆敢如此不敬,可知你们面前的人是谁!”
“管他是谁,在本郡令的地盘上,是谁都没用!”
单学林仍旧大声冲着众人说着。
他好似一点都不害怕。
秦霄见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未免太可笑了。
这单学林土皇帝当久了,还真以为没人能奈何的了他了?
陈铮也不多说,直接把手中令牌高高举起。
“站在你们面前的,乃是大皇子!也是今日来襄阳城的襄阳王!”
“你们这群人,太过大胆,竟然连襄阳王都不放在眼中!”
单学林看到令牌,顿时一惊!
他本就是朝廷命官,一眼就看出来令牌是真的。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此嚣张的时候,面前的人竟然是襄阳王秦霄!
单学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周围众人见状,便也纷纷跪地,无一人敢抬头和秦霄对视!

秦襄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即被得意取代。
他本意只是想小小地算计秦霄一把,让他吃点苦头,最好能被父皇责罚。
他清楚父皇对自己的偏爱,封了襄阳王,却一直没让自己去那鸟不拉屎的封地,不就是因为心疼自己吗?
在他心里,若是秦霄这个质子回不来,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这次的计划,只是试探,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秦霄。
可他万万没想到,秦霄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他!
从小到大,连父皇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这口气,他咽不下!
不过......看着那些帮自己说话的大臣,秦襄心里又升起一股快意。
他恶狠狠地瞪着秦霄,心里暗骂:你个质子,给脸不要脸!
打老子?
你等着万劫不复吧!
给你个猪笼就往里钻。
活该!
“陛下,皇长子如此暴戾,怎能担当储君大任!襄王殿下温文尔雅,贤明仁德,才是储君的最佳人选!”
一个大臣声嘶力竭地喊道。
“是啊,陛下,襄王殿下这些年在朝中尽心尽力,为大周鞠躬尽瘁,皇长子十年未归,对朝政一无所知,如何能服众?”
另一个大臣附和道。
一时间,朝堂上如同菜市场一般。
大臣们纷纷夸赞秦襄,贬低秦霄,将两人对比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秦霄是朽木不可雕也。
而秦襄则是旷世奇才。
秦天池看着秦襄,眼中满是溺爱,缓缓说道:“襄儿的为人,朕很清楚,是个能办事的。”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威严道:“但尔等废长立幼,有损国体,简直是荒唐!”
“此事不必再提!储君只能是大皇子,大周古往今来都是如此,没有意外,不得更改!”
秦襄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么?
父皇竟然不答应?
他明明那么疼爱自己,为什么还要坚持立秦霄为储君?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秦天池这番话,看似维护秦霄,实则暗藏玄机。
他故意抬高秦襄,又以祖制不可违为由拒绝废黜秦霄。
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进一步激怒那些支持秦襄的大臣。
果然,一个穿着红袍的老臣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悲痛道:“陛下!老臣为大周呕心沥血数十载,如今见大周前途渺茫,心痛如绞!”
“若陛下执意不废黜皇长子,老臣......老臣宁可告老还乡!”
下一秒。
秦天池勃然大怒,“大胆!你这是要威胁朕吗?!来人,将这个老匹夫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打入死牢!”
“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若是不肯向皇长子道歉,秋后问斩!”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老臣拖了下去。
老臣一路哭喊着“大周要亡了”,声音凄厉,在殿中回荡。
秦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冷笑。
为了让他交出储君之位,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这老臣,恐怕是三朝元老了吧?
他也终于明白了这出戏的真正目的。
大周一直以礼制自居,若是无故废黜他这个十年来受尽苦难的质子,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必然会落下话柄,遭天下人耻笑。
所以,他们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先给他安个“罪名”,再由群臣逼迫皇帝,最后皇帝“不得已”废黜他。
这样一来,既保全了大周的“礼仪之邦”的形象,又达到了目的,真是好手段!
这出戏,不止是做给他看的,也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秦霄再次看向秦天池。
父子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
“霄儿,你放心,他们要是敢污蔑你,朕决不轻饶!朕绝对不可能废黜你!”
秦天池语气铿锵,掷地有声。
仿佛一位慈父在维护自己心爱的儿子。
秦霄闻言不禁嗤笑。
十年前,八岁的他被送往敌国为质。
临行前,秦天池也是这般情真意切,老泪纵横,紧紧抱着他,说着“委屈你了,我的儿”。
那一幕,原主记忆犹新。
也正是那一幕,让他在敌国受尽屈辱的十年里,依旧苦苦支撑,盼望着归来后能得到迟来的父爱。
可惜,他不是原主。
两世为人,阅人无数的秦霄早已将这帝王的惺惺作态看得透彻。
什么父爱,什么维护,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一个在敌营为质十年的人,不懂大周国情,甚至可能被敌国同化拉拢......
这样的人,怎能成为未来的大周国君?
恶心!
秦霄胃里一阵翻涌,他不想再陪他们演这出拙劣的戏码。
“父皇想要废长立幼,直接说便是,何必大费周章,让整个朝堂演这出戏给我看呢?”
秦霄语气平静,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什么?!”
“他是怎么知道的?!”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大臣们面面相觑。
秦霄竟然看破了这精心策划的局!
他们傻眼的同时,更震撼于秦霄竟然敢当面拆穿。
要知道,大周朝堂并非铁板一块,其中不乏别国安插的奸细,此事若是传出去,大周和皇帝的颜面何存?
秦天池也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脸色阴晴不定。
大周在大楚有奸细,时有他的消息传来。
自己这个儿子似乎跟消息传闻中不一样......
没有懦弱,没有胆怯。
“霄儿,你在说什么?”
“信口雌黄!简直是信口雌黄!”
一个大臣连忙跳出来,指着秦霄怒斥道,“殿下慎言!如此污蔑陛下和诸位大臣,成何体统!”
其他大臣也纷纷指责秦霄不敬。
一时间,朝堂人声鼎沸。
秦霄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一笑:“其实,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我根本不想当这个储君。”
不想当储君?众人再次愣住。
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将来可三宫六院,军临天下,他竟然......不想当?
秦霄心中暗叹,皇帝?
前世戎马一生,早已身心俱疲。
这一世,他只想当个闲散之人,远离朝堂纷争,享受难得的平静。
只可惜。
这番话落在秦天池和众臣耳中,却成了赤果果的挑衅。
“霄儿,你在想什么呢?”
秦天池语气温和,却暗藏锋芒,“你这是误会父皇了,可能是在楚国待久了,学得了他们的小肚鸡肠,父皇可是言出必行的!”
秦霄看着这位父皇的神变化,深知道对方其实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但他懒得陪他们演。
“我的好父皇,你真不觉得这样演戏很憋屈很累吗?”
秦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喜欢我,要废黜我就直接说出来!咱们敞开谈!”
秦天池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眼中的杀机不再掩饰。
“你这是在逼朕?”
大臣们再次震惊,窃窃私语,看向秦霄的目光满是嘲讽。
“竟敢如此对陛下说话!”
“朝堂无父子,他真以为做了十年质子,就可以有恃无恐吗?”
“陛下这是动了真怒啊!”

见状,秦霄毫不犹豫的快步走上前去。
随着身旁的将士一同抵挡蒙面人的攻击。
同时,秦霄从怀中拿出了火折子。
酒精已经把马车内抹匀了,这时候只要有火落在马车上,那么整辆马车也只会化为灰烬!
他一边象征性的抵抗蒙面人的攻势,一边靠近马车。
此刻,已经有将士来到马车旁边,试图大喊让马车内的人下车。
眼见着对方就要掀开车帘。
秦霄心中明白,若是真的让对方掀开车帘,车内没有人的事情就会被所有人知道。
他装作不经意间绊了那将士一下,将士毫无预料,直接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个狗啃泥。
而与此同时,秦霄手中的火折子,也已经从车窗丢进了马车中。
由于马车中满是酒精。
下一刻,整辆马车都已经被火舌吞没了!
马车前方的马匹也顿时受惊,拉着马车四处逃窜!
这下,不论是蒙面人,还是众多将士们,愣是无一人敢上前去的。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跌入悬崖!
“行了,我们走吧!”
那群蒙面人见状,他们也不多留。
他们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就像来的时候那般匆忙的便火速消失了。
整个护卫队则是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他们都明白,自己的护送任务失败了。
“要不然,我们先跑吧,若是被陛下知晓这件事情,怕是我们都必死无疑了!”
“言之有理,我也支持你,我们先走一步,哪怕之后这件事情真的传入了陛下的耳中,想必他也完全没办法找到我们的!”
护卫队长陈铮面对悬崖紧皱眉头,可当他听到自己背后的声音之后,则是立刻转过头来。
他脸上的愁容也已经换上了严肃的神情。
“我们身为陛下的护卫队,难不成就一个个如此贪生怕死?”
“护送襄阳王本是我们的任务,如今任务失败,我们理应回京复命!”
“哪怕陛下龙颜大怒,我们也只能认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们这群人能跑到哪里去?”
“再说了,就算是我们能跑了,那我们城中的妻儿老小,又要如何?难不成要让他们代替我们去死吗?”
陈铮一席话说出,倒是让众人一时无言以对。
他们不得不承认。
如果自己真的选择离开,那以后过的生活,也必定是四处流窜的日子。
况且,自家的亲人也再不可能见到了。
一想到这里,众人便也纷纷犹豫了起来。
“可是队长,若是我们回去,怕是一定会死,毕竟这次我们护送的人是襄阳王,那可是陛下的儿子!”
陈铮微微侧眸,看向了身侧的年轻男子。
他认得对方。
无父无母,更是没有婚配,也并无后代。
他想要离开,其实所有人都能理解。
陈铮这才轻叹了一口气。
“孑然一身的人自然不必担忧这些,可我们有家室的只能回去。”
“或许回去之后,还能请求陛下对我们网开一面。”
“若是陛下念在我们并未逃窜的份上,说不定还能救下我们的亲人,也算是给家中留下了一丝希望。”
“可我们若是不回去,以后等着我们的,便是灭门!”
陈铮轻叹一口气,缓缓垂下了脑袋。
秦霄站在队伍之中。
他自然听到了大家所讨论的事情。
他身旁的阿离也已经有些焦急了。
若是秦霄不露面,那么这次,所有人都可能会死。
阿离毕竟是名女子,见不得这么多人因为生死大事而犹豫。
她的目光落在了秦霄的身上。
秦霄察觉到之后,便也缓步朝着陈铮走去。
他的步伐虽然缓慢,却也无比坚定。
“你是?”
陈铮看向秦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自己挑选出的护卫队,他当然认识每一个人。
可秦霄的面孔,却是有些陌生的。
在发问的瞬间,他的右手也已经落在了身侧的刀柄上。
似乎只要有任何不对劲,他便也立刻会抽刀一般!
秦霄自然注意到了陈铮的动作。
但他也只是瞟了一眼,便站在了陈铮的身侧,甚至都不曾回答他的问题。
“众将士!”
秦霄声音响起。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安静,他们都紧紧盯着秦霄。
尽管没有人认识他。
此刻,阿离也已经快步走到了秦霄的身旁。
她仍旧有些许紧张。
秦霄抬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随后重新回头,看向众人。
“说个让你们开心的事情,其实,我便是你们要护送的襄阳王!”
秦霄刚说出一句话,众人便纷纷沸腾了起来。
他们都不敢相信,他们所护送的襄阳王,竟然会混在他们身旁!
等周围的声音降下去之后,秦霄这才再次开口。
“当然,本王知晓,你们大多感到困惑,也不明白为何本王要混在你们中间。”
说着,他转身,指向了自己背后的悬崖。
“这便是原因!”
“若是今日本王不曾混在你们之中,那么本王如今应当就在悬崖之下了!”
“说实在的,若是我们继续按照如今的这种模样,朝着襄阳方向出发,那我们一路上也会遇到许多次伏击。”
“相信大家都不愿白白牺牲!”
“所以,你们继续跟随本王,乔装商队继续上路,这样我们便能躲过那些伏击!”
“况且,等我们成功抵达襄阳之后,等消息传递回京。”
“若是陛下一开始想要惩治你们,但等他知晓本王还活着,并且已经抵达的消息,那你们也必定不会遭到陛下治罪,你们意下如何!”
话毕,秦霄也不再看向众人,而是转眸和陈铮对视。
“想不到,襄阳王也是一个人才。”
陈铮感叹道。
其实所有人都以为,秦霄什么都不会,更什么都不懂。
毕竟有着十年质子的经历,未曾在皇城长大。
他自己也明白,大家看待他将会带着什么样的眼光。
所以他并不在意。
陈铮沉默半晌,最终也还是赞成他的说法。
“这样吧,若是你们其中有人想要回去请罪,请自便!”
“但你们目前绝对不可以说,襄阳王还活着的事情!”
“若是想要随我们一起,那我们即刻便可以休整上路了!”
随着陈铮的话音落下。
将士们必然要选择跟随队长的脚步。
不过片刻,所有人便也都纷纷表示,要跟随秦霄!
见状,秦霄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情形,比起他一开始所设想的要好许多!

回到养心殿,秦天池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秦襄正垂手站在一旁,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掌印。
“襄儿,委屈你了。”
秦天池走到秦襄面前,语气温和。
“儿臣不委屈,”秦襄摇了摇头,“只是那秦霄,实在太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了!”
秦天池没有接话,只是拍了拍秦襄的肩膀:“你去陪陪你母后吧,她今日也受了惊吓。”
“是,父皇。”
秦襄躬身退下。
待秦襄走后,秦天池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狠戾。
他脸皮抽 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不把朕放在眼里?哼,下场通常都很惨!”
“我的好儿子,朕用这么高规格‘保护’你去封地,你要是还断个手断个脚,那就怪不得朕了!”
......
朱红色的宫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内里森严的皇家威仪。
秦霄没有乘坐宫里安排的马车,而是径直走向了城中最热闹的街道。
那里有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是他暂时的落脚点。
刚踏进客栈大门,一个身影便如汝燕投林般扑了过来,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公子,你回来了!”
女孩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带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略显稚嫩却精致的脸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
秦霄看着眼前这个名叫阿离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是原主在碧波庭——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唯一的光。
一个冷宫“卑贱”的婢女。
十年质子生涯,两人互相扶持,一起偷吃厨房的冷馒头,一起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一起遭受虐待。
离开碧波庭前,秦霄用十年积攒下来的微薄银两,买通了总管,将阿离带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真心实意为自己担心的女孩,秦霄颇有些五味杂陈的感觉。
他穿越而来,占据了这具身体,
原主在宫中受尽欺凌,如今落得个被“发配边疆”的下场,着实令人唏嘘。
“你的人,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
秦霄在心中默默承诺。
“进屋说。”
他拍了拍阿离的肩膀,示意她进房间。
从踏出皇宫的那一刻,秦霄就察觉到身后一直有人尾随。
在皇城,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大周的镇南王,谁敢在天子脚下对他动手?
但出了皇城,那就不好说了。
一旦出了意外,秦天池便可以轻松撇清关系,毕竟他已经给了“最高规格”的保护。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看来朝堂上自己是真的惹怒他了。
儿子杀老子,老子杀儿子,这大周皇室,还真是“父慈子孝”啊!
秦霄心中冷笑,这景象,和蓝星五千年前的某国也差不了多少。
进了房间,阿离忙着给秦霄倒茶,小手有些颤抖,显然是担心秦霄在宫里受了委屈。
“公子,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阿离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霄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
阿离拍了拍胸口,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她看着秦霄,突然红了眼眶:
“公子,你要是......你要是有什么事,阿离也不活了,阿离要死在公子前面。”
秦霄心中一震。
这女孩,不是亲人,却给了他比血缘关系的亲人都给不到的温暖。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我们都不会死的。”
秦霄揉了揉阿离的头发。
“接下来,我可能要去大周边境的襄阳,一路恐怕不太平。”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襄阳?那是什么地方?”阿离歪着头,一脸疑惑。
“有点偏远。”
秦霄顿了顿,没有细说。
“那…那怎么办?公子,我们不去当什么襄阳王了好不好?阿离…阿离可以去做长工,养活公子!”
阿离急得眼眶都红了,紧紧抓着秦霄的衣袖,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傻丫头。”秦霄笑了笑,“有我在,我们绝对不会有事。”
阿离定定地看着秦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公子......”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你…好像变了个人。”
秦霄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糟糕”。
难道这丫头真看出什么来了?
这朝夕相处十年的感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小妮子心思细腻着呢。
他故作轻松地挑了挑眉:“哦?哪里变了?说来听听。”
阿离咬着嘴唇,似乎在组织语言,半晌才说道:“公子以前......以前总是愁眉苦脸的,像霜打的茄子。”
“现在......现在不一样了,感觉......感觉更有精神了,也......也更有魅力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
秦霄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魅力?这丫头怕不是被宫里的那些娘娘腔给带歪了吧?
他原以为阿离会怀疑他被夺舍了,灵魂换人了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种评价。
他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咳咳,那个......可能是因为我终于离开皇宫,心情好了吧。”
“嗯!”
阿离用力点了点头,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随即又露出担忧的神色:
“公子,我们要去襄阳,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会不会很危险?”
秦霄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危险?何止是危险!简直就是龙潭虎穴!
但他不能让阿离担心,于是摆摆手:“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了,你去帮我个忙。”
“什么忙?”
阿离连忙问道。
“去楼下掌柜的那里,买几坛好酒上来。”
“买酒?”
阿离更加疑惑了,“公子,你以前都不怎么喝酒的啊......”
秦霄神秘一笑,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空茶杯,在手里转了转:
“我要把酒提纯,然后......表演一个金蝉脱壳给他们看!”

秦霄这才轻笑了一声。
“刚才不是很硬气吗,怎地这会儿一个两个都不继续开口了?”
秦霄说着,接过陈铮手中令牌,走到单学林面前之后,缓缓蹲了下来。
“不过郡令大人也不查看一番,令牌究竟是否造假?通牒又是否携带?”
“目前只是告知你们本王的身份,你便立刻跪倒在地,先前怎看不出郡令还是一个软骨头呢?”
秦霄话里话外,全是嘲讽!
单学林颤抖着抬起头来,朝着秦霄手中看去。
仔细看过他手中物件之后,单学林便再次低下了头!
“王爷!属下看的明白,您手中的令牌,必然是真的!”
“还有通牒,有令牌在手,通牒也不用看了,王爷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霄冷哼一声,起身看向了杨靖芸。
虽然杨靖芸也没料到秦霄的身份。
不过现在的情形对她来说,也算是有好处的。
毕竟,免了和单学林打起来。
杨靖芸和秦霄对视片刻,便快步走上前来。
“既然襄阳王今日也到了,那么本将军倒是想要问问,拖欠许久的军饷何时能到!”
她话音刚落,秦霄一脚便踹在单学林的心口。
“军饷,何时能到?”
“王爷王爷!属下一定马上凑!会用最快的速度凑好了给杨将军的!”
单学林重新跪好,立刻回答秦霄。
秦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杨靖芸。
“杨将军,不如这样吧。”
“既然一时半会儿,襄阳城内也凑不出足够的银两。”
“那不如这样,杨将军也算是给本王一个面子。”
“将军你们先回去,三天内,本王必定安排人送军饷过去,如何?”
听着他的话,杨靖芸冷哼了一声。
“每次都说三天,每次都不给,你觉得,本将军还会相信你们吗?”
秦霄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瞥了单学林一眼。
对方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向自己。
“杨将军,之前是因为整个襄阳城,只有一个郡令,并且他还不为民着想。”
“但如今已经不同了,有本王在,杨将军信一次又何妨?”
“大不了,三日后军饷不到,杨将军大可以带领将士前来围剿了襄阳城。”
杨靖芸盯着秦霄看了半晌,这才勉强点头答应了下来。
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
她也愿意相信,秦霄确实会把欠下的军饷还给自己!
等杨靖芸离开之后,秦霄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示意身旁的人,拉着单学林便进了城。
来到郡令府之后。
秦霄下意识的便抽出刀,架在了单学林的脖子上!
“你可知你所作所为究竟有多过分?”
秦霄的眸子十分冷冽。
单学林只顾着求饶,并朝着身旁所有人道歉。
秦霄盯着单学林沉默半晌,这才缓缓放下手臂。
他心头有股冲动,想立刻废了这郡令!也想直接杀了单学林!
可自己毕竟初来乍到。
这人怕死,且对整个襄阳城十分熟悉。
目前来说,对自己也还算是有用处的。
想到这里,秦霄也只得轻叹了一口气。
“本王 刚来就看了一出好戏,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一次本王不追究你的责任,但若是还有下一次被本王发现了,本王必定让你全家都留在这里,明白?”
秦霄虽这会儿不打算杀人。
可他言语中,却也成功让单学林感受到了威慑!
他立刻应下,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让秦霄刮目相看的。
等单学林情绪稳定下来之后,秦霄这才继续开口。
“单学林,写一封奏章。”
“就说,本王已经上任,但粮草不够,向皇城求粮。”
“并且,你八百里加急火速送 入皇城。”
单学林连连应下。
不过片刻,就已经办妥了。
见状,秦霄也不由的满意的点头。
可真是孺子可教也!
............
皇城。
“父皇,咱们都已经缟素三日了,快点把事情都办妥了得了!”
“再这么吃下去,儿臣都要变成兔子了!”
秦襄站在御书房,十分惆怅的对秦天池说着。
秦天池轻叹一声,走上前来拍了拍秦襄的肩膀。
“放心吧襄儿,今日朕亲自为秦霄做衣冠冢祭天,明日我们方可恢复正常生活了!”
秦襄轻轻点头。
片刻之后,宫内众人便也纷纷起身,朝着天坛走去。
而与此同时,百姓也都围在了天坛周围。
毕竟,秦霄身为质子十年,好不容易归来,却又因意外离世。
这种事情一时让百姓都不由的唏嘘不已。
“听闻大皇子他年幼便被当做质子,近日才回来,便被陛下安排去襄阳了!”
“谁说不是呢,大皇子也算是功成名就回来,却也不曾享受过一天好日子......”
“太可惜了,不过看着陛下这般规模,若是大皇子泉下有知,应当也会开心吧?”
周围百姓都在纷纷讨论着秦霄为质十年的事迹。
无一人不对秦霄感到钦佩的!
与此同时。
秦天池自然也听到了百姓所讨论的话。
他面容悲痛,就仿佛对秦霄的离世,有着万般不舍一样。
这幅模样落在周围人眼中。
他们也自然认为,陛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帝王。
可无人知晓的是。
秦霄马车之所以跌落悬崖,都是因为秦天池!
秦天池心安理得的听着身旁人的歌颂。
同时他也在心中暗想:霄儿,这次专为你举办的衣冠冢,也算是大规模了!
若是你泉下有知,也休要怪罪父皇了!
十年质子,也算死给你留下一个身后名。
哪怕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生在帝王家,这是你必要经历的劫难!
秦天池轻叹一口气,转眸看向天坛中央。
正打算开口,下一刻,一骑绝尘而来!
“报!八百里加急!”
骑兵的声音顿时打断了秦天池的思路。
与此同时,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秦天池顿时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情,快细细说来!”
因骑兵脸上布满焦急,秦天池一时也未曾把他带到无人之地。
反而是当着众人的面便开口询问。
“陛下!”
“襄阳王已于襄阳城上任!”
“并八百里加急,向陛下求粮!”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襄阳王?大皇子?他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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