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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秘闻全文

蓬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不是因为我怕,这只是一种感觉。为什么这里会这么阴森恐怖呢?离开了小树林,我就在学校里面瞎逛,走着走着就来到图书楼。来到这里我就想起了曹岩斌和我说的鬼故事,然后我就站在图书楼的门前往里面看了看。这里是个小空地,门前特别开阔,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而且附近的风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也还好。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可也不是什么凶煞之地。也没有感觉到阴气和煞气的存在。相信我吧,毕竟得到了孙侯爷的传承,如果某个地方阴气很重,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站在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暖洋洋的。我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次还真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图书楼的左边那里有一排建筑物,这排建筑物是单独衍生出来的。不仅如此,图书楼的对面有一栋楼,这栋楼是一栋教学楼,但...

主角:黄皮子孙望峰   更新:2024-12-31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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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皮子孙望峰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出马秘闻全文》,由网络作家“蓬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是因为我怕,这只是一种感觉。为什么这里会这么阴森恐怖呢?离开了小树林,我就在学校里面瞎逛,走着走着就来到图书楼。来到这里我就想起了曹岩斌和我说的鬼故事,然后我就站在图书楼的门前往里面看了看。这里是个小空地,门前特别开阔,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而且附近的风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也还好。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可也不是什么凶煞之地。也没有感觉到阴气和煞气的存在。相信我吧,毕竟得到了孙侯爷的传承,如果某个地方阴气很重,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站在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暖洋洋的。我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次还真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图书楼的左边那里有一排建筑物,这排建筑物是单独衍生出来的。不仅如此,图书楼的对面有一栋楼,这栋楼是一栋教学楼,但...

《东北出马秘闻全文》精彩片段

也不是因为我怕,这只是一种感觉。
为什么这里会这么阴森恐怖呢?
离开了小树林,我就在学校里面瞎逛,走着走着就来到图书楼。
来到这里我就想起了曹岩斌和我说的鬼故事,然后我就站在图书楼的门前往里面看了看。
这里是个小空地,门前特别开阔,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而且附近的风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也还好。
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可也不是什么凶煞之地。
也没有感觉到阴气和煞气的存在。
相信我吧,毕竟得到了孙侯爷的传承,如果某个地方阴气很重,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是站在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暖洋洋的。
我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次还真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图书楼的左边那里有一排建筑物,这排建筑物是单独衍生出来的。
不仅如此,图书楼的对面有一栋楼,这栋楼是一栋教学楼,但是教学楼的四个角延伸出来,犹如一把三尖两刃刀,直挺挺的对着图书楼。
这布局太怪异了吧,而且我一看我就知道,如果单独看这栋图书楼倒没什么,但是放眼整个风水局来看,这里就是凶煞之局。
按道理来说,像这样的贵族学校当初在修建的时候,肯定会找建筑设计大师来设计,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那些懂建筑的人对风水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也不是说这玩意儿是玄学,毕竟寓意着好事,寓意着平安,所以在设计的时候不可能这么设计。
我又在学校里面转了几圈,其实主要是因为我没事做,另一方面听了那个鬼故事,我也很好奇。
我想看看这学校的风水布局。
刚才图书楼那边的楼叫做白虎探头,这玩意儿一出现必有血光之灾。
我转了一圈,终于转到学校门口,这时候也差不多到下课时间了,学校门口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一大段这个学校的校训,白底金字,看上去极为威严。
石碑后面是一条道路,很笔直,旁边还栽着柳树,绵延往前。
好像在引着学校门口的人往学校里走一样。
我站在石碑前仔细看这些字,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一转过头,一个低沉的声音就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你谁呀,上课时间怎么在这里瞎晃。”
我回去一看,这不是学校的保安马老头吗?
马老头穿着黑色的保安服,还戴着帽子,脸上的胡渣子花白,看起来很正经。
他那双眼睛阴森恐怖,总感觉有人一直盯着你看,给人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也没什么事儿,今天没我的课,就不能溜达溜达?”
我冲马老头笑了笑,然后和马老头说了几句,我就走了。
我走出去一段距离,感觉他好像还在我的背后静静的看着我,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果然发现他确实在看着我,而且刻意把保安的那个帽子压得特别低。
主要他像个木偶死的,站在原地显得极为诡异。
更诡异的是在我总感觉马老头的背后有人,不止一个,他们站在那里紧紧的注视着我。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当我再一眼看去,又发现马老头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奇了怪了,难道我也撞鬼了。
不过我也明白了,这学校不干净。
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关我鸡毛事,这世间这么多邪门歪道的事,我都要管吗?
所以我就直接走回到教室,这个时候大家都跑了出来,教室里面没人,很安静,只有几个人还在那里复习。
我找了个位置打了个哈欠,准备趴着睡一觉,打个盹。
因为一会儿这间教室里面还有我的课呢?
曹岩斌突然跑过来,用手戳了戳我,然后神秘兮兮的指了指旁边让我看。
我抬头一看,发现坐在那里的是这个班的班花,名叫全薇丽。
这个名字很好听,当然了,这女生长得也很漂亮。
全薇丽但是一天到晚的总是皱着眉头,而且老喜欢用手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什么大病呢?
我就问曹岩斌:“你让我看什么。”
“你没发现吗,全薇丽很怪,好像生病了,我想去帮帮她,找她要个联系方式,然后嘿嘿嘿,不知道行不行。”
曹岩斌很显然是想和我套近乎,我心想,你泡妞关我屁事。
但是我又抬头看了眼全薇丽,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曹岩斌说道:“你可别去了,她那哪是生病啊,明明是怀孕了。”
“什么?怀孕?”
曹岩斌差点叫出声,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然而他声音还是有点大,已经被全薇丽听到了。
全薇丽抬起头,用眼光扫了一眼我们这边。
那眼神有点惊慌失措,同时嘴角微微向上一翘,露出一丝邪笑,显得特别怪异。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本以为全薇丽只是一个放得很开的女生,毕竟大学嘛,都是成年人,怀孕就怀孕,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她那邪魅一笑,我感觉浑身发麻,有点不对劲。
她脸上的笑容一闪,随即把头埋了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拉着衣角,这下我就看不到她的脸了。
我和曹岩斌相互对视一眼,我低声问曹岩斌:
“刚才你和我说,不是前几个月咱们学校出了一件怪事,有二十几个女生都怀孕了吗,来来来,细说细说。”
“这个。”
曹岩斌看了看周围,有些学生已经来教室了,准备上下一堂课。
他摇摇头对我说:“这事儿不好说,等你有时间了,我们找个地方,我仔细和你说。”
“行。”
我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全薇丽。
虽然我没有开天眼,但是我感觉全薇丽这妹子有事儿。
这个时候司马诗也来了,看到我盯着人家全薇丽看,就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我。
她和全薇丽好像关系很不错,我看了她一眼,她又用那种警告的眼神看向我,好像让我别和她说话。
然后才坐了下去。
我不由得好笑,他妈的我看妹子关你屁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到了晚上下课的时候,大教室里面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的,全薇丽却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座位上磨磨蹭蹭的,好像不愿离开。
我站起身就要走,曹岩斌又对我眨了眨眼睛。

自从山神老爷指派阿笙来到我家,我一直健康无恙,按理说十二岁之前不应该有性命之忧。
可爷爷从我面相上看出,我分明已是大难临头,命不久矣的征兆!
“你今天溜出去半晌,是不是惹事儿了!?”阿笙预感到什么,赶紧问我:“这可不是闹着玩儿,快说清楚。”
我见家人们神情惶急,再也不敢隐瞒,把下午在林子里的遭遇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爷爷听完先是猛地站起身来,愣了几秒又颓然坐回椅子上,哆嗦着嘴唇道:“真是冤孽!这下咱们老孙家可惹上大麻烦了!”
我爸妈知道爷爷不是乱开玩笑的人,一听这话吓得面面相觑,连忙问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拉开话匣子,说起了原委......
原来这几年爷爷为了保我性命,一直在山林里四处奔走,采访各处仙家洞府,请求仙家选我做马弟顶香。
最后求到“五大仙家”之一的“黄仙”门下,黄仙太爷被爷爷的诚心打动,说是门中刚好有个叫“黄小贵”的子孙即将得道,只要突破最后一关,就将具备开香堂的资格,可以让它来收我当马弟。
于是爷爷兴高采烈地赶回来做准备,估摸着那黄小贵破了关口,也会立马来屯子里找我。
“磊子今天遇到的那只‘讨封’的黄皮子,很有可能就是黄小贵!”爷爷揉着额头:“现在可好,磊子害它折损几十年道行,不但收马弟的事泡汤,还结成了仇怨!”
我爸听清来龙去脉之后,死得一把拽过我,抬手就打在我屁股上:“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非得揍死你不可!”
“别打孩子了!”爷爷连忙上前制止我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都是天意!”
阿笙这时插话道:“孙爷爷,您也别太担心,那个黄小贵本来就差着一步才能得道,现在又折损了道行,就算它真来寻仇,也肯定不是您老的对手。”
爷爷缓缓摇头:“黄小贵是不足为虑,但你别忘了,他背后是整个黄仙宗族啊,这件事恐怕难以善了!”
阿笙闻言也沉默了,五大仙门中黄家子孙最多,又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要是门中的上层大仙来讨说法,谁能顶得住?!
屋子里鸦雀无声,气氛顿时寂静而凝重。
“孙家有活人没有?快给我滚出来!”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尖细而愤怒叫骂声,接着就听到屋顶和院墙上窸窸窣窣,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成群结队地爬动。
“来得好快!”爷爷眼珠子一瞪:“躲是躲不开了,面对现实吧!”
爷爷让我们待在屋子里,他自己则迈步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
此时我家屋顶和院墙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绿光,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全是黄皮子的眼珠!
粗略估计,起码不下百余只黄皮子将我家团团围住!
院门旁的石碾子上,蹲立着一只体型稍大、脸颊上有血迹的黄皮子,正是今天被我用石子打中的黄小贵。
“孙老头,你怎么在这儿?!”黄小贵显然还不知道我和爷爷的关系,看到爷爷从屋里出来,颇有些诧异。
“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爷爷陪笑解释道:“这里是我家,今天冒犯了你的熊孩子,是我的孙子磊子,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
“什么?那个小鬼头是你的孙子?!”黄小贵愣了愣,随即越发愤怒:“我好心来收你孙子做马弟,他居然搅了我讨封的事儿,害我修为倒退,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消消气,消消气!”爷爷继续安抚:“孩子是该好好管教,仙家大人大量,还请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孙某感激不尽!”
“嘿嘿嘿......”黄小贵怒极反笑,小爪子摩挲着脸颊上的伤处:“口含灯草,说得轻巧!你家的小鬼头不识好人心,还害我白白折损几十年苦修的道行,你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想糊弄过去?没那么简单!”
“那按大仙的意思,这事怎么样才能解决呢?”
黄小贵龇牙咧嘴:“少跟我扯犊子,把你家孙子乖乖交出来,我要他拿命来抵罪,其他免谈!”
爷爷微微一叹,知道这事没法善了,索性也不再低声下气,沉声说道:“我要是不交呢?”
“那你们老孙家全都得遭殃!”
黄小贵尾巴一晃,墙头屋顶的黄皮子似乎得到指令,一边吱吱唧唧乱叫唤,一边弓身抬腿朝着院子里撒起尿来。
百多只黄皮子一齐撒尿的场面还挺壮观,院子里顿时骚臭扑鼻。
黄小贵在石碾子上叽叽喳喳叫唤,像是在念咒语,一股淡黄色的雾气随即从地上的尿液里升腾起来,慢慢在空气中弥漫扩散!
爷爷下意识地抬起手掌在鼻端扇动,知道黄皮子们这是在布“迷魂阵”!
黄皮子这玩意,最善于惑人心神,控人魂魄,它们的尿液含有致幻的成分,普通人一但嗅入过多,神智就会变得迷糊,听由它们操控摆布,老百姓不知其中玄虚,还以为是黄皮子“附身”。
“大仙咄咄相逼,我孙某人只好得罪了!”
爷爷拉高脖颈上的汗巾蒙住口鼻,伸手从腰间一抽,扯出一根三尺多长、其实用来当腰带的棕黑色皮鞭。
这根鞭子可不是普通赶牲口的鞭子,它是爷爷当参把头时得来的一样护身法器,名叫“赶山鞭”。
此物不但是“把头”身份的象征,而且能够辟邪驱鬼,是放山参客们穿山走林、护身御敌的依仗。
爷爷抬手挥动赶山鞭,鞭身似灵蛇游弋在空中,发出“啪”一声脆响。
“鞭梢一响鬼神惊,鞭梢二响精邪退,连声连响春雷动,山崩地裂日月倾!”
随着爷爷大声念咒,赶山鞭越舞越急,炸响也连成一片,带起的风气将院子里的迷雾一点点驱散。
“好啊,破我幻阵,包庇家人,你这是摆明了要和我们黄家为敌!”
黄小贵见状气得朝同类们尖利大叫起来:“给我一起上,活活咬死他们全家!”

说起东北的“出马仙”,人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想起“狐黄白柳灰”这五大仙家。
五大仙家各有仙堂,几乎遍布东北各地,出马弟子更是多如牛毛,专门替人顶香看事、消灾解难,讲究的是积善行德、普济众生。
可东三省的白山黑水、深山老林里,飞禽走兽何止百种?修行得道的野仙也并非只有五类,只是他们低调散居,不愿涉足红尘,说到本事道行,未必在五大仙家之下。
譬如我家顶香供奉的老仙,就是不在五大仙家之列的“猴仙”。
猴仙生性跳脱逍遥,为什么会选我家顶香出马?这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我叫孙磊,土生土长的东北农村娃,在我九岁之前,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爷爷。
我的爷爷孙望峰,年轻时当过放山的参客把头,因此颇懂一些驱邪化煞、观山望气的玄术。
爷爷对大山有很深的感情,奶奶去世后,我爸也结婚成家,爷爷不想干扰小家庭的生活,便主动申请成为护林员,一个人搬到深山老林居住。
爷爷脾气执拗,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老爸劝不了他,只能由着他性子办。
我出生后,爷爷特意下山回来探望,向老爸问过我的生辰八字后,爷爷掐指算了算,立马脸色大变。
“日元衰弱,官杀过旺,偏偏又没有印绶化解中和,”爷爷一脸严肃:“这种八字是早夭之相啊!”
我爸一听这话,当时就腿软了,求着爷爷想办法给我保命。
“这还用你说?我自己的亲孙子,就算是以命换命,我也得护他周全!”
爷爷咬着牙说完这番话,让我爸抱着我,跟他出门去“拜山神爷”。
爷孙三代来到屯子附近的山脚口,这里是爷爷当初担任参把头时,带领参客们拜山神爷祈福的旧址。
老年间参客放山寻觅棒槌前,必须要拜“老爷庙”,一来祈求收获丰盈,二来希望平安顺遂。
而所谓“老爷庙”,其实就是大树干系上红布条,再在树底下以石块垒成“品”字形石座台,象征着山神老爷的神位。
一番祭拜后,山林里疾风骤起,吹得树木哗哗作响,隐隐还夹杂着“哒哒哒”敲击树干的声音。
爷爷闻声立马也捡起一根树枝,在身旁的大树上敲击起来,作为回应。
相传参客们入山挖参时,为免招来野兽袭击,或惊跑有灵性的参娃娃,是不允许呼喝叫嚷的,但他们有一套心口相传的密语,就是通过敲击树干来沟通交流。
林子里敲树和爷爷沟通的,就是山神老爷!
过了好一阵,山风停息,敲树声也消失了,爷爷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山神爷看在我一辈子恭敬信奉的份上,答应庇佑咱家孩子童年无恙。”爷爷对我爸说道:“今天半夜,山神爷会派一位贵客到咱们家来!”
按爷爷的吩咐,到家后老爸就将家里养的狗栓到邻居家,以免三更半夜吓走了“贵客”。
当晚爷爷和老爸守在堂屋里不敢睡觉,约莫12点过后,虚掩的院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人影出现在堂屋门口。
老爸和爷爷定睛一看,来客是一个大约两岁左右的女娃娃,头上扎个辫儿,身上穿个红布肚兜,唇红齿白,胖嘟嘟的好似瓷娃娃一般,十分可爱。
“这里是孙家吗?”女童怯生生地打量着老爸和爷爷,奶声奶气地说道:“是山神老爷让我来的。”
爷爷赶紧走过去把女童抱起来,告诉我爸:“这女娃娃以后就住这儿,你得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看待!有她在,保管我孙子十二岁之前百病不侵、性命无忧!”
我爸这时才知道,眼前的女童并非“人类”,而是一株成了道行的“人参娃娃”!
相传辽阔无垠的山林里,人参经受天地精气滋养,历经数百年岁月以后,便会通灵识感化成人形,也就是民间所说的“人参娃娃”。
我的八字衰微,难免会被疾病摧残,山神老爷让这人参娃娃陪伴我成长,她身上散发的灵气药性就能滋养我,让我不被疾病所侵。
我爸内心里很喜欢女儿,看到女童这么可爱,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马抱过女童进屋给我妈看,我妈也是十分高兴。
当晚爷爷给我和女童各取了名字,女童叫“阿笙”,“笙”字和人参的“参”谐音,暗示她人参娃娃的来历。
而我则单名一个“磊”字,即寓意光明磊落,又象征三块石头垒成的“老爷庙”,表达对山神老爷的感谢。
然而阿笙到来,只能保我童年无病无灾,并不能一劳永逸,若要我一生平安顺遂,还得想其他法子。
爷爷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决定找仙家收我做马弟。
要是我能替仙堂搬杆子顶香,就可以一辈子受仙家庇佑,还能通过给老百姓解厄消灾积攒功德,自然能添福延寿。
可是这事儿也没有想象的简单,毕竟仙家抓马弟开香堂,讲究的是“缘分”,属于可遇不可求。
爷爷深知这个道理,第二天一早就回山去了,说是无论这件事有多难,他都一定会在我十二岁之前,说动仙家收我做马弟。
打那之后,阿笙留在我家生活,爸妈不能对外泄露她的身份,只说是爷爷领养回来的孤儿。
一转眼九年过去,爷爷在这期间没回过一次家,而我也果然平安无恙长成了一个调皮捣蛋、活泼好动的熊孩子。
阿笙或许因为沾染了人间烟火,也像普通人类孩子一样长大。
农村地里活儿重,爸妈没工夫时时刻刻看着我,而我偏偏又爱淘气,为了防止我闯祸,爸妈就让阿笙盯着我。
毫不夸张的说,阿笙对我的“监视”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但凡我有心里捣蛋的念头,都会被她第一时间扼杀,这对我来说实在是无比痛苦。
有一次我绞尽脑汁法摆脱掉阿笙,一个人偷偷溜出屯子玩耍,不曾想因此引发了一场塌天大祸......

紧接着司马诗的嘴里发出类似动物的尖叫,身体猛的向后弯折90度,头都要咬到脚趾头了。
好家伙,这感觉像是做瑜伽似的。
我能够感觉到手里捏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还在我手上蠕动,怪恶心的。
“出来吧。”
我大吼一声,捏着那个东西顺手往上一提,一串血肉模糊的东西就被我从司马诗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司马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手里的东西还在蠕动,黏黏的,像毒液一样。
但是我能够看得见,那里面全是一些细细的虫子,它们相互咬着尾巴交织在一起。
被我扔在地上的时候,那些小细虫子还在不断的窜来窜去的。
原本倒在一旁的虫子也拼了命的往前爬,似乎想要和那些虫子会合。
但是谁都跑不了,因为阿笙就在我身边,阿笙死死的盯着它们,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我都感觉像是进入了大冰窖。
所以这些黄皮子的气被她所震慑住,更是抱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只敢原地蠕动,不敢乱来。
我对阿笙竖起大拇指,然后转头对司马徽说道:“你们家有香坛吧,去给我弄一把香灰,再给我弄两个碗。”
现在屋子里的人都被我给唬住了,没人敢不听我的。
很快,下人就去把香灰拿了过来,还拿了两个碗。
我拿着碗跑到角落里,在那里稀里哗啦的一通乱捣鼓,就把香灰倒了进去,拿筷子搅匀,之后来到了司马徽面前。
司马徽看着碗里的香灰,脸又变绿了。
“小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是啊,你不愿意喝尿,那就用这个了,这也不需要喝,抹在眼睛上就行了,虽然时效很短,但是能看见就行。”
我笑嘻嘻的说着,司马徽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把灰抹在他的眼皮上。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这灰上面有我的童子尿,一股骚味儿,让司马徽眉头紧锁。
在他的眼皮上抹上香灰后,我便念起了咒语。
“上三清,下三清,天法灵,地法灵,通天达地,阴阳显形。”
这都是我自己编的,其实像我们这样的阴阳师,根本是不需要念咒的,道行到了,随手一挥就能施法。
可是为了不显得场面有点尬,我决定现编一段,这样也能唬人一些。
我念完之后就把身体里的精气神都灌注在手指上,轻轻一点,点在了司马徽的眉头。
我有点用力,司马徽被我这么一戳,往后退了好几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紧紧的注视着大厅中央,整个人吓得浑身颤抖,眼睛也变得充满血丝,惊恐无比。
很显然,那些之前他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看到了。
“小先生,这些,这些是什么。”
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就是被你害死的黄鼠狼身上的气,旁边那个大一点的应该是他们的母亲,你要想解决这段因果报应就得快一点。”
我话刚说完,司马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不断的冲着那群虫子磕头。
“黄大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犯了大错,你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尽管冲我来,要我给你们偿命也行,可我女儿是无辜的,你们放过我吧,高抬贵手,好不好。”
司马徽毕竟是洛阳的大老板,这种人一有成就,和那些达官显贵关系还好,所以一向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
让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恐怕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儿,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做。
旁边的方孝儒看向空空如也的空地,他的眼神并不能看到地上的虫子。
至于那个方启程,则是被这一幕震惊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司马徽,紧接着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
至于司马夫人和其他人,也都被吓傻了。
不过还好,他们看不见,要是看见的话,这东西恐怕得把他们吓晕过去。
司马徽趴在地上,那几只虫子紧紧的盯着司马徽,一脸的愤怒,龇牙咧嘴的,恨不得把司马徽给咬死。
怎奈他们旁边有一只道行不浅的神仙,所以他们动弹不了。
虫子把头转向了我,好像在说:“你如果要替司马家出头的话,把我们斩尽杀绝,要是没把我们杀绝,以后不但司马家要完蛋,你也要完蛋。”
我眉头一皱,心想,他喵的不把我放眼里是吧。
“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害死你们的人是司马徽,跟我没关系,我这么做是在帮你们,肉身已经没了,你们的灵魂还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如果真把他们一家弄死,也会损了你们的道行,这又何必。”
我还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毕竟我真不想因为司马徽而得罪这些黄鼠狼。
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
然而那几条虫子疯狂地摇摆起来。
“哈哈,你可真会做好人,说的轻松,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被扒皮抽筋有多痛苦,这些年来我的孩子日日夜夜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们的灵魂四处飘荡,这些是你一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
古人云:“死后有尸首,魂可归西天”,可是这些黄鼠狼被人抽筋扒皮,扒骨死了,灵魂也只能在世间游荡。
我还想再劝,但是阿笙已经不耐烦了。
“少废话了,这也是怪你们前世不修功德,造孽太多,所以才变成畜生。”
“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人吃了,这也是你们前世的罪孽,这也是因果循环,天道法则。”
“要是再不老实,我一团神火将你炼化。”
阿笙这一番话,让那些虫子又再次醒悟过来。
突然我感觉到这些虫子变得楚楚可怜,那幽怨的声音如泣如诉,“其实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司马徽太残忍了,我问你,有人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儿子女儿抽筋扒骨,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吗。”
阿笙没说话,默默转过身去。
那虫子哈哈一笑。
“现在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多说无益,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这些话司马徽听得很清楚,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不敢说,腿都软了。
看着这几条一心只为报仇的虫子,我也有点犹豫。
师父让我来治病,但也没告诉我怎么处置这些虫子呀。
我到底是要放了他们,还是要把他们给灭了呢。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放了他们吧。
之所以不想把他们灭了,是我不想担这个因果报应。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但凡这种情况能够让别人自己去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干涉不了的我也懒得干涉。
要不然这段因果落到我身上,那我不就是大冤种吗。
这种事情我才不干呢。
反正人我也救了,事情我也做了,我不想当个坏人。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刚睡醒,爷爷就板着一张脸把我拉了出去,又把我带到了孙侯爷的坟前。
“小磊,已经过了十八年,十八年前,你答应师傅的事,今日要兑现诺言了。”
“孙侯爷爷说过,十八年后黄仙定会来复仇,你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听到爷爷的话我倍感心酸。
不过我也知道孙侯爷舍命救我,我不能言而无信,薄情寡义的人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知道了爷爷。”
“那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爷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年来我便访仙家洞府,求得一位仙家,必有你走后,我立刻带着你父母去那仙家避难,等你完成孙侯爷所交代的事,我自会联系你。”
爷爷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我。
还有一本很破旧的存折。
“你一会儿立刻起身,收拾一下前往洛阳,洛阳当地有一个叫做司马徽的人,当年孙侯爷欠他一份人情,你要去救他女儿。”
“这是你的机缘。”
我接过了爷爷手里皱巴巴的地址和那本破存折,打开一看,存折上只有区区一千块钱。
别看我继承了孙侯爷的衣钵后,在十里八村混的很好,谁人见了都得称我一声小神仙,可我穷得叮当响。
因为孙侯爷说过,帮助这些人是在积福行善,不能豪取。
所以每次行完法事,我顶多拿两鸡蛋一袋米仅此而已,所以这些年来我的日子过得很清贫,但还好一家人无灾无病的,倒也乐的逍遥自在。
只是没想到这逍遥自在的日子在今天被打破了。
“啊,爷爷去洛阳啊?这......这也太远了吧。”
这些年来我就没出过咱们镇,更别说去洛阳这么远的地方了,我有点犹豫。
然而我还没说话呢,爷爷又说道:“孙侯爷说了,你的机缘在洛阳,三年之内不能找我们,也不能与我们联系,否则我们一家人都会大难临头。”
虽然不知道孙侯爷用了什么招数,让那些黄大仙不敢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可是我心里也很清楚,孙侯爷的本事只能支撑十八年,所以十八年后我必须要去寻找我的机缘,变得更强大更厉害。
否则全家人都会小命不保。
“爷爷,我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走?”
爷爷背过身去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现在就走吧,趁你爸妈没在,否则等他们回来会伤心会难过的。”
我叹了口气,马不停蹄的回到家里找来纸和笔写了一封信,把信留下,便收拾起行囊离开了村子。
出门前爷爷送我到马路边坐车,走之前还把十多年前那只黄鼠狼留下的尾巴递给我,说是这玩意儿在关键时候能保我一命。
我也没有多问,只是把尾巴塞到包里就上了车,虽然一开始有点不舍,可是车子渐行渐远,慢慢的离开了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村庄,内心的不舍又夹杂着一丝兴奋,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从汽车站下车就打了个车去火车站,坐上火车没过多久火车开动了,我也没事干,就趴在硬座的桌子上睡了起来。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被列车员叫醒的。
他告诉我洛阳到了。
我揉了揉睡眼,抬起手看了一眼我手上那块破旧的石英手表,居然睡了十八个小时。
下了车看着这茫茫大城市,人来人往,我有点迷茫想了想就叫了辆出租车,按照纸条上给的地址先过去看看再说。
很快车停下,我抬头一看,是一栋大别墅,别墅修建的很豪华。
不愧是有钱人家。
纸条上还有几句话,主要是描述司马徽女儿的病情,司马徽的女儿每逢七月十五中元节就发病,而且一病就病半个月。
这是司马徽的女儿第十八次发病了,如果这次不能赶到司马家救他的女儿,那他的女儿将活不过这个中元节。
我掐指一算,今天是阴历的七月十七,也就是说司马徽的女儿两天前就已经发病了!
来的正是时候!
深呼吸一口气,我去敲门,不是说我没有信心治好司马徽的女儿,只是人都是这样的,没钱的时候内心多少有点小自卑。
我敲了半天,却没人开门,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人。
他上下打量着我,没好气的问道:“你找谁......”
我仔细盯着眼前的家伙看,他长着一张国字脸,凶神恶煞的,但是眉宇间又有一丝黑气萦绕,想来应该是这几天犯了冲,要倒霉。
“哦,不好意思,我是孙侯爷的徒弟,我师傅他的人家让我过来的,他让我来找司马徽,请问一下这里是司马家吗?”
国字脸眉头一皱,有点不耐烦。
“什么孙候爷,不认识,这里是司马家,对了,你找我们老板有事吗?”
“有事有事,我想问一下,是不是你们家老板的女儿这几天发病了,病得很严重。”
我相信我这没说完,他肯定会恭恭敬敬的把我请进去,请我吃一顿大餐,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给我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把我奉为座上宾。
毕竟这些事情,是师父他老人家十多年前就预知好的,师父他老人家法力通天,绝对错不了。
但是我刚说完,那人很不耐烦,很不屑地看着我。
“哪来的黄毛小子,滚滚滚!滚一边去,你要是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小心我打你。”
我懵逼了。
“不是,你们家小姐不是生病了吗?病得还很严重,这都是我师傅说的,不可能有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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