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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结局+番外

萌粥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子启动,时芊蜷起的手指刚松开,温淑雅就忙不迭问:“芊芊,这是学校发的衣服吗,要不要回去换一套?衬衣有些短,看起来也不太正式。”她要是想让时芊换衣服,在时家的时候就会说了,也不会等到车子开走才提起。温淑雅比谁都重视今天这个敬茶环节,代表着她正式踏入晏家的大门,才不愿意为了她耽误时间,更不想让她穿得太好看抢了自己的风头。时芊淡淡一笑:“没关系,你和晏先生才是主角,没人会注意我的。”晏池瞥了眼过来,“她这样,很可爱。”时芊脸色微变。温淑雅狐疑地看过去,只见男人神色冷淡,又把心放了下来。然后视线在看见时芊腿上黑丝袜都遮盖不住的青紫掐痕时,不禁眯起了眸子。明眼人一看大概可以知道是什么,看来昨晚时芊虽没有被林四海得逞,但也吃了不少亏。她此刻没...

主角:时芊晏池   更新:2024-12-31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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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启动,时芊蜷起的手指刚松开,温淑雅就忙不迭问:“芊芊,这是学校发的衣服吗,要不要回去换一套?衬衣有些短,看起来也不太正式。”她要是想让时芊换衣服,在时家的时候就会说了,也不会等到车子开走才提起。温淑雅比谁都重视今天这个敬茶环节,代表着她正式踏入晏家的大门,才不愿意为了她耽误时间,更不想让她穿得太好看抢了自己的风头。时芊淡淡一笑:“没关系,你和晏先生才是主角,没人会注意我的。”晏池瞥了眼过来,“她这样,很可爱。”时芊脸色微变。温淑雅狐疑地看过去,只见男人神色冷淡,又把心放了下来。然后视线在看见时芊腿上黑丝袜都遮盖不住的青紫掐痕时,不禁眯起了眸子。明眼人一看大概可以知道是什么,看来昨晚时芊虽没有被林四海得逞,但也吃了不少亏。她此刻没...

《软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车子启动,时芊蜷起的手指刚松开,温淑雅就忙不迭问:“芊芊,这是学校发的衣服吗,要不要回去换一套?衬衣有些短,看起来也不太正式。”
她要是想让时芊换衣服,在时家的时候就会说了,也不会等到车子开走才提起。
温淑雅比谁都重视今天这个敬茶环节,代表着她正式踏入晏家的大门,才不愿意为了她耽误时间,更不想让她穿得太好看抢了自己的风头。
时芊淡淡一笑:“没关系,你和晏先生才是主角,没人会注意我的。”
晏池瞥了眼过来,“她这样,很可爱。”
时芊脸色微变。
温淑雅狐疑地看过去,只见男人神色冷淡,又把心放了下来。
然后视线在看见时芊腿上黑丝袜都遮盖不住的青紫掐痕时,不禁眯起了眸子。
明眼人一看大概可以知道是什么,看来昨晚时芊虽没有被林四海得逞,但也吃了不少亏。
她此刻没有任何想要关心时芊的想法,心里面的高兴险些要蹦到脸上。
时家的东西都在她手里,还嫁了个这么好的丈夫,等着她的只会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不枉费她这几年为时家日夜操劳。
现在能让她顾忌的,只剩陆行知在集团里的势力。
时芊不过就只是个还在上学的小女孩,对她造成不了一点威胁。
温淑雅看在还未解决陆行知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在时芊面前装一装长辈的样子,再次把她送出去也是迟早的事。
车子开上半山腰,到了晏家老宅,偌大的院子停了十几辆市面上不多见的豪车,很是壮观。
各房夫人没什么事几乎不会聚在一起,平时也是各住各的,三房和五房住在澳城,二房和四房则在港城较多。
自从大夫人谢茗意外去世,各房之间的较量日渐暗潮涌动,都希望能被晏则初扶正自己的位置。
但奈何晏池把控了晏家的半壁江山,晏则初要看他脸色行事。
晏池作为家主,现在晏家上上下下都交由他一手打理。
他对弟弟妹妹不算差,可谓是做到上尊老下爱幼。
老宅的佣人们见到是大少爷的车,纷纷上前迎接,为首的方管家打开车门,笑眯眯地祝贺道:“大少爷,大少夫人,新婚快乐,白头偕老,三年报俩。”
晏池神色冷冷清清,不像是娶了喜欢的女人该有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一件枯燥无味的工作。
管家佣人已经对他这个态度习以为常,他在人前向来冷静自持,连发脾气都是很冷淡的。
两年前老夫人谢茗还在的时候,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这般寡淡孤冷的样子。
晏池从小就依赖母亲,两母子的感情深厚,突然人就没了,换做是谁没个几年都放不下。
下车之后,晏池朝温淑雅伸出手,亲切地称呼:“晏太太,待会不必紧张。”
跟在身后的时芊听到这句话,一抬头就撞见被男人深情演绎过的眼眸,她心头一紧,连同呼吸都有些焦躁。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
更何况是她小时候就仰慕的男人。
时芊还没有接受他娶了别人的事实,又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因为某些人的阴谋阴差阳错和他睡了。
现在,听到他在面前喊他的新婚妻子为晏太太。
而这位晏太太是时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温姨。
从未有过的心虚和憋屈布满心头。
时芊捏着裙摆跟在他们身后,每走一步都在提醒她,他们昨晚,还有今天在车上,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见不得人的事情。

时芊捏起被子上的那盒东西,发愣了几秒,“要是我吃了,还怀上你的孩子,要怎么办?”
避.孕药不是百分百有效,特别是在女性排卵期,闺蜜张晓就曾因为这样为男朋友堕过胎。
她说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晏池语气嘲讽:“你觉得你配生我的孩子?”
时芊立即弄出药丸放进嘴里,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喝水吞下去,然后风轻云淡道:“我并不想生你的孩子,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要。”
她躺下盖好被子,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要是真有万一,到时候我想跟你讨点好处。”
“万一?”晏池睨她两眼,蓦地俯身而下,眼底的色泽陡然变得危险,鼻息可闻的距离,奶香味闯入鼻间,熄灭的火焰轻易重新燃起。
他敛着眼皮,“你想用孩子来威胁我什么?”
时芊在被子里的手骤然握紧了一把小刀,蓄意待发。
两唇相依上,晏池的呼吸变得深沉,大手往下,隔着被子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嗓音微沉温柔:“宝宝想怀我的宝宝了吗?要不,我成全你?”
在掀开她被子的那一瞬间,时芊咬紧牙关,握着刀柄往他腹部刺去,在零点一毫米的地方,被迫停下。
晏池大掌完全包住了她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微浮,仿佛只需稍一用力,就会将她粉身碎骨。
“时芊。”他的声线不变,温柔得能掐出春水来,“多少次了,每次都这么拙劣差劲,给梁师傅丢多少回脸了。”
时芊咬着下唇,眼神不屈不愿,“你要是再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晏池哂笑出声,“傻不傻,同归于尽就不太可能了,自尽就有你的份。”
他低头看向刀尖对着的地方,皱起眉,“芊芊是不是忘了,这里,我曾替你挡过刀。”
一些沉在心底的记忆,猛然涌上脑海,时芊眼眶一涩,声音微微颤抖:“所以,晏池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两年了,你都不肯承认我是你女朋友。”
而现在还娶了温淑雅,这世上仅剩一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在小时候,她问他为什么要替她挡刀。
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但语气坚定:“当然了,你是我未来的小媳妇,保护好你,天经地义。”
怎么后来就变了呢。
这两年里,他们其实也算处过一段时间,表白失败之后,有一天晏池对她说可以试试。
但也只是试试,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还经常带其他女人来羞辱她。
在好朋友面前更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特意拉开距离,所以别人一般以为他俩不熟。
受尽委屈之后放弃了,但他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五岁那时候,妈妈刚去世,时芊就遇到一个永生难忘的恶作剧。
夕阳西下,她躲在家里庭院的角落,对着那棵妈妈亲手载种的树苗,哭得撕心裂肺。
一个天生坏种的男孩出现了,隔着围栏伸出手去摸她的头,“妹妹别哭了,你妈妈没有死,我知道她在哪,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她。”
时芊抬头,眼里染上晚霞烧暮,泪水洗过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透亮。
“真的吗?”
“真的,妹妹跟我来。”
于是,男孩把她带到了一个危房,并把门锁上,当晚再也没有回来。
那栋楼荒废已久,没有水也没有电,楼下荒草丛生,无论时芊怎么喊都没有人经过。
一天一夜过去,她又渴又饿又害怕,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出现了,打开那扇门,逆着晨光向她伸出手,“芊芊,终于找到你了。”
时芊干涸的泪再次喷涌而出,“晏池哥哥。”
他弯下腰,抱起纤细的身体,“哥哥来带你走。”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恐惧,时芊觉得世界上最动听的话也不过如此简单。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楼的时候,遇到持刀歹徒。
......
时芊想到这里,想抽回拿着刀柄的手,却反被包着自己的大掌用力握住。
晏池嘴角扬起讥诮,“你不就是想用这把刀来伤害我吗?”
“晏先生,不要!”眼见刀尖就要刺入他的衬衣布料,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了?”
“不敢了......”
晏池拿走她的刀,在床头柜放下,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脸色不冷不暖,淡淡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骨子里的优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冷的眼底竟浮现出几分笑意。

时芊踩着红地毯,忐忑地跟在他们身后。
佣人排列整齐,齐声问好。
晏池有意回头看了眼时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时芊抿紧了唇,总觉得他看自己总是带着不怀好意。
踏进大门,时芊视线扫过满屋子衣着光鲜的人,最后定格在中间一袭白色中山装的晏则初身上。
他眉心微皱,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奈何还是败在了晏池手里,一大把岁数了,想把二夫人的位置摆正都不敢。
晏则初见到人来了,本来有些沉的脸色,嘴角还是微微扬起,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道:“终于回来了。”
晏池微微颔首。
一大家子可是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钟,还不能有半句怨言。
“爸爸,请喝茶。”温淑雅端庄有礼地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递给晏则初。
晏则初不喜这位儿媳,反倒喜欢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芊。
这两年,他有意撮合他们,但无果,把人逼急了,娶了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
时庆上一辈人在京..城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与自己的结发妻子谢茗一样,家族声望大。
在此之前,晏则初对温淑雅做过深入的背调,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实际身份还有待确认。
但奈何晏池偏要与他对着干,纵使心中十万个不乐意,也只能欣然接受。
他接过温淑雅的茶盏,捏起茶盖刮走浮沫,抿了口,随即放下,拿出一个大红包,语气敷衍,例行公事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温淑雅莞尔接过:“谢谢爸爸。”
心里的石头也未完全落地。
佣人又端上茶盏,温淑雅端起,准备递给二夫人。
一只大掌蓦地从她手中接过了茶盏,随后在晏则初旁边的独立沙发坐下,长腿交叠起,语气平静道:“茶已经敬完,各位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时芊站在佣人堆里,抬眼看到晏则初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暗沉,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两天经历的事,她觉得已经够累了,本来是不用来这里凑这个热闹。
但温淑雅苦心婆娑,说她们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嫁进晏家,希望她跟着一起住进晏家。
她和晏池毕竟只是一场商业联姻。
温淑雅想利用晏家来挽救时家的危机,最后慢慢地还是要把这些都给到时芊手里。
这些都是温淑雅的一面之词。
时芊在昨晚之前不会有一丁点怀疑。
现在不一定了,时父去世前,云洲集团一直稳若泰山,才一个多月过去,就开始危机四伏。
直至上周,温淑雅突然宣布要和晏家大少爷联姻,这其中的阴谋诡计,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还有父亲的死......那天早上,父亲出门前和她聊电话,提到要去跟晏池谈一个涉及千亿的项目。
项目是在上午谈的,人是在下午走的,心脏病发得突然,浸泡在浴缸的水里,直到晚上才被人发现。
时芊当时在港大赶回澳城,父亲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思及此,时芊的目光锁定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后者注意到她的视线,没什么情绪地扫了过来。
人前就是一副冷淡得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在背后完全是另一副面孔。
时芊脑海浮现他在跟自己做的时候,凶得就如饿坏了的豺狼虎豹。
她现在站在这里,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她怀疑要是再站得久一点就要晕倒过去。
在此之前,她觉得自己的体力素质各方面绝对论不上弱女子。
四目交汇半晌,时芊错开,看向说话的人。
晏则初眉心一凛:“心妍是你长辈,我儿媳进门,理应也要向她敬茶,包括你三妈、四妈、五妈,都是长辈。”
佣人斟酌着再度端来茶盏,温淑雅瞧着情况不对劲,没敢下一步的动作,求救的目光投到晏池身上,后者淡淡看着,没有任何回应。
晏则初沉了口气,看向温淑雅:“还不快端茶?”
既然长辈亲自开口了,温淑雅不敢忤逆,微笑着端起茶盏,再次给二夫人递去。
“啊!——”
时芊屏住了呼吸,低下头不去看,听到一声尖叫后。
再抬起头,就看到那杯茶悉数倒在了二夫人头上,几根茶叶挂在她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而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二夫人身边,一手倒立着茶杯。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到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时芊懵然抬头,无意和晏池凉凉的视线交汇上。
霎时间,好像坠入万丈不复深渊。
温淑雅替她回答:“我侄女现在还是单身,如果有适合的,还要拜托爸爸牵个线,我哥生前最希望她以后能寻个好人家了。”
时芊小小声说:“温姨,我还小,不着急的,再过几年也不迟。”
温淑雅拍拍她的手:“早点看看也可以。”
晏则初半开玩笑道:“淑雅,你看晏随如何,我刚才注意到他们聊得很愉快。你们之前认识?”
最后一句是看着晏随问的。
晏随看了眼时芊,微微一笑:“当然认识,说来也算是老朋友了。”
此话一出,时芊觉得晏池的脸色变得有些冷。
果然男人对跟过自己的女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也不管是不是喜欢,总之就是不允许被别人觊觎。
况且这个对象还是二房的人。
温淑雅陪着笑:“芊芊,原来你们认识啊。”
时芊抓紧筷子,点了点头,没说话,表情有些拘束。
某人在的地方,她都会放不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晚点又遭到他的报复。
晏池以前就仗着她喜欢他,对她一个劲的羞辱,结果被弄得狼狈不堪。
时芊其实是一个犟骨,但为了喜欢的人,曾经甘愿做个卑微讨好他的软骨头。
她在心里狠狠地诅咒晏池以后也像曾经的她一样,爱而不得卑微如尘,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嫁给别人。
这时,晏池意味不明道:“她,确实不错。”
口齿缠绕的嗓音,缱着些让人暧昧不清的误会。
可是这个她,大家一时间不清楚说的是时芊还是晏随。
时芊背脊一僵,刚夹起的那块扣肉又掉回碗里,感受一大桌子人纷纷投来的打量目光。
晏随温声:“大哥也知道芊芊?”
他的声音比晏池的要清冽,显得较为随和亲切。
“当然。”晏池看着晏随,缓声道,“我当年还去吃了她的满月酒,小姑娘爱哭,很不好哄呢。”
众人轰然一笑。
三夫人说:“肯定是还在京.城那会的事吧,听你妈妈说呀,时芊小时候特别喜欢晏池哥哥抱她,一抱就不哭了,我当时就和你妈妈开了个玩笑,说这小姑娘肯定是喜欢你儿子。”
时芊尴尬地扯扯唇。
在京.城那会儿,晏池每次来她家,都会带一个漂亮的公仔,还有各种糖果点心,然后陪她一整天,这样的大哥哥,换做是谁都会喜欢上吧。
“她确实说过喜欢我。”晏池直言不讳,漫不经心,“只不过可惜了,我不喜欢她。”
顿时间,话题像是被终结了一样,气氛也跟着坠入冰窖。
时芊浑身变得僵硬,下意识地看向温淑雅。
温淑雅还是那样的优雅大方,脸上时刻挂着随和的笑。
但没想到,晏池又说了句很雷人的话:“不然,我可以考虑让她做小的。”
时芊脑袋轰地一下感觉都要炸了。
想到在房间的时候,他说要让她做情人的事。
温淑雅虽听得奇怪,但也感到庆幸,还好自己的丈夫不喜欢时芊,要不然,真不好对付,“池,你真会开玩笑。”
三夫人也说:“大少爷就是幽默的嘞。”
四房和五房都只是陪着笑,不敢发表意见。
晏池不咸不淡的视线扫过去,“我没开玩笑,在这方面,我要向爸爸学习,为晏家多多开枝散叶。”
阴阳怪气的话像是几乎点遍了一桌子的人。
温淑雅依旧提着讨好的笑:“池,我会努力的。”
时芊不知为何,看不得温淑雅如此卑微,但又无能为力,干脆把汤一口气喝完,起身,朝大家颔首道:“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我还有事。”
三夫人调侃:“芊芊急着去找男朋友了吧?”
时芊干脆承认:“是的,我和他约好了。”
最后跟晏则初寒暄两句,正要走出去。
晏池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筷子,慢条斯理擦干净嘴巴,起身。
“刚好,我也有事要出去一趟,时芊,我送你。”

时芊走进电梯,去了急诊楼。
坐在一位男大夫面前,捂着肚子,那种事叫她难以启齿。
男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生理期肚子痛?”
时芊摇了摇头,随即门口出现一位吊儿郎当的男人。
江野对她吹了声口哨,“医生,我猜她是因为男女那些事,导致那里受伤,你快帮她看看。”
时芊痛得直冒冷汗,听到这些话既难堪又难受,她嘶哑着嗓子:“你滚。”
医生顿时明白了什么事,起身去把人赶走,并唤来一个女护士,把门关上后,对时芊说:“脱裤子,躺上去检查。”
时芊觉得难堪,但还是照做了,特别是女护士按压她小腹的时候,她痛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医生有些可怜她,小姑娘看起来这么柔弱,那人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只顾着自己快活,真是禽兽不如。
时芊穿好衣服,走下检查床,颤抖着身体坐下,“医生,我严不严重啊?”
医生说:“不算很严重,但需要打消炎针,打完回去按时塞药,记住啦,至少半个月内不可以再进行房事。”
“谢谢医生。”
护士搀扶着她去打针。
时芊很害怕打针,视线避开护士手里的针头,一抬头,又又看见了江野。
这个人像是阴魂不散一样,那张脸配上他的眼神,痞里痞气,邪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一身的腱子肉,像地下死斗选手,但差个肤色,偏偏又长得白净。
不过皮肤白也不奇怪,毕竟只在夜晚出行的人,能黑到哪里去。
江野冲她扬了扬下巴,“害怕打针啊?要不我借我的手臂给你抓一下?”
时芊瞪着他,“我要咬的!”
“行啊。”江野大方把手臂伸给她,“尊贵的时小姐,咬吧,不用客气......”
话未完全落,护士的针头已经刺入她的肌肉,同时,时芊也狠狠地咬住男人小臂上的肌肉。
还真是不客气。
江野舌尖舔了一下上颚,哂笑:“人看着娇弱,咬人的劲倒挺大。”
不远处,男人高大的身影伫立在明亮的光线下,脸色阴沉冷戾。
......
江野陪在时芊身边,走到医院门口,他瞅着小姑娘,笑得不怎么正经:“是第一次啊?给了谁?林总还是晏总?”
时芊不理他。
“听说晏总去要人,还亲自揍了林总一顿。”他自问自答,“不过晏总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啊。”
时芊冷不丁道:“你这么了解他,是上过他的床吗?”
江野嗤笑出声,“我又不是弯的,怎么会跟他上床,但我怀疑晏总是弯的,林总送了那么多女人给他,每次都让他手下的人玩,他自己倒是洁身自好。”
“所以?”时芊没好气儿。
“所以,如果不是他眼光高,品味独特,那就是不行了。”江野不羁地勾勾唇,“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国色天香放在面前都不心动,就算不心动,也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时小姐,你别告诉我,你这个样子,全都是给他弄的?”
江野挑挑眉,“他好你这一口?”
时芊懒得离他,终于有一辆计程车经过,她招手,但对方没停下来。
江野点燃一根烟,烟雾喷到她头顶:“要不,我送你回去?”
时芊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喜欢坐摩托车。”
“你居然嫌弃?”江野嘴角泛起讥诮,“我这不是普通的摩托,好几十万的。”
一辆黑色加长轿车蓦地开到面前。
江野吐出一口烟,自嘲地走开,“明白了,时小姐要坐那种上千万的车。”
“诶!”时芊后悔了,她现在宁愿上江野的车,也不想与晏池待在一个空间里。
加长轿车落下车窗,橙黄路灯下,四目交汇半晌,男人声线微沉:“还不上来,是想要我下车请你吗?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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