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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别虐了,太太扔下离婚协议跑路了季司宸桑榆 番外

常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闷在被窝里欺骗自己睡一觉就没事了,这时季司宸洗漱好从浴室出来,隔一层被子也能听到他被熏的咳嗽了几声。还听到他打开窗户以及阳台窗户的声音,嘴上骂骂咧咧。“桑榆晚,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浴缸里淹不死你,想喷香水熏死你?”他骂完走近床边掀开了被子,看到缩成一团的桑榆晚。眼底湿润,眼睛睁开都费力。“想死就从景苑滚出去,别给我整这些花样,”季司宸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动作格外粗鲁。桑榆晚揉揉眼,才鼓足勇气看他,抬手比划:你又不在这里睡,把我熏死也跟你无关。心情正处于低落的时候,男人还要劈头盖脸对她一顿骂。哪里忍得住。“这是我家,你死在这警察第一个找的人是我,怎么跟我没有关系。”季司宸鼻子难受不已,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只会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你要想...

主角:季司宸桑榆   更新:2024-12-31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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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司宸桑榆的其他类型小说《季总别虐了,太太扔下离婚协议跑路了季司宸桑榆 番外》,由网络作家“常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闷在被窝里欺骗自己睡一觉就没事了,这时季司宸洗漱好从浴室出来,隔一层被子也能听到他被熏的咳嗽了几声。还听到他打开窗户以及阳台窗户的声音,嘴上骂骂咧咧。“桑榆晚,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浴缸里淹不死你,想喷香水熏死你?”他骂完走近床边掀开了被子,看到缩成一团的桑榆晚。眼底湿润,眼睛睁开都费力。“想死就从景苑滚出去,别给我整这些花样,”季司宸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动作格外粗鲁。桑榆晚揉揉眼,才鼓足勇气看他,抬手比划:你又不在这里睡,把我熏死也跟你无关。心情正处于低落的时候,男人还要劈头盖脸对她一顿骂。哪里忍得住。“这是我家,你死在这警察第一个找的人是我,怎么跟我没有关系。”季司宸鼻子难受不已,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只会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你要想...

《季总别虐了,太太扔下离婚协议跑路了季司宸桑榆 番外》精彩片段

她闷在被窝里欺骗自己睡一觉就没事了,这时季司宸洗漱好从浴室出来,隔一层被子也能听到他被熏的咳嗽了几声。
还听到他打开窗户以及阳台窗户的声音,嘴上骂骂咧咧。
“桑榆晚,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浴缸里淹不死你,想喷香水熏死你?”
他骂完走近床边掀开了被子,看到缩成一团的桑榆晚。
眼底湿润,眼睛睁开都费力。
“想死就从景苑滚出去,别给我整这些花样,”季司宸把人从床上拽起来。
动作格外粗鲁。
桑榆晚揉揉眼,才鼓足勇气看他,抬手比划:你又不在这里睡,把我熏死也跟你无关。
心情正处于低落的时候,男人还要劈头盖脸对她一顿骂。
哪里忍得住。
“这是我家,你死在这警察第一个找的人是我,怎么跟我没有关系。”
季司宸鼻子难受不已,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只会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要想死就死的远远的,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么多蠢事,”他说话没一句好听的。
桑榆晚吸吸鼻子,手语飞快的笔划:我就是蠢,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蠢,蠢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么多年,蠢到男人把心上人带回家她都不能说出一句话来质问,蠢到只能用这么可笑的方式来让自己忘记。
他不在家她就只有想念,至少她还是个足够冷静的正常人。
只要他在家,她就会干不少蠢事。
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她。
房间内灯光昏黄,季司宸眸光如炬,几乎能把眼前人生吞掉,桑榆晚眼眶微红,倔强的与他对视。
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香水味,时时刻刻不再提醒她,男人的心上人此刻在他住过的房间里睡觉。
用他用的洗漱用品,盖着只有他一个人盖过的被子,那间房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
这些事加一起怎么可能不让她犯蠢。
不过就是欺负她不能说话,说什么做什么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过。
桑榆晚坐在床上呼吸都变得沉重,偏不肯示弱。
季司宸拧着眉,嘴上毫无感情的说道:“是跟我没关系,就是提醒你一句,想死就离我远点。”
短短一个小时,让他感受了一次人的大脑能蠢到什么地步。
连话都不能说,还是一如既往的犟。
香水味迟迟散不开,熏得头疼,强忍着去到阳台抽了根烟冷静冷静。
等再次回到卧室,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桑榆晚,睡得倒是挺快。
床上绿色的床单被罩怎么看怎么碍眼。
几天没睡好觉,此时困意上头,抽了两根烟之后头痛欲裂,想先睡一觉再说,其他的先放一放,刚躺倒床上关掉床头灯躺平,下一秒身旁有了动静。
是桑榆晚往床边移了位置。
黑暗中的季司宸嗤笑一声,小声呢喃:桑榆晚,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而蜷缩在床边的桑榆晚不知什么时候醒的还是压根没睡着,她紧闭着眼,泪水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渗进枕头里,带着无尽的苦涩。
夜!
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浅浅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吟,却似乎都承载不了两人心中那翻涌的思绪。
——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斑驳地洒落在屋内,桑榆晚感受到一丝凉风,窗外传来几声鸟叫声她才看到窗户没关。
想起季司宸昨晚在阳台抽烟,回来没关门窗。
房间内已经没有他的踪影,下床在化妆台上找到手机,看时间已经八点半,没想到今天能睡这么久。
起床收拾一下等待陈老师上门。
故意在楼上墨迹了几分钟,尽管知道今天周一,男人出发去公司时间在八点十分左右,但她就是不想这么早下楼。
之后下楼时只看到打扫卫生的张妈和刘姨,还有在客厅默默等待的陈老师。
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稍微松了一口气。
发音练习还和以前一样,对她而言毫无作用。
休息期间听到陈老师把她之前有过发出声的事和季司宸说过,本以为男人会上心,结果还是冷冷的回复。
她真不该抱有任何期待。
尤其是季司宸遇到跟她有关的事。
现在发音练习每天要加到五小时,周一到周五还可以接受,休息日乔沅没事的话她肯定还是要出去摆摊的。
不能忍受季司宸每次都要威胁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资本家。
和陈老师商量了一下时间,她比自己还支持,“要循序渐进,有些事强求不来,回头我会和季先生说的。”
和桑榆晚一年的相处下来,很清楚她迟迟发不出声音的原因。
人在一定的环境下很容易产生逆反心理,桑榆晚就是她见过的其中之一,也是从业生涯中见过为数不多的例子。
提过好几遍,终是不见成效。
有时候觉得自己担任这个职业,能带来的好处并不多,期间想过许多办法,到最后她不能离开,也没能对桑榆晚有特别多帮助。
桑榆晚浅浅笑了,又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比划:陈老师,你会不会也觉得我没救了,明明医生都说我能正常说话的几率很高,可这么久了我连发音都困难。
在这里她就倍感压力,每次都觉得有东西堵在喉咙。
陈老师温柔的笑笑,温声细语,“怎么会,只要你没有放弃,一切皆有可能。”
她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桑榆晚重重地点点头,即便知道这些话是安慰自己,她听得舒心,自然也会心情好。
最后和老师说了周五要去送下午茶,五百份要提前准备好,希望能留出点时间。
得到老师允许后,她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接下来几天她几乎没有出门,季司宸也没有回过家。
闲暇之余看到后妈发的朋友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这让她想到了一人独自管理盛安的父亲。
或许抽时间回家一趟,让父亲在公司加强对风险的防范,这样就能避免一些人找漏洞对盛安不利。

桑榆晚不可置信地看向季司宸。
威胁她让她赶紧回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林婉出现在他们家里,以及洗完澡穿着她的睡袍?
他说带女人回来还真的带女人回来。
若是其他人她可以当做视而不见,可偏偏带回来的这个人是林婉。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宸,洗完澡我没找到吹风机,能帮我找一下吗?”
桑榆晚的手语被林婉说话声音掩盖。
见季司宸朝她走去,根本不带看自己一眼。
“忘了我那间没有放置吹风机,一会让张妈给你拿,”在柔和的灯光下,衬得他整个人都变得温和了许多。
“时间不早了,一会赶紧把头发吹干,免得引起早上头疼。”
他的话语间让人觉得考虑的真周到,对林婉的体贴入微,原来可以这么明显。
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关怀和柔情。
和刚才与自己相处冷冽的季司宸简直判若两人。
林婉闻言微微一笑,笑容清新明媚,像是静雅的白玫瑰。
片刻后听她轻声道:“谢谢你司宸,总是那么照顾我,大晚上还要来打扰你。”
说着她扭头看着桑榆晚,“桑小姐回来了,我手机和钱包都丢了,万不得已才来麻烦司宸,还请桑小姐不要误会我们。”
她匆忙地解释,觉得桑榆晚肯定会误会她和季司宸一样。
头发还在滴着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桑榆晚看着都觉得是自己在别人眼里过于小气。
不就是自己的丈夫吗?
跟别人分享一下怎么了?
丈夫的前任白月光来到家里她应该主动隐身才对。
怎么还轮到男人心尖上的宠儿对自己低声下气解释?
看着季司宸置身事外的优雅姿态,没有了对自己的傲慢,只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在等着她作答。
桑榆晚扯扯嘴角,发现笑意僵在嘴边,抬手比划:难为林小姐了,手机钱包丢了不回家还要来找司宸,是我回来影响了你们才是,您来这里就当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
我马上要回房间休息,声音尽量小点,您体谅一下一个哑巴接受不了噪音。
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桑榆晚不知道手上在比划些什么,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她无法看见季司宸对别的女人这么温柔,会吃醋会嫉妒。
上楼路过林婉那一秒听到她笑出声,“你手上比划那么快,我根本看不懂手语,司宸你帮我翻译下。”
那笑声里夹杂着嘲讽,她看不起哑巴。
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桑榆晚是个哑巴,都不想有过多接触。
此刻也是。
桑榆晚没有多做逗留,飞快的跑回楼上,没有勇气听她和季司宸是怎么嘲笑她这个哑巴的。
跑的太急,膝盖磕在楼梯上,她顾不得疼,忍着跑回卧室。
看着她消息的背影,林婉抬手摸着自己的湿发,不解的问:“她说了什么?跑这么快还以为我把她怎么了。”
这时张妈拿着吹风机过来,季司宸看了一眼,“她说吹过头发早点休息。”
见他接过吹风机的动作,林婉以为他要给自己吹头发,结果下一秒他把吹风机塞到自己手里。
“回房间吹,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林婉:“......”
原来是她想多了。
拉着季司宸的手,“是我出现在这里让桑小姐误会了?尽管我看不懂手语,但我可以解释。”
“要是我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
除了家里无处可去,自己的房子还在装修,没有手机和身份证连住酒店都不行,不想那么狼狈回家,这里是她唯一想到能落脚的地方。
季司宸面无表情,半晌,才听他回:“无碍!”
和桑榆晚之间没有感情,没人能够影响。
林婉盯着他,“可是......桑小姐看到我明显对我有敌意,她爱你才会这样。”
那张平静的脸上虽看不出多少情绪,但当年那事她多少有点接受不了,觉得桑榆晚不可能纯纯是为了公司。
如果认识了几年关系也很好,那个年龄段的桑榆晚不喜欢季司宸她才真的不信。
“你想多了,她有喜欢的人。”
季司宸眸光冷冽,声音不含丝毫温度,“回房间早点休息,明天我会和二姐说一声准你一天假,把事情处理好再去上班。”
窗外夜色朦胧,客厅柔光映照出他侧脸坚毅的轮廓。
有那么一瞬间,林婉竟觉得他说这话有点失落。
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终于开口问,“既然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你们为什么三年还不离婚?”
明明说爱的人是她,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结婚,知道对方有喜欢的人,还是没有离婚的念头。
她想不明白!
季司宸说:“早晚会离婚。”
“那为什么不是现在呢?司宸,三年时间你爱上她了对吗?”
爱情真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在一起相处三年,同枕共眠,没有爱意产生,几乎不太可能。
季司宸毫无波澜,只道一句:
“不爱。”
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桑榆晚。
一个唯利是图、怕他讨厌他、还算计他的人,怎么可能会爱。
言罢,抬起步子上楼。
林婉站在楼梯下望着他的背影,那份熟悉的疏离感再次袭来。
她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终究却只是默默低下了头,心中五味杂陈。

回到卧室的桑榆晚尽可能的调整自己的情绪,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太在意。
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心里越是难受,一块大石头堵在胸口,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提到离婚,这么快就想让她受不了主动离婚。
带林婉回来,亏他想的出来。
在那一秒钟,她有过无数个设想,到最后才发现季司宸会下意识的对林婉展现出最柔情的一面。
她嫉妒的快要发疯。
可是她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资格嫉妒。
浑身冰凉僵硬,想去泡个热水澡,顺便摆脱今晚看到的一幕,只要她不记得,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最擅长自欺欺人!

之前的秘书她忍痛割爱调到了父亲那里,只好重新招一个。
本想招一个有经验的,这下倒好,他这个好弟弟把前任塞她手底下了,使唤多了还怕自己被蛐蛐。
整天忙起来那么多事,谁有功夫一点一点教。
最近想到这事都头大,今天终于有机会当面质问。
季司宸表情淡淡的,喝口热水润润嗓,“她刚回国想找份工作。”
平平淡淡的语气,在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季悠然很是疑惑,“so?”
想找工作,宁城那么多公司,那么多份工作,偏要来给她当秘书?
“你跟她关系不挺好?当你秘书还能陪你解闷,省得你生活不能自理时来烦我。”
季司宸一边说一边把中午忘吃的药拿到面前,一粒一粒塞进嘴里,喝一大口水猛咽。
他最讨厌吃药粒,这时又无聊,想想吃了感冒会好得快。
“我和她关系好?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和她关系好,”季悠然也是一点就炸,也懒得伪装,“当初是因为你们要结婚我才对她没那么多意见,哪里关系好了?你妈......”
你妈二字到嘴边觉得像骂人,又赶紧改口,“是婶婶和她相处融洽,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这个人当局者迷,旁人的事她可都看在眼里。
虽然和季司宸只是堂姐弟,但年龄相仿,一起长大感情和亲姐弟一样,弟弟结婚的对象她当然也要看顺眼。
至于林婉这个人,她不怎么喜欢,但也没说过反对。
想着结婚就结婚,自己也没有冷过脸,现在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关系好?
“嗯,”季司宸点点头,“那是我想多了。”
季悠然:“.....”
不一会又听他说:“就这个秘书挺好,招不到令你满意的。”
季悠然无语ing.....
眯起眼打量着对面一身慵懒气的季司宸,“你该不会是.....想和她旧情复燃吧!”
“把人安置在我身边,怎么也算是近水楼台,只要想见面几分钟就能见到,你这里也不会被人打扰.....干柴烈火的感情升温多快啊!”
一开始她还起疑心,觉得把林婉放她这里就相当于安插了眼线,往深了想,仅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骂的时候带上他一点也没有冤枉。
季司宸吃完药靠在椅背上,冷眼看她,“我还没有离婚,不至于这么饥渴。”
把他想的跟她那个渣前夫一个德行。
就算婚姻里没有感情,他也不至于出去找人。
“啧啧!”
季悠然一副看戏脸,“还知道自己没有离婚呢!和前任不清不楚,让自己的妻子天天独守空房。”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和桑榆晚结婚前夕还在死乞白赖求林婉原谅,婚后住酒店都不愿意回家,如今林婉一回来又是大晚上接机,又是送医院,又是安排工作的。
要不想复合她不信。
“能见你为她说好话,真是罕见,”季司宸说。
都没有见过几面,现在开始为桑榆晚鸣不平。
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季悠然满不在乎,“我也是女人,做不到这么大方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异性你侬我侬,尤其是有爱的前提下。”
她没那么大方,忍不了一点。
现在离婚不过是有足够的底气,也是真的不再爱了。
桑榆晚她接触不多,也不怎么了解,只知道一个哑巴和人交流很不方便。
“爱?”
季司宸犹如听到了世纪般的笑话,“爱是不可能存在的,她爱的人回来你看她会不会第一时间提离婚。”
他和桑榆晚之间只有利益,没有爱。
以前关系好归好,不过在这三年里也尽数磨灭殆尽。
婚姻就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既然没有爱那就离婚,她不提你也不能提?虽然当初是她爸用怀孕威胁你们结婚,但桑家在你眼里算什么?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他在宁城消失,还怕他继续威胁?”
当时很多事赶在一起,叔叔婶婶让步三分,如今三年过去,还怕被威胁就有点牵强了。
季悠然叹一口气,“你眼看快三十了,婶婶和奶奶还盼着你们要个孩子,要真没有感情就别互相耽误。”
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年是桑榆晚本命年,年纪轻轻的,大好青春全浪费在这三年婚姻里了。
二十四岁,正是昏头的年纪。
“谁也别想好过,我不介意再多陪她玩两年,”季司宸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微微抿起的嘴角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季悠然蹙眉,垂眸看到自己无名指上带戒指留下的痕迹,随后看到季司宸,发现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一双能够掌控局势的手,总觉得那里缺少点什么。
“就没从你嘴里听过一句好话,你自己的人生是这样拿来消耗的吗?但凡你说话收敛一点,凭你这张脸也能赢得桑榆晚喜欢。”
“......谁也别想好过,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
身边朋友谁不知道季家三少爷一张嘴跟猝了毒一样,叭叭能说,毒舌还嘴硬。
那脸那身材堪比男模还要胜三分,家世数一数二的好,能赢得多少女孩芳心,可偏偏长了一张嘴。
怪不得桑榆晚不喜欢,结婚三年还处不来一点感情。
一个哑巴哪里忍得了嘴这么碎的男人。
“那又怎样,谁稀罕她喜欢,”季司宸烦躁不已。
“要没其他事就赶紧走,处理好自己的事就行,别对我一顿说教,比我妈还烦。”
季悠然冷哼,“你以为我愿意说,要不是每天看到林婉,我才懒得管你一堆破事。”
“竞标现场记得去,要是拿不下来你就等着回家挨奶奶骂吧!”
一家人只有奶奶说话能治他一阵,再多说就要被报复了。
季司宸:“知道了,啰嗦,赶紧走。”
季悠然说:“拿到算你的,拿不到.....”
季司宸打断她,“看不上,不要。”
季悠然握着拳,“好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等我离婚的事解决,我会去找桑榆晚好好聊聊的。”
看她不把他的糗事全抖出来,让他在一个女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身下的床单被攥出一小片褶皱,桑榆晚咬咬牙,抬手比划:我没有想过这些,你的想法可以说出来,我会照做。
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婚,也不舍得,如果他想离,自己会尊重他的想法。
喜欢他没有用,被讨厌这点不会改变。
如今林婉回来,第一次从男人嘴里听到离婚二字。
半天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复,桑榆晚抬眸,有点看不懂他的情绪。
男人不说话表情很严肃,知道他心情不悦,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惹他生气,想下床去找件裤子穿上,刚挪动一点又被推了回去,后脑勺磕到了床头柜。
季司宸眉头轻轻蹙起,不禁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很蠢。
站直身子,随口道:“明天让张妈陪着去医院,看起来烫的不轻,别死在景苑。”
......
桑榆晚脸上还没扬起的笑容直接被打回,原来不是关心她,只是怕她死在这里。
很快把心情调整好,抬手比划:不用去医院,明天我答应了朋友还要一起摆摊,休息日人比较多,她能和顾客交流。
自己没有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去医院,这么多天过去,也不差明天一天。
季司宸面无表情,语气中带着反问,“我的想法说出来你会照做?”
话音落下,卧室里一片寂静。
看着床上垂下头缩成一团的女人,心里闷了一肚子火,“既然做不到就别说出口......”
我们约好了,总不能言而无信。
桑榆晚双手飞快的比划:过去了好几天时间,去医院医生肯定也是让我抹药,我觉得没有必要,而且......我现在已经没感觉到痛了,不会影响到你。
自从烫伤那天男人一直陪着林婉,本以为短期内他不会回家,今日突然出现,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知道她被烫伤也不会关心一句,说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
或是单纯觉得她会向父亲告状,到时候奶奶要是知道肯定又是一番说教。
他很讨厌被管束。
“现在已经影响到我了,”季司宸不紧不慢道。
桑榆晚抬手比划:你自己扒我裤子。
季司宸:“......”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先动的手。
但张妈不说他不会知道,没有桑榆晚交代,张妈以前很少主动和他说这些,这次看到他就迫不及待说了,可想而知是谁指使的。
“听张妈说的,我只是确定一下你在短时间内会不会死。”
桑榆晚内心五味杂陈,抬手回应:只是烫伤还死不了。
当时一碗汤撒在身上都忍了过来,若是此刻不提,她可能还没那么强烈的痛意。
大腿上的烫伤处和心口绞痛叠在一起,已经快分不清事实和虚无。
不会再影响你了,今天真的抱歉,不知道你会回来。
她静静坐在那里,原本干净利落的高马尾此时凌乱地散落在肩上,眼底令人看不懂的情绪衍出。
季司宸看到她飞快表达出来的手语,周身寒意四起,“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天再去摆摊推掉陈医生,你就等着在天桥下面见到你爸。”
说罢转身准备离开,刚触碰到门把手就被拽住了胳膊。
桑榆晚见他回头,急忙解释,陈老师很用心,只是我觉得没有效果不差这一两天,跟我爸没有关系。
休息日人多,我不想闷在家里。
哪怕父亲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对自己的关心不够,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如果因为她公司出问题害得桑家一家无处落脚,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季司宸嗤笑一声,抬手扼制住她的脖颈,“这就急了?”
“哑巴当了太久爽了?”
“摆摊能有多少收入这么用心?多少钱我给你。”
两人距离太近,桑榆晚浑身不自在,想往后退却退不了,抬手简单比划:我自己的事和我爸没关系。
摆摊能赚多少钱也是我努力挣来的,你不能约束我的自由。
她只是个哑巴,四肢健全,什么都能做。
每天练习发音都没用,难不成还要每天闷在家里,时间久了她会脱离外面的世界。
“自由?”
季司宸微眯起眼,“我约束你的自由?桑榆晚,你以为摆摊卖点破蛋糕就能赚到钱?你的这点自由未免太廉价了些。”
婚后他连家都不怎么回,请了个发音老师就成了约束她的自由?
提到桑青石她就像是应激的小猫,一点也不乖训。
甚至想咬人!
让他想到当年那个恃宠而骄又有大小姐脾气的桑榆晚,浑身都是刺。
大火后成了哑巴,连性格都完全变了。
桑榆晚内心苦涩不已,这么说来她的自由是很廉价,可是她的理想短时间内还无法实现,如今只能摆摊。
收入虽不高,但是能和朋友一起她乐在其中。
一个哑巴能凭自己的双手赚到钱已经很不错了,在你眼中我一无是处比不上任何人,可在外面我也没有丢你的脸。
手上飞快的比划,生怕没有机会。
不能说话,她一双手就相当于嘴巴,男人看得懂手语,交流起来不算困难,陈老师其实不用再来的,没有任何意义,时间越久,奶奶期望值就会越低,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
久而久之她都对自己没有任何期待了,奶奶特意请一名优秀医生做她的发音老师,她深感惭愧。
“知道辜负奶奶的好意还再三推脱,知道一个哑巴挣钱不易不还是宁愿当个哑巴?”
季司宸垂着眼眸注视,一脸蔑视,“季家还养得起一个哑巴,我给你以后出去摆摊的钱,再让我知道陈医生没来,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向来说到做到,再有一次,桑家真的会无处落脚。
做甜品是我的爱好,你不能......在半空中比划的双手被牢牢抓住,桑榆晚张了张嘴又是徒劳。
“多少钱?”季司宸打断她,“既然那么喜欢做不如整个季氏的下午茶都交给你,给你双倍价格。”
公司会有不定期下午茶,平常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这些。

说话的前台是位容貌精致的女孩,说话挺有礼貌。
以为二人是来送外卖的。
公司规定外卖一律不能上楼,任何外卖快递只能送到一楼。
桑榆晚把东西放在地上,抬手比划:不是外卖,是你们季总在我这里订的下午茶甜品,约定好今天送的。
当时她和季司宸确定过时间,就是周五,他说可以。
前台看着她双手飞快的动作,不会说话,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你这是手语吗?不好意思,我看不懂。”
她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是个哑巴。
自己没接触过这类人群,手语自然看不懂。
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乔沅,心里抱有一丝希望,只愿是个能说话还能看得懂手语的。
乔沅把桑榆晚表达的意思重新复述了一遍。
提前订好还约定了时间,总不能临时反悔。
听到季总,前台自动排除了季这个姓氏的两位最高层,在季氏集团管理的季姓目前只有两位。
为了区分两个人,季悠然是大家口中的季总,季司宸则被称为宸总。
一下子锁定桑榆晚说的季总,前台回:“我们季总这两天都不在公司,要不你们给她打个电话?”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以往每次下午茶送来前都会有人通知她的,今天没有人说,她都不知道。
桑榆晚抿抿唇,又抬手比划,我没有他的电话。
乔沅紧跟着又复述一遍。
没有电话联系不到人实在浪费时间。
前台有些尴尬,摸不清二人的目的。
三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听到乔沅说:“你老公不是在这上班吗?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越想越生气,在心里又把桑榆晚老公吐槽了好几遍。
早早约好的,现在没有人知情,感觉像是被耍了。
桑榆晚垂着头,十指紧扣,她没有季司宸的电话。
准确的说,她知道电话,但她无法拨通。
自己在他黑名单里待了将近三年时间,这期间他们不曾有过通话,她也没敢打过电话打扰。
就连微信都把她删除拉黑了,所以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
“低头做什么,你把电话拨过去,我替你转达,”乔沅道。
怎么听到她老公就这样。
桑榆晚咬咬唇,抬手比划:我说个手机号,用你的手机打可以吗?
她不能打,永远打不通的。
乔沅不太理解的望着她,叹叹气,“好吧,手机给你输一下号码。”
把自己的手机交到桑榆晚手里,见她输入一串号码,能看出来记得很清楚。
也不知道号码的主人是谁。
期待那头赶紧接电话,结果电话里机械化的语音提醒手机关机。
满心欢喜不到一分钟,乔沅接着又叹了叹气,“输错了?”
桑榆晚摇摇头,自己不可能输错号码。
乔沅不死心,又拨通了一遍,仍旧是关机,反反复复五六遍,一直提示关机。
“出门是不是忘看黄历了,这么背。”
来时路上差点撞到人,还好有惊无险,到达目的地之后先是被保安拦,进来又被公司前台拦。
联系不到大名鼎鼎的季总,好不容易有个号码,结果还关机。
看着桑榆晚丝毫不慌,乔沅替她慌,“你还是给你老公打电话吧,这个号码一直关机,时间再浪费,几百份蛋糕肯定来不及送出去。”
她比桑榆晚还着急。
这个号码就是他的,打不通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男人有两个手机号,这个私人号码从来没有更换过,为什么会关机她不清楚。
乔沅:......
没有理解什么意思!
前台看桑榆晚两只手不停,又看另一个一脸着急,一直和她们这样浪费时间也不是办法。
半天想到一个办法,“你们口中那位是哪个部门的,我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问一下。”
她做个前台认识的同事没多少,除了管理层每天进进出出要注意,同事之间几百号人根本不可能都脸熟。
像公司下午茶都有专门的人去联系,今天实在有点意外。
“不用问了,我刚联系了兰姐,她没有收到季总通知今天有下午茶,”另一个看起来有点阅历的前台坐在工位上开口。
看着两个陌生人,开口质问:“你们是不是送错地方了,目前没有人收到通知。”
要是真有,她们肯定也会提前知道的。
毕竟要放人上楼。
桑榆晚头懵懵的,抬手急着比划,不可能送错,是他同意今天能送的,我不会骗你们,我收到钱了。
明明是季司宸先提出来的,也说好了今天送,怎么可能大家都不知道。
不信男人会故意用这点钱耍她。
你能不能联系到你们季总,他关机了还有助理,还有秘书,肯定会有人知道。
桑榆晚双手飞快的比划着手语,眉头紧锁,眼中既有迫切也有不解。
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乔沅抓着她的手,“先别急,有没有可能是他忘了,我再打电话试试。”
不能看到桑榆晚这副模样,感觉特别无助。
心疼!
季司宸,我和他约定好的。
桑榆晚比划,又觉得被误会她说的是其他人,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打出季司宸的名字。
拉着乔沅的袖子,是他,我要找的人是他,你和前台说一下,试着联系一下。
就算关机助理肯定是能联系到。
而且,而且林婉现在是他的秘书,肯定也能联系到。
她不能让这些蛋糕白白浪费。
乔沅差点被她绕晕,冷静下来捋一下思绪,猛然意识到她说的是同一个人。
季司宸?
季司宸!季司宸!
一时间有点震惊。
眼下这种情况,桑榆晚急的不行,乔沅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拍拍桑榆晚的手背,让她不要慌。
转头和前台说:“季司宸季总,能不能联系到他?”
“我姐妹是和他约定好的今天来送下午茶,定金都收了,肯定不会跑错地方的,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们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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