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惜棠凌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谢惜棠凌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好多哒不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死后灵魂飘荡,谢惜棠知晓了世界的真相只是一个话本子,谢映容的躯体内容纳的是异世来的魂魄。刚离体的那段时间,谢惜棠还保有意识,出于对谢映容的怨愤与好奇,时常晃荡在她身边。她听到了谢映容在四下无人时的低语,渐渐拼凑出了异世的模样。在那里,男子可做的事情女子皆可做,有许多便利奇特的物件,比大雍朝要繁荣强大得多,其中的差距跨度近有千年之久。谢惜棠不明白,这异世来的魂魄自幼生活在那样好的环境里,为何会滋养出这般狠毒的心肠。更令人不解的是,她既然在男女平等的世界里长大,缘何会爱上如季驰一般骄纵桀骜,有大男子主义的人,甚至甘愿在季驰面前伏低做小。她分明可以凭借着千年的优势,自己博出头。她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为一句——人各有志。谢映容脸上挂着...
《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谢惜棠凌王完结文》精彩片段
前世死后灵魂飘荡,谢惜棠知晓了世界的真相只是一个话本子,谢映容的躯体内容纳的是异世来的魂魄。
刚离体的那段时间,谢惜棠还保有意识,出于对谢映容的怨愤与好奇,时常晃荡在她身边。
她听到了谢映容在四下无人时的低语,渐渐拼凑出了异世的模样。
在那里,男子可做的事情女子皆可做,有许多便利奇特的物件,比大雍朝要繁荣强大得多,其中的差距跨度近有千年之久。
谢惜棠不明白,这异世来的魂魄自幼生活在那样好的环境里,为何会滋养出这般狠毒的心肠。
更令人不解的是,她既然在男女平等的世界里长大,缘何会爱上如季驰一般骄纵桀骜,有大男子主义的人,甚至甘愿在季驰面前伏低做小。
她分明可以凭借着千年的优势,自己博出头。
她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为一句——人各有志。
谢映容脸上挂着甜笑,心里却有些打突。
来郑国公府赴宴这件事在原文中是没有的。
自从她在静安寺与秦氏一同谋划着给谢惜棠下药后,剧情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完全超出了控制。
谢映容原本以为,就算下药失败,剧情也只不过是依照着《娇宠》这本书原定的走势来发展。
她掌握先机,总有机会再下手。
事实证明,她想的太简单了。
从谢惜棠孝顺的名声大噪,再到季世子与谢惜棠约定好教马术,她的信心在一个接一个的变化中渐渐堙灭。
金吾卫靶场中,季驰毫不客气驱赶她离开的话语更是让她惶惶然。
她心生退意,这才在秦氏的劝说之下精心打扮,看能否找到不属于季世子的其他人选。
马车在郑国公府门前停下。
国公府世子是位温文尔雅的青年,容姿俊逸,现今在翰林院任职。
他站在门前恭迎来宾,朝谢恒拱了拱手:“谢大人快请进。”
又朝谢惜棠她们一笑:“想来是谢夫人和两位小姐,竹韵,带贵客们入女宾席位。”
郑国公府的布景很雅致。
竹林山石,层峦叠翠,曲水廊亭,掩映成趣。
每走数十步便会经过一个石桌,上头摆放着棋盘,琉璃棋子纵横交错,厮杀激烈,谢惜棠自幼便学习琴棋书画,棋艺鲜有对手,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精妙。
“这是?”
竹韵笑道:“国公爷酷爱下棋,特意摆了些难解的残局,若今日参宴的宾客有谁能解开,便可自国公爷私藏中随意取一物带走,算是给宴席增点趣味。”
谢惜棠来了兴味,正想沿着路途一一寻过去,看能否有她可以解开的,秦氏却没有那么多耐心。
如今距离开宴还有半个多时辰,正是与其他贵妇们攀谈的好时机,可以带着谢映容去年轻儿郎面前露露脸,等正式开宴了,男宾女宾分开,便没有机会了。
国公府仆从护卫众多,今日来的又都是贵客,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
秦氏便露出了个和善的笑意:“棠儿若感兴趣,便先自行看着,流溪,看顾好小姐,记得开宴前过来。”
注意到这沿路棋盘的显然不止谢惜棠。
郑国公在儒生中颇有名望,他虽年事已高,却不似某些高门世家般以势压人,与之相反,郑国公对寒门子弟颇为友好。
会试在即,京中汇集了各地的学子,稍有门路的都借着机会来了寿宴。
流溪领命去找谢星凛时还有些诧异,询问道:“小姐今日不去凌王府?”
谢惜棠懒懒地挑着头饰,不在意地答:“不去。”
追太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谢星凛显然是最挂念五日之约的人,一大早便倚靠在门框边上,双手抱臂等着传召。
虽然偏房距离谢惜棠的厢房很近,但这几日他已经明白了,就算再近,没有谢惜棠的传召,他依旧见不到她。
他就像被遗忘在了这个角落。
也许会再次被抛弃的认知让少年心底充满了不安,也让他愈发坚定了要通过考验的信念。
他渴望成为像流溪一样,贴身伺候她的仆从。
流溪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出神,心绪恍然。
少年脸上的於肿消了大半,虽然仍有青紫的痕迹,但已经能够看出他原本的面目。
即便干枯瘦弱,也抵挡不住面容的清俊。
眉眼之间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感,让人愈发想接近他,看看冰雪消融后的春色。
流溪迷瞪瞪地想,小姐真是慧眼如炬,花钱买他真不亏啊,光是摆在身边看看,都能多吃好几口饭。
“小姐,人带到了。”
烟绯色的裙裾飘荡,谢惜棠拿起桌案上的帷帽,瞥了局促不安的少年一眼,嘴角流露出浅淡的笑意:“恢复得不错。”
谢星凛身侧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想说些什么,最好是一些讨喜的话,可搜肠刮肚也寻不出几个好听的词汇,只能难堪地保持沉默。
马车朝着镖局的方向而去。
谢星凛步行跟在轿边,谢惜棠撩开帘子便能望见少年那张带着伤痕的俊秀脸庞。
她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地问:“怎么不继续揍自己了?”
谢星凛尴尬地抿了一下唇。
她好歹看过那么多医书,自然知晓谢星凛脸上的那些伤不正常。
没有根基、四处流浪的少年只能用自伤的方式,隔绝不怀好意的视线。
他习惯了用丑陋做保护,可面对柔软温暖的少女,他惯用的手段都失了效力。
他不可能用难听的诘骂去对付她,用冷硬的拳脚去伤害她。
他知道自己污秽、不堪,他自卑自己与她的差距,可又忍不住捧出自己仅有的一点优势,去讨她开心。
他自然不敢让她知晓他内心卑劣的剖白,只能抿紧唇沉默以对。
谢惜棠有趣地观察了他一会儿,懒洋洋地放下帘子,隔绝了视线。
少年低下头,眸光黯淡。
轻软的声音从车厢内飘出,带着股漫不经心地味道。
“想通了就好,我喜欢生得好看的。”
如同怦然炸开的焰火,照亮了死寂暗沉的夜空。
京城的镖局很多,万隆算不得最大的。
所以当谢惜棠拿着一锭金子,说要做一桩买卖的时候,掌柜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将她们一行人迎到楼上的包间。
迎来送往这么些年,掌柜已然练就了一双利眼。
即便谢惜棠头上戴着帷帽,但通身的气质一看便知道是官家娇生惯养的小姐。
镖局走镖时常伴有风险,丢命都是常有的事,这种娇小姐的生意向来简单,得利还多,是他们这一行最喜欢的主顾。
掌柜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不知贵人要运送什么货物,护送到何地?”
“不是运货,是想请掌柜帮个小忙,”谢惜棠指了指身后的谢星凛,“我想请贵地任一镖师与他过过招。”
谢惜棠撇了一下嘴:“您是世子爷,我区区一个小官之女,哪敢跟您生气。”
粉面桃腮,气哼哼的小模样逗得季驰心痒,没忍住捏了捏她软乎的颊肉。
他低声:“怎么不敢?分明一大早便跟我生气了,吃食也不分我了,礼物也没有了。”
谢惜棠没好气地瞪他:“吃食最后不还是落在世子肚子里了?至于礼物,我早早便给过了。”
季驰疑惑地皱眉,手感太好又忍不住顺着脸颊去捏她的耳垂。
谢惜棠:“就是那节桂花枝。”
季驰:“你这礼物真是越送越敷衍了。”
他嘴上说着怨怪的话,脸上却没有一点责备的模样,反倒是挂着浅笑。
谢惜棠恼了他这如同玩猫狗般的揉弄,皱着脸去推他的手。
季驰任她闹,反正她气力小,总能被他钳住住。
他看着谢惜棠脸颊红红,气喘吁吁的样子,喉结滚了滚。
下意识的话语没有经过脑子便说出了口。
“谢惜棠,那个赌约,我们不比了吧。”
不仅是谢惜棠,季驰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这种近乎于服软的话语说出来后他会后悔、会难堪、会说自己是在开玩笑。
可是没有。
他竟然只感觉到一阵轻松。
他的身体本能比他的心要更诚实,更快的做出了选择。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季驰想。
他已经不抵抗这桩婚约,也不会再试图用在大婚那天消失这样的法子来折辱她。
如果他这辈子必须要成婚,与其是其余的女子,倒不如是她。
至少谢惜棠他看得很顺眼。
无论是她大胆要跟他下赌注的样子,还是乖巧来讨好的样子,亦或是如今她鼓着脸颊生气的样子。
他都顺眼得不得了。
季驰捧起少女的脸颊,逗趣般挤了挤,语气潇洒:“怎么样,还不赶紧答应?错过了这次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谁稀罕呢?她本就没打算跟他成婚。
就算季驰不动手破坏,她也会想办法搅黄的。
但这不妨碍她高兴,高兴于她手中的筹码又重了一点。
她的灵魂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娇柔作态,应付着季世子;一半冷静盘算,该如何利用这刚到手的筹码。
她还太弱小,所以男人的感情对现在的她而言就是最好用的刀。
谢惜棠故作别扭的移开视线,闷声赌气道:“我才不要!我会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赢下赌约的!”
季驰浑不在意,只觉得她这副模样新鲜有趣。
在季驰看来,即便谢惜棠没拔得头名,没赢下赌约也没什么。
她那么爱自己,到时只怕只会委屈地掉眼泪,他逗逗她,再说句不作数就成了。
她总不会较真到亲自去凌王府要求解除婚约吧。
谢惜棠嘴上的伤口和红肿实在太显眼,她特意蒙上了面纱才回了府。
也许是白日里受得刺激太大,夜里她身上的药瘾竟然再度发作了。
彼时她刚沐浴完,正对着烛光仔细查看安平伯夫人的回信,依照她所说的近期身体反应,斟酌地调整药方。
药性来得猝不及防,手中的毛笔坠落,在宣纸上晕开大片墨迹。
神思恍惚间,她迷糊地想起,自己的床帏上好像挂了一串银线。
银线另一端系着铜铃,通往谁的房间来着?
......她记不清了。
她踉跄着扑到了床角,睁开被泪水糊满的双眼,望见了垂下的那根银线。
声音大到马车外的流溪身子都抖了抖,担忧地望向身后。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季驰绷着脸,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她,衣袖却倏地让人拉住,还求饶般晃了晃。
季驰:“......”
他怒瞪她:“松开!”
她穿着身藕色衣裙,雪色的毛毯半搭在肩上,膝行跪坐在矮榻上,仰着一张白生生的脸,像颗被剥开外皮,汁水淋漓的蜜桃。
她似是被他的动静吓到,乌润瞳眸里的水雾颤了颤,殷红的唇不安地抿了下,轻声细语道:“别生气。”
这副眼巴巴望着人的姿态如同稚弱的羊羔,任是铁石心肠的刑狱判官来了也要软下心肠。
季驰垂眸,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团起她肩上的毛毯,冷着脸将人裹了个严实。
少女乖巧地任他动作,丝丝缕缕的清淡香气缭绕在季驰的口鼻间,他屏住呼吸,手上动作愈发急躁粗鲁,刚卷好边口,想将被裹成蚕蛹的少女推开,便感觉到毛茸茸的脑袋蹭了下他的下巴。
季驰:“......”
他紧抿着唇,审视地看向谢惜棠:“你在勾引我?”
少女不说话,只是微微歪头,朝他露出一个很乖的笑。
她在季驰发脾气之前慢吞吞开口:“我今日不是来学马术的,是来送谢礼的。”
明明心里很享受她的投怀送抱,但一旦察觉自己有上钩的迹象,便又会恼羞成怒。
她恍然间发现,面前的这个少年其实很好看穿。
季驰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只是脸色依旧臭臭的:“什么谢礼?”
谢惜棠被裹成蚕宝宝,双手都没办法拿出来,只好抬抬秀气的下巴:“放在隔柜里了,有劳世子爷亲自取一下。”
在季驰的动作间,谢惜棠软着语调解释:“世子说今日不得闲,我自然记在心上了,只是想着送完谢礼就回来,应该耽搁不了你的事,又怕错过了你出门,这才早早候在门外,不是故意不听话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驰闷闷地嗯了声,神色有些别扭,打量着手中的红木盒:“里面是什么?”
她眨了眨水润的眼睛,脸颊染上绯色,明明是害羞的情态,却强撑着对上他的眼睛,柔声说着自己的心绪:“昨日多亏世子爷夺下马赛头名,慷慨地将彩头让给了我,我才能拥有一匹这般适合我的马。”
“我想了很久,想要回礼感谢投您所好,但却没有宝剑骏马这类私藏。”
她局促地垂下眸,纤长的睫羽颤动,染着薄红的后颈与耳根便这样暴露在了季驰的眼前。
连声音都低了些,像是羞愧:“......便连夜织了条发带,还望世子爷不要嫌弃。”
季驰握着木盒的手紧了紧,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看她羞怯透粉的面容,看她局促不安的神情,看她无可遮掩的少女心事。
一颗热烫的、蕴满爱意的心就这样捧到了他面前。
之前积压在胸腔中的、因为她站在外人那边而产生的郁闷忽然消失不见。
他想,那和谢惜棠有什么关系呢?
都是郁嘉主动挑拨。
说不定郁嘉就是因为谢惜棠身上的那层未婚妻身份,才故意制造他们之间的隔阂。
她反而是受了他的连累。
但她这样乖巧,生怕惹了他不快,连夜准备了礼物,一大早便惶恐不安地等待在府门前,来祈求他的原谅。
很明显的讨好举动,但季驰确实被取悦到了。
“寻到人了吗?”
“东边院落都检查过了,还是未曾。”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秦氏神色灰败,伯爵夫人叹息了一声:“只能天明去报官了。”
谢家大小姐谢惜棠与季世子的婚约,京都官眷人人皆知。
一个从四品官员的女儿,能嫁给世子做正妻,曾妒红了无数闺中待嫁女子的眼眶。
人人都说谢惜棠是个好命的。
可如今看来,这姑娘还是福薄,承受不住这滔天的气运。
明明距离婚期只一年不到,竟然折在了今日。
“多谢各位今日相助,”秦氏面色苍白,强撑着行了个礼,“这份恩情,谢家必定铭记于心。”
众人面露不忍,纷纷过去搀扶,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打破了此处的寂静。
身穿黄色僧衣的小僧人快步赶来:“找到了,找到了!”
“太好了,当真是菩萨庇佑,小师傅,还请您快快带路!”
秦氏与谢映容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色。
这场局,她们赢了。
如今的谢惜棠不过是瓮中之鳖。
一众贵女命妇们跟随着前往。
弯月高挂,乌云隐蔽,初秋的风带着寒意,吹动枝叶哗哗作响。
手上提着的灯笼险些被刮灭,一女子忍不住嘀咕道:“这般黢黑的夜路,谢小姐当真是好胆量,竟敢孤身行走。”
另一人附和:“即便是在皇寺,师傅们也都是男子,遑论还借宿了些外客,着实有些失了分寸。”
“失踪了近一个半时辰,也不知谢小姐究竟有何要紧之事,还不告知长辈,不带上婢女仆从,莫不是......”
眼见着众人议论的方向越走越偏,秦氏不动声色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谢映容声音哽咽,带着些气怒:“我长姐定是事出有因,诸位方才相助之情我心怀感激,但还请莫要妄加揣测,污人清白!”
“谢二娘子莫要动怒,事实如何,等地方到了一问便知,”伯爵夫人顿了顿,望向黄衣小僧人,“小师傅,为何我等走了这般久还未到?你是在何处发现谢小姐的?”
小僧人指了指面前的建筑:“已然到了。”
面前的建筑只一层高,略显破旧的木门虚掩着,秦氏急匆匆冲上前,猛地推开门:“棠儿!”
众人看清眼前的场景皆是吓了一跳。
少女鬓发歪斜,额发散乱,眼眶通红,显然是狠狠哭过,素雅的衣裙上满是褶皱,裙摆上还有许多破损的痕迹。
眼尖的人借着月色望见了裙上的血渍,倒吸一口凉气。
......这等落魄的姿态,谢小姐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
秦氏眸中闪过精光,面上立时捏出一副哀恸万分的模样,哭泣着抱住她:“我的孩子,你怎弄得如此狼狈,到底经历了什么!”
谢惜棠咬着下唇,眸中泪光闪动,身体往后畏缩躲闪,支支吾吾不愿言语。
这副模样更是坐实了众人的猜想。
谢映容也抹着眼泪,涨红着脸义愤填膺:“长姐,那贼人现在何处?你莫怕,谢家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谢惜棠眼睛微微睁大,连连摆头:“......没有,没有贼人。”
秦氏满眼爱怜地抚摸着谢惜棠的头发,俨然一副慈母做派:“棠儿莫怕,母亲在这里,定然会为你做主。无论如何,你都是谢家的女儿,谢家会护你周全。”
跟过来的命妇贵女里,有人悲伤,有人怜惜,但更多的却是嘲讽。
议论声掩都掩不住。
“麻雀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瞧瞧,这不就跌下来了?”
“她已经够好命了,季世子是怎样的人物,她的身家便是做妾都够呛,能与季世子绑在一起十几年已经是天大的福气,难不成真妄想能做正妻?”
“你们小声些吧,她到底是受了罪。”
“你倒是好心,但看事情未免太浅。这里可是皇寺,若不是她主动出门,故意避开长辈与婢女,怎会发生这等丑事?说不定不是被害,而是主动通奸。”
“阿姊说得有几分道理,只怕是情郎察觉有人来了,匆匆逃跑,这才只留了谢惜棠一个人在此处。”
“唉,可怜凌王府这样的名门,竟要因为这样的女子败坏了声名。”
秦氏心中愈发得意,攥着谢惜棠的手臂都用上了几分狠劲,哀切道:“棠儿,你快些说啊,你这样岂不是在熬母亲的心!”
屋内乱糟糟吵哄哄一片。
黄衣小僧人无措地挠了挠头,茫然道:“她只是在此处念经祈福而已啊。”
堂内静默了一瞬。
秦氏扯了扯嘴角:“小师傅,我知晓你是为了宽慰我等,但比起掩盖真相,我这个做母亲的更希望找到残害我女儿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伯爵夫人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
另一位宗妇道:“秦夫人的贤名我早有耳闻,今日才知所言非虚,当真是将前头的孩子视如己出,谢大人能娶到你,当真是有福气。”
秦氏苦笑:“我要这贤名有何用!我宁愿落一身恶名,换我棠儿平安无虞!”
谢惜棠缩了缩肩膀,呐呐道:“母亲,我的确是在此处念经祈福。”
众人怜悯地望着她。
秦氏痛心疾首:“棠儿!无论你经历了什么,谢家都会护着你!你若再不说实话,那贼人只怕要逃出皇寺、逃出京都,再也寻不到了!”
谢映容也劝道:“长姐!那样歹毒凶恶的贼人,你何必替他做掩饰!”
一向来看不惯谢惜棠的女子高声道:“莫不是真的是情夫,见被发现跑路了吧?!”
谢惜棠脸色涨红:“没有,不是的......”
秦氏还要再劝,一道清润的嗓音从后方响起。
“她的确只是在此处念经祈福。”
“莫要胡......”秦氏的声音顿住了。
所有人都收敛了自己的神色,虔诚恭敬地朝年轻僧人合手行礼。
“镜明大师。”
“见过镜明大师。”
年轻大德念了声佛号,如霜的月色镀在他身后,愈发衬得他清冷似雪,凛然不可侵犯。
“此处是门内弟子做功课用的小佛堂,女施主一个多时辰前来到此处,说要念经祈福,是小僧为她开的门,并无贼人出没。”
谢映容:“那、那我长姐怎会如此狼狈,裙上还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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