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崇生林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鉴宝神婿林崇生林雪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战成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这边的举动,我妈也看出来不对劲了。我妈心疼地说:“你这孩子,干嘛呢?这不是浪费吗?”我妈赶紧把羊肉给捡起来去水槽冲洗,她一边洗,还一边将洗好的羊肉玩嘴里塞。我立马走过,将她手里的羊肉夺过来,丢到垃圾桶里。我咬着牙说:“妈,别吃了,别吃了,这是屈辱,您别吃了,儿子没用,他们不把咱们当人,咱们走吧,我给他做了那么大一单子,居然连桌子都不让我上,我憋屈啊,咱走吧行吗?”我妈立马抱着我,使劲的顺我的后背。她特别难过地说:“儿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倒不是妈嫌贫爱富,害怕吃苦,而是,你媳妇在这呢,小雪虽然对你嘴上坏,冷落了你,但是她是你老婆啊,你留下,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但,终究有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时候,但是你要是走了,你可就是抛弃发妻...
《鉴宝神婿林崇生林雪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这边的举动,我妈也看出来不对劲了。
我妈心疼地说:“你这孩子,干嘛呢?这不是浪费吗?”
我妈赶紧把羊肉给捡起来去水槽冲洗,她一边洗,还一边将洗好的羊肉玩嘴里塞。
我立马走过,将她手里的羊肉夺过来,丢到垃圾桶里。
我咬着牙说:“妈,别吃了,别吃了,这是屈辱,您别吃了,儿子没用,他们不把咱们当人,咱们走吧,我给他做了那么大一单子,居然连桌子都不让我上,我憋屈啊,咱走吧行吗?”
我妈立马抱着我,使劲的顺我的后背。
她特别难过地说:“儿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倒不是妈嫌贫爱富,害怕吃苦,而是,你媳妇在这呢,小雪虽然对你嘴上坏,冷落了你,但是她是你老婆啊,你留下,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但,终究有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时候,但是你要是走了,你可就是抛弃发妻,不仁不义啊,将来,就算你是发达了,也是一身的脏水,做人宁可穷死,但是要留清白在人间啊。”
我听着我妈的话,我心里真的难受,我这心窝子像是被他们家压了一块冰坨子在上面似的。
压的我喘不过来气,又拔凉拔凉的。
我妈立马说:“儿啊,为了小雪,你再忍耐忍耐。”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再忍耐忍耐,算是为了小雪。
“你干嘛啊,烦不烦啊,别跟着我行吗?”
“林雪,你这就没意思了吧?你妈让你跟我出来单独聊聊,我怎么就烦了?”
“聊就聊啊,你别动手动脚的啊?”
“哟,不就牵你的手吗?天冷我给你暖暖手,我这胸口堂子更暖和,来,我抱抱你。”
我听着外面那陈浩的话,我气的直接推开厨房的门,我就看着那陈浩在堂屋纠缠小雪呢。
还想把小雪往怀里抱,我看着就恼火了,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那陈浩给踹的趴在地上了,那陈浩连滚带爬的,摔了个狗吃屎。
我看着林雪,我立马就生气了,我说:“你干什么呢你?你怎么能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你不害臊啊你?”
林雪看着我,那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我妈立马过来拉开我。
她教训我道:“你干嘛骂小雪啊?是人家纠缠她,她犯什么错了?”
我立马吼道:“她不想犯错误,人家能纠缠她吗?般配?怎么就般配了?她心里有鬼。”
林雪听着我的话,立马委屈的低下头哭起来了。
我也很心疼,我可以忍其他的事,我真的没办法忍林雪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的。
这个时候那陈浩爬起来了,他把眼镜捡起来,一脸火气瞪着我,他骂道:“你踹我是吧?还把我眼镜给踹坏了,你知道这眼镜多少钱吗?古驰限量的三千美刀呢,国内买不着的,你知道吗?你赔得起吗?”
陈浩刚说完,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林崇生立马嚷嚷着:“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哟,陈少爷,你这眼镜怎么了?”
陈浩立马生气地说:“什么怎么了?你这小工有点横啊,背后偷袭我,一脚给我踹地上了,还把我眼镜给摔的稀碎,林老板,今天务必给我个交代,要不然,甭怪我不客气。”
林崇生立马瞪着我,气的指着我说:“你干什么你?吃饱了撑的?怎么还动手打人了呢?”
陆佳慧立马拽着我,特别生气地说:“快点给我跪下,让人家陈少爷踹你两脚消消气。”
我立马就推开了陆佳慧,我说:“凭什么啊?他纠缠林雪,搂搂抱抱的,我踹他怎么了?不应该吗?”
听到我的话,陆佳慧跟林崇生立马看着林雪,林雪立马就怨恨地看着我,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掉。
这个时候陈林立马嚣张地说:“哟,你小子管的太宽了吧?你算什么东西啊?居然管起来我儿子的闲事,是不是找死啊?林崇生,我帮你教育教育这小子,没问题吧?免得将来给你惹大麻烦。”
林崇生听着那话,立马就看着我,不但不给我说话,反而还一副我找抽似的冷笑了一下。
陆佳慧也立马说:“应该的应该,动手打人就不对......”
我听着心里就心寒啊,真的。
我算是看清楚了,真指望不上他们帮我说已计划。
今天要打,要骂,我一个人扛,但是,今天我要把话说明。
我直接撸起来袖子,我严正地告诉他们爷俩一句话。
“告诉你,林雪是我老婆。
“少打我老婆的主意。”
“否则,小爷跟你玩命。”
看到这件东西,我不动声色,干掮客这行,喜怒不形于色,不能让人捉摸到你的表情,要是让人知道你喜欢这件东西,那你就完了。
他得往死里宰你。
林崇生有些不耐烦了,他问我:“跟你爸学了那么久,你到底学了什么本事?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没点本事,我可不养闲人啊,这东西怎么样啊?”
我心里窝火,林崇生压根就没把我当做女婿,就拿我当一个工人,我要是不能给他赚钱,他毫不犹豫的就让我跟林雪离婚。
不过我也不怨他,这社会就是这样的,那个岳父岳母希望自己的女婿是个废物啊?又有那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吃白食的呢?
没本事,你就得挨欺负。
我看着这个鼻烟壶,高六宽五,是个传统的号,整个鼻烟壶翠色青绿,局部色较深。烟壶近似椭圆形,上部略宽,小口,细颈,表面光素无纹。
我说:“工挺好的......”
听到我说工挺好的,林崇生就生气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不高兴地说:“就完了?”
陆佳慧不高兴地说:“就一废物,他老子可是学了一辈子才学了那么大的本事,你指望他一个二十多岁的愣头青懂古董?你还不如指望一头猪会上树呢。”
林雪失望的摇了摇,眼神里那早就知道如此还白期望一场的意味特别的明显。
陆佳慧的抱怨,林雪的失望,让我心里很不高兴。
我立马说:“看古董不能急,这是个细致的活,望闻问切,都观察仔细了,看古董,得先知道他的文化,用途,造诣,这个鼻烟壶贵在那?其一就是这个工,这雕刻手法虽然简单,但是一气呵成,是大家手法,其二,就是这个材质,这个鼻烟壶,是翡翠材质。”
听到我说翡翠,林崇生立马把鼻烟壶拿起来,拿着手电打灯。
林崇生问我:“真的假的?你别看差了啊。”
我立马说:“翡翠是硬玉,与软玉有本质上的区别,翡翠有翠性,翡翠是多晶集合体,具有多晶体交织结构,如果把翡翠放在光线好的地方,你可以观察到翡翠表层在光线照射下出现一个个犹如苍蝇翅膀的亮白色闪光点,这些闪光就是我们俗称的“苍蝇翅”,又称作“沙星”。”
林崇生立马对着光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说:“哟,还真有啊。”
陆佳慧立马高兴地说:“真的呀?我听说翡翠现在很值钱的,这是个好东西吧?”
我看着陆佳慧的嘴脸,我就十分鄙视。
我说:“翡翠是很值钱,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翡翠都值钱,首先呢,要看翡翠的种跟色,这块翡翠是老物件,种水差了点,只能达到冰种,色还不错,翠绿色,按照现在的行情价,这么大的翡翠,得两三万左右,加上工艺,总体价值能达到五万。”
听到我的话,陆佳慧立马捂着嘴笑起来,他说:“哟,捡漏了啊,赶紧回复人家去啊,要做成死当,让他别赎回了。”
林崇生把鼻烟壶交给我,他说:“人,外面等着呢,给你......5000的成本,把这件东西做成死当,能行吗?”
我心里很不舒服,这东西至少五万,但是他只给五千,开当铺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买卖,你得赚钱才行。
我拿着东西,直接去前台,我看着门口站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一看就是个不正紧的人,四九城这种败家的公子哥多如牛毛。
我说:“东西是真的,但是不老,也就晚清的,市场价2000可以给,活当三年期赎回,不过,这事赶巧了,后面有一个老板,看上这东西了,人家给2500要了,这样吧,我一分钱不赚你的,给你2500,做一死当,就当交个朋友,下回你来,我给你高价。”
我说完心里就紧张,这是我第一次当掌柜,成不成关乎着我能不能留下,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这四九城的寒冬腊月冷的邪乎,我真的舍不得我妈跟着我流落街头,所以,我必须得把这个事办下来。
那人有些不情愿,他说:“这,这是我的传家宝,死当再多给点。”
我啧了一下,我说:“你懂还是我懂啊?传家宝就一破鼻烟壶啊?那你这家当也忒穷了点吧?活当死当对你有什么区别啊,能不能赎,你不比我清楚吗?你要是真有本事,还用的着来典当行吗?就2500,不卖拉到。”
我说着,直接就把东西丢出去,别看这东西那么好,但是我往死里贬,这是做掮客的本事,东西越好,你得越贬,这叫损货,你只有损他的货,他心里才没底不敢抬高价啊。
我看着那人犹豫的表情。
我心里极其紧张跟期待。
多么盼望着这笔买卖能成啊。
“哎哟,亲家母,赶紧来试试这件裘皮大衣......”
我听着我丈母娘陆佳慧热情的声,就抬头看了一眼,她拿着一件小号的裘皮大衣给我妈披上。
我妈赶紧放下手里刷子,不好意思地说:“哟,这裘皮大衣挺贵吧,我穿着不合适,这做活呢,不行不行......”
我妈说着就要把裘皮大衣给脱了,但是陆佳慧死活不让,非得让我妈给穿上。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爸没了之后,林崇生可谓是让我尝尽了人间冷暖,他们一家人,对我们家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林崇生硬是逼着我卖了老房子,搬过来跟他们一起住,他的住处是典当行跟住宅区连一块的,楼上楼下,在天骄文化城这边。
但是不让我跟林雪住婚房,愣是逼着我跟我妈住他们家典当行的过道。
而且,什么家务活都让我妈来做,就连他们家的马桶都得我妈给倒。
我看着陆佳惠跟林雪,两人身上人手一件新的裘皮大衣,给我妈那件,明显的是旧物件。
我妈穿上之后,陆佳惠就笑着说:“真合适,亲家母,你就穿着吧,丢给那要饭的,可惜了,给你穿,不浪费。”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让我浑身冒火,但是我跟我妈都得陪着笑,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妈笑着说:“谢谢你亲家母,这么好的东西,我这辈子可没穿过。”
那陆佳惠哈哈笑起来,她说:“那可不是,亲家母,你放心,等我这套穿旧了,还给你,在我们家,绝对冻不着你,饿不着你......”
陆佳慧说完,就阴阳怪气的走了,我看着十分难受。
人走了之后,我妈就把裘皮给脱了,丢给我,她说:“别不高兴,要记住你爸说的话,把自己看低点,人在低谷时,要做一个沉默的哑巴,人家收留你,是恩,要记,好坏冷暖,心里知道就好,熬过了这段时间,自然苦尽甘来,到时候出人头地,是报恩或者报仇,心里门清。”
我嗯了一声,拿着东西就进门去了。
刚进门,我就听到陆佳惠嘲讽的声音,她说:“老林啊,你是没看到,那傻老婆子高兴的屁颠屁颠的,那破裘皮我都穿了十来年了,她还当宝贝似的,哎哟,可真是出了这口气了,以前每年逢年过节,我们跟孙子似的要去巴结他们,现在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我听着这话,像是狠狠地挨了一巴掌似的,脸上火辣辣的。
“妈,纵然我是要跟周峰离婚,但是,您能别损周峰妈妈吗?再不济,她也是个长辈,名义上我的婆婆,您在我面前损她?您让我怎么做人呢?”
林雪的话,让我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让我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还知道尊敬我妈,恨的是,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佳慧你也是,别当着小辈损长辈,不好看,不过你也甭急,我手里刚得意物件,咱们看看这小子有他老子几分本事,要是没点吃饭的本事,我林崇生也不养废物,叫那小子进来,让他看个物件,看不准,就让他滚......”
我听着那冷冰冰的话,感觉像是一把把刀子似的扎进我心窝里。
突然门开了,林雪看到我,就冷声说:“我爸叫你进去呢。”
她说完就走回去,不给我好脸色看。
我把眼泪咽到肚子里去,咬着牙走进铺子。
一进门,林崇生直接把一个小物件摆在我面前,他笑着说:“这东西,你帮我看看,人家要2000,值不值。”
我知道林崇生考我呢,我一看那东西,是个鼻烟壶,市场上的鼻烟壶也就大几百小几千的,但是我一看到这件,心里就灵机一动。
“这是个大漏!”
看到这个物件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鼻烟壶这个东西,没多久的历史,也就两百多年,由欧传过来的,是当时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他的作用,就是烟具。
传过来之后,深受咱们文化的影响,经过咱们当时巧夺天工的技艺改良之后,就成了今天的鼻烟壶。
传统的鼻烟壶所用的材质广而多,常见的金银铜瓷器等众多材料,一件小小的鼻烟壶集中了绘画,书法,雕刻,镶嵌及玉石等诸多工艺。
但是因为鼻烟壶流传下来的太多了,当时几乎是人手一件,所以,鼻烟壶在市场上的价格并不是很高。
一般的,也就是大几百小几千的行情价,但是这一件不一样。
因为他的材质是翡翠。
你知道,什么叫掮客吗?
在古玩行里,有一类人,他不开店,对古董文物知识了然于胸,在市场里八面玲珑,人脉极广。
能从各路玩家手里拆借货物,促成一趟买卖,从中赚取差价佣金,也有用自己的真金白银入货,再转手卖出赚差价。
这一类人就是掮客。
我爸就是个掮客。
他叫周传生,四九城琉璃厂拜过师的。
三年传带帮,十年掌柜的。
后来琉璃厂没了,自己个出师了,专门替别人介绍古董买卖为生。
这一行,做的好,一件宝贝,可一夜暴富。
这一行,做不好,一件宝贝打了眼,可一夜倾家荡产。
甭管你是老鸟还是菜鸟,这一行,你都有打眼的时候,我爸人生唯一一次打眼,把命都给搭上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爸在古玩行的名声太大了,巴结他的人太多了,但凡是行里有点名气的人都请他吃过饭,掌过眼,这里面巴结我爸最深的,就属一个叫林崇生的人。
这个人是开典当行的,我爸不爱搭理他,开典当行的能有几个好人啊?都是贼精贼精的。
不过这个林崇生太能巴结人了,他对我爸可谓是恭敬如宾,逢年过节必定送礼,伤风感冒也必定上门拜访,对我爸可谓是虚心温暖,关怀备至。
我爸觉得他挺上心的,就指点了他几次,让他拿了几件不错的宝贝,转手就赚了小千万。
有一年过年,他带他女儿来拜年,那天他喝多了,死活要把我跟他女儿林雪的婚事给定了。
林雪长的特别水灵漂亮,典型的东方美女,长发,高个,眼睛水灵灵的,出生又好,我肯定是喜欢,而对于我呢,林雪也没有意见,我们两就这么定了婚事。
本来是一桩好事,但是那林崇生有一个条件,必须得在三环,给买一套房子,当然了,这钱,可以他们出,对外面得说我入赘了。
我爸这个人,虽然老实,但是有傲骨,不同意这个说法,这钱,必须我们自己个出。
一辈子没自己拿真金白银买过物件的老头子,为了我的婚房,打算做一回老板,倒腾一件上档次的东西,赚一笔大的,解决我的人生大事。
但是这一倒腾,把命给倒腾没了。
有一个外国的藏友,委托他收一个明代专门为外国定制的一批青花碗,对方手里有一只,想要凑成一对,这东西,外国基本上绝迹,只有咱们内地有。
对方承诺,只要找到了,五百万当场回收。
这好事我爸肯定应承下来了,当下就开始张罗起来整个四九城转悠寻觅宝贝,赶巧了,林崇生也不知道从那得到了消息,说一燕北郊外农村旮旯里有这么一个碗。
两个人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回来之后,我爸直接抵押房子给林崇生又从林崇生那借了50万,拢共150万,拿了二十几件货。
所有的货都是真的,都是民国的,不值几个钱,卖家就是搭伙卖的,当时我还挺害怕的,我爸可以说是倾家荡产拿这批货的。
我就提醒我爸,别杀猪的给宰咯。
我爸就跟我说这东西包真,这碗啊,他的青花发色明亮浓艳,这在青花里面属于非常艳丽的,而且胎质细腻白润,画面布局主题鲜明,绘画比例顺畅,碗底还有落款,写着五良大甫,吴祥瑞的字样,我爸保证这东西,是个正品。
当天晚上,他就跟林崇生一起去酒店找哪位外国藏友,准备把这个碗给卖了。
我爸心里当时非常高兴,走的时候,让我妈准备了小酒,回来准备好好喝一杯的。
但是,那天晚上去了之后,他再也没回来,我们等到了半夜十二点,才接到林崇生的电话。
林崇生告诉我,我爸寻短见了,当下我跟我妈的心就凉透了,火急火燎的赶过去。
当我们赶到酒店的时候,就看到地上一具冰冷的尸体,还有那只摔的粉碎青花碗。
后来我才知道,我爸被人摆了一道。
那有什么外国藏友啊,那是托。
碗是真的,但是不值钱,这种东西,国内有的是,行价5万就能拿一件,我爸以为遇到肥羊了。
没想到,他成了那只最肥的肥羊,倾家荡产给人家送了150万不说。
连命都给搭上了。
我小声地贴着陈林的耳畔,整个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
我故作玄虚地说:“陈总,您好眼力,没跑啊,他就是一鼻烟壶啊,但是,您可别小看了这鼻烟壶,您仔细看,这鼻烟壶,是什么材质的。”
我说完,就赶紧的把鼻烟壶摆在陈林的面前,我看着陈林眯着眼,看了半天,也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他小声嘀咕着:“我看啊,不像是瓷的......”
我立马说:“您可真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瓷器的,厉害,您识宝贝,那就太好了,我告诉您啊,这是翡翠材质的,您看,自然光下,他是不是有苍蝇翅,这叫星汉,这东西,厉害了,清的翡翠,您想想,现在翡翠什么价?”
陈林立马唏嘘起来了,他笑着说:“哟,这厉害了这个,现在翡翠都是天价了,上回我买了一个平安扣,就几两重,花了我大五万呢,这清的翡翠,这得多好一东西啊。”
我听着就鄙视陈林,就一棒槌,谁家的翡翠论斤卖啊?他是被人当猪给杀了。
我立马笑着说:“陈老板果然识货,知道时下流行什么物件,就翡翠这不可再生的资源,一百年后,他就绝种了,所以翡翠才那么贵,新翡现在是天价,您说,这老翡又是什么市场?”
几个人都稀罕的看着我,我立马一拍桌子,我说:“有市无价,你买不着老翡,这东西,全是缘分才碰到了,林老板谁都没联系,直接联系您了,您看林老板跟你这交情,值不值得满杯走一个?”
陈林立马笑着说:“那肯定是,来来来,老林,我敬你。”
林崇生立马端起来就奔跟陈林满杯走了一个,我立马就笑着说:“都是好酒量啊。”
这掮客拉呱谈生意,场子一定要热,气氛一定要好,谈笑间,瓦解对手的防御心里,然后立马杀猪宰羊。
我看着他喝完了之后,立马就说:“您知道,这个东西我们什么价拿到手的吗?您往捡漏的猜。”
陈林立马笑着说:“五千?”
我啧了一下,我说:“那价格,不是捡漏,他是白送啊,陈总,这东西,你估摸着,还没有个底吧?也对,毕竟世面上,不多见,古时候谁能用的起翡翠啊?那是皇帝御用的,在清这百十年间,世面上也不多见翡翠的鼻烟壶,告诉你啊,我们是19万8拿下的。”
我说完就做了一个捡漏的表情,嬉皮笑脸全变,十分严肃,这说到钱,一定要严肃,否则,对方不会信,你绝不能露一个笑脸,一定要跟杀父之仇那样严肃。
陈林那儿子陈浩立马不屑地说:“我可去你的吧,什么破玩意,就19万8?你糊弄鬼呢你?爸,你别信他的,就是一骗子,这东西,假货无疑。”
我立马啧了一下,我说:“陈公子,这话不对,您可以说价高了,说东西不好,但是,你不能说我是骗子,这是对我们这行的侮辱,是对文物的侮辱,这东西是咱们的文化啊。”
我说完看着那陈浩不服气,我立马就给他上课了。
“这东西在拍卖行你知道什么价?之前一个漆胎的彩画蝙蝠图鼻烟壶知道多少钱吗?28万,那是十年前的价。”
“三年前,乾隆年的,金雕云龙纹鼻烟壶知道多少钱吗?80万。”
“去年,一件银鎏金嵌料石烟壶知道多少钱吗?126万,这东西,拍卖行上抢着要,您不稀罕,没事,就当没这缘分。”
我说完直接把东西收了,赶紧拿着东西小跑着就溜了,跟深怕他们惦记似的。
陈林立马说:“你什么意思啊?”
我笑着说:“这东西,不对庄,您儿子不懂,这东西就不能再跟您说了,要不然啊,就会让他觉得我在骗您,这东西啊,咱们留着上拍卖行,那些个东西,材质都没这个好,什么价,不好说,应该不会低,林老板,你们吃着喝着呀,我先去锁起来啊,密码没变吧?”
我说着就赶紧的往外走,但是别看我动作做的大,可是光是上半身动,腿上愣是没走出去两步。
我心里急啊,要是那陈林不留我,我知道,今天这东西就砸我手里了,指定放臭了没人要了。
这要是砸了,甭说这羊肉吃不上了,我跟我妈都得滚出去睡大街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急啊,我求祖宗告神仙的,您倒是说句话啊。
我急的那一瞬间,背后出了一层汗,大冬天的,汗流浃背,眼瞅着我就要出门了。
突然,后边来声了。
“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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